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刀画骨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墨三千
“不,不疼,好痒,痒死了,就像小虫子在骨头缝里爬,雁潮,快,救救我。”
雁潮听他说的可爱又you惑,舌下更是卖力。从胸膛渐渐到了下腹,七绝要都软了,给他调理成一滩水。
雁潮抓起七绝的身子,他把按在了镜子上,火热的身子接触到冰凉的镜子,刺激的七绝直打哆嗦,他睁眼看镜子中的自己,苍白的皮肤因为情 欲而透出一股鲜艳的粉色,水眸氤氲迷离,樱唇水光点点,胸前颈上被雁潮嘬出一朵朵艳红的花。
身后雁潮的手在他腹部揉搓:“绝,你看看你的样子,多美!”
被他搓的顶端都滴出汁液,七绝喘息道:“雁潮,快,快给我,让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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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好人,自己想偷跑怎么行,你摸摸我,还硬着呢,要我进来吗?”
“要,快,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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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潮拿过镜子旁边的香膏,抹在七绝的花蕾上,接着润湿慢慢讲黏腻的手指刺入。
“好痛。”七绝因为疼痛扭动着身子似乎想逃开,却把手指吞的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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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忍一下,马上让你舒服。”扩张的手指很快加到了三根,接着香膏的润滑已经可以听到里面黏腻的水声,雁潮忍的已经发痛,便抽出手指,一鼓作气将自己的巨大埋了进去。
“啊…….。”一下子进入的这么猛烈,七绝痛得全身痉 挛,脸色也变的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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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不痛。”雁潮忙吻上那褪尽血色的唇,温柔挑动,左手揉捏着七绝胸前敏感的红珠,右手滑到腹下,摩挲着因为痛而缩起来的小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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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很快的,因为熟悉彼此的敏感处,七绝的欲念再次被挑起,胡乱扭动腰肢,紧紧地缠住了体内的硕大,发出阵阵逍魂的声音。
“妖精。”雁潮咬咬牙,低低咒骂了一句。
顾惜他身体不敢乱动的分身被他绞的死紧,那种湿热狭窄的触感简直能把自己逼疯,雁潮开始猛烈的抽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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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点儿,雁潮,你慢点儿。”七绝尖叫出声,伴随着轻微的疼痛,快 感如潮水般汹涌而至。
“喜欢吗?绝,你自己看,看镜子里,我们两个人是如此密不可分,你那么美好,这里…..。”雁潮又重重的撞击了一下,满意的听到七绝的尖叫才接着说道:“这里简直是为我而生的,咬的这么紧,这么有力,绝,你真好。”
“好,我是你媳妇,当然好了,你快动,摸摸前面,我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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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乖乖的等我把你干出来。”雁潮双手按住他的胯骨,腰猛烈的向前顶动,一下下顶在那个熟悉的敏感上。
“啊…….。”七绝大叫一声,白浊尽数喷洒在面前的镜子上。
雁潮在他耳边道:“你看,你还是真多。”接着又是一阵猛烈的冲刺。
这一夜两个人分外的激动,一次又一次的做,永不知满足似的,从地上到床上,再到地上,天微明,才筋疲力尽的拥在一起。
此生能有今夜,生死已经无憾!
作者有话说:好忐忑,不知道会不会给屏蔽?如果屏蔽,请到群里。么么哒。
艳刀画骨 第十五章 两刀弑百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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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起兵戈,风云皆变色!
