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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刀画骨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墨三千
云深在就习惯他这打一巴掌给个甜枣的伎俩,也不说什么。
“去山下找过了吗?”
“找过了,但是没有找到。不过…..。”
“不过什么?”
“有人闯进了那处山洞,拿走了一只手臂。”
“果然,果然他们没有死。”澜清伸手按在桌子上,把一个平日里最爱的粗陶茶杯捏的粉碎。
“师父。”
“我没事,云深,派人把守住崖底出口。最近一个月我要闭关,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要打扰我。”
“是,师父。”
“那你先下去吧。”
等云深下去后,澜清去密室里取出了一本发黄敝旧的书,他翻开第一页,又从怀里掏出雁潮给的优钵诀心法,狂笑道:“雁孤鸿,你说这佛魔神功无法练成,因为需要优钵诀和雮尘珠,今日我就要告诉你,我澜清,可以。一旦我成佛魔,鬼神难当,小柒,将死在雁孤鸿给我的这门功夫之下。”
明微雨把一碗药摔在唐晴身上,指着她道:“滚,给老子滚去出,老子是废了,,你也不用给老子看这幅寡妇脸。”
唐晴手被药汁烫的红肿一片,她忍住啜泣道:“微雨,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会治好的,就算是真的治不好了,我也不会嫌弃的,我,我已经有了孩子。”
明微雨一愣,目光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扫来扫去,唐晴被他看得浑身发毛,低垂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明微雨挑起唐晴的下巴,道:“唐大小姐,还真是巧呀,我一废了,你就怀孕了,我要是死了,你是不是就从你们唐家带出好几个私生子。”
“明微雨,你不能这样血口喷人,你明知道的,我和你成亲时,还是处子之身。”
“处子之身,这个就难说了,谁知道你玩的什么花招,天下武林谁不知道你也叶赫的私情。”
“明微雨,你,你敢这么说,若不是我,你能动得了叶赫母子吗?你现在是要过河拆桥吗?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密室里的勾当吗?”
“闭嘴,死女人,你不要以为说怀孕了我就能相信你,谁不知我不在这段时间唐豹在这里住了很多天,你们兄妹的感情可不是一般的好呀。”
“明微雨,那是我亲哥哥,你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畜生,没有人伦纲常?”唐晴一巴掌扇在明微雨的俊脸上。
“死女人,你敢打我?”明微雨飞起一脚就踹在唐晴肚子上,把唐晴踹出去好远。
唐晴抱着肚子缩成一团,惨白的脸上冒出冷汗,明微雨却连看都不看,大声道:“暗卫,把这个女人给我关起来,好生看管。”
暗卫拖着唐晴下去,谁也不去在意地上的点点血迹。
明微雨烦躁的踱到窗口,却听见身后有人道:“庄主,别来无恙。”





艳刀画骨 第十三章 无名落微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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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微雨回头见澜清含笑站在门口。睍莼璩晓
明微雨淡淡道:“上君又来此干嘛?我现在可没有本事抄你了。”
澜清笑意未减:“知道庄主烦躁,特来为你消火的。”
“火,我现在哪里还有火,拜上君好徒儿所赐,我的蛋碎了。”
“谁说非要有鸡 巴能玩,庄主,让澜清伺候你玩些好的,定能让庄主重新找回往日的欢愉。”
“谁信呢,你骗鬼呢?”
“庄主,你最有感觉是在哪里做?”
明微雨一听就眯起了眼睛,密室,好久没去密室了。他拽着澜清的一只胳膊:“跟我来,要是今日上君不让我舒服了,我是不会放上君离开的。”
“澜清定不辱命。”
明微雨把澜清带到了密室里,雪青丝绒帐子依然低垂,但是澜清的血却热起来,他几乎嗅到了雮尘珠那透着柔体腥气的新鲜味道。
“上君,开始吧。”
澜清把背着的包袱放在桌子上,打开,明微雨一见倒吸了口冷气,只见里面竟然是粗细各种假阳句以及一些奇奇怪怪的小玩意。
明微雨冷冷道:“想不到上君偏爱此道。”
“好说,不过是为了庄主开心,澜清也是现学现卖。”
“哼,那上君是准备拿这东西抄你自己还是操 我呢?”
澜清上前揽着明微雨的颈子,给了他一个绵长的吻,“庄主喜欢怎么玩就怎么玩。”
“那今天上君是决定舍命陪我了?”
