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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有蔓草(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肉形石
韩一离家时,将契约文书推到坐在桌子彼端後的她面前。他长年习武,手大而厚实,粗骨节,指尖抵在盖妥官印的黑字白纸上静静不动,用看的便觉着充满力量。
“家里的屋子田地都过到名下。”他声音低沉,说起话总是不疾不徐,平静无波,弄不明白出於从容抑或冷淡。也许两者都有。“军饷我会托人转交,加上田租,够不愁温饱。”
又道:“走或留,等我回来再谈。目下顶着我韩一妻子的名号,娘家不敢动歪脑筋。”
韩一说的丝毫无错,娘家人担心韩一回来算帐,没再打她坏主意;丈夫对她的银钱供给不断,加上她自个儿绣花挣钱,一个人过活无人管束,手头宽绰,当她意识韩一可能凶多吉少,守寡成了最好的抉择。
今天的事令她明白,自己只要是孤家寡人,娘家和蔡重便要挟着亲人的身份算计她,与其让他们摆布,不如自己另外找个人嫁了,断绝他们的妄念,大家清净。突然她想到另一个人,那人也音讯全无,不知是否安好……
想着想着,恍惚间正厅咿呀门响,她一骨碌坐起,惊疑不定。大门明明反锁上的,怎麽打开了?
不等她理出头绪,蔡重走进寝房,眼睛绿光闪闪。
她第一个念头便是逃,身子却不听使唤,各处关节像灌了铅,沉重难动。
“破货,”蔡重怪笑,“这次躲不过了。”
白日的恶梦又回来了,而且变本加厉,蔡重飞快脱去衣服,赤条条跳上床压住她,两手扒抓几下,她特意穿了里三层外三层的衣服嗤啦啦碎成一片片,身上一丝不挂。这回蔡重不再花工夫作任何抚弄,直捣黄龙打开她双腿耸腰凑去,很快她感到一件热硬物事顶上自己下身门户。
她明白接下来将发生什麽事,可恨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心底绝望极了,忍不住迸声哭喊。
“不要,不要。”
突然身子不由自主摇晃起来,蔡重消失在黑暗中,下一刻她掀开涩滞的眼皮,睡眼就着昏黄的烛光觑见有人坐在床沿,俯身探看自己。
真是蔡重?她全身激灵,张开檀口要叫,那人手快,先一步抚上她的脸,却不是捂口禁声,而是掐在两颊,制住她齿舌不能动弹。
“别又想不开。”那人懒洋洋道,前倾上身与她四目交投。
他生得极俊美,麦色肌肤,剑眉斜飞入鬓,星眸似笑非笑,薄唇一角斜勾,很见几分不驯邪气。
她如惊弓之鸟呆呆瞪了他半晌,心头迷茫。
那人笑问:“怎麽,不认得我了?”问归问,并不介意的样子,松开按在她颊上的手。
电光火石间,她记起韩一身旁经常跟着一个少年,面如冠玉,唇若涂朱,笑或不笑时,眼稍眉角都透着慵懒浅笑,好像天塌下来也无妨,只有那次,那张漂亮脸蛋没有一点笑影儿,盯着她一字字道:
“你害大哥,我便杀。”
眼前人与回忆中的少年容貌渐次重叠,不同的是他晒黑了,五官、轮廓经过时间和风霜砥砺,成熟刚气许多。
“赵野?”她脱口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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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为popo只在浓情馆的情欲分类容许限制级文
这几天才发现其实不是这样,限制级文任何一类都能写
再看看情欲类的别家作者君,更新快,开车快,肉大块,汁鲜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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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要上十八禁情节,所以会更慢……(*/w\*)(*/w\*)
第四章:信清白野有蔓草(肉形石)|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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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信清白
赵野笑了,摸了摸原婉然的头。“总算还记得老公。”
他生得极好看,湿漉漉的眸子惯常蕴三分慵懒闲适笑意,看人时深深看进人眼里,於是随便打声招呼也显得别有情意,令人受宠若惊,像此时言笑晏晏,换个女子能错觉他对自己一往情深,芳心化成水去。
原婉然拜他为了韩一恫吓过自己所赐,脑袋清醒,不至於自作多情,只是苦笑:哪个女子能忘了所嫁的那个人?何况她一嫁嫁俩,同时给一对义兄弟做妻子,那就更难忘了。
她拢紧衣襟坐起身,身上多处跌伤跟着作痛。“你大哥呢?”
