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昔人,不是昔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花怀朝
闻此隐秘,泰恒苦笑一声,“陛下天大的秘密,怎么就说给臣听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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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殷将笔放在了桌上。
他看着泰恒模样,仿佛看到自己拼死和潮吟拉起了一道锁链,泰恒立在上方,正在缓缓朝自己主动靠近。
他被泰恒信任了。
“泰恒。”夫殷极少在他面前直呼其名,纵然已无数次在梦中求而不得的呢喃过这两字,“只要你问,我知无不言。”
泰恒眼神一时复杂了起来,夫殷直直迎着他视线,从未如此坦诚而无畏过。
孙少逍乃瀛洲界叛徒,纵然他说的话听似无尽趋向事实,可信度也要抹去一大半。
夫殷是与盈冉最亲密的人,也是盈冉死亡的唯一受益者,他的话有多少水分,泰恒自己也琢磨不透。
可泰恒忽然想试试。
他放下书籍,“陛下话说得太满。”
夫殷道:“你不问,怎知我是不是诓你?”
“纵然臣想问有关盈冉的事,陛下亦知无不言?”
果然来了。
夫殷毫不迟疑吐了一字,“是。”
泰恒心中一震,表情却渐渐冷静了下来,他锁着夫殷视线,慢慢开了口:“盈冉在魔界……”
砰。
殿门被人重重撞开了,甚至断下一片来,顺着惯性轱辘滚到了阶下。
一把长剑自门外飞入,飞速朝泰恒直刺而去,夫殷脸色一变,大喝一声放肆,抬手要定那飞剑,却又眼尖看出了剑属何人,动作一顿,那剑眨眼间已定在了泰恒身前,剑尖直直指着泰恒眉心,似是随时会毫不犹豫的刺下去。
长褚沉着脸自门外踱步而来,夫殷满面疑惑,“哥哥,你这是做什么?”
“殷儿。”长褚原是要直朝泰恒而去,听夫殷唤他,便满眼疼惜的看了他一眼,“你怎么这样糊涂?”
夫殷一瞬以为长褚是听到了方才自己说的秘密,连忙道:“此事他知……”
长褚抬了手,示意夫殷噤声,“殷儿,我稍后再与你谈。”
他转向泰恒,泰恒已预料到长褚定然知晓了些事,故而暴怒而来,手心立时出了些汗。
“凤凰。”长褚已经不屑唤他的名字,“不过身具不死之力,就敢随意来辱我亲弟,欺己君主,未太过不知死活。”
泰恒面露疑惑,“仙尊何出此言?”
长褚冷笑一声,长剑在泰恒面前晃了晃,冰冷剑锋几乎要割伤泰恒的面。
“你犯下此等大罪,竟还毫无自觉?”
夫殷亦是一头雾水,“哥哥。”
“你且去殿外跪着,好生思索自己犯了哪些罪过罢。”长褚眼泛杀机。
泰恒右手腕上的仙咒忽而大亮了起来,亮起的同时亦带来了巨大痛楚,泰恒脸色一霎苍白,疼得整个人都细微发了颤。
那剑尖在他脸上划了道伤痕,细细的血自伤口处泌出,夫殷心一纠,长褚却在这时将视线移到了他身上,紧紧盯着他发青的脸,像是只要他说一句求情的话,便要再在泰恒身上划一道伤口。
“木兮,君兮,过来领这凤凰出去。”
长褚去了另一侧坐下,原在门口拦着殿外侍卫的木兮君兮二人立刻进了殿来,朝长褚与夫殷行过礼后,一人扣了泰恒一只手臂,将人押了出去。
夫殷心疼泰恒,站在长褚面前急急问他:“哥哥,你这是要做什么?”
长褚看他焦急神色,愈是气门外那只凤凰气得厉害,偏生也可怜着身前的弟弟,舍不得斥责他,只好长叹了口气,拉了夫殷的手,让他在自己身旁坐下。
“泰恒去见过潮吟了。”长褚道。
“我隐隐觉察到了。”
“潮吟知晓他暴露身份后我定然会去找他,已经逃了,我安排了人去寻他。”
夫殷有些着急,“那泰恒……”
“泰恒第一次来瀛洲界后,我在他身上下了咒。”长褚抚着夫殷的手,神色不忍道:“我总是担心你痴心错负,想替你盯着他些,纵然他暂时不喜欢你,也该待你真诚。”
夫殷一时有些难堪,“哥哥。”
“你怎么还与盈冉喜欢上了同一人?”
