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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王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大苹果

    郭采薇诧异道:“什么”

    林觉笑道:“装蒜么我林家堂堂大管事,放了家里的生意来帮王府做事,损失该有多大难道王府不给补偿么”

    郭采薇眉眼弯弯笑的花枝乱颤,撅着红唇啐道:“你也要补偿好呀。待我禀明父兄,补偿你一顿板子如何包管打的你舒舒坦坦的。”

    林觉讶然道:“打板子么那还是免了吧。果然是仗势欺人,王府欺负我们小老百姓起来倒是毫不留情。郡主为富不仁,我要抗议,我要去告状。”

    郭采薇被林觉逗得捂嘴笑个不停。

    一旁的谢莺莺见林觉和郡主之间言语之中颇有调笑亲昵之意,又见郭采薇看着林觉的眼神中满是爱意,心中不由得暗自神伤。看来林公子和小郡主之间的关系显然是非同小可了。林公子这般人物,谁会不爱虽然王府郡主的身份尊贵,但其实林公子也能配得上她。反观自己,出身风尘之中,虽然守身如玉但毕竟名声狼藉身份低贱,林公子对自己若即若离,自己虽有所表示,但他并没有任何的反应。看来自己终究是难为公子所接受了。

    谢莺莺正在旁黯然神伤,忽听林觉在耳边笑道:“莺莺姑娘,发什么愣呢”

    谢莺莺忙抬头,却见林觉正站在身边笑眯眯的看着自己,谢莺莺忙转头找小郡主,却见小郡主早已站在远处一道屏风之前观瞧。两名画师正点头哈腰的对小郡主说着什么。小郡主不断的点着头,发髻上金银钗环闪闪发亮。

    “我问你话呢。你怎么神不守舍的样子。身子不舒服么脸色看起来并不像生了病啊。”林觉笑问道。

    “我这是心病,你哪里知道。”谢莺莺心里嘀咕着,脸上却浮现笑容道:“哦,没有没有,奴家只是在想,公子调动这么多人做事,不知明晚的花魁大赛上是要呈现何等样的精彩。奴家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

    林觉笑道:“其实没什么,只是弄些声光画影布景之类的东西,这都是咱们大剧院常用的,你怎会不明白”

    谢莺莺歪着头想了想,遥遥指着那巨幅画卷道:“那副《洛神赋图》当真是真品么”

    林觉微笑道:“算是吧,因为那是唯一的摹本,顾恺之的真迹早已遗失了。当世之中,唯有梁王府有此摹本,说是可媲美原作的真品也不为过。”

    谢莺莺点头道:“梁王府富可敌国,可真不是虚言。然则你命人临摹此画于薄纱屏风之上,那是要以灯光映衬,作为舞台之景么”

    林觉笑道:“聪明,果然被你猜中了。薄纱临摹,画作透明,正适合打光通透。不过这只是布景中的一项,自然还要辅以我们用过的其他的手段,譬如光影幻灯之术。”

    谢莺莺道:“我明白,那些我其实并不在意,我只想问,你以洛神赋图为布景,这是要表演什么难道是要再现图中之景”

    林觉点头微笑道:“又被你猜中了,我正是要再现此图,这个想法如何”

    谢莺莺惊讶的看着林觉道:“可是……那又怎么可能图画可以尽情想象,挥洒描绘。以实景再现,谈何容易那图上有高山有大河有蛟龙有异兽,你如何再现洛神之凌波于水上,如何能为之更麻烦的是,这是花魁大赛啊,你如何能让参赛之人的技艺得到展示,并且可与图画之中和人心中想象的情景相匹配稍有不慎,弄巧成拙,反而会为人所诟病,适得其反啊。”

    林觉微微点头道:“你说的很是,我承认这有些冒险,但我相信我能做到。种种的一切都在我脑海之中,我只是担心届时不能如我脑海中的样子呈现出来罢了。再说,我也并非要照葫芦画瓢。忠于画作,但却并不拘泥于此。要做到想象和现实相结合,虚幻和真实相结合,加入自创之舞,自谱之曲,自度之情,这才是我想要的效果。”

