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过分邪魅(穿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惊鸿无双
萧念稚手里要有一个棒槌的话,他保证现在就想锤死扶艳这个二愣子。
“你是要告诉我哪里疼吗?”
“我可以告诉你的,师父。”
“但我不想知道!”
“师父,吃辣的真的不好!”
“……”
滚……
溪华十万火急赶到溪容房间时,大夫明确给他结论,人是死不了,但永远醒不过来了。
“这种咒术在中土不常见,但是蛊很常见,一般施在活人身上的蛊都是活的,而公子身上的蛊是死的,蛊是死的,人就是活的尸体。”
送走了大夫,溪华立刻将溪容的侍从喊过来,问他到底怎么回事,侍从说不明白,因为一夜之间,一睡不醒,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而这件事仅仅才刚刚开始,下午溪舟突然吐血暴毙,整个山庄充斥了不安与焦虑。
萧念稚嗅到气息的时候,玄冰山庄只剩下钉在石柱上的战书。
琴瑟将溪华虏了去,还煞有其事的留下长字条。
扶艳看过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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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和溪容的尸体,全出自琴瑟的手笔。
扶艳盯着手里的战书,半笑不笑:“这琴瑟真是多此一举,玄冰都成一座空城了,留个字条还有何意义。”
“他们做事能猜到逻辑也怪了。”萧念稚说。
扶艳观察仔细,他在石柱旁边还看到了一行字。
琴瑟目的明确,要求玄冰山庄带着墨鳞去赎人。
作者有话要说:召唤涂天教这个搅屎棍
第41章无渊献祭
萧念稚将消息放了出去,鬼器墨鳞现在在琴瑟。江湖上大多听到这个消息的都会惋惜,而后石沉大海,没人去想着去争去偷,但是传到了涂天教耳朵里,必会引起纷争。
所谓一山不容二虎,邪途亦是如此,坏没有最坏,只有更坏。
琴瑟和涂天教倒不是你死我忘的较劲,这正道有首,邪道也要有个坏的彻底的第一,自诩天下第一,唯恐天下不乱的做法出自他们之手才开心。
萧念稚没有把握会有谁来,但绝对放心涂天一定会来。
琴瑟深于竹林中,没有规矩的正门,哪条路都能上去,但上琴瑟的路可不好走,因为不管从哪条道走,绝不会是轻松的过程,山野莽夫之类尚未进门,便会身首异处,死无全尸。
扶艳怀里揣着墨鳞,左手牢牢攥住萧念稚不松。他在前面探路,踏出一步,能走,他才会拉着萧念稚上来,不能走,他能过去,便会背着萧念稚过去。
萧念稚眼睛看不见,全身心的交给扶艳,他挺放心的。
竹林的路不怎么好走,这地上全是带刺的藤蔓,碧绿的绞藤铺满了黄土地,基本没有路可走。
萧念稚怎么小心,摸黑走荆棘路也力不从心,稍不注意就被绊了一脚,幸得扶艳搀着才没有摔个狗吃屎。
竹林前林没有一点其他颜色,除了绿还是绿,像这种情况,经常有毒蛇出没,以前有猎人上来打猎,被咬过不得一刻便气绝身亡,之后就再也没有猎户上来打猎了。
“你说这么瞎走会不会踩死一条蛇?”萧念稚有些累,气喘吁吁想缓解一下气氛。
扶艳偏头看了他一眼,道:“不会的师父,我都给你看好了,不会有蛇的。”
“万一有其他畜生呢?”
“不会,我会保护你的。”扶艳说的虔诚,拉着萧念稚的手攥的更紧了。
“阿艳,你有时候认真的真蠢,我明明是想缓和一下气氛,让你开心一下。”林子里哪还没有些虫子野兽,他知道扶艳在前面给他挡着,所以他就是没话找话,想和扶艳聊天,他语调轻松,是一贯的欠抽。
扶艳想了想,惊叫了一声啊,给萧念稚吓了一跳,忙问怎么了,扶艳道:“师父想要的是这样吗?”他有点羞涩,好像这么大一个人撒娇是件很羞耻的事。
萧念稚看他红红的脸,扑哧一笑:“宝贝儿,你还不如不叫,吓死我得了。”
“那,师父可以让我亲一口吗?”扶艳试探问问,眼里充满期待。
萧念稚鸡皮疙瘩即刻起了一身,两腿抖了抖,道:“等事情尘埃落定,回去亲。”
最后一个坡,扶艳前脚上去,后脚将萧念稚拽了上来,前方琴瑟的瑶和早已等候多时,姿态高傲,语气还挺和善。
“二位,我家主人恭候多时了。”
扶艳瞬间面色沉冷,硬着口气一点也不柔软:“少废话。”
瑶和也不恼,前面领路,有了他的引领,竹林的所有暗藏机关都跟歇了菜似的,顺畅到底。
到了琴瑟,入眼的先是十里的花海,姹紫嫣红,一直绵延出了眼阔,花海对面天壤之别,是一片冰蓝的霜林。
就像花海的人在过春天,霜林的人在过冬天。
只可惜,萧念稚没工夫欣赏这跨越四季的美景,碧瓦青屋传来一声短促的痛呼,他辨其声有点像溪华,但这声喑哑,听着又不太像。
他对着屋子的方向问:“溪华在哪里?”
