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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沉舟钓雪
尤其是她本是女儿身,五官之精致自然远超寻常男儿,她又经历特殊,身上自有一股独特的从容潇洒气质,这时身着男装翩翩走来,当时就惹得白果小心脏乱跳,红透了半边脸颊。
这男装却是江慧嘉出行前就准备好的,那时候她就考虑到出门在外,很可能会有用到男装的时候,所以特意照着自己的身形定制了两套男装。
此时就派上了用场。
江慧嘉在乡绅家太太的带领下,直接去到小娘子的闺房。
此前江慧嘉还这样嘱咐乡绅太太:“还请太太不要着人通报,我们直接去见小娘子,重点是要出其不意。”
乡绅太太十分不解:“这是为何?”
江慧嘉道:“太太认为小娘子当真有病吗?”
“难道不是?”乡绅太太很惊奇。
江慧嘉笑道:“小娘子身体康健,原本是并没有病的。如今举手不下,我将其称之为情志失调。总之太太不要通报,不论我做什么也都不要打扰,明白吗?”
乡绅太太云里雾里,嗯,虽然听不懂,但是感觉好厉害的样子。
她诺诺地应是,几人到了小娘子的房门前,江慧嘉当先一抬手,就将房门推开了。
这家的小娘子原本就因为得了怪病而焦虑难堪,正躲在屋里不肯见人,身边甚至是连丫头都不留一个的。这时候竟被人突兀推开房门,她顿时惊吓起来。
她立即躲到屏风后,江慧嘉却三两步跟上,也不管旁的什么,上前就说:“这位娘子得此怪症,乃是风邪外袭所致,须得艾炙小腹丹田之穴。小娘子,小生为你脱衣。”
说着,并欺上前去,伸出双手作势要解这小娘子的衣带。
“啊!”这下还得了?
小娘子惊恐地尖叫起来,双手立即下放,护住了腰带,惊怒道:“走开!登徒子!娘!阿娘救我!”
她双手捂着腰,向着走在江慧嘉后头,此时已瞪大了嘴巴说不出话的乡绅太太跑去。
乡绅太太接住她跌跌撞撞的身子,张了张口,脸上却只是又惊又茫然的神色,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她家小娘子伸出小手攀住她手臂,可怜地对着她垂泪:“阿娘,我好怕……你怎地带了这样的人进来?你快赶他除去!”
一边攀住乡绅太太的手臂寻求保护,一边抬手就向江慧嘉指去。
江慧嘉这时候哪里还有先前那“登徒子”的唐突样?
她正整了整袍袖,立在原地,含笑向这边看来呢。
乡绅太太纠结地看着江慧嘉,结巴道:“这、这……江大夫你这是……”
江慧嘉只将目光看向她家小娘子,乡绅太太才后知后觉地恍然:“瑶娘,你好了!”
然后她才又反应过来,江慧嘉虽是扮了男装,但事实上她却是个货真价实的女子呢!
同为女儿身,江慧嘉又能对她女儿做什么唐突事?
乡绅家后来如何称奇,又是如何感谢江慧嘉的且不提。
这件事情后来被白果拿出来说给宋熠和章镖师听,那可是说得精彩曲折,简直不输传奇故事。
宋熠也觉得很有趣,因为要避嫌,先前江慧嘉在乡绅家后院给他家小娘子治病时,宋熠和章镖师都是留在外院,没有跟进去的。
所以他们就只能听到白果的故事版本。
还别说,白果的故事讲出来,实际上早就比江慧嘉原本的治病经历还要精彩许多。
宋熠饶有兴致地将这一段记载进了他的游记中,也问江慧嘉:“怎地这一吓竟也能将人吓好?”
江慧嘉道:“这叫突袭惊吓法,实际上应该算是心理疗法的一种。这家小娘子病症尚浅,因此才能用突袭惊吓,立时治好。”
又举例道:“乡下是不是有偏方说,若是有人频频打嗝,只需另叫一个人突然到他背后吓他一吓,这个嗝就立即能被收住?”
“这叫吓唱。”宋熠点头,“我小时候也是听过这个说法的。那……什么又叫心理疗法?”
