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别人家的总裁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忆梅下西洲
然后何一行指挥他养的高级水军把这条评论顶到了最上面,乌烟瘴气的评论区才有一丝敛。正在心灰意冷的甄天明粉丝们这才如梦初醒,开始兢兢业业地站好控评的最后一班岗,中心思想是我们家影帝家世好相貌好学历好进圈不过是玩票,现在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给年轻人机会,娱乐圈上下五十年都不会再有这么好的偶像了小明放心飞小红永相随。文案下是齐刷刷的甄天明高p美图和履历表。
在这一片虚造的花团锦簇景象中,有一条嘤嘤嘤的微博画风特别出挑:“甄少为什么要退圈这样的美貌不演戏是对地球资源的浪我们要坚持节约资源保护环境可持续发展的国策啊啊啊啊求求你不要走qaq。”
其余粉丝还来不及掉转矛头抡到让这个小可怜删博,让人跌破眼镜地,甄天明已经回她了。
他的回复很简单:“我回老家结婚。”
如果不是接下来他就放了九宫图风景照,定位还在俄罗斯,说不定娱记们就真的信了。
广场中央的青铜骑士沐浴着初升的冬日太阳,北纬60°的榉木萧寒,图上只有一支高举着的手,正试图捉住阳光,无名指上一枚不惊人的素白戒指,流转着冰雪一般的光芒。
有人开了帖子信誓旦旦道那绝对不是甄天明的手。
“多年小红,最近因为大家都懂的原因自动退粉籍。先上杂志和蓝光自证,然后我想说的是那绝对不是甄少的手,指甲的形状不对,15年某杂志的开年刊上有他手的特写,甄少的指甲是方形而不是椭圆。另一佐证是下面《潮起云生殿》里的动图,虽然戏份很少但奉献了甄少职业生涯中第一个兰花指(笑哭)。大家都学过初中生物基因型吧,他的手指不可能朝后面弯折到这个角度的。综上,这只手不是小明的,那么我小明到底去哪了……”
“甄天明也没说这是他的手啊,万一是他老婆的呢?”
“不会啊,女性手指的关节不会这么凸显分明,而且如果是女性的话,就这手长,身高得有一米九了。”
“楼主黑装粉,暗戳戳地不就是想证明甄天明进监狱了。可惜他比你家蒸煮活得好多了,滚吧!”
“我有罪,粉丝这么义正言辞的发言,我居然看成了甄天明的活好多了……”
“丧心病狂,不过作为一只叮当猫我觉得这么说也没什么问题。”
“不是,路人真的要说一句,甄天明发了不是他本人的男性手图,还戴着戒指,你们不觉得有一个奇妙的思路正在向我们招手吗?”
“楼上认真的?前段时间不是传甄氏已经给他订婚了,这种人家还没有开放到找一个同性联姻吧!”
这厢尚且争论不休,另一个重磅新闻又砸了下来:正鸿影视现任总经理甄星野引咎辞职,准备去澳洲读书。
这就太过引人联想了,两个石破天惊的消息前后出现在正鸿,看起来完全不能用巧合解释。吃瓜群众们手上的瓜已经吃不完了,何况这个瓜也咀嚼不出什么味道:“我又不买正鸿的股票。”甄天明的粉丝还在情绪的低潮期,完全提不起兴趣去猜测背后的是是非非:“小明已经退圈结婚了,谁对谁错都没关系只要他开心幸福就好。”
唯一闹了一阵的是李成说的粉丝,因为李成说在正鸿是甄星野一手扶植上来的。甄星野下台,必然李成说在公司会吃暗亏。粉丝自发性地逼工作室解经济约,炒到了微博热搜上。使李成说成为这一场烽烟中唯一一个有热度益的人真正的漩涡中心、热搜之王甄天明同志表示,微博上的热有屁用,能让圣彼得堡的冬天暖和一度吗?啊嚏!
