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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过分邪魅(穿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惊鸿无双
孩子们也嬉闹了一会,但年纪小,熬夜不行,一会就给海花哄着去睡觉了。带上木屋门,将外面的欢声笑语隔绝。
屋外的游戏继续,萧念稚一个头觉得有三个架空,他醉的不省人事,行动都靠别人牵引着,后来剪桃施法将那帮子们催眠,才现身出来看萧念稚的笑话。
“没想到月下州三将之一的萧仙君喝醉酒是这样的。”
萧念稚瘫坐在地,得靠着那边晒干草的架子撑着才不会倒地。
“我,我没有,我就是,头,有点晕,看人,有些模糊。”
剪桃翻了个白眼,道:“醉了就醉了,还不承认。”
她蹲到萧念稚面前,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道:“你能看清吗?”
萧念稚摸了摸眼睛,意外地触到了冰凉的天空镜,他心猛地一颤,说:“我又,又没瞎。”
剪桃:“没瞎就行,我扶你去旁边歇着,扶着干草架不嫌丢人啊,还是个仙君呢。”
剪桃吃力扶起他站不稳的身体,往外边走,他这个醉样子,进了屋里要把睡着的人都惊醒了。
萧念稚哼哼唧唧,嘴里咕噜不知道在说什么。
剪桃离他近,他一张嘴就闻到浓郁的酒气,熏得头疼。
“你消停点,我扶你去休息。”
萧念稚傻傻的笑了几声,糯糯道:“阿,阿艳。”
剪桃没听清,问:“你说什么?”
他又哼了两声,依旧听不清楚。
这一夜,萧念稚睡得跟猪一样,剪桃却无论如何都睡不着,那死人睡觉捉着她的手不放,自己只要一动身,他就出死力攥着她,搞到剪桃后来受不了,变小了上了他的玉佩躲着。
天蒙蒙亮,栅栏里的壮汉陆续醒来,宿醉让他们头痛不堪,幸好海花给他们煮了醒酒汤,喝了才好点。
阿棠迷迷糊糊:“我们怎么都睡沙子上了,怪烫人的。”
海花也是担心他的身体,佯装生气:“还不是昨晚玩过头了,早上睡得跟猪似的。”
老七睡醒坐起来,拍拍衣服上的沙子,问:“海花,萧宁呢?”
海花到处看了看,说:“不知道啊,出来没看见他。”
老七不放心,叫了几个人出去寻他,没想到在营地百米外看见了同样睡在沙子上的萧念稚。
老七一只手将人拉到背上背回营地,嘴里调笑着:“看来萧宁喝不了酒啊,睡得比我们还沉。”
海花道:“萧宁沉稳,哪像你们,你们也悠着点,给人灌这么多酒。”
众人嬉笑男儿有志四方,必先有酒量,这是气质。
海花说不得他们,哼了声而后闭了嘴。
这一醉可折腾了萧念稚不得安生,直到下午三点的时候才醒过来,他一醒,海花刚探头进来看他,见他坐在床上呆呆的,给他端了碗醒酒汤醒醒神。
萧念稚嗓子有些哑:“谢谢,现在什么时辰了?”
海花有点调笑他的意思,道:“下午三点啦,你睡了好长时间。”
萧念稚不好意思挠挠头,道:“我不太会喝酒。”
海花:“看出来了,下次不让他们给你灌酒了,伤身。”
萧念稚端着碗将醒酒汤喝完,海花接过他的空碗,道:“你在休息一会,我去晒个咸紫菜,晚上做饭吃。”
萧念稚轻声应了一声,忽而外面响起一声尖叫,继而是零碎的惨叫。
两人相视一眼,赶忙推门出去看。
地上倒了两个人,离架锅地方的不远处倒了一个小孩。
海花惊叫一声:“小六!!”
营地基本上被包围了,外面全是骑着马的男人,手上拉着弓箭,上面闪着阴邪的黑气。
阿棠和老七各自被两个人挟持,跪在地上。
领头的下马,径直向萧念稚走过来,他面前的海花颤抖着声音说:“你,你要干什么?”