江慧嘉道:“从人心出发的治疗方法,都叫心理疗法。三郎,你不觉得世上最具力量的,不是高官,不是权贵,不是武者,不是富贾,而是人心么?”
人心!
宋熠想及一路走来所见所识,最后在游记上写道:“人心微妙,小如草芥,大如天河。大势滔滔,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他们到达杭州时,已经是一年的夏季了。
一路上贫穷富贵都见过,繁华荒凉也都经历过。
杭州就算是他们这一段旅程的转折站,原本江慧嘉跟宋熠还计划过要连苏州扬州也一起走一走的,不过这一年九月宋熠就要参加乡试,他们还要在九月前赶到长沙府的,所以去苏州扬州的时间显然是没有了。
因此游过杭州,他们就要返程。
到了杭州,西湖是必去的。
从来此地有过太多传说,使人都不知是因情才景美,还是因景才情美。
江慧嘉和宋熠肩并肩走在长长的白堤上,看着堤上垂柳,湖中夏荷,都不由得入此情境,心怀怅廖。
大靖朝的西湖边上也有雷峰塔,这座雷峰塔却不是后世传说里镇压白蛇的那座“雷峰塔”,大靖朝并没有《白蛇传》的故事,只流传了吴越王的传说。
雷峰塔系吴越王钱弘俶所建,最初目的说是要为王妃得子祈福。
这里头又有一个浪漫的故事。
宋熠说起了这个故事:“王妃回乡省亲多日不归,吴越王寄书曰: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虽言缓归,实则盼归。深情而含蓄,至今传为佳话。”
江慧嘉也听过这个陌上花开的故事,从来也觉得十分浪漫的。
两人并肩走在初夏的白堤上,江慧嘉笑问:“那我若是离你许久,你给我寄信,会说要我缓归吗?”(未完待续。)





荣医 第二百四十六章 归来逢乡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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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平三十二年,初秋。
秋老虎仍然耀眼,踩着季节尾巴尚未开落的夏花已是繁盛到了极致,大道两旁皆见苍翠深绿。
长沙城外,一辆骡车由远驶近,在大道上带起一串尘土。
这辆骡车如此普通寻常,此时谁也料不到,骡车带来的会是怎样震惊长沙城的一段故事。
八月初九,秋闱开场。
这时候长沙城内到处都充满了对今年秋试的议论。
科举是盛事,三年才举办一次的秋试更是与县试、府试、院试不同。
荆楚之地,如今文风昌盛,长沙城内更有岳麓书院名震一时。
“今年秋闱,解元魁首必定是要在岳麓书院三大才子中诀出!”喧闹大街上,一间茶馆中传出了中气十足的议论声,“除去这三位,还有谁能争这解元之位?”
茶馆外,一名头戴帷帽的女子手提着一个书箱,驻足在门口,倾听里头传出的声音。
她身后还跟着一个粗实丫头,这丫头手上也提着一个大书箱,听到里头的声音,正踮着脚尖往茶馆里打量呢。
帷帽女子便低声对丫头说了什么,丫头连连点头。
两人随即走进茶馆,在角落的位置寻到一个空位坐下。
茶馆里的人极多,除了角落里还有空座,其它位置早被人坐满了。
人们议论得十分起劲。
除了大肆称颂三大才子的,也还有人持反对意见:“三大才子虽然才气逼人,但毕竟太过年轻了,这秋闱的试场可不是年轻就行的。多少人压着不下场,为的就是这个解元之位,我瞧着还是老牌才子骆文源更有可能拿这解元之位!”
“骆文源今年都四十了,落榜好几届,拿什么争解元之位?”
“这你可就不懂了吧?乡试是要考策论的,没有一定的年纪,能写出好的策论来?骆文源前几次落榜,那都是因为时运不济,可不是因为他真的水平不行。”
“正是!三十老明经,五十少进士,四十岁正当年!年初时骆文源一篇唯民论,震惊文坛,便是学政大人都因此而亲自召见了骆文源,”
“要说老辣,我看还是姜成彦,骆文源有唯民论,姜成彦还有分田策呢!更何况姜成彦可是多年在地方实干,本来就是真正的干吏,要不是当年因故沉寂,说不得这位早成了进士!”