何一行趁老板不在,摸鱼摸得如火如荼。午休的时候,屁颠屁颠去给李汐子端咖啡,闲聊时提起这件事嗤之以鼻:“现在满微博都在争先恐后地吹捧甄天明,纪念一位天王的转身这种文章都能十几万转。反正人走茶凉,大家都不在意多说他几句好话。李成说这时候跳出来试图吸引眼球,背地里不知道会结多少怨。”
反正他们正着炒,反着炒,和养老公司乐易传媒都没什么关系。虽然乐易也走了一个镇司之宝容西园,但是,这个圈子的残忍之处就在于,容西园作为一个导演,长得再好看也没有热度。
因此也就无人知晓,从总裁董黎到股东容西园再到印钞机辜安枫(不是),乐易与这次事件的每一个环节都密不可分,它悄悄地隐没于幕后,见证了一直悬在影视界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是如何落了下来,甄氏紧对娱乐业务的投入,正鸿影视迎来了前所未有的寒冬。
董黎一手打造的鼎盛影视帝国,在甄星野手中变成了一个顺应时代潮流的娱乐业之王,这一步棋对错与否,臧否众多,但正鸿薪火犹存,仍然是圈子里屹立不倒的金字塔顶。而随着甄星野的离开,正鸿几乎成了甄氏的一枚废子,迅速地显现出颓势。
娱乐圈虎狼之地,下一个标杆落在谁家,没人能说得清楚。
对于甄长宇来说,正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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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是他手中的一支风筝,念念于兹不过是风吹哨响。筝鸣再无之后,风筝飞向何方,他其实不怎么关心。
第六十八章
辜安枫出院之后,变得有一点忧郁。
当然这个忧郁,对照组是过去的辜安枫本人,董家妈妈第一次见到他,就被扑面而来的青春气息闪了一下眼睛。
辜安枫在董黎父母面前,起初还表现得乖巧可人,打完招呼之后,坐在董黎的身边,睁着大眼睛看董黎和他父母叙话,一边偷偷地摆弄董黎的手指。待到隔壁家那只半人高的阿拉斯加招摇地从花园前溜达过去,他就牵了牵董黎的手。董黎允诺似的,冲他笑一下,辜安枫就一溜烟地跑过去和大雪橇犬搭讪去了。
董黎的母亲看着他在草地上抱着狗打滚,故作讶异道:“你是包养了一个高中生吗?”
董黎失笑:“过了今年,他虚岁就二十九了。”
母亲感叹了一会,突然冒出来一句:“不像是过日子的人。”
父亲在一旁皱眉,责怪她的样子:“你好多话,都是个男孩子了,还要在乎会不会过日子吗?”董黎年少自立,父亲对他总有两分愧意一分疏离,因此对于他的私人生活问题很是尊重回护。
也很是客气。
董黎开口道:“恰好,我也没有怎么经历过寻常的日子。”
于是母亲也不说话了,一时间陷入了令人难堪的寂静中。
这时候,辜安枫抬头,使劲伸着脖子朝这边,想吸引董黎的视线。董黎无声地喊了一下他名字,辜安枫就立刻甩掉自己沾了狗毛的外套,扔下目瞪口呆的阿拉斯加,像个小炮弹一样冲了过来,按着董黎的肩膀撒娇。
他们俩眼中只有对方了,所以没看见董家父母,在一旁四目相对,露出一个无奈而又宽慰的笑来。
但很快,董黎就发现,辜安枫似乎完全不能忍受自己离开他的视线。
董黎有一个关系不错的做国际贸易的朋友,盛情邀请老同学和小男朋友来他的私人马场参观,平时最喜欢马的辜安枫死活不肯骑那匹油光水滑看上去就让人跃跃欲试的黑色赛马跑一圈,跟在董黎的身边寸步不离因为董黎不会骑马。
老友建议让马场的驯马师教董黎试试看,穿着一身火一样骑装的巴西籍驯马师刚刚含着笑走过来,辜安枫就坚决地,代董黎拒绝了。
开玩笑,开始学习骑马的时候,驯马师和学员是要同乘一骑的好吗?他怎么可能让这么个异域帅哥占董黎便宜。何况董黎的审美,一向是欣赏大眼睛的俊朗长相。
所以最终,他们俩说是来参观,真的是转了一圈就走了。老友和马都挺失望的,辜安枫走的时候,摸了摸那匹黑马的眼睛,听它打了个响鼻,说:“我下次再来看你。”然后,快步上前去拉着董黎的手,和他说笑着走远了。
董黎想方设法,试图让辜安枫开心一点。从马场回来之后,董黎有一天拿着宣传单问他想不想去滑雪,辜安枫眉目深沉,正色说:“我现在对从山上往下滑这一回事,有点心理阴影。”董黎就闭嘴了。他还考虑过直飞拉斯维加斯,后来考虑到辜安枫作为公众人物,出现在赌博之都的形象问题,遂作罢。
最后,辜安枫自己挥舞着平板电脑,屏幕上大幅的华美广告:“董大,我们去游轮度假好不好?”