领头看了她一眼,将她粗鲁地推倒在一边。
萧念稚欲抬步去扶,却被领头一句话喝住:“谁敢动我就杀谁。”
阿棠看自己的妻被扔在地上,愤怒挣扎着叫骂:“你是那个沙沟子里的土匪,敢碰我的人,老子和你拼命。”
领头停住脚步,往后稍一偏头,挟持阿棠的两个手下便毫不客气的施展拳脚,将他打的凄惨。
萧念稚不敢轻举妄动,因为外面的弓箭手的每一个弓箭都对这一个人,那缠绕诡谲的黑气可以证明,他们绝对不是普通人。
领头走到他面前停下,高出一个头的他居高临下,语气也听不清楚任何情绪。“你是那个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的人?”
萧念稚警钟大响:“你是谁?”
领头并没有理他的话,自顾自道:“首领近日生辰,正好捉个有趣的奴隶回去。”
他没等萧念稚反驳,便道:“你最好乖乖跟我回去,不然他们都得死。”
他伸手隔空将海花从地上拎起来,扣住她脆弱的脖颈,道:“最好不要耍花样,我都能看见。”
萧念稚心里堵着气,左右手被上来的贼人抓住,拿出绳子绑了起来。
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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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地上死了的同伴,其余人都被这些来历不明的人带了回去。
路上那些人骑马,萧念稚他们就跟后面走,他们身后跟着一队五人,看他们走的慢了,会拿鞭子抽走在最后的人。
走了约莫半个时辰,老七终于呼出了一口恶气:“是东边,他们往东边走。”
阿棠:“东边有凶兽,他们到底想做什么?”
萧念稚动了动被绑的手腕,基本可以自己松开,但这帮人来历不明,身怀邪术,贸然逃走的话,势必不会得到好处。
“走一步看一步,我们不要轻举妄动。”
老七低声嗯了一声,“听你的。”
他们被推搡着又走了很长的路,沙漠天气太热,有些小孩承受不住晕倒,那些人便无情地将那些小孩丢下,海花不忍心去求情,却被狠狠教训了一顿,老七等人沉不住气,纷纷要拼命,却都被打得半死,拴在马的小腿,推着走。
萧念稚知道要冷静,但这些人被他们毫不留情的鞭打,等不到回去就会死在半路,他忽而挣开手上的绳索,朝那些施刑的人冲过去,扼住了其中一人的喉咙,迅速将其脖子扭断,其余人察觉,纷纷施展邪恶的灵术同他对战。
他们的打斗声引来前面队伍的驻足回眸,领头看着他们打,等到自己那帮手下撑不住了,才过来出手,但他发现面前这位白衣文弱的男人内力竟然如此强劲。
“马上就要到了,瞎闹什么?!”
萧念稚睨了他一眼,道:“去你妈的。”
这个人他尚有余力对付,撤身回转释灵之时,同他交手的人变成了两个。
萧念稚被对方的灵力弹开,倒退了几米。
领头见到来人,恭敬的鞠躬,道:“上灵使。”
上灵使没有看萧念稚,转头问那领头:“你们就带了这帮货色回来?”
领头之前嚣张的气焰在这男人面前都是软壳,恭敬道:“昨天那个人带回消息,就是这个穿白衣服的人伤了他们几乎所有人。”
上灵使这才目光施舍般看向萧念稚,而后嗤笑:“长得跟女人似的,你是带回来给司命暖床的嘛?”
领头道:“属下不敢,属下只是想将他们送给司命做奴隶。”
“呸,去他娘的奴隶!”老七嘴角淌着血,不怕死的吼道。
上灵使有些烦,挥挥手,那些人举起刀就要往老七头上砍。
萧念稚忙释灵拽住那人的刀,不让它落下,
“你们过分了吧。”萧念稚将那刀拽下,眼里怄着刀子。
上灵使放佛听到了好笑的笑话:“过分?你是不是没见过更过分的事?”
萧念稚有气但说不出话。
“看来挺有意思,在床上或许挺带劲,带回去。”他说。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可以看见扶艳了
第58章血腥杀戮
萧念稚一等人被赶着进了一个类似铁围墙的庭院。院子没有假山绿水,有的只是干黄的沙子和被尘土覆盖的建筑物。
穿过几个哨岗,他们被粗鲁的塞进了一个铁圈子里,像豢养家禽一般,几十个人汗淋淋的堆在一起,几乎是背贴背。
新来的这些人中,除了萧念稚,其他人身上或多或少有些伤,老七和阿棠伤的极为严重,老七膝盖皮肉都烂了,白骨森森的露在外面。
这个圈子里原来还有十几号人,身披破烂的黄布衣,一张脸全是灰,却气势盎然一副看谁都不爽的模样;他们分散在圈子的各处,见有人被挤着推进来,才不情愿的往里面挪步。
有个脸上有疤的焦黄皮肤的男人,粗声粗气地问:“你们犯了何事被关了进来?”
