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强取豪夺的漫长he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北曹家
一次两次就算了,要是次次都这样,韩庭也会觉得头疼,好不容易有个这么合心意的,他实在不想轻易放过。
抽出来自己的性器,引来陆鹤宁轻哼一声,声音软的差点让韩庭又把持不住。
将内射的液引出来,把人清洁干净,抱回床上,韩庭想了一个办法,既然你恶心男人,我干脆就让你以后只适应和男人做,这样你想跑也跑不掉了。
真的起了圈养的心思,韩庭才打了电话吩咐蒋昭说:“去查一查陆鹤宁。”
蒋昭想着就会有这一天应了一声是。
顿了一下,韩庭继续说:“去圈子里找一个调教师。”
蒋昭眉一挑。
“干净一点的。”
这是个什么意思?
韩庭可不热衷sm,那找个s来,是想三劈么?
他们家大少这口味更重了。
第8章
不调查不知道,一调查蒋昭还真发现了一点有意思的东西。
原来陆鹤宁小的时候母亲改嫁,他跟着他母亲生活,他继父家里有个只比陆鹤宁小半岁的弟弟,巧的是他弟弟也在韩城上大学,不同的是陆鹤宁上的是盐阳大学,而陆鹤宁的弟弟上的是韩城农业大学。
如果不是这个名字蒋昭看起来十分熟悉,蒋昭是想不到陆鹤宁和韩庭的孽缘还这么深。
陆鹤宁弟弟叫孟锦宁,是后来改的名字,随了陆鹤宁的宁字。
而孟锦宁则是搭着韩庭他二叔的关系趁着韩庭醉酒的机会上过韩庭的床。
就在,仔细算算十多天之前。
蒋昭看到调查报告之后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找人问得很清楚,天底下还真有这么巧的事,哥哥和弟弟上过同一张床。
唯一不同的恐怕就是孟锦宁是主动的,而陆鹤宁是被迫的。
蒋昭笑了一下,这孟锦宁前两天还拐弯抹角的跟自己打探韩庭的消息,想来是被韩庭迷了眼,睡过一回,还是不死心,要是被孟锦宁知道了现在躺在韩庭床上的是陆鹤宁,想想以后的日子还真是有意思。
资料里的其他内容就乏善可陈了,家里父母健在,有个同父异母的弟弟,还有个刚准备上高中的妹妹,暗恋同班同学秦苏清,学习成绩一直不错,学的金融专业,常年的能拿奖学金,除此之外也就没什么了,看起来就是平凡的普通人生。
唯独遇上了韩庭这一点变数。
二十一年来的性向要被韩庭掰弯还不知道要被磨成什么样。
尤其是当蒋昭看着他找来的圈子里有名的s,再想着像韩庭那种强势惯了的人,硬碰硬下来,总是要两败俱伤的。
蒋昭晃了晃心神,不再去想陆鹤宁的事情,最近韩世的股票略有动荡,不过是韩庭的二叔家的败家子嫖娼被抓,竞争对手趁机引导舆论把屎盆子直接扣在了韩世头上,想来争取青苗山的学区房开发权。
韩庭二叔叫韩国栋,是韩家企业的二把手,二叔野心不小,但奈何自己嫡生的儿子太草包,而私生的儿子则是被正房拿捏在手里完全不敢多动。
韩国栋就只能自己上阵干,他没有他大哥的福分能有韩庭这么硬的儿子,就只能亲力亲为希望能给儿子多挣一点。
要不是真看在亲戚的份上,韩庭第一个就拿韩国栋的儿子韩鹏开刀,酒囊饭袋的玩意。
韩世的股票动荡,韩庭一点儿都没有表示,反而差点急坏了韩国栋,又是澄清又是要开新闻发布会的,见不到韩庭,反而把留在公司拾烂摊子的蒋昭搞得心力交瘁。
一整天了都在喝难缠的韩国栋打交道,头晕脑胀的时候接到韩庭的电话第一句话就问:“秦苏清的资料呢?”
