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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他就是不吃药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天桥底下说书的
正是看清了局势,他一脚踏上无念,以疾风之势御剑而出,平静了许久的面容久违地再次露出了属于师父的坚毅神色,“不许拦,我要救我的徒弟。”
作者有话要说:尊者:你脸色这么凝重,肯定是怀疑他了!没错,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释英(鄙视):我只是在研究开车技巧,这个不纯洁的人在脑补些什么?
尊者:……
顾余生:傻了吧,师父和人根本不在一个频道,我就不同,我是树!
元如:喂,医修吗?我们掌门又不做人了,谁来开点药。
第一百二十六章
如今各派联军占领越京,天鼎帝被软禁于皇宫,元发以勤王之名带领南方官员接手政务,修士们则是于光明门修建的无上光明宫暂且休整。光明门是北方联盟的执法机构,代表北方的最高武力,所有用度皆是当世顶尖,这供长老居住的宫殿更是极尽奢华,乃是天下灵气最为旺盛的风水宝地。
以上品灵石筑殿,引天地之水为源,那些外界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材地宝在这里只是随处可见的盆栽,避世清修多年的南方修士根本无法想象世上会有这样奢侈的地方。他们闯入宫殿时就是惊叹连连,多日住下来,当真正体验了一番在此地修行的好处,倒是有许多人不愿意走了。
释英将一切都看在眼里,修士们对这处宫殿的恋恋不舍让他心里敲起了警钟。说到底,千年之前南北虽因“入世”“避世”的观念不合,所追求的却都是天下太平,谁也不是为了压迫他人才选择修仙。
比起藏在深山完全不与凡人打交道的南方修士,最初选择踏进红尘与凡人生活在一起的北方修士明显对天下苍生更上心。可就是这些为庇护百姓而离开清修之地的入世修士,在千年的时光中竟一步步腐化成了如今的模样,成了将百姓压榨到闯不过气来的恶徒,如此变化,不过由一字造成利。
舒适的环境,奢华的生活,投怀送抱的美人,为所欲为的权力,这些令人着迷的东西一旦享受过,再要舍弃谈何容易?
不知多少曾属于正道的北方修士就是在奢靡生活中一步步放弃自己的坚持,剑修审问光明门修士时,他们都对寻仙问道嗤之以鼻。在这些人眼里,什么天道仙界都不如现有的享受实在,他们成为强者求的只是荣华富贵,将天下的好东西都享受过了,可不比做仙人痛快?若好东西在别人手里怎么办?答案自然是抢过来。
道门以问道之心为基础,修的是清正之气,寻的是人的进化之路。如今的北方修士却只有逐利之心早已将众生抛于脑后,为争权夺利而修行的人,便是天下纷乱的根源。
可让释英感到绝望的是,世界已经回不去了。北方联盟将修行功法在民间普及,现在百姓们都知道了世上有一条可以长生不死的修行路,即便自己没有天赋,又如何肯安安稳稳地再做一个只有百年寿命的凡人?
他们可以打倒无数个北方联盟,却拦不住世人追求力量的欲望,只要大多数人都拿起刀剑,这终会成为依靠武力和厮杀决定一切,只以强者为尊的野蛮世界。
当越京百姓跪在南方修士面前恳求拜入师门时,释英便知,光明门虽灭,世界的轨迹却还是按照尊者所愿走了下去。历经战乱才建立王朝稳定下来的人间,正在朝武力为尊的蛮荒时期一步步倒退,而他,面对这股洪流竟想不到办法阻止。
释英赶到无上光明宫时,顾余生仍在和易相道人对峙,即便在殿外也能感受到剑神蓄势待发的剑意。
“修士可以改换身体容貌,却变不了魂魄气息,我们从第八圣徒神魂中提取出的尊者气息与那妖孽别无二致。铁证如山,你却还要护着他,我看你就是被妖迷了心窍想入魔了!”
“我师父乃佛门圣物,是天下至清至洁的存在,谁若再用言语侮辱他,休怪顾某剑下无情!”
“易相道人,大家是同盟,你先坐下好声好气地商谈,何必左一句妖孽右一句入魔,如此咄咄逼人呢?顾掌门你也是,有话好好说别拔剑,千万不能动手!”
