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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过分邪魅(穿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惊鸿无双
因“黑骨怪”落定尘埃,南宫尽就被南宫乘飞鸽传书叫回来继续在藏书阁面壁思过。
买完了衣服买完了书,路过一摊卖紫薯糕的,萧念稚敲敲扶艳的脑袋问:“吃这个吗?”
扶艳看着晶莹剔透的紫薯颜色,口水都要留下来了,萧念稚觉得自己问了也白问,直接掏钱买了一支给他。
小孩子大概都喜欢吃甜甜的东西,就像自己小时候看见路上有叫卖冰糖葫芦的小贩就走不动路一样,不过长大了,就不爱吃这些了。
“现在给你买一根解馋,回了南宫府你就吃不到了。唉,南宫府讲究怎么那么多,吃的全都是养胃的,就不能有点辣辣的东西吃么。”
扶艳胆子大了起来,说:“合我胃口,我正好不喜欢吃辣。”
切,小崽子。
辗转时间过去了一下午,黄昏之前,两人回到了八墟宇山的南宫府。
一回来,南宫府所有的弟子奔走相告,萧念稚让扶艳先回去,自己则被叫去了南宫乘的地喝了茶,聊了一些关于盗生蛹的事情,简略说了一些,萧念稚从南宫乘的地方出来就被一群南宫弟子围住了。
一群凑上来,要他说说绞怪的事,不知谁听说了盗生蛹,有声音要他讲讲盗生蛹的典故,还有让他说一下戴面具的男人。
萧念稚被烦的被办法,胡乱应付说:“你们想知道的话,就去后山虫园看看,说不定能逮到一两只当宠物养养。”
众弟子不信,嬉笑闹之。
直至太阳落山,萧念稚才有地方挪脚,拖着疲惫的身体回了屋。
进屋,脱掉外衣,迷迷糊糊往床那边摸去,触床而躺。
心里正舒服,腰间缠上来一双爪子。
他猛地睁开眼睛,后颈触到了一股热气。
扶艳沙哑着声音,呼着热气,声音绵绵的,“师父,怎么才回来。”
萧念稚欲翻身,腰上那双手箍的越紧,他轻轻拍拍那双手,说:“怎么了?说话没劲。”
身后好长时间不吭声,萧念稚几乎以为他睡了。
“师父,我……喜欢你,心上人的喜欢。”
第11章流氓一绝
萧念稚困在扶艳的怀里艰难地翻了个身,掰过他的脸,摸了一手烫。
“你发烧了?”夜色掩映下看不见他的脸色,只凭手上的感觉判断他应该是生病了,皮肤的灼热像捧了一个火炉,靠的近了能触到腾腾的热气。
扶艳蜷缩着身子,尽力贴在萧念稚的后背,倔强地把手重新放到他的腰上。
“师父,肚子疼。”傍晚回来之前就觉得肚子不舒服,开始是有点隐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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坠疼,后来腹部就像被一把刀猛地刺进来而后不带犹豫地拔|出来,疼痛来的剧烈,一下子就给扶艳压倒了。
扶艳没有乱吃东西,今天只和萧念稚吃了一顿早饭,还有一根紫薯糕就没了,早饭师父也吃了没事,那么就是紫薯糕有问题了。
“怎么会肚子疼,吃坏了?”萧念稚起身跪在床榻上,用手轻轻按压他的肚子,问:“这疼吗?”
被按到了点上,扶艳疼的抽气说不出话,黑暗中上下点了一下头。
萧念稚不懂医术,只得判断吃坏了肚子或者……似乎想到了什么,他问:“是不是今天吃的紫薯有问题?”