阿棠不小心碰到了自己手上的伤,疼的龇牙咧嘴,没有好气道:“哼,什么事?就是一帮土匪。”
那疤痕男人愣了一下,随后哈哈大笑:“土匪?我们就是土匪,但我们被关到这来了!告诉你为什么,这里的人比土匪还可怕,我们进来了,就是他们的奴隶,定时被他们杀几个取乐!”
疤痕男人有点自暴自弃,又有些不甘心:“我们才进来的时候有八十个人,现在就剩下我们兄弟十三个人。他娘的,八十人啊!”
“杀人么。”萧念稚道:“那些人让你们自相残杀,还是……”
疤痕男摇头道:“每次十个人,最后只有五个人活下来,两个人中必须要死一个。”
“他要我们互相厮杀。”
老七啐了一口唾沫:“杂碎。”
海花身边的小丫头吓哭了,海花一直安慰她,有个胆大的小男孩爬到小丫头身边,将她搂进怀里,牺牲安慰:“不要怕,我陪着你。”
他们进来待了有半个时辰,就有人过来挑人。
进来的人看了一圈,指着萧念稚和他身边所有壮汉,道:“你们,跟我出来。”
那些人手里撂着鞭子,晕着黑气。
萧念稚站起身,顺手搀扶着老七,他们走到门口,那些人嫌他们磨蹭,还甩了一鞭子在最后一人的背上。
还是那几个哨岗,萧念稚他们被戴上了镣铐,拴成一排,一个个走过去,在中间空旷的地方停了下来。
正前方是个高台,台上有一个镶着象牙的座椅,不金碧辉煌,但血腥残暴,靠背的几处还有类似鲜血的红色,暗沉斑,渗入毛发。
萧念稚将目光转移到高台旁边一个更高大的建筑。
像旋转的楼梯,每个拐角处都有一个箱子一样的东西,方方正正,看起来没什么用。
这宝塔似的旋转阶梯隐入云层,塔身缠绕着云雾,仔细看的话,可以看清它其实是在动的。
押他们来的人将他们列成两排,而后在旁边安排了四个站岗的人,手持大刀,防止作乱。
萧念稚趁这空闲,环顾四周看了看,马圈,草棚,几间中原式的房屋,在弯曲一条石板道后冒出个脑袋尖。
往左看,有一个挺宽的水泥广场,高高的铁栅栏,像个斗马场。
斗马场隔壁是一个牢房,里面大概有十来个凡人,面上带伤,穿着破烂。
萧念稚眼神在那牢房逡巡了一阵,隔得太远,看不清里面的人,突然,里面有一个犯人猛地拍了一下牢房柱子,引得旁边看守的土匪甩鞭子就抽了过去。
牢房里响起一阵乱糟糟的声音,不过很快就被甩鞭子划破空气的声音掩盖。
老七眼里闪着暗光,小声道:“那个斗马场,是用来给这些人取乐子的地方。”
后面一排有人像这样被抓过来几次,很有感触地说道:“我上了三次,杀了我三个兄弟,就在那个地方。”他指了指斗马场说:“听到风声,说过几天是司命的生辰,我们都要死了。”
萧念稚听他说,看着自己的右手,不知道在想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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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剪桃小心从他腰间冒出头,悠悠说道:“这些人什么来头,这些灵波变动诡谲的很。”
萧念稚心念传声道:“不知。”
“那个塔也有问题,你说里面有何玄机?”
萧念稚再次抬头看了那塔,一只手抚上了心口,轻声说:“不知道,但我一直有种不好的预感。”
剪桃自是魂魄,也探的这地不正常,她道:“不管怎样,要是你被带上了斗马场,我会帮你的。”
此时,听到一阵欢呼尖叫,萧念稚抬头往前看去,一个身披黑袍的男人站上了高台。
“大司命!大司命!”
高台前跪了一批人,其中包括那个上灵使。
黑袍转过来前,萧念稚慕然瞪大了眼睛,不自控地念出:“阿艳?!”
剪桃听闻,瞪大了眼睛仔细瞧了瞧,那站在高台的男人,眉宇间束着镶着黑曜石的木绳,但那挡不住艳气的五官就是自己第一眼不太看好的扶艳。
她问:“他怎么会在这?”