易相道人早就对释英看不顺眼,如今抓住破绽自是立刻逼问顾余生,用词也是毫不客气。剑神在世时,谁敢对仙草这样说话,顾余生当即沉了脸,拾花剑直接就出了鞘。这二人剑拔弩张,得亏许真人左拦一个右拦一个从中劝解,这才没有当场打起来。
落霞派给剑修劝架是轻车熟路,甚至还为此专门研究出了一种卸力的近身搏击之术,此时虽然换成了剑修被人找事,许真人拦得也是得心应手。
然而,落霞派没有掌门,他虽力求劝和,其余门徒却颇有异议,与许真人资历相当的徐真人便是怀疑道:“按顾掌门的说法,尊者出身佛门,和释英正是天生一对,就算他不是尊者,也绝对和净世宗脱不了干系,我认为还是查一查为好。”
他这一开口原本还摇摆不定的众人眼中也有了几分怀疑,许真人见状就急了,连忙请求道:“老徐,这两个暴脾气的人闹事,你还来火上浇油做什么,别说话好不好?”
许真人在落霞派极受敬重,他这一开口,纵使有人心存异议,也不便说话了。易相道人见众人沉默却不乐意了,这便怒声道:“许真人,你也不必劝和,我总算是想明白了,告诉各派净世宗存在的是那妖孽释英,养出这位剑神的也是他,此妖一手引发了两次南北大战让修真界死伤无数,可远胜那什么连面都没露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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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世尊者!”
他本也是将信将疑,因憎恨妖族又遭东灵剑阁胁迫才来发作,如今推理一番倒是把自己说服了,反而肯定地指着顾余生道:“这一次与妖族合作我本就不赞同,我们助妖族击溃了他们的克星怀梦世家,从此妖族进攻北方如入无人之境,不知多少百姓要成为他们的食粮。妖与人势不两立,我们修士如何内乱也不该引异族进入人间,东灵剑阁此举分明是心怀叵测!”
此话一出,沉默的修士也有了骚动,妖族与修士敌对已久,剑修知道怀梦世家已被净世宗侵蚀不得不除,然而,在未曾领教过净世宗厉害的南方修士眼里,怀梦世家仍是那个填海造陆驱除妖族的正道门派。无心世家常年在那天寒地冻的地界也不与外人打交道,灭了就灭了,可对于是否要继续征战怀梦世家,各派始终存在两种意见。
顾余生知道,今日在场的元婴修士,不是只有易相道人一人这样想,净世宗常年隐藏在暗处,给他们的威胁感远没有妖族厉害,要因此除掉对抗妖族的怀梦世家,他们是不愿的。
凤回天知道一切如此防备,最后两个孙子还是带领大量弟子投奔光明门,而怀梦世家早已被净世圣徒占领,其高层弟子更是常年服用升仙丹,也不知潜伏了多少净世宗的信徒。
风奕当年就是忽略了白巫才让魔灵有了逃脱机会,顾余生绝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凡是净世宗部众一定要铲除干净,断不给尊者任何再度复生的机会。纵使道印门反对,他也不会因此犹疑,只是冷声问:“易相道人此意是要退出联盟?”
顾余生态度强硬得超乎易相道人预料,他本以为东灵剑阁会交出释英,却没想到这新掌门竟选择直接放弃盟友。若是攻占越京之前,以他的脾气一定转身就走,然而,他们已经见过了光明门那惊人的宝库,知道继续拿下北方能得到多少好处,此时一旦走人便什么都没了。想一想那数量骇人的灵材,易相道人也是舍不得。
此次结盟以东灵剑阁为主导,易相道人知道自己一个门派反对顾余生是不怕的,顿时就要拉其他人下水,“不止是我道印门,此事若没个交代,我看落霞派和天岭宗如何敢听命于你?”
他们对峙时天方子一直在一旁闭目养神,仿佛早已神游天外,直到听见这句话,方才懒懒睁开眼,用宛如刚睡醒的语气道:“天岭宗与东灵剑阁共进退,就不劳易相道人心了。”
本是常年针对东灵剑阁的天岭宗竟然不趁机生事,这倒是让易相道人始料未及。沈逢渊是救过天方子,可这亲哥死了眼睛眨都不眨的人怎会将什么恩情放在心上?
易相道人不信天方子会真心听一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剑神发号施令,又怀疑道:“天方子,你虽是宗主,却也未必能替天岭宗数万弟子做决定吧?还是问一问各位长老的意见为好。”
这一次他还真是猜错了,天方子此人最重视的就是自己,他可不是把宗门未来放在个人利益之上的修士。这天下第一的位置天岭宗自然是要争一争的,但是,在那之前,宗主得先把某位剑修绑回家,先把自己给满足了,他才有心情去给大家争福利。现在沈逢渊正运送灵材,若一回来发现祖师爷的仙草没了,还不把他的洗墨渊都拆了?天方子可不想给自己找这种麻烦。
于私如此,于公,东灵剑阁是当前武力最强的修士门派,又承了天岭宗支援之情,大家正是友好外交阶段,天方子又怎会舍弃一个已经到手的强大盟友?