    谢莺莺睁着一双大眼睛怔怔无语,说实话她并没有听明白林觉的意思。就像之前大剧院的那么多剧目演出之前,林觉向她解释剧中词曲,解释光影运用的效果所表达的意思时一样,她也是大多数时候听不明白的。譬如如何用光线对比烘托人物的处境和内心情感,谢莺莺完全不明白这其中之意,然而演出结束后,总有人告诉她,刚才演出上那一幕光线烘托之下,她的形象有多么的突出,虽看不到她的表情,但能感受到她内心的波澜。这样的话听多了,谢莺莺也终于相信了林觉的话。原来还可以用外在的手段烘托内心。

    又譬如林觉喜欢在剧中特意点出此处用何种乐器演奏何种类型的曲子,还特意写了一篇《论配乐的重要性》的文章给她们看,开始时她们不以为然,以为这是破坏了剧目的氛围。然而每每当乐声响起时,台下鸦雀无声时,她们才真正意识到林觉的作法是对的。

    所以,即便不懂,不明白林觉在说什么,谢莺莺的心里还是相信林觉说的这些。她相信既然林公子如此上心,这必是一场惊世骇俗的演出。

    “请给我安排一个好的位置,明晚我要去看。可是我怕离得远了,看不清楚。”谢莺莺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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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零七章 方门弟子
    清晨的薄雾之中,林觉满脸疲惫的从江南大剧院中走出来。为了指导监督画师工匠们的活,林觉昨晚几乎没睡,半夜里还去涌金门外看了舞台的进度,回头又必须在大剧院里盯着画师工匠们干活。还不时的要赶到万花楼去直到排练,当真是忙的如一条土狗一般。

    一晚上只在凌晨时分熬不过才迷瞪了半个时辰,因为实在是太疲倦了。加之昨晚其实也彻夜未眠,此刻竟然头晕眼花,脚步虚浮了。

    转了转酸痛的脖子舒展了一下筋骨,呼吸了几口清晨秋天清凉的空气后,林觉感觉好多了。他多想舒舒服服的睡一会儿,然而他还有一大堆的事情要做,直到一切准备完毕之前,他是根本没有时间休息,也无法安心的休息的。

    “叔,咱们现在去哪儿”小虎也跟着一夜没睡,不过他精神尚好,毕竟半大小子,熬个夜也没什么。

    “去王府。”林觉爬上了车子。

    林虎从车窗外递进来一只瓦罐和几张热乎乎的面饼。林觉诧异道:“哪来的”

    林虎道:“刚才谢小姐过来给我的,她说你没时间吃早饭,所以起了炖了这肉汤做了几张煎饼要我交给公子在车上吃。”

    林觉心中一暖,谢莺莺对自己很好,昨晚一晚上都端茶倒水伺候不停,也几乎是一夜未眠。凌晨时分自己迷瞪了一会儿,定是那时她去弄了这些。

    “她想的倒是周到。小虎,来,一人一半,吃光喝光。”

    “公子吃吧,刚才套车的时候我已经啃了几张大饼了。公子趁热喝,我车子赶的慢些,免得洒了。”小虎纵身跃上车辕,扯动缰绳驱动了马车。

    林觉坐在车厢里,伸手揭开瓦罐,一股香味扑鼻而来,闻着这香味肚子里骨碌碌的叫了起来。当下吃饼喝汤唏哩呼噜的一顿吃,很快半罐炖肉汤和几张面饼都下了肚子。打了个饱嗝心里舒坦之极。

    马车抵达王府门前,小郡主早已命人在此等候。林觉下车进了王府,小郡主也从住处赶来,见到林觉蓬头垢面的样子吓了一跳。

    “怎么这副模样了来我院子里,我替你整理整理发髻。”

    “哪有时间去弄这些,你这边进展的如何了带我去瞧瞧。”林觉摆手道。

    “按照你的吩咐,昨晚连夜赶工。不过有些你说的那些东西我王府库房没有。我已经命人去各家商铺搜罗。”小郡主边走边道。

    “缺什么”林觉大步流星的沿着回廊往前走。

    小郡主提着裙子小跑着跟在他旁边道:“便是你要的透明的玻璃。咱们大周的玻璃都是小片的,你要的是大片的,这些只有番国有,价格昂贵,从海上运回来也大多难以保存,所以甚少有商家进货。我想应该是有的。实在不成便用小玻璃拼接,你看如何”

