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别人家的总裁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忆梅下西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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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
卞之琳有一首很著名的小诗《断章》,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人在楼上看你。辜安枫如今的心理状态也类似于此,他眼睛盯着外面,却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余光向董黎望去。他神情飘忽了一会,突然捕捉到玻璃上淡淡的董黎的影子,定睛一看,原来董黎也在冲着玻璃上的他笑。
那湿润的雾气仿佛冲破了玻璃幕障,辜安枫的心一下子跌进了那无边的柔之中。
他也把声音放得很缓:“今天好累啊。”
他冲着眼前的城市微笑:“但是工作很高兴。”从来没有过的高兴。
跟拍导演半真半假地抱怨道:“安安,你之前不挺有梗的。现在镜头这么好,多说两句后期好有得剪啊。”
辜安枫伸了伸懒腰,拉长声音:“不行啊,没力气想梗了。”
近得可以听见身边人温柔的呼吸的时候,谁还有心思去想着怎么吸引观众呢。
要是能,这么一直,一直并肩站着,就好了。
从摩天轮的舱内出来的时候,辜安枫仿若不经意地走过董黎身边,小指轻轻地蹭了一下他的手心。
前来记录心跳的工作人员惊讶道:“董总,你是下摩天轮时不小心跌跤了吗?”最高的心率竟然出现在曲线的后方。
吃着冰淇淋的许既白过来看结果:“我擦,老板你做了什么心跳135?”他一惊一乍道。
董黎面无表情:“我恐高行不行?”
董黎居然恐高?许既白一时竟无法反驳。直到董黎走远了一些,他才反应过来哪里不对劲:老板你的办公室不是在四十层吗,还是落地窗!
果然总裁们都是骗子无疑了!
他怅惘地看着董黎和刚下摩天轮的辜安枫很自然地凑在一起谈话,正打算硬着头皮走过去做一枚百瓦大灯泡,却扫到一眼熟悉的人。
严寄正在盯着碰碰车的招牌看,他放空的时候,轮廓如同水雾中的远山,显得没有那么不可接近,甚至有点呆。
“你想玩这个?”许既白幽幽地出现在他背后,反而把严寄吓了一跳。
许既白爽快地招了招手,表示愿意陪他玩。随后恍然想到:“我们俩不是一组的啊,这样,我找人来一起玩。”他欢快地跑开,去打扰那两位正你侬我侬的情侣,留下严寄一个人在后面伸出手,刚刚意识到许既白在自说自话些什么:“我没想玩……”他只是正好站在这里,脑子里面计算信号来着。
第七十九章
辜安枫低头给董黎挂钥匙扣,他在纪念品店里拿金币买的一个穿小燕尾服的塑胶布朗熊,附着与布朗熊领结同款的红色系带,上面用可爱的字体印着“mybear”。
董黎看他有一些汗湿的头发,半是心疼半是调侃地问:“你和小师弟今天是赚了多少金币?”
辜安枫停下手中的动作,歪着头认真地心算了一下:“也没有很多。”
董黎有一点抓狂:“你们一点都不担心被惩罚吗?”小师弟心大到自成一个小世界,什么都不在乎他是十几年前就知道的,但是辜安枫怎么回事!乐易一哥的胜负欲呢!
他决不允许自己的人输给程诀。
辜安枫眨了眨眼睛:“我玩得开心就好啊,董大不也这么觉得?午餐必须要好好吃,而且钥匙扣是限量的,店主看到我是个布朗熊就很爽快地跟我拿金币换了,特好看吧。”
董黎,董黎无言以对,他眼睁睁地看着辜安枫伸出一根手指去拨小小的布朗熊,钥匙在摆动之下发出哗啦啦的清脆声响,补充说:“而且,我觉得许既白虽然烦,但是说得很有道理,又不是大逃杀之类的,玩游戏不如多蹭镜头。说不定惩罚那一part所有的镜头都是我和严师兄的了,这就是所谓安安认输,焉知非福。”
许既白幽幽地站在他们俩侧面:“你既然觉得我那么有道理,为什么不能好好听一下我说话?”
五分钟前,许既白欢快地跑到董黎和辜安枫中间,左右望了一下:“嘿,你们想玩碰碰车吗?”
没有人理睬他。
五分钟以来,他像一个复读机一样,见缝插针地重复着说:“有没有人要玩碰碰车?”