“照你们这么说,三大才子都没机会了?当真可笑,三大才子一出郑家,一出周家,一出赵家,你们当这三大家的底蕴是庸人能及的么?”
“不错,除去三大才子,荆湖南路还有七府三十九县,这七府三十九县之地也不乏才子能人,长沙城诸位还未必能横扫整个荆湖南路呢!”
“乡野之地,教化不达,也与古城文风相比?可笑!”
“盲目自大,一叶障目,井蛙观天不见天广,才真是可笑!”
这些议论秋闱的人里头也不乏读书人,还有人遣词造句不乏韵律,使得茶馆中的辩论顿时激昂起来。
其中还有些外地来人,也加入了讨论当中。
这个说自己是某某府的,全府之地某才子如何有名,那个说自己是某某县的,虽是县城,可县中也有非同一般的大才之人。
还有消息灵通的,细数全荆湖南路各地有名的才子,又口沫横飞地点评起来。
“说到宝庆府,那也是文化昌盛之地。宝庆府郑家可了不得,当年的尚书右仆射郑老太爷,可就是宝庆府人。不过如今郑家最具希望的那位嫡支大郎君可是在京师国子监,只等明年春闱!倒是咱们长沙城三大才子中姓郑的那位,也是郑家旁支。”
“郑家如今正当年,最有名的两位,一个在京师,一个在长沙城,这么说宝庆府岂不是没人了?”
“嘁!宝庆府也不是只有郑家。宝庆知府谈大人之子,也是官宦之家出身,此外还有昌平二十九年宝庆府院试案首陶宏雅,怎能说没人?”
“谈大人我知道,但这位谈郎君嘛,学业上却并不是十分有名。要说他能中举人我信,人家毕竟是家学渊源,可要说中解元,那还差得远呢!”
“不错,陶宏雅也是。不过是宝庆一府之地称雄罢了!”
“咦?你们都忽略了三十一年的宝庆院试案首么?听闻宋鹤轩也是大才子,江南道名士萧谨在宝庆府学任山长,独独收了一个记名弟子,就是这宋鹤轩,众位怎地将他忽略了?”
角落里,帷帽女子已经摘下了帷帽,露出一张秀丽绝伦,如清莲初开般的面容。
听到有人谈论宋熠,她面上便微微现出了笑意。
“宋鹤轩?”却又有人不屑道,“倒是恍惚听闻过此人之名,不过是寒门出身,纵使是萧大名士记名弟子又如何?此人早在宝庆府销声匿迹大半年之久,据称是出去游学了。你说他本来就出身寒门,所知所学不能与士族相比,他还不在府城好好读书,偏跑出去游学,这能学出个什么来?”
“正是!”那头有人赞同,“今年的乡试此人参不参加且是未知,他若是当真明智,再等下届乡试岂不正好?”
角落里,帷帽女子仍旧面带微笑听着众人谈话,她身边的丫头却皱着脸,不满地嘀咕:“好没脸皮的一群人,他们认识郎君么?便如此胡说八道!”
那边还有人道:“宋鹤轩若是今年便参加乡试,能不能中举都是未知,又何况说解元?”
“说不得这位宋才子今年下场本就只为试考?根本就没想着中举呢?”
“哈哈!”
人们笑起来,很快转移话题,又谈到其他有名学子。
说到后来,话题人物渐渐重复,也就没什么意思了。
“白果,走罢。”角落里,喝过了一盏茶的帷帽女子重新戴上帷帽,起身离开茶馆。
这帷帽女子,当然就是江慧嘉。
她跟宋熠在七月底赶到了长沙城,因早就嘱咐过松风,叫他提前到长沙城租好了住处,所以他们到得虽晚,却很轻易就安顿好了。
至于宋熠的乡试报名之事,早有萧谨帮忙确定,宋熠回来只等考试就是。
八月初九,宋熠进了考场。
江慧嘉在考场门口送他进场,而后便随意闲逛,又买了些书,才在这茶馆歇了歇脚。
听了一肚子议论,江慧嘉倒也没太放在心上。这时只悠悠地想着那时在西湖白堤时宋熠说的话:“我去哪里都与娘子一道,娘子离不了我,如何缓归?”