武林盟主澜清,容貌俊逸,性情洁雅,少年接掌无为观,而立之年居位武林盟主,实为武林一大传奇。睍莼璩晓
在他统领之下,唐门、少林、峨眉、无名山庄、青城、崆峒、武当诸多门派攻集合人马号称千人举大旗平歼人,浩浩荡荡奔往南疆。
可是队伍刚出发,就出了事情。
每天到了晚上,总会有一个人失踪,今天是青城,明天是崆峒,搞得人心惶惶。
澜清说这是魔教妖人恫吓的法子,大家警醒些,不必害怕。
人失踪的事情还是发生着,从来都没有间断。
云深在澜清身侧伺候他的饮食起居,他细心的发现澜清身上总是一股浓浓的血腥味道,就算每晚临睡前要焚上一大把百合香也盖不住,他也发现他总在深夜穿一身黑衣外出,回来时就像刚吞下老鼠的大猫,是把弱者嚼碎在利牙齿间杀戮的块感。
浩浩荡荡的武林大军到了南疆稍作休整,兵分三路直奔无间地狱。
根据以前绊绊提供的地图,第一路人马由唐门唐豹带领,通过小红楼炸毁的密道进入无间地狱;第二路由少林带领从镜水湖摸到忘川河进入无间地狱;第三路由澜清亲自带领,从红花业火经曼陀罗华进入无间地狱。
南疆此时正是流火七月,闷热难惹,天地就像放在旺火上的蒸笼,而这一个个武林豪杰就是蒸笼里的白面大馒头。
无间地狱内流水潺潺,花木葱茏,但是这看似平静的外表下却也有紧张的热气在蒸腾。
七绝玉手执黑子,沉思半晌方缓缓落下,小桥笑道:“柒哥妙招,我又败了。”
七绝目光如炬,道:“小桥,知道你为何落败吗?”
“技不如人吧。”
“雁潮,你来说说小桥失败的原因。”七绝对一直在旁边擦刀的雁潮道。
“小桥太工于心计,每一步走的都精打细算,这样固然稳妥,却失了先机,须知两军交锋,变化只在须臾之间,那容得你绣花似的雕琢。”
“雁潮说的很对,小桥,心计固然重要,但是蝇营狗苟算计一世,不如一刀横扫天下,所以,到绝地时不要瞻前顾后,该打就打,该杀就杀,置之死地而后生。”七绝抓起一把凉滑的棋子,贴在掌心里。
小桥想了想,点头道:“柒哥说的及是,此时我带人守住蛇窟悬崖,定叫他们有来无回。”
“我猜他们定然会带硫磺蛇药火油这些,你准备怎么应付?”
“我早就想好了,我的蛇宝这几日不停的吃各种毒虫毒草,有很多已经被毒死,但是活下来的就是毒中之毒,反正我们已经准备放弃这里,他们不用火,我也会用,烈火一燃,毒气其实他们能抵挡的。”小桥左手握佛珠,右手握的却是最残忍的杀戮。
“嗯,很好。花一霄呢?”
“柒哥,我回来了。”老花从外面走进来,头发上还滴着水珠。
“柒哥,给,我从寒潭里把凤岐给捞上来了。”花一霄递给七绝一把弯刀。
七绝接过,指尖一点点划过刀鞘,只听一声铮鸣,宛如淸凤鸣叫,雪亮的刀锋映的满室寒光。
雁潮手里的掬艳忽然也发出啸声,仿若见到了久别的情人,欣喜若狂。
雁潮把掬艳放在了凤岐的一边,两刀刀尖相抵,竟然弯转成圆。
“这是?”
“雁潮,不用奇怪,凤岐和掬艳是一刀熔炼后所铸造,他们本就是一双,可是多年来几乎都成为克制对方的利器,今日,雁潮可愿与我执刀共战?”
雁潮握住七绝得手,道:“求之不得。”
两个人的眼睛深情的凝视,似乎忘了天地他人的存在。
“月溯和兰舟都走了,你们两个人不要刺激我们这些光棍了。”老花翻着白眼表示受不了他们。
“老花,忘川河那里布置的怎么样?”雁潮问道。
“就怕他们不来,我已经掘开寒潭的水引到河里,要是敢下水非冻死这些王八羔子,我们流沙卫穿火鼠水靠,准备好离别钩,来一个勾一个,来一双死一双。”
“很好,但是万事要小心,我还是那句话,就算我们把这些人全部都杀光,少林还在,武当还在,他无为观也还在,杀不完的。点到为止,及时撤退,知道吗?
“绝,我们两个呢?”雁潮问道。
“我,我要暂时当一下王,在这里等着澜清。而你,在我拖住他时截断他的后路。”
“不行,这样太危险了。”
“怎么样不危险,雁潮,我等你来会和。”七绝说这话时琉璃眸子微阖,嘴角笑意盈盈,说不出的缠绵缱绻。
花开彼岸本无岸,魂落忘川犹在川。
踏上着红花点燃的业火,澜清就成了地狱的魔王。
花就是花,可人有心魔,魔从心生,致幻成火。
云深倒在一片火里,他看见澜清掐着他的喉咙,咯咯笑着,把自己的心吞到肚子里去。
“师父,不要,师父,你还我心,还给我,好不好?”
