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最佳搭档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此处用户名
闷油瓶一手伸到我身前,套弄我的下半身。他给予我的刺激越多,我就越是担心,如果情难自抑,在公共的郊外分不出多余的注意力留心四周,被发现的可能性就相当高。
这样的环境下,身体敏感得一塌糊涂。我胯间那根高高翘起,闷油瓶的手离开我的下半身,把我马眼吐出的水全部抹在我的身上,最后居然还伸进我嘴里。他手上沾染了我的味道,手指戳弄着我的舌头,我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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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行,一转头想挣出来。
闷油瓶倒不为难我,就把手指拿了出来,顺势固定住我的脸,拼命吮吻嘴唇。身后的律动节奏不算密集,我还承受得住,于是眯着眼伸出舌尖,摩挲他的口腔。
余光里出现了一个移动的物体,我一惊,看见遥遥一座山间的公路上开来了一辆车。虽说离得很远,也不一定驶向我们,但是那辆车在回环的山路上行驶,车头正好面朝我们,我无比地心虚。
我让闷油瓶停下,大概是心理作用,总觉得那辆车里有人看向这里。闷油瓶从嘴唇吻到耳垂,对着我的耳朵道:“没事。”
他说话的热气吹在了我耳边,挑逗得我下身又兴奋一分。我知道,凭他的能力,足以掌握远处一辆车里的动向,但眼看着那辆车在视野里移动,我终究放不下心。正想和闷油瓶打个商量,回到车里做,他便加快节奏,用力得像打桩似的。
狂风暴雨般的顶撞使我很快失了神,身后被插出了高温。我两手抓住天窗的边框,下意识咬紧牙关不敢出声。闷油瓶用舌头抚慰我的耳垂,又吹一口热气,“别紧张。”
这家伙在使坏,我几乎喘不上气,一有风吹草动就想钻回车里。奈何闷油瓶紧紧抱着我,我在郊外裸着身子被他开拓,穴口总是忍不住缩紧。车震已经够刺激了,万万没想到闷油瓶还想到了野战。
身后被他强硬地顶开,闷油瓶大幅度地抽插着,啪啪的声音在山野里传开,带着一点水声。我简直要窒息,只好张开嘴大口呼吸,忍不住就叫了出来。
闷油瓶两手扶着我的腰,不再玩弄我的下半身,重点全放在了干我这件正事上。就算是这样,我的性器依旧炽热胀大,随着闷油瓶的来回撞击而在身前晃动,不被触碰也坚挺着。我伸手下去自慰,闷油瓶却抓住我的手,不让我碰。
我急得要骂人,可是连说话的力气都被他撞散了,“操你妈……啊……”
操你妈只是个语气词,可是那语气我自己听来都没有一点威胁,尽是欲望和沉溺。闷油瓶抓着我的手,摆腰重重一顶,哑声道:“什么?”
我哪里想到他此时会变得如此斤斤计较,道:“别废话。”
别废话,来干就是。他的龟头和青筋脉络擦刮着穴里的甬道,那根东西把我身后填了个满满当当。闷油瓶有意让我爽快,反复操弄我穴里最敏感的那点,逼得我无处可逃。我舒服得全身发抖,生生被他给操射了。
下半身射出了一股白浊,在空中飞过一道弧度,落在车顶上,也溅在车厢里。我高潮的时候闷油瓶还穷追不舍,拼命撞在前列腺上,把我抛向云端最高层。我一连出了好几股,我边射,他就边顶撞,干得我缴械投降。液的颜色越来越淡,我都没货了。
体内的那根阳具一震,闷油瓶也攀上顶峰。他射出来的同时往后撤,拔到外面射在我背上,但仍有一些是在后穴里。我自暴自弃地心想反正第一回没有戴套,只是量多量少的问题。
我趴在车顶,等待余韵过去。至于那辆远处的车,早已不见踪影。闷油瓶凑过来,亲昵地吻我的发尾。我一动也不想动,发出几个模糊的音节来回应他,意思是不愿动弹。我就这样懒懒的,被闷油瓶抱进了车里,倚在他身上。
我看了一眼车厢里的惨况,白液溅在各个角落,无数生命当场暴毙,尤其是座椅上还有一大滩。如果小花知道我们把他的车搞成这样,说不定会杀去杭州把我爷爷的衣冠冢都刨个干净,其结果不敢想象。等会儿擦干净后,我心想千万不能在小花面前露了马脚。
我起身要拿衣服,腰部使不上力,酸痛得要死。欢爱过后,我的老腰承受不住,正式宣告罢工。我一鼓作气再撑起身,腰一软便倒了下去。
身后那个地方也是疼得火辣辣,状况十分惨烈。闷油瓶抱住我,安慰地吻了几下,然后手指再探进穴口,清理里面的东西。我被他按摩着后穴,难心跳加速,道:“不用,弄不干净。”太深的地方没办法处理,我索性放任不管。
我这样子,连车都开不回去,想必走路也很麻烦,罪魁祸首闷油瓶拿来我的衣服,帮我穿好。我坐在车里,心道,我们做了。好像一切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自己的意识仿佛与他开启了共享。
我不必寻找什么,当即就能知道,我们是在一起的,神的维系不受空间限制。所以说,根本用不着考虑什么安危问题。即使相隔万里,他仍在这里,在我一伸手就能碰到的地方。
我们提上裤子,闷油瓶在车里进行清洁尾。我腰酸背痛,累瘫下来,看着他清理车厢。闷油瓶调整好后排的座椅,把我抱起来坐正。我被他拉起来,伸手揉了把他的裆部。那玩意儿安静地在裤子里,完全看不出它之前的气势有多吓人。
我休息了一会儿,好了伤疤忘了痛,调笑他道:“怎么那么猛?”