赵野见问怔愣,随即笑了。他笑很多时候未必是真高兴,这回倒是嘉许地弯起眸子。
“能把大哥放在心上就好。大哥跟我後来分到不同军队,很久没他的消息。不过他不是准备回家,便是在回家的路上。”
赵野说得成竹在胸,她好奇问:“你怎麽知道?”
“我们说好了,无论如何,哥儿俩要活下来回家团圆。”
原婉然无言以对,战场上刀枪无情,性命说没就没,仅仅靠他俩兄弟对彼此的承诺,哪儿能作数呢?
可是她一声不吭。一来赵野大她几岁,从市井闯荡到沙场,这点道理不至於不明白,可是他无视常理坚信韩一,尽管不切实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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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情义深重,她不忍心扫兴;二来他俩已成夫妻,能凑和着过便凑和着过,反正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她的心事,尤其不中听的心里话,烂在自家肚子里便好。
赵野摸向她为了防范蔡重暗袭、特意穿上几件衣裳而在胸前层层叠叠的衣襟。
“这时节又不冷,做什麽包成粽子?把衣服都脱了。”
原婉然眼皮一跳,不冷也没必要脱光衣服的,难道赵野想办那事?
经过白日风波,男女情事令她恶心;再者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胸部那儿的淤青一目了然是男人手痕,赵野从前怀疑过她和蔡重不清不楚,如今实话实说,他能信吗?
她强撑着笑,“我不热,心静自然凉。”
“胡说,”赵野温声道:“瞧,额间一粒粒冒汗,快脱。”
为了拒绝,她老着脸皮道:“相公,夜了,你旅途辛苦,今晚好好休息,那件事来日方长。”
“娘子无须挂心,为夫不累。”赵野仿戏里的小生文诌诌唱了一句,嗓子醇厚宽亮,叫原婉然意外。
可惜她火烧眉毛,无心赞赏,一心把难关挺过去。
“不行的,我月事刚过,身上不乾净。”
赵野漫不在乎,“那种事女人身上来了也能做。”
不能,衣服不能脱。原婉然把头摇得波浪鼓似的,急切间记起嫂子向兄长撒娇战无不胜,实在没办法,硬生生向赵野甩过一记眼风,尽量娇滴滴轻嗔。
“你就不能体恤人家吗?”
到底媚技生硬,她那一记秋波过於使劲,与其说抛媚眼,更像瞪人,白白转得眼睛发疼,鼻音没拿捏好,半途劈岔。
不过赵野对她一番唱念做打显然很是受用,他先是一愣,稍後捧腹哈哈笑。
原婉然低头举起袖子半掩胀红的脸,嘴唇抿成一条线。
“我怎麽不体恤了?”赵野低低笑着凑向前些,屈指轻轻弹她额头,又从怀里掏出一只圆盒,“这药活血散淤,抹了身上的伤好得快。”
原婉然如遭雷殛,猛地抬头瞪大眼睛看着他。
“你、你怎麽知道?”她福至心灵盯住赵野高挺的鼻子,恍然大悟,“下午那人是你?”
赵野但笑不语。
“我和蔡重是清白的,”她澄清,随後察出话里有语病,连连摇手,“不,我和他说不上清白不清白,呃,话也不是这么说……”情急之下笨嘴拙舌,简直要被自己气昏。
赵野嘴角微勾,断言道:“清白,蔡重混蛋。”
“你信我?”她讶异,顿了顿问:“他欺负我的事你全看到了?”
赵野又弹她额头,这回力道重了些。“当我死的,能袖手旁观老婆叫人欺负?我到的时候,就见踹他下腹,这便够明白了。”女人要对男人有意思,不会踹他那里,一个没拿捏好,下脚处低些,野老公变公公。
“……为什麽你不当场跟我相认?”害她以为又叫第二人占便宜,心绪更加低落。
“那会子乐意关起门一个人静静,还是跟老公叙旧情?”