董黎接过来,仔细地看了一会屏幕,抬头说:“安安,不行。”他指了一下邮轮的启航日期和返航日期,辜安枫定睛一看,失望道:“确实不行啊。”
那其中涵盖了董黎的生日。
三十五岁的第一天,董黎起得很早,辜安枫睡眼惺忪地抱住他的腰肢蹭啊蹭,董黎含着笑弯下身子亲了亲他的额头,说:“天刚亮,你再睡一会好吗。”
辜安枫恋恋不舍:“你要早点回来,我给你过生日。”
董黎出门后,辜安枫光裸着上半身,跳下床,手贴着窗户,看那个瘦削的影子缓缓地走过清晨的道路。
他无声地叹了口气,温暖的呼吸吐在窗户上,熏出一大片看不清楚的细密心绪。
不过是凌晨六点零一刻,万物仍沉眠的时分,墓地里依稀伫立着一个人。
那人穿着黑色大衣,肩上堆着细雪,在灰紫的天空下,像是一棵孤独的乔木。听见董黎脚踩枯叶的响动,回头时,眉目间仍旧是十年来不变的淡然。
“我还在猜,你是否再也不会来了。”
董黎轻轻地走上前,弯腰把怀中的花束放在褚风的碑前,照片上的年轻人还是肆意地笑着,丝毫没有沾染岁月的风霜。
他喃喃地说:“我怎么会不来。”
甄长宇静静地用眼神描摹他的轮廓:“你每年过生日的时候,都在墓园里呆整整一天。我轻易不敢见你。所以褚风和你,我躲了你们俩十年。我上次出现在这里等你,是因为你要离开正鸿。董黎,当时我是真的高兴。”
常常有高僧说甄董事长有佛缘,他笑也似莲花,举止如深潭水,不惊动,即使他说自己高兴的时刻,也不过像一片菩提叶落下,回荡悠远:“你在每一次见到我的时候,就又记起在硅谷的那一段往事,记起睡在这里的这一个人。所以我总觉得,离你远一些,你就能从伤心的过去,走出来的快一点。”
董黎抬头看他那双含着悲悯的眸子:“我并没有沉浸于往事不能自拔。”
“那如果当初你知道,褚风之所以把车开进了太平洋,是因为雨夜赶回去见你呢?董黎,这会是你一辈子的伤疤。我宁愿来做这个恶人,假造公司账目的数据查询记录,把褚风的意外伪装成自杀。真相鲜血淋漓,麻醉剂是骗人的东西,但起码它不会让你太过痛苦。”
“所以当我最终得知真相的时候,已经足够成熟,有了和往事无关的生活。”董黎叹了一口气,“我们都丢掉了过去的自己。”
甄长宇对着他露出一个极淡的笑容:“这样最好,董黎,别再回头了,没有什么可挂念的。”
“可我还有一个疑问甄遇鸿为什么在股东大会上弃权?”董黎毫不留情地问。
甄长宇神色如常:“因为甄辰游告诉他,我是同性恋。我把一个男人带回国,将小半基业相托,加之多年未婚,他们这么想实属寻常。”
虽然已经猜到了部分,董黎还是哑然无语,半晌说:“我少小逢变故,深信世间除了自己之外,无人可靠。从微末之日走到今天的乐易传媒,都是我凭一双手打下来的基业,全然问心无愧。但到最后,我唯独欠你太多。”
“那就不要还,留到下辈子,有缘我们再见。”
董黎说:“总是要还的,我骨头硬,不喜欢受别人情。正鸿的《枯杨生华》,安安也不会演了,谢谢甄董的青眼。”
“《枯杨生华》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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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了,”甄长宇轻描淡写地说:“景川和正鸿解约,要去希腊采风,找新的导演需要时间,我没这个力,交给下一任总裁吧。”
董黎想问他,你知不知道,景川为什么去希腊。因为当年在巴黎学电影艺术的景川,就是自驾游时在雅典被人抢劫钱包,遇见了见义勇为的甄长宇。
董黎作为景川的死对头、假想敌,都清楚这件事。可是,甄长宇已经不记得了。
甄长宇走之前,最后问了董黎一句话:”在你心里,我还算是朋友吗?”
“阿甄,我放下了。你呢?”董黎一字一顿地说,“等你哪一日解开这个结,我们还可以坐下来喝喝茶。”
这个园子里,最终只剩下董黎一个人。人少的时候,总是温度特别的冷,将要说出口的言语,还没有张嘴,就已经结成了冰。
“褚风,对不起。”他站在寂静无人的墓园中,对着天空说。“除此之外,我对你,再也没有别的话了。”
突地,寒鸦支楞楞地划过天际,消失在远方的云层里。董黎闭上眼睛,感觉凉凉的小雪落在他的睫毛上,像是一滴转瞬即逝的泪。
董黎走出墓园的时候,一辆极为耀眼的红色跑车停在不远处的钟楼旁,在大片灰色调的楼房群落中,显得极为不协调。
辜安枫坐在驾驶座上,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我真的等不及了。”
路过一个十字路口,红灯,四下无人,辜安枫还是踩了刹车停住在斑马线后面。
他突然问道:“董大,你爱我对不对?”