闷油瓶意味深长看我一眼,应该是暂且放我一马。我还想再说一句,猛地想起小花在车里装了定位器,我们在这里停了很久的车,他会不会生疑?
“不要紧。”闷油瓶淡淡说出三个字。
我心领神会。原来他下车买套的时候,还不忘拆了那个定位器。
我总觉得车内的味没有完全散去,可另一方面,我又十分明白自己的嗅觉已经很迟钝,不应该会闻出来。所以大概是心理作用,就和我总害怕附近有人一样。这有点马后炮的感觉,分明都爽过了,我还是有种心虚的顾虑。
不过话说回来,就算小花知道了,他能奈我何?
闷油瓶整好了我的衣服后,就自己坐进了驾驶座上。我心说他还挺自觉的,知道我现在开不了车便主动担任司机。
那些技术上的东西,闷油瓶这人其实什么都能学会,而后通。我相信他就算只看我开过几次车,也未必比老驾驶员的本事弱。我坐在后排,睁着眼看他开车,自然是觉得新奇。闷油瓶那套动作明显从我这儿学来的,却开得比我稳。
和他做完之后,满足感和疲惫感接踵而至。现在仍是早上,可我偏偏犯困,闭了眼就睡。毕竟没有颠簸,也没被路上的条子检查,睡了一路。
第24章卷三:金石为开(4)
回到市区那屋子的时候,闷油瓶竟然要把我从车上抱下来。我心道自己被折腾得那么厉害,享受一下服务也是应该的,就任凭他抱着。虽然不太好意思,但毕竟面子不如舒服重要。
我被他抱上楼,才忽然反应过来真是淫靡到家了,居然失去了行动力。第一次已经如此,今后难道每次做完我都得经历一下这种情况?转念一想,其实也不要紧,反正有闷油瓶可以使唤。
闷油瓶把我放在客厅的沙发上,松开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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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顺便低头给了一个吻。我发现他越来越喜欢这种接触,好像成了习惯似的。我伸手玩着他后脑的头发,郑重通知他:“约法三章,每次不可以太过分,要能下得了床。”
闷油瓶没有答应,而是看着我,淡淡道:“这个没有办法控制。”
我一想,那确实是无法控制的事情。况且我没什么直接损失,也不必太较真,一下就释然了。我翻了个身继续睡,心说你负责拾就行。
锁在房间里的小满哥这时醒了过来,听到我俩的脚步声后一个劲挠门。闷油瓶放它出来,我就瞧见一道黑色的闪电蹿到我旁边。小满哥乖巧地坐在地上,我冲它两手一摊,遗憾地表示没有它的早饭。
顿时狗耳一耷,它失望低下头。没一会,跑去叼闷油瓶的裤脚。
闷油瓶正在用手掂量我那把大白狗腿,在窗前反复做着同一套动作。这把刀他不是没用过,按理说已经能适应刀的重量和款型了,应该不需要再练习。小满哥好像一点也不担心被误伤,径直凑到他脚下。
闷油瓶无奈暂停,持刀的手恢复原位,垂在了身侧。我开口把小满哥喊过来,那狗动了动,却没离开。我又喊了一遍,就像一个喊孩子回家的家长一样,它才转身跑过来,不满地看我。我心道你饿我也饿,可是我现在并不想下地走路。
闷油瓶没了狗的打搅,重新操练那套动作。在他起势的那刻,我发现他握刀的手势不对。我太熟悉他了,这家伙以前正手握刀的时候,不会把虎口握死,这样更利于变化出不同的刀法。但现在他不仅握紧了虎口,还扣上拇指,更是大忌。
他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我很快意识到,他是在模仿我握刀的手势。我因为没经过什么专业培训,往往是抄刀就冲,在野外遇见危急关头,根本顾不上如何科学地调整姿势。只是下意识握紧手里的东西,纯粹属于本能。