许既白高中的时候参加过计算机竞赛,考试中有一道题是画cpu流程示意图。中央处理器采用的一套很有效率的命令处理流程叫做流水线技术,把每一个指令的完成划分成段落过程,当初步完成第一个指令的时候,会把这个指令推送到下一个步骤,然后提取第二个指令,进行初步处理。
如此密的计算机工作流水线,人脑用了千万年辛辛苦苦自行进化了出来,而爱神穿着白色小内裤,一榔头就全敲了个稀巴烂,其野蛮程度堪比英法联军火烧圆明园。他就不明白了,辜安枫且放在一边,董黎作为圈内出了名的高学历大佬,他的大脑cpu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都没有办法在和辜安枫聊天的同时,好好处理一下许既白的存在吗?
董黎毕竟年纪比较大,吃过的盐比较多,首先反应了过来,歉然道:“不好意思,小白。你刚刚说什么?”
“算了,你们爱玩不玩。”
因为可以时时刻刻盯着董黎,辜安枫最后勉为其难地同意了许既白玩碰碰车的提议。
这一场人不太多,这让许既白很失望,碰碰车总要车够多才比较刺激,而刺激不够的话就赚不到金币。
他扭过头去,严肃地对董大说:“老大,你要放松。”
董黎正在给自己系安全带,闻言道:“没事,我不紧张。”
“我的意思是,你越放松,等一会就越容易被吓到,咱们就有望了。”许既白趁着辜安枫暂时没有注意到这边,疯狂演示何为嘴欠。
董黎压根不理他,许既白讪讪地反而很无趣,他目光流转,停留在认认真真给自己系安全带的严寄身上。辜安枫好像转头叮嘱了他几句,严寄听得很仔细,最后抬了抬嘴角,勉强算礼貌地笑了一下。
他很好奇,那天在酒吧和他一起喝酒,笑得如波尔多的红酒一样春意暖融的,真的是严寄本人?
这么想着,许既白操控方向盘,踩下加速器往严寄的座位那边撞过去。严寄整个人在猛烈的推力之下,往上冲了一冲,眼里露出了一丝惊慌,但是脸上还是没有什么表情。
许既白“卧槽”了一声,有一点不信邪,又接连冲撞了严寄几次,那个人茫然地看过来,有点严肃地抿着嘴。
董黎冷冷地说:“许既白,那是你老板的师弟,你最好适可而止。”
辜安枫都看不下去了,冲着董黎在副驾上坐着,他原本没打算主动攻击五行缺揍的许既白,但是这家伙实在太过得意忘形。比一个生气的辜安枫,战斗力更强的是憋着一口气的辜安枫。在许既白又又又不甘心地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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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副驾位开过来之后,他拉起加速,直冲冲地一路把许既白怼到墙角,然后稍微拉开一点距离,又撞了上去,再让开,再撞了下去。
停下来之后,许既白非常失望,抱怨道:“他不会真的是个面瘫吧?”董黎淡淡地说:“不是。”
“啊,我就是随口一说,”许既白没心没肺地笑道。、
董黎用一种前所未有的严肃,打断了他的话:“你不知道就别乱说。”
他接过工作人员递过的四叶草,许既白的那份分量少一些。他环视了一圈,惊奇道:“辜安枫居然拿到的比严教授还多,没看出来啊。”
“因为安安长期练武,他本身心率就比较低,所以差值大。而小师弟,他性格就是这样。”他突然问许既白:“你的理想性格是什么样的?”
