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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武一家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窗昭华
“我是谁?”顾荣捏着林旭尧的鼻子,问得十分幼稚。
林旭尧不舒服地哼哼,张开嘴呼吸,顾荣另一只手便捏紧着他的嘴,不让他呼吸,“我是谁?”
林旭尧呼吸不了,便弱弱地睁开眼睛,车里不透光,他看不清抱着他的恶劣男人是谁,但他强悍的气味让他安心。
林旭尧抬手去拉顾荣,示意他放手,顾荣顺势放开捏他嘴巴的手,林旭尧张嘴呼吸,淡淡的酒气溢出来。顾荣深吸一口气,堵了林旭尧的嘴,并将嘴中的空气度给他。
林旭尧不知是难受还是满足地哼唧,顾荣眸色更加深沉,他放开捏着林旭尧鼻子的手,转而拉拉扯扯将怀里人的衣服拉开,粗糙的大掌抚上娇嫩的肌肤,林旭尧轻轻颤抖了一下。
顾荣对怀里的人又亲又摸,毫不客气,都这时了还不忘问那个幼稚无聊的问题,林旭尧被他缠得没有办法,脑子里都是浆糊,什么先贤圣人,廉耻礼仪都被忘得一干二净,“顾荣……顾荣……”林旭尧虚虚抓着顾荣的衣襟,脸色绯红,眼睛迷离,嘴里嘟囔着顾荣的名字,想求什么又不知道该求什么。
“嗯,在呢。”顾荣上上下下忙得很,其中嘴是最忙的,遂答得十分敷衍。
“我好热……”林旭尧语气中透着三分委屈三分妩媚四分勾人。
“操,老子也热!老子不光热,还硬得慌!”顾荣看他这副样子,喜欢得不得了,你这小妖快要露出真面目了吧?
“什么?”小妖有点儿呆滞。
“这你都不懂?硬了就是想上你,懂吗?”调戏起喜欢的人,顾荣是张口就来,他亲咬着林旭尧胸膛上的小樱桃,林旭尧轻声□□,顾荣反应更强烈了,他□□着小妖的耳垂,声音低哑,“你摸摸?”
“摸……”林旭尧想起那些梦,他隐隐有些明白了,但是还是有些迷糊,但他还记得在小河边和林间草地上时,他摸了顾荣,顾荣摸了他之后,身体就不难受了,他抬手摸摸顾荣的脸,“摸一摸就好了。”
“嗯,这次先摸一摸,下次让你更爽……”他迅速解了裤头,又拿起脸上的小手,放在唇上亲了亲,而后一大一小、一黑一白两只手又一路朝下,“不过不是脸,是别的地方……”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没个停歇,客栈外芭蕉树叶被雨水打得哒哒响,不知是屋外墙头,还是屋顶的猫叫了一晚上,喵喵无端让人心烦。风一吹过,带来丝丝凉意,屋子里却暖和极了,两具年轻的身躯紧贴着,一人睡得安静,一人睡得呼呼响,完全不受外界干扰。
李生仿佛看出点儿门路来,脑子里尽是不敢置信,又苦于找不到可以分享和询问的人,挠了一晚上的墙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十分糟心。
闫路不像李生在军营呆过,什么荤的素的他都知道些,相反,他虽看过几本话本,但对这些事情依然一窍不通。他为人单纯,一直只觉得自家主子厉害,能和大将军这样的人搭上话,还成为无话不谈的好兄弟,日后定然能成为大阁老,带他发达带他飞。
在一个陌生的客栈,两人有了人生第一次同床共枕,二人皆睡得香甜,一夜无梦。
第二日当值时,皇上还对昨日的花雕念念不忘,问是否清冽香醇,同去的胡速趁此大肆夸奖一番,林旭尧跟在后面低着头红着脸点头,“嗯,好喝。”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都喜欢什么play?