“小哥,”我道,在闷油瓶转头看向我之后,我告诉他:“这是习惯,一时半会儿的,手势改不过来。”
他点头表示知道了,淡然地说:“寻常的武学套路在你身上不适用,也许有别的方法适合你。”
闷油瓶相当于私人教练,竟在研发适合我的路子。我在一旁观察他的动作,不得不承认他模仿得像极了。说不出来是什么原理,但他确实藏起了敏捷迅速的身手,变成了一个对格斗略懂皮毛的人。
他右脚一划,转移重心,扭身砍去,给我留下个帅气的侧脸。我鼓了两下掌,心里想的却是,动作看似简单,但要让我做到完美很难。在出手的瞬间,必须合理协调全身的肌肉,才能使手上爆发的力量最大化。
闷油瓶也想到了这点,对我道:“身体的每一部分都需要练习。尤其是你的腰力,远远不够。”
他说这话的时候,我腰上的酸痛还没有完全消退。我心想这要怎么练习?每周多少次?
“不宜过度,每周不超过三次。”闷油瓶特别官方地给我指导,但是我心里很清楚他究竟在讲什么。一句潜台词转换成心理活动,一下就传入到我的意识中来。
我问:“不是说没办法控制吗?”
他淡淡道:“次数可以控制。”
小满哥那双机灵的眼睛看看我,又看看闷油瓶,发现这个屋子里没人能喂它,就趴在地上闭眼继续睡。它应该听不懂我们在说什么吧,我心想。
可我们并没有多少放松和休息的时间了。胖子打电话来,说是今早山外冒出一批安扎的营寨,霍害俩兄弟已经到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发音模糊,显然嘴里含着东西。我问你在偷吃些什么,胖子道:“我操太好吃了,这鱼够嫩够鲜。”
他介绍起了如何让白酒和料酒达到完美的协调,我听到一半,在他刚要说捕鱼地点的时候,打断道:“霍家进来没有?”
“盯着呢,放心。”胖子把鱼肉咽下,开口说:“现在村里村外,可都是胖爷的眼线。”
他所说的眼线不外乎村中居民,但胖子确实有办法利用普通村民发展他的情报网。我在这方面对他很有信心,转而问另一个话题:“三叔的队伍呢?”
胖子又说,他去兜了一圈,果然看到了那个长沙的哑姐。或许他不记得脸,但身形线条是刻在脑子里的。不出我所料,说起三叔的话,关系最近的就是她了。
不过,“三叔旧部”应该不是重点,哑姐带队很有可能是受了二叔的委托。她自己本人再怎么重情重义,也不会来热心帮三叔的侄子。只有二叔,对我的行踪耿耿于怀,会关注我的动向,牵头夹个队伍。
这些年,长沙余部交到了二叔手上。因为重心偏向杭州,所以长沙的规模一再缩小,我基本没上过心,未曾了解哑姐的去向。如果二叔挑人,把哑姐挑了进来,那倒也顺理成章。
我这段时间处于和家里断绝往来的状态,不知道二叔此时是想帮我一把,还是想押我回去?那支队伍里,有多少可以信赖的人?倘若现在身处广西的是我自己,我肯定没有那种顾虑,因为见到的第一面能把队伍里的人心摸个底。但是要让胖子他去解决,绝对没那么轻松。
就看他能不能挑战人生中圆滑灵活的顶峰了。电话那边又传来咀嚼食物的声音,胖子对他的鱼赞不绝口,“以前从来都没看过这种鱼,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前段日子下暴雨,连通了水系,让我逮到了这条,人间美味啊。”
我让他注意着点,小心别食物中毒,只换来胖子更加做作的吧唧嘴的声音,故意恶心我。我把手机拿开耳边,放到面前对着说道:“目前多少人?你现在能先进去一趟吗?”
“再算上香港佬的话,这阵仗勉强可以入得了胖爷的眼。”他道:“硬闯?”