许既白不假思索:“我喜欢温柔成熟的。”温柔到可以包容他吊儿郎当的轻狂脾气,成熟强大到能够照顾好自己,不黏人,更不会纠缠不休。许既白是被宠爱着长大的全家人的心肝宝贝,谈恋爱也一定要舒舒服服的。
他独特的理想型背后,都是少年人全无心机的算计,可能许既白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虽然许既白天天说着想红啊,小透明没人权之类的,其实他才是这个节目里最不谙世事的小孩。
他的大伯是中国顶级电视剧导演许周群,而父亲开文化艺术公司,是京城赫赫有名的藏家。富二代加导二代,又有一副得天独厚的好相貌,许既白几乎是无往而不利,电影学院一毕业就进了乐易传媒,伯父许周群亲自保驾护航。即使是程诀,也是习惯了与圈内前辈陪着笑脸说违心话,酒席上长袖善舞对投资方曲意逢迎,但是许既白从来不乐意受这份委屈,即使他在演艺圈混不下去了,只需一转身,就又是一条光明的路铺在他脚下。开粮店的人从不为五斗米折腰,不会有人说他有骨气,只是因为没饿过肚子罢了。
情场上更不消说,他撩起人来有一种年轻人特有的专注和热忱。算命、变魔术、在公司门口的路灯前捧大束的玫瑰花是多老套和油腻的套路,只得许既白做出来全是活泼与无邪,即使抛开手之后,也说不出他半点不好。
有些人是夏天里抵挡不住的一泼百日红,轰轰烈烈,一往无前,但今日谢了也就是谢了,明日还会为旁人再开。
董黎是二十年来人世烟尘里修炼出来的大仙,一眼看穿这无师自通的锦绣子弟。
但是严寄不懂。
或许很难想象,二十一世纪初,一个十岁出头的少年天才,在一所寄宿制学校里会被怎么样欺负。因为智商的原因,他看这个世界的角度和常人是不同的,所以更难融入高中生的生活,他不打游戏,不泡妞,不会在寝室里看a片,给同学讲题别人也听不懂,于是越发地没有朋友。
中学生的小团体的形成是因为共同的兴趣爱好,而稳定性则依赖于与外界划清界限。严寄就是被班上所有男生划到圈子外的人,优等生们嫉妒他,当面嘲笑他有时候古怪的自言自语,在老师传达一些指令时有意无意地忘记通知严寄。小混混们看不惯他循规蹈矩的样子,于是也欺负他,扔他的笔记和文具,在他的床上放癞蛤蟆。而相对老实的普通男生们,对他敬而远之,没有人和他说话。
严寄渐渐学到了,在被欺负的时候哭泣,则下一次一定会被欺负地更狠。被嘲笑的时候,有软弱的表情,则那些伤人的玩笑话只会更大声。如果偶尔露出了开心的模样,那令他开心的东西一定会很快消失了。
而无论是优等生还是小混混,大家都害怕的物理老师,永远都是板着脸的严肃冷漠样子。严寄虚心模仿他那种没有表情的模样,很快变成了一个冷淡又古怪的学生。后来又有人讽刺他是小机器人,但他也习惯了,不怎么在乎这个世界。
在他有一次化学课突然跑出去看天上紫色的云之后,班主任找到了他父母谈话。他们为严寄申请了提前高考,顺利地进入了中国最好的大学之一。
招生办的老师强烈建议严寄报数学专业,这样的孩子他们见多了,拥有上天所偏爱的头脑,注定走和平凡人不同的道路,而这所学校有足够的能力去承载和成就这一种不平凡。严寄的父母拒绝了,儿子已经为他的不平凡付出了太多的代价。
有一个不久前从海外归来的教授路过招生办的办公室,很感兴趣地听完了他们的对话,此时提议道:“我今年刚在学校建立了一个实验班,你们家孩子愿不愿意学工科?”
严寄的大学生活非常舒心,他是实验班的首届小白鼠,啊呸,学生,受到学校无微不至的关注与照料。比他大几岁的同学们已经脱离了“欺负一个与众不同的人”这种低级趣味的年龄,何况他们都是作为与众不同的人进入这里的。严寄年纪小长得乖,一本正经的样子反差到让人觉得好笑,谁都乐意多照顾他一些。包括老是来蹭课的董黎。
一个十几岁的孩子的自愈能力,如同生命力一样旺盛,严寄在大学里度过了他的青春期,基本成长为一个心理健康人格健全的大好青年。但是有些习惯怎么也改不回来,比如不爱笑,很少有什么情感波动。还有,这个世界如何,对他来说,都是没所谓的。
董黎有幸看过一次严寄不同寻常的样子,那是一次聚会,他刚成年,作为实验班的吉祥物,被一群同学哄着一定要他喝酒。严寄喝得脸庞绯红,靠在沙发里拉着董黎的袖子嘀嘀咕咕地说话,还傻乎乎地笑。他声音软软的,说:“酒很好喝但是不要下雨啊我今天刚刚把仙人掌放在阳台上”,然后闭上眼睛开始念他明天要交给老师的程序代码。
董黎那时候深刻地意识到,虽然他的喜怒哀乐很少表现成嬉笑怒骂,但小师弟本质上真的是个非常普通的孩子。
只是很多事他一直不懂。
作者有话说
下午买了超甜的红心火龙果吃,因为每日优鲜在砸钱做推广(不是广告没有人会在长佩上做广告(但是如果每日优鲜想给我钱的话我不会拒绝
看文也就是要甜甜的嘛,大家开心~
第八十章
节目组也许想给程诀和夏静采创造一个宛如童话世界一般甜美粉红的恋爱氛围,而这个氛围里除了男主角之外,绝对不需要四个疑似单身的青年男子。
所以令所有人都欣慰的是,他们一整天都没有见到这一对自带青春剧滤镜、偶像剧情节和琼瑶剧bgm的娱乐圈典范情侣。
何一行对此非常不屑:“施个法都要吟唱半天的必然是半吊子,真的虐狗大师从来都是秀恩爱于无形。”
朋友圈代购里经常流传着这样的故事,喝惯了澳洲奶粉的婴儿面对“劣质”的国产奶粉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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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以一种高傲的姿态拒绝进食,岁,但是何一行也完全有理由骄傲地宣称,他,乐易传媒现任公关部主管兼艺人总监,勤勤恳恳,朝九晚五,不是在老板面前汇报,就是在一哥身后随行,长年服用高级狗粮,所以对于程诀和夏静采不由分说强行秀的这一波恩爱,他有足够的底气直接吐出来,大声说:“呸,馊的!”
