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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安利员[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蜗牛跑得快
凌彦听了一会,心里就有了数。转身离开。然而走到街角,凌彦突然发现了一群传教士。
这里大概是个类似教堂的地方,很外貌明显是外国的人出出入入,胸口还带着十字架,平民百姓则寥寥无几。凌彦想起眼前一亮,走上前,一个传教士用蹩脚地汉语问他:“泥信教吗?”
“我想问问你一些事,关于你们国家,还有相邻国家的那些书籍。”
“豪呀。”那个传教士露出一个淳朴的笑容,在胸口画了个十字,“泥请里面去。”
凌彦本来准备往里走,听到这句话生生住了脚步,用嫌弃的眼神看了对方一会,用发音标准的英语问:“你会说英语吗?”他想了想,又换成西班牙语:“或者西班牙语也行?”
在他嫌弃的目光中,单纯的传教士石化了。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梗是出自温瑞安的《黄河》
我是那上京应考而不读书的书生,来洛阳是为求看你的倒影。
第13章安利数理化
“这位东方的客人,你居然会说西班牙语!”反应过来后,那个传教士的眼睛刷一下亮了,双手握成拳神采奕奕看向凌彦,噼里啪啦的话语炮弹似的喷射出来,切成母语后语速直接飞了起来。“我叫亨利,请问这位尊敬的客人该如何称呼?”
“慢点慢点。”凌彦的眉头皱成了疙瘩,装逼秒打脸的滋味可不好受。“你不要说这么快。我叫……叫我吴就行。”凌彦固然是西班牙语专业出身,对话没有问题,这么快语速就有点难受了。
“尊敬的客人吴,请你进到里面,我来为你介绍我们带来的书籍。”传教士亨利毕恭毕敬地做出了请的姿势,凌彦倒也不怕,在其他汉人或仰慕或怀疑的注视下走进了这个临时教堂。
亨利领着凌彦来到屋子里一个类似祭台的地方,旁边有很多马扎。他请凌彦坐下,取出一本装帧美的硬壳书,虔诚地说:“吴,这是我们的所有智慧与宽恕,望主赐福你……”
“谢谢你,我对《圣经》很了解了。”凌彦听不懂他后面叽里呱啦在说什么,但是猜也能猜到是在传教。“我想知道你们有没有其他的书?比如说算术方面,还有物理……”
亨利的眼中是单纯的茫然,“原来你喜欢这些吗,我们的确带了很多书来,不过你们这里的人们似乎对它们不感兴趣。”
“我感兴趣!”凌彦的语气不知不觉变得迫切,“还有英文的,我都想要看一看。”
亨利跟他的同伴快速地交谈,之后他们都从屋子里搬出几本书,上头已经积了一些灰尘。“这些都是,不过不是很多,我们也很久没有看过了,吴,你看得懂这些吗?”
“完了,”凌彦盯着那些烫金字看了一回,改用中文喃喃,“我恐怕得改行做翻译了。”
亨利等人听不懂,只有系统说:【凌老师,你还是专心做老师吧。】
这些书籍,比杨大人府上的全面、丰富得多,许多实验之类的介绍还配有插图,凌彦的手按住就不肯松了。他的确翻译不完,但是这些可都是财富啊!
亨利依然不肯放弃传教的机会。“吴,你的西班牙语说的这么好,能不能请你帮我把《圣经》翻译成中文?”
“你们没有遇到过其他学西班牙语的人吗?”凌彦顾左右而言他,并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
亨利的一双蓝眼睛充满委屈。“有的,朝廷有夷文学堂,但是他们……都不看我们的书。”
好的,天=朝=上=国的思想在何时都存在,即使有了蒸汽机也改变不了。只要不是自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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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翻译凌彦就放心了。“我之前也见过两本你们国家的一些书,我翻译了一些,如果翻译出来,你们能不能帮我印刷?”
