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强取豪夺的漫长he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北曹家
哭的一张小脸皱起来,眼泪鼻涕的糊在一起。
陆鹤宁哭,阮珊也跟着哭。
他们两个抱在一起哭,当时阮珊都起了心思不要肚子里的孩子里,幸亏还是孟良及时把两人带到了医院。
后来烧退下去,陆鹤宁打起架来更猛了,却也开始做噩梦,老是梦见阮珊对他说不要他了。
每次夜里做噩梦都醒不来的泪水流一脸。
阮珊抱着拍着陆鹤宁的后背,每天都哄着他,用了好长时间才把陆鹤宁哄回来。
陆鹤宁小小年纪就能在心里藏住事,每次听到陆鹤宁晚上睡不好的声音她就紧张,这次也是一听到陆鹤宁晚上做噩梦惊醒还不承认就着急。
她越是着急,陆鹤宁越是不承认。
阮珊着急的直上火,甚至还找了很多当年给陆鹤宁用过的凝神香点着给陆鹤宁睡觉用,可惜效甚小。
阮珊心疼陆鹤宁,陆鹤宁也是心疼阮珊,终于顶不住阮珊的眼神攻势,愿意出门多走动走动,换一换心情了。
第14章
要不然说蒋昭是天底下最能干的贴身助理没有之一呢。
在他刚顺利找到心理师之后,陆鹤宁跑了,自家大少要去新西兰了。
幸亏他早有准备,早在韩庭吩咐查陆鹤宁资料的时候他就摸清楚了陆鹤宁的家庭情况。
用了短短两个小时的时间,在龙城本地找了两位心理师,一男一女双管齐下,花重金把距离陆鹤宁家五百米远的一个咖啡馆包了一个月,请两个心理师充当咖啡馆老板一个月。
钱果然是万能的,不到一天的功夫心理师就已经就位了,就等着陆鹤宁出现了。
当然这钱花的是韩庭的,他完全不心疼。
这个咖啡馆也是经过调查的,是孟笑宁最喜欢去的一个地方,因为里面做的香草蛋糕她特别喜欢吃。
所以经上所述,陆鹤宁前往这个咖啡馆的概率非常大。
前一个星期陆鹤宁没有出现。
到了陆鹤宁在家待的第十天的时候,孟笑宁果然拉着陆鹤宁来到了这家叫蓝岸幽静的咖啡馆。
两位心理师对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
这个咖啡馆占地面积很大,一半是喝咖啡下午茶的地方,一半是幽静的半开放的图书馆的模式,人们可以自由选择想要看的书,可以放松悠闲的待一下午打发时间。
陆鹤宁第一次来这个地方就觉得这里环境清幽,是个可以躲躲清静的好地方。
第一次和孟笑宁去,被孟笑宁卖了一个彻底,整整一下午都在陪着这群情窦初开的小姑娘,笑得脸都要僵了。
后来再去的时候,就只是单纯的选择一杯黑咖啡,拿上一本喜欢的书看一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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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过两三次都很熟悉了,每次选在靠近床边的位置,耳朵里就钻进来一个女声特别沉稳特别温柔的话。
陆鹤宁抬头一看,一位年纪稍长的女性,正对着一群明显还在上高中的小姑娘们,说着关于恋爱的事情,吸引的那群小姑娘聚会神的听着,比上课还认真。
陆鹤宁看了一眼没往心里去,只是没想到第二天再来的时候,那女子身边围绕的小女生更多了,也是在讲一些关于梦想关于大学关于男生的话题,陆鹤宁这才意识到那年龄稍长的女性是店里的女老板,这女老板看起来知性温柔很有说服力的模样,引得陆鹤宁多看了一眼。
第三天再来的时候,陆鹤宁来迟了一些,已经接近午后了,那个角落里还是和前几天一样的围着一群小女生,在陆鹤宁经过她们的时候,清楚的听到一位穿着白色蕾丝裙的小姑娘轻声问:“姐姐,姐姐,我这几天一直晚上做噩梦被吓醒,睡不好觉要怎么办啊?”
陆鹤宁的手指捏紧了一下,下意识的选择了一个最靠近她们的一个角落里,安静的听着,他到也想知道那女老板有何高见。
女老板笑了一下调戏那小姑娘说:“做噩梦被吓醒?我还以为你那么喜欢你们班班草,是会每天梦到他呢。”
一群女生笑起来,那白色蕾丝裙的小姑娘直接羞红了脸,娇嗔的叫:“姐姐~”
“行了行了,不闹你了,这几天晚上梦见什么了?”