化妆师问他要现在给安安补妆吗,何一行否决了:“晚上的活动光源比较集中,妆太明显的话反而不自然。小白也不要化了。”
他犹豫了一下,说:“给严教授上些腮红吧,他气色太苍白了。”
何一行不敢对老板的模样指手画脚,还不能评判一下他小师弟吗?!
他话音一出,房间里除了辜安枫之外的所有同志其实也就两个,董黎和许既白齐刷刷地看向严寄。
严寄在更衣间换下他闷在玩偶服里一天的衬衫,现在正在穿他浅灰色的短风衣外套。闻言他还没来得及答话,已经被风风火火的化妆师按在镜子前了。
严寄也就不再挣扎,他很安静地闭上眼睛,仰起脸来让化妆师尽情倒饬。他忘记了扣上扣子,傍晚的风把他的衣角吹翻过来。
许既白心想,再过一会,这家伙可能就要被冻感冒了。
但是关他什么事儿,严寄如果真的冷得冒鼻涕泡儿,许既白只会在一旁偷偷嘲笑他。不不不,鼻涕泡还是挺恶心的,他只会冷笑着走开,才不要看对方一眼。
化妆师是个披着大波浪红唇夺目的豪爽女子,看到顺眼的脸就忍不住多摆弄一会,她沿着严寄上挑的眉形给他上眉胶,随口问道:“严教授有对象了吗?”
“没有。”
“那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啊?”她忍不住拿手撩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虽然严寄闭着眼睛。
“喜欢……”严寄似乎是思考了一下,“很爱笑,笑起来很好看的类型吧。”
“看不出来,严教授好会说话啊。”化妆师没有忍住,笑声就像一串清脆的珠子一样抛到空气中。
严寄其实说得是老实话,虽然平素不喜欢把情绪表现出来,但是如果有人笑得很沉醉很迷人的话,他也会隐隐地高兴。
“哼,”在房间的另一个角落,传来了冷冷的声音,大家的目光还没有转移过去,许既白已经打开门了。
“小白,晚上的录制还有一个小时才开始。”何一行在他后面喊道。
“知道了,我出去透透气。”许既白挥挥手走远了。
化妆师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小宝贝怎么也耍脾气?”何一行摸下巴:“可能今天来了新帅哥,没有人注意他,小白生气了吧?”
屁,以何一行丰富的湾仔码头经验,这里面绝壁有奸情!但是总不能对化妆师说:“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我恰好又接管了一个基佬。”
许既白在外面绕着游乐场夸张又梦幻的童话剧场一圈圈地转,天色将晚,游客也渐渐地稀少。
他远远地看到严寄穿过夜里无色的风,向他走来。
对方还是没什么表情:“太冷了,回去吧。”
许既白盯着他看了一会,轻笑几声,伸出手去把扣子给他一颗颗扣上:“你也觉得冷?”
严寄愣愣地拽着自己胸前的扣子,辩解说:“我自己能系,而且是何总监请我喊你回去的。”
许既白朝前走了几步,留给他一个背影:“知道了,我们回去吧。”
突然,一个小女孩从她爸爸妈妈身边跑过来,抓住了严寄的外套,严寄疑惑地蹲下去,侧耳听她软软地说:“小天鹅都回家了吗?”
