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强取豪夺的漫长he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北曹家
脑子就像是喝醉了一样,头脑空白,浑身只感觉到不舒服,黏黏的,口齿不清的,还在说:“洗澡……别碰…我…”
韩庭早就有给陆鹤宁洗澡的打算,抱着陆鹤宁就前往浴室。
而陆鹤宁显然是被整怕了,像是害怕韩庭会后悔一样居然还乖巧的环抱住了韩庭的脖子,韩庭有些讶异的看了一眼还闭着眼睛的陆鹤宁,眼神里是说不出来的腻味。
看来还真是只有思维半昏半醒之间陆鹤宁才最是乖巧。
跟自己原来养过的那只小狮子简直一模一样。
爪子锋利,却也肚皮柔软。
第11章
等到陆鹤宁再次醒来的时候,真的是漆黑一片,凌晨三更半夜了。
他睡的不安稳,是一下子惊醒的,梦里看到最后的是他母亲一脸失望的表情。
突然的就笑出声来,越笑越大声,笑着笑着就呛住了,嗓子眼堵住般的咳嗽出来,声音越来越大,都像是要把胃咳出来。
他现在身体干燥爽利,但是他不会忘记韩庭为他带来的调教。
回想这半个月好荒诞啊,一次次的突破了他人生的极限,他真的好想回家啊。
韩庭听到动静,从主卧出来来到陆鹤宁的客卧,顺手打开小台灯看见的就是身子蜷缩在一起,把头蒙在被子里还在不断咳嗽的陆鹤宁。
陆鹤宁把自己裹得很紧,他能感受到有人来了,在这间屋子里除了韩庭也不会有别人,他排斥的说,声音闷闷的从被子里传出来:“别碰我。”
韩庭听到了并不予理会。
陆鹤宁是知道韩庭不会听他的话,迅速的把头伸出来,露出来一双厌恶却又佯装服软的眼睛,声音是这么久来最为平和的一次说:“我真知道错了,您能放我走么?”
韩庭看着明明很怕却还要假装顺服模样的陆鹤宁回了自己的手,淡淡的开口问:“你哪里错了?”
陆鹤宁最大的错其实是认识了夏坤,可是他却说:“我错在不该来韩城上大学。”
在听到陆鹤宁答案的韩庭一下子就笑了:“你怎么不说你错在就不该出生呢?”
陆鹤宁垂下眼睑不说话了。
其实就算是陆鹤宁认人不清认识了夏坤,但是韩庭如果不接茬,也不会有后续的这么多事情的发生,真正错的其实是韩庭。
韩庭看着陆鹤宁不说话,全身上下都是沉默的抗拒,微微的叹一口气,觉得自己做的有点过了。
想来他强势惯了,就没有什么人敢一直反驳他,对抗他,可巧出现陆鹤宁这么一个合心意的小东西,他有点心急了,才会用了这么决绝的办法,其实他完全有时间可以慢慢调教他的。
眼下看来,陆鹤宁会更排斥他了。
可是现在木已成舟,想让他后悔的机会都没有了,更何况他也没有后悔过任何事。
气氛沉默下来,许久还是韩庭开口说:“宁宁,楼下热了牛奶,喝完早点睡吧。”
韩庭一开口的宁宁让陆鹤宁浑身一激灵,这个时候开口语气温和的韩庭仿佛就是一个关心人的好男友,却是造成他现在境况最大的罪魁祸首。
他依稀记得是韩庭抱着他哄他声音温柔的模样,可他也不会忘记不管不顾他的意愿强行让人调教他的也是韩庭。
陆鹤宁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这么惺惺作态的韩庭。
一想起来就让人作呕。
陆鹤宁没有再出声,韩庭自己下楼端了一杯温热的牛奶放在了陆鹤宁床头,有弯下腰轻吻在他额头上离开了。
