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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别人家的总裁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忆梅下西洲
人性就是这样,“我爱豆绝不能输尤其是不能输给xxx”的胜负欲要比挥舞着同人文和mv说你们俩好甜好甜要永远在一起的爱意热烈一百倍。水滴的力量经过千百年可以穿破岩石,形成溶洞,但只有熊熊燃烧的助推火箭瞬间爆发的巨大推力才能直接把一个演员送上青云。鸡血上头的事业粉和女友粉,比岁月静好的cp粉对于一个明星要实在得多。
所以许既白真心叹服这俩人的勇气。
后来许既白又捡到一双绑着丝带的筷子,他匪夷所思道:“节目组到底想干嘛?”
辜安枫摊了摊手:“反正咱们捡完了。走吧。”
远远地许既白就大喊道:“其他嘉宾还没到吗?”
总导演正在和人谈话,听到许既白的声音,两个人双双回过头来。
背朝他们的那个人身材修长,细格纹的棉麻衬衫很好地贴合着他纤瘦的腰身。
辜安枫心里咯噔了一下,这时候,那个人已经含着笑凝眸望向他,辜安枫快步走过去,惊喜道:“董大来探班吗?”
董黎还没有回答,总导演抢先说:“不是,董总这次是常驻嘉宾。”
辜安枫皱着眉看向董黎,董黎颇为怡然地看着他:“如果说我从甄长宇那里学到什么的话,那就是,作为一个资本家,我并不需要凡事都亲历亲为,正好我也需要一个休假。王导你说是吗?”
总导演立刻堆着笑附和他。董黎本身就与电视台关系不浅,乐易又是业内普遍看好的下一颗帝星,和菠萝卫视刚达成深入合作,就是董总微笑着说今天北京的星星真是灿烂,总导演也会对着光污染严重的灰蒙蒙的大晴天瞎几把捧场说是啊,你看那银河边上清晰可见的天琴座和天鹰座。
广电总局的政策是综艺节目里必须有一定数额的素人嘉宾。菠萝卫视原本打算问乐易要一个漂亮的女中层管理之类的,他们到访的那天本来已经相中了踩着恨天高,送咖啡时穿着一步裙走得虎虎生风的李汐子,没想到董黎审阅了他们的嘉宾名单之后,温文尔雅地笑着说,您看我合适吗?
这,谁敢说不合适。万历皇帝做木匠,乾隆皇帝下江南,能怎么办啊,陪着大佬玩呗。
许既白也不敢说不合适,但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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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汗都要下来了。辜安枫平素一副万事不挂心的温冷模样,刚刚在董黎面前,如果不是许既白扯了一下他的衣袖,这家伙就要上手去拉董黎了。
一个是他的老板,一个是他同门的师兄,好怕他们俩一时荷尔蒙超标就情不自禁地爆恋情了。这件事情的严重程度可不是像程诀那种死异性恋一样用“勇气可嘉”四个字就能调侃过去的,公司经不起他们这么玩。
许既白还没红呢,乐易一定不能出事!
许既白万分庆幸自己来这个节目来对了,作为乐易传媒最英俊的男艺人之一,他今天就是北京城最闪亮的氙气大灯,誓要把所有蠢蠢欲动的小嫩芽都扼杀在摇篮里。
一阵风,满载着从河西走廊远到而来的沙土,吹进了许既白的喉咙里,他撕心裂肺地咳了几声,眼泪都要流了出来,喃喃道:“你大爷的。”
他签约的时候,可没有人跟他说这是一档恋爱节目,虽然他的咖是小了一点,也不是来专门cosplay电灯泡的。他左手边,是暗恋过的人和他的恋人,右手边,是一个他很烦的人在等她的恋人,还有什么能比这更悲情呢?
远处,一辆贴着节目组logo的面包车驶了过来,一个穿短风衣的男人从车上走下来,和导演握手说道:“不好意思,我对北京不太熟,还要劳烦你们来接我。”他声音低沉,一张冷淡的面孔显露出歉意。
导演宽宏地笑着说:“太客气了,严教授。”
那个人往这边望过来,恰好与许既白四目相对。许既白惊住了,他不自觉地说出声。
“兄弟,你看上去好眼熟啊。”
作者有话说
更新提前!因为发现头发变少了!早睡早起啊同志们!