真是年少轻狂啊,不知此时,“年少轻狂”的宋鹤轩,在考场内如何呢?(未完待续。)




荣医 第二百四十七章 究竟谁是解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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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试要考三场。
分别是八月初九一场,十二日一场,十五日一场。
第一场考经义,第二场考策论,第三场考诗赋。
三场考试之后,九月初九成绩便会放榜。
等到放榜那日,考场中最出色的那些诗赋文章还会被公布出来,甚至有可能被集结成时文精粹之类的书册,供各地读书人研读。
那对所有能够上榜,甚至能够入选时文精粹的学子而言,都将是一场盛事。
九月初九,这一日秋高气爽。
乡试的热度已经被酝酿了一个多月,等到第三场考试之后,人们对于本届乡试解元是谁的议论热情就更高了。
毕竟是三年才有一次的考试,能中乡试案首的未必能中举人,可通常来说,能中解元的,最后一个进士总归是跑不了。
进士出身,那可是正儿八经的入仕之路。
时人地域意识多半很重,在最后的京师会试中,每届秋闱,南方北方,江南道、剑南道、关内道、河东道、京畿道等等,哪一道哪一路能出多少进士,多少二甲,多少三甲,那可是会被比了又比的。
长沙城,贡院。
辰时还未到,贡院门口的贴榜处已是人山人海。
清早,空气中还弥漫着薄雾。
可沸腾的人气却直接将贡院门口的小广场给挤得热腾腾一片,就连秋日凉雾都似乎被挤散了一般,笼罩不到贡院广场这一边。
贡院对面还开着几家二层的酒楼茶馆,每到这个时候,这些酒楼茶馆的生意就会火爆得似乎连楼都能轰塌掉。
江慧嘉和宋熠连带着白果章镖师一起早早就在贡院旁边一家酒楼的大堂里坐着了,他们倒不是不想到酒楼第二层去,实在是二楼的位子根本就订不到。
就是这一楼的位子,还是江慧嘉提早了二十天才勉强订到的。
他们一行人,自来长沙城就十分低调,现在哪怕是他们租住小院的左邻右舍,都不知道自己隔壁竟还住着宋熠这样一个曾经做过院试案首的乡试考生。
所以在既无名声又无权势的情况下,能订到一个大堂的位置,其实还真算是不错了。
君不见,还有许多等榜单的人,直接就被挤到广场外的数百米开外了么?
可就算这个时候他们坐在贡院对面的酒楼里,那边榜单贴出来,他们第一时间也同样是看不到的。
都被挤成这样了,就算是江慧嘉的透视异力也不管用啊。
宋熠都有点苦笑了:“早知如此,倒不如坐在家中等消息来得方便。”
白果咋咋呼呼道:“那怎么成呢?这回可是乡试,就算不能第一个看到榜单,也不能太迟知道消息啊!郎君你都不着急的么?”
跟着江慧嘉和宋熠出游了这么久,现在白果对宋熠也没有先前那样害怕了。
她在外头跑得性子野了一大片,堪称是四人团体当中的“热闹担当”。
江慧嘉笑责她:“这可就是白果你的境界问题啦,你们家郎君的性情气度,是你这小丫头能解的么?人家可是泰山崩于前都能面不改色的呢,你会着急,可不代表人家会着急。”
这玩笑开的,宋熠拱手道:“娘子夸奖,小生愧不敢受。其实此时……我还是很紧张的。”
哈哈!
几人一齐笑了起来。
又过了一会儿,广场那边忽然响起了阵阵铜锣声!
铜锣开道,要贴榜了!
原本沸腾喧闹的场面都霎时安静了下来,江慧嘉他们坐在酒楼里,也不敢往广场那边挤。
不多时,应该是榜单贴好了,就有个人大声喊起来:“我中了!我中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大笑着,笑声近乎疯魔。
后面看不到榜单的人都快急死了,谁要听你中了啊?我们要知道我们关心的人中没,我们更要知道解元到底是谁!
又有几个声音呼喊着:“中了!老爷你中了!第六十七名!”
“郴州府孙永炎!第三十二名!我也中了!哈哈哈哈哈!”
“第四十三名,我家老爷也中了……”
“没有!没有!怎么会没有?我没中吗?这不可能!不可能!”