此时,天方子面对易相道人的挑拨,只微笑着看向自己身后的长老们,“我认为这是净世宗栽赃嫁祸,你们有意见吗?”
天方子的手段天岭宗之人怎会不知,反对他意见的人现在不是成了尸体,就是被废了修为囚于禁地,三名新上任的长老被他一瞧就抖了抖,赶紧恭敬道:“谨遵宗主意旨!”
如今的天岭宗已是截然不同,他们只有一个声音,也只听一人命令,天方子满意地看着自己下属,又抢在易相道人之前看向了许真人,“落霞派又是什么态度?你该不会也要强逼顾掌门弑师吧?”
弑师这个词非一般严重,性子和善的许真人果然犹疑了起来,他本也是不支持进攻怀梦世家,却又觉东灵剑阁不会与邪道勾结,几番纠结之下,终是给了个折中的建议:“这……既然事情存疑,不如先让青囊长老回山清修,待我们平定北方抓到那个尊者,真相自然也就浮出水面了。”
天方子的表态让落霞派主动递上了台阶,若顾余生顺势下了,总能缓和内部矛盾,待战后再慢慢清算。然而,他们都低估了剑神对仙草的执念,要他因为莫须有的罪名就赶释英走,他绝不让自己师父受这样的委屈,顾余生毫不犹豫就否决了这个提议:“我说了,他和尊者没关系,不受任何处置。”
“顾掌门,你平日里也是个通情达理的人,怎么一扯上仙草就如此不讲道理呢?”
许真人没想到素来顾全大局的顾余生今日竟如此任性,一时也是头疼不已,指着他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天方子也是认真打量了顾余生一眼,心中衡量了一番合二派之力能否灭去道印门,得出能胜的结论后便只轻抚拂尘不再说话,任由顾余生做决定。
天岭宗的态度本还让易相道人有些顾虑,然而,顾余生的强硬还是激怒了他。道印门世代与妖作战,他们每一个修士都有亲朋好友战死于妖族海域,他绝不相信一个妖会真心救人,就连维护妖的顾余生在他眼里也是个被迷惑的叛徒。
人永远不会忘记仇恨,易相道人终于彻底放弃大局,这就指着顾余生冷笑道:“呵,瞧瞧这些剑修,查我们时一个个喊打喊杀半点也不含糊,谁去劝解都被要被义正言辞地训斥一番,轮到他们自己倒是比谁都护短。既然你们的正道只管别人不管自己,任由一个妖物祸乱人间,我道印门也不屑与你为伍!”
释英与元如站在门外,众人话语皆听在耳里,也明白了各派态度。轮回已经开始,南方同盟正在慢慢崩塌,很快积累的矛盾和隐藏的利益就会引发新的战事,尊者又能制造新的白巫在其中浑水摸鱼。
这是由人世欲望和恶念交织而成的无解之局,尊者将这盘棋摆在了释英的面前,他要自己曾真心信奉的优昙婆罗彻底认输,只有这样,他才能成为超越佛的魔,将罗刹道散播至大千世界。
优昙婆罗不是佛,它的境界不足以支撑三相共存,所以佛将他的三相之身分别赐予树、叶、花三者,优昙婆罗树已被烧毁,叶化作的释天僧也轮回成了牧海灯,如今只有作为花的释英能与尊者相抗。这一战,他不能输,也不准备输。
这一刻,释英深深呼吸,随即平静地走进殿内,他立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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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纷扰之中,就像曾经佛拈着它对世人轻笑时的安宁淡然,
“各位都是几百岁的人了,何必联手欺负我这不懂事的徒弟?有什么,冲我来吧。”
作者有话要说:易相道人:说好的大家一起孤立剑修呢?你们为什么叛变了!
许真人:不好意思,班长做久了,他们不跳我还不习惯。
天方子:方天与沈逢渊针锋相对,和我天方子有什么关系?