萧念稚心里默想:扶艳怎么会在这里,又为何成了他们的大司命……
众人跪拜结束,上灵使上前一步,拱手道:“后天乃大司命生辰,属下等为您寻来了几个乐子,现在可先检验一下。”
长着扶艳脸的大司命嗯了一声,上灵使抬手,立马有人过来解萧念稚等人手上的镣铐。
不过除了萧念稚,他身边所有人都被带走了。
萧念稚起身站了起来,立马就有人举着刀挡在他面前。
眼看着老七他们被关进了斗马场另一边的围栏里,然而只是关进去,没有下一步动作。
接着上灵使迈着斯文的步伐走到萧念稚面前,微微笑着,道:“你叫什么名字?”
萧念稚看着他,没有吭声。
上灵使也不恼,又问了一遍。
萧念稚依旧没有回答他,他静静看向上灵使身后高台上的扶艳,道:“你把他叫来,我只告诉他。”
上灵使没有大放厥词,说他如何下贱怎配大司命的身份,只是微微欠身,领着他朝高台走去。
扶艳从高台上走了下来,两人相互朝对方走,直至面对面,只有半米远。
可萧念稚很快发现了不对,扶艳的脸上冷漠的不裂一丝缝隙,他的眼神冰冷,看待萧念稚如同看待一个没有生命的玩物。
这个样子,就像失忆了一般。
萧念稚试探的喊他:“阿艳?”
扶艳面无表情:“你是谁?”
萧念稚滚动了一下喉咙,道:“我是萧宁。”如果他没有忘记的话,他一直知道这个名字。
可他的脸上在听到这个名字后并无波澜,半晌才开口道:“从今以后,你跟着我。”
什么话都没多问,扶艳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萧念稚眼睛一亮,问:“为什么?”
或许扶艳故意这么冷漠,因为在这里总有些身不由己。
扶艳转过头,说:“你长得还不错,我需要一个暖床的。”
萧念稚的笑僵在脸上,心里一阵钝痛,看着扶艳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他恍然惊醒过来,冲上去,抱住了他。
只有一瞬,萧念稚就被推开了,接着被上灵使牵扯着脊梁骨,往后拉。
扶艳挥了挥衣袍,走向他,冷笑:“迫不及待?”
他一手捏着萧念稚的后颈,空着的手挥动,很快于掌心出现一只红蓝色的虫子,挤开萧念稚的嘴巴,喂了进去。
异物钻入喉咙的感觉很不好,萧念稚弯腰猛烈的咳嗽了几声,眼角挤出了泪水。
虫子进入体内之后,萧念稚听见了琵琶的声音,电光火石,他的心房撕裂了一般剧痛,手脚发麻,如同肿起,摸不到实物的感觉;他的头炸裂疼痛,明显感受到有两根弦在里面来回拉锯。
萧念稚浑身无力,也使不出灵力抵抗,他鼻子,嘴巴都涌出了血,细流似的滴落。
身后恍惚有骚动,斗马场那边的牢房传来看守人的叫骂声,让里面的人安静点。
萧念稚疼地说不出话,剪桃想要出来,却被他死死捏住玉佩。
扶艳邪笑着告诉他:“这是蛊虫,中原人经常从我们这盗走的东西,现在赏你一只,应该感谢我。”
琵琶声停止,萧念稚捂着心口的手攥紧了衣服,抬头,那眼睛,盈满了痛楚和酸楚的眼泪,他喉头有些哽咽,颤声问:“阿艳,你,不记得我了吗?”