“当然了,我可是已经脱衣服了,庄主还等什么?”澜清脱下道袍,赤 裸的修长身体像上了釉的瓷器,在漫天的夕阳下反射莹莹晶光。
虽然下面硬不了,但是明微雨的心火却越来越炽盛,看着澜清腹下半硬的一团,他嫉妒的眼珠子几乎出血,他嗓子里发出怪兽一样的吼叫,一把把澜清拘在怀里。
锐利的牙齿仿佛要切断猎物的喉咙,明微雨一口咬在澜清胸前的红珠上,澜清痛苦把头后仰,却依然笑着:“庄主,你慢点,你爹可在看着你呢。”
澜清的话提醒了明微雨,他松开澜清,嚯的拉开了丝绒帐子,叶长水依然安静的躺在那里,像睡着了一样。
澜清趁机从包袱里拿了一小碟子凝固的东西,点起银灯放在上面融化着,顿时醉人的幽香弥漫了整个房间。
明微雨警惕的屏息,厉声道:“澜清,你干什么?”
澜清展眉轻笑,就如白瓷描上一朵艳红曼珠沙华:“庄主何须紧张,不过是丁香油罢了。”说罢自己用指头蘸着化开的液体,抹在了自己的密处。
明微雨眼睛微眯,*的看着澜清打开腿坐在椅子上,手指插在自己进出过多少回的地方。
“啊。”澜清低低的叫了一声,像小猫的爪子搔在明微雨的心上。
他伸手从桌子上拿了一根玉制男根,一把抓起澜清的手,把男根毫不怜惜的贯穿进去。
澜清痛的嘴张大却发不出一点声音,那一瞬间,他眼前一层黑雾。
“上君还真是饥渴,就是个假的咬的也是那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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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大力的抽动让澜清说不上话来,只能低泣痛呼。
看着澜清痛苦的样子,明微雨扭曲的心得到了奇异的满足,笼罩在父亲的气息下,他用一个器具就让武林盟主求生不能,那种感觉真不是三言两语能形容出来的。
一个更加恶毒的渴望在体内生成,他伸手抓着澜清的命根子,道:“上君既然用不到前面,不如也断了的好。”说着掌下就要使力,澜清眼里忽然爆射出刀锋一样的利光,狞笑道:“来不及了。”
果然是来不及了,明微雨只觉得天旋地转,身子踉跄着向前扑倒。
澜清一把抱住了他,倒像是深情的拥他入怀,滚烫的呼吸贴着明微雨的耳根:“庄主,我忘了和你说,这丁香油里面还有一味安魂草。”
明微雨的瞳孔瞪的大大的,神智很是清明,偏偏就死了一般动不了一分。
澜清也不动,伸手拔出自己身体里的男根,却仔细的抹上一层丁香油,就以这样坐着的姿势,一点点旋进明微雨从未被开拓过的密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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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香油*滚烫,偏偏男根质地极硬又散发着玉的阴冷寒气,冷热夹杂的刺激让明微雨想吐,因为动不了半分只能怨毒的瞪着前方。
“别紧张,我只是让你舒服而已,我可不会像你那么粗鲁,庄主现在前面废了,就该用这后面,也尝尝被人操的浴死浴仙的滋味儿。”澜清手里动作不停,轻柔缓慢的抽送,明微雨如一只死蟹,只能微张着嘴喘息,毫无抵抗能力。
澜清的眼眸却无半分情 欲,冷静的如一泓剑光,他伸手撕开了明微雨的衣裳,把丁香油全倒在他的胸膛上。
明微雨生的也甚是白净,浅红的液体在清瘦的胸膛上流淌,然后竟然全滋润到皮肉里。澜清借着润滑手指在他的胸前来回滑动,撩拨着他身体里那种再也不能从前端释放的火焰。
“庄主,告诉我,怎么样才能让你舒服?是这儿?还是这儿?”澜清咬着明微雨的耳根子,手下的动作猛烈却又规律,渐渐的触碰到了一个点上,明微雨的小腹一阵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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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里呀,庄主的身体可真是敏感,看来庄主天生是用后面的,前面真是可有可无了。”澜清轻笑着更加用力的往那个点上戳,明微雨的喉结在喉咙里上下滚动,发出含混的呜咽声。
澜清抽出了玉制男根,掰着明微雨的臀部把自己的事物重重楔入,怒张的凶器在体内攒动着,明微雨觉得腹部要张胀开,可是又不由自主的一点点麻上来,他叫不成声也挣扎不得,只能怨毒的承受着。
“庄主,澜清的前面还不错吧,其实我的技术比你好很多,你也是只知道一味蛮干,根本不顾及我的感受,你操 我那么多次,却抵不上我 抄你一次,舒服吗?”
