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刀画骨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墨三千
“我想问问明庄主,我的绊绊呢?”
“你的绊绊?我没有听错吧,那个践人出卖了你,你还找他,是想亲手杀了他吗?”
“明庄主,你可有兴趣听一个七绝小时候的趣事?”
“洗耳恭听。”
“小时候七绝有四个陪我练功的孩子,他们一个个都很聪明,很可爱,我也很喜欢他们,但是因为他们是我不喜欢的人找来的,所以我就从来不给他们好脸子看,以为欺负他们就是给那人难堪,你说幼稚吗?”七绝妙音琅琅,当真叙叙说起往事。
明微雨点头称是,说的用心,听得也很用心。
“绊绊小时候长的最明艳,性子烈胆子却小,有一次我带他去深山里摘野果子,我们看到一个古老的山洞,我当年顽劣,假装自己进了洞发出惨叫,然后自己躲在洞口,看只有六岁的绊绊怎么做。他在洞口大哭,哭着问柒哥你死了吗?我当时心里暗骂他,你这个小崽子,你才死了呢。最后六岁的他摸进那个黑黑的山洞里,我听见他的哭声越来越远。”
明微雨听到此时笑道:“想不到七绝王幼年如此顽劣。”
“是呀,我玩累了,在树上睡着了,过了很久才醒来,想起他还在山洞里,就进去找他。他被毒蛇咬了,几乎还剩下一口气,可是他一直在叫柒哥,柒哥,大蛇不能吃柒哥。明庄主,你说这样的孩子即便出卖了我利用了我,我又怎么能怪他?”
“柒哥,你不要说了,柒哥,绊绊对不起你,绊绊是个混蛋,柒哥,柒哥。”被扔在地上的绊绊不知什么时候也醒了,他正听到了七绝的这番话,往日种种俱上心头,又是羞愧又是悔恨,恨不能马上死了谢罪。”
“绊绊,别哭,柒哥怎么教的你,男子汉可以流血可以流泪,但是泪水只能留给爱自己的人看,对着敌人能流的只是你和敌人的鲜血。”
好,好啊,真感人呐,早就听闻魔教五公子相互仇视貌合神离,看来这个说法有误呀。”
“明微雨,你到底想干什么?”绊绊大眼蓄着泪水,却强忍着不流下。
“干什么,这个问道点子上了,我想干你柒哥。”
“你敢,明微雨你若是敢动柒哥一根毫毛,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我好怕,那等你做了鬼再来找我吧。”
明微雨站起来,走到七绝面前,上下打量着七绝,伸手挑起七绝的下巴,嘴里啧啧有声:“绝色呀,真是人间绝色,见了七绝王,方知这世间骗了我几十年,都弄些庸脂俗粉来糊弄我,瞧瞧,别人脸上的是刀疤,到了你脸上就是一抹朱砂痕。”
“哈哈,明庄主好风雅。”
“还有更风雅的呢,我们也来行这*真经龙阳十八式可好?”
“哼,我怕明庄主是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呀。”
“中不中用,你试试就知道了。”明微雨说完伸手就撕裂了七绝身上灰色的袍子。
艳刀画骨 第九章 双魔辱柒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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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衫除去,明微雨眼前一亮呼吸急促起来,七绝黑发微散,肢体修长,肤光如雪,嫩滑如豆腐,只怕一用力便会沁出水来,胸前两点浅红如雪里的桃花,惊艳的脆弱。睍莼璩晓平坦的小腹下毛发蜷曲茂密,那属于男性的一套乖巧安静的蛰伏着,却不知它苏醒昂扬又是何等旖旎风光?
明微雨目光带火绕着七绝转圈,只见纤细的腰线薄而柔韧,臀部分外白净柔滑,紧窄挺翘。腰窝中间赫然纹刺着一只展翅欲飞的火凤凰,在美玉雕琢般的肌肤中淡淡生辉。
明微雨只觉胸中浴火大盛,全身所有的血液都流至下腹在孽根处汹涌,他嗓音发颤发哑道:“好个七绝王,果然是人间尤物。”
他俯身一口咬在七绝肩膀上。
他这一口咬的又狠又重,牙印儿赫然印在羊脂般的肌肤上,鲜血流进他齿间,他仰头狂笑,双目通红,牙齿沁血,就像来自阴间的恶魔。
“要是你的雁潮知道我如此对你,你说他会不会气疯了。”
七绝蹙眉歪头做思考状,道:“他会杀了你。“
“哈哈,他想呀,可是他能吗?有这个本事吗?”
“相比耍歼使滑,他确实不如你。”
“我很荣幸,对了,我倒想问一下你那个总管冷画桥与我相比谁更歼诈一些?”