“……”夫殷无颜垂首。
“况且,他待你不诚,殷儿。”
长褚声音轻轻的,掺杂着无限的柔情与疼惜,却又似逾山重的石头,将夫殷一寸寸压入了地下,遮天蔽日,敛去了所有光辉与空气。
夫殷几乎透不过气了。
长褚也不愿多说,伸手在夫殷耳边掐了个法诀,泰恒与孙少逍的声音便在夫殷耳畔响了起来。
他在泰恒身上施的咒,会在泰恒提起夫殷二字时起反应,将泰恒与旁人所言传至长褚耳边。
泰恒与夫殷之间有君臣之别,彼此称呼不似寻常情人,长褚心想,若有一日泰恒愿直称夫殷名字了,定然两人的距离也近了。
可他等啊等,等来的言语却是如此的冰冷。
“是长褚骗了夫殷与盈冉。”
“你自盈冉记忆中看来的不过是残缺片段。”
……
夫殷脸色一寸寸白了。
当他听至孙少逍那句“原以为仙君此生只爱过盈冉一人,不曾想仙君早在盈冉之前就有了个心许之人”时,身形一震,脸颊触到长褚手指,带去一片冰凉。
“孙某着实好奇,泰恒仙君与盈冉走到一处,是否是因着在盈冉身上找到了那人的影子。”
“天帝当真可怜,做了自己傀儡的替身倒罢了,可惜他至今还不知,连盈冉都是仙君寄情的替身。”
夫殷在仙魔之战中受了重伤,足足休养了三月才可下地。
天帝要将帝位传让给他,魔界元气大伤,千年内再无力起风浪,仙界中人皆在传颂他仙魔大战中的英姿。
一切都是那样美好。
他最高兴的却不是这些。
他在魔界卧底,幸得以另一个身份与泰恒相知相惜,他努力了数百年,终于换来泰恒愿意对他真诚一笑,乃至赞赏,如今他将任天帝,已是仙界中数一数二的人物,他满心想寻到泰恒,再一次表白心意。
可他却听到泰恒对霖止说,他有了心上人,名唤盈冉。
他不过昏迷三月,盈冉就与泰恒走到了一处。
他努力了数百年时光,盈冉却只用了三月。
夫殷浑浑噩噩,心想这也许就是命了,苦从心起,漫至全身,苦得连欢喜疼痛也不知是何物。
他有时可笑的安慰自己,他与盈冉有同一张面容,也亲如一人,泰恒既喜欢上了盈冉,便也等于对自己有部分认同了吧。
时至今日,他才知连盈冉都不过是错付了深情。
第24章
天空渐渐暗了下来。
泰恒跪了许久,夫殷从殿门后出来时,他抬头望去,恍然觉得出来的人似离自己千丈远,怎么也没了从前那种近在眼前的熟悉感。
十二道旒后的视线依旧落在自己身上,他却看不清夫殷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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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夫殷徐徐踱下阶来,走到了泰恒面前,木兮与君兮原站在泰恒身后,此时自觉伺候在了夫殷身侧,为夫殷点起了照明的灯笼。
抛去帝王的风范,夫殷半跪在了泰恒面前,他抬起一手,虚按在泰恒脸上结痂的伤口上。
“疼吗?”他看向泰恒的双膝。
泰恒声音有些发哑,“仙尊发现了什么?”
夫殷脸上没什么表情,他看着泰恒衣摆上的纹路,有些出神似的。
他问:“泰恒,你喜欢盈冉吗?”
泰恒一顿。
夫殷无甚笑意的撇了撇嘴唇,听泰恒说了句:“臣喜欢过他。”
喜欢过。
许是彼此间短暂的陪伴,纵然只是他人替身,盈冉也曾撩动过泰恒的心弦罢。
他千百年来始终喜欢着面前的这只凤凰,曾为他哭,曾为他疯,甚至为他数度濒死,这些事面前的男人都不知晓,他也不愿让凤凰知晓,他想要的不过是凤凰会喜欢上自己的一个可能,那些苦难又算得了什么呢。
可他求了这么些年,原以为泰恒终于离自己走近了,才恍然悟出柔情不过是凤凰无意给他的海市蜃楼,他仍被困在漫无边际的黑暗中,傻傻的原地踏步。
夫殷自言自语似的,轻声说了句:“我也想你喜欢我呢。”
他手指从泰恒脸上那细长的伤痕上擦过,带起一抹柔光,抹去了那道瑕疵。
泰恒莫名有些心慌。
夫殷问他:“可还记得你为何到我身边来?”