“我人生当中最害怕的东西,蛇,好多蛇,缠着我。”
女老板点点头说:“确实好多女生害怕蛇,不过你做过的这种梦是可以克服的。”
一群女生盯着那女老板看,想必人人都是有害怕的东西,想要取取经。
“譬如你怕蛇,就慢慢训练自己不去怕它,先是找一些q版的很萌的蛇,再慢慢的接触到自然图片上的蛇,每天可以选择性的看上几分钟,一天比一天多十秒的看下来,看到一定程度,直接去动物园里面去看真蛇,看的多了,你们恐惧和焦虑的情绪就会慢慢的越来越平静,这种情况下,你们就对做梦梦到蛇脱敏了,自然不会觉得是噩梦了。”
女老板刚说完,一群小女生就发出长短不一的惊叹,“不行不行,看蛇会死的”“太恐怖了吧”“哇,这种方法以毒攻毒的,不好吧”等一系列的感叹。
陆鹤宁听到了也觉得以毒攻毒对他来说不适用。
“姐姐,还有其他方法么?如果不是梦见怕蛇,而是梦见有鬼啊僵尸啊还有贞子什么的不敢睡觉怎么办??”
女老板微微一笑:“如果是梦见这种虚幻的,贞子什么的,以毒攻毒确实不适合,毕竟也确实没有贞子可以用来以毒攻毒,但是这种情况下做的噩梦一般与你今天的活动有关,简而言之就是因为你今天看了恐怖片或者鬼片所以脑子里有这些东西的具象,才会在脑子当中产生刺激的脑电波,导致你会做噩梦,其实这种解决起来更简单了就是不要去看让自己害怕的恐怖片就可以了,我们脑子里每天接受的东西很多,不出几天就会忘记的,所以也没有必要太害怕。”
“对吧,我就说你们害怕就不要瞎看,你们还老不听我的,就喜欢寻求刺激。”一个男孩子气的女生拍着大腿说。
顿时一片哄笑,都在说着以后谁看鬼片谁是狗。
连陆鹤宁听着这群有活力的女生的声音都情不自禁的笑出来。
不过这群女生里面明显还有更能往深层次想到的,直接开口问:“那如果梦到的是已经发生过的,让自己很害怕的事情呢?”
那女生不知道想到什么,顿了一下继续说:“比如说受到性侵犯的女生。”
女老板的笑容敛一些,她拉住那个询问的姑娘的手说:“这种而言的噩梦,其实才是最常见的,不仅是受到性侵犯的人,还有黑暗恐惧症的人,电梯幽闭症的人等等等等,你们知道其实从弗洛伊德《梦的解析》开始,各国的心理学家就在着手解决这个噩梦频发的问题,提出来一个方法叫“意象预演治疗”。”
“这个方法是说,让那些饱受噩梦困扰的人,将自己的梦写出来,加工一下,变成完全不同与梦境的另一个故事,可以欢快活泼,也可以中性无趣,然后在白天清醒的时间里花时间在脑子里演练这个梦,假以时日便会有效减少做噩梦的频率。”
那群小姑娘听的似懂非懂的,都沉默的看着彼此。
那女老板喝了一口奶茶,润了润嗓子继续说:“如果说对抗性侵的话,其实还有更有效的方法。”
听到此处的陆鹤宁不自觉的捏紧了手中的咖啡杯,眼睛盯着书本上的某一行字,耳朵却在听着前面的话。
“用美好的回忆来取代旧的回忆,越是美好越是有效。”
这句话很简单的大家都挺懂了,开始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
反而是听到这话的陆鹤宁脸色更加难看起来,用美好的新回忆来取代旧回忆,放在他身上简直比杀了他还让人不能接受。
“害怕只是一种情绪,情绪都是可以克服的……”
前面的讨论还在继续,陆鹤宁忍不住的说了一句:“如果自己害怕的将会持之以恒的出现在你的生命里,也许还会持续一辈子要怎么样克服?”
女老板温柔的笑了一下,抬起头看着突然坐直身子的后一桌上的陆鹤宁问:“能问一下先生贵姓么?”
“陆,我姓陆。”
“陆先生,您说的您害怕的东西将会一直出现在你的生命里,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您说的这个东西就只能是个人,是个您讨厌他却一直纠缠您的人,我说的对不对?”
陆鹤宁没有吭声。
那女老板继续说:“如果是这种情况,我建议您不妨直面他,习惯他,适应他,改变他。”
陆鹤宁眉毛一挑说:“可是我并不想习惯适应要怎么办?”
“我们每个人的人生都存在各种各样的选择,既然他选择了你,你即使不选择他,他也会一直存在,万事万物的存在皆有意义,您怎么就知道这个人的存在不是会给你带来一条崭新的道路呢?”