获这么多评,大力夸我的,夸人物可爱的,帮我纠错的,认认真真分析情感的,甚至是说有哪里不喜欢写得不好,我都很高兴,就像春天在摘草莓一样高兴。
反正就是谢谢你们(/\=)
第七十四章
那位严教授表情仍然是冷冷的,脚下却朝这边走过来。许既白感觉手里捏着一点汗,他平日里记性很好,此刻拼命地回想,却总是想不起来到底是在哪里见过眼前这个散发着冷气的面瘫。
严教授歪着头看他一眼,轻轻地踱步过去。
“小师弟!”董黎惊呼一声,走上前去。
还没有反应过来的辜安枫,和已经完全当机的许既白,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这两个人抱在了一起。
辜安枫的脸已经黑了。偏偏这个时候,摄影师跟嗑了药一样扛着摄像机冲这两人三百六十五度给特写,给得忘乎所以,不小心撞到一个人身上,被连人带机器扶住了,刚想回头道谢,就看见辜安枫冲他露出了一个不屑的眼神。
传言中说好的“虽然是气质凛冽的男神但是为人友善在圈内风评甚佳”呢,为什么被撞了一下就开始对工作人员黑脸?摄像师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粉转路人了。
辜安枫不仅黑脸,他还想耍大牌走人。
为什么他都不可以牵手,但是新来的嘉宾就能和他男朋友大庭广众抱在一起,素人了不起是吗?
早八百年,许既白就发觉一牵扯到董老板,就完全不能指望这位一哥还有什么理智可言。
这个口只能他来开:“董总和严教授认识啊?”
董黎放开对方,开心地对着镜头介绍:“这是我大学时代的学弟,好多年没见过了。没想到今天会一起上节目。”
“师弟就师弟,还小师弟,真肉麻。”辜安枫小声道。他都已经能想象到后期会怎么剪辑了,高速摄像机清晰地记录下他们重逢的每一个细节,配上匆匆那年或者同桌的你之类烂大街的歌,再用卖萌的字体加一句“那一年的我们,从未改变”。这一期的鸡汤指标就算是合格了。
至于他?高冷人设不配在真人秀剧本里有感情戏。
董黎仍是笑盈盈地解释:“严寄十五岁上大学,我们那时候可还没有特招制度,正儿八经的少年天才。当年所有人都喊他小师弟。”
他伸出细长的手指去戳严寄的嘴角:“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是不爱笑。笑起来梨涡多可爱。”
严寄无奈地拍下他的手:“师兄,你真是一点没变。”
梨涡…梨涡,许既白突然明白了。
在来上节目之前,许既白本着“再不约炮我就红了红了就没办法再约了”的思量,到酒吧里去寻找艳遇。温柔但是不娘,许既白的要求在gay圈其实挺高的了,男性容易走极端,遍地的零号除了肌肉熊受就是妖艳姐妹。
但那天他还真找到了,有书卷气,穿白衬衫很好看,而且笑起来有两个浅浅梨涡的男人。明明聊得很愉快,许既白已经开始思考订哪一家酒店的双人套房被翻红浪,谁想对方听说许既白打算419,就直接走人了。
但是,那一天昏暗灯光下的男人,一直是眉眼弯弯的样子啊,薄薄的嘴唇如同水中的柳叶,带着一点红酒的光泽。
他抬头望望天,快要入夏,隐约已有蝉鸣。北京最近没有大幅度降温吧,这人怎么就冻成个冰块了?
不过既然严寄要装作不认识他的样子,那他最好也不要多话。不然要在全国的观众面前,满面笑容地说:“哎呀哎呀我和严教授也很认识,因为我在酒吧约他打pao失败”吗?
