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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到死者声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佐田三季
「痛……!」
神成离开他的脖颈,笑了。
「说起来,我还没跟男人做过呢。以前你都不肯让我做。……女人是用手指玩玩就会湿了,至于男人嘛。是用屁股吧?为了让我插进去,你自己去做扩张。好吗,基佬小明?既然是基佬,你也早就习惯这些了吧」
跟炮友做的时候,他是经常自己扩张。可神成这句话却像是砂纸一样研磨着他的神经。斋木也知道他是故意说这些话来伤害自己,但就是觉得越来越凄惨了。
「你闹够了没有……!」
可是神成不顾他的哀求,又一次舔了他的脖颈。斋木只觉得分外可怖。
「这是我的台词。不想扩张的话,我就用蛮力狠狠插进去」
斋木只是想象了一下就浑身战栗起来。在什么都没准备的情况下就插进来的话,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受了伤就要遭好几天的罪了。
斋木尽量不去看神成的脸。
「……借我用一下浴室,厕所和润滑剂」
「浴室和厕所在一楼。没有润滑剂」
「油或者保湿霜之类的……」
「厨房里有的吧」
斋木咬紧嘴唇转身背对男人。现在的状况乱七八糟的,但他不能逃。一旦逃了,他就要失业了……
「开好洞再过来哦」
下楼的时候背后响起了这样的嘲笑声。
借用了浴室,把从厨房里拿来的橄榄油倒在掌心上。手指沾上油给自己做扩张,一边扩张一边觉得很是难堪,斋木不甘心地流下眼泪。
在被他威胁的时候确实是说了「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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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也可以给你插」。虽然比起左眼被挖要好很多,但讨厌的东西果然还是很讨厌。一想到要跟神成做爱,他就浑身打寒颤。
斋木刚取下衣架上的白色毛巾围在腰上,盥洗室的门就开了。神成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脸上是故意使坏的愉悦表情。斋木不想看到神成,背过脸越过他身边。
离开盥洗室,正想走向寝室的时候就被神成抓住了肩膀,咚的一声摁在了墙上。腰上的毛巾也随之掉了下来。
「干什么」
被突如其来的压制吓了一跳,转头看向了神成。神成抱着斋木的腰,手指游移到他屁股的狭缝中。然后猛地插了进去,斋木疼得呼吸一窒。背后的男人发出嗤笑声。
「你试着说一句,说你唯独不想跟我做爱」
以前曾对这个男人说过这句话。
见斋木没有说话,男人就用足力气地抠挖那里。不过是被确认小穴而已,斋木却渗出了眼泪。神成拔出手指,把自己的东西抵在了那里。察觉到他打算直接这样进去,斋木立刻慌了神。
「要、要戴套……」
神成没有回答,依旧把分身送了进去。被一口气捅入粗壮的东西,斋木眼前登时火光迸溅。他颤着嘴唇泄出呻吟。
「啊、唔!」
手撑到墙壁,承受着男人的剧烈撞击。没有任何抚慰就被他这样前后摇晃,斋木只觉痛得不行。膝盖咔哒咔哒地发着抖。
不过,好在他用的是背后位。只要闭上眼睛就可以把他想象成别人。只不过是个男人。只不过是阴茎。
可是神成却在他身后低声笑了。
「用了油还想戴套?很快就破了,笨蛋」
胶乳制品一碰上油就很容易破损。斋木当然知道,只是有戴套总比没戴要好。
转过头狠狠瞪着男人,神成笑了笑,同时放慢了抽插的速度。长长的手臂绕到了斋木的腰上。
脖颈被他又舔又吸。同时还轻轻咬一口,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明史」