陆鹤宁思考着,抿着嘴没说话。
“你不过是怕他改变你过多而已,不妨换个角度想一想,同样是人,你怕他改变你过多,可其实你也有机会用自身去改变他,一旦成功,那就不再存在上面你问的问题了。”
陆鹤宁想着韩庭那张英朗的脸,说一不二的性子,真觉得自己是不可能改变得了韩庭的,而他现在跟一个陌生人来纠缠这些,明显很不靠谱,捏了捏眉心,低着头叹了一口气。
那位女心理师看得出来陆鹤宁的情绪起伏,最后意味深长补充了一句:“陆先生,逃避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
她能做的就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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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些了。
其实在她看来,陆鹤宁的性子明显是不会把这些事情告诉家里人的,可是闷在心里也只会造成陆鹤宁更大的负担,而不论那个一直缠着陆鹤宁的人是谁,就说他这么大张旗鼓甚至在看不到成果的情况下,还为陆鹤宁制造这么一个直抒胸臆的环境,也算得上是用心良苦了。
她真心希望陆鹤宁能善终了。
而陆鹤宁脑子里一直想着这些事情,完全静不下心来去看书,索性就早早回去了。
第15章
思考人生真谛的陆鹤宁回到家后,才发现家里还有一个巨大的“惊喜”等着他。
那个也说自己暑假不回家的弟弟孟锦宁回来了。
陆鹤宁脸更臭了。
孟锦宁曾是小时候欺负过他的人当中之一。
小孩子不懂事知道陆鹤宁的妈妈抢走了自己的爸爸,他也害怕就只能随着大家伙的一起欺负了陆鹤宁。
两兄弟的关系僵硬的如同南极的冰川,也会随着全球变暖而慢慢慢慢溶解一些。
见面点点头的交情还是有的,更何况陆鹤宁要比孟锦宁大,阮珊再三叮嘱过陆鹤宁要多照顾孟锦宁,所以吧,只要孟锦宁不招人他,陆鹤宁还是愿意给孟锦宁一个好脸的。
可孟锦宁惯是会死皮赖脸的偷奸耍滑,明明看的出来陆鹤宁心情不好,却还是在陆鹤宁一进门后直接朝着陆鹤宁扑了过去。
孟锦宁可不是孟笑宁,陆鹤宁一只手根本摁不住,就被孟锦宁扑了满怀,然后他还得寸进尺的吧唧一声亲在陆鹤宁的右脸上。
要是以往没有认识韩庭之前,发生这样的事情,陆鹤宁顶多是推开孟锦宁,说一句恶心死了,其实心里并不会有太大的介意,毕竟他们还是兄弟。
可是经过韩庭时候,陆鹤宁被孟锦宁扑上来浑身僵硬,根本没有控制住力道的一把把毫无防备的孟锦宁推到在地上了,孟锦宁丝毫没有预料到的,后腰撞在了茶几上,疼得他直接倒吸一口凉气。
寻常也不是没有开过这种兄友弟恭的玩笑,可是没有那一次像今天一样,陆鹤宁这么大的反应。
孟锦宁眯着眼睛诧异的看着脸色铁青的陆鹤宁,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撞倒在地的声音太大,惊到了正在屋子内换衣服准备全家人出去吃饭的阮珊,阮珊裙子后面的拉链还没有拉好,孟良就手里拉着拉链,跟在阮珊身后的跑了出来。
“怎么了怎么了这是?”阮珊看着坐在地上的孟锦宁就问。
孟锦宁笑了一下说:“没事,我跟大哥闹着玩呢。”
阮珊狐疑的看着陆鹤宁,陆鹤宁没有说话。
“大哥,拉我一把呗。”孟锦宁语气带着亲昵的撒娇说。
眼睛定定的看着陆鹤宁,一只手伸出来,仿佛就是陆鹤宁不拉他起来他就不起来了。
陆鹤宁也觉得自己真的是太紧张了,犹豫了一下,伸出手把孟锦宁拉了起来。
手掌微微抖了两下。
孟锦宁眼神不变,却使坏的挠了一下陆鹤宁的手掌心,感受了细微的抖动。
孟良看着陆鹤宁站起来了就打圆场:“行了行了,都再等会,咱们一块出去吃饭。”
又哄着阮珊说:“赶紧进去,拉链还没拉好呢。”
阮珊胳膊肘怼了一下孟良也转身回到了卧室。
孟锦宁看着抿着嘴不说话的陆鹤宁,突兀的把脸凑的距离陆鹤宁很近很近的地方。
陆鹤宁按耐住想要揍孟锦宁的冲动,硬忍着没有动。
琥珀色的瞳孔近在眼前,两个人眼中就只有对方的倒影。
孟锦宁声音低下来,似乎还带着缠绵一样的说:“宁宁,你身上有味道。”
陆鹤宁理解不了孟锦宁在说什么,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因为孟锦宁喷在脸上的鼻息而竖立起来。
孟锦宁使劲嗅了嗅:“我搞错了,良久不见,你好像更好看了。”
陆鹤宁伸手就要给孟锦宁一拳,被眼疾手快的孟锦宁躲了过去。
随后一晚上陆鹤宁都没有给孟锦宁好脸色看。
