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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过分邪魅(穿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惊鸿无双
接下来,剧个透,我们萧大仙会被虐的很惨
第59章谢卿归来
明明只有几十天的时间没见,萧念稚再见扶艳却似如隔三秋,溢上心头无法言语的陌生,让他对着这张一模一样的脸丝毫没有过激的情感。
扶艳同他也不怎么说话,大多时候他在前面走,萧念稚在身后跟着,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两个人的心却隔了鸿沟。
自从来到这还算得到特殊待遇,成为司命的暖床人,他不用和一群人挤一个破烂不堪的围圈,但扶艳给他睡觉的地方却无法保暖。
只不过是单人可住的、有屋顶的草屋,但墙壁筑的不牢固,每到下雨就会冲刷掉上面的泥土,日积月累,这草屋差不多不起住人的作用了。
萧念稚也甘愿住在这里,不过心神劳损,环境恶劣,他睡了两晚就感冒了。
挺严重的,发了高烧,烧了好几天;他强撑着自己坐在简陋的床板上,闭目养神,效果不大,心静却也好一些。
脑子一烧糊涂就喜欢想太多,萧念稚盘腿打坐,面上不动,颅内却早把这一生回顾了一遍又一遍,还非常添油加醋的想到每一个事情背后如果没有预定的结局,自己是否会死,或许早已死了。
波涛汹涌,每一个值得细思的凶险时刻,他都会看到扶艳,看到他就算自己没受伤,也紧张的不得了的样子,眉毛紧蹙,嘴里不停地唠叨。
萧念稚就那样盯着看,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想触碰,却发现自己动不了,手掌微颤,萧念稚嘴角动了动,半晌睁开了眼睛。
草屋的门不知何时被推开,外面淋淅下起了雨,天已经黑了,一道闪电在天上炸响,门口闪现了一个模糊的黑影。
萧念稚侧头半阖着眼睛,少顷下床,往前挪了几步。
“是你?!”
扶艳站在门口,额头上的黑曜石被雨水洗的发亮,时而亮如白昼的夜晚将他衬托的像是一个迷途的游客人。
扶艳只张口叫了他的名字,这一声叫的萧念稚心颤,眼眶差点没兜住。
“我想你。”他说,然后朝萧念稚迈着步子,一点点靠近,极其温柔地拥抱他,将他的头埋入自己的胸口。
听到有力鼓动的胸膛,萧念稚怔了许久,眼眶里蓄积了一颗圆滚滚的泪珠。
“我……”他哽咽,但还没完,他就被扶艳掐着脖子狠狠惯到了床柱上。
又一道闪电,扶艳看见了他眼里的泪,肆意嘲讽:“原来你喜欢我?”
萧念稚搞不懂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一滴泪顺着左眼眶流下,眼里尽是茫然。
看着他,扶艳道:“就是说怎么看你这架着的镜子这么熟悉,我摘下这东西太久,久到我都忘了我也有。”
萧念稚:“你……”
扶艳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我失忆了,不记得以前的一切,但我好像觉得你很熟悉。”
他的手顺着萧念稚的脖颈往下滑,直至扯开他的衣领,还有继续往下探的趋势。
萧念稚一把捉住了他的手,可他的动作很快被擒的没有招架。
扶艳眼睛充满厉色:“你不是喜欢我吗,我们以前是在一起的吧,这种事我们难道没少做?”
萧念稚强忍着恶心,对他说:“滚。”
扶艳笑了一下,随后一个巴掌扇了过去,将人背压着,一只手强迫他抬头,道:“你装什么,你现在可什么都不是,我是上灵火山的司命,我不是什么扶艳,我不记得了,就不会念旧情,你在我眼中,就还有那么点利用价值,别挑战我的底线。”
萧念稚不甘示弱地冷哼一声:“扶艳?呵,你配这个名字么。”
扶艳彻底火了,一掌灌灵从背后推入了萧念稚的心房。
毫无预兆,喉间涌出一口血,嘴巴张开,便顺着流下来。
“好好听话不好么。”
萧念稚忽而凄惨笑:“你想要什么?”
扶艳凑近他白皙的后颈,轻吹了一口气,道:“很简单,把你身上的凤魂给我。”
萧念稚微微挣扎了下,而后说:“好,但我有一个请求。”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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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在这里待几天,我想跟你好好告个别。”
扶艳:“你要走?”