七绝哈哈大笑:“明庄主,人贵有自知之明,你拿什么和小桥比,他是狐狸,你就是黄鼠狼,你觉得有可比性吗?”
“是吗?狐狸也好,黄鼠狼也罢,反正你现在已经是我嘴边的鸡,来,七绝王,就让我们好好享受一番巫山芸雨。”
明微雨伸手攥住了七绝身下的事物,用力一捏。
七绝痛的皱起眉头,嘴角笑容却也不收,淡淡道:“来吧,棍棒之刑与这也无相差,我姑且就当成你打我一顿军棍了。”
“好,那就让你试试这逍魂滋味。”明微雨手指分过臀缝,就要抵入。
“明微雨,我杀了你。”被制住穴道的绊绊见七绝受辱,盛怒之下全身血行逆施,拼着筋脉受损冲开了穴道,他抽下自己腰上的红带,缠住了明微雨的胳膊。
“我倒是小瞧你了。”明微雨放开七绝,和绊绊缠斗在一起。
绊绊气血上涌,此时每出一招,都觉筋脉似要断裂,他知道此时他已经不能和明微雨过长时间拼斗,他深情的看了七绝一眼,嘴唇蠕动,似要说“保重。”
七绝知道他要干什么,焦急的大喊:“绊绊,不要。”
可是已经来不急了,绊绊一手紧紧的抓住明微雨,一颗霹雳弹含在嘴里就要咬开引信。
“你这个践人,你想和我同归于尽。”明微雨用力挣脱,可是绊绊用尽了生命中最后的力量,死死纠缠住明微雨。
柒哥,我错了,原谅我,这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
柒哥,对不起,我爱你。
绊绊的身体一声闷响,爆炸裂开,山洞里顿时火光铁砂迸发喷溅,洞顶的石头哗哗落下,宽阔深邃的山洞里尽是黑雾浓烟。
绊绊在引爆霹雳弹之前故意把明微雨引到洞口,他怕伤到七绝,可饶是这样,身无寸缕的七绝还是被飞溅的石头碎片割伤,浑身上下,鲜血淋漓。
“绊绊。”七绝大喊,透过一层扭曲的如同湖面波纹的空气,他看到他的绊绊已经炸成了一堆血沫子。
可明微雨却没有死。
他从乱石堆里爬出来,显然也受了伤,身形狼狈,却狂笑不止。
“上君,幸亏你这飞来一剑,砍断了这个践人的胳膊,明某该怎生报答上君?以身相许?”
澜清待洞口烟尘散尽,缓缓走见来,一脚把一只丰腴的手臂踢在一边,那只手被砍下时还维持了紧抓的动作,还能看的见因为用力而绷起的粗筋。
“你磨蹭了这么久,又弄出这么大动静,做了没有?”澜清如一枝青叶白莲施施然走到了满身血污的七绝面前。
“这不等着上君吗,这好东西自然是要和上君分享的,只是上君你用过前面吗?”明微雨上前把澜清揽在怀里。
“好东西?这样又是血又是伤算什么好货,在我看来也不过如此。至于我前面用过没有,明庄主要不要试试?”
“我还是比较喜欢抄你,上君。”明微雨在澜清耳边低低吹气,手不老实在身体各处游移。
“你还是老实点,留着力气伺候七绝王。”
“上君放心,就是伺候你们两个我也游刃有余,不过,上君,你真不来?他可是被你的好徒儿操了很多次的呀。”
“也好,不过我们要换个玩法儿,我先来。”澜清推开明微雨,从墙上取下一条长鞭。
那鞭子是用粗牛筋编成,搁在桐油里浸过,乌黑铮亮,澜清在空中一挥,发出清脆的声响儿。
澜清长鞭一挥,打在七绝裸露的胸膛上,那里本来已经被石块儿割裂的血迹斑斑,很多碎小的沙粒子都嵌进皮肉,澜清的鞭子角度力道控制的都很好,打的全是那些伤口,立时鲜血飞溅,玉雕似的个人浑身被血浸染,鼓燥着这两个男人骨子里嗜血的野性,他们的眼睛迸射出野兽般的光芒,瞪着血红的眼睛享受着猎物在他们的魔爪下挣扎。
澜清的鞭子渐渐下移,一鞭鞭抽在七绝的下腹,那鞭稍儿挟着劲风一次次撩过草丛中的软物,那本是男人最脆弱的部位,平时力大一点都痛的受不了,更可况现在被一个武林高手用鞭子打,澜清纯粹就是想废了七绝。