……自然是关起门一个人静静,原婉然忖道,她和他的情份没亲到说心事诉苦的地步,哪怕现在她也情愿一个人,虽则有个男人镇宅院较安心,但向他坦露身上耻辱的痕迹是另一码事。
她伸手要接圆盒,“我自个儿来。”
眼下赵野没责怪她的意思,当他见到她胸前手印,目睹妻子让别的男人占便宜的证据,可就难说了。
赵野摇头,“背上八成有伤,还是得我上药,一事不烦二主。不是担心我旅途辛苦吗?脱衣上药我们便睡。”
原婉然无法,慢吞吞摸向衣带。她担心蔡重趁夜偷袭,穿上数件衣裳,衣带也打上一个个死结。
赵野说:“直接撕破衣服就没辄。”
这节她不是没想到,无奈笑笑,“总得试试吧。”
衣带的结每个都下了死劲打,结乱而紧,她了好一会儿工夫才解开两个,眼角余光瞥见床沿赵野略挪动,心中顿喜:他等久不耐烦,要放下药膏让她自行上药了。
果然赵野放下圆盒,说的却是:“我来。”夺过衣带拆解。
他一个大老爷们儿对这小小死结居然挺有办法的,修长十指变戏法似地抽丝剥茧,三两下解开一个死结。
原婉然惊讶审视赵野,赵野低垂眸子,睫毛浓长纤毫毕现,像道致的帘子,俊俏的脸上一派轻松。
蓦地她记起这人在外头据说浪子的名声挺响亮的,这指上工夫该不会是解姑娘家衣带练成的吧?
赵野解结势如破竹,很快把她上衣逐件褪下,每剥下一件衣物,他的手指便更贴身地碰触到她,叫她不自在起来。待解下肚兜,忍不住别开脸,双手抬至胸前护住。
她的耳根热辣,身子发烫,便格外觉出赵野落在她胸口的目光森森发寒。那股冷气委实迫人,她明知自身无辜,依然像做错事的孩子瑟缩一下。
“蔡重不会再来。”赵野说,低沉的声音认真沉稳,和素来的漫不经心判若两人,叫她不安纷乱的心绪跟着宁定下来。
她转回头对上他,他还是那三分笑意、无可无不可的老样子。
“你,揍他了?”事关男人面子,尤其这面子韩一也有份,赵野教训蔡重不意外。
赵野懒洋洋笑道:“那浑蛋运气差,叫花蛇咬了,至少得将养半个月。”
“那样,真是运气差吗?”她半信半疑。
一只花蛇咬人一口,能害人恶心发烧、伤处身体加倍肿胀,但休养一两天便没事,要伤得至少歇上半月,得多少花蛇围攻?那麽多花蛇聚在一块儿专奔蔡重咬,她怀疑赵野在其中动了什麽手脚。
思索间,不知不觉任凭赵野把她的下裙和中裤褪个光,她低呼一声,屈腿夹脚往床内扭过身背对他。
赵野轻拍她大腿,“趴下,先给背後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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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章说过这章有十八禁,可是罗哩罗嗦写着写着字数两千多,加上十八禁篇幅会太长
所以下章才开车上船戏(*/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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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旧欢暗影野有蔓草(肉形石)|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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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旧欢暗影
赵野落落大方,倒是正经上药的样子,原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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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思忖自己再忸怩反而显得疑神疑鬼,便依言躺下。
赵野并不急着上药,先把她背后长发掠到枕上。
男人长了薄茧的指尖点在肌肤上像呵痒,原婉然却笑不出来,一挨赵野碰触,她能感觉心底暗处一抹阴影蠢蠢欲动。
为了岔开心思,她找话攀谈:“白天你为什麽去山坡?”
“找。”或许赵野很认真替她整理头发,话声比方才更加低沉。
“……怎麽知道我在那儿?”
“猜的,”他打开药盒,发出磕碰细声,“从大哥院子到山坡,一路地上断续有女人手印鞋印,痕迹很新,八成是,而且离开不久。”
原来是追循她摔倒的印迹找来的。“黑妞的墓穴你挖的?”
“唔,埋深点防野狗刨。”
她等问“为什么没直接埋”,赵野打开药盒,未卜先知似地赶在前头说:“没亲眼见黑妞入土,心里不能踏实,兴许挖坟求证,反倒白彼此工夫,不如留给动手。药凉,你忍着点。”
药膏能多凉?她怀疑,随即颈背一凉,数九寒冰般的冷意直沁肌理,她忍不住缩起脖子。
“放松。”赵野说,十指缓缓摩擦,推化药膏。
他的手掌大而暖热,贴着肌肤不多时便将寒意烘烘逼下去,对比刚刚冰冷的刺激,那舒适的感觉格外突出。
过了几息工夫,她才记得提醒:“我脖子没事。”如果不算上傍晚沐浴,她觉得叫蔡重碰到的身子很脏,拿丝瓜络搓洗得浑身皮肤刺痛的话。
“这药膏兼治肌肤擦伤破损,比方洗刷过头。”
“你怎麽知道……?”房内烛光昏暗,他不可能看出她因为大力搓洗,肌肤泛红的异状。
“女人受欺负,活下来的往往把自己能洗得多乾净就多乾净。”他说得平淡,言谈间司空见惯的样子。
原婉然困惑,什麽人会见识那等坏事、多到波澜不惊的地步?
