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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业的影帝奶对象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千年诚
头盔下是盘起的发髻,缠着玄色锦带。苏深河捏了捏,触感细软,好像真发一样,他捏着小丸子拔了拔。许是劲儿用的大了,纪誉的小脸皱了皱,吓得他赶紧松开手。
真发?这孩子从里到外病得透透的,都没有bug!
苏深河本着关爱傻子的人道主义神,顺带连盔甲也帮他脱了,将人放平,还施舍了一床被子。他也累得够呛,关了灯回到房间倒头就睡。
……
苏深河搂着被子,空调小风吹着,理应睡得很舒爽,但耳边总有嗡嗡声,他不悦得皱眉。
苏深河起床气极重,关于这一点,他从不飙演技隐藏,知道的人越多就越没人会来打扰。这么多年了,身边的人也都很识相,从没人敢打扰。
他啧了一声,憋着的火气正要一股脑儿倒出来,睁眼一看,卧槽,怪力小疯子正俯身看他!
他腾地坐起身,抹了一把脸,硬生生压住了怒火,烦道:“你又怎么了。”说着又向床头缩了缩,以被打。
纪誉昨天剑还没找到就被泡面勾了魂,早上醒来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就找剑,可还是没找到。
“我的剑呢?”
苏深河看看时间,也该起床了,他长腿一跨,下床绕过纪誉,去衣柜找衣服。
“我的剑。”
苏深河脑袋从短袖里钻了出来,没好气道:“别给我耍赖,赶紧走,我还要工作。”
电话响起,是张跃打来的。苏深河回话,“马上出来,楼下等我。”
纪誉跟个小喇叭一样跟在苏深河身后一直重复。苏深河压了一早的火气终于达到了临界值,求生欲也被怒气蒙蔽了。
他脚步一停,一个转身,插口袋的手抽了出来,大胆的弹了纪誉一脑门,“我不像你包吃包住,有国家养老,别妨碍我。”
纪誉捂着脑袋,目瞪口呆,这后世人怎么这么坏,霸占了他的财产,还打他?
苏深河趁他发呆的功夫,已经上了车。
纪誉鼓着脸颊,最后一次警告,“你还……”
苏深河甩上车门,直接将他的“我”字挡掉。车子嗡嗡发动,扬长而去。
纪誉揉揉脑袋,嘴巴张得更大了,这刁民坐的是什么玩意儿?“怪不得敢这么凶,原来是仗着自己跑得比兔子还快……”
纪誉只穿了一身内衫,脚上的靴子也被脱了。心中警铃大作,那个刁民用好吃的又哄了他的铠甲!
这次他可是清清楚楚记得铠甲放在哪里,刁民与自己一道出了府,没有机会再藏了。今日一定要将铠甲宝剑都取回来。
只是,那刁民大抵又是趁夜而归。怎么办,没有银两,早膳要去哪里用?
他四下望望,又看见了那地图牌,悠悠走去,如果今天再能抓一个毛贼应该还能换顿饭。纪将军提提裤腿,又坐在道沿儿上,只是守株待兔的故事老早就书写了纪将军的命运。
日头偏正,纪誉一看逮不着兔子,叹了口气,虚晃着步子沿街走去,虽然不知道该去哪,但坐等总归是行不通。
饭点从古至今都一样,纪誉饿了,后世人也饿了。附近影视基地的剧务们提着大包小包的盒饭赶回剧组,沿街的民工也端着饭盒大口刨着,一些白领急急忙忙赶路,手里拿着三明治边走边吃,吃不完了就丢进垃圾桶,看看手表奔着向地铁站走去。
纪誉看着那高高的铁桶,喉咙滚动。残羹剩饭他没吃过,但塞外行军困境之中,草根树皮他吃得不少。活着就行,有什么是不能吃的?
苏深河录完了上午的行程,正坐在保姆车里等张跃带饭回来。他靠着座椅偏头向外看去,眼皮一掀竟然看见小疯子从街口走来。
真是阴魂不散。
他吓得脖子一缩,半个头藏到窗下。他小心张望,观察他的动向。
只见纪誉扒着垃圾桶,侧着脑袋向里面张望,伸手摸索。
苏深河眉头一皱,不由伸长脖子,再三确认。
第4章第4章
看到乞丐捡垃圾都会让人心生不忍,何况还是奶了一晚上的小乞丐。
苏深河掏出手机,啪啪拨出电话,“站住!”
张跃刚买了饭往回赶,被一通电话吓得一动不敢动,这二傻子慌慌张张的又怎么了?