我望了眼闷油瓶,对胖子道:“不是闯,是探。”
胖子忙道懂懂懂,“这不就和姑娘的闺房一个道理嘛,硬闯会被打出来,所以得把帘子轻轻挑起来。”
“听起来你很有经验啊。”我臭他一句,“怎么还没被村长赶出来?”
挂了电话,大概是受胖子的影响,我突然想吃鱼。这阵子舟车劳顿,竟还没有好好吃过一顿。我刚撑着身子爬起来,闷油瓶伸手按了按我的腰,我像被戳到了死穴一样,第一时间躲开,但这个动作又牵拉腰部的肌肉。我猛吸一口冷气,转头用眼神对他提出抗议。
“你要出门?”他问。
闷油瓶对我了如指掌,他这句话的意思是,我现在出不了门。我寻思了一下,抬头看向闷油瓶,张嘴点菜,“红烧鲈鱼,清蒸也行。”
我打算交给他去买,但是就在闷油瓶开门的时候,我听见门外有人走来。
一个人站在门外,气还没喘匀,显得非常焦躁,似乎着急赶过来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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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道:“秀秀小姐请二位再帮个忙。”
我的手机适时响起,秀秀的声音:“是我的人,跟他走。我不方便露面。”
考虑到她哥哥对她的监视,秀秀只能派了个不起眼的伙计来。难道霍老太房子里的问题就这么着急解决吗?我默默一算,拖了两三天,这段时间对我们来说也确实拖得够久了。
变故即是机遇,我需要找到一个霍害瞄准张家楼的理由,所以我更希望的是出现变化,而不是一潭死水毫无进展。我有些期待,问那伙计,但这回却不是霍家老宅了。是在解家的盘口里,发现了同样的东西。
听到地点的时候我有些惊讶,在我印象里,解家主要做那些喝酒握手的桌上生意。小花沿袭上一辈,一个人纯粹走的是经商的路子,霍老太死后鲜少下地,哪来的机会接触这些东西?除非是这个盘口本身,经历过一段故事。
多年前的怪事与今天霍解两家的房子里,出现了相同风格的暗道与古尸。我暗暗觉得古怪,这又不是像雨后春笋那样有规律可循,为什么恰好在这个时候接连发现?且不说古尸本身的奥秘,一次发现已经足够骇人,这条新闻居然又重复上演了一遍。就在九门内部,就在相隔的第二天。
小花的那个盘口设在一个掩人耳目的区域,好像北京的隐藏地图一样,与郊外的霍宅相比有过之而不及。幸好有秀秀的伙计给我们开车,我只需要像个老板似的坐在后排就可以了。
小满哥坐在前排的副驾驶座上,它被那伙计喂了点东西吃,就老实得不再造反。反而是那伙计有点怕狗,一直都很紧张。小满哥体型庞大,卖不了萌,一张黑脸只会装狠。似乎只有我和闷油瓶,懂得这条狗的真实意图和情绪。
走完平坦的市区大道后,我便又吃到了苦头。车开上了一条正在维修的公路,颠簸不平,车子上下震荡。在摇晃的车厢里维持平衡,就不得不借助腰部的力量。我坐在车里,自然苦不堪言,颠着颠着觉得身后那地方也痛起来。
闷油瓶一手揽过来给我按摩腰间,我看了眼在前面老实开车的伙计,默许了他的行为。其实我这些日子在外面也锻炼不少,身体素质提高很多。但是那时候,闷油瓶最后的动作幅度实在太大了,我被顶得七零八落,吃不消。
一下车,我见到那房子的外观,就问:“有多久的历史了?”
这房子的外部装潢比不上霍老太的那么华美张扬,但是透过表面看本质,布局非常的相似。伙计回答不上来,摇摇头,只道:“听说原本是个富贵人家,不知怎的一直没拆。”
小花站在门口,冲我们招手。他看到小满哥从车里下来,应该也明白这狗的作用。小花化用我爷爷的外号朝我戏谑地喊了声:“小狗爷。”
我向小花打招呼,思想里知道自己对不起他,但还得憋着,一字不提那辆车的事。我走进去,看着屋内赏心悦目的摆设,道:“好好的老宅子竟推成你的盘口了,这里还有戏台吗?”
“有是有。可是师父的台,徒弟不敢登。”小花反应很快,眼神颇像戏里的儒生谋士,眨一下就是一句话外之音。“你很了解?”
“我猜的,不过猜中了。”我转头问小花:“确实是个大有份量的地方,真的能碰吗?”