第12章第十二章
“……两个人都在谈婚论嫁了,沈小姐说让林大人将他母亲送出去,林大人气极了,就与沈小姐断了来往。如今沈小姐定给了户部侍郎的三儿子,婚期定在明年七月。”李生神色恭敬,将查到的事情完完整整地叙述了一遍。
“哼,这么说来,我倒是要谢谢这沈小姐的势利了。”嘴上说着感谢,语气神态可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
顾荣骑马去了兵营,逮着新来的士兵操练,士兵们都敢怒不敢言,平时与李生关系不错的过来打探,李生高深莫测地说道:“酸!真酸诶!”
晚上顾荣也没回去,就在军营那么随便洗了洗就囫囵睡了过去,他脸色始终阴沉着,身边伺候的人也如临大敌。
这一夜,许久不梦的林旭尧做了一整晚的梦。梦中的顾荣很凶,他撕了林旭尧的衣服,一边毫不怜惜地闯入,一边掐着他的腰恶狠狠地问他:“喜欢胸大屁股大的?”
林旭尧很疼,他推不动他,便皱着眉头忍耐,努力放松自己,无暇顾及他无厘头的问题。
顾荣见他不说话,一副默认的模样,心中火气更旺,“要是她不那么自私,你现在是不是已经当爹了,嗯?”
“谁的……爹?”
“老子告诉你,休想!”顾荣身体很舒服,但是心里很想爆炸,“从你招惹我那天开始就只准喜欢我这样的,你要是敢给老子戴绿帽,老子先把那女的扔去军营,再回来搞死你,你不信试试!”
其他的林旭尧没听见,那句“招惹”他倒是耿耿于怀,到底谁招惹谁啊,是谁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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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他的允许就夜夜入梦啊?又是谁次次主动与他说话啊?这混蛋惯会倒打一耙。
“谁招惹……啊……你轻点儿!”
“轻点儿你不长记性啊……”顾荣是咋舒服咋来,完全不顾忌身下人能否承受,“再说了,轻了老子不爽,你也不舒服……”
“你个混蛋……”林旭尧觉得有些委屈,不,是委屈大了。这人怎么这样啊,无缘无故拉着他在榻上胡闹,又说一堆莫名其妙的话,动作粗暴直接,他不仅身体难受,心里也难受死了!
“喜欢我吗?嗯?”顾荣凑近林旭尧的耳朵,结结实实地咬上去。
林旭尧身子一紧,伸手去捂耳朵,顾荣一拍他的屁股,声音含糊不清,“放松点儿……”
“疼……”声音里已经带了哭腔,似是真的疼得不行。
“不疼,我给你舔舔就不疼了……”顾荣松开牙齿,又张嘴将那白生生的耳朵含了进去,末了还吹口气进耳朵里,暧昧不清地问道:“喜欢不喜欢老子?”
“喜欢啊……”林旭尧身子愉悦,心也愉悦,原来这厮也会患得患失啊,这副不自信的模样真是不像他。
“喜欢谁?”顾荣畅快了,但依然紧抓着不放,恶意地用力顶弄,“是那沈家小姐,还是方家妹妹?”
“你……是你……没有别人的……”林旭尧受不住他,只能事事顺着他,声音又娇又软,让人听了更是兴奋。
“叫我!”
“顾荣?”叫他做什么?林旭尧不懂。
“再叫!”
“顾荣……”懂了,这人好像更厉害了。
“别停!”
“顾荣,我最喜欢你了……”
“操!”这句一出,顾荣是再也绷不住了。
床榻的吱呀声停了,室内只余两人粗重急促的喘息,顾荣揽过令他爱不释手的小妖来,一手慢慢梳着他的乌发,一手拿起他的五指把玩,林旭尧慢慢平复了呼吸,窝在他的怀里不说话。
似是想到什么,顾荣下床出去了,一会儿又进来了,屋内没有点灯,顾荣背光走来,身材健硕,林旭尧害羞地闭了闭眼。顾荣拿出把银剪刀,林旭尧只听见咔嚓一声,一睁眼,只见顾荣捏着他的头发笑得温柔。还不待林旭尧询问,他又干净利落一剪刀剪了撮自己的头发,两撮头发放在一块儿,一人的细软柔顺,一人的粗糙质硬。
顾荣放下剪刀拿起头发才开始手足无措,他不会啊,于是他看向那眼波含春的小妖,只见他也缓缓摇头,“我也不会……”
“哼,就会勾搭小姑娘,这都不会。”说得好像自己很行一样。
有些人啊,还真是不讲理,听听这语气,还酸着呢!