苏深河戴上墨镜探出窗外,对着手机急促道:“快把那小疯子手里的垃圾抢下来!”
张跃脑袋一晃就见垃圾桶旁站着个男人张嘴要吃三明治。
“快!”
张跃条件反射,迅速伸手夺了过来。
苏深河满意地靠回座椅,腿一翘,头一歪看着外面,“把饭给他。”
张跃看看手里的盒饭,又看看纪誉,最后肩窝夹着电话,伸手掏出一盒。谁想电话那边又暴躁了,“那么小气干嘛!都给他。”
张跃心里苦啊,你想行善积德,可我不想忍饥挨饿啊。
苏深河多少还是照顾到了自己的老友,他道:“对面不是超市?买几盒泡面。”
说罢便挂断了电话。苏深河心道萍水相逢,他也不欠他的,施舍一顿饭已经仁至义尽了。他自我安慰:世上可怜人那么多,谁能可怜的过来……
是啊,眼下另一个可怜人就没人搭理。
张跃歪着脖子夹着手机,一手递着盒饭,一手握着三明治,还呵呵傻笑。
吓得纪誉话都说不利索,“你……要做什么?”
张跃道:“我们换。”
他知道对方一定当他是神经病,干脆硬着头皮道:“我觉得,你的看起来……更好吃。”说完嫣然一笑,抡着胳膊撇着腿跑了。现下,这副姿态可能会让自己看起来正常点就像一个正常的神经病。
纪誉狠狠吸了一口气,盒饭的香气沁入心脾,他同情的望着那傻子,摇摇头:“真可怜。”
张跃端着两碗泡面上了车,看着苏深河伸来的手,真想一碗扣在他脑袋上。
两人窝在车里,三下五除二一碗面就下了肚。苏深河意犹未尽道:“怎么不多买两盒。”
张跃白眼一翻,“没吃饱?”
苏深河跟瞎子似的点头。
张跃嘴巴一抹,阴着脸道:“你说怪谁?”
苏深河嘴一咧推脱:“怪那小疯子。”
张跃撂下泡面桶,他无所谓,反正他又不录节目,饿了大不了再去吃一顿,倒霉的是这罪魁祸首。
不过这二傻子平常瞎得跟阿炳似的,今天居然火眼金,还他妈远程监控,“怎么?你流浪时的难友?”
苏深河叹





待业的影帝奶对象 分卷阅读5
口气,正经道:“就是昨天我房里的那小东西,脑子有点问题,一直缠着我要剑。”
“剑?”张跃总觉得自己应该记得点什么。
“早上火气大,还揍了他一顿,”苏深河不觉着自己夸大事实,毕竟那可是怪力小疯子的脑门,“现在想想真不应该欺负一个傻子。”
“也不知道对剑有什么执念,一天到晚都念叨,说不定以前是个群演,出不了头就疯了。”苏深河念经一样的说了半天,张跃终于顿悟了。
剑!他想起了那个花前月下,自己被美色糊心的夜晚,“苏哥哥……”张跃干笑两声,“人家可能没疯……”
苏深河瞪他一眼,心说你知道什么,我可跟他待了一晚,还没你清楚?“怎么,你怀疑我的推理,是看不起我的智商?”
“怎么可能嘛……”张跃害羞得锤他的肩,恶心得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张跃抱着他的胳膊忏悔:“就是吧……他确实有把剑来着……被我拿走了……”
苏深河眼睛瞪大,合着他们强占了别人的东西还揍了失主?他抽出手,指着张跃的鼻子,“没想到你是这种人!我以为你只是浪了点儿,没想到你还抢小孩子的东西!”
张跃绝望的摇头,怎么能这么说他,他不是这样的人啊。
“那剑呢?”
“送给道具公司的小可了……”
苏深河冷冷嗤笑一声,“还是错怪你了,你是浪的可以啊。”
张跃低下了羞愧的头颅。
苏深河再去寻人身影,纪誉却早已离开。下午的摄制工作即将开始,他站起身按着张跃的肩头,“把人找回来,再把剑找回来,不然你就别回来了。”
纪誉吃饱了饭,有样学样地将盒子扔进垃圾桶,旁边那个光着膀子瘦黝黑的老伯对他笑笑,也扔了手里的垃圾。
大爷道:“这活儿也挺辛苦吧。”
纪誉不解,“什么活儿?”
“你不是演戏的?”