凌彦虽然攒了盘缠,却不富裕,这个钱自然不愿意自己出。而且他不愿把杨学士牵扯进来,出版翻译书册,还是由这些传教士出面更合适。
“没问题!没问题!”亨利兴奋地重复。
他又大致问了问亨利他们的国家的情况,了解了如今欧洲的局势。哎,都怪他大学时欧洲史没有好好学。不过在这么一个架空时代,学的东西有没有用又是两说了。
“亨利,我下次再来。”最后凌彦没有留下任何承诺,反而凭着花言巧语,外加一锭银子骗走了亨利的两本书。
选试当天,凌彦找出了自己和吴远最体面的衣服,换号,又按照墨清当日的提醒准备了薄薄的砚台,实心的笔杆这样专为选试设计的文房四宝和一些干粮,师兄弟两人结伴走去考点。
尽管是一场选试,但是程序依旧非常严格。考场外重兵把守,凌彦他们到了之后先是验明正身,然后要挨个被搜身,确定并无夹带,然后按照揭晓的考号进入各自的隔间内,桌面上反扣着各自的卷子。参与选试的人都是这三日以来报名的,不分学派间杂在各个隔间里。尤其是对于几个大的学派,弟子众多,防止舞弊必不可少。
凌彦原本轻松的心情也被这正式的程序搅得有些紧张起来。上个世界科举的场面他错过了,如今却也算补上了。
然而当凌彦掀起卷子时,却突然一脸懵逼,这难道是小学数学考试?
卷纸上的题目与当日陶木匠出给他的题目相仿,像是什么“九九八十一,自相乘,得几何”这种题,凌彦连考场准备的草纸都不需要,闭眼就能往上写:“答曰:六千五百六十一”。整张卷子都是这样的题,夹杂着几个几何题,勾股定理和三角函数之类的。好在这卷子连解题过程都不需要,只要一一写出答案即刻。
最后两题是写得长长的古代应用题,倒是让凌彦眯着眼看了一会。好在他这几天读《算经》也读了不少,看懂了题目后这场考试对于凌彦已经毫无压力,他行云流水一般一一答下来,也有了些久违的
由于计算实在不可能出错,检查完一遍没有读错题,没有缺字漏字后,凌彦便将答案誊抄在卷上,起身交卷。
这一场选试,凌彦乃是第一个交卷的。原因之一自然是因为他有金手指,之二就是别的学派也不似算学这般好作答。为了防止舞弊,考生必须等到五人一组,结伴而出。凌彦头一个交卷却出不去,只得耐心等。不由懊悔起自己方才急着交卷出来。
主考的考官之一了凌彦的卷子,顺势看了起来。他们不同学派各有判卷的学士,独算学的答案是一定的,谁都可以判。考官从第一题看起,飞快地对着答案,却越看越心惊,这么短时间内作答,竟然无一错处!
考官看卷子,凌彦只能无聊地盯着他看,在心里和系统吐槽:【系统系统,你怎么不告诉我,交了卷子也出不来?】
【你不交卷,怎么知道别人什么时候出来呢?反正也是要等的。】系统隔了一会才出声,同样振振有词。
【知道你无聊,别发牢骚啦。】
等了半天,终于有人陆陆续续交卷了,凑到五人,第一个竟是凌彦的熟人:墨清。
“你回去好好学学御前奏对的礼仪吧。”凌彦走出去之前,旁边的考官突然怀着复杂的神情说了这样一句话。凌彦自然听得出他是在暗示自己通过选试了。
“提前恭喜吴生。”一出门,墨清的脚步渐渐放缓,凌彦有意识地跟着他慢下脚步令那三人提前离开,借着墨清便笑着拱手祝贺。
“岂敢。”凌彦一笑,“墨兄可有表字?望乞见教。”墨清能够这么快出来,自然也是有十足的把握了。而他能与这位两度相逢,又将同登宝殿,也算一场缘分,叫一声表字并不过分。
“上澄下明。”墨清的反应很快,似乎立刻领悟了凌彦的意思:“凌彦,来日再会,还望好好切磋一番。”
“还望澄明手下留情。”
两人并未多说,各自一拱手,默契地转身离开。他们都知道,殿前奏对,才是真正交流的时刻。
对于本朝出名的御前奏对,舌战群儒,凌彦也陆陆续续了解了一些。这种奏对类似于头脑风暴,针对皇帝所给的一个命题,各抒己见,阐述各自门派的思想,而在大家各自说完看法后,便可以选择指定目标辩驳。
对于这些,前大学辩论队队长,现蔚蓝卫视金牌主持人凌彦表示,自己没带怕的!