城里有卖编织品的地方,顾荣将两人的头发拍在柜上,“编个同心结。”
伙计心里翻腾,面上却不敢显露,这人真是凶,“好嘞,客官您稍等片刻。”
“给老子编好看点儿!”顾荣似是不放心,瞪着伙计吩咐,“还要紧实点儿!要是散了看老子不拆了你这铺子!”
“是是是!”伙计被吓得不轻。
拿着同心结出了铺子,顾荣眉眼间处处都是愉悦,他轻轻捏捏林旭尧的掌心,林旭尧有所感,扭头冲他微微一笑,顾荣更开心了。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移。
林旭尧在上朝路上还有些缓不过神来,他摸了摸自己垂下的头发,想着那个霸道可恶的人,耳尖很红,脸也很烫。已经好久没再梦这些事儿了,猛然又梦一回,他似乎不太习惯,昔日暧昧混乱的梦又自己跑出来,在脑子里兴风作浪,他想丢都丢不掉。
下午下了职,林旭尧便去了隔壁林府,一见顾荣就掏出剪刀,咔嚓剪下一撮头发,顾荣也不说话,任由着他胡闹。
李生看戏般地看着二人,啧啧啧,这林大人还真热情啊!
待两人进了屋子,李生便识趣地拉着闫路退下了,林大人这么热情,也不知道他家将军身子还行不行,这样一想,仿佛将军不如从前勇猛了呢,该补!
顾荣看着林旭尧手指翻转,将两人的头发编在一起,心想,这小妖倒是会哄人。
林旭尧编好之后递给椅子上还未与他说过一句话的那人,“顾荣,我最喜欢你了!”
顾荣拿着同心结的手一抖,嘴角有些压不住地翘起,这小妖今儿嘴上是抹了蜜吧,嘴上却说:“编得还挺丑的。”
第13章第十三章
一盆盆血水从屋子里端出,空气湿热,铁锈的味道飘满整个院子,让人莫名不安。
顾荣在院子里跪得笔直,顾以韫站在产房门口,捏着长袍的手泛出白骨的颜色,除了产房里姜氏的叫喊和稳婆的声音,院子里竟是一片肃静。
顾昭乖乖在自个儿屋子,小丫头环儿宽慰着她,“小姐,您别担心,夫人定会没事儿的。”
“哥哥他做了什么?”顾昭从未见父亲这么生气过,只怕当初哥哥弃文从武也不如这次怒火的十分之一。
“奴婢也不知道,当时书房里只有老爷和将军两个人,说是服侍的人都被老爷赶出来了。”环儿说来只比顾昭大两岁而已,也还是个孩子,未知的乌云笼罩在顾家头顶,人人自危。
“娘,她怎么会早产……”小姑娘强撑着坚强镇定,但这份平静一戳就会破。
“老爷气极了,说要家法伺候,夫人知道了,便从笼月居前去祠堂求情,路上跌了……”
环儿偷偷看小姐的脸色,顾昭面色惨白,眼泪忍不住哗哗往下流,环儿也忍不住了,低着头流泪,要是夫人有个好歹,小姐会伤心死的。
半夜,婴儿的啼哭声终于从产房传来,婆子抱着孩子出来报喜,“恭喜老爷,喜获麟儿。”
“夫人……”顾以韫想去抱抱襁褓中的孩子,但手脚都麻木得没了知觉,一动只觉得上万只蚂蚁在骨头里流窜。
“母子均安,夫人累得睡过去了。”
“抱下去喂奶吧。”自己一时半会儿缓不下来,但不能饿着孩子。
婆子已将孩子抱走了,顾荣还紧紧盯着看,那便是弟弟了。幸好,幸好母亲和弟弟都没事,否则……
顾昭飞奔着来到产房,掀开帘子进去,她看到父亲拉着母亲的手蹲在床前,听见她来,悄悄抹了抹脸。母亲累极了的样子,额前的头发被汗润湿贴在皮肤上,顾昭心一酸,又哭了出来,差点她就看不到母亲了……
顾以韫爱怜地亲亲爱妻的额头,转过头看小女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伸手替她擦了擦眼泪,“莫哭了,去看看你弟弟吧。”
顾昭听话地去了隔壁,小家伙吃饱喝足了,呼呼正睡得起劲儿呢。顾昭看着襁褓里瘦小的弟弟,伸出食指试探着戳了戳他的面颊,这么小,什么时候才能长大与我一起去揍大哥替娘出气呢?