“你不需要我不是吗。”
扶艳松开了他,说:“好。”
心脏隐隐作痛,萧念稚深呼了一口气,转过身,擦掉嘴边的血,说:“凤魂我走了之后会给你,在那之前,我希望龙珠你也能好好保管。”
扶艳嗤笑:“还用你提醒我?”
说完话,两人便沉默良久,最后扶艳转身,萧念稚猛然从他背后抱了上去,整个人贴在他的后背,手腕攥紧,恋恋不舍。
扶艳愣神让他抱着,过了一会才将他推开,冷着脸出了草屋。
扶艳走后,萧念稚关上了门,坐回床上,将腰上的玉佩拿出,“剪桃,出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这天,上灵司命的生辰,聚落上下皆欢腾,有专门的下人将聚落布置绚烂,还摆了上百桌酒席,平常看奴隶,犯人的那些喽,今日也受福泽,得以休息半天。
老七和阿棠等人又被带到斗马场旁边的棚子,等着供那些人玩乐。
海花已经几天没有进水了,不光是她,所有人都是,昨天晚上下雨,他们被关着,伸手栅栏外接水都被打了回来。
萧念稚站在高高在上的扶艳身旁,温顺的低头请示能不能给他们送点水。
扶艳心情好,应允,他便端着一碗水送去。
老七见到萧念稚,双手攀上铁柱,盯着他。
萧念稚无话,把水放那就走了,留老七无力地捶铁柱。
第一场奴隶犯人之间的较量,上次那个拽着萧念稚的犯人这次被打的很惨,他身上本来就有伤,还没怎么好,面对阿棠死命击打,倒地便起不来了。
这本是用来供乐,适可而止,不用真的把人打死,扶艳也难得一次大发慈悲,还准许萧念稚过去瞧瞧,因为他说自己会一点医术。
萧念稚过去,那犯人睁不开的眼睛哆嗦开了一条缝,呼吸急促,挣扎着要起身;萧念稚制止他,在他手腕上把脉,又将他翻过身去,将他全身上下摸了个遍,检查了一下旧伤。
萧念稚诊好,跟旁边的人说要几瓶药擦几天就好,也不知那人记下了没有。
犯人倔强地起身,伸手去碰萧念稚,手碰上萧念稚的手,就死活不肯松开了。
台上的扶艳变了脸色,旁边站着的人很快将其拖走。
萧念稚看好病,在一步步走回去,踏上最后一个台阶,便被扶艳一个拽趔阻扑在他身上。
猝不及防的一个吻残暴的落在萧念稚的唇上,他蛮狠的将舌头挤进他的嘴里扫荡,牙齿撕咬,将他的唇瓣磕出了血迹。
萧念稚吃痛,伸手去推他,却被抓住,整个人拉到怀里,固定,继续这个侵略的吻。
后来萧念稚嘴角的血线流下了下颌,淌过优美修长的脖颈,扶艳才喘着气将他放开。
他急着宣示,有些凶说:“你是我的,不许看别人,那个犯人,我不会让他活过今天。”
萧念稚两水汪汪看着他,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将自己埋入他的脖颈。
台下,老七和阿棠看到这样的场景,忽然明白萧念稚和这些土匪混到一起了,便不会再来救他们,绝望之际,心中生出了一种怨恨,恨他的没骨气,甘愿倒在另一个男人的脚底下。
生辰过后,那个跟萧念稚有接触的犯人被打死了,尸体被拖到了那座塔后,扔进了兽坑。
一天晚上,扶艳来到萧念稚的破房子,想要撕扯他的衣服,却遭到了玩命抵抗,最后不得逞,扶艳传音让人弹起了琵琶,声音入耳,痛的萧念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可奈何无论多痛,萧念稚缩在床里面的角落,强打神,戒备的看着扶艳。
他断断续续道:“我和你,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事,请,不要,这样。”
扶艳步步紧逼:“只要我想,你敢不从?”
萧念稚留有后手:“如果你这么做了,我,我不会给你凤魂。”
扶艳气得瞪眼,毫不怜惜地给了他一巴掌,气呼呼地出了屋子。
这一晚,萧念稚饱受蛊虫的折磨,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已经痛得不省人事了。
因为此事,扶艳好几天都没有去找萧念稚,还是后来萧念稚去找的他,端茶送水,捶肩捏背,认错态度极好,也极为轻贱自己;不过他好像没感觉似的,乐在其中。
有一次,萧念稚靠近了那座塔,还没来的及进去,就听见外面传来兵器交手的声响。
来人似乎功力高强,分钟不到,地上倒了一片小兵。
萧念稚忙赶过来,看见了这辈子都没想过能再见的人。
“谢卿!”