“我爱你。”
“最爱我?”
“只爱你。”董黎平静地回答他。
辜安枫小心地蹭了蹭他冰冷的嘴唇,问:“董大,你要哭吗?”
“诶?”
董黎感觉辜安枫的拥抱得越发紧,一双荧星似的眼睛温柔专注地看着他:“你只可以在我面前流泪。”
他伸出手去,捏了捏辜安枫高挺的鼻梁:“我并不想哭啊。”
“我从来没有如同今日的幸福。”
第六十九章
春天是万物萌动,新老更替的季节。对于娱乐圈也是一样,一来,每年春天的影视剧招商会又按照惯例,如火如荼地开始了。各类各样的剧本和演员阵容,如同大白菜似的摆在展厅里任人评鉴。
乐易传媒对这种娱乐圈展销会,并不感兴趣。董黎在这一行浸淫十数年,俨然已经超脱了任君采撷的这一境界,他的履历就是给投资方、广告方和电视台的最好背书,在电视剧界宛如尚方宝剑横行无忌。
二来,与往年不同的是,今年的圈子无疑面临着翻天覆地的变动。影帝甄天明的隐退预示着一个极盛时代的结束,而作为业界龙头老大的正鸿影视频繁易帅,到现在已经是群龙无首,新晋的总裁原本是甄辰游控股的贸易公司副总,对这个行业一无所知,这显然是甄氏王朝结束大清洗,甄长宇开始论功行赏的产物。
各大影视公司都蠢蠢欲动,盘算着甄氏扔掉的这块蛋糕,他们能抢到多大的一口。董黎是旧臣,与正鸿的影视部门都关系尚好。现在公司里人心惶惶,不少电影导演都私下和董黎表示了想要离开正鸿另谋高就的意愿。
这是绝大多数企业家,可遇不可求的改换天地的巨大机会。董黎今年三十五岁,是锋芒尽出,而筋骨未老的年纪,如果说没有问鼎内地影视界的想法,那简直就不是个男人了。
除了影视制作还是按部就班,整个乐易都进入了前所未有的忙碌中,董黎几乎住在了公司。辜安枫那时候接受他代言的奢侈品牌邀请,去了巴黎的春夏时装周。回来时下了飞机拖着行李箱,直接去公司看董黎。
董黎正在给高管开会,越过会议室整面透明的玻璃墙,辜安枫能看到董黎整个人瘦了一圈。大概是休息不好,他皮肤白,因此黑眼圈特别明显,虽然还是思维敏锐头脑清晰的样子,但是神情中难掩疲惫。
辜安枫开口问道:“董大最近睡眠时间多长?”
何一行没出声,把一只摊开的手掌伸到他眼前。
“一天五个小时?”辜安枫皱眉。
何一行满脸无奈地摇摇头:“这三天一共五个小时吧。”
辜安枫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个清瘦的影子,默默地攥紧了自己的拳头。
等到董黎终于有空见他,辜安枫伸手把一个大保温壶拍到他的办公桌上:“别说话,先吃饭。”
董黎一边喝排骨汤,一边听辜安枫给他读部门的报告,难得放松地眯了眯眼睛。
辜安枫抬头看见他的模样,微笑说:“好喝吗?我在胡同里那家老店买的。赶明儿我自己学着做给你试试。”
董黎忍不住笑了:“你不工作了?”