果然,放榜当日,吴桥的名字赫然在列,应邀上朝。吴远则因为年龄太幼,名次又不够突出,只在观战之列。
参与御前奏对的学士们都被传去培训了一道礼仪,又发下了崭新的深蓝服饰。凌彦的指尖划过那柔软衣料,心里也有了更多的想法。
【凌老师,你变了。】系统突然出声。
凌彦一笑。他的确变了。【不仅仅是安利数理化了,我想要更多。】
这个朝代是理想化的,无数有识之士可以在最高统治者面前直抒胸臆,这是无数人想都不敢想的。同样的时代在真实的历史上是一段黑暗沉沦的开始,而凌彦想把它变成一个转机。一个理想主义者曾经挣扎过的,梦想过的目标:
两个声音交错在一起:“河清海晏,国泰民安。”
两列青衫学子,昂首挺胸,神采奕奕地步入,宫殿大门在他们身后关上。
很多年后的学者们企图追溯当年的御前奏对,却惊讶地发现,历史上没有留下任何完整的记录。只有吴桥的师弟吴远的散文中记载了同他的师兄一道骄傲走进去的学士们,离开大殿时,一个个都像战败的斗鸡,耷拉脑袋,垂头丧气。以后再一提起那一日,他们大多数不约而同摆手沉默。于是这又给了无数后人以遐思,据此编排了无数算学传人吴桥力战群雄的故事,为此后泱泱华夏数千年的数理化推广做出了巨大贡献。
而事实上,在听说了战和之争的讨论主题后,凌彦便脱口而出十六个字:“师夷长技以制夷。西学东用,胜负皆可算。”
第14章安利数理化
【你是怎么想到把师夷长技以制夷用到这儿的?】系统说,【我刚刚忍笑忍得好辛苦。】
【忍什么笑!我明明说得那么慷慨激昂!】凌彦翻了个白眼。【还不是因为跟亨利他们说翻译,翻译的,我就想到这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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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表示赞同【说实话,凌老师你这次的任务和洋务运动还真有点像,不过这应该算是思想上的吧……话说你刚才的论辩,还真是。】
【那是那是,我一个辩论队队长,还说不过这群没见过现代辩论的古人吗?】凌彦也允许自己骄傲了一小下,翘起嘴角,想起方才的场景。
“陛下和诸位可曾听说过,何为概率?”凌彦对于自己引起的一片哗然泰然自若,他从怀里拿出一枚铜钱,展示给所有人。“我现在将它抛出,结果可能是正面,或者反面。我抛的次数越多,正面和反面的次数越接近一半。所以说任一面的概率就是二分之一。”
“算学即为此。我知道正或反的概率都是二分之一。诸位争论是战是和,可有多少人知道,若是战,胜的概率有多大?”
“那你要怎么算?”名家的弟子语气不善,“你难道以为,战争如抛铜钱一样简单吗?”
“塞外天气如何,几日晴几日雨?敌我战斗力量如何,各有多少可动员的人手?交战几次,损伤如何,又赢了几次?边陲重镇屯粮多少,供几日?这段时间里,是否足以派出兵力解围?”凌彦抛出了一连串的问题,“知晓越多,算出的概率也就越准确。而这场战争统共的花,人力物力算出,和一旦战败,损失的人力物力,两者分别于概率相乘,其加和,就是这场战争的花。”
“是战是和,全看这个数目与议和的花,孰大孰小,孰重孰轻。这才是理智的抉择。”
“可是如你所说,即便是知道了抛铜钱的概率是二分之一,对于下一次的结果,我们也无法保证是正面还是反面,所以无法保证是胜还是败。”众人还在思考凌彦的话,一片沉寂中,墨清突然出声,话虽少,却一针见血。
凌彦赞许地看向他:“你说的不错。然而这已经是我们能做出最理性的选择。何况,算学能帮我们做抉择,亦能提供强军之策我朝士兵训练,可效此法:如凡百里奔袭,一军争胜,若坚持不下,可杖十。奔袭若超时,可罚加训。若胜,奖军粮。士卒每日表现,奔袭几里,劈砍几次,搏斗胜败,皆可以数算之。优胜劣汰,奖罚分明,长此以往,自可强军。”
“除了人以外,物也需要加强……”
【所以说啊,凌老师一出,谁与争锋。此次任务定可顺利完成。】系统的话打断了凌彦的思绪。凌彦脸上浮起一个轻飘飘的笑容。【借你吉言。】
殿前奏对结束后,他们便鱼贯而出,被带到御花园接受赐宴。凌彦在宫殿上一通话说得痛快,却也得罪了不少人。毕竟算学终究是个小学派,凌彦却当中拂了数家的面子。这些学派的弟子们连枝同气,从来到御花园,便有意孤立凌彦。凌彦懒得计较这些人的小心思,吴远先回住处,他就独自坐在一旁与系统聊天,却也悠然自得。
一道黑影映在桌上,凌彦抬头,映入眼帘的却是墨清的笑容,“今日一见方知,凌彦有大才。”
墨清眼里惊艳与好感不加掩饰,习惯了赞誉的凌彦却被这人孩子气的直白搞得有些腼腆了。“不敢不敢,澄明才是一针见血,为何方才话如此少?”