耳边响起他喑哑的声音,斋木打了个寒颤。明明是在粗暴地抽插,环绕在身上的双手却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腹部和胸口。
侧腹的肠壁被撑得满满的,也越来越麻了。每次被挺腰撞击,阴茎的冠状沟就擦过里面。这份刺激转变成了快感。自己的分身不停地滴下前列腺液。斋木死死压抑住喘息声。但是他的鼻子却忍不住哼出了声。
「嗯……、嗯……」
他又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插。斋木被撞得整个手腕都撑到了墙上。钢筋混泥土的墙壁非常凉。体温从支撑的手腕部流逝。可是,被男人抱着的身体却很热。脖颈上男人粗重的呼吸也很滚烫。
男人终于小小抖动了一下,在斋木体内鼓动脉搏。斋木咬紧嘴唇。讨厌被射在里面。就连炮友都不能射进去。
呼吸粗重的神成结束后也依然把手缠在斋木小腹上,既不离开也不拔出去。斋木把脸埋进撑在墙上的手腕中,低吼「给我拔出去」。
但男人还是停留在斋木的里面,然后颤着身体笑了。
「……真蠢」
神成喃喃了一句后就放开了斋木。他手一松开,斋木就失去了支撑,脚使不上力,只能靠着墙壁慢慢滑下。
摇摇晃晃地回到盥洗室,穿上衣服跌跌撞撞地逃出神成的家。
末班车已经开走了。在青梅街道拦下出租车,告诉司机开往三鹰。一下车就感觉内裤都湿了,斋木紧咬着嘴唇。这已经不是悲不悲惨的问题了。进到屋子后,斋木再也忍受不住,喉咙「唔」地响了一下。鞋子也不脱就倒在了玄关上。嘴里溢出呜咽。
其实,这个世上他唯独不想跟那个男人睡。不想在那个男人的身下获得快感。不想听他用那种声音叫自己的名字。他讨厌那个男人。他可以跟任何一个人睡,但不包括那个男人。
斋木擤了下鼻涕,进房间红着眼睛看着浴室。没怎么善后就从神成家里逃了出来。那里流出了神成的残渣,感觉非常恶心。
脱下衬衫时,放在单肩包里的手机响起了来电铃声。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个陌生号码。时间刚过凌晨两点。大概是,神成。
斋木犹豫了,但就这样放置不管也很可怕。发抖的手指按下了通话键,果然是神成。手机传来了男人生气的声音。
『不准随便回去』
「……我也有我自己的生活」
回答他的是男人的嗤笑声。
『工作结束了,就给我过来』
说完也不等斋木回应就挂断了电话。斋木慢吞吞地把手机放到了电脑桌上。
拖着沉重的身体,斋木打开了浴室的门。赶快洗个澡,抓紧时间休息一下。不然的话,今天一整天都会很难熬……
早上三鹰车站总武线的候车厅比以往都要拥挤。斋木是十点上班,比一般的上班时间要晚一点,按理说不应该这么挤的。
可是,今天中央线的狄站出了人身事故。车站广播在播,还立起了临时告示板。时刻表大幅度混乱,所以人才会那么多。
一对身穿西装的三十岁左右的男女在斋木的身后聊着天。
「真讨厌啊。我一大早还要开会的……」
「人身事故……反正就是自杀吧?为什么要连累到别人啊」
陌生人的死无关紧要。斋木也跟他们一样心烦地皱起了眉。叹了口气,斋木看向大厅外。天阴沉沉的,好像就快要下雨了。
东西线直通的首发车,车内的人比以往要多得多。斋木握住吊环的时候,肩被人拍了一下「哟,这不是小斋木吗。早上好」。
转过头就看到了同事根岸。头发一如既往地翘。后脑勺的头发还奇怪地蓬起了。
「早上好。……咦,根岸前辈不是在新小岩?」
「在武藏境的朋友家。到三鹰换乘,看见斋木吓了一跳呢」
根岸的脸突然凑近了。在耳边悄声道「脖子遮一下啊」。
斋木绷紧了脸。默默地把扣子系到了最上面一颗。是留下了神成的咬痕了吧。
早上照镜子的时候还是能很清楚地看到朋。不想直视她,于是刮胡子的时候也是尽可能地移开了视线。
根岸笑嘻嘻地,「很热情的孩子呢」。
斋木只好生硬地回以苦笑。根岸也没探究下去,大大地打了个哈欠,然后看着斋木。
「中村前段时间辞职了,今天有个面试,不知道来的会是什么样的人呢」