饶是蒋昭反应快的也愣神了三秒才说:“秦苏清就是陆鹤宁的大学同学。”
“我知道,这小东西二十多年就喜欢过这一个人,我倒是想看看秦苏清是个什么样的货色。”
韩庭说这话的时候心情不错,不过是今天一整天陆鹤宁就跟炸了毛的狮子一样视韩庭为无物,反而让韩庭觉得挺新鲜的。
蒋昭琢磨出味道了,陆鹤宁就是为了给秦苏清买礼物才中了夏坤的局,这才把自己折到了韩庭的床上。
这么一想,这姑娘想来也是有过人之处了。
蒋昭很上道的说:“两小时,我把资料传给大少。”
韩庭嗯了一声,又嘱咐道:“明早我要见到人。”
蒋昭明白,看来这个调教师还得列为他本星期重点工作了。
蒋昭点了点头,转念想了一下,说:“大少,陆先生有个弟弟……”
“嗯?”
“叫孟锦宁。”
韩庭明显没有放在心上,反而看着陆鹤宁与他母亲的合照感叹了一声说:“小东西的母亲很有气质。”怪不得陆鹤宁长的这般模样,全是遗传了他母亲的好气质。
蒋昭默了一下,没再多说话。
意思已经很清楚,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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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一个比喻来说的话,照样是红颜祸水的褒姒却无法入了有妲己在身边的商纣王眼中。
看来陆鹤宁的地位可以稍微的上升一点。
就目前而言。
第9章
陆鹤宁一觉醒来之后,觉得自己睡的有点懵。
眼前还是漆黑一片,还想着又是自己半夜突然惊醒。
这几天天天防着韩庭如狼般的眼神,生怕韩庭会半夜爬上床把他就地正法,他本就因为在韩庭家中而不自在,夜里经常会醒,前几天韩庭不在家的时候还能轻松一点。
但自从前天他被韩庭按着狠狠的做了一夜之后,韩庭后两天倒是没有再碰他,却搞得他这两天胆战心惊的,总觉得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可罕见的今天这一觉睡得很足,很香,夜里也并没有起来。
但其实是因为陆鹤宁昨夜喝了加了安眠药的牛奶罢了。
等他醒来才是好戏开场的时候。
陆鹤宁思绪回炉,既然醒了就想要起床,可是他抬了抬手臂,手腕处明显被带子绑着,可以活动的范围很小。
他一着急来回晃荡手臂,却发现不止左手连右手也被带子绑住了,陆鹤宁想起来前两天被韩庭绑着的那场性事,脸色更加着急,想着使劲先坐起来。
结果,脚腕刚动了一下,哗啦啦的一阵细链子摩擦的声音从脚踝处传来,两只脚上都被绑着了。
意识到自己被捆绑在床上,根本无法动弹的时候,陆鹤宁紧张的思绪里居然有难以言说的一丝了然,这才是韩庭的风格,他拿着水果刀想要刺他的事情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过去。
可是全身赤裸,无法掌控自己的感觉也让陆鹤宁更加着急的想要逃脱。