结果一晚上左边是叽叽喳喳的叫唤个不停的孟笑宁,右边是一脸意味深长阴阳怪气的孟锦宁,陆鹤宁在餐桌上被两个人包围,活的简直生不如死。
要不是看在阮珊一脸欣慰的看着他们的模样,陆鹤宁绝对要翻脸。
也是因为好久一家五口都凑不齐,这次好不容易团聚了,孟良也是感概万千,稍不注意就招呼着陆鹤宁和孟锦宁喝多了。
陆鹤宁很能控制住自己,没有多喝。
而孟锦宁则是那种喜欢喝又不能喝还偏要喝的人,随便喝了一点就喝多了。
喝多了之后孟锦宁变得更缠人。
桌子上的小龙虾不自己吃还非要陆鹤宁剥开给他吃。
惹得孟笑宁也非要同样的待遇,这一顿饭吃下来简直比跑马拉松还累。
从酒店出来,开车回到家后。
孟锦宁就挂在陆鹤宁的肩膀上不下来,任由陆鹤宁怎么推,孟锦宁就是哼哼唧唧的缠着陆鹤宁不放,这会儿醉了才没发现,陆鹤宁被他接触到皮肤汗毛倒竖,很不自在。
一路上可以说是拖着把孟锦宁拖回了家,一把把他扔到床上,很是厌弃的瞥一眼就想走。
结果不妨孟锦宁这个醉鬼,好好醉着不醉的,一把又把陆鹤宁拉的滚下来,跌倒在床上。
陆鹤宁此时杀人的心思都有了。
而孟锦宁却痴痴的喊了一声:“林天天,天天……”
挣开孟锦宁的手,陆鹤宁皱眉隐约觉得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是怎么耳熟了,好在他也不是个喜欢个较真的,想不起来就不想了。
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还在疯狂追星年纪的妹妹卧室大门上贴着一张一头紫发在聚光灯下陶醉的歌唱的少年。
肆意张扬,青春一场。
第16章
陆鹤宁根据那个书店女老板的方法,想想加工了一下自己的梦境,不再是梦见被陌生的男人的追赶,而是一旦出现这个陌生的男人,就比如说是在大马路上碰到,那么下一秒就会有车来撞死这个陌生的男人,陆鹤宁自己在脑子里想着这些还觉得十分可笑。
反正是自己随意的脑补,就什么样的想法都出来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自己脑子里想象了一天的原因,结果当天晚上他真的就做梦梦见那个陌生人被车撞死了,半夜就没有醒来,第二天早上起床还一脸的不可置信。
看来这个办法还挺靠谱的,陆鹤宁才终于有心情舒展了一下眉头。
他是心情舒展不少,可这几天阮珊倒是没有睡好,始终想着陆鹤宁做噩梦的事情。
早早的起床,做好了早餐,等着陆鹤宁起来。
陆鹤宁十分了解阮珊,看着阮珊这个样子就知道阮珊是真的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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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动过去揽住了阮珊的肩膀,语气软下来说:“妈,我真没事,我就是前段时间学习压力太大,有点心急,刚巧又被学习一直不如我的同学,反超了过去就上火睡不好,晚上做噩梦的,真不是大事。”
“真的?”阮珊半信半疑,陆鹤宁要强她是知道的,但是因为学习做噩梦这个事情,她却怎么都觉得接受不能。
陆鹤宁就差举手发誓了:“妈,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昨晚上就睡的特别好,一点梦都没做。”
阮珊看着陆鹤宁今天的神头确实极佳,主要也是因为她昨晚没有睡好,也没有听到一墙之隔的陆鹤宁的有什么动静,要不然陆鹤宁真的睡不好做噩梦的话她总是能听见一点的,就抿着嘴不说话了。
也是孩子大了,什么事情都不愿意给当父母的说了,阮珊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笑了一下,算是接受了陆鹤宁的这个说法。
陆鹤宁总算舒一口气,要不然他真不知道要编什么样的理由来哄他妈。
正想着,一头鸡窝脑袋一样的孟锦宁打着哈欠起床了。
看见桌子上摆放好的早点,新鲜炸出来的油条还冒着热气,连牙都没有顾得上刷的,捻起来一根就吃,烫的直吐舌头。
陆鹤宁一脸嫌弃的看着孟锦宁的这个样子,却被孟锦宁揶揄说:“宁宁哥,一大早火气就这么大啊。”
陆鹤宁没有搭理他,反而是阮珊看着吃的一脸冒汗的孟锦宁说:“小锦起来了,慢点吃,不够厨房还有。”
边说话边走向孟笑宁的房间:“这笑笑每天总要睡到十一二点才起来,真是惯坏她了,笑笑,笑笑,起床了!”