瑶和慢慢道:“还请放心,溪华是琴瑟的贵客,自然享受极好的待客之道。”
萧念稚道:“那好,让你们家主人出来,带着溪华一起。”
瑶和回头:“二位不进去坐坐?”
扶艳冷冷道:“不必了。”
瑶和哼了一声,消失在转角,过了片刻,宣未押着溪华出现在他们面前,溪华双手箍着注入灵力的锁链,他的身后跟着温筠,脸上是一贯的浪荡,似乎什么也不在意。
值得注意的是,琴瑟出来几人后,两边让出一条道,继而走出一位戴着斗笠的青年,白色的面纱挡住了他的脸,看不清他的模样。
青年身形跟少年似的,纤瘦,站在那放佛刮来一阵风就会吹跑了。
萧念稚听那边的人叫他主人,心里便留意了一下。
青年的声音清清冷冷的,不大,但听着让人心寒。
“我要的东西呢。”
扶艳语气也不好:“东西带来了,人可以放了吧。”
青年的面纱真的挡的完全,谁也看不清他的表情。
“人会放,不出意外的话。”
什么意思?
青年的话说完,温筠,卿与,瑶和分别往扶艳身后的竹林袭去一道灵力,半分纷扰,涂天教的人不想早早就来到了此地等候。
“如果琴瑟没有办事不力的话,这事应该只有你我知道,他们为何会出现。”
青年只往那一站,就有一种掌控大局的感觉,他虽然于琴瑟之众人毫无特色,但那一身薄凉的气息独一无二,气宇不凡。
萧念稚摆摆手道:“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毕竟你要的是墨鳞,自然有的是人觊觎。”
眼下之意他们要来挡也挡不住。萧念稚算的一手好棋,这样说也没什么缝再让他们去钻。
涂天这次来了三个人,除了南宫尽,其他两个人概不认识。
萧念稚晓得他们来自己从中作了不少梗,还假装不知情茫然:“涂天教也想来分一杯羹,不知看上的是何?”
他们既不用救溪华,来要的肯定是墨鳞。
涂天教那两人说道:“自然是鬼器墨鳞,这东西不属于玄冰山庄自然人人可以得到。”
他们是这样说,但一旁的南宫尽却一字一句咬的很清楚,甚至带上了恨意,道:“我要杀了你们。”
他没有明确指谁,但是眼睛一直放在扶艳和萧念稚身上。
青年转身对温筠说了一句:“我们只要墨鳞,别让人死了。”
温筠闻声伸出他的血音弦直射到扶萧二人手里,道:“先给东西,后放人。”
此时被束缚不能动弹的溪华使尽全力朝萧念稚喊道:“不要把墨鳞给他们,回去,大不了一死,有何不可!”
萧念稚是想什么都不管,但他之前人在玄冰山庄,而且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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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山庄只有溪华一个人了,他若是不在了,这偌大的山庄由谁来管辖。
温筠蹙了蹙眉,小声的在溪华耳边说道:“闭嘴。”
溪华恍若未闻,继续对萧念稚说道:“玄冰山庄虽未给正道武林做过贡献,但世代栓禁鬼器墨鳞就是为了防止生灵涂炭,维护天下,它绝对不能落入邪途之人的手中。”
温筠嘴唇抿成一条线,紧张地看向青年。
青年没有动,半晌朝温筠挥了挥手。
他的意思是夺过墨鳞,杀了溪华。
然而他刚要出手去夺墨鳞,谢卿不知死活的从竹林里蹿了出来,操控着长剑斩断了温筠的血音弦。
“哪个不知死活的,敢伤我爹?”他昂着头傲娇的不行,起剑看了眼扶艳,道:“还有我娘?”