扶艳细哼:“紫薯糕有点凉。”
萧念稚两手将扶艳横抱起来,下榻穿了鞋,匆匆往门外跑去。
“凉你还吃,对胃不好,下次记得说,知不知道。”他的声音有点严厉,扶艳带着鼻音乖乖地应了一声。
心中不觉怀里的小孩有些可怜,意识到自己话讲重了,不过十几岁的孩子,能懂什么,何况若不是自己给他买的紫薯糕,他也不至于肚子疼。
萧念稚放软了语气,哄道:“是我不好,我也有错,我不该没问问你能否吃这个就给你买。”
他只凭自己的印象认为小孩子都爱吃甜的,恰巧扶艳符合这类小孩,没考虑那么多。
到了南宫府的百草堂,掌门的给扶艳望闻问切了一番,诊断受了凉,开了暖胃的方子,嘱托这几日忌沾刺激的事物。
他还给扶艳用药草汁涂了胃部,用热布敷上,加速药汁的吸。
好在扶艳身体好,躺了半个时辰后,脸上的红潮退了下去,额头摸着也不烫了,神好了些。
一般小孩子受了凉严重的话会伴随呕吐发烧,但扶艳是习武之人,身体素质要比普通的小孩好的多,怎会生病来势如此汹涌。
掌门的解释道:“每个人都不一样吧,或多或少都有些体质上的软肋,跟习武无关,好好生养着吧,过几天就好了。”
萧念稚:“谢谢大夫了。”
“仙君客气了。”
扶艳脸色好起来就嚷着要回去睡,他讨厌药草的味道,闻到了就感觉吃到了嘴里,很古怪。
还是萧念稚将扶艳背了回去,扶艳贴着他后背,呼着还未散去的热度,弄得他后颈痒痒的。
他已经不痛了,舒心地环搂着萧念稚的脖颈。
真是个依赖人的孩子。
他想,方才那孩子说的心上人的喜欢是什么意思,是把自己当做一生所爱吗?可他们同为男子啊……
不敢去想,这不光是伦理的悖论,还违背天行常道。
那么,方才那句话他就假装没听到吧。
萧念稚觉得自己是极富有正义感的,他不能看着一个正常的孩子走上了歪路,陷入泥潭无法自拔,这事让他知道了,他有责任去提醒。
“师父,我不疼了。”
萧念稚:“嗯。”
“我可以自己走了。”
“没事。”
晚间蝉鸣蛙叫,此起彼伏,静谧深处更显安宁。
过了一会,扶艳闷声:“我喜欢你。”
萧念稚内心狠狠一抖,立马啸声对自己嘀咕:听不见听不见,不是对我说的,听不见听不见……
奈何扶艳又说了一句:“我……喜欢师父。”
他方才声音小,萧念稚没反应,就以为自己说的小声,便又说了一遍。
萧念稚无法装傻躲过去了,便曲解其意:“嗯,为师也喜欢你。”他强调的是为师,而不是我了。
扶艳头埋了下去,“你知道的。”
他说的并不是师徒之爱,他早就表达清楚了,他心思细腻,怎会听不出他是故意的。
还能怎么说?这人家都把大门口敞开了,明白话说到家,他装傻倒显得不近人情了。
萧念稚只是不希望扶艳走入歧途,另一方面,他也担心自己对他的过于照顾让他产生了强烈的无法剥离的依赖,而错将此依赖误认为是喜欢,假使此间扶艳错了任何错事,必将后悔终生。
又何必让他以后恨自己呢。
他对扶艳说:“师父对你好是正常的,天下没有师父不护自己徒弟的,你对我产生了依赖,错将这误以为是喜欢,其实不是的,等长大了,你就会明白。”
你还小这句话他没加在后面,因为他知道扶艳有自己的思想,他渴望成为一个强者,说这话容易伤他心。
“我分的清,我对师父的感情就是喜欢,师父要是不信,那我将喜欢改成爱,我爱你师父,就是喜欢你的爱,不是依赖。”
喜欢还是爱,争辩起来毫无意义,流年未似水,夜幕未将明,少年误入歧途的爱,终究在经历风霜之后变得千疮百孔,亦清晰无比,到时候,他就会明白了。
“好了,”萧念稚顺着他说:“喜欢就喜欢,师父也喜欢你。”
安慰的话扶艳何听不出敷衍?他还是不信,是因为自己现在的年龄小么,他可以长大的,他可以更成熟,到时候他会让师父知道他的喜欢就是更古不变的爱,从此开始,从未变过。
扶艳枕在萧念稚的后背睡了过去,月下印光杯,空樽默然殇。
萧念稚身后留下一串串脚印,将星辰甩在了背后。
翌日,扶艳先于萧念稚起床,在院子里练功。
簌簌落叶的声音吵醒了赖床的萧念稚,他揉揉眼睛,披上衣服走了出来。
倚在门框看了一会,扶艳大概还在苦恼南宫剑法的最后一步招式,弯转不过来,剑法出的不连贯,也无杀伤力。
扶艳反复试了好几次,均以失败告终,他烦躁地抓了抓头,赌气般用剑胡乱刺着空气。
萧念稚嘴角上扬,呵,小孩子脾性。
他走过去,说:“练不习惯么?”