孟笑宁卧室里传来笑笑闷闷的声音,阮珊见叫不动孟笑宁起床,也不强求了,转脸看着挤眉弄眼逗孟锦宁的陆鹤宁他们两个问:“还有几天就开学了,车票都买好了么?”
“还没呢,不着急。”孟锦宁回答。
“也不能这么不着急,到时候买不到了,宁宁啊,
”,阮珊老是觉得孟锦宁小,就嘱咐陆鹤宁说:“你赶紧买票,给小锦也买一张,你们俩一块去上学。”
看着陆鹤宁不动弹,阮珊又催促。
孟锦宁一脸幸灾乐祸的看着陆鹤宁左右为难。
终于还是阮珊取得胜利,盯着陆鹤宁买了两张连号的高铁票。
真是要烦死孟锦宁了,陆鹤宁觉得他们俩天生八字不合,小的时候被孟锦宁联合其他人一起打他,长大了还要因为自己是哥哥的缘故经常给孟锦宁擦屁股,而孟锦宁还老是喜欢各种挑战他的底线,真是让陆鹤宁烦他烦的要死。
而孟锦宁也老觉得陆鹤宁这副正人君子假正经的样子很招人烦,一看见就控制不住的想要刺他两句,好在这种相看互烦的状态还有不到一个星期就结束了。
九月丹桂飘香,韩城水土肥沃,每年九月就随处可见簇拥生长的金色木犀花,传来阵阵淡香。
而韩城的大学环境尤其的明显,每座高校的种植有大量的丹桂树,远远看过去如同火云一片,连不少政府领导在参观巡视的时候都会开玩笑的说,以后就把这片大学城就叫丹桂区大学算了。
一路上陆鹤宁和孟锦宁两个人互相不认识一样的坐上高铁来学校,本以为下了高铁站,孟锦宁就肯定不会再跟他坐一辆车,结果他刚打上一个出租车,孟锦宁就直接先挤了进去。
陆鹤宁无奈,他们俩的学校隔的不远,本就在同一片大学城区内,而且从高铁站到学校也不过二十分钟的路程,反正已经忍了这么久了,也不差这二十分钟。
本来一路上孟锦宁都没作妖,临到孟锦宁的大学了,孟锦宁要先下车,他打开出租车的门,突然转身拉住没有防备的陆鹤宁,亲了一口在陆鹤宁的脸上,然后迅速窜下车。
笑容潋滟的对着坐在车内一脸铁青的陆鹤宁,又故意娇声娇气的说:“哥哥,再见啊~”
那做作的劲简直让陆鹤宁恨不得当场撞死他。
出租车司机愣愣的看着陆鹤宁,而陆鹤宁也发现了,使劲的擦了擦自己的脸,转过脸皱着眉没说话。
而出租车司机却好像是为了避尴尬的呵呵一笑说:“没事没事,叔不歧视你们,祝你们幸福。”
然后一阵尬笑。
陆鹤宁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叹一口气。
原来孟锦宁也胡闹,可是每次也就是拿话刺他,逼着他要动手了才罢休,这还是第一次换了一种方式这么恶心他。
陆鹤宁对着孟锦宁这种二皮脸,不管你是打他还是骂他,他就死性不改,陆鹤宁拿这种人一点办法都没有。
紧皱着眉头,越到学校心越往下沉。
原因无他,还有一个多月就是秦苏清的生日了,而他生日礼物没有买,甚至都没有办法去面对秦苏清了。
更甚至一想到秦苏清就会想到韩庭,在床上压抑的喘息,翻滚的肉体,即使韩庭这大半个月似乎并没有出现过,一点音讯都没有的仿佛就不曾存在过。但是陆鹤宁还是一想到韩庭就胆寒,想到自己有视频在韩庭手上就绝望。
陆鹤宁叹气,揉了揉眉头,下了车背着自己的背包往学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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