明知明微雨发不出半点声音,澜清还是恶意的握住他绵软的前端,浅浅套弄着。
澜清换了好几个姿势干他,看着明微雨痛苦儿迷醉的表情他越发的用力,永不满足似得,那身白瓷般的肌肤染上薄薄的红晕,近乎妖美。
等澜清把分身从明微雨身体里抽出来,明微雨觉得自己几乎死了,他烂泥般瘫倒在椅子上,可是澜清却不放过他,他慢条斯理的穿上衣服,走到了叶长水的尸体旁边。
“呜呜呜。”明微雨说不出话,只能震动喉咙发出呜咽。
“啧啧,这个雮尘珠真是个好东西,叶长水死了这么长时间真是鲜活如初呀,那个密处真和活人一样吗?”
“唔唔唔,吾。”
“干什么,庄主,我可没有你那样的好雅兴,我对叶庄主的后面不感兴趣,我只对他---这里感兴趣。”澜清话音刚落,眼里阴光一闪,五指成钩抓进叶长水的胸膛里。
明微雨耳边听着手指翻搅内脏的声音,眼瞪的几乎夺出眼眶,可是瞳孔却收缩,几乎都成了一个光点,他从来没有这么怕这么恶心。
叶长水身上的血竟然是热的,澜清的手指穿梭在一堆脏器里,有一种恶意的块感,鲜血点点飞溅到他的脸上,妖娆的勾画着几笔落花,他勾起嘴角,笑得百媚皆生。
沾满鲜血的纤长手指抠出了雮尘珠,就在他把雮尘珠拿到手那一刻,叶长水仿佛也给吸干了血肉,像一张卷了边的旧纸张,一点点揉搓破裂,最终成了一张干瘪的人皮。
“真是好东西呀,庄主你看,虽然沾了血还是遮不住光华。”澜清把珠子举到明微雨面前,像个小孩子捡到糖一样忍不住献宝。
明微雨连呜咽声都发不出,他只觉的自己身体的血也一点点流干了,一点点变成一张人皮。
澜清张口把珠子吞下去,就在珠子吞咽到肚腹的一瞬,他的脸上着火一样发出烈焰红光。澜清咬牙扭着脸道:“好霸道,幸好还有庄主的纯阳内力,庄主给我吧。”
明微雨仿佛看到一头来自地狱的魔兽,长长的獠牙叉在自己的头骨里,内力缓缓的流失,身体越来越冷,死神在他耳边低声呢喃。
叶长水,我来阴间见你了。
这个夜晚,武林发生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据说唐门唐晴和亲哥唐豹偷情被明微雨发现,唐晴毒杀明微雨,大火烧了半个无名山庄。
无名山庄之人大闹,去无为观找武林盟主主持公道,可是澜清闭关,无名山庄到各处讨公道说法,唐门一时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澜清出关,查明实情,原来是无间地狱搞的鬼,唐晴冰清玉洁,和明微雨琴瑟和鸣,实是桢洁烈妇,唐门感恩戴德,对澜清誓死追随。
澜清登高一呼,武林各派纠结人马,同仇敌忾,进攻无间地狱。
云深看着,心里却害了怕,澜清这次闭关出来后人就完全不一样了,就像琉璃瓶里装了鲜血,浑身流溢着残忍的妖异。
作者有话说:会不会屏蔽?艳刀即将完结,小墨的新文也要开了,求收藏呀!