辜安枫把手中的文件放下,凑过去吻了吻他因为吃东西变得殷红的嘴唇:“工作不重要,我现在为你做不了什么,就只有这些小事了。”
董黎舀一勺松茸,送进他嘴里:“别闹好吗,你不工作,损失的可是我的钱。而且”
他目光深远:“你如果能在接下来的电视剧节拿到视帝,我的阻力大概会小个四成左右。”
辜安枫自信道:“我志在必得。”
这才是广大人民群众所关心的,娱乐圈表面上的风起水荡。这是个造星如造神的时代不错,可是市场就这么大,神龛就这么多,走了一个甄天明,注定大家要为这个上位的机遇,挤破脑袋。
李成说掺和正鸿的内部斗争,陷得太深。甄星野一走了之,他却无法即刻抽身,一时发展受阻,焦头烂额。
业内目前都看好的两个有力的竞争者,一个是辜安枫,一个是程诀。
程诀是自带父辈光芒和人脉的星二代,一个视帝在手,参演的两部电影,一部商业片男二,票房小爆,一部文艺片男主,阳春白雪。但是因为给《枯杨生华》留档期,所以近半年都没有上工。
辜安枫一路有董黎保驾护航,自从《潮起云生殿》以来,合作的无论电影电视剧都是名导,是业内公认的祖师爷给赐了满汉全席的天才。虽然曾经因为没有主过戏,扛过视票房被质疑成“黄金男配”,但是《朔陵略》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没有前例的爆红历史向正剧,所以这种说法已经不攻自破。
但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的是,不像程诀坦坦荡荡的,资源好就是因为有个出名的爹,乐易对辜安枫的力捧,招致了许多捕风捉影的桃色新闻。对于辜安枫和董黎的关系,总有些半真半假的爆料。
所以虽然明面上,程诀和辜安枫并没有什么交集,但是在微博上,两家的粉丝都是横着走的存在,难会撞到一起,光隔空battle都进行过好多次。
辜安枫的粉丝嘲讽程诀拼爹,程诀的粉丝就暗戳戳地传辜安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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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基傍金主。
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让所有无辜的吃瓜群众都退避三舍,只一种声音除外:“我们一起萌萌西皮不好吗?”
热衷于拉郎配的强强爱好者们如是说。
但是无论是粉是黑,立场如何,都不得不承认,如果辜安枫在今年的电视节中拿到最佳男演员奖,那么在专业权威的角度来说,二人足以分庭抗礼。而因为潮起云生殿和朔陵略,辜安枫的国民度要远高于拍戏一直不温不火的程诀。这对于程决来说,已经是落了下风。
第七十章
对于程诀本人,辜安枫其实没有什么感想。
程诀比辜安枫小不了几岁,在娱乐圈却是个新人。辜安枫大三的时候就出来演戏,他没有什么门路,境况最好也不过是老师给他推荐几个电视剧里的小配角去试镜,大多数时间都混迹在横店群演里,给选角导演递简历的。有时候早上醒过来,辜安枫看见怀中人沉静的睡脸,总觉得上天是把他二十多年的好运气都攒起来,兑换了一个终极大奖。
而程诀,他是在英国读完谢菲的戏剧表演硕士学位之后,才回国出道的。在没有作品的情况下,程陌之子的名头已经让业内为之惊羡不已,万众瞩目。
辜安枫还在影视城打酱油的时候,有一次正好赶上程诀的粉丝探班应援,摆满了鲜花礼品与美的自助餐点的桌子徐徐地直铺到街上,在仿古建筑的背景之下,一片喜气洋洋。场记大哥随手夺过辜安枫手中的盒饭扔掉,说:“哪还吃这个,那边都备好了,大明星的脸面咱不蹭白不蹭是吧,来捧场的人越多,人粉丝觉得越有面儿。”
所以说人的第一印象真的很重要,因为直到辜安枫成名日久,韶华盛极,与程诀在电视剧颁奖典礼打照面的时候,他立刻联想到的还是当年那顿果仁麦片酸奶配黑椒鸡胸肉蘑菇色拉的味道,尤其他手快抢到的最后一个虾仁烧卖非常惊艳,晶莹透明的皮包裹着嫩滑的肉馅和新鲜的虾仁,他后来同董黎去私房餐厅吃正宗江浙菜,都没有再尝到过如此好吃的烧卖。
程诀古怪地盯着他,大概没想到有瑜亮之争的辜安枫正在对着他怀念一个烧卖。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主动地伸出手去,大方寒暄道:“安枫,恭喜你。这次《朔陵略》大获全胜,名至实归的神剧了。”
《朔陵略》七项提名,五项获奖,其中许周群三度获最佳导演,辜安枫也拿到了最佳男主演。这部剧质量摆在那里,包揽大半奖项也争议甚少,顶多有人酸一下乐易走狗屎运,今年电视剧品寥寥无几,对上《朔陵略》,真的是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但是程诀满口称赞《朔陵略》,却丝毫不把辜安枫拎出来客套几句,显然是觉得辜安枫这个男主角能获奖纯属是沾了大热剧的光,换一个人来演,当然最好是他,照样能拿视帝。
辜安枫完全不在意,演了这部戏的人是他,拿奖的人也是他,反正他挺开心的,管程诀背后怎么心理不平衡呢。
接着程诀突然表情变得诡秘,侧过身凑近一些,问他:“菠萝卫视的那个综艺,是不是也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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