纪誉嘴角耷拉,看他这炯炯有神的大眼,坚硬如铁的胸膛,分明是堂堂威武大将军,哪里像个戏子?“我不是……我孔武有力,我是个好男儿。”
大爷拿手巾抹了把汗,别回裤腰,拍拍纪誉的胳膊,“同行啊,那咱走吧。”
纪誉长吁一口气,自己终于又有了用武之地。以他征战多年的沙场经验,在现世就算从小兵做起也能平步青云,赚够了盘缠就可以参加高考了,考完了说不定就可以回家了。更何况眼下紧要的是吃饭,没有剑卖不了钱,也不能一直捡垃圾吃吧。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积极乐观的纪誉跟着大爷的步伐,迈上了从军之路。
大爷边走边闲话家常,娶媳妇没?多大了?家住哪?标准的相亲三连问。
“好好攒钱吧,我小儿子和你同岁,今年也娶了媳妇儿,再不抓紧好人家的姑娘都被订走了。”
纪誉背着手跟在大爷身后,“我还不想娶亲,我要去高考。”
大爷头甩得像夜店小王子,咂咂嘴,“哎呀,考大学有什么用?钱!出来还没工作,还不如早点打工,四年盖房的钱都攒下了。”
嗯?高考不好吗?
不待纪誉提问,大爷脚步突然加快了,边跑边喊,“后生,快跟上。”
纪誉张望,前面挤着许多人,个个低矮而瘦,穿的短衫短裤湿漉漉灰苍苍的,看起来与他曾经招兵的场面很相似。
那个招募的胖子带着凉帽,抬手在人中指来指去,点到的就上了他身后的箱型车。
他最后点中了与纪誉同来的大爷,那大爷道别都来不及作,急急忙忙赶上车。
竟然落选了?!纪誉心下着急,他跨步上前挡住车门,手一用力,把里面关门的小伙子震得坐在地上。他耍了个侧空翻跳进车内,对胖子道:“我身怀绝技,还经验丰富。”
胖子一看立马答应,让他拉上门,然后开着小面包车吭哧吭哧的跑了起来。
到了地方,一伙人被放了出来,漫天尘土飞扬,叮叮当当的吵杂声不绝于耳。纪誉悄悄问大爷,“我们这是要干嘛?”
大爷勒紧裤腰带,“搬砖啊。”
……
今天的录制早早结束,苏深河回到酒店刚过八点。从电梯出来,踏着厚实的地毯,他不禁回想起昨夜,沿着走廊下去,到头右转,便看见那个小疯子坐在门前靠着墙,脑袋一点一点地打盹。
他不自觉的嘴角上扬,那小东西还是蛮有意思的,要泡面时两只眼睛亮晶晶的,口水是从眼睛里漫上去了么?
如果还能再遇见,不带偏见,他或许会对他再好一点。
苏深河想着,转过拐角,一看门前立着个灰头土脸绑着发髻的男人,眼神恨恨的,颇为怨念。他吓得向后跳了一步,早忘了刚刚的念头,结巴道:“你……你,别动手啊,文明社会,得,得守法。”
纪誉没动,嘴却一瘪,委屈的要命。
他从正午搬砖搬到下午,肚子饿了便找胖子算工钱,胖子正乐呵呵看着这一个顶俩的苦力码的砖,一听要走,骂骂咧咧说他不按规矩办事,只能付一半的钱。
纪誉攥着皱巴巴的五十块人民币,走了好久终于走到昨天吃饭的地方。老板看他脏兮兮的,拦着不让他进。纪誉给他看手里的钱,“我有钱的。”老板摆摆手,“你这样,别的客人可不愿意进来了。”
纪誉摸摸肚子,无奈走出饭店,又悄悄溜进酒店,等了没多久,这坏心眼的人就回来了。
他手一伸,闷声道:“你把盔甲还我,我要去吃饭。”
这小东西真是不能饿,一饿眼睛都缺了口水,失了神.韵。
苏深河开了门,纪誉跟在他身后进去,径直向客厅沙发走去。
苏深河提起茶几上的电话听筒,打了一通,挂断后抓着正在穿盔甲的纪誉就往卫生间里拖。
纪誉半挂着盔甲,踉踉跄跄,有点恼了,“你干嘛呀,我饿了。”
苏深河将他圈到洗手台前,开了水龙头,低低道:“看出来了。”他握着纪誉的手,浸入流淌的温水下,“洗完手吃饭。”
第5章第5章
苏深河坐在纪誉的对面,举着果汁,抿了两口,又弓着身子看他。这孩子一手握着鸡腿,一手举着筷子夹菜,还挺懂养生,荤素搭配。就是这吃饭的速度,不怎么养生,也不怕噎着。
“你慢点吃。”
纪誉抬起头,“你也没吃啊……没事儿,我,我给你留些。”
说得不情不愿的,怎么看都是不舍得给他分的样子。苏深河扬扬下巴,笑说:“都是你的,没人和你抢。”
风卷残云般结束了晚饭,两人默默相视。苏深河看他抿着嘴唇,欲言又止的模样,觉得很是可爱。他做这些不是想要纪誉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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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是他们错在先擅自拿走了他的剑。
纪誉还是开口了,他小声道:“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苏深河浅笑,都是同行还能不知道他叫什么?这孩子肯定是不好意思道谢,开玩笑活跃气氛。
怎么不说话呀,纪誉又问:“兄台,你叫什么?”