扶艳将剑掼在桌子上,气性未消:“最后一式想不通练不通,好几天都是这样。”
也是,南宫家的剑法若是这么好领悟的,也不会自成一派,因剑法受一方众人的敬仰了。
“没关系,不着急,慢慢来,学不会我让南宫过来教你。”萧念稚说。
扶艳蹙眉:“南宫尽?”
“嗯。”南宫府首席大弟子,功夫底子是众弟子里的高手,本他族脉的剑法更是熟悉,找他教最好不过。
“南宫修为不错,剑法也好,他熟悉这套剑法,让他教你可以学的快点。”
可扶艳和南宫尽水火不容,让他来教自己,难道不是天天吵架?
“师父不可以教我么?”为何让南宫尽来,他担心自己会忍不住用剑戳烂那个人吐不出好话的嘴巴。
萧念稚想教啊,但前提是自己要会啊,他自己也还想学武功呢,可一窍不通,误人子弟可还行。
“为师丹田功法阶层和你不同,教给你的难以消化,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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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适得其反。”反正他名声在外修为极高,自我高级肯定十分有必要,需要时刻还可以用来圆场,好极了。
“他会教吗?”扶艳问。
“教,肯定教,他要是不教,有他好受的。”萧念稚保证,都是一脉弟子,抛却互不相容的身份,还是共有一个师父的,这点面子要是不给,萧大爷削死他。
于是因为这句话,正在藏书阁呼呼大睡的南宫尽又被一个拿着南宫命牌的弟子请出来,要他去教扶艳剑法。
短时间第二次让旁人看到毁形象的自己,南宫尽差点没绷住要杀人灭口了,忍着一口气,他气呼呼地找萧念稚理论为何要他教小魔头剑法,是可忍孰不可忍,他南宫尽是正道人士,死也不同妖人扯上关系。
去了萧念稚的门院,南宫尽到底是怂,不过说话的语调还是能听出他强撑着不乐意。
“师父,他不是南宫府的人,他是魔路的太子,留着他是祸害,你不能这么糊涂啊,你看,他还用剑刺伤过你,有第一次谁知道会不会有第二次,想清楚了。”
萧念稚点头,依旧是欠揍的笑:“无妨无妨,进了一家门都是一家人,再说他不也没伤害过你吗?急什么。”
“你……”南宫尽气结。
萧念稚:“别说废话了,你教不教。”
“不教!”
“我不是和你商量。”
南宫尽傲着头:“不教。”
好,萧念稚展开了扇子准备放大招了,他背对着一点阳光,金辉在他身边炸开,怎看都难以静下心来。
“你若不教,我就告诉你所有的师弟师妹,堂堂南宫府大公子抠着脚丫,四仰八叉,睡觉还流口水。”
天雷滚滚,五雷轰顶。
南宫尽脸憋得通红,纠正道:“我没有抠脚。”
“但你四仰八叉,睡觉流口水。”
“师父,你别太过分。”
“你四仰八叉,睡觉流口水。”
“死我也不教。”
“你四仰八叉,睡觉流口水。”
“你……你……”欺负人。
“你四仰八叉,睡觉……”
“行了行了。”南宫尽垂头妥协:“我教,我教还不行嘛。”
真是,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师父,兜徒弟的短逼人就范的。
怎偏偏就让他遇上了呢。
想当年听说仙君降临南宫府,南宫尽是削尖了脑袋都想做他徒弟,可是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给他多少银子他都不敢,可惜现在,想躲也躲不掉了。
作者有话要说:南宫尽:你为师不尊。
萧念稚:你睡觉抠脚。
南宫尽:你好色。
萧念稚:你睡觉抠脚。
南宫尽:教坏徒弟。
萧念稚:你睡觉抠脚。
南宫尽:……我rnmmp
第12章倾心倾情
鸡鸣破晓,晨光熹微。
玉兰遍地的八墟宇山笼罩了一帘白雾,流蝶千千,坠点垂泄的缱卷帘。
地平是安,遽侵袭断叶狂扫尘土。