他本以为室内就他一个人,卧室里实在太暗了,密实的窗帘拉住,透不出来一点儿光线,黑暗当中他根本没有察觉到这不是他一直以来睡的客卧,而是另一个卧室。
装修的如同欧洲吸血鬼贵族居住的哥特式的风格,这个房间是韩庭堂妹的客卧,这个妹妹还小,正是沉迷这个虚幻的撩人的神秘莫测的故事里的年纪,倒是大张旗鼓的在韩庭的地盘上装修了这么一个奢华的卧室,来彰显自己的存在。
韩庭对他这个妹妹没什么感觉,当时看到这个卧室的时候还皱了皱眉头,现在看来这卧室里上万元买的四柱床确实很合他的心意,黑色的床单衬着陆鹤宁雪白的肌肤,无疑是一个调教的好地方。
“醒了。”韩庭能看见在床上翻滚的陆鹤宁,举着高脚杯里的红酒尝了一口,淡淡的说。
听到韩庭声音的陆鹤宁一下子停止了动作,僵直了身子没有说话。
黑暗里被捆绑的自己,虎视眈眈盯着的韩庭,陆鹤宁有极其不好的联想,总觉得自己这次真的是不死也得脱层皮了。
韩庭打开卧室里的灯,昏黄的灯光照下来,陆鹤宁看见的第一眼就是层层叠叠的暗金色纱幔,垂在头顶,这一看就是一个女生的住所,这才意识到自己换了房间。
灯光似乎有点太暗了,韩庭又遥控的打开了一层窗帘,现在是下午三点左右,也就是昨晚十二点才睡着的陆鹤宁整整睡了十二个小时有余才醒,而韩庭也等了陆鹤宁有三个小时的时间。
窗外的阳光透进来,室内一下子明亮不少,似乎是因为光线太强烈了一些,陆鹤宁浑身不自在的抖了一下,眼睛僵硬的转了一下,才看到床边居然还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
那男人脸上带着面具,穿着高档的西装,手上还拿着一个纯黑色的箱子,看起来神秘莫测。
那男人看到陆鹤宁看见他的眼神中闪过疑惑,勾嘴笑了一下,把箱子放在床边,低声说:“得罪了,陆先生。”
然后一把把罩在陆鹤宁身上的真丝被子扯下来,落在了地上。
陆鹤宁赤裸的身体一下子呈现在这么陌生的男人的眼前,他剧烈的挣扎了起来,手腕上的丝带被拉扯到极致,脚腕上的金链子哗哗哗的响着,胸膛大喘气的起伏不定。
韩庭坐在和陆鹤宁面对面的位置,因为当时黑暗的缘故,现在才看清楚陆鹤宁脸上的慌张,轻轻的咳嗽了一声,引起陆鹤宁的注意力,陆鹤宁果然如他所愿的看向了最前方的韩庭。
陆鹤宁刚一看过去就瞳孔放大,引得脚上的链子更加没有章法的响起来。
韩庭在屋子内放了一架摄像机,摄影机的灯光亮着,正面对着他,默默的工作。
鬼知道这个东西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拍了多久,他脸色变得更加苍白,脸上的血色似乎被突然出现的摄影机抽光了。
陆鹤宁失措的眼神,绷直的身体,慌张没有章法的挣扎,全部被韩庭在眼底。
这才开口说:“你既然厌恶男人的触碰,我就调教你到只适应男人的触碰,怎么样?”
陆鹤宁静静的听着,还在死命的挣扎挣脱不开。
“不过,”韩庭的眼神略过陆鹤宁茶色的乳头,继续说:“给你机会,只要你开口服软,我就让他走,怎么样?”
陆鹤宁被气极了,脸上的表情都扭曲了,狠狠的说:“死变态,老王八,你有种放开我,我他妈一刀子阉了你信不信!”