辞职的中村是立志当设计师的二十四岁的女孩子。因为工作琐碎总是做不完,连家也没法回,过了一年就说「跟我想象的不一样」,然后辞职了。
根岸露出沉重的表情。
「不管什么大学毕业的都可以,但要是没有才能就用不上,没有耐性更是要不得。……啊,我是专科毕业的,听起来像是在嫉妒呢」
斋木一直看着车窗外的街道。下一站就是狄了。他转过头面向根案。
「我们公司几乎只招名牌大学毕业的吧」
「嘛,社长好像就是那种人。毕业于附近的大学,他儿子也在那里上学」
对话到这里就终止了。到了狄站。斋木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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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脚下一双又一双的鞋子。这时根岸又叹了口气。
「……我大概也不行了吧」
斋木闻言抬起了头,只见根岸淡淡笑了一下。
「在那里呆了也有十年了。总觉得最近真的要喘不过气了」
脑海里浮现出饭田桥地铁站的c2出口。通往职业介绍所的出口。斋木看着根岸。
「接下来有打算了吗」
根岸无力地笑了笑,「在考虑要不要独立」。
一到公司就下起了雨,根岸松了口气「好险赶上了」。此刻又换上了明朗的笑容,好似刚刚那个阴郁的表情从未存在过。
斋木给电脑按了开机键,离开座位想去吸烟。这时,背后响起了守口的声音。
「斋木君啊」
斋木克制了下情绪,转过了身。不喜欢这个男人绵软无力的声音,也不喜欢他每次叫人时都要带上的语气词。但他是上司。
走到男人的座位,问「请问有什么事吗」。守口把一叠a4纸递给了他。
「希望你能做一份这种类型的手册啊。斋木君负责的『旅丸!』要是有手册会更好。就算你不在了,别人也能根据手册接手工作」
就算你不在了被这句话吓了一跳,斋木看向守口。
「编辑部有给我制作手册的指南」
「不是那个,是要靠你的技术做出来的,属于我们自己的手册。你看,你也是人,也会有生病休息的时候吧?就是为此准备的。想要让任何一个人都能接手其他人的工作。只要看到手册,就能轻松地做到……就按这个要求做细心一点」
「好的」虽然没什么动力,但还是接过了资料。
「抱歉,打扰了……」
一个身穿蓝色西装的女孩子小心翼翼地过来了。是来面试的人吧。总务科的人招了招手「这边这边」,把紧张的女孩子带到了接待室。
看到这一幕,守口懒洋洋地道
「接任中村工作的会是怎么样的人呢……我们公司在面试前是要求面试者把简历邮寄过来,我们再来筛选的吧?真的很不景气呢。这次还募集了助理编辑,可是啊,我们到多少封来着?」
歪了歪头,守口说「就两百封」。
斋木把资料扔到了自己的座位。电脑已经开机了,但他还是走向了阳台想去吸支烟。
腰很酸痛。睡不着觉。不管做什么都提不起劲。只想吸尼古丁,好让头脑清醒一点。
这种时候就会觉得自己是个无趣的、犹如虫子一般的人。能代替自己的人要多少有多少。所以才拼尽全力以摔落悬崖。
不过一只虫子,啊啊、此外还有个洞……
夹着烟的手指在发着抖。
不想工作。也不想做手册。可是也不愿辞职。不想在狄站下车……
在狄站下车。大厅的时钟显示十一点四十五分。今天早上还发生了事故,斋木不想在这个大厅里多呆一秒,但他更不想过去神成家。
下车的乘客们快步走向出口。斋木坐在中央线兼总武线车站的椅子上。眼角的朋还在欢腾。是见到了对面低着头的同伴了吧。斋木烦躁地叹了口气。电话就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神成吗。
心情沉重地从单肩包拿出手机,显示屏上显示的是『父母』。有点松了口气,但还是堵得慌。
今天老家打来了很多通电话,每次都被他无视掉了。斋木无奈地按下了通话键。电话一接通,那边就像是等得不耐烦了一样,立刻传来了千惠美的声音。
『啊、明?真是的!我都打了多少通电话了!你就不能早点接吗』
「怎么了,急事?」
「……是你爸爸。他病了」