陆鹤宁在韩庭出门好才放松下来。
瞪大眼睛盯着天花板上的灯,一夜无眠。
因为一闭上眼睛,那只在他身上抚摸的手,触感异常的明显。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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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之后陆鹤宁明显变了,变得更加冷冰冰的不爱说话,即使对着一脸笑意和蔼的香姨也提不起来说话的力气。
韩庭也像是真的有忏悔一样并不会变本加厉的去碰陆鹤宁了,只是偶尔在忍不住的时候抱着陆鹤宁的腰身,啃咬在他致的锁骨上,经常是青紫一片。
陆鹤宁整夜整夜的睡不着,一睡着就做各种噩梦,梦里看不清楚人脸的男人在肆意的凌辱他玩弄他。
被噩梦惊醒时候往往全身都是汗。
再也睡不着了就睁着眼睛到天亮。
韩庭发现了陆鹤宁的变化,他尝试过再次给陆鹤宁的牛奶加料,可是却发现陆鹤宁依旧睡得不安稳,浑身发抖。
不过尝试了两次之后就不再尝试了。
他开始每天十一点抱着陆鹤宁睡觉,第一天的时候陆鹤宁拼死反抗不能的被韩庭紧紧抱在怀里,他眼睛睁了一夜,韩庭就拍着他后背一夜。
连续三四天这样下来,陆鹤宁终于偶尔能在韩庭的怀里眯上一会儿,即使还会被噩梦惊醒,但是睁开眼看见的却不是噩梦里存在的人。
陆鹤宁苦笑一声,他都搞不清楚他现在的样子了。
睡梦中的韩庭五官看起来一点儿都不凌厉,没有一点眼睛睁开后的气势,如果他们正常途径下认识,他说不定还可以和韩庭成为朋友。
可是生活永远没有说不定这么一说。
他不想习惯于韩庭的拥抱。
陆鹤宁再一次被噩梦惊醒之后,韩庭已经睡熟了。
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韩庭看了良久,然后伸手往嗓子眼里挖去,不断的挤压着嗓子眼,让他立马泛上来恶心的感觉,抵挡不住的直接吐了出来。
韩庭被贴在身子上酸黏的呕吐物惊醒,一睁眼就看见陆鹤宁嘴里的呕吐物挂在嘴角,并且还在不断的干呕。
胸前全是晚饭吃的还没有完全消化的白粥还有睡前喝过的牛奶,他下了这么猛的药,还不惜牺牲自己宝贵时间来哄着陆鹤宁睡觉,居然还让陆鹤宁直接吐在了他的怀里。
韩庭的脸色铁青,他能屈尊和陆鹤宁一起睡就已经表现出来他的悔意了,要不然还有谁能和他共睡一张床而不来一发的。
陆鹤宁捂着嘴就笑了,相比较而言他更愿意看见这个冷漠无情的韩庭而不是故作姿态的韩庭。
韩庭俯身捏住陆鹤宁的下巴,捏的下巴上的皮肤都泛白,轻飘飘的说:“小东西,你不要给脸不要脸。”
话说完就不再迁就陆鹤宁的转身离开了。
韩庭真的是被陆鹤宁今天的反应搞出火来,轻易的,他不常发火,他都已经在现在这里的地位,控制情绪对他而言轻而易举,却也能被陆鹤宁搞出来火气。
刚出来卧室门,韩庭就骂了一句脏话:“操!”
要不是这小东西除了脾气硬了点,那里都对他的心意外,就凭陆鹤宁接二连三的反抗,韩庭就早就把他扔进海里喂鱼了。
回到自己卧室的韩庭喝了满满一杯的高浓度威士忌之后,揉了揉自己的眉头,丝毫不顾及现在是凌晨两点半的半夜给蒋昭打电话。
蒋昭不愧是头牌助理,电话刚响了一声就被接起来:“大少?”