“云深,屏息。”澜清看着倒在花丛里的众人,知道是曼珠沙华的致幻作用,虽然事前他们都蒙住了头脸,可是没有想到还是这么厉害。
澜清策动内力,凌空一掌,天地间似乎被一个炸雷翻开,那花红被炸成点点花泥,零落辗转死去,满地血红堆积。
白色的花瓣落如梵雨,清洗了众人心里的罪恶,渡过彼岸,佛魔难辨。
澜清负手站在如白雪连绵的曼陀罗华从中,脸上笑意狰狞:“小柒,我来了。”
他一步步靠近那华美的宫阙,身边的人却慢来越少。他看不见白雪丛中的杀戮,看不见徒弟们一个个倒下,他只看见不远处有一个而他垂涎已久的猎物,正沐浴焚香,等着他的享用。
雁潮率领铁骑卫从后面截住了武林大军,掬艳红影如魔光,所到之处死伤一片,风渡瞪着血红的眼睛,咬牙道:“小畜生。”
“三师兄,你别执迷不悟了,师父已经入魔,我不想伤害同门师兄弟,你们快住手。”
“放屁,你这个叛徒。”
雁潮想快点回到七绝身边,偏偏被风渡缠住,而他又不能伤害他,顿时急出了一身汗。
澜清一步一步踏过亭台楼阁,他看到了,盛放的水芝花,长长的廊宇,层层的纱幔,他浑身的血液沸腾叫嚣,他的牙齿嚯嚯磨砺。
蜀锦红衣,黑发披散,七绝王扬起纱幔缓缓的走了过来。
“澜清上君,你让我好等。”
“等我?看来我 抄你嘴一次,你终身难忘呀。”
“是挺难忘的,两钱三寸,鼠头蛇尾,太丑。”
澜清自从练了邪功,火气大盛,薄薄的皮肤下青筋扭曲跳动,双手握的咯咯响,咬牙道:“是吗?那你觉得谁的好看?雁孤鸿?还是雁潮?”
“那你说谁好,说来七绝和上君缘分不浅,你喜欢的男人都喜欢我。”七绝不温不火,句句诛心。
“小柒,看来你嘴上的功夫是越连越厉害了。”
“这还得感谢上君,雁潮现在天天陪我练习,幸亏你给我送来这个孩子。”
“小柒。”澜清已经恼羞成怒,他全身真气鼓荡,衣袍和头发向空中飞扬,眼瞳浮上一层血色。
七绝不敢托大,凤岐出鞘,足尖微点,两个人静静的对峙。
时间像大树下的蚂蚁,一点点往树干上攀爬。
两个人俱都汗湿重衣,刺痒痒的贴在身上。
凤岐刀气如虹,急闪而出,雪亮的银光像网一样把澜清罩住。澜清冷笑一声,只微微侧身,已经脱出那张大网,他浑身一侧,狰狞冷笑,一掌无声无息劈向七绝,威力昏天灭地。
七绝和澜清斗在一起。
澜清策动魔功,浑身浴在一片血影里,凤岐数次想劈开那层血雾,却徒劳无功。
七绝渐渐感到压迫,体内气血翻涌,每发一招都缓涩沉重。
雁潮急的出了一身汗,正寻思脱身之法,只听耳边有人道:“雁潮,这里交给我。”
“大师兄。”
“大师兄。”
雁潮和风渡一齐叫出声,看着褐发蓝眸的月溯。
“大师兄你没死。”风渡眼泪几乎都要落下来,他宝剑落地一把抓住了月溯的手。
月溯冲雁潮点点头,雁潮已经无心追问他问什么回来,其实也不必追问,要是他,他也不会放任七绝孤身作战。
飞身纵起,雁潮如鸿雁凌空,飞奔而去。
澜清邪功策动,七绝就像给困在铁水翻滚的熔炉里,皮焦骨散,痛不欲生。
修长的手指不断颤动,几乎握不住凤岐。
澜清狞笑,横空一掌就要了解七绝的性命。