她对赵野所知甚少,只晓得他和韩一是义兄弟,从军前做货郎,足迹遍布京城内外,浪子的名头比他本业响亮。
纳罕归纳罕,赵野没说下去,她便不追问,平安省事。
上药推抹忽冷忽热,原婉然的身子绷紧了松弛,松弛了绷紧,两相交替,有种说不出的异样刺激。当赵野由上往下,抚到她腰後凹陷的腰窝,寒浸浸的药胶一抹上去,一丝酥麻窜上背脊。
原婉然打了个哆嗦,电光火石间,她的身子记起两年前经历过的欢好快意,连带那宗自己极力抹去的往事再也捂不住,破土而出浮现心头。
两年前那日,她成亲没几天,韩一外出办事,午后嫂子带了据说利于妇人生养的送子茶上门探望。到嫂子离开后一阵子她都好好的,后来下厨做晚饭,半途犯起困来,昏昏欲睡,及至安排好饭菜,她扎挣不得,便上床躺躺,结果一挨枕就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很不安稳,整个人像被放在炉上煎熬,身子越来越燥热,终于醒了过来。她睡眼惺忪由漏进屋里的淡淡月光看去,赵野就跟今晚一样坐在床沿。
立刻她吃了一惊,当是家里闹贼,正要喊兄嫂,随後记起自己嫁人了,这里是韩家她的夫家。
彼时赵野背着光,轮廓糊,丈夫韩一没有其他家人,黑妞也没吠叫示警,原婉然想当然耳把床沿男子认作自己丈夫。这个猜想其实不算错,家里把她同时嫁给韩一和赵野这对义兄弟,只是住她没说。
赵野那时一手贴住她面颊轻抚肌肤,藉着幽微月光端相着她。
“相公,”她怯怯喊道。新婚未久,面对夫婿她依旧不大自在,搭讪着招呼:“你回来了。”说着便要起身,掌灯倒茶、打水服侍他安置就寝。
赵野笑了,按住她没让起来。
他的笑声短促,闷闷带着鼻音,与其说出自温柔或欢喜,不如说是对自己拿他当作丈夫相称相待这事感到新奇好玩。那慵懒不羁的调子,她真该听出这不是自己以为的那个丈夫韩一所会有的。
可是当下原婉然无暇细思,她人醒了,却有些昏沉,身子则明明白白发烫,一股热潮在肌肤下,不,在身体深处骚动着。
赵野探向她衣带,意思很明白,寻求肌肤之亲。
这以前夫妻欢好,原婉然虽则任凭摆布,总不了紧张发抖,今晚她依然颤抖,可不知为何,颤抖中搀杂从前没有过的期待。当一件件衣物叫赵野卸下,她一丝不挂承受来自男人灼热的目光,身下似撩起一簇火苗,兴奋窜烧。
雾般月光下,赵野托住她的雪乳,时而揉,时而搓,像玩弄,又像欣赏。她别开头闭上眼,清晰感觉身上的浑圆在男人手里如何变形,那熨贴着自己肌肤的长指大掌如何度来温热、轻盈爱抚……她舒服得悠悠长长倒抽口气。
舔拭乾燥的唇瓣,原婉然不觉挺起胸脯迎合赵野的手,硬挺的蓓蕾顶上他手心,享受男人粗糙掌肉摩擦的刺激。
赵野更进一步,分开她双腿坐到身前,俯身埋在她胸前品咂乳肉,吸嘬发出的啧啧声响很羞人,一度拉回她些许羞耻。
“不……”原婉然红脸呢喃,伸指耙进赵野发间想将之推开,临了又软了手脚赵野湿热的唇舌划在雪峰哪里,那里便燃起撩人酥痒,她的下身回应似地生出憋尿似的快意,花径依稀热潮流动。
当赵野含住她挺立的乳珠猛吸,登时她的快意拔了个尖儿,连翻几倍,蜜穴渗出晶莹花露。
“啊……”原婉然媚叫,腿心一片酥麻,腿根轻搐,揿在赵野脑後的手情不自禁往下压,让他更紧贴自己雪白的峰峦。
赵野停顿刹那,打鼻子哼一声,似是嗤笑,接着却之不恭地加重吸吮,摩挲她身子的手变得粗野。
下身的快意一波波上涌,她眯起眼睛,檀口微张,娇喘飘散在月光淡薄的屋内,私处的花瓣不停颤,吐出潺潺春水。
赵野吻遍雪乳的每一毫厘後,温热的唇瓣往下行去,上腹、下腹……然後他屈起她的腿,由大腿内侧靠近膝盖处向上且摸且吻,另一只手掌心覆在牝户,紧贴细黑毛发慢慢摩擦肌肤。
原婉然情欲孳长,赵野上下两处玩弄无异火上烧油,她的纤纤柔荑不禁抚上双乳摸揉,寻求更多快慰。然而无论如何舒爽,当身子别处受到抚弄,一颤一颤的蜜穴便分外觉出空虚,越发渴望被填满充盈。