“去找一个心理医生,明早,快点。”
韩庭的声音冷冰冰的,却还是被蒋昭听出来一丝的酒意。
音调较平常低了一度。
大半夜喝酒,还找心理医生。
这一看就知道是为了陆鹤宁找的。
蒋昭应了一声。
啧啧,看来还是前几天那个调教师有问题。
真是会折腾,这还是蒋昭第一次看见韩庭这么心的光折腾一个人了。
陆鹤宁的地位再一次在蒋昭的心里升了一个台阶。
可惜心理医生还没到位人先不见了。
第12章
陆鹤宁出乎意料的睡了一个好觉,在自己吐了以后,随手扯下来床单,连嘴都没有漱口的滚在床上就睡了过去。
等到一觉睡到大天亮,自己被自己嘴里的气味的恶心到,赶紧爬起来去刷牙。
清理过后下了楼,香姨早就准备好早餐了。
玲珑剔透的虾饺,散发着香味的烧麦,还有一小碗加多糖的豆浆,陆鹤宁终于感觉到饿的胃口大开。
这些天一直胆战心惊的,昨天还是第一次看到韩庭气急败坏的模样,意外的让他全身都舒坦。
饱饱的吃了一顿早饭,陆鹤宁觉得自己全身充满了力气,脑子就活泛起来,看着在客厅沙发上坐着看电视看的乐呵呵的香姨,脑子里就蹦出来一个念头,他要走,他要离开这个鬼地方,他要回家。
这个想法一经出现便如同吹气球一般的越胀越大,坐立不安的走到香姨面前,香姨看见他,笑着说:“宁宁,吃饱了?不够厨房还有。”
陆鹤宁摇摇头,垂着头声音弱弱的说:“香姨,我想回家。”
边说还把自己宽大的t恤拉下来一截,露出来全是牙印的锁骨,是前两天韩庭咬出来的,至今还没有消散下去。
“香姨,我求您了,前两天他还十分过分的找了另一个人想要……想要……”陆鹤宁涨红了脸,撇过头,实在说不出来更多诱导性的话。
香姨本就看不惯韩庭风流成性的模样,原来只是在报纸杂志上看到过的,并不曾真正的见过一个人,她还以为韩庭把陆鹤宁带回家来是想和陆鹤宁专心过日子的,她年纪大了能接受韩庭喜欢男人已经不容易,再让她知道韩庭在床上玩的这么野,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一把拉住了陆鹤宁的手,充满怜惜的说:“宁宁,想回家是吧,香姨送你回去。真是可怜孩子了。”
陆鹤宁眨巴两下眼才意识到居然这么容易。
当下一颗心活泛的快要蹦出来。
仔细一算他在韩家待了有二十天了,距离一个月的时间还有十天,但是他现在已经完全不想想这些了,反正天高皇帝远的,他就是跑了。
陆鹤宁拉住比他还激动的香姨说:“我坐飞机回家,我要找人送一下我的证件。”
夏坤接到陆鹤宁电话的时候他还枕在一个小嫩模的腿上。
被催命的电话铃声烦醒,火气很大的摸到手机,一睁眼看见是陆鹤宁的电话,一声卧槽就从床上滚起来了。
毕恭毕敬带点讨好的接起来电话。
电话那头陆鹤宁冷冰冰硬邦邦的声音命令似的给他说要把他的身份证等一些证件送到飞机场。
夏坤本就心虚,陆鹤宁对他可真是当哥们,够义气的很,在挂断电话细想了一下之后,突然意识到陆鹤宁这是要跑啊。
脑子里浮现韩庭的脸,一身冷汗出来,二话不说就给韩庭把电话拨了过去。
韩庭彼时正被韩国栋缠的心烦,他本就昨夜被陆鹤宁气到,一大早的来到公司就又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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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国栋缠着说是想要在新西兰选一块地养牛,做婴幼儿奶粉的生意。