刚刚一交锋,凌彦就看出,墨清的口才不在他之下,论引经据典,恐怕是个他也不能及。然而除了几次关键性的追问,墨清的确话不多。
“因为你说服了我,我想跟你学算学。”墨清的笑容率性自信,像是没有意识到自己说出了什么了不得的话。
凌彦慢慢坐直身子。他能听出,对方是认真的。然而这又是难以想象的。墨清是墨家嫡传弟子,要抛下自己显赫的先祖与学派,跟着自己这么个籍籍无名的小辈学习?凌彦心里有无数话想问,最后却问出了一句有些莫名其妙的:“墨家不是反战么?”
“是反对不义之战。你与墨家道义并无冲突。”墨清纠正道。“而且,关于你说的关于改良蒸汽机这番话,我很好奇。”
凌彦这才明白几分。对方所说的跟自己学习,不涉及拜师,只是私下讨教。凌彦越来越感到墨清此人的奇妙之处:这番话若是让别人听到,恐怕就要大怒这种不拜师却偷学的行为了。然而墨清就这样大大方方地说了出来,就如同他对凌彦的欣赏一样,真诚而坦率。
这墨清某些方面的表现,还真像是个孩子。
“殿前奏对时间毕竟有限,只讲了一些浅显的。”凌彦揉了揉额角,“澄明可愿赏光到我的住处一叙?”
墨清的眼睛亮了,他用力点点头。
凌彦有种预感,吴远又要多出一个指点他的师兄了。
“其实很多的东西都是我从夷人的书上看来的。”盯着墨清明亮的眼睛,凌彦决定谦虚一下,“我略通夷文。”
“你也学过夷文?”墨清又向前一步,惊喜地发问。
两人间的距离原本就很近,墨清向前一步后,更是近在咫尺。凌彦能感受到对方说话时的鼻息,避无可避,只好抬头迎上他的目光,“正是。不知澄明学的,是哪一门?”
墨清会一些英语。
这也算是古代的综合发展人才了,又懂英语,又懂墨家,还会辩论。凌彦恍惚地胡思乱想。他很难思考,眼前只有墨清那双深如寒潭的眼睛,还有纤长的,微微抖动的睫毛。
好在皇帝的突然驾到,打破了凌彦这片刻的尴尬。
赐宴让凌彦好好涨了涨见识。各种各样的菜肴卖相致绝伦,系统一直小声跟他科普这都是什么。不过吃到嘴里之后凌彦不由感叹,好看的菜,真的不一定好吃。
不知是因为在皇帝眼皮子底下,还是因为九流的一大学派墨家弟子的态度摆在那儿,宴席上并未有人孤立为难凌彦,推杯换盏之间反而不乏溢美之词。然而这些话听在凌彦耳朵里,都不如墨清一句“凌彦有大才。”
尽管争论不休,但是这一次论辩中胜出的,毫无疑问是凌彦。皇帝按例授他七品翰林修撰,从此有别于在场的白身。其余众人则按表现,根据大臣和皇帝的优劣评价各有赏赐。
墨清虽然表现不是最出众的,但家学渊源摆在那儿,所以没有在吏部等待栓选,也做了个翰林院编修。
世界真奇妙。一直到回到住处,凌彦才接受了他不仅回到了古代,还做了个官员的事实。
吴远被赐了个监生身份在京学习。对于师兄做了官,他比谁都兴奋。
“师弟,我跟你说件事。”凌彦清了清嗓子,感到难以缓解的尴尬。“你,你有师弟了。”
让凌彦惊喜的是,墨清给他的意外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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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学过英语这么简单。事实上,这一位的计算能力比起凌彦的金手指不遑多让。
“你,你还会心算开平方?”凌彦的嘴,长得太大,合不上了。
“有这么夸张吗?”墨清一脸无辜地看向他,“增乘开方术在《释锁算书》里就有记载,凌彦是算学门人,想必也看过吧?”