绮念才起,“啊!”原婉然惊呼,赵野伸指探进她的蜜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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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有蔓草(H) 分卷阅读7
修改前者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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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一夜贪欢野有蔓草(肉形石)|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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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一夜贪欢
“你、你做什麽……”原婉然不可思议瞪大水眸。她新婚未久,於房中事所知无多,手指插弄的行径在她前所未闻,简直匪夷所思。
“好紧,好润。”赵野首次开口,他的声音和韩一有几分相似,当时原婉然又不甚清醒,便没听出异样,心神只在他话上打转。
“好润”什麽意思她不懂,可是“好紧”这词对应当下光景,不难领会意指她的私处。
“别说……”原婉然捂住胀红的小脸,细声抗议。她不解丈夫今晚为何言行放荡,更觉着自己异样,听了这话心里羞怯,却能感到下身小穴开合、泛出湿意。
赵野还真不说话了,修长的手指开始在花径推移。
原婉然无法忽略他的手在自己体内如何动作:前後、上下、左右;轻拢、慢磨;一指、两指、三指……不消多少工夫,她的身子由紧张变得松软舒爽,星眸微闭,鼻间不觉逸出羽毛似轻吟。
突然赵野按到花径壁上一处软肉,那里特别敏感,一经按,酥得她“啊”的惊呼,绷直双腿。
不等她缓过劲,赵野加重加快按磨那处娇软,另一手抚上花瓣顶端,厮磨赤红的花蒂。那两处因情动俱敏感无比,一经折腾,快感急速放大。
“唔……啊……”原婉然捉紧被褥,腰肢扭动,呻吟越来越重,越来越急,嫩穴热流奔流,濡湿身下褥子。
正当她要冲上高峰,赵野停了下来。
预期的颠峰不曾到达,原婉然难掩失望,张开眼透过水蒙的视线向赵野投以疑惑的一瞥,却见他褪下裤头,朦胧月光下,依稀男根由他胯间昂然挺立。
她明白这光景意味什麽,腔子里的心砰砰跳动,翘首期盼将至的欢快。
也是这一刻,原婉然察觉自己从方才便对鱼水之欢跃跃欲试,刹那犹如冷水浇头,愕然地以指背捂住嘴唇。
今晚她怎麽这麽淫荡,这麽……不知羞耻?
说这时迟那时快,噗叽一声,赵野沉腰贯穿她,坚挺胀大的男根拓进花径。
“呃啊……”她拱起腰肢,喉头软软媚媚发出一声闷哼。赵野的进入撑得她下腹酸胀,却是舒服的那一种酸胀,粗硬的欲根碾过肉壁,触发的麻痒漫向全身,令她无暇再作思考。
床榻咯吱晃动,帐钩叮叮敲击床柱,如同雨滴落在屋瓦片。
原婉然柔顺地承受男人耸臀冲击,赵野挺进时,两人下身连接严丝合缝;後撤时,男根刮擦肉壁挟带媚肉花瓣往外扯;丰沛的蜜液在他的顶弄下化作水沫打湿两人的私处,在床褥上滴落成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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