这个想法从他二叔提出来已经快一年了,韩庭一直没松嘴答应,本来青苗山的策划投标一直就是韩国栋负责的,韩国栋本就想等青苗山这个案子拿下来,他就有足够的资格让韩庭松嘴,可是没想到负责青苗山这个案子的上面有个厅级领导落马了,这一下子就把青苗山搁置了下来。
韩国栋听到消息急得嘴上直起泡,他在新西兰地都看好了,就等韩庭松嘴了,结果闹出来这种事,他着急的很就一大早的缠住了韩庭。
韩庭一直觉得韩国栋一直热切的想要做什么奶粉生意有猫腻,但是一直看在亲戚的面子上没有把话说死,结果导致韩国栋也一直没死心。
可以说夏坤的这个电话很及时的打断了韩国栋喋喋不休的嘴。
韩庭极其快速的接上电话,听着那头夏坤胆战心惊的汇报。
听着听着就笑了,陆鹤宁的消息可比韩国栋裹脚布的话让他舒心多了。
夏坤听到韩庭的笑声,简直把他吓得出了一脑门汗,正还想说两句话补救一下自己,就听到韩庭吩咐说:“听他的,你去吧。”
夏坤觉得自己听错了,他可是了功夫打听到韩庭把陆鹤宁放到家里了,登堂入室的陆鹤宁还是第一个,夏坤还想了很久陆鹤宁怎么就能去了韩庭家里,琢磨来琢磨去的还是觉得陆鹤宁那张脸简直就是韩庭的天菜,所以怎么看韩庭都不像是能放陆鹤宁离开的样子。
哆哆嗦嗦的还想再问一遍,那边韩庭又重复了一遍说:“你亲自送他去机场,把人给我照顾好了。”
这小东西昨夜恶心了他一把就想跑,韩庭觉得有意思的很,既然想跑就跑吧,反正也跑不出他的手掌心。
而且这小东西还有一个月暑假才开学,既然放假了回家看看也是应该的,他正好趁此机会去看看他二叔劳心劳力找的牧场,摸一摸他二叔这么上心的猫腻。
挂断了电话之后就吩咐蒋昭:“订三张今天去新西兰的头等舱机票。”
韩国栋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二叔既然心找了,我这个做侄子的总是要给点面子的不是。”韩庭不咸不淡的说。
韩国栋目的达到,站起身来也不多停的补充了一句:“劳烦小蒋多订一张票,小鹏在家没事就随着一起去吧,我就不打扰韩总工作了。”
韩庭无甚表情的点点头,没有再说话。
而挂断电话后的夏坤得了韩庭的命令一下子胆气就足了。
屁滚尿流的开着自己的迈巴赫一路窜到学校给陆鹤宁取证件了。
又去了韩家跟做贼一样停在一个侧门处,偷偷摸摸的看着香姨把陆鹤宁送了出来。
夏坤心情真是一脸复杂,韩庭家里安保有多全他可是见识过的,当年四五个歹匪想要趁着韩庭上学时绑架韩庭,都活生生的被韩家的保镖追了上去,毫发无损的把韩庭带了回去。
陆鹤宁还指望香姨把他送出来,不过一切都是在韩庭的默许之下。
这傻小子,夏坤真是服了,看来还是傻人有傻福。
陆鹤宁带着一副巨大的墨镜,冷着脸,伸出来手朝夏坤要东西。
夏坤一脸赔笑的看着陆鹤宁:“赶紧上来我送你去。”
陆鹤宁犹豫了不过一秒就上了车,这一路上夏坤喋喋不休的说话,吵得他脑门都疼。
夏坤还在不断的努力和陆鹤宁搭话,而陆鹤宁全程冷脸。
这一路殷勤献的简直了,恨不得直接把陆鹤宁送回家里。
夏坤可是鬼灵的,早就踅摸出来味道了,现在跟陆鹤宁打好关系以后肯定不亏。
陆鹤宁伸手夺过来自己的包,手还在兴奋的发抖,终于赏了夏坤一个字:“滚!”