陷入热恋的辜安枫都不会这么做。
许既白又瞥了一眼自家一哥,他上一次看到辜安枫这样的脸色是在探班《朔陵略》的片场,小皇帝提剑杀了擅权的丞相,血溅帝衣。
辜安枫哪天忍不住对严寄下黑手时,他会悲伤地闭上眼睛。这就是他能对严寄表达的最后善意了,阿门。
总导演过来说明,最后一位嘉宾刚出机场,会直接到达节目现场,所以现在大家可以出发了。
公主不要跟大部队一起乘面包车,自己坐保姆车先走一步去接男朋友了。
在车上,董黎开始形容严寄当年有多么厉害。
“我们的宿舍楼都是五十年代的产物,开个热得快都会跳闸。偏偏一整栋楼的人都是做弱电的。小师弟往电工师傅那里跑了半个月,回来撸着袖子,画了一打草稿纸的工程图。终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打着手电筒,带着我们把整栋楼的电路都重新接了一遍。从此之后小师弟就成了电类实验班的吉祥物。在楼道拐角的每一个电闸上方都能看见他的肖像画和同志们供奉的俩苹果。”
许既白咋舌:“不愧是节目组选中的牛逼人物。”
“不是,”一直没说话的严寄突然开了口,他抬起头,无波无澜地盯着许既白:“节目组来学校选人的时候,唯一的标准是长得好看。”
因为是一档据说“有社会主义现代化教育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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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节目,学校要求所有四十岁以下,没有正教授职称的党员教师都参与选拔,后来因为人数不够,把九三学社的也加上了。
谁知道选角导演来到的时候,只说了一句话:“我要长的最好看的。只要好看,其他的条件如何都没关系,我可以让编剧给他写三万字的剧本。”
许既白恍然大悟:“所以你来了?导演眼光不错。”
严寄眼中露出一丝屈辱:“不是,最后敲定的另有其人。”
雀屏中选的那个人,叫柳殊。
柳殊男朋友听说了学校给的这么个坑爹任务,吩咐他的秘书给台长打了个电话。
然后节目又多了一个慷慨大方的冠名商,并且换掉了素人嘉宾的人选。
“那个人恰好和我有点仇。”严寄言简意赅。他非常自然地省略了,柳殊经常和他捣蛋,是因为每次柳殊旁听他课玩手机时,他都会用粉笔头丢柳殊的脑袋。
许既白用尽了平生的演技,控制自己露出一个同情的表情,他脸色变了几变,还是没忍住,手捂住脸笑出声来。
严寄有点生气,董黎安抚地摸他脑袋,问:“吃不吃苹果?”
“师兄……”严寄默默翻了个白眼:“我今年三十了。”
“好吧好吧,”董黎举手投降,眉眼间仍然是怀念神色:“看到你,就好像又体会到当年的心情。”
象牙塔隔绝了人世间的风霜和摧折,虽然董黎是个一屁股债的落魄少爷,但在他二十岁的时候,仍然能随时随地大声笑出来。
那是这辈子,富贵无忧,风花雪月,却再也无法找回的心情,年轻得能够肩住整个未知的狰狞世界。
总导演在前排回头说:“你们改个称呼吧,董总,严教授什么的,和咱们这个节目的氛围太违和了。”
辜安枫说:“我觉得董大挺好的。至于严教授,既然董大喊他师弟,我就喊他师兄吧。”
卧槽,这人真他妈不要脸。许既白腹讳道,暗戳戳地把自己和董黎拉到同一个辈分。
他皱眉问:“你私下称呼董大?”
辜安枫奇怪地问他:“不然我要喊老板吗?”
不,大哥,你误会我的意思了。
在床上也是董大?许既白惊悚地想,这种称呼太正经了吧,有禁忌感是会……比较兴奋吗?
到达时,本来就和严寄坐在一起的董黎,直接带着他家小师弟下车了。
许既白感慨地拍一拍辜安枫的肩:“向你表示深切的同情,安哥。”
辜安枫看着窗外正神采飞扬地和严寄说着什么的董黎,轻轻说:“没有什么好同情的。”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董大,真的,很高兴。”
董黎一抬头,对上辜安枫的眼睛,笑着冲他招了招手。
辜安枫立刻推开车门,快步朝他老板走过去,最后竟小跑了起来。
“恋爱真可怕。”许既白倚着门感叹道。在耀眼的阳光下,他奇异地可以看清远处严寄金色的睫毛,那人抿着嘴,神色疏离,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切,他果然还是比较欣赏温柔和煦的类型。许既白撇了撇嘴。
作者有话说
解释一下哈,严寄和董大没关系,就是董大当年很惯着的小师弟而已。
晚安
第七十五章
程诀刚刚抵达节目录制的游乐场,摄像机就刷刷刷对准了他,程诀也非常配合,大步走上来吻了女孩的脸颊一口,抱起她转了个圈。夏静采裙裾在风中旋转,发出轻柔的惊呼声。
此情此景,drama得仿佛走错片场,穿越到了隔壁电视台最拿手的言情剧。程诀和夏静采显然业务熟练,撒糖撒得漫天粉红,如果有西皮粉在场的话,大概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尖叫声了。
但现场的四个男人加起来都快有120岁了,而且都是不添加无残留的纯正基佬,让他们围观青春偶像剧就非常不人道主义了。许既白看了一眼辜安枫,厚着脸皮冲他张开了手:“安哥,要不咱俩也抱一个?”