谢卿眉宇稍从前凌厉,手持刀剑也干净利落,他身着青白衣衫,幻化乱剑飞舞,手不留情,每一招都快准。
最后一剑落下,最后一个小兵倒下,谢卿了手,同样惊讶:“萧宁!”
“你怎么在这?”
他话音刚落,扶艳带着上灵使等人赶来,二话不说,长剑出鞘。
谢卿来不及反应,扛剑招架,两人瞬间过了百招,才分落两地站立。
谢卿有些气,指着他道:“你干什么,为何不看清来人对我动手。”
扶艳好笑地看着他,道:“我认识你吗,你来我这,杀我的人,我还要跟你废话么。”
谢卿还不知道扶艳变了个样,揉了揉自己的手腕,愤懑道:“你怎么这样,萧宁快说说他。”
萧念稚无语,扶艳转头看了他一眼,又回看谢卿:“他?你是何人,敢在此撒野!”
谢卿抬眸,道:“我是谢卿啊。”莫名其妙。
萧念稚轻轻摇了摇头,谢卿看着他,这才发觉不对劲,他试探道:“你真不记得我了?”
扶艳冷哼,没有说话。
谢卿立即用剑指着他,说:“萧宁过来,我带你走。”
“走?你们当我这什么地方,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萧念稚眼神示意他快走,却被眼尖的扶艳看了去,他伸手将萧念稚拽过来,踢上他的膝盖弯,迫使他跪下,而后用脚踩上他的背,挑衅地看着谢卿。
谢卿愤:“你干什么!”
“看清楚没有,这里我说了算。”
谢卿一气,口无遮拦:“你这杂种,你快放开他,你要是想起来自己以前有多喜欢他,你今日的所作所为就是在自寻死路。”
扶艳:“没有任何可以左右我的行动,他也不可以。”
琵琶的声音适时响起,萧念稚疼的在地上死劲扣着沙土,他朝扶艳求饶,丝毫没有尊严,这恰恰满足了扶艳想要征服一切的狂傲,他看着谢卿,对着萧念稚说:“求我,求得我高兴了,我就停下来。”
萧念稚拽着他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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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声音染上了哭腔:“求求你,扶艳,我太疼了,我会听你话的,你放过我,好不好。求求你了,求求你……”
谢卿哪里想到有朝一日会看到这个画面,那高高在上,冰清玉洁的萧念稚怎会像一条狗一样趴在地上向他人求饶。
他从不服输,就算是特别困难的境地,他总会找到纾解的法子,他会以乐代苦,他会坦然不拘泥于一切,他从来不会因为自己,而做任何对他来说折辱的事。
谢卿轻声念道他的名字:“萧宁……”
他转而对扶艳说:“你当真这么狠心,你可知道他是谁?”
扶艳:“我知道,我知道他现在在向我求饶。”
谢卿握紧了手中的剑,说:“你会后悔的。”
他回头看了看外边的漫天黄沙,道:“我已经找到这里,找到你了,既然你如此,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小浅会找到这里,你一定会死。”
扶艳无所谓道:“在那之前,你一定是比我先死。”
他挥一挥手,让身后的两名得力助手去活捉谢卿,不过,谢卿的功夫尚高他们一层,与其周旋,结果并不会多好看。
扶艳是断不能让谢卿离开的,他正准备亲自上阵,却被萧念稚拉住了腿脚的衣服。
“扶艳,不要,求求你了。”
体内的蛊虫作祟,萧念稚根本没多大力气与扶艳周旋,被一脚踢开后,他又爬着上前抱住他的腿,就是不让他走。
劝阻扶艳不成,萧念稚只能对谢卿喊道:“还不快走,你想看我死在这吗?还走!”