夏坤被骂了也不恼,还是嬉皮笑脸的叮嘱着一些屁话。
直到看见陆鹤宁真的要忍不住青筋都爆起来了,这才脚下抹油的跑了。
陆鹤宁也不是不想跟夏坤计较,是他现在没有这个心情,他只想离得韩庭远远的,而至于夏坤和韩庭比起来不值一提。
熬着时间,坐上了飞机。
眼看着韩城变得越来越小,紧绷着一口气的陆鹤宁终于放松下来。
第13章
一个半小时不到的飞机,四十分钟左右的小交通车,风尘仆仆的,陆鹤宁终于在下午一点回到了家。
陆鹤宁是在龙城长大的,龙城比韩城小很多,勾在二线城市的边角上,越往里走,生活节奏越慢,连空气中传来的不停长鸣的知了声,他都觉得要比韩城的悦耳。
陆鹤宁母亲不知道陆鹤宁要回家,刚吃完中午饭,大声嚷着:“我说让你不要乱吃冰的东西,你不听,现在肚子疼,活该。”
陆鹤宁妹妹孟笑宁就缠着他继父哭丧:“爸爸,你看妈妈,一点都不爱我。”
声音穿透力之强让刚到门口的陆鹤宁都觉得震耳欲聋,没忍住笑了出来。
家里的气息真好。
陆鹤宁拿出来钥匙打开家里的门,一推门进去,阮珊就一眼看到了暑假说是要勤工俭学不回家的亲生儿子,眼睛一亮,根本不再理会缠着说自己肚子疼的小女儿了,拉住陆鹤宁的手来回摸:“宁宁,宁宁回来了,哎呦,宁宁怎么瘦了这么多?”
能不瘦么,大半个月没有好好吃过饭,忍受非人折磨的陆鹤宁一听到他母亲的话,鼻子一酸,差点就哭出来,强忍着说:“没有,妈,没瘦。”
他早就过了受了委屈还要跟妈妈讲的年纪,更何况他是真委屈,讲出来告诉他妈妈,就是让他母亲真难受了。
这种事情就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陆鹤宁的继父姓孟,单字一个良,孟良看到陆鹤宁回来也很开心,上前拍了拍陆鹤宁的肩膀说:“是有点瘦了,中午还没吃吧,我给你弄两个小菜,吃一口。”
陆鹤宁没有胃口吃东西,赶紧拉住孟良的胳膊说:“爸,我不吃,别做了,坐了一路车有点难受,想先休息一下。”
阮珊立马心疼的拉着陆鹤宁就要坐下,孟笑宁这个疯丫头立刻肚子不疼了,尖叫着冲上来就要跳到陆鹤宁的怀里。
陆鹤宁仗着自己长的高,一伸手就把孟笑宁按在地上动弹不得了,这死丫头下手没个轻重的,万一扯开他衣服露出来两边锁骨上被韩庭那老王八咬出来的吻痕,他真是跳到黄河都说不清楚。
“哥哥哥哥哥,你放开我!”孟笑宁使劲挣扎都挣脱不开。
“行了行了,笑笑别闹,”孟良拉着孟笑宁不让她闹。
一家人打打闹闹的,彻底让陆鹤宁放松下来。
一恍惚,仿佛前段时间和韩庭的纠缠都成了一场空。
陆鹤宁陪着阮珊聊了一会儿,阮珊真的是很久没有见过陆鹤宁了,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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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害,杂七杂八的问了一大堆的事情,根本都没给陆鹤宁开口的机会。
“妈,”陆鹤宁拖长了语调,拿脸在阮珊的肩膀上亲昵的蹭了蹭,“困,我先睡一会儿。”
阮珊被陆鹤宁的撒娇蹭的没脾气,好好好的应着,让陆鹤宁回去了自己的卧室。
熟悉的蓝白条纹的床单,书柜里放着两三个致的手办,桌子上那盏白绿相间的小台灯也还健在,全是自己最熟悉的味道。