对方面无表情,投过来一个看白痴的眼神。
许既白踢了踢脚下并不存在的一块石头,耸耸肩:“既然上综艺,不抢镜头多没劲儿。”
辜安枫好心提醒他:“你现在的咖位,主动和我卖腐容易被血洗广场。”不要问他怎么知道的,他还是个小透明时什么都没有做过,被李成说的粉丝追着骂得天地混沌日月无光。
这话说得真是让人无言以对,许既白仰天长叹:“你的死对头程诀都可以发通稿和你相爱相杀,为什么作为同门兄弟的我却不能有姓名?”
不用辜安枫回答,许既白自己都知道答案,因为他没粉。许既白要是真的同辜安枫卖腐,就好比一个老大爷撞上一辆停在路边的超跑,连块漆也蹭不下来,热搜都不会上,顶多来两个微博警察,绕着现场走两圈,然后下结论:“嗯,又是一个碰瓷的。”
他哀怨地看向辜安枫:“安哥,我和程诀谁帅?”
辜安枫,被他油腻的小眼神盯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默默后退一步,嫌弃道:“这个问题可真不要脸。”
许既白非常坚持地看着他。
“好好好你比较帅,你是乐易第二帅。”辜安枫举手投降。
许既白居然被他噎了一下,赞叹道:“大哥,没想到你比我还要自恋。”
“第一帅是我家董大。”辜安枫平静地说,在“我家”两个字上咬了重音。董黎自从和严寄重逢了,一路上话匣子就没有关上过,完全没有注意旗下两个男艺人在讨论些什么。
“你被许周群调教出来的演技呢,快露出一个艳羡的表情。”辜安枫突然迅速地踢了许既白一脚,“摄影机扫过来了。”
他们俩飞速地整理好自己的表情,表现出令摄像非常满意的,“对同事美好爱情的赞美与向往之情。”就是这些校草们在中学时代各种演讲比赛诗歌朗诵晚会主持上,向往长江大河珠穆朗玛全面小康社会的时候,那种驾轻就熟的塑料情感。
总导演永远是笑容可掬的样子,在辜安枫看来,他的笑容中透着一种焉坏,让人琢磨不透他在想什么。
可能习惯了掌控一切的人都是这个样子。刚认识的时候,董黎也气定神闲,对谁都是淡淡的笑意,可辜安枫不知道他的笑到底意味着什么。
但是董大怎么能是焉坏的呢?那叫深沉内敛!
焉坏的总导演笑眯眯地说:“现在我来介绍一下咱们节目的规则。”
《热血启示录》打着让明星体验平凡人生的旗号,开场就简单粗暴地让嘉宾捡垃圾。自然,第一期要大张旗鼓地让他们作秀,啊不,工作。
亚当斯密在《国富论》中阐述,社会财富增加的决定性条件之一,就是劳动分工的细化。作为一个现代人,社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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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的一颗兢兢业业螺丝钉,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连水管坏了都要打电话叫专业工人来维修。总不能指望把一群日常就是演戏,营业,发微博,走红毯的流量明星,一个财务自由的有产阶级,和一个这辈子都没有出过社会的拥有博士学历的副教授扔到工厂的流水线,他们就能够自动学会操作数控机床或者给淘宝网红店的爆款连衣裙缝花边。
什么,你说第一产业吗?菠萝卫视是打算让玉女夏静采戴着蓝底白花的头巾去摘豆摘瓜摘辣椒,还是辜安枫卷起价值数万人民币的裤脚,让无数营销号夸赞过的一双大长腿踩在水田里插秧?先打死他们的会是农民伯伯还是上千万的粉丝?
他们思来想去,还是让嘉宾们干一干和人打交道的活比较靠谱。既然咖啡店里素不相识的美少女们穿上女仆装,嗲嗲地喊一声“狗修金撒嘛”都能让宅男们酥倒,那么朝思暮想的偶像出现在荧屏上亲切服务想必也能让粉丝产生如临其境的代入感,是吧是吧?
“第一组的任务是大型儿童剧表演,天鹅湖。这一组任务分配给了拿到了公主芭比的静采。同时飞行嘉宾的特权,可以指定一个男嘉宾成为她的搭档。”
夏静采笑容甜美地晃了晃她手中的芭比,理所当然地拉住了她男朋友的手。
喂喂,导演,剧本痕迹太重了吧。而且舞台剧表演算哪门子体验生活?