“人去楼空而已。”小花看了看闷油瓶,指向内屋的方向,对他道:“里面。你们不必考虑犯讳的事情。”
闷油瓶点点头,随后进了内屋。我十分想看个究竟,但闷油瓶示意我先留在外面,便只在外堂找把木椅坐下,小满哥则蹲在我脚下。我道:“这个屋子里发生过什么可怕的事情吗?我是指藏在里面的东西。”
“一直都很平静,”小花知道我想问的是什么,“说不准这事也看主人。霍奶奶生前爱折腾,在她去世后,那栋老屋也闹了起来。二爷爷性子淡,你看这间屋子虽然藏了那种尸体,但从未出过事。”
“这处选址很好,”我在来的路上注意了附近的风水格局,心想小花暴敛天物,“你居然只拿来做盘口。”
“膝下无子,家产无人继承,便散给别人。”小花说:“解放后二爷爷才迁来帝都,没住多少年。虽说这房子给了我们家,任我处置,但我不想别人扰他的清静。”
稍加改造后成为了经营的盘口,但由于远离闹市,更像一个私家驿站,主要负责转运地下的货物。
“那么,秀秀说,她奶奶的房子到了晚上会出事……”我忽然想起这个问题,心中做了多种猜测,“这里却从未发生过异样,为什么?”
小花脸上挂着无谓的神色,“霍家那栋老宅,说到底,就像是屋里养了个活物。无论前一天整理得多干净,到了第二天早上,屋里乱作一团,而且墙上全是指甲的划痕。”
这情景像极了一天天重复的诈尸,我问:“你们以前不知道那具古尸的存在,所以没人敢深究?”
小花笑了笑,“如果在地下遇到了这事,肯定有人能解决,直接揪出来一刀干掉。但是,你知道的,一旦与我们自身有了密切的关系,就没那么容易下手了。”
这一行本就有很多玄妙的东西是说不清的,霍老太太当年以那样的惨状死去,旧居又出现这等恐怖的怪事,想必所有人都惴惴不安,不敢招惹霍仙姑的阴魂。总之,问题拖到今天,直到两个不怕天不怕地的霍害去把老屋搜查了一遍。
答案似乎很清晰了,那具诡异的古尸绝对是重点。但是揭去这一层以后,依然有更深的矛盾,我问:“你以前听二爷讲过这事吗?一点口风都没透露?”
小花摇头。我想了想,老九门那一代集体把古尸藏在家中,一定是共同研究什么,又共同发现了什么。可是他们在追求什么答案?要知道,九门不是一个多么团结一致的组织,况且据我所知,二月红和霍家并不交好,关系极其疏远。难道有人牵头,或者,是恰巧遇到了同样的难题?
我抬头望着屋内的那些古董,无一不是真品。看来解家下房产的同时,也下了一部分藏品。但出于师徒情谊,小花没有转手,而让它们在此沉睡。我仰高脖子,后退几步去看位置最高的一个铜瓶。颜色很深,样子十分特殊,竟看不出工艺年份。
这年头很少能遇见我看不透的货了,要我说,这瓶子更像一个现代艺术家心血来潮的产物,根本没有历史年代的特征。可是以小花的性子,不会允许这种东西随意摆放在屋子里。我正想问问他,小花突然指了下我的脖子,语气平淡,“以后穿件高领的再出门。”
被人一指,我本能地低头缩脖子,然后看见了他意味深长的眼神,盯着我脖子看。我登时反应过来,欲盖弥彰地扯高衣领。尽管我当时出声提醒闷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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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他还是在裸露的皮肤留下了痕迹。我在心里盘算着,该怎么解释给小花听?
小花用一种“我懂的”的目光看着我,“秀秀有粉底,你可以找她借用一下,就是不清楚她有没有你的色号。”
我不打算这么快公开,所以眼下绝不是个好时机。我欲要搪塞过去,“这是……”
小花抬手打断,“吻痕和蚊虫叮咬,你知道两者最大的区别是什么吗?”
我心里没底,难道小花经验丰富?就问道:“是什么?”
“区别是,如果你是被蚊子咬的,应该直接回绝我的上一句话。”小花露出胜利的微笑,“而不是真的问我两者的区别是什么。”
我意识到不能再继续为自己解释,就笑了笑道:“其实没什么区别,都是血。”
小花被我呛到,只好抬手投降。
闷油瓶很快从内屋出来了,向我招招手。我用脚戳醒小满哥,一人一狗便跟着进了内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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