苏深河笑不动了,僵着脸,“你……真不认识我?”
纪誉绞着手指,“我刚到这里,不太认识人。”
这是全村的希望?他同情道:“我是苏深河,新晋影帝。”
纪誉心下了然,原来是个戏子,怪不得会觉得人人都该认识他。他微微欠身,“苏兄,谢谢款待。”
苏深河摆手,嘴里连连道别客气。这孩子,说来说去还是要道谢嘛。
纪誉又扭捏起来,“虽然很是感激,但是,我的剑……”
这孩子还是要讨债啊……
他立刻赔起笑脸,倒了一杯牛奶塞到纪誉手里,承认:“真不好意,剑被我朋友拿去了,马上就还回来。”苏深河托着杯底示意他喝,又道起歉来,“早上我这个脾气不好,弹你脑门,不疼了吧?来,喝奶,补钙,养骨头。”
见纪誉乖乖喝了,他离开座位,背过身掏出手机拨通张跃的电话,“人呢!”
张跃:“没找着……”
苏深河无语:“不是,我是问你……算了,那剑呢?”
张跃:“没找着……”
苏深河心一紧,什么叫没找着,他这都承认了,再说找不着会不会有性命之忧?他急道:“你不是说送人了吗,要回来能有多难?天涯何处无芳草,人命可就一条!”
张跃欲哭无泪。小可拿了剑就扔到仓库了,还没来得及编号,也不知道是混到了什么里面,被哪个剧组带走了,总之,没影了,现在一时半会儿也查不到。
苏深河真想把他从电话里拉出来,扔到纪誉面前,要杀要剐随便,只要别冲着自己就行。现下显然他得背锅了,要不然赔钱吧,十倍,不,百倍,纪誉总不会有什么意见。
张跃被长时间的沉默吓住了,颤着声说:“不然……赔钱吧,从我工资里扣。”
苏深河冷冷一笑,“不扣你的扣谁的?”
苏深河挂了电话,回头看看刚喝完奶的纪誉。牛奶安神的效果真是好,这孩子眼皮有些耷拉了,双眼看起来雾蒙蒙的。困了就好,想揍人也使不上劲儿。
苏深河缩到沙发的一角,小心坐下,“不然……赔你钱?一百倍,怎么样?”
纪誉想他们大概是看上了自己的宝剑,刚好他也想出手。但是,苏深河毕竟请他吃了两顿,他也不会占他便宜。纪誉摇摇脑袋,“一千万就好。”
苏深河愣神,转而傻笑,“我今天下水了,耳朵还有点蒙,你是说一千,对吧。”
“一千,万。”纪誉着重强调了一下,毕竟手串的一个玉雕都能卖一万,那他的宝剑怎么不得是手串的千倍?
苏深河压近身子,咬牙切齿,“你别坐地起价。”喂了三顿喂出来只白眼狼。
纪誉犯困了,沉重的眼皮一合又尽力睁开,“我没有,那你还我,有人愿意买。”
要是有剑,他还用得着这样吗!苏深河跳起身子,“谁会买?你当你的破剑是古董么?!”
纪誉眯着眼,哑声道:“是古董啊,我……从大明……带来的……”说完倒头就睡。
苏深河觉得今天下水不光耳朵被堵了,脑子可能也被泡发了,为什么听到的东西都不正常,脑子里竟然还冒出了“穿越”二字?