萧念稚目眦尽裂,谢卿的剑招生生了回去,临走时看了他一眼,不甘的离开。
上灵使本使诡计加之谢卿身上,却被萧念稚坏了事,心里正恼,过来对着他的腹部踢了一脚。
不巧踢到了骨头,断了。
扶艳自然也很生气,他命上灵使将萧念稚关进三层塔里,好好教训教训。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避误会,让大家知道一下,这些都是伏笔
第60章流沙逃亡一
三层塔内并不如普通佛塔,要么空旷无物,要么全是金色镀身的佛像。
与其说塔,不如说是一间布置得极其缜密的刑房,所有具备的刑器全都不是普通的铁器制成,这上面都过了一层火融岩。
所谓火融岩,就是火山最低面的熔浆,熔浆的温度要与铁器的冷点相结合,高一丝温度或低一丝温度都不行。
这北青荒里,唯一能提炼出来火融岩的火山,就是上灵火山了。
施刑人手里拿着的是千斤顶,其形为鞭,施加于人身上的重量却如同千斤顶砸下,一挥即可见骨。
纵然扶艳心中有气,他也不会这么快将人弄死,嘱托了让人于后背肩膀处,小腿处和手腕处挑少筋软肉的地方打,以三鞭下来人就没气了。
不过就算这样,扶艳还是高估了萧念稚的承受能力,他的身体不如以前,受了蛊虫的影响,他的内力全被封住却慢慢消散,根本使不得一点力护住自己的心脉。
一鞭刚下去,萧念稚便一口血喷在了空中,划出一道艳丽的痕迹。
他狼狈不堪地倒在地上,双手使不上力,背部比火烧还疼,似是穿透了背部直击胸膛,在心脏出来回摩擦。
他深深地呼吸,却事与愿违,一口气喘了好半天才缓过神来。
施刑的人怕给他打死了,下一鞭子轻了点,打在小腿处,依旧火辣辣的疼,却比之前好了一点。
最后一鞭子,那人想抽在萧念稚的手腕,却没想到落鞭时,萧念稚忽然翻身,仰面躺在地上,让那一鞭子径直落在了自己的胸口处。
呼啸声厉,直接撕裂了他胸口的皮肉。
萧念稚疼的皱起眉,张嘴发不出声响,血从他喉间涌出却在口中堵住,不上不下,硬将人痛的昏了过去。
施刑的人有些吓到了,赶紧跑去请示扶艳,然而扶艳却无所谓,命令人将他放入不动林,半个时辰后在放出来。
不动林是一层的机关,里面刚进去时,什么也没有,一旦碰上了活人的气息,便会触发墙上的机关,活络洞口会射出各种利器,几乎占满了整个空间,进来的人必须灵活躲闪,若不能及时避开这些利刃,在身上留下了伤口,一旦开头就会停不下来。
不动林不动林,刀雨剑林,不动即死。
萧念稚刚受鞭伤,进去便是难捱的折磨,而扶艳就是想让他被惩罚的凄惨,他就是要对这些不听话的施以恶刑,引以为戒。
兴许是人气加上血气,墙上众多活络洞口开启的比平日里快些,纷纷从洞口里射出寒光刀刃,朝躺在地上的萧念稚射去。
萧念稚本无力挪动身体,但方才疼的无法动弹之时,被两把刀刃并排插入了手掌,倘若自暴自弃,他必死无疑。
左手还有扶艳给的魂珠,不属于自己的力量就算遭到蛊虫的侵蚀,也还有些微薄的灵力,足够他侧翻躲闪。
墙上一波刃雨,萧念稚覆上自己的右手,将插在上面的刀刃拔了出来,扔到一边,随后一点气都没喘,往下贴着地面滑了一下,躲开了飞来的利器。
此时,另一面墙的洞口也打开了,同样从里面飞出来许多刀刃,同之前的洞口一起,目标准确的袭向萧念稚。
萧念稚只得寻缝隙躲闪,却还是让那些坚硬的刀刃划伤了手腕和后背。
他一口气没提上来,从空中重重摔落,又嗑了一地血。
之后又有几波刀刃袭来,萧念稚还能抗一会,可这样不间断的飞来刀刃,萧念稚的魂珠也支撑不住,最后只能被那些刀刃牵着,在地上翻来滚去,甚是凄惨。
一心想活的萧念稚被这样的刑罚拖着,也生出了就此死了算了的想法,最后那件事他干脆不想做了,反正人都死了,两腿一蹬,世间万物就跟他没关系了。
可是,扶艳像是算好了一样,待他被玩的只剩最后一口气时,他来了,将人抗出去,用医救人。
另一边,谢卿答应了洛觉浅的条件,助他寻找龙珠。
“你答应了我的,不要再滥杀无辜。”谢卿最后一遍提醒他,还是有些不放心。
洛觉浅神色平淡,没有应声,亦不理会他的说辞。
谢卿见他不理自己,真有些怕他反悔,拉住他说道:“小浅,当初你没有杀我,所以我知道你是好人,就算为琴瑟之首,这些年也不是你在做坏事。”
洛觉浅看着他,道:“我救你可不是好心,你别自作多情。”
谢卿摇摇头:“你总这样说,我耳朵都听出茧子来了。”
洛觉浅斜睨了他一眼,甩开他的手,道:“我只要龙珠,其他的,我不会动。”
谢卿真




反派过分邪魅(穿书) 分卷阅读98
诚地看着他:“谢谢你。”
洛觉浅不再理他,手里多了一把冰剑。
谢卿和洛觉浅从侧墙进了聚落,一眼看见了戳进云端的塔楼。
塔楼旁有一个巨大的圆坑,谢卿不曾见过,好奇地伸头过去,洛觉浅一把拉过他,说:“别,底下不是好东西。”
谢卿:“你知道?”