萧念稚听他欠揍的声音恨不得揪掉他的猪耳朵,急的跺脚,骂道:“谁让你来的?滚回去。”
谢卿满脸不高兴,数落道:“萧宁,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们背着我出来欺负人,也不带我一个,要不是我跟踪你们,又怎会知道这帮小子绑了我的师父。”
萧念稚气得咬牙切齿,偏偏一个字也说不出,想到他来时经过山下那片竹林,便问:“受伤了没?”
“没有,小玩意,伤不了我,就是蹦来蹦去有点累。”
萧念稚觉得谢卿忽然出现扰乱他的计划,暗地拽了拽扶艳的衣角,让他帮忙把谢卿定住,让他别乱跑。
扶艳领了他的意思,正准备动手,谢卿眼尖忙躲远了点。
“我说娘你也太听我爹的话了吧,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啊?我是来帮你们的,况且我也是来救我师父的。”
师父这个词触动了扶艳,他和萧念稚的关系也是师徒关系,他明白这种感情,恨不得所有的伤痛都由自己一个人承担。
瑶和不是有耐心的人,他不耐烦道:“墨鳞还交不交了,你们要是想要溪华死,就早点说。”
谢卿伸长脖子,高声吼了一声:“要!”
他这一声下去,涂天教那两个傻子也抢着说要,说完毫无预兆地拔剑冲向萧念稚和扶艳。
他们俩一出动,南宫尽跟着出手。
谢卿扯出一抹邪笑缠上了那两个不知死活的崽子,南宫尽的目标对着是扶艳,自然招数也偏向扶艳。
谢卿武功底子好,灵根聪慧,对付这两个不知道涂天几十线的小喽丝毫不劲,几个巴掌安排了他们,便伸手朝扭着溪华的温筠袭去。
温筠正好不露痕迹的以躲闪唯由放开了溪华,但一旁的七弦却抓住了溪华扯到了一边。
扶艳推开萧念稚,手中升起红蓝交替的灵光,穿透南宫尽刺来的剑,击中了他的肩膀。
南宫尽也不是吃素的,他为了复仇,在涂天教学了不少邪门歪道的秘术。
他将自己的剑悬于胸前空中,最终念出口诀,覆掌于上,霎时,他的剑从中间断开分成两半,同时黑紫色的古怪图案浮现。南宫尽念完口诀,遽然双手拿起断开的剑,卷着阴邪的灵光刺向扶艳。
扶艳早有准备,他的命海重塑,现为不周神山上的月光石,光是神力就高于南宫尽。
他在空中翻了个身,倒吊释灵击碎了南宫尽断剑上的咒术,乘胜追击,挥出一掌,击退了南宫尽。
另一边谢卿的动作惹怒了青年,他当着所有人的面唤出双重锁,打入谢卿的体内,谢卿茫然怔在原地,看着身体散出光芒,然后化作金色的荧光,消失不见。
青年也不打算要墨鳞了,说了个回字,将所有人拦在门外,溪华也被他们重新关了回去。
扶艳怔怔愣在那里,萧念稚感觉周围太安静了,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轻声问扶艳:“不忘呢。”
扶艳不知如何跟他说,张了张嘴巴,喊了一声无关痛痒的师父二字。
南宫尽和那两人也不知何时离了场。
空旷地地方站着一个瞎了的人,显得凄惨荒凉。
“我刚听他惨叫,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扶艳不知所措,也不知如何撒谎骗他,愣愣告诉了他:“师父,谢卿他”
死了。
他们在山脚下歇息,半夜里遭到了黑衣人的偷袭,来者应该是奔着墨鳞来的。可萧念稚心中有气,死死不让他们得逞,可放的滴水不漏总不可能,有个黑衣人佯装攻向扶艳,途中变了道,那一掌朝萧念稚挥了去。
一掌下去,一口鲜血。
萧念稚心口震痛,崴在一旁。
扶艳心急跑过去查看,让那些黑衣人逃了。
萧念稚嘴角挂着血,蔫蔫说:“我要杀了他们……”
本以为萧念稚受了轻微的内伤,却不想到了后半夜,他竟然发起烧来,扶艳一探他的脉搏发现,方才黑衣人的那一掌淬了毒。
萧念稚没有灵力,内伤加上中毒几乎等于阎王在向他招手。
扶艳可以为他治疗内伤,但是不会解他身上的毒,眼见萧念稚呼吸越来越弱,扶艳抱起他,飞身离开了这个鬼地方。
他们躲到了无渊之崖,之于晴空万里,白云翻涌,踏入无渊之崖,便是黑雾翻腾,阴风四起。
扶艳说不明白为何他要来这,但脑中的唯一念想就是这里是死亡的终点,换种说法也是涅重生的起点。
扶艳对萧念稚施了兰摆,没有掌祭人,扶艳将全部的风险渡到了自己身上,他承受了双倍的疼痛,为所爱之人献祭,从今往后,他的所有与萧念稚共享两半,他的一切都有萧念稚的一份。
他们在一起,才是完整的一体。
作者有话要说:提醒一下,眼见未必为实
第42章互表心意
萧念稚第一眼睁开看到的是满目的桃花,他以为自己看错了,毕竟花瓣落在了他的左眼上,他只能看见粉红的一半。
下一秒,他的右眼上架上了一个冰凉的东西。扶艳在他耳边柔声喊道:“师父?”