    “不成,小玻璃拼接之后,光线打过去会放大痕迹。这样,你命人去找,我待会让小虎回我林家库房查找,这东西很关键。”

    “好好好,你慢些走,你走那么快作甚我都赶不上了。”小郡主嗔道。

    林觉苦笑着停步,等着小郡主追上来。小郡主看着他布满血丝的眼睛道:“你这是要拼命呢,输了便输了吧,不要这么拼命。”

    “什么话这时候说这些。快些带起去瞧。”林觉嗔目道。

    小郡主叹了口气,领着林觉拐过几道庭院来到一座大院里,这里上百名工匠正忙得热火朝天,锤凿斧锯忙得不亦乐乎。林觉转了一圈,看看这些已经接近成型的东西,点头道:“还不错,午前应该能完成,午后要正式进行全面的安装调试,决不能耽搁了。”

    小郡主道:“昨晚我可没怎么睡,一直来这里盯着呢。你满意就好了。”

    林觉笑道:“辛苦了。不过事儿还没完,咱们现在立刻要去涌金门外,工匠们昨晚一夜未眠,舞台已经基本完工了。我们要去瞧瞧。有些大的物事和机关可以安装了调试了。”

    小郡主道:“我哥哥要你来了之后去见他呢。”

    林觉道:“什么事”

    “还不是问问情形,他不放心。”

    林觉将手一摆道:“哪里有时间跟他啰嗦,要见我自己来找我。咱们这便走,时间可赶的紧。”

    小郡主无语,只得跟着林觉出门。两人也避嫌,当着门人的面便钻进了一辆马车里,马车飞速赶往涌金门。

    “我还是没弄明白,这些东西如何安装运作还有你说的那个舞台的机关,如何能升降,而且还能展开还有,人如何从水上走凌波微步真的可以这些灯光啊,布景啊怎么转换啊,当真能出你说的那种效果么”马车上小郡主皱着眉头一连串的发问着,眼睛盯着车窗外飞速后退的风景。

    “……”林觉没有出声。

    “你说话啊,想什么呢”小郡主道。

    “……”

    小郡主诧异的船头看来,只见林觉仰在车座上,闭着眼睛口中发出微微的鼾声。

    小郡主愣了愣,旋即面露爱怜之色,伸手拉下车窗窗帘,伸手搂住林觉的头颈轻轻移动,直至将林觉的头枕在自己膝头。看着昏暗光线之中林觉熟睡的面庞,小郡主叹了口气低下头去在林觉的额头上轻轻一吻,搂紧了他。

    ……

    西湖东岸湖面之上,数百步方圆的范围内一片忙碌。船只来往穿梭,将岸上的原木一根根的拉着入水,前往建造之地。沿途水面上漂浮着各种木料边角,显得极为杂乱肮脏。但有专门的清理水面垃圾的船只正一趟趟的在水面上游弋,船上的人握着长杆木叉将这些垃圾一一收集装船运往岸边处置。到了今晚,这里的水面必是干干净净,倒也无需担心。

    离岸百步外三座浮台中的两座已经基本完工,南边的江宁府的浮台甚至已经开始布置彩色帐幔,铺上猩红地毯。后方的屏风和隔间也开始布置,已经隐约可见其辉煌光彩的雏形。北边的扬州府的浮台进度稍慢,但整体结构也已经完工。剩下的便是位于侧首的供船只停靠的浮动码头,十几名工匠正在加紧赶工,一两个时辰之内也应该要完工。

    然而,这两座浮台中间的那一座杭州府的浮台此刻却是木竹交错,像个鱼骨架一般。密密麻麻的爬在浮台上下的百余名工匠们赤膊上阵正挥着斧凿挥汗如雨。看这架势,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完成。