闫路半夜起来上厕所的时候,迷迷糊糊看到庭院中央石榴树下似乎站着个人,对着隔壁将军府的方向不知道看些什么。
一揉眼睛,果真是站着个人呢,莫不是小贼进了家门?
他举着把扫帚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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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走越近,正打算自后方给对方来一个出其不意时,才发现,这人,好像是大人?大人这是在做什么,闫路悄悄又退回了黑色树荫下。
一身浅米色长衫衬得他身子尤其单薄,他似乎已经在这里站了许久,隔壁将军府有些吵闹,其中还夹杂着婴儿的哭声,他扶着石榴树动了动腿,缓过来之后慢慢回了屋子。
闫路回了屋子之后怎么也睡不着了,辗转反侧半个时辰之后,他认命地开始背书……
天下有一言之微,而千古如新,一字之义,而百世如见者,安可泯灭之?故风雷雨露,天之灵;山川名物,地之灵;语言文字,人之灵。毕三才之用,无非一灵以神其间,而又何可泯灭之?
顾荣与顾以韫继摊牌之后的第一次交谈依然在书房,顾以韫坐着,顾荣跪着,顾以韫气得脸胀红,顾荣顶着一头一脸茶叶子不为所动。
“你可知错了?”姜氏的平安生产,以及再为人父的喜悦冲淡了顾以韫的怒气,他现在看着儿子,内心不再像之前那般怒火冲天,他觉得儿子只是一时兴起,或是一时新鲜,甚至有可能是中了别人的圈套,总之就是还有救。
“儿子应该再藏严实一些,这样就不会害得母亲早产。”顾荣答得那叫一个一本正经啊,像是完全不知道自己在火上浇油一般。
“逆子!这会儿你还给我耍花枪?”怒气回升,顾以韫一掌拍在桌子上,站起来指着顾荣破口大骂,“再藏严实些?好啊,你到现在都不知悔改。当初我真不应该同意你学武的,好的你没学会几样,这些污七八糟的东西你倒是一样不落地学会了!”
“父亲,这事儿哪儿有您说得那么不堪?”顾荣有些无奈,他知道此事不寻常,也知道家人乃至世人都难以接受,但他恣意惯了,若他是顾家独苗,他可能还会犹豫一二,但顾家的香火有其他人可以传承了,那他便无所顾忌了。
“那是个男人!哪儿有男人和男人在一起的?你想尝新鲜可以去外面找,非得招惹朝廷命官吗?你是闲自己命太长,还是顾家现在过得□□稳?也亏得林大人品行好,你都这样强迫侮辱他了,他还全心全意地教昭姐儿。”顾老爷知晓顾荣倔强强硬的性子,压着火气换了劝戒的口吻说道:“儿啊,你听我的一句,强扭的瓜不甜,文人最重脸面,你现在凭着强权如此侮辱林大人,他日他一定会百般回报的。”在顾老爷看来,蛮横无理的儿子是那恶霸,芝兰玉树的林先生是被逼迫的小可怜。
“父亲又怎知我们不是两情相悦呢?”顾荣虽然仪表狼狈,但依然一副万券在握睥睨天下的自信模样。
“两情相悦也不能在一起!”顾老爷真想一脚踹死这个逆子算了,油盐不进,软硬不吃,“敢做你连认都不敢认吗?”