头顶上的桃花纷纷乱乱往下飘落,砸在扶艳的背上。萧念稚能看见的眼睛里全是眼含秋水的扶艳;而对面的人右眼生动,左眼却架着一个冰冷的银质框器。
“师父?”扶艳挥起手在萧念稚眼前晃悠,试图唤回他的飘远的意识。
萧念稚刚醒,余毒刚退的身体有些不堪重负,头重脚轻,太久没见光明的眼睛也不太适应,他在扶艳的帮助下勉强坐起身,茫然问道:“你……”
他想问你的眼睛怎么了,却发现自己张口嗓子痛得很,好像有火在烧一样。
扶艳见他尚能说话,小心问道:“师父,能看见我吗?”他的语气满含期待,冰冷的框镜之下也充满了炽热。
萧念稚转了转眼珠,发现醒来能看见东西并不是自己的错觉,他使劲眨了眨眼,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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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模糊不清的朦胧,似在确认这一切到底是不是真的。
睡梦中萧念稚的唇瓣很红,红的娇艳滴水,让人生出狠狠蹂躏的想法;此刻,他正张着这张嘴,疑惑地问扶艳:“咳咳,阿艳,你,你做了什么。”
扶艳在他眼中找到了自己,抑不住高兴,拨弄一下他乱在鬓角的黑发,道:“师父,从今以后,你就是我,我就是你,兰摆上祭,我为你奉献一切。”
听起来无厘头的话,萧念稚大致明白,自己之所以睁眼能看见都是拜这顽固小子的献祭,还是上古巫术。
在没有掌祭人的情况下,所有的威胁都将有发起人承担,扶艳到底心多大,不管不顾,将生命抛却脑后。
扶艳见他呆滞,只当能重新见到光明后的不适继续说道:“对不起师父,眼睛只能给你一只,另一只留在我身上,用来守护你。”他扶了扶萧念稚右眼的银色框镜,说:“这是天空镜,你有,我也有,可以助你视物。”
萧念稚从不寄望能在扶艳身上获得什么,哪怕是因为过错,惩罚性的下跪或者面壁,这是他自己的徒弟,能全心全意跟在身边就已是上天最大的恩赐,他也想好了,就算瞎一辈子,瞎永生,只要扶艳在身边,天地混沌,也无所畏惧。
他已经尽力让自己忘记二十六年前的黑暗,他也已经适应了在黑暗中寻找光明,他这样,就是不想让扶艳背负愧疚,记着他曾经在自己身上犯下了什么不可饶恕的苍天大错。
他没有,在萧念稚心中扶艳没有错,就是没有错。
“阿艳,你不必这样,我”萧念稚声音喑哑,说话像是在玻璃上摩擦,很劲。
扶艳却拥住他,将下巴搭在他的肩膀,温柔说道:“念稚,我给你的都是我愿意给的,不是因为愧疚,也不是因为洗消罪恶,在我心中,我是为了我的心上人,我愿意付出所有。”他轻笑一声:“天空镜是一对,我用剑将它们劈开,一只给你,一只给我,从今以后,别人就会对你避之,因为他们看到你,就会知道,你是我的。”
他将自己推离一点,深情晕染火热的眼神看着萧念稚,“我也是你的。”
含住那个红润的嘴唇,品尝多年的夙愿一般。
很甜,很温柔。
天空镜镜框尾部雕刻兰花纹,向上微翘,好似印在了眼尾,徒增了一点冷艳。
萧念稚伸手拨弄扶艳的镜框银链,抿嘴笑了一下:“谢谢。”
单纯的两个字不是表达你为我做了一切,而是你一直爱我。
扶艳满脸纠结地望着他,支吾道:“那,可不可以,要个奖励?”