南宫尽反手钳剑卡住扶艳的袭招的剑式。此招来势诡谲,其中剑招路数变幻无数虚影,真中掺假,虚实难分,亦不全像南宫剑法前五十五招。
南宫尽功法灵力对付一个十几出头打的小崽子理应不力不时,却在与扶艳过招时气息不稳,剑法颇乱,大风大雨肆意倾斜,有些力不从心。
这小子实力不可小觑。南宫尽后招上是反杀,与扶艳逼之而来的啸风之势化解,稳稳后退几步,站定。
扶艳被震退十米多远,身形有点乱。
南宫尽虽以胜利者的姿态衣衫整洁负手而立,其实心中浪涛已如海啸过境,激起不少风浪。
萧念稚对他说,扶艳始终消化不了南宫府破空剑法的最后一层,要么剑拿不稳,要么力使过猛,灵力似游龙反噬。
起先以为这只是初学者常见的气与力无法相辅相助,今日检测了才知道,这根本与气力无关。
破空剑法乃防身之招,以纯净护身,修习时必持纯净之心,即少欲少求,更甚无欲无求。
那扶艳出招时不知暗藏着什么心思,利落、纯粹如清晨之露的剑法被他魔化成不伦不类的天空异云,如若一开始路就偏了,劲使本体之力熟透前五十五招,可到了最后一招,纯污不容,正邪不同,两股劲相冲,任凭谁同化谁,都行不通,再厉害的领悟能力在此也无济于事。
南宫尽起剑,眉目显露着不悦,说:“你剑法怎么学的?招式都是错的,想怎么来就怎么来,随心所欲,凭猛力吃透前招,如后才会南墙不破。”
扶艳天赋极强,别人学几个月甚至几年的东西他算天数就可完成,亦可于其上再加自己的东西,向更优的完善。
只恰经常如此便忽视了种种水火不容,阴阳调和之理,从而适得其反。
“有什么问题吗?”他只是最后一招学不会,南宫尽说的他好像一开始就是错的一样。
“纯至纯,皆为净,心不正,再强攻也无用。”他使出金书之术催灵力射向石桌上的剑谱,将其中招法提出环绕两人周围,状态千变,一动一作清晰展现在常人眼前。
“看清楚没有,破空剑法为护身之招,需本身心静如海,不带邪佞之意方可节节拔高,而不是像你那样一招斜向他巷。”
简言来说,就是扶艳的心术不正,练不出最高阶层。
学术益求,扶艳此时到没有和南宫尽拔刀相向,亦无争得目眦尽裂,反目成仇。
他起长剑,仔细看闪着金光的图案,说:“如是我这样需重新开始么?”
南宫尽也不瞒他:“你若想学,必然斩断前功,从新来过。”
习武修道之人最怕从头来过,这意味着先前几年或者几十年的努力全都白,得不到好结果还被一下打回原形,前功尽弃。
人大都是经不得批评的生物,受批时,要么情绪崩裂,要么一蹶不振,颓然度日,顺流一去不返。
纵使圣书在心,也逃不过名利的枷锁。
要不然世间怎么又那么多走歪魔邪道的捷径之徒,希望一飞登天,一劳永逸,再不受苦。
但对于扶艳而言,这些不过是再多练几天的剑法而已,并未达到天色灰暗的地步,所以他决心从头来过的决心表态让南宫尽惊讶万分。
正道多少人练就自身明玉暗石,何况魔路中人。
他能不介意一切抹零,南宫尽倒对他生了一点好感。
既然如此,他也不遗余力去教他了。
“出剑首招不求快,求稳,拿剑的手法不同常规一手持剑,很多时候剑柄都是从手腕掠过,灵力催动,剑招筑墙,抵御一切。”
破空剑法只名字凶悍而已,实则温柔似水,有时候外人不懂为何如此温柔似水的剑法取这么杀气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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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
南宫府处八卦之心,大山怀抱,玉兰心蕊,便是以柔克刚,刚亦则刚,未尽时候。
当然南宫府的剑法不知破空这一种,光藏书阁一楼的书架一到十八暗格中,每一暗格就有好几本剑谱,针对不同灵力阶段,练习不同剑法,因人而异,也不都全学。
一招一式,浸注了时间,一叶一花,见证进步。
两人时而过招,时而矫正剑位,一大一小,一高一矮,居然能从中看出同门惺惺相惜之意,倒是诧异的紧。