下面试新文的大纲:强强,军座vs黑帮老大,制服you惑,看谁更强。
兰仲淇这一生的梦想是去康桥看追逐柔波的水草,和陈子墨一起闲话诗书现世安稳,可命运却让他在西点军校擦枪磨拳,战场上戎马硝烟,辗转在龙五身下求欢。
龙五这一生的梦想是开汽车住洋房天天都能吃上白米饭,可当他手握南方黑道大权,横行上海滩时,却发现倾命求来的一切也比不过兰仲淇的一个笑脸。
兰仲淇此生最恨不过龙五,他强 暴他,羞辱他,欺骗他,背叛他;兰仲淇此生最爱也不过龙五,他保护他,帮助他,为他散尽家财,为他甘当汉歼。
龙五此生最爱不过自己,可为了兰仲淇他性命、地位、金钱、名誉宁可都不要,面对仲淇的横眉冷枪,龙五笑着应承下他给的所有罪名。
风雨如晦,烈火屠城,战旗血染,国破家亡,是男儿,生当执兵戈万千,马踏日寇逐出我河山;是男儿,死当筑千秋功业,与你比肩杀敌共赴黄泉。
那年,草又绿了江南岸,桃花染红了烟雨三千,一双人在轮船的鸣笛声中告别了恩怨情仇,远行到大洋彼岸。
再归来,已是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艳刀画骨 第十四章 处处皆飞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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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于中原武林的乌烟瘴气草木皆兵,无间地狱却悠闲的似仙境。睍莼璩晓
水芝花盛开在清浅碧水中,水面上一层淡雾似被染成绿色,水榭的小亭里兰舟濯净素手,袅袅的白烟正沏着今年的新茶。小桥轻摇折扇,拿起面前一溜白瓷小盅逐个品尝,不时的发表他的高深卓见。隔着他们不远,七绝正坐在廊檐下抚琴,清脆的妙音悠扬,追逐着茶香,实是雅趣幽意,只可惜了旁边趴着一头牛。
对牛弹琴,大煞风景!
这头牛名叫雁潮,此时昏昏然、熏熏然。
小桥往七绝那边看了一眼,对兰舟道:“这茶我也品了,你兰舟的大道理我也听了,可是不战而逃不是柒哥的风格,更不是我冷画桥的风格,兰舟,到清河牧场乖乖的等着我 。”
兰舟唇角的小蓝痣一抖,道:“那逃走又岂是我的风格,我也要留下来。”
“你说你怎么就听不进去呢,我说了这半天禅机,你就没听明白点什么,兰舟,我不想你有危险。”
“你们在这里弹琴喝茶,我大热天跑来跑去,热死老子了,兰舟,赏口茶喝吧。”老花风风火火的走来,破坏了这如画的风光。
老花就着兰舟的手去喝杯里的香茶,小桥一看忙道:“兰舟,我也口渴了,我也要喝茶。”
兰舟笑着摔手:“两个不要脸的,要喝自己倒,难不成我手上有蜜?”
老花见小桥吃味儿,一股子麦芽糖一样黏在兰舟身上:“好兰舟,就赏我一口吧,大热天我都跑出痱子了,可比不了有些人都喝一肚子水了,还上赶着要喝醋。”
“花一宵,你滚,都老大不小了,还找奶吃呢,松开,就是吃奶回房找你月溯吃去,这里没有你的份儿。”
“哎,小桥,兰舟是我三哥,我跟他亲近关你*事。”
“我是他男人,你说关不关我*的事儿。”小桥说起粗话丝毫不逊老花。
“都给我闭嘴,两个杀千刀的都给我滚。柒哥,你也不来管管,越发不成个样子了。”
七绝挑了一下指尾,收住琴音,淡淡道:“我现在时闲人一个,也管不了这两个当家的,得让大当家来管他们。”
“大当家的意思是让你们打,可劲儿打,谁打赢了就让兰舟喂茶喝。”雁潮伸了伸懒腰,从地上爬起来却似没有骨头一样,趴在七绝背上。
“操,你们真有闲心,好了,不闹了,澜清已经纠结武林各派浩浩荡荡的朝南疆进发,我们也该行动了。”老花一屁股坐在兰舟旁边,端着一杯茶牛饮。
小桥看了看七绝道:“柒哥,澜清这次来者不善,我已经把所有的准备做好了,这个无间地狱一定是要毁了,明天就让兰舟带着月溯他们先走吧。”
“又来了,我就那么弱吗?拖你后腿了?”兰舟一撅嘴,小蓝痣跟着扭上去,看的小桥小腹一阵发热。
兰舟还等着小桥的回答,却见那人傻傻的盯着自己看,夺过扇子就敲在他头上:“看什么,大白天你发的哪门子春?”