萧念稚了然于心,说:“亲一下?”
扶艳笑着摇头,“这个不急。”
他抓住萧念稚的右手,将其摊开,一道赤红的灵光炸裂,萦绕其上。
萧念稚感觉手心有一点刺痛,随即就有一股暖流涌了进来,顺着手臂的脉络直达心房。直觉告诉他这不是什么好事,但他的手被扶艳紧紧箍住,动也动不了。
不出一会一个黑红相间,类似八卦的图案出现在他的手掌心。
扶艳的脸色有些苍白,不过还好,他拉着萧念稚的手说道:“希望你能接受这份强塞给你的礼物,以后无论天灾人祸,都由我给你挡着。”
萧念稚忽然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他想推开扶艳,但后者执拗着盯着他,眼里的倔强一如当年自持原则的少年。
但这是抽魂,极其损害身体的做法,扶艳怎么能这么做?!
萧念稚有点恼,但又不忍心冲他发脾气,只好咬着牙批评道:“知不知道抽魂意味着什么,三魂七魄,轮回转世,若你少了一魂一魄,连黄泉你都踏不进去了!”
“我知道,但魂之灵气,能挡灾挡难,师父若不想我魂飞魄散的话,就,亲亲我吧。”
转折来得太快,萧念稚脸头一次臊的通红,一阵内心纠结之后,他伸出粉红的舌尖舔了舔扶艳干涩的唇,又特流氓的撬开他的牙齿,畅通无阻向里探去,汲取纵火芳心的甜蜜。
一亲完毕,萧念稚抵着他的额头,低沉说道:“这辈子第一次主动献吻,丑态尽露,多多包涵了。”
扶艳笑:“以日月立誓,负责到底。”
自从扶艳为萧念稚兰摆献祭之后,萧念稚身上的毒解完了;得益于扶艳的同生,萧念稚恢复了一身的灵力,以其打基底,如鱼得水,更有甚当年之势。
扶艳等萧念稚身体恢复的差不多,才跟他商讨营救溪华之事,他轻描淡写分析形势,不提谢卿分毫。萧念稚注意集中在上,亦不问谢卿的事。
然而扶艳知道,萧念稚从未忘记,就像拜花岭木屋后,甘遂那座小小的坟墓。
讨论了半天,萧念稚沉眸,道:“我可能错了,让涂天教掺和进来,未必是件好事。”
他们中间千不该万不该的,就是南宫尽,而且如今,南宫尽对他们的恨,有增无减。
扶艳眉宇拧成川,也甚是想不通一件事,要他们拿着墨鳞去赎人的是琴瑟,后来又不要的也是琴瑟,那个领首的青年,他的身份到底是什么。
“琴瑟和玄冰山庄到底有何深仇大恨,已经死了六个人了,墨鳞和他们又有何关系。”
扶艳早说也和溪华那辈不同期,上一辈的恩怨江湖流传不清,他也知道的不多。上次在墨鳞里看到的一切放佛早已发生,又放佛是预警,摸不着头脑,也理不出一条线索探究下去。
“墨鳞他们还没弄到手,我觉得他们应该是想要的,这样我们还有筹码,溪华暂时不会有危险,何况温筠……”
萧念稚用手扶了扶天空镜,道:“当年他就没有让溪华死,这一次,他也不会让他死。”
他说着,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稳步轻盈,仔细听似乎还能听见清脆的铃铛声。
扶艳一个皱眉,伸手挥出灵力掀开房门,那人不知变故,生生顿住了脚步。
扶艳看清了来人,讶道:“颜灵?”
颜灵有些无措,转动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他们,说:“对,是我。”
萧念稚发觉他的眼眶有些红,又曾在颜谷与他有一面之缘,便问:“何事?”
颜灵似乎找到了解决事情的人,沉思半晌,道:“求你们,救救茶茶,他生病了,很不好。”
萧念稚和扶艳相视,心中疑惑,却不知事。看着颜灵局促的模样,萧念稚道:“他怎么了?”
颜灵皱着好看的眉,当年温润少年的样子似乎少了些顽皮,现在的他更像是归了心,一心求安宁的凡夫百姓。
“茶茶最近心情不好,对我大吼大叫,吼完了又哄我,反复如此,弄得我不知如何是好,他虽然以前也这样,但是那是很久以前了,他有一阵子没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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