七绝咬着牙承受着澜清的鞭挞,他脸色惨白,嘴唇干裂尽失血色。琉璃浅眸像被磕坏了,再也没有清水流动的质感,但就算痛的脸都变了形,那美丽的容颜更显妖异残忍的you惑。
澜清也不知抽了多少鞭子,只觉得胳膊酸麻,额上出了细细的汗珠,明微雨怕他把七绝打死没有的玩了,就攥住他的手臂:“上君,你且歇歇吧,要是打死了,就没得玩了。”
澜清扔了鞭子,纵身一跳就跃到了明微雨身上,抱着他一通乱啃:“把我弄硬起来,我要上他。”
明微雨本早就硬的像烙铁,澜清的主动很快就让他进入了情况,他扯开了澜清的道袍,扒下他的裤子,却没有照顾他的前面而是一鼓作气进入了后面的花蕾。
“啊。”后面被又粗又烫的分身顶进去,就算澜清这样的浪货也痛喊出声,他大口喘着气,恼怒道:“明微雨,谁让你进去的。”
明微雨一面打动,一面喘吁吁道:“好上君,就先赏我一次吧,待我把你干的硬了,你再干他不迟,我怕等你干完了他,我这里要憋爆了。”
渐渐的澜清也长尝到了滋味,一面啊啊叫着不停,前面的一根也挺了起来。
七绝看着他们两个*的丑态,鄙夷道:“澜清,你费劲心机让雁潮回到你身边,可是让他看到你这副淫jian模样,他又如何?”
澜清正叫的爽,也没有听清七绝说什么,只挺腰晃臀一个劲的让明微雨往深处捣。
洞里一片不堪入目,洞外的人长叹而去。
“雁潮,雁潮,你快起来。”
雁潮朦朦胧胧中听见有人叫他,忙睁开了眼睛。
“二师兄。”
“嘘,雁潮,你小声点,外面有人看着,你快快起来,七绝被明微雨囚禁在后山洞里。”
雁潮此时已经完全清醒,他一跃而起,却扯动了背部的伤口,他顾不得疼,拉着云深道:“二师兄,他把觉怎么样了?”
“你别问了,快点去吧,虽然他杀了大师兄,但是明微雨也不该那样对他。”
雁潮一听就明白了,他纵身就要出去,云深拉了他一把:“雁潮,答应我,无论怎样都不要伤害师父性命。”
雁潮点头,刚出房间就有两个弟子归来拦他,雁潮眼底洇出红丝,一脚一个踹倒在地上,夺了一把长剑奔着后山石洞而去。
此时明微雨在澜清身体里泄了一通,正体味着欲仙欲死的块感,澜清一把推开他,挺着高高的胯下,来到了七绝面前。
绑着七绝的绳索本是极长,澜清对着七绝的膝肘就是一脚,把他踹跪在地上。
他居高临下看着七绝,就像看一只被捉进笼子拔去牙齿的猛虎,虽然已经沦为自己的猎物,还是还抹不去骨子里的气势和骄傲,凌虐这样的强者,格外让人亢阳鼓荡血脉贲张。
澜清捏着七绝的下巴,把自己沁出汁水的事物打在他的脸上,嘴里牙疼般嘶嘶笑着:“小柒,你也有今天,十几年了,我等这一天等的好辛苦。”
“确实,这些年你肯定被很多男人干过,果然辛苦。”
“闭嘴,你以为我愿意,都是你那个该死的姐姐,恨我成为这样,你们都得死,才能泄我心头只恨。”
“你自己淫jian,怎么能怪到别人头上,焚情淫毒只要熬过三天,就永不再复发,我看你是被男人干上瘾了。”
澜清猛的揪住他的头发,迫使他仰脸看自己,七绝痛的脸上肌肉扭曲,却一声不吭,只是睫毛抖的像被风吹起的蒲公英。
“含住了。”澜清把自己的事物直往七绝嘴里戳。
七绝上下牙一错,就要咬在澜清的孽根上,澜清捏着他下巴的手使力,生生的卸了他的下巴。粗硬的东西狠狠的戳进去,嘴角都给撑得裂开,薄薄的一层皮肤洇出血丝。
一旁的明微雨看得心神荡漾心痒难耐,大喊一声:“我也来。”便举*也要戳进七绝嘴里。