陆鹤宁知道韩庭是说真的,可是韩庭越是这么说陆鹤宁越是硬气的很,丝毫不想对着韩庭服软,即使现在自己这副模样,即使摄像机还在拍摄。
“死变态,操你妈!”陆鹤宁被韩庭沉沉粉目光激着,口不择言的说了很多很难听,充满生殖问候的话。
要不是现在这种情况下,韩庭都要被陆鹤宁这么宁折不屈的性子鼓掌了,可是眼下陆鹤宁明显全部处于劣势,他倒是想看看陆鹤宁到底有几分硬脾气。
他冲着据说是圈子里顶级的s点点头,那个s接受到信号,打开了自己的箱子。
箱子里有各种各样的情趣用品,这个s混了圈子这么久,见过的牛鬼蛇神多了,自认为看人还是两分准的。
韩庭韩大少明显是对床上这人有两分上心的,他为了以后还能混得下去,决定还是循序渐进慢慢来吧。
他带好一次性的塑料手套,拿出来了一小瓶装着液体的瓶子,将绑着陆鹤宁的丝带拉紧,固定住他的上半身,也不顾及陆鹤宁还在骂骂咧咧,直接对准陆鹤宁的乳头一边滴了一滴。
陆鹤宁的骂声停留一瞬,身子反射性一抖,冰凉的触感在自己的乳头上,陆鹤宁简直气的想杀人。
那液体是调情的东西,剂量虽小但是效果很好,那s伸手就捏了上去,冰凉的乳头碰到温柔的手指,一股不知名的感觉就从乳头上传到了头顶,陆鹤宁的嘴终于闭上了,身子一缩,又挺直了脊背,身子一拱,又把乳头往上送了送。
那s轻笑了一下,盯着陆鹤宁白玉般的身子,乳头已经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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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出红来,低声称赞:“陆先生很敏感呢。”
陆鹤宁咬着牙,乳头变得滚烫起来,陌生的浪潮快感从胸前传来,那人细细的触摸揉捏都让他感觉到舒服的不行,痒痒的想要更多一点。
直接憋红了眼。
那药是助情不错,但是效果因人而异只有没有多用过乳头获得快感的人反应更大,而陆鹤宁显然还是个在情事上青涩的人。
那s看着陆鹤宁眼睛发红,手指离开乳头,又从小箱子里拿出来一对乳夹,水滴模样的小巧的钻石乳夹,轻轻的夹在了胸前硬豆子一样的乳头上。
疼痛感从快感中夹杂着从胸前传来,乳夹的质量很好,夹的很痛,可是越痛,陆鹤宁越是觉得不满足,又疼又爽的感觉,让他自己都觉得现在的自己很陌生。
陆鹤宁的眼睛湿润了一圈,他强迫自己想一些其他的事情,想着秦苏清的笑脸,想着宿舍里的游戏,脑子里又闪过自己母亲的叮嘱,一下子就逼得陆鹤宁胆寒起来。
假如让他妈妈看到他现在这般的模样,他都想象不到小时候独自扶养了他很久的母亲会难过成什么样子。
身体里的快感像是一把火一样被扑灭了一部分,陆鹤宁咬牙切齿的说:“滚,别碰我!”
通红的眼睛瞪着那个s,那s似乎也是没想到,陆鹤宁刚才明显就要意乱情迷了,现在居然还能腾出来力气骂他,看来他的手段还是轻了一些。
陆鹤宁刚才被对韩庭的愤怒冲昏了头脑,再加上助情的小东西的作用下,让他对那个s触碰的抵触感没有在第一时间反应出来。
现在被自己逼着冷静不少的陆鹤宁,一下子被刚才那人的触碰恶心到,鸡皮疙瘩直接起了一身,眼神厌恶的瞪着他说:“别,碰,我!”