“底下有股腥味,你没闻到?”
谢卿瞪大了眼睛:“不会里面都是死人的尸体吧!”
传说中的死人坑?!
洛觉浅抬头看塔,道:“想知道就上去看看。”
语毕,洛觉浅轻功施展,直接飞上了三层。
他随着楼梯转动,撕开云雾,透过窗子看见了塔内的情况。
里面有几摊血迹,墙上挂着许多刑器,看样子,应该刚才有人来过,在此受过刑。
谢卿跟了上来,还没看清塔内的情况,洛觉浅就又飞走了。这一飞,踩踏几个塔角,直接飞到了顶层。
顶层有一个小小的宝塔,四周立着四个盘旋的龙,嘴里吐着龙珠,跟着楼梯转动。
谢卿飞身上来,见他对着宝塔看的入神,绕其周围看了许久,觉得无聊,抱着剑去玩那四个龙。
他摸上龙身,眼睛,发现龙的眼睛居然挥动,他挨个摸了其他三个,都摸动了,但摸完了,楼梯也就不动了。
洛觉浅看那宝塔的顶忽然开了,塔身的金珠链子向外扩散,慢慢将里面的东西呈现在他们眼里。
宝塔通下一层,而下一层楼的中央放着一个玉盘,玉盘上面正是那颗龙珠。
谢卿凑过来看,惊呼:“这扶艳心也太大了点,将龙珠放在这里?多容易被别人拿走啊。”
洛觉浅飞身侧进塔内,伸手去拿龙珠,却被外面一层灵罩挡了回去。
谢卿在旁心想,这还像点样子。
不过洛觉浅聚起灵力一掌劈过去,轻松劈开障碍,龙珠浑身亮着金光,珠体通透。
谢卿此刻怀疑起来:“扶艳是脑子出问题了,把龙珠放这里,这不等着人来拿吗。”
洛觉浅看着手里的龙珠道:“这塔位于中心,旁边是一个大坑,里面有什么尚不清楚,这里来人不多,里面的人也不敢轻举妄动,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
谢卿不以为意:“我看这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吧。”他一想到扶艳竟然那样对萧宁就气得不行,也想不明白,好端端的人怎么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六亲不认。
“坏了,我得去找萧宁。”
洛觉浅了龙珠,道:“我跟你一起去吧。”
谢卿片刻不能等,心里越想越觉得不安,他恍惚能看到萧念稚浑身是血,已经气绝身亡的场景。
丹田涌进一股暖流,继而四肢灌入了源源不断的灵力。他身上很痛,动一下都非常艰难。
萧念稚力地睁开眼睛,对上了自己的左手,掌心微弱的光亮闪烁,一闪一闪在半闭的眼神里,像天上的星星。
好像有一只温暖的手握着他,将他的心抚慰安宁。
嘴边牵出一点笑,一想到还有那人在等着自己,再大的痛苦也值了。
后背的伤痕应该被处理过了,腿上的,胸口上的也是,衣服也换了,没有湿腻的感觉。
萧念稚脑子一抽,忽然坐起身,一下牵扯到伤口,疼的龇牙咧嘴。
他昏迷,谁给他换的衣服?
他现在所在的地方不是自己那件小破屋,宽敞高亮的房间,雕琢细的装饰,一看就是有身份的人住的地方。
周围很安静,没一点声响,他抚上自己的胸口,稍一用力,立马回了一股暖流。
呼吸顺畅了许多,萧念稚裹好身上松散的衣衫,朝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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