在场所有人都一脸黑线,但是还要忍住尴尬,热烈鼓掌。
“第二组的任务是扮成卡通人物,陪游客拍照。捡到小羊肖恩的是安安吧,这个任务是你的了。记住不准摘头套啊!”
辜安枫很自然地朝着董黎走去。
“我有说过你可以选择同伴吗?”导演慢条斯理地说,“你把你兜里东西掏出来。”
辜安枫一头雾水地拈出那张被他叠成小方块的a4纸,展开给所有人看。
“那是我刚发表的论文,”严寄阴沉着脸说,“节目组到底有没有意识到他们已经侵犯我的知识产权了?”
导演总结道:“最后的分组就不必说了。小白拿到节目组放置的筷子,所以和董大一起负责小推车贩卖冰淇淋。”
一锤定音。许既白幸灾乐祸对辜安枫道:“叫你手欠。”辜安枫冷冷的一记眼刀拍在他脸上,许既白立刻闭嘴不言。
谁让他和人家男朋友分到一组了呢,真是太悲惨了,他好同情辜安枫哦哈哈哈哈哈哈哈。
董黎在对严寄耳提面命:“安安头部做过手术,哪个傻缺游客敢拍他头套你可以先斩后奏,如果下手太重了出人命,赔偿金和律师都算在我账上。”
严寄简直无力:“师兄……”哪个混蛋在校友聚会的时候,告诉他说董黎已经修炼成人,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他要把那个人揪到北京来,踹倒在董黎面前,然后大声对他说:“你该换眼镜了!”
许既白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摸到这边来了,狗腿道:“老板,合作愉快。”
他话是对着董黎说,却生生地挤到了严寄的身边,还故意蹭了一下人家的胳膊。严寄平静地看了一眼他,干脆地转身走出去了。
许既白轻咂一声:“这个节目对单身狗真是一点都不友好。”
不过节目组这一群狗贼还是有一丝不忍之心,给玩偶组下了一个不准摘头套的死命令,不然辜安枫只要露出他那一张家喻户晓的脸,就足够轻轻松松击败其他组的对手,那节目还录个什么劲儿,直接给他颁奖算了。
董黎微微一笑,说:“我也不是单身狗啊,怎么不见他们对我友好一点?”
“友好不友好的,咱们今天估计是陪太子读书了。”许既白叹息道,一组是登对的生花,娱乐圈金童玉女。另一组虽然严寄这个小木头是个减分项,但是挡不住辜安枫在啊,他的粉丝规模足够以一敌四,除非摄制组脑子瓦特了才会不给他镜头。
而他和董黎,是乐易第一帅和第二帅又有什么用,现在长得帅已经不是能在娱乐圈有饭吃的必要条件了,不然你看看程诀那张比不上他丝毫英俊潇洒的脸!
董黎扭过头来看他:“你想要放送份额?”
许既白的表情特别真诚:“嗯,我想红想疯了。”
“这份上进心很好,”董黎表扬道,“如果你哪一天不想红,就是你被裁员的日子到了。”
许既白瑟缩了一下。
“放心吧。《钟摆的末端》马上要在菠萝卫视播出,你现在才是菠萝情真意切的亲儿子,而辜安枫只有钱。”
许既白鼓起勇气问:“我能咨询一下安哥的酬劳是多少吗?”
董黎手插在兜里,一丝悲悯出现在他眼里:“你确定真的有勇气听见那个数字?”
“算……算了。”
下面就是导演宣布规则的时候了。
他们每服务一次游客,都可以得到一枚金币。人民币是禁止使用的,他们可以用金币在游乐场内购买一天所需的食物和饮料,足够的金币还可以用来玩游乐场的娱乐项目,根据玩完之后的心跳指数来兑换一定量的四叶草,而四叶草就不可以再次利用了。最后统计每一组四叶草和金币的总数,第一名会有奖励,最后一名则接受惩罚。
惩罚环节之类的,是节目组的无奈之举。在中国娱乐业的大环境下,艺人在一档竞技类综艺节目里的薪酬只和咖位与视挂钩。所以大家比较在意的是自己的出镜率是不是最多,节目会不会炒作营销,谁会在乎游戏输赢啊。有了实实在在的惩罚项目,这些拿着高酬劳的明星们玩游戏的时候反倒会配合一点。
“虽然用金币兑换四叶草是稳赚不赔的,但是我提醒大家,不要把金币花光了。”导演露出诡异的笑,“因为你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需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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