然后就像是被呛到一样,憋红的脸,咳嗽起来,太恶心了,他都无法仔细回想他跟韩庭这几次的亲密接触,更遑论现在这么一个陌生人,看着自己的裸体,任由那人在自己的身上作乱。
脑子凉下来,身子就更难受了,所有的不适已经压过了刚才带来的快感,脑子里充血般的让他眼前发黑。
那s似乎真的没有遇到过像陆鹤宁这样的情况,明明都要向欲望屈服了,但是现在看着除了乳头艳红,而性器根本没有反应,甚至脸上的恶心反感的表情都要化为实质了,这才真的明白过来,当时蒋昭给他说过的,陆鹤宁是个直男。
现在看来他身子敏感,但确实恶心男人的触碰。
一下子明白了韩庭今日的做法。
切断陆鹤宁的身体机制,让陆鹤宁以后只适应韩庭一个人的触碰。
看来他还真的是接到了一个让人棘手的活。
第10章
他明白过来的也不算晚,自嘲的笑了一下,得,出钱的是大爷,他就按照大爷的意思来办事吧。
陆鹤宁粗喘着气歇了一会儿,再次睁看眼之后就发现站在他面前的这个男人,摘下了手上的塑料手套,从他看不见的小箱子里依次拿出来了很多东西。
三四个大小不一的跳蛋,最大的那个有两个鸡蛋那么大,还有一只巧克力颜色的上面全是疙瘩的巨大按摩器,又拿出来一只细长的银色的尿道管。
陆鹤宁不知道是那细长的物什是什么东西,但是直觉告诉他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那s将这些东西一一的在陆鹤宁眼前展示过,然后放在一侧,拿起透明的小瓶子倒入自己的手心半瓶,慢条斯理的来回摩擦,只将这助兴的液体沾满全手,他看的出来陆鹤宁其实是在硬撑着,他也知道单纯的触摸也许不会让陆鹤宁硬起来,便使用了一点这种助兴的东西,毕竟让陆鹤宁更恶心,更排斥了,他就更接近成功了。
既然是要让陆鹤宁本能的反感除了韩庭以外的人的接触,他就不再搞花样的,直接摸上了陆鹤宁的性器。
根本没有任何反应,萎靡不振的性器。
一只手捏着陆鹤宁的性器,一只手固定住在不停的蹬腿的大腿,在大腿内部细腻的肌肤上来回摩擦,眼看着细嫩白皙的肌肉变成艳丽的红色。
“别,别他妈碰我!”陆鹤宁根本挣脱不开,脚上的金链子越挣脱越紧的缠着他的脚踝,拉直他的大腿,手腕处的皮肤已经渗出来红血丝了,还在不停的挣脱。
毕竟陆鹤宁也是一个男人,拼了命想要挣脱的力量让那s差点没有捏住陆鹤宁的性器,搞得他都出了一层薄汗,有点狼狈。
那s不欲和陆鹤宁过多纠缠,他手心发热,顺着小腿开始一寸一寸的往上摸,所到之处留下一层闪着光的液体,两只手双管齐下,先略过重点部位,直接摸着陆鹤宁喘息着的小腹,转着圈的来回摩擦。
陆鹤宁觉得被人碰过的东西开始发热,滑腻腻的感觉,明明是温热的手心带来的触感,却仿佛是被一条蛇缓缓的爬过一样,让他禁不住的出汗,冷汗一身一身的出,裸露的肌肉却不停的发热,冰火两重天的感觉,逼得陆鹤宁眼前发黑,觉得自己要被弄死了。
就算这样他还是硬咬着牙不屈服。
脑子里浑浑噩噩的,那s看着陆鹤宁的状况,打开了那只按摩棒,直接把功率开到最大,双手并拢的握住了陆鹤宁的性器。
不断抖动的按摩棒摩擦着陆鹤宁敏感的性器,震动感打在睾丸上的感觉太过鲜明。
拿着按摩器的一只手来回的上下撸动,一只手摸着嫩红的龟头细细的剥开上面的一层皮肉,露出来最是敏感的尿道口,手指甲抠弄着,手上湿黏的液体滴上去,陆鹤宁极力的想往后躲,却抵不住热潮从下面传来。
“不要……”陆鹤宁气都喘不过来,“不要……碰我……滚……”
一句话说的有气无力断断续续的,额头上早就沁出来一层汗水,甚至已经打湿额头的碎发,而身体其他部位都也不断的沁出来汗液。
韩庭看着在床上进气少出气多还在不停翻滚不肯松嘴的陆鹤宁,一张嘴就闷掉了两大杯红酒,一大瓶红酒都已经喝完了,一点味道都没有尝出来。
眉目盯着陆鹤宁,额间显出不耐烦出来,脸色变得莫测。
而那s也很不好过,看着眼前活色生香的陆鹤宁确实比他调教过的很多人都有一副不容置疑的好肉体,但是现实情况让他生不出来一点旖旎的心思来,心里还在哀嚎,您就不能服个软么?