“我真没强迫他。”
“我呸!”顾以韫现在都没发现自己已经被带偏了,强不强迫又有什么关系呢?两个男人就是不能在一起。
“父亲,我只是喜欢了一个人,而这个人恰好是个男人而已。”
“这般云淡风轻?你以为战场上杀人呢?”战场是杀人也不风轻云淡啊顾大人!
“本就不是什么大事儿。”
“你把人家一棵独苗带沟里去了,心里都没点儿愧疚吗?”
“他娘不是再嫁了吗?说不准哪天就给他添个小弟弟了。”
“你都不想体会体会为人父的滋味儿吗?你看看黄升和刘海涛,和你一起长大的,人家儿子都能打酱油了,你不羡慕吗?不嫉妒吗?”
“日后从昭姐儿或者弟弟那儿过继一个,再不济,养一个也……”
“滚!给老子滚去军营里去!”不要在这里戳眼睛,合着这小子什么都想好了,铁了心要和一个男人过日子。
儿子大了,管不了管不了。
林旭尧再来将军府的时候,顾以韫拉着他以婚事为主题虚虚实实打探了一番,仔仔细细地观察了他的神情之后发现,好像还真如那逆子所说,是两情相悦……
一个迷了心,一个瞎了眼,他能怎么办,他也很绝望啊!
习完字之后顾昭带着林旭尧去后院看了小弟弟,生产那日的事情被父亲敷衍而过,既然父亲不想让她知道,那她便不想了。
养了十几日的新生儿已经换了一个模样,皮肤柔软吹弹可破,一双大眼睛明亮像黑珍珠,小手攥得紧紧的,手指根上的小肉窝尤其可爱。
林旭尧送了对小金镯,上面缀着三两个小铃铛,一动都哗啦哗啦响得清脆,金镯不大不小刚好卡上小家伙的胖手,小家伙欢喜得咯咯直笑。
第14章第十四章
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昨夜下了一场大雨,今日满院的风雨花缀着水珠在阳光下摇曳生姿,水红色的小花开得艳,开得狂,开得热闹,令人看了心情舒爽。
“想不到这小小一方院子里,还藏着如此艳丽的景色。”
“好看吧?全是我栽的!”顾荣一脸骄傲求夸奖啊,天知道他等这些花儿开等了多久。
“给我的?”林旭尧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顾荣。
“是啊!”
“你这个人啊……”林旭尧低头不看顾荣的眼睛,说得软糯,说得小声,顾荣耳聪目明听见了,心花怒放,他心想,感动了吧!
“进贡此花的使臣说,笃信南传上座部佛教的傣族人民将风雨花奉为神花,认为它能坚强勇敢地面对自己的挫折与困难,十分坚韧,生命力旺盛。”这是顾荣特地去查的资料才知道的,他拉着林旭尧从花间小路缓缓走过,花瓣和花叶上的水珠印湿了他们的袍子和鞋子,“你看,他们多娇艳可爱啊,我看到的第一眼就迷上了,我觉得这小花儿很像你,便求了皇上赐了我一些。”
我看到的第一眼就迷上了,是花儿,还是人,亦或是皆有之?