甘遂扒着门框偷偷往外瞧,不过眼睛只一瞄到扶艳,定神看上几秒,而后快速缩头,害羞极了。
可她忍不住,躲了半秒不到,又伸头出去看一眼。
萧念稚午休结束,神清气爽地从屋里走出来,一眼便瞧见了贼头贼脑的甘遂。
这小姑娘是百草堂掌门的丢下来让帮忙照看的,山下乡村捡的孤儿,父母下落不明,才来的时候一副破破烂烂,脸脏兮兮,就一双琉璃色的大眼睛看着气一些,有抚心之能,便被留了下来,百草堂赐名甘遂,愿健康长大。
前些日子百草堂掌门的要出去游历采药,带着七岁的女娃不方便,便托萧念稚照看一阵,给吃给喝就行。
这女娃来第一天,萧念稚就知道这姑娘长大之后不得了,绝对是个祸害天下男人的妖,小小年纪,对谁都好,颇懂得讨人欢心。
这些日子萧念稚寝殿路过的,传话的,请教的,只要看见了甘遂,被她甜言蜜语一说,魂就给丢了,个个对小姑娘欢喜的不行,隔三差五来一趟,有时候就为听甘遂说几句好听的。
不过这可不行,萧念稚喜欢自己的地方清净,这样一来,他萧念稚的寝宫岂不成了动物园,招惹众人是非。
“哟,看什么呢。”萧念稚故意逗她说,其实甘遂送来的时候,他就看出来这女娃喜欢扶艳,眼睛总看着他,眸子里全是仰慕,星辉熠熠。
甘遂回过头,脸红扑扑的,不好意思说:“仙君,扶艳哥哥学剑好厉害,我也想学。”
萧念稚一听,满口答应:“好啊,女孩子也得学一些功夫保护自己,等你再长大些,我让扶艳教你。”
一听是最喜欢的扶艳教他,小姑娘头上放佛生出了漫野的姹紫嫣红,睁大眼睛期待说:“真的吗?”
萧念稚点头:“当然。”
“那我去给扶艳哥哥倒茶喝,练那么久了肯定咳了,还有扇子,给他扇风,驱热。”
萧念稚扑哧没忍住,心想,这是往做人媳妇方向跑啊,扶艳真是有福了。
看着甘遂矮小的身子端着茶盏,步履略为不稳,却极为轻快,给扶艳送茶。
萧念稚从屋里出来,扶风作美,景色作陪。
扶艳接过甘遂双手捧来的茶,未喝一口,眼神灵敏地瞥见了萧念稚。
一余光,倾尽了芳华。
只一眼,就让扶艳,似如梦初见,磐石易摧心难摧,脚下狂涛,腹内狂涛。
萧念稚不是柔艳的美色,平日玉扣挽一缕发,侧颜清冷无比,眉目总是含情,看谁都是怜爱放手心;他的唇色渐变妃红,不说话的时候,觉得俗海万千皆于静海之面。
双目朗日月,二眉聚风云。
何处惹尘埃,何处无尘埃,尽是萧念稚。
扶艳看的痴了,就单看那双眼睛,他最爱的那双眼睛,天涯于清明,笑看人间。
他从中能看见自己,他想有一天他能从中只能看见自己。
扶艳放下手中的茶杯,斟了一杯,几步上前,递给萧念稚。
萧念稚顺手接过,说:“练得如何。”
“尚可。”
他抬眼看南宫尽,后者给了话:“可教。”
萧念稚笑了:“看来你俩处得不错,是吧,心肝儿。”他忽而问甘遂。
甘遂连忙将目光从扶艳身上移开,随波点头,而后看向南宫尽,倒了一杯茶给他。
“南宫哥哥喝。”
南宫尽挺喜欢这丫头的,脸长得圆嘟嘟的,竖着两小辫子,身短手短,可谓可爱。
“还记得我啊,我还以为你只会给别人倒茶喝。”
甘遂贴上南宫尽,仰头力似的讨好:“茶越醇越好喝,才最后倒给南宫哥哥的。”
好话一说一个溜,任何人都觉得小丫头惹不起了。
“对了。”萧念稚倏地想起一件事来,说:“南宫府最近是不是要设河神宴?”
南宫尽:“这个月十五,还有七天。”
萧念稚:“到时候会来不少人吧,可有限制?”
河神宴说白了就是换水之日,八墟宇山玉兰林的八卦沟壑重新注入新鲜水源,取自祖祠灵堂灵气过滤过的水,每年一次换注水,保八墟宇山南宫府的世代平安。
设个宴会是传统,集世间各地的祝福,是个好兆头,没什么特殊的意义,邀请的人也都集中在名望氏族之中,当然对普通人也有名额,不过不多,毕竟南宫府位高,也是有傲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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