释英:知道仙界最能bb的生物是什么吗?念经的和尚。
第一百二十七章
今日各派高手齐聚一堂,若是不将此事查清楚,一旦传扬出去人云亦云,便再难澄清。释英不相信顾余生想不到这一点,可这徒弟始终不曾派人通知他,若不是元如见情况不对偷偷相报,只怕等到顾余生和易相道人动起手,他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样的事若是风奕所为,谁都不会意外,剑神根本不屑于对任何人解释,所有反对他的人只有变成尸体。可顾余生素日行事远比孤僻的前世稳妥,如此表现,加上尊者那意味不明的话,让释英不有些在意。
他虽担忧徒弟出问题,对上易相道人的视线却是一如既往的淡然,只问:“易相道人,妖族占领人的土地会做些什么?”
妖族所为没有人比道印门修士更清楚,易相道人闻言就给了他一个愤恨的眼神,咬牙切齿地回:“烧杀抢掠,奴役百姓,更以修士作为提升修为的食粮。”
人以妖兽为灵材,妖亦是如此,对这个答案释英并不意外。他不通人情,所以是世间最理智的看客,得了答复又问:“怀梦世家也是北方联盟的一员,他们强占凡人土地,要求领地内所有人向自己缴纳供赋,更配合净世宗以修士作原料炼制升仙丹,你如此憎恨妖族,为何没有看见他们的所作所为与妖族并没有什么区别?”
如今各派攻占北方,对于修士联盟所做的一切更是有了清晰认识。他们进入越京时,无数百姓跪在路边,奉上家中最后的积蓄恳求修士放过自己,那时压抑着不敢让他们听见的哭泣声和百姓满是恐惧的眼神,易相道人全都看在眼里。他很清楚,若不是经历了漫长的恐怖统治,一个正常人不会被摧残成这个模样。
提起北方联盟的恶行,易相道人的底气弱了许多,只坚持道:“可他们是抵御妖族必备的防御线。”
妖族是道印门自己迎战的敌人,可怀梦世家远在万里之外,易相道人虽知其所为,到底无法对受害百姓感同身受。人忘不掉的只有刻在自己身上的疼,牧白衣死后,顾余生将当年之事全部澄清,然而,没有人来向释英道歉。仿佛这些年的痛恨辱骂都不存在,大家只是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拿此事当作逸闻谈资。
面对易相道人的坚持,释英淡淡道出事实:“曾经是,但现在他们保护的是净世宗,而不是自己背后的天下黎民。同样是凌虐百姓之举,难道就因怀梦世家对道印门有用便可区别对待吗?”
草木待事很直接,易相道人对此质问竟有些无法招架,只能后退一步,然而仍是顽固道:“就算怀梦世家不得不除,我也不允许妖族踏进人间土地,更不信一个迷恋妖物的盟主!”
法不责众,时过境迁,传播流言容易,将其消除却难。释英知道这一点,所以他不允许有人毁了顾余生声名。他的徒弟三世都为人间除魔,就算孤军奋战也不曾退缩,始终没要谁给过回报。这样的人,若因为有一些自己的感情便被唾骂,这才是天道不公。
释英走到顾余生面前,他看着因自己到来突然沉默的徒弟,扫向众人的视线骤然锐利,原本淡然的语气也是锋芒毕露,
“东灵剑阁不允许任何势力欺压百姓,净世宗如此,我们号召天下修士铲除邪教,若妖族趁虚而入,剑修亦是第一个上战场。各位犹疑时,剑修就敢独自与整个北方修真界为敌,当年如此,今后亦是如此。”
有事实作证,此话理直气壮,众人闻言皆是震动,天方子见状适时开口缓和气氛:
“易相道人,北方联盟的高层一个都不能留,可剩下的外围弟子也不能全杀了,我们四派该编的编,该处置的处置,有了这些经过训练的人手,加上新得的灵材支撑,应付几次妖族入侵不成问题。”
妖族进攻怀梦世家并未与修士定下盟约,正如天方子所说,他们随时可以加入战斗,易相道人终于不再坚持要保怀梦世家,只指着释英道:“好,怀梦世家之事就依你们所言,抵御妖族也日后再说,可如今证据已指明释英就是尊者,东灵剑阁又要如何解释?”
“你所说的证据来自净世圣徒,刚好我这里也有一个亲眼见过尊者的证人。”
妖族之事道印门本已偃旗息鼓,之所以旧事重提,到底还是对尊者与释英关系存疑。释英也知这才是今日重点,好在他于殿外观察情况时便有了应对之策,见易相道人提起,这便示意元如带人进来。
他说话时众人还疑惑剑修怎么不声不响又抓出了新的净世圣徒,直到看清来人黑白相间的发色,才知这证人原来就是老熟人鹤五奇。这是南方聚会,天羽世家并未参加,易相道人瞥了鹤五奇一眼便冷哼道:“天羽世家的小子而已,他一个二十几岁的小毛孩子,能知道什么?”