老花笑尿:“小桥你龌龊呀,还当人家的男人,都不听你的,看看我们家月溯,我让他往北他绝不往南。”
老花见小桥等再不说话,一个劲的朝他挤眼睛,老花这个鬼精灵此时也犯了傻:“小桥,你抽风呢,让兰舟给你看看吧。”
“他没抽风,我倒是觉得你在抽风。”
一听到这个声音老花只觉得一阵阵冷风直吹后脖颈子,他忙起身笑的见牙不见眼:“月溯,你怎么来了,伤没好别来回走动,这大毒日头的,快,坐下喝杯茶,消消暑。”
月溯也不看他,坐下去对着七绝道:“我不走,我要留下来。”
“你留下来干什么,先不说你有伤在身,就是好好的和这些人打起来,你忍心砍你师父还是砍你的师弟们?”老花急了,冲着月溯瞎吼。
“雁潮可以,我为什么不行,再说我可以对付别人。”
七绝道:“因为雁潮是无间地狱的王,他必须留下来,而且他的功夫比你要好的多,你留下来,没有任何意义。”
雁潮忙跟着道:“大师兄,绝说话直白,但都是事实,我也不想你面对师父,你和兰舟去清河农场等着我们,此战一结束,我们马上去找你们。”
“此战你们有把握必胜吗?我们无间地狱流沙卫、暗影卫、铁骑卫总共不到二百人,和他们却号称千人之众,听探子报,明微雨之死,澜清闭关有莫大的联系,他一出关武功和从前都不能同日而语,他定是练了什么邪功,这样的战斗,你们有几分胜算,又怎么能让我们安心离开?”兰舟很是激动,小桥忙按住他的手。
七绝道:“我如果猜的不错,是佛魔神功。”
“佛魔神功?我们无为观没有这门功夫呀?”雁潮甚是不解。
“这是我们冥色教一门诡异邪气的武功,历来禁练,雁孤鸿天资聪颖,他没事就找出这本秘籍来研究,想化解功夫里的戾气,可是却被澜清偷走,这门子功夫需要练者先练优钵诀,然后需要纯阳的雮尘珠和一个高手的内力辅助才能练成,一旦练成遇佛杀佛,遇魔杀魔,霸道无比。”
“啊,澜清他竟然练成了这等邪功,可有破解之法?”雁潮闻言又惊又骇。
“没有,不过这门功夫有个缺点,就是每隔几个时辰血气会紊乱,需要喝新鲜的人血。”
“这,这不是已经成魔了。”
“对,就是入魔。”
雁潮看了看月溯,月溯也看他,他们真不明白是什么疯狂的执念可以让澜清甘愿这样,月溯长叹:“师父待我,一直如兄长,我真不忍心见他这样。”
小桥道:“这门邪功害人害已,却也是佛魔一体,善恶一线,如若他为魔,总有一日他会自己血暴而死,如若他为善,能舍己为人,那么就能活下来。”
小桥的话讲完,大家都没有再言语。
过了半天,兰舟道:“好,我答应你们走,可是我只等你们一个月,若是不来,我定烧了那清河牧场,然后投身到火海里。”
“兰舟。”小桥喊了一句,却哽咽了,此时说什么都苍白无力,为了爱自己的人,只能努力活下去。
“好,就这么决定了,都回去收拾吧。”雁潮一声令下,各人做鸟兽状回房互诉柔肠。
纱幔尽处的房间里,雁潮搂着七绝。两人无声的看窗外飞花。
“绝,我初见你,就是在这间房里,你那时美得让我惊艳。”
“何止惊艳,没有惊魂吗?我记得雁小兄弟可是精神抖擞了。”
两个人共同走入到那段回忆,虽然不是那么美好,但是因为不知道会不会再有未来,现在回想起来就觉得弥足珍贵。
“下雨了。”七绝伸手,雨点落在晶莹的手心里,缱绻成温暖的一点。
雁潮爱极了他这种孩子气,嘴唇蹭着他耳根,一点点湿滑的舔进去,“绝,让我看看胸前的伤好了没有?”
“好了,不是你昨日刚看过吗?”
“昨日看的是昨日的,今日看的是今日的。”
七绝回头捧住他的脸:“小混蛋,想要就直说,找什么借口。”
“我一向是做比说的好,这个你是最清楚的。”雁潮说完把七绝抱起了,走进了暖阁的里间,那里有一面西洋玻璃大镜子。
把七绝放在白色的厚毯上,雁潮跟着压下来,伸手就扯落了他身上的红衫。两个人亟不可待的吻在一处,燎原的火花四处飞溅。
七绝胸前的伤已经好了,可是一道道新生的粉色嫩肉纵横交错,看起来还是很可怕。雁潮眼里痛惜,伸出舌头舔过去,七绝几乎是倒抽了一口气,眼神凌乱激狂的看着雁潮。
“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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