鞠艳红光一闪,澜清一见雁潮心神微分,却被掬艳削去了二个手指。
“逆徒,为了这个践人,你连我都伤。”澜清见雁潮和七绝站在一处,目中杀机大盛,他已经决定,既然得不到他的心,就要毁了他的人。
“师父,你罢手吧,现在你到来的人死伤大半,我们都不要再造杀戮了。”雁潮还抱有最后一丝希望。
“他们的死活我不在乎,还是替你们自己担心吧。”澜清将断指放在唇边,伸出舌头舔净了上面的血迹,鲜血黏在嘴上,仿佛吃人的恶魔。
“雁潮,小心,别和他多说。”
七绝伸手抓着雁潮的手,二人一点头,举刀和澜清斗在一处。
艳刀画骨 第十六章 入骨刻相思(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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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清的邪功发挥到极致,重重的压力火炭一样又沉又烫压在胸口,澜清拈花微笑似佛似魔穿梭在两个人红白交织的刀网中,行云流水似闲庭漫步。睍莼璩晓
雁潮和七绝二人越战越急,虽然是第一次并肩作战,但是二人的刀弧度角度配合圆满,出刀的招式又是一致,其中的变化却不尽相同,刀网交织的滴水不漏,澜清邪功的罡气竟然给逼开了缝隙。
“师父。”澜清背后传来呼叫,云深、风渡和月溯浑身是血跌跌撞撞而来。
雁潮一惊,心神微分,澜清目露喜色,他等雁潮虚浮的那一霎,挥手劈出一道罡气,毫不容情的打在雁潮的腿上。
雁潮吃痛单腿跪在地上,弯刀戳地支撑住自己的身体。七绝脸色大变,伸手拉起雁潮。
“绝,我没有事。”雁潮挣开七绝,掬艳斜斜穿过澜清腋下,招力虽狠,但是脚步却虚浮。
七绝狠戾送刀,刀法转狠绵绵不绝,虽然仅有一式,却层层叠叠,置自己的安危不顾,却全力护住了雁潮的空门。
澜清的掌风嗤嗤不绝,七绝身上被割出一道道血口子,雁潮惊呼:“绝。”七绝却眼神清澈灼亮,大喊:“雁潮,看你的。”这一眼就是莫大的信任和信心,七绝把自己的命交在了雁潮的手里。
雁潮刀风渐紧密密实实的把澜清裹在其中,澜清双手被七绝缠住,却不妨雁潮的一刀直捅到肋下。
雁潮拔刀,血雨喷洒,澜清退后几步,摸着肋下的血,似乎有些不信,“雁潮,你好,我养了你十年,你好呀,你知七绝是你娘舅,还和他日日相歼,真实没有人伦呀。”
雁潮一听果然脸色大变,一直以来他几乎像个鸵鸟一样逃避这个问题,今日被澜清点出,在装着不在乎,心里也免不了难受。
“雁潮,别听他的。澜清,我倒是要问问你,雁潮的亲生父母到底是谁?”七绝目光炯炯看着雁潮,无声的安慰。
“他爹是雁孤鸿,你的情人,他娘是六樱,你同父异母的姐姐。”
“你胡说,六樱坠崖,是我亲自找到的尸体,孩子跳死腹中,是我亲手下的葬,你把雁潮从小弄到身边,给他这个虚假的身世,让他从小背负仇恨,但是这孩子性情豁达,没有成为你对付我的刀,你以为现在再编下去,还有什么意义?”
“绝,我真不是雁孤鸿的儿子?”