【他说得对。】似乎意识到凌彦要问起,系统抢先回答:【增乘开平方法是北宋数学家贾宪发明的开方法,原《释锁算书》,现被入《永乐大典》。】
【怎么用的?】
【以商数乘下发递增求之。商第一位。上商得数以乘下发为乘方。命上商除实……】
【算了算了。】完全听不懂系统的解释,凌彦咳了咳掩饰尴尬,“我用的乃是师父传授的另一个办法。”反正师父不在了,他说什么都行。凌彦默默祈祷吴树之先生在天有灵,不要生气。
凌彦想了想,自家小师弟过目不忘好像更加不科学。算了算了,都穿越了还科学什么。真有人肉计算器他也该淡定。
不过墨清也提醒了凌彦他之前教导吴远的误区:一味陷入现代的数学符号,有些脱离古代环境了。好在吴远拜师没多久师父就去了,也还没来得及学太多东西。
做了官,凌彦心里就更有底了,他一面大大方方拿着翻译出的手稿叫传教士练习出版,一面上书请求翻译洋人典籍,那日论辩后,表现出色的几人又被皇帝私下召到御书房奏对,同行的还有皇帝的另外几位心腹大臣,这些少年人得以和帝国最高统治者们一起探讨论辩中提出的那些策略,将它们落实成实实在在的策令。
按说这是至高无上的荣耀,然而凌彦没想到刚刚到皇上翻译典籍的应准,又到做官以来的第一个使命:改良蒸汽机。
谁让你殿前奏对胡说八道。
从御书房走出来,凌彦默默检讨自己后,也庆幸,皇帝至少没有一个激动把他抓去练兵。
作者有话要说:
增乘开平方法那段介绍来自百度百科。
不要怀疑古人的智慧。
第15章安利数理化
这个活,凌彦当仁不让把墨清拉下水帮忙了。
凌彦一走出御书房,就反手抓住墨清的手腕,一路走着都不肯丢。墨清浑身僵硬,又不敢在宫殿里与他拉拉扯扯,只能随他去。
其他大臣们只当他俩一起入仕,私交不浅,笑过之后走到宫门便一一离开,只留下他们俩。墨清警惕地看着凌彦:“叫我干嘛,我忙着翻译书呢,你都快把我累死了。”混熟了之后,凌彦发现这人不仅身上一开始的傲气无影无踪,甚至还不时流露出无赖的神情。
墨清说的倒是实话。知道了这位懂英语后,凌彦就没少压榨他,一开始还是客客气气的,后来就干脆得多了。数学的基本读物已经有不少了,物理才是要抓紧的:杠杆原理,浮力定律,凸透镜成像,折射衍射,匀速匀加速运动,牛顿运动定律……事多着呢!
不过,凌彦也就在心里愧疚了两秒钟,就又打起神说服对方一起背锅:“这可不行,这是陛下交代的任务,再说,你不是对这个感兴趣么?”
“交代给你的!”墨清这个“你”字咬得很重,还刻意拖长了一点。终于感兴趣,那简直不值一提。
两位推推搡搡,一路从宫门走回了翰林院。
巧的是刚进门,就有人叫住凌彦问道:“吴修撰,这么巧,我正想找你呢。你说说,这个词何解?”来人的语气很不客气,墨清脸上的笑已经渐渐淡了下来。
凌彦一抬头,眼睛就亮了,露出一个热切的笑容。他还没来得及找其他外援呢,这些人自己就送上门了。
来的人是同他们一道入仕的,夷文馆的学生,与墨清也算是师出同门了。他们被凌彦压下去,原本就不甘心,听到墨清对凌彦大家推崇推崇,还夸赞他还懂两门夷文,就更加不服气,这是专程找茬来了。
凌彦一扫那词汇,不认识。他英语没有西班牙语那么专业,高考以后就应付着过了四六级。如今早忘光了。不过,这都不重要。
“原来仁兄还懂夷文,这真是太好了!”凌彦顺势亲昵地握住对方的手,“今日陛下方才下令我等翻译夷文典籍,我正愁人手不足,缺乏你这样的人才呢!”
被凌彦一把搂住的学子有些反应不过来。“这,这怎么能随随便便就定了!”
“这怎么能说随随便便定了?仁兄指的这个词如此艰涩,却还能读下去,可见才华横溢。”凌彦惊叹,“难道不愿为陛下分忧吗?”
“我,我……”那学生又不敢说不愿为皇帝尽力,这么一含糊,就被凌彦带到了沟里。
那学生求饶地看向墨清,还望这昔日同窗手下留情拉他一把。然而墨清自己都是被凌彦拉进坑底的,对于更多小伙伴跟着自己一起摔进坑,自然是乐见其成。于是他拍了拍这学子的肩膀,笑眯眯地说:“正好,我这里有一本介绍光学的,可以匀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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