他揪着纪誉,使劲儿晃,一定要让他讲明白。
纪誉眉头一皱,苏深河像受惊的兔子,立马放开手,拉上薄被给他盖上,拍拍他的小胸脯,哄着睡觉。
纪誉眉眼渐渐舒展,拱了拱身子安然入睡。
苏深河趴在沙发的靠背上弯腰看着,脑子十分混乱。穿越这种事儿也太玄幻了吧,又不是拍电视!可纪誉从出现开始,言谈举止、穿着打扮都怪怪的,不像个正常人。就他脑袋上的这个发髻,拿神经病解释都觉着有些勉强。
他伸手戳戳纪誉的脸颊,自言自语道:“会不会是遇上鬼了……”
纪誉被戳得发恼,眉又拧起来了。
“您睡,您睡。”苏深河撒腿就跑,躲进卧室。自己瞎想也没什么用,等大佬明天醒来再说吧。
他翻来覆去拱来拱去,终于熬到早上。天色微明,他便轻手轻脚走到客厅,蹲在扶手旁等着纪誉起床。
纪誉隐约听到了动静,揉揉眼睛伸伸懒腰,看到榻边跪着个模糊的人影,恍惚间以为回到了府上。他道:“愣着干什么,还不来伺候少爷更衣?”
苏深河一听,犹豫着坐上沙发边,伺候人他还没干过,向来都是他拽得跟大爷似的,不过这小子得罪不起,他心一横,委屈就委屈吧。苏深河颤颤伸出手,去解纪誉的内衫,内衫的带子系得太紧,他便弯的更低些,头快埋进纪誉的怀里了。
纪誉懵懵看着黑乎乎的脑袋,没有发髻,短短的头发有些凌乱,和自己的小厮不一样,他瞬间清醒了,这是那个戏子!
衣衫被褪到一半,胸膛裸露出来,纪誉脸一红,掰开他的手,结巴道:“你,你别乱来,我,没,没那种嗜好。”
苏深河抬眼盯着他那泛红的脸颊,突然觉得有种扳回一局的快感,他嘴角一斜,又倾了倾身子,“你怎么知道你没有,刚刚还在梦里呻吟让我给你脱衣服呢。”
纪誉被迎面吐出的热气烤的连耳朵也红了,他用力一推,“你胡说,我是让人给我穿衣服!”
苏深河被一掌打得摔到地上,真是得意忘形过头了。他揉着胸口站起身,看了一眼纪誉脏兮兮的衣服,回卧室取了自己的衣服扔给他,“跟抹布一样,扔了吧。”
纪誉身子一扑,抱住脚边的盔甲,警觉地瞅着苏深河,他不会是又想骗盔甲吧。
苏深河被气笑了,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他坐到茶几上,伸手一拽,扯掉了纪誉的发带,黑发如瀑,倾泻下来,碰到手指,柔软顺滑。苏深河缠着他的发丝犹豫了半天,终于下定决心问道:“你昨天说从大明带来的……是什么意思?”
纪誉抱着盔甲,趴着身子回道:“就是大明来的,大明铁骑将军带来的宝剑。”他还不忘强调,“我的剑。”
苏深河终于猜对一回了,可是却被深深震惊。这他妈太魔幻了,根本就是做梦吧!
苏深河不可置信,用力扯了扯纪誉的头发。纪誉疼得龇牙咧嘴,腾出一只手去揪回自己的头发,“你干嘛呀。”
苏深河气虚无力道:“想看看我是不是在做梦。”
纪誉握住他的手指一掰,轮到苏深河龇牙咧嘴了。这一疼让他不得不面对现实真他妈的是魔幻现实!




待业的影帝奶对象 分卷阅读7
苏深河抱臂,慌乱中保持着最后一丝镇静,从大明来的宝剑,又出自将军之手,成色还这么好,他要一千万也不算过分。他深深叹口气,张跃要完蛋了,还没娶老婆就背上了巨额负债。
作为表面兄弟,他能做的就是在张跃负荆请罪前伺候好这老祖宗,争取一个宽大处理。
“将军,这衣服您要不嫌弃就赏个脸穿吧,放心,我一定不打您盔甲的主意。”他边说边向卫生间退去,“我这就为您备好热水擦洗身子。”
纪誉不知道他打什么主意,总觉得一副没安好心的模样,他搂着盔甲以防万一,跟着苏深河进了卫生间。
苏深河帮他开了淋浴,指给他看冷水热水,又从洗面奶到沐浴液一一讲解说明,临出门前,还不忘欠身附上一句,“有事儿您叫我。”
门一关,立马拨通电话,他幸灾乐祸道:“你完了。”
张跃听完就冲了过来,抱住苏深河哭道:“哥,救我!”
苏深河爱莫能助,虽然他赚钱挺多,但存不住,让他拿一千万出来,他是真没有。张跃其实都知道,可是病急乱投医,除了苏深河这根稻草他也没得抓了。
苏深河趁着纪誉还在洗澡,拉着张跃躲在角落想办法。
张跃破罐子破摔,恶向胆边生,“不然咱跑吧,反正他也找不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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