陆鹤宁躺在床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此后的三四天里,陆鹤宁都宅在家里不曾出门,一来外面天气太热,二来,他锁骨上痕迹太深实在没有兴趣出门。
他在家里休息也不好,晚上也会做噩梦惊醒,所有杂乱无章的梦里都一个不知名的人在觊觎自己在凌辱自己。
经常大半夜的醒来,自嘲一声又沉沉睡去。
第一个发现陆鹤宁神不太好的是孟笑宁,笑笑同学从小就知道她有两个长的英俊潇洒的哥哥,而且她私心的认为陆鹤宁要比孟锦宁更好看,可惜哥哥们都比她大,都在外地上学,好不容易回来一个就老想忽悠着陆鹤宁出去陪她玩,让她在她一众小姐妹面前长长脸。
可是,不管她说什么陆鹤宁就是不愿意出门。
偶尔有一次她晚上一两点爬起来偷吃冰淇淋的时候会突然听到陆鹤宁卧室里传来的声音,很突兀的,一声,让她吓一跳。
可是第二天她又问陆鹤宁是不是没睡好做噩梦的时候,陆鹤宁又不承认,还态度坚决的,搞得她还以为自己梦游了。
后来她还专门半夜起来了一次趴在陆鹤宁卧室门上,果然听见了陆鹤宁半夜的惊醒,这下她可确定了,她也学聪明了,没给陆鹤宁说,直接告诉阮珊了。
阮珊一听,紧张了一下。
阮珊和陆鹤宁父亲离婚之后,她就单独带着陆鹤宁生活,到陆鹤宁六岁的时候遇见了孟良,孟良对她特别好,以至于两人定情之后,还没结婚就先怀孕了。
当时龙城发展缓慢,小地方的流言蜚语很多,外加上阮珊长的漂亮,不少人都对阮珊有想法,可是阮珊居然就突然怀孕了。
人人平淡生活里的调剂品就是对漂亮姑娘的意淫性事。
阮珊怀孕可以说是当时十里八乡里的人人都在谈论的笑资。
即使孟良第一时间和阮珊领取了结婚证,可是因为没有办酒席,大家依旧肆无忌惮的评判阮珊不知捡点,随意勾搭,甚至还未婚先孕。
阮珊当时的压力不小,连带着小小年纪还不知道事情的小陆鹤宁也被周围附近的邻居家里的小孩欺负。
小孩子最是会说恶毒无品的话来戳破一个人心尖尖上的那块肉。
陆鹤宁被那些小孩各种欺负,又打又骂的,硬脾气就是从那时建立起来的。
别人打他一下他就打别人两下,别人骂他一句他骂不过就直接上手去打,后来他把院子里的一个孩子王打哭了,他家里比陆鹤宁大十岁的哥哥就替弟弟出头,把陆鹤宁关在了当时离院子不远处的一个废旧的袜子加工厂。
陆鹤宁也是脾气太硬,被打了一顿都不哭,结果刺激的那个头脑简单的高中生直接把陆鹤宁关了起来。
当时已经入秋了,天气在慢慢的变冷。
全身上下又疼又难受,半夜里昏昏沉沉的冻的直哆嗦。
当时无数的人对他说过阮珊肚子里有了小宝宝就不会再要陆鹤宁了,说阮珊根本不喜欢陆鹤宁这个拖油瓶,而阮珊当时神也不好的就没有及时意识到陆鹤宁的心情。
那天夜里真冷啊,那些人打他时骂的他是杂种,他是拖油瓶,他是不被人欢迎的,迟早是要被抛弃的,诸如此类的话不断的在陆鹤宁耳边回响。
又困又冷又饿的小陆鹤宁终于忍不住的哭了出来,说他妈妈不要他了。
等到寻找了半夜,天都要蒙蒙亮的时候,阮珊一脸憔悴的苍白着一张脸才终于找到了陆鹤宁。
陆鹤宁全身滚烫,意识不清的看见阮珊就扑上去有气无力的哭:“妈妈,你别不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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