陆鹤宁已经半勃,嘴里还在断断续续的拒绝,身子已经软了下来,性器上被按摩器刺激的吐露出来清液,顺着股沟沾湿了还不曾被碰到的小穴。
那s心一狠,使劲的撸了十几下,然后拿起来那个最大的跳蛋,挤出来一整管的润滑剂,那粉色红的跳蛋瞬间变得淫荡起来,为了刺激陆鹤宁服软,他还特意怕陆鹤宁看不清的说:“陆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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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把这个跳蛋放进去了,可能有些疼,你能忍着点。”
那湿滑的跳蛋被打开了开关抖动着,陆鹤宁有气无力,眼眶湿润的哽咽了一下:“不要……”
随着那个跳蛋不断逼近,韩庭的太阳穴都鼓起来了,他真是要被陆鹤宁的硬脾气气笑了,身体这么排斥,浑身都在抖,居然还能硬着嘴不服软。
捏紧手中的酒杯,眼睛盯着那枚跳蛋,眼神凶的想要吃人。
跳蛋先是碰到了半勃的性器,陆鹤宁硬撑的情绪终于崩溃了,他受不了,他真的受不了,他讨厌这种感觉,他觉得他能忍受韩庭的触碰已是极限,再这么下去,他觉得他会死的。
所以陆鹤宁终于崩溃的哑着嗓子说:“我错了……”
声音很小,还在按摩器振动的声音下掩藏,但是饶是这样,室内除了陆鹤宁之外的其他人都不约而同的舒了一口气。
陆鹤宁眼前白花花的一片,只能感觉到又冷又热的,脸色通红,连眼睛周围都是一片的艳红,完全不像是被情欲催动的,完全是被活生生的气出来的。
状态很不好,甚至都没有意识到那个调教师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那s在抬头看到韩庭的一个眼神之后,都顾不得拿上自己的箱子就一身狼狈的赶紧离开了。
那韩大少是明显不喜欢自己东西被别人染指的,他可不想在韩城混不下去。
等到那个调教师离开时候,韩庭起身从柜子里拿出来一条干净的毛巾被,解开了陆鹤宁双手双脚的钳制,看着陆鹤宁浑身发抖,汗水都洇湿了床下的黑床单,整个人仿佛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陆鹤宁早就没有了反抗的力气,四肢酸软无力的瘫着,连意识都不是那么的清楚。
他感受到有人的触碰,又条件反射般的开始反抗挣扎,双手双脚无力的摇晃,根本没哟任何效果。
韩庭一把把陆鹤宁裹起来,抱进怀里,一只手顺着陆鹤宁的脊背骨往下顺:“没事了,没事了。”
陆鹤宁很是反抗,眼神都略有涣散,嘴里闷哼。
“宁宁,没事了。”韩庭不厌其烦的一直顺着脊柱摸下来,声音出奇的温柔,把不停折腾自己的陆鹤宁牢牢的嵌刻在怀里。
韩庭的体温高,手掌心的温度也要比寻常人高出来不少,而韩庭又是极喜欢在性事上抚摸陆鹤宁的脊背。
任凭陆鹤宁如何挣扎,都挣不开韩庭抱着他的手,许是陆鹤宁身体早就习惯了韩庭的抚摸,也许是韩庭温润的叫他小名的声音太过于无害。
陆鹤宁挣脱不开就认命了,缓缓的不再做无用功,就过了浑身发抖的阶段,慢慢的温顺下来,却是一张嘴就狠狠的咬住了韩庭的肩膀,他嘴下没留情,直接咬出来血腥味。
而韩庭哼都没哼一下的还笑了笑,落在终于温顺下来的陆鹤宁耳边一个轻吻。
陆鹤宁现在脑子就算再不清楚也知道眼前这个人不是另一个完全陌生的在碰自己的人了,他浑身难受的根本没有力气咬很久,就不舒服的哼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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