“不对……我一定会中的……我的名字呢?我的名字在哪里?老天爷你怎么会这样不公平!啊!我怎么不可能不中?”
有人哭有人笑,有人欢喜有人愁,有人癫狂有人愤怒,有人嘶吼有人惊叫。
人生百态,在这一刻全被放大。
最可怕的是,人们还推推攘攘,明明榜单下还围着不少学子的,可是这时候真正还能保持读书人风范的又有几个呢?
就算原本是有心冷静的,在这种气氛下,被推挤得也冷静不下来。
当下人群中还爆发了争吵,又有被推挤得险些跌倒的人在大喊,整个场面近乎失控。
白果目瞪口呆地看着广场外,因酒楼里也有不少人坐不住地往门口广场那边涌,他们四人反而坐在角落没动。
白果就后怕道:“得亏没到外头去守着,怎地这样乱?”
是啊!
太乱了!
乱得简直不可思议,又在情理之中。
江慧嘉还记得当年上学时候学过的那篇《范进中举》,范进中个举,当场就喜得疯癫,所以一个举人的分量有多重就可想而知。
现场这还没有疯癫的呢,只不过是失态些,又算得了什么?
不过,宋熠到底是多少名呢?
这乱糟糟的也没人统一报个名出来,还真如宋熠先前所说,不如就在家里等消息呢。
反正他要是中了,总有衙差来报喜的。
好在这乡试三年一次,各种程序都是早有惯例,府衙和学政那边都有准备,所以衙差们很快就站出来维持好了秩序。
“都安静!安静!”
还有一个捕头打扮的人搬了高凳站到了贴榜处的旁边,他一边敲着铜锣一边大喊:“不要吵!我来念榜单!再吵的以扰民罪论处,马上抓衙门去!”
扰民罪?
简直逗!
下头又安静了一瞬间,这捕头立即开始念榜单。
他很有意思,念榜单不从头开始念,偏要从后往前念。
“第一百名,全州府,骊白县,范中!”
“第九十九名……”
一直念到前十名。
到这个时候,下头再没一个喧闹的,人人都屏了呼吸,竖起耳朵听他念名单。
“第十名,宝庆府,粟水县郑青元!”
哗!
三大才子之一的郑青元只得了第十名!(未完待续。)




荣医 第二百四十八章 宋解元实至名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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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青元都只是第十名,那第九名是谁?
人们提起了心来,只听那捕头继续念道:“第九名,长沙府,天海县,施乐珏!”
和丰楼,第二层。
不少儒生打扮的人聚在二层,那边捕头唱出了名,就有人拱手向其中一人道喜:“青元兄恭喜恭喜,入前十名!”
郑青元脸上青一阵红一阵,轻哼一声,拂袖就走。
他竟就这样走了!
那边捕头还在唱名:“第八名……”
“第七名,长沙府,周鸿祎!”
人们又悄悄议论起来:“周鸿祎是第七名,三大才子又折了一个!”
“只剩赵漱了,不知道能不能得解元?”
榜单下的捕头继续唱:“第六名,长沙府,骆文源!”
和丰楼,第二层。
原本细细议论着的众人一时又安静下来,第六名是骆文源,又一个有夺冠希望的人折掉了!
小厅中,面蓄短须的中年文士轻抚颔下短须,面上却露出了微微的笑容。
似乎错失解元之位对他而言,根本不算什么。
“第五名,永州府……”
“第四名,衡阳府……”
“第三名,长沙府,姜成彦!”
“姜成彦是第三名!”
原本又静下来细听捕头报名的围观众人轰地再次惊呼起来。
传言中最有夺冠希望的姜成彦也败了,那这个第一名到底会是谁?
“是赵漱!一定会是赵漱!”
有人大喊起来。
只剩前两名没有被报出来了,到这一步,全荆湖南路有名的读书人几乎都已经被唱过名。
和丰楼,第二层。
又一个小包间里,几名儒生负手立在窗前。
一人笑道:“赵兄,看来今次解元之位非你莫属了。”
又一人笑道:“玉钟兄,得了解元,你那位红颜知己莫音姑娘是不是该为你抚琴庆贺啊?可莫要忘记请诸兄同去,共赏佳音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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