作者有话说:我今天这一章写的超爽呀,我果然有禽兽的本质,虐到你们没有,好吧,这是我送给你们的圣诞礼物,亲们,圣诞快乐!我要顶着锅盖快跑。
艳刀画骨 第十章 仗剑斩孽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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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明微雨看得心神荡漾心痒难耐,大喊一声:“我也来。睍莼璩晓”便举*也要戳进七绝嘴里。
“放开他,明微雨,我杀了你。”雁潮哀声怒叫,一颗心被一根丝线紧紧悬起,目光触及到七绝那被人按在胯下的惨状,那条丝线骤然断裂,心一直落下去,在黑洞洞冷飕飕的无底深渊里一直下坠。
澜清陡然听到雁潮的声音,吓了一跳,那硬硬的事物磕在七绝的牙齿上,立时就软了。
雁潮冷冷的扫了澜清一眼,任澜清再银荡无耻,此时也找不出什么理由和借口。雁潮也不说话,集毕生之力,一剑就砍向明微雨还直突突撅着的命根子。
剑未到,剑风却早到了,浓重的杀气激的每个毛孔都像被银针穿透,明微雨捂着吓体堪堪躲过雁潮的一剑,可是下一剑又跟着落下,一剑接一剑,一剑快似一剑,剑剑都要毁了他的子孙根。
明微雨狼狈的躲闪,他对愣在一边的澜清大吼:“澜清,你愣着干什么,杀了他。”
澜清如梦方醒,可他却没有出手帮明微雨,他替掌运力,对着七绝的天灵盖就要拍下去。
“绝。”雁潮眼看着澜清的手掌就要落在七绝头上,大吼一声,吐出一口鲜血,明微雨乘机一脚踹在他肋骨上。
澜清的手掌和七绝的头颅相接,雁潮绝望的闭上了眼睛,耳边听得一声轰然巨响,澜清颤声道:“七绝,你竟然能把穴道冲开。”
雁潮忙睁开眼睛,却见澜清倒在地上,而他的大叔威风凛凛宛如天神足踏五色云彩站在那里,还是没有穿衣服的神。
“绝。”雁潮吼了一声,可是因为太激动,嗓子都哑了,真和公鸭一样难听。
可是对七绝来说却宛如天籁。
他琉璃眸子含情看了雁潮一眼,下一刻却骤然冷厉,伸手把下巴托上。道:“走。”
雁潮心领神会,凌空一跃,就到了洞口。
雁潮脱下外袍裹在七绝身上,两个人携手往外面冲去。
“追。”明微雨看了一眼地上的澜清,率先追了出去。
他们这番打斗惊动了无名山庄的暗卫,他们紧随明微雨追了上去。
“雁潮,我不行了,刚才我冲开穴道,现在内力全乱了,你自己先走。”
“说胡话,我就是死也不能再让你落在这帮*手里。”雁潮负起七绝,施展身形而去。
雁潮背上的伤口开裂,滚烫的热血沁入到七绝裸露的胸膛上,此时两个人的血交融在一起,把两个人死死的黏住,再也不能分开一毫一寸。
逃着逃着就逃到了雁潮当年跳崖的绝境之处。
几十人围过来,把七绝和雁潮逼到了悬崖边上。
明微雨手执宝剑,森森冷笑:“想逃,没那么容易。”
雁潮此时已经是强弩之末,他是硬撑着一口气没让自己倒下。
“雁潮,回来,交出七绝,师父什么也不会追究。”
雁潮看着迎风站立的澜清,他动动嘴,当着这许多外人,难听的话还是一句没有说,可是他也不再叫他师父:“澜清,你什么也别说了,我和我背上的人是分不开的,他生我生,他死我死。”
“你,你真是冥顽不灵,要为了这魔教妖人赔上性命?”
雁潮没有回答他,他转头对背上的七绝道:“绝,你可怕死?”
七绝双手搂着雁潮的脖子,紧紧的贴在雁潮背上,就好像他们刚从那片丰沃的草地要回到竹篱笆小院儿一样。
七绝柔声道:“和你在一起,生死又何妨?”