天羽世家到底与各派不同源,在同盟中也只与东灵剑阁亲近,鹤五奇的证词的确很难令他们信服。然而,释英这几日专研牧白衣医术已有成果,虽还未研究出分离神魂之法,却也能招出自己想见的人了。
此时,他看着神色不屑的易相道人,悠悠道:“才过去一百年,易相道人竟连自己的至交好友都不认识了吗?”
“胡说什么,我哪有”
易相道人早些年的确花天酒地,直到得知父母失和原因才淡了这些心思,潜心修行后只主持海域战事根本没交过什么朋友。他听见释英这话当即就要反驳,然而,当视线落在如今的鹤五奇身上,忽的发现那轻佻神情极其眼熟,待看见这人一碰上天方子视线便苦了脸,熟悉的场景让他不由失口叫道:“万岳子?”
易相道人为万岳子保存了百年的阴阳双生果,更是对他的身后事百般关怀,二人交情着实不一般。他没有认错,阳果一出现,作为阴果的天方子便冷冷一笑,吓得自己兄长直接腿肚子一哆嗦,此时听闻老友声音,万岳子立刻就寻到了救星,连忙上前热情道:“易相兄,百年不见你老了不少啊,一点也不见过去翩翩美少年的模样了。”
这开口就找打的说话方式毫无疑问就是万岳子,易相道人顿时惊疑不定地看着他,“果然是你,你怎么……”
万岳子素来不是个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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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的主,根本没在意大家严肃的神情,闻言只哀叹道:“说来话长,我被净世宗所俘,阴差阳错就进了这具身体,身边就只有一个糟老头,好不容易找到两个美人,一个疯了惹不得,一个见面就给我冷眼,当真是度日如年啊。”
万岳子到底是曾经的天岭宗大长老,在外面丢的可是天岭宗的脸,天方子眼见此人似有大谈江雪妃和晏金铃孰美之意,轻咳一声,这便给了其一个警告的眼神,“师兄,青囊长老叫你出来定有正事,你那些莺莺燕燕的经历就莫要提了。”
来自阴果的视线让万岳子脖子一凉,他立刻怀疑地看向了元如,“你说天方子想我,我才跟你来的。他怎么一点也不像想见我的样子,还叫我师兄!”
招出万岳子容易,要让一个元婴修士听话可难如登天,释英实验多次,最后的结果还是以直接打晕这个色胚告终。如今事发突然,也只能将其交给元如处理。
元如是什么人,苍陌和林斜都无法撼动的剑神顾余生才一年时间就被他拐成了挚友,应付头脑简单的万岳子自是手到擒来,凑到其耳边就道:“万岳子前辈,你过去的形象太差了,谁会想要一个整天寻花问柳的哥哥?要想让天方子前辈认你,可得努力挽回一些声名。”
此话果然让万岳子颇为意动,阳果与阴果是千万年一起生长的情分,为人时的矛盾终究比不上本能记忆,他生时无恨,死后无怨,到哪里都是随遇而安,如今所求的也只是能和阴果重归于好。
这样一想,总是躲在身体里不出现的万岳子难得主动对释英问:“你找我来做什么?”
“你说自己的神魂被第一圣徒献给了尊者,对这尊者的模样想必还有印象吧,他与我可相似?”
尊者知道优昙婆罗花可以化作草木重生,却不知他如今是什么模样,这些年一直在寻天地间的灵植,万岳子作为阴阳双生果自然也在其列。第一圣徒脱困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将万岳子带到尊者面前,经其验证不是所寻之木方才扔给凤鸣山使用,万岳子自然见过尊者真容。
这好色之徒看人先看脸,面对尊者也不例外,听了释英这话便道:“你?不像啊,他是个冷冰冰的黑衣和尚,生得虽然也算齐整,眼角眉梢却总有一股骇人戾气,哪有你好看?”
万岳子曾是天岭宗大长老,其证词远比净世圣徒有分量,易相道人没想到会是这个好友出现打自己的脸,仍是不敢置信道:“此话当真?”
万岳子完全在状况外,见他不信又肯定道:“当然,那尊者得了阴阳双生果还将我的神魂拿出仔细探查了一番,我把他的神魂气息记得清清楚楚,和这位美人完全不一样。”
“难道神魂也能作假?”
旁人的话易相道人可以不信,可万岳子是他的好友,生来又是那没心没肺的性子,由这阳果作证,原本已信了释英就是尊者的他也不由动摇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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