泰恒答:“为了霖止。”
“霖止被我下令削骨剃根,肉体则被我差人葬在了湮世崖。”夫殷低头去解自己腰间的玉佩,“湮世崖有重兵把守,我将通行令牌赐你,待霖止百世轮回后,你可凭令牌去湮世崖救他。”
他将玉佩放在泰恒手心,见泰恒呆愣着无甚反应,连手也不知合上,便垂下眼去,按着泰恒手指,让他抓住了那枚玉佩。
玉佩在泰恒手中绽出光来,自光泽圆润的玉石化回了青铜色的冰冷令牌。
泰恒似是被那温度惊回了神,有些慌张的唤了声陛下。
夫殷扯了扯唇角,像是想笑,偏生勾了出个微妙的弧度,看着让人心底发寒,“起初定好的,你若能让我满意,我便允你去救霖止。”
泰恒心中忐忑,猜不到长褚究竟对夫殷说了些什么,迟疑半天,才将令牌紧握住,勉强笑道:“原还以为要多陪陛下一阵子呢。”
夫殷发怔似的看着泰恒的手,恍惚回道:“不要你陪了。”
泰恒一愣。
夫殷又重复一遍,“我不要你陪了。”
泰恒的手停在半空,不敢置信。
夫殷豁然站起身来。
“我从前喜欢了你上千年。”他低低垂着眼,看着跪在地上满面震惊的凤凰,说,“想见你,想和你说话,想看你笑,像是一个改不了的习惯,有时做梦,还会梦到你会喜欢我。”
泰恒骨子里渐渐漫上冷意。
帝王黝黑眼瞳里再没了往日爱意,他像是在对自己说话,语气悲伤而坚定,“我现在想把这个习惯改了,不想继续了。”
他从前给过泰恒一诺,彼时想着将来他定然贪念厮守,放不开泰恒的手,奈何现实在他心上刮了无数刀,刀口带毒,蛰伏千载,一朝爆发,便疼得他再握不住泰恒的手,也不敢再碰。
木兮与君兮走上前去,扶起了跪在地上的凤族族长,泰恒一时踉跄,朝前扑了些,被君兮稳稳扶住,面前的夫殷平静的看着他,后退两步,无声的在两人间划开了隐形的天堑。
“孙少逍是我族叛徒,真名唤作潮吟,其人心术不正,不可轻信,切记日后不要再与他打交道。”夫殷语气淡淡,说回了正事。
泰恒膝盖隐隐作痛,小腿发着颤,他看着忽然陌生的仙界之主,嘶声应了句:“臣知道。”
夫殷问:“仙君想知晓盈冉之事?”
“是。”
“仙君将手伸出来。”
泰恒没动。
他隐隐意识到,自己这一抬手,许是有个重要的东西就要烟消云散了。
可他的迟疑惧怕却传达不给其他人,木兮从他后方握住他的手臂,让他将手伸到了夫殷面前。
夫殷将他的手托起,按在了自己额上,微亮的光在他眉心如珍珠般环绕,愈来愈多,最后在泰恒指尖凝聚成了一片雪花。
夫殷的小密室里也有片雪花,他从蓬梧岛上带回,喜爱非常,舍不得雪花融化,便施了法,将雪花珍藏了起来。
他在等,等有一日,泰恒愿送他一场蓬梧落雪。
如今他还了另外一片雪花给泰恒,上方载着自己过去可笑的千年痴念,那场雪,他终是等不来了。
第25章
泰恒醒来时,夫殷正坐在镜前,盯着镜子不说话,他周身尽是冷凝的气息,十足可怖。
他听见泰恒起身的声音,幽幽转过头来,紧紧看了泰恒许久,直看得泰恒渐渐心虚,却又忽然丧气的说了句:“我不愿做这样打扮。”
还是平常好欺负的夫殷。
泰恒松口气,下床去搂了这人的肩,又是揶揄又是可惜的看着他,无奈道:“可是你输了赌局,君无戏言。”
这几日夫殷陪泰恒回凤族参加凤族庆典,昨夜两人与霖止檀微一起玩了场游戏,最后一场三人都输给了泰恒,夫殷倒霉得很,三个人抽三张签,偏让他抽了个扮女子陪死敌霖止回仙界的惩罚。
想起昨夜霖止怔愣看他的眼神,夫殷就恨不得转头暴打泰恒一顿。
夫殷靠在泰恒怀里,愈发生起闷气来,他撒气似的扯了扯泰恒的衣袖,泰恒被他逗得低声发笑,躁红了脸的天帝推了他一把,气道:“不许笑。”
泰恒求饶道:“好好,我不笑你了。”
夫殷沉着脸看他一阵,扭过头去,认命的拿起了桌上的木梳。
夫殷模样俊秀,英气十足,假扮起女人来总有种说不出的违和感。
泰恒坐在一侧饶有趣味的看着,不时给他递些簪子胭脂之类的玩意儿,待夫殷化完妆,扭过脸来小心问他看起来如何时,他安静了几瞬,忍着没有笑出来。
他凑上去,在夫殷唇上亲了亲,尝到甜腻的味道后,还是没忍住:“哈哈。”
夫殷脸一炸,“你!”