严寄想了一下说:“是啊,不过你等一下。”
他扔下许既白和小女孩很急地跑回去剧场,一会儿又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戴着一个死蠢的头套,扯着耳朵对小女孩说:“但是可妮兔今天加班。”
许既白在一旁抱着臂,看他耐心地陪着女孩拍了好多合照,等女孩恋恋不舍地走了,他才摘下头套,露出一张妆已经半晕掉的脸,看着许既白的样子还是一脸平淡。
许既白冷静地想:张姐会瞬间变脸,打死这位帅哥的。
难道兔子垂着眼,抿住嘴巴,就以为自己真的很凶了吗,真的以为大家都会恭恭敬敬叫一声严教授了吗,其实才没有。
许既白从小到大,最讨厌一脸严肃的老师。兔子明明长着一张那么无害的脸,他要是冲许既白温温柔柔地笑一笑,像那天晚上在酒吧一样,说不定许既白心一软,就真的喜欢上他,追他,到他大学门口送玫瑰去了。但是现在什么都不会有,没有玫瑰,没有任何错过的可能。
大约是考虑到明星们赚的那点金币可能还不够游乐场里物廉价美的两顿饭,晚上的一餐是《热血启示录》节目组友情提供,他们包下了一整个宴会厅作场地。
做了一天苦力的四人刚进去就惊呆了。大厅里灯火通明,水晶吊灯璀璨的光芒照射在长餐桌上,流过银制的餐具,盛着露水的鲜花,和轻柔摆动的帷幔。
许既白喃喃自语道:“我是卖冰淇淋卖疯了吧,居然觉得这不真实,有人来掐我一下吗?”
只有辜安枫愿意搭理他,他伸出一只手,两个指节重重地敲在许既白脑袋上,许既白捂着头叫道:“那是个形容好吗!形容!辜安枫你语文是武术老师教的吧?”
辜安枫垂下眼睛去看他:“虽然我明白这也是一个形容,但在我小学的时候,语文真的是武术老师教的。”
“……”
正说着话,程诀和夏静采也到了,他们显然是得到了某种暗示,所以皆容色致,身着合体的礼服,宛如一对马上要步入殿堂的新人。
剩下的四个人看了一眼自己的装扮,深觉都不配给他们当伴郎。
程诀跟大家打招呼:“怎么大家都不坐下来?”
辜安枫回应了一个极淡的笑,转过身坐到了长桌的主位。
他大马金刀地坐在那里,宛如一个肃穆的黑衣武士,冲掉了小情侣带来的所有柔情蜜意。
程诀的脸差点黑了。论辈分,大家都是同辈的年轻演员,论人气,辜安枫稍胜一筹,而论影视成绩,程诀更是失色,的确在流量为王的综艺节目里辜安枫坐主位没毛病。但是!他以为辜安枫这个人还是客气的!不至于说连座位都不谦让!红了就可以这么不要脸吗?
他们公司总裁还眼睁睁地站在旁边呢。
辜安枫的老板不在乎,他老板笑得宛如董家有子初长成。
导演也不能提出异议,他们是打算借程夏西皮的力不假,可辜安枫才是明晃晃的摇钱树大心肝。怎么着?跟他说,这两个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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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给程诀和夏静采留的,开播的第一天,电视台的大门就会被粉丝的烂西红柿淹没。
辜安枫似乎毫无察觉,转脸对董黎说:“董大,坐下来呀。”
所以到最后,从台前到主位,次第坐着程诀夏静采,许既白严寄和辜安枫董黎。
程诀只能在心里吐血安慰自己:好歹离摄像机近啊是吧。
这时一个西装革履的男子走到了台上,他的头发用发胶打理得整齐发亮,脸上露出了志得意满的笑意。
“在座的各位,欢迎出席今天的拍卖会。”
辜安枫偏过头去,问董黎:“为什么是何一行站在上面?”
董黎摊手:“他是真的很想在电视上露脸啊。”
许既白起哄:“主持人,你嘴角的马卡龙没有擦干净。”
何一行抓狂:“小白你不要坑我,我今天吃的是焦糖布丁!”
他敲了敲交易锤:“现在各位可以听我说今天的规则了吗?我们今天拍卖会的通行货币就是你们今天赚的金币,四叶草是不可以用的。拍卖对象是一些游戏通关道具,而在拍卖会结束后,节目组会根据每一组余下的金币和四叶草总数,决定今天的胜负。规则够清楚了吧?”
许既白翘起二郎腿:“唉呀随便吧,你继续说。”
这是在摄像机前,何一行忍了,他微笑着宣布:“今天拍卖的第一项道具,名叫死金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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