听到生病,斋木凝起了眉。……会死吗。
「……什么病?」
『胆结石,一周后动手术。用了叫腹腔镜?的东西,发现伤口很小,不严重』
什么啊,就这种程度。张了张嘴,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发现儿子沉默不语,千惠美又开始说了。声音更加焦躁,语速也更快。
『就算伤口再怎么小,那也还是要动手术啊。只有我一个人我会不安,你那边请个假吧』
斋木撩起刘海。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瞥到了对面低着头的影子,斋木咂舌。
「不行。我很忙」
说到这就想起了做手册的事。好疲惫。
「可是,不出什么事的话,明都不回来的吧?正月也留在志奈家。我们已经好几年没见到你了」
志奈是斋木父亲靖夫的妹妹,村冈志奈。斋木十五岁就逃出了老家。寄宿在没有孩子的姑妈家,在东京读的高中。因为受了他们颇多照顾,比起亲生父母,斋木跟他们要更为亲近。
『……感觉就像是被志奈给抢走了。你明明是我忍痛生下来的孩子。这是不可能的吧。我真傻……』
千惠美时不时就会来一句『是我忍痛生下来的』。他都已经二十八岁的人了还在说什么抢不抢的。斋木暴躁地说「总之我不会回去的」,可就在他想挂断电话时,千惠美又表露了她的不安。
『好吧,这次只是小手术就不勉强你了。不过,你以后一定要回来哦?……啊、你别误会,可以不用住在一起。到那个时候,明肯定也有妻子了。年轻人不会喜欢二世同堂的吧?……只要能陪在我身边就放心了。离得近,发生什么事也好有个照应』
当然了,也就是说,到最后,肯定会来照顾我们的吧?
嗅到她的潜台词,斋木沉默了。没有得到回应,也不知千惠美是在装傻,还是相信儿子肯定不会拒绝自己,她继续说了下去。
『真是的,你说点什么啊。男孩子真是冷漠。算我求你了,偶尔也回来一下吧。我都快忘记自己还有个儿子了』
忘了正好。斋木腹诽着,丢了一句话
「……我挂了」
『诶、等等,好不容易才说上话,明』
没等她说完就按下了挂断键。
觉得呼吸都不顺畅了。每次跟千惠美说话,都感觉被她用丝绵缠着脖子。
在没有余裕的时候听到千惠美的声音,斋木就会烦躁得想要大叫。发现同伴的朋似乎很高兴,在眼角一跳一跳的。
聒噪。碍眼。
「吵死了……!」
扭曲了脸颊恶狠狠地吐出这句话后,手机又一次响了。显示屏上只显示了手机号。是神成。斋木抿紧嘴,瞪着手中的手机。
他想扔掉。眼下的情况就像是一只又一只的水蛭纠缠不休地爬上来吸他的血,斋木不禁打了个寒颤。
不想接电话。不想听那个男人的声音。可是没办法无视。斋木按下了通话键。赶在男人开口前先一口气说了下去。
「现在在狄站。就要去你那了」
听到手机对面的男人嗤笑了一下。斋木挂了电话。
到达神成的公寓。脚底像是灌了铅,认命地按下门铃,立刻就听到了冷漠的一句『门开着』。
战战兢兢地打开玄关的门,看到神成就站在走廊,斋木身体发起了抖。但他还是虚张声势地瞪着男人。男人只朝他扔来了一句话
「赶紧去开好你的洞,然后




他听到死者声音 分卷阅读12
来我寝室。就在客厅前面」
神成貌似刚洗了澡,手上拿着毛巾,上身赤裸,下面就只穿着内裤。湿着头发,水珠一滴一滴往下坠。锁骨处的水滴晶莹剔透。
果然,就只是为了洞。无处可逃。
斋木放弃了,用昏暗的眼睛看着神成。男人挑起嘴角,往寝室方向走去。叹了口气,斋木脱掉鞋子。
扩张完后围上了浴巾,手拿一盒安全套走向了寝室。说是寝室,但其实跟客厅都没有隔着墙。只是用屏风隔开了而已。
屏风对面,神成就仰躺在双人床上。发出了寝息声。靠近床,凝视男人的脸。睡得很沉。男人睡着了,这让斋木松了口气。
反正他都睡着了,就这样回去也没关系的吧。就在他转身的时候,眼睛瞥到了挂在墙上的软木板。除了记录工作日程外,还贴了很多快照在上面。快照大多都是模糊的。像是从远处偷拍的一样。
「诶」斋木不禁发出了惊呼。快照上映着的全都是自己。