扶艳:“呵,你给我记好了,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人,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其余的不要问,不然,我会割掉你的舌头。”
萧念稚嘴角的血顺着下巴流了下来,扶艳看了他一眼,用手给他擦去,柔声道:“现在陪我去看格斗。”
他一把搂过萧念稚的肩膀,几乎是拖拽着他往斗马场走去。
斗马场里面的沙子重新换了,坑也填的平整。扶艳搂着萧念稚站在铁栏杆外面最中间的位置,凑到他耳边说:“这里的位置是最好的,可以让鲜血溅到你的脸上。你就在这给我好好看着,我喜欢你身上带着血腥的味道。”
他说完,拍拍萧念稚的肩膀,自己走到了专门看格斗的座椅上,冷笑着,旁边立马有人过来为他扇风。
第一批进斗马场的是一个胖子,一个瘦子,瘦子不是皮包骨,他身上肉小,但很有力量,而那个胖子的肉也不是虚的,体型庞大,在气势上就能给对方压力。
一声哨响,斗马场里面的两个人开始缠斗。
瘦子率先攻击,他必须利用自己身形的优势,靠移动轻便,主动出击,才会增加胜算。
胖子也不甘示弱,他在原地周旋,防着瘦子的动作。
瘦子一直攻击,他就一直防守,他肉块硬,瘦子拳头打在他身上也不痛。
很快,瘦子的体力被耗尽,他一直在动,因为不管他怎样试着去攻击胖子,胖子就像一座小山一样,巍峨不动,他的拳头如同打在石头上,一点用都没有。
眼看自己的策略有效,胖子开始化被动为主动,使着拳头砸在瘦子的身上,瘦子只是躲,各方面的躲,但还是被打到了很多次。
最后一下,胖子直接捶到了瘦子的鼻梁,瘦子的鼻梁几乎碎了,体力耗尽让他往后倒下去后就没有站起来。
胖子见时机成熟,蹲下身又一拳打在瘦子的下巴,紧接着一拳两拳三拳……
正当胖子以为自己要赢得时候,他的后颈被插入了一根硬邦邦的东西。
他所有的动作僵直,堪堪蹲在瘦子身上。
瘦子肿着脸,用力将自己手指从他后颈拔了出来,再提胯补上一脚,将人踹翻。
结束的哨响吹起,本轮赢的人是瘦子,胖子被几个人拖下去,尸体喂给了畜生。
萧念稚腿如拴了重铅,一动不动,他的心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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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一点的疼,扶艳不知用什么法子,让那控制蛊虫的琵琶声小小的在他耳朵里弹唱。
痛感虽不如刚才强烈,但足够他什么动作都做不出来。
这蛊虫厉害的很,似乎在啃食他的丹田灵力,慢慢消散他的修为。
萧念稚喘息几口气,紧接着被迫看着下一批的斗争。
这一批的两个人手上被发了兵器,胜利的要求必须是砍掉对方的脑袋,这样鲜血就可以流出来。
萧念稚看着斗马场里残酷的斗争,愤然咬牙,可他什么都做不了,因为连他自己也受制于人。
这一场很快,获胜的是那个脸上有疤的男人,他砍下对方的脑袋,血溅了他一脸,他疯了似的笑,拎着那颗头颅往外跑,最后被人压住,关了回去。
后来又是第三批,第四批,第五批……
轮到了老七和阿棠,他们两个人,需要跟牢房里的犯人比划。
那些人将牢房里的犯人放出来,押着往斗马场里走,其中有一个犯人总是不听话,想跑似的往外面冲。
他们和阿棠老七一同放进了斗马场,规定只要有人能杀够两个人,就可以出来。
老七和阿棠在沙漠里和土匪斗争战出来的血性很快爆发出来,他们很看的清楚状况,如果他们不动手的话,就会被他们杀掉,所以要活下去,手不能软,肩膀得硬。
萧念稚手心出了汗,不光是疼的,阿棠膝盖受了伤,本是拖后腿的,他要赢就必须比平时多几分力,多几分警觉。
可是在杀戮的途中,萧念稚发现有个犯人一直盯着自己,有人过来他就招架几招,没人过来他就一直看着萧念稚,还总是往斗马场的边缘跑,想靠近萧念稚。
但他每次这么做都会被看守的人赶回去。
这一来一回,身上也添了不少伤。
后来的结果,阿棠和老七都活了下来,那十个犯人中也只活了两个。
阿棠和老七被带离斗马场,剩下两个犯人也被带离。
出了斗马场,那一直看萧念稚的犯人忽然冲出了桎梏,跑向萧念稚,去拉他的手,着急的张口,却说不出话。
他的手握住了萧念稚,在他掌心轻轻一滑,之后就被赶上来的人粗鲁的拽开了,还毫不客气地赏了他几鞭子吃。
萧念稚被拉起的手还空在那,心口的疼渐渐消失,扶艳从座椅上下来,不客气地揪着他的下巴,道:“连个犯人都无法防备,你还真是个娘们。”
长得也娘们。
作者有话要说:扶艳穿的黑色衣服,觉得黑衣不好听,就写成了黑袍,希望不要过分放大映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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