泰恒将他手一按,及时说了句:“化得这样好看,你哪里学来的技巧?”
说着还连着凑近去亲夫殷的嘴唇,亲得夫殷直往后躲,末了被泰恒压在妆台上,羞红了整张脸。
“小时候……姐姐们、教过我……”
泰恒动作一顿,脑海里翻出夫殷少年时的模样,那少年被几个美貌女子围着,生涩而羞耻的学着描眉,只是想想,泰恒便觉双手已忍不住要将这人狠狠揉进自己怀里。
“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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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扶了夫殷的腰,将他抱起放在了自己腿上,夫殷眼睛睁大了些,双手下意识扶在了泰恒肩上,泰恒手自他腰间探入衣底,在腰窝处流连一阵后,朝上摸向了两点凸起。
夫殷一震,意识到自己正跨坐在泰恒身上,便躲了泰恒的吻,蹙眉道:“我不喜欢这个姿势。”
泰恒笑道:“可我喜欢。”
夫殷瞪他,“换姿势。”
泰恒眼神顿时失落,“夫殷……”
夫殷镇定回视他的眼神,身子却发了颤。
他站起身来,泰恒顺着他动作自上方落吻一路吻到下方,最后一口含住了夫殷已有了反应的阳根。
夫殷轻轻倒抽了口气。
泰恒捧着他大腿根处,缓慢而坚定的用力,让夫殷半靠在了妆台上,夫殷下体被他那湿润而温热的口腔包裹着,快感一阵阵如潮涌至。
细密汗珠自额间流下,发间珠钗撞出细细声响,夫殷一手按住泰恒后颈,另一手抓着桌沿,指节缓缓紧。
妆台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泰恒含着夫殷的阴茎,手指不时按压大腿根处那敏感的角落,不动声色的将夫殷双腿打开,另一手缓缓下滑,摸过线条流畅的大腿,到了膝窝处,巧劲一按,夫殷便滑坐在了他腿上。
阳物自泰恒口中滑出,泰恒凑去吻住了夫殷颈项,也同时握住了那根炽热物什,熟练抚慰了起来。
夫殷舒服得半阖了双眼,双手勾住泰恒的肩。
“又糊弄我……”他喟叹道。
泰恒笑着亲他的嘴唇,“幸得陛下宠我。”
他将夫殷后侧伺候好了,便托着身上人玉脂般光滑细腻的臀部,撑着那道小口,将自己身下勃发的性器插了进去。
夫殷皱着眉,将额抵在泰恒肩上,脊背弓成一道弧,这个姿势进得太深,总叫他心慌得不知何时才是个头。
两个囊袋抵在了穴口外,夫殷紧绷的身子渐渐放松下来,泰恒手不时揉着他的臀肉,那性器没动,却又能让他能清楚感受到其上青筋微微的颤动一般。
“夫殷。”泰恒蹭着他的脸,“你动动。”
夫殷抓紧他肩后衣料,将脸埋在他颈间,“你自己来。”
泰恒笑:“当真要我来?”
夫殷没回答。
泰恒便托着他的身子,将他缓慢抬起,又重重放了回去,夫殷随重力坐下,同时被这人从下方狠力顶弄,没几下便丢盔弃甲,惊慌失措喊了停:“停、停下!”
泰恒继续在那失守的穴中抽插,坏心的问他:“怎么了?”