雁潮豪气万丈,甚至有些欣喜:“绝,两年前我从这里跳下去,然后辗转见到了你,今日,我们一起从这里跳下去,三生石畔,奈何桥上,今生来世,永不分离,”
七绝永脸蹭着雁潮的脖子,依恋万分,他在雁潮耳边轻轻道:“今生来世,永不分离。”
“是,不过,我们有个帐还得和人算一算。”雁潮说完,手里的剑脱手而出,打着旋儿奔着明微雨胯下而去。
青钢长剑华做一道光芒,一道弧形的光芒,灿烂,辉煌,隐隐闪烁红光。
光芒闪动、变幻、轻动飘忽,每个人都觉得这剑光迫在自己眉睫之上,但是又抓不住躲不过,只能生生的看着它在自己眉头流转。
那就是一道光,忽然的出现,忽然的靠近,忽然的不见。
等一切归于平静,终止,青山间明微雨的一声惨叫荡彻回响。
那剑锋正钉在他胯下柔软的卵蛋上,鲜血洇透了他重蓝锦袍,他惨叫着昏死过去。
雁潮最后一口气使出了艳绝两刀的最狠辣的一式,整个人如一段枯木一样背着七绝落入山崖里。
“雁潮。”澜清大喊一声,奔到悬崖边,凛冽的山风吹得他几乎站立不住,眼睁睁看着雁潮变成一个越来越小的黑点。
他身子摇晃,几乎也要跟着摔下山崖,云深扶住他,把他拖离开悬崖边。
澜清紧紧攥住云深的胳膊,道:“云深,他不会死,对吧?上一次落崖,你们两个演练过好多次,这里的每一颗树,每一片草,每一块石头你们都清楚,他知道怎么落脚,怎么借力,他不会死的。”
“师父,这次雁潮受了伤,气力竭尽……。”
“闭嘴。”澜清一巴掌打在云深脸上,“你不准咒他,去找,就算死我也要见到尸首。”
澜清挥衣袖要走,明微雨的手下抱着浑身是血的明微雨焦急道:“上君,救救我家庄主。”
澜清看了一眼,道:“带到医舍,快去救治。”
雁潮的身体不断下坠,可是他紧紧搂住了背上的七绝,他虽然已经真气几乎耗尽,,但是为了七绝,他还保留了最后一丝。
只有一丝,却是救命的一丝。
这山这树在这两年里还好没有过改变,在他下坠的十丈处有一颗青松,让他得以借势一踏落到二十仗处一块儿突出的山石上,那里面有个山洞,曾经踩药的时候遇到暴雨,他在里面避过雨。
在做完这一系列生死动作之后,雁潮就昏死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悠悠醒转。
山洞里滴答滴答的滴水声提醒雁潮他还尚在人间,他急忙寻找身边,还好七绝握着他的手就躺在他身边。
稍微一动,雁潮就觉得浑身的骨头都散掉了,他忍痛爬起,用双手接了点水,撒在七绝干裂的唇边。
“绝,绝,醒醒。”
七绝慢慢睁开了眼。
就在他睁眼那一瞬间,雁潮的眸子湿润了。
还好,我们还能活着在一起。
“雁潮。”七绝的声音干哑破裂,透着受内伤后的脆弱。
“我在,我在。绝。”雁潮捧着七绝的脸呜咽出声。
“傻瓜,哭什么,我们不是都活着吗?”
“嗯,都活着。”
“扶我起来。”
雁潮扶七绝坐起来,七绝也让他做好,七绝道:“我们现在谁也没有气力给对方疗伤,但是优钵诀可以促使内力新生,你随我做。”
雁潮点头,两个人掌心相抵,在七绝的领导下,慢慢的如同垂暮的老人行走一样,在各自体内疗伤。
渐渐的雁潮只觉得体内一股暖洋洋的真气流转,那些疼痛窒塞被这股暖流滤过,都摧枯拉朽般消失不见。
也不知过了多久,雁潮睁开眼,一双黑眸晶亮璀璨,他看着七绝正含笑看着他,琉璃眸子清晰的印着自己的影子。
“绝。”他伸手摸上七绝的脸。
七绝抬手盖在他手上,两人再也没有多说一句,可是此时一个眼神交汇已经胜过了千言万语。
目光越来越炙热,即便不说话,也知道对方心中在想什么,雁潮急急向前倾身,怕他消失般,把他搂在怀里,覆下的唇却是温柔的,就像春风吹开一片花瓣,就像雪花溶于温泉。
七绝急冲冲的回应着雁潮,似乎这样温柔的吻不能够感知他的存在。他在雁潮唇上辗转,灵巧的撬开雁潮的唇齿,噙住了他的舌尖。
本是情浓,吻更情动,雁潮伸手拨开七绝的外袍,抚摸着他的胸膛。
七绝闷哼一声,雁潮这才想起七绝一身是伤。
他急匆匆的将二人分开,细细的看着七绝的胸前,那里鲜血凝固,有自己的,也有七绝的。
“绝,痛吗?”
“痛,澜清一鞭鞭抽在上面,我整个人都痛抽了。你的背也流血了,还有肋骨,断了没有,你痛吗?”
“当然痛,可是能和你在一起,再痛我也不在乎。”
“傻瓜 。”
“你也是。”
两个人再度搂在一起,紧紧的。
“绝,这里没药没食物,我们得想办法出去。”
“你不要着急,小桥会派人来接应我们的。”
“小桥?他怎么能找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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