小花儿鲜艳高雅,六瓣艳丽的花瓣是它夺人眼球的武器,花儿多为奢靡的水红色,其次为更为暧昧粉红色,其间也夹杂着无暇的白色花朵,不变的是金黄的花蕊,黄得明亮秀丽。
“书上说这花儿既是药,也是毒,我觉着更像你了,能止我的相思,又让我抑制不住地夜不能寐。”顾荣一字一字,皆是平常的字眼,组在一起便是世间最动人的情话,缓缓流进小文官的耳朵里,又向上进了脑子,向下淌进心里,酸酸甜甜的,又胀得很,林旭尧心绪难平。
他没想到顾荣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他听得耳朵脸颊脖子都红了,眼睛更是红通通如同他送给继妹刘妍的两只小兔子一般。他很容易满足的,顾荣心里有他他就觉得可以了,他没想到顾荣对他的感情有这么深,这么多,超越了他的满足,带给他巨大的惊喜。顾荣喜欢亲他,喜欢摸他,他也喜欢亲他摸他,他那么喜欢顾荣,顾荣也那么喜欢他,真好。
院子中央有个小亭子,他们便在亭中煮茶,青衣的煮,黑衣的看,煮的人灵巧优雅,看的人嘴角含笑,灵




文武一家 分卷阅读13
动美艳的小花作背景,那点儿雨后的丝丝凉意抵不住二人情意的甜腻,看到的人都要直呼一声羡煞我也。
顾荣没说一个月前将军府发生的事儿,说出来也是白白惹他担忧罢了,比谁倔,他就不相信他爹能比得过他。
这小文官这么弱,只需写写字儿,画画扇,看看书,讲讲经就行,,得再加上两条顶顶重要的日日想着念着爱着他和做做他那进内阁的白日梦,别的风雨和妖魔,交给他来抗,他来挡。他长了一身的肌肉,蓄了一身的蛮力,天生就是来疼爱这小妖的,挡着护着不让他忧心力。
院子里静悄悄的没个伺候的人,但该备着的东西却一样不少。李生暗想,热水早已着人备着了,他得时不时就凑进去听听看看,他就是想时刻满足将军的要求,若是不小心听到了暧昧的呻吟,看到了孟浪刺激的场景,绝不是想知道将军在床上有多厉害,是不是如战场上一般勇猛无敌。
闫路捧着本《小窗幽记》看得入迷,身边人像屁股上生了疮也没让他分心。庄子上空气清新,人少安静,窗外淅淅沥沥下着小雨,热茶就摆在他左手边的小几上,偶尔传来清脆的鸟鸣,这样的地方、这样的时间,最适宜读书了。
风吹过,小花儿们随风摇晃,亭中的茶还冒着热气,人却不知了踪影。细听才发现院子的主屋里传来点儿动静,有人压低嗓子的说话声,也有亲吻吮吸的暧昧声音,夹杂着椅子倒地、瓷器碎裂的声音,听了让人脸红心跳,这大白日的,做什么这么心急。
几经周折,林旭尧终于实实地躺在了床上,屋子里灯火通明,林旭尧眯着眼将顾荣的发丝一根根看得清清楚楚。床帐之外一片狼藉,椅子被绊倒,茶壶茶杯碎了一地,从门口一路过来散落着两个人的衣裤,多数已经被撕毁成布片了,可见这人有多急,有多蛮横。
林旭尧感觉到自己身下之物被一片温软包裹的时候,眼泪从眼角滚落,滑入两鬓,他双手紧紧攥着身下的床单,微微张口。
白日喧淫,不合礼法,不合祖制,不合纲常,他有心叫停,却又说不出话来。屋子门窗都关得死死的,却还是飘进来阵阵花香,怕是因为这屋子被包绕在一片花海之间的缘故吧!林旭尧放松了些,随着花香越浓,叫停的心思越来越淡,等他泄出元睁眼看顾荣的时候,什么心思也没了,只觉得就这么着吧,你看他一脸的欲色与忍耐,忍到晚上,怕是会炸。
山间的鸟叫得悦耳动听,顾荣听不见,他耳朵里只有身下人的轻哼吟哦,他仿佛回到了十六岁初初见识领教床事的时候,热血沸腾,又急又重,一身蛮力都用在身下人身上,总想着再深一些,再重一些,他甚至想整个人都钻进去算了,这样他才可能会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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