夫殷腰都被这汹涌的快感刺激得软了,他抓着泰恒披散在后方的乌发,颤声说:“我、我自己来。”
泰恒便亲了亲他的额头,“好。”
夫殷只得坐起直了身子,视线不经意与泰恒含笑的眼对上,又不好意思的垂了下去。
他看着自己身下勃发的性器,涨红了脸,开始慢慢的摆动腰肢,用身后被撑开的穴口去伺候被遮在自己身下的粗壮性器。
夫殷动作慢,被抽插的快感亦缓慢的自身下蔓延,那阴茎一遍遍撑开穴口,狠力摩擦着里面紧致的穴肉。
黏腻的液体渐渐溢出,滴落在两个囊袋上,每当夫殷上下起伏,都会带起淫糜的声响。
夫殷听着那响动,忽然就没脸再继续了。
他破罐子破摔的将泰恒性器全纳入穴中,与凤凰打起了商量,“你抱我去床上。”
泰恒摸着他的腰,轻轻抽插着小穴。
“不好。”
“泰恒。”夫殷捧住泰恒的脸,开始亲吻他的脸颊,语气里带了些祈求之意,“抱我去床上。”
泰恒回吻他,却是不动。
夫殷想起这人以前教自己的淫言浪语,只好挑了句,在泰恒耳边低声说了出来。
“我会紧紧夹住你的腰,乖乖叫给你听。”
泰恒大脑一空。
他原本只是想再逗逗这人,未曾想竟能逼出这么一句令人血脉偾张的话来。
夫殷身子一轻,被泰恒抱了起来。
他忍着满心的羞耻,双腿紧紧环在了泰恒腰上,泰恒亲着他的嘴唇,缓步朝床边走去,身下性器每一步都在研磨敏感的穴肉,夫殷忍着巨大的快感,微松牙关,轻声叫了出来。
“啊……啊……”
他平素是极少在床上出声的。
泰恒听着这声音,心神一动,干脆将夫殷放在了一边的木桌上,托着他的腰肢狠力抽插了起来。
夫殷不防,声音便不由自己做主了。
“泰恒、泰恒……啊……”
他腹下阴茎开始滴漏,体内被那火热物什狠狠顶弄,直顶得液喷射在了泰恒身下。
木桌不比妆台,泰恒动作大了,便会朝另一边退,泰恒索性将夫殷扑倒在了桌上,按着这人的腰,猛力顶入,伴着夫殷猫似的呻吟声,射了满穴。
第26章
泰恒回了蓬梧岛,踏云山猫正蹲在院墙上打盹,一见泰恒,懒洋洋叫过一声,纵身一跃跳入泰恒怀中。
它伸长着身子在泰恒身上撒娇,泰恒温柔着眉眼逗了它一阵,将他放下地,入了房去。
踏云山猫跟着他小步跑进屋里,还要闹泰恒,泰恒无奈,小声哄着它不要打扰自己,一边摊开纸笔。
桌前烛光跃动,落在纸上显出一片浮动的昏黄,泰恒提笔思索许久,写过几句,放下了笔,他将纸封入信中,指在边沿缓缓描过,一只凤凰图案随指尖自纸上浮现。
他摸了摸踏云山猫的头,“替我送封信去仙宫。”
踏云山猫蹭着他的掌心,许是察觉到了泰恒低落的心情,安慰似的舔了舔他的指尖。
泰恒将信折好,化出一道红绳系在了踏云山猫颈间,他拍拍猫儿的背,“乖。”
“喵。”
踏云山猫来回踏了几步,见泰恒已去床边躺下,便一跃出了窗门。
泰恒一觉睡了许久,醒来时折岚正坐在桌边边,担心的看着他。
“长姐?”
折岚推了把桌上的木雕小人,“我在你后院寻到的物什,说说是怎么回事。”
泰恒去寻绥昭去得匆忙,没有拾阵法痕迹,想来是被折岚看到了,担心泰恒在研究邪术。
泰恒揉揉眼,道:“没什么,被人算计了一把,日后不会再做这种事了。”
折岚拿起木雕,凛然问道:“这小人你待如何?天帝雕像可是能随便私刻藏的?”
泰恒看向那尊眉目恬然的木雕小人,脑海中想起夫殷站在阶上冷然的眉眼,低声一笑。
“长姐不必担心。”他伸手,施法将木雕小人拿了过来,“我与陛下已经断了,他不会再来。”
说着,泰恒拉开床边暗柜,将木雕小人放了进去。
夫殷不来,折岚不说,泰恒不说,便没人知晓泰恒这里藏了个木雕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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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岚原本还想斥责泰恒这种漫不经心的态度,却忽然反应过来泰恒话中意思,顿时将这事扔到了脑后。
她问:“发生了什么?”
泰恒摇摇头,不愿多说,他自袖中拿出了一块令牌,扔到桌上,“陛下已许我在霖止轮回结束后去救霖止,日后我与他,已不必再有交集。”
折岚拿了令牌,见泰恒翻身背对自己还要再睡,便连霖止获救的消息也顾不得高兴了,着急的站起来,去扒泰恒,想让他转过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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