午休在咖啡馆里吃着三明治的时候。从三鹰公寓出门上班的时候。去饭田桥的hellowork找工作的自己。跟其中一个炮友去开房的途中。三年前……搬到三鹰前是住在神奈川的登户。那时候的照片也有。
这个男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监视自己的。斋木手扶着头,一步步往后退。突然咚的一声,肩膀撞到了装饰柜上。
软木板的旁边,是一个高而简朴的黑色铁质装饰柜。
四周装饰着楚楚可人的白色花朵,跟神成一点都不相称。
白色蔷薇和白色绣球花,绿色常春藤上缠着黄绿色的缎带,这些花都很有活力,插满了小小的陶器。此外,它两边还放着三个玻璃相框。
一个是边境牧羊犬nana。躺在毯子上,抬头看着这边。
另一个是小时候的朋。坐在老家的画室地板上,面前摊开画纸,头转向摄像师,带着满脸的笑容。
第三个,是神成的父亲,一位神科医生。发福的下宽脸,银色眼镜后面的眼睛温柔地下垂着。是在诊察室拍的照片。
关于神成的父亲,斋木就只记得他伤痕累累的手。小时候不懂事,还问过神成父亲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伤。他尴尬地说「是皮肤炎」,说完就笑了。是个很温和的人,跟神成不怎么像。
看着这些已经逝世的他们的照片,斋木自嘲地扭曲了嘴角。
这差别是怎么回事。
神成还在悼念他们。而斋木呢?就算听到了父亲要动手术也仍是无动于衷。至于朋,他小时候是觉得『死了就好了』。正月参拜的时候,他必定会祈祷姐姐的死。许愿说,希望灾星姐姐今年一定要死。
他又看了眼装饰柜。花朵看起来很娇嫩,但斋木还是察觉到了违和感,伸出手指碰了碰。
「保鲜花」
背后响起了神成的声音,斋木吓了一跳,转过了身。只见他在床上抬起了上半身,直勾勾地看着斋木。
神成继续说了起来。
「我讨厌花谢。所以在花店买了那些花,可是总觉得很扭曲……跟你很像」
看到男人醒来斋木吓坏了,但他说的话又惹火了自己。
斋木也知道自己的脸像是制作出来的一样,但被说成是保鲜花也太让人不快了。
保鲜花。用专门的溶液保持美丽。剥制而成的娇嫩花朵。……宛如用防腐技术再现死者的生前模样。
斋木鼓了鼓勇气。
「那些照片是怎么回事……」
神成笑了。
「我跟老师的关系还是挺好的。你没听老师和伯母说过吗?」
神成口中的老师,就是斋木的父亲。伯母就是他的母亲。千惠美打电话来的时候偶尔会说到神成的事。
可是,斋木给千惠美下了封口令。因为他跟神成实在是合不来,想要疏远他。明明说了别把他的事告诉神成,可是为什么……
神成在他的怒目下反而笑得更开心了。
「每次问伯母你住在哪里,就总是会被她避开话题。非常的刻意。所以,我不问她了。可是,每次你搬家,伯母都会写下你的新地址贴到冰箱上。然后时不时地雇人拍照片」
切、斋木啧了一声。神成挑眉看他。
「之前还在想要是在百传社看到你的话要怎么办,好在我拿到了一个不错的把柄。……话说,你是过来给我干的,怎么能想着逃跑呢。对吧,小明?」
鄙夷地看了眼神成,男人阴鸷地嗤笑道
「让我干」
想逃也逃不了。抖着嘴唇,僵硬地往床铺走了过去。人是到了床边,但他不想到床上去。失去耐心的神成直接抓住斋木的手狠狠一拽,把人拽倒在淡墨色的床单上。
手缠到他的小腹反复摩挲。被神成从背后这么紧紧抱着,斋木登时背脊发凉。
咬紧嘴唇死死忍受,身体绷得紧紧的。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插入了被喱润滑过了的那里,手指划着圈往里开拓。
「唔……」
身后的神成「呵」地笑了一声。
「今天不是油了呢?准备得真好啊,不愧是基佬」
斋木把扭曲的脸埋在床单上。将手中的安全套扔给神成。
「我讨厌被射在里面」
神成拔出手指,抓着斋木的肩膀把他翻了个个,面对面地分开他的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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