“不是,傻瓜,你不用背负着那些狗屁礼教,就算是,我七绝也不在乎。”
“他是,我说是就是,他是雁孤鸿的儿子,你看,他和雁孤鸿多像。”澜清盯着雁潮,身体里的血不断流淌,他把沾着血的手又放在唇边吸吮。
“雁潮,他的魔怔要发作了,我们上。”七绝说完就提刀对着澜清最是简单不过的一劈。
“师父。”风渡和月溯大叫,云深却比他们叫的更快,飞身扑在了澜清身上。
天地一片安静,天地一片妖红,天地在云深的眼睛里慢慢变小。
七绝的一刀,深可见骨,斜斜的豁开了云深的后背。
“二师兄。云深。”风渡和月溯还有雁潮想要扑过去。
澜清却早他们一步,把云深抱在怀里。
“师父,我想明白了你那天说的话,我就是贱,但我是真的爱你。”云深说完这句话气息渐渐弱下去。
师父,云深终于想明白了,不是占有,是爱,无论你是贱是脏还是坏,云深都愿意陪着你。
血,滚烫的血源源不断的流在澜清手上,此时他最需要的就是这个,他该趴上去大口朵颐,饱饮这最可口的大餐,可是为什么,他不能,也不敢,他觉得云深的灵魂正渗透在自己身上,喝他的血就像喝自己的一样疼。
没有纠结没有多想,自然到自己受了伤需要疗伤一样,澜清把自己的真气输到云深的体内。
“是解药,他是我的解药,没有他我会死,所以他不能死。”澜清嘴唇蠕动,只是说给自己听。
周围的人都被这电光火石的起落震惊,七绝低声对雁潮道:“澜清此举可以堕魔成佛。”
“绝,你的意思是?”
“佛魔神功可以杀人,也可以救人,是佛是魔,一线之隔。”
一根红线割开阴阳,那些模糊的往事褪去繁杂,以最精华的面目出现在面前,第一次无措稚嫩的云深,无怨无悔跟在身后的云深,说爱的云深,云深,只能是解药,是澜清需要一辈子的解药。
世间奇迹,大凡如此,澜清身上的那团血雾越来越淡,云深的后背却渐渐腾起白雾,渐渐的血止住了,脉搏又开始微弱的跳动。
月溯等三人惊的目瞪口呆,只有七绝一人在澜清收力的那一瞬,飞身上前。连拍他身上数处大穴。
“绝,不要伤他。”雁潮还是不忍对澜清下手。
“放心,我不要他性命,只是他此生不能练武功。”
也罢,也许这就是最好的结局。
“风渡,我不知道你的号召力怎么样,但是现在四面杀生,如果不想全部给无间地狱陪葬,就带领他们走。”七绝负手而立,宛如主宰命运的天帝。
风渡看看地上的二人,咬咬牙,道:“大师兄,我想和你说几句话。”
月溯点头,两人离开他们几步,风渡道:“大师兄,你这次称心如意了。”
“风渡,别这么说,我已经想好了,此次若能活着,就回西域,看看我出生的地方。”
“花一宵和你一起?”
“嗯。”
“好,大师兄,往后我们不会相见,再见也是敌非友,大师兄,保重。”
“风渡,对不起。”
“为什么说对不起,大师兄,喜欢你是我的事,你不需要抱歉。”
风渡听了听四面的杀声,道:“我也号召不了他们,我只能带回无为观的人,至于那些人,让他们自生自灭吧。”
风渡背一个腋下夹一个匆匆离去。
人生本就是一场风一阵雨,在你不知道的时候来,在你不知道的时候去。
留下的不过是一场记忆。
只是有些痕迹却永远铭刻在骨子里
很多年后江湖人说起当年的一场大战,还是心有余悸。
江湖传闻无间地狱的绊绊公子假装投靠无名山庄,给了一份假地图,致使武林豪杰千余人遭到暗算,武林盟主澜清毙命于七绝王和澜清的逆徒雁潮刀下。
无为观侍剑弟子风渡危急时刻炸了无间地狱,七绝等人葬身火海。从此风渡成为英雄,江湖无人再无他比高。
到塞外的官道上,三骑五人急驰,却被横在路中的一辆马车拦住了去路。
马车里清朗男声道:“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红衣并骑的两正是雁潮和七绝,雁潮道:“绝,我们莫非遇到了传说中的劫道儿的?”
“我看是劫色的。”穿烟紫华裳老花接口道。
白衣小桥滚鞍下马,一把扯下马车的蓝布碎花帘子:“兰舟,你怎么在这里?”
马车里的人大眼小嘴,小蓝痣媚入骨髓:“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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