    更奇怪的是,在昨日拆除浮台之后,这新建的浮台已经不是之前的那种样子。不但面积大了不少,而且增加的高度,看上去不像个浮台,倒像个水面上的楼阁一般。

    “这是要作甚一个比赛的浮台而已,为何搞得这么复杂难道要在水上建一座楼宇不成当真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就是,昨天这帮人忙了一整夜,他们甚至还往湖底打了深桩呢,也不嫌麻烦。我听说啊,万花楼和群芳阁请了林家那个林觉主事,是那个林觉下令这么干的,还说要造三层楼高呢。好不好笑”

    “这位林公子人倒是不错,就是这次有些犯糊涂。浮台造的再好有何用花魁比赛,又不是比谁家的浮台更坚固。这不是瞎胡闹么我瞧他们到今晚也完不了工。”

    “……”

    左近的工匠们边干活便指指点点的闲聊,都对此事甚是不解。不过他们很快便看到了他们议论的对象,林家的林觉正跟着王府小郡主一起坐在一艘船上朝着那座宏伟的水上舞台驶来。

    林觉和小郡主站在船头,看着四周繁忙的景象甚是有些心潮澎湃。方圆数百步的水面上在数日之间已经发生了如此的变化,三座舞台且不说,南北两侧数十艘红船停泊之处的水上码头也已经建造完毕。而位于三座浮台正前方的水面,此次不再任由大小船只聚集扎堆,而是用浮木搭建起了长宽各约百步的巨大的浮台。并且原木上方已经钉上了平整的木板,形成一个巨大平整的水上平台。

    七八艘小船载着桌椅屏风等物靠近平台。平台上数十名杂役正忙碌的搬运桌椅进行布置。不消说,这座长宽百余步的平台是观看花魁比赛的水上坐席。当然,绝非是为百姓准备的,这定是供给那些据说是人数很不少的官员们,还有从京城赶来的高官名士们。剩下的便是杭州城中的官员乡绅有头有脸的人物方可有资格登上此处落座观看。

    除此之外,四周更远的地



第三零八章 不堪的过往
    严正肃曾在三天内上书十二篇,洋洋洒洒近五万言,毫不留情的指出了一系列的朝政弊端,以及规避惩罚之策,点了当时朝中九位位高权重的重臣之名。指明道姓的说他们食君之禄不忠君事。那一次朝堂上下无不震动,所有人都为他捏了一把汗。

    幸而,先皇为人宽厚,处事也很有方式,巧妙的从中斡旋,既安抚了被点名的重臣,也没有对方敦孺的举动进行惩罚。但自此之后,方敦孺敢言敢谏的名声便为世人所知。方敦孺勤于思考,于事有独到见解,写出了《长治策》《国安论》《谏圣十二思疏》等著名的策论文章,且更有诗文词赋文采绝佳,故而博得美名。很多人都想拜方敦孺为师,但方敦孺却一一蜿蜒谢绝。所以,当方敦孺收了这吴春来为弟子的时候,自然引起了极大的轰动。

    方敦孺收了吴春来为弟子之后,可谓悉心教导,爱之如子。当时的方敦孺也才三十来岁,自己也没有子嗣,几乎把吴春来当做是儿子看待。吴春来住在方家,吃在方家,简直就是方家的一员。

    二十年前,梁王郭冰和吕中天交恶,开始互相倾轧的时候,吕中天因为吏部侍郎何元庆私自提拔其亲眷一案被郭冰安排言官们攻击,吕中天自请辞相。方敦孺因为名气人品均为人所称道,所以进入政事堂,不久后被拜为副相。而吴春来也在不久后的科举中一举中的。春闱大考中了二甲十六名,年纪轻轻便鱼跃龙门。然而,就在这时候,一切都变了。

    仅仅一年时间,接替吕中天的为宰相的老臣冯子岳病逝,正当所有人都以为时任参知政事的方敦孺要执掌宰相大印的时候,先皇却重新启用了吕中天。吕中天和方敦孺岂会调和,在政事堂内部,两人势成水火。而此时,吴春来扮演了一个极为不光彩的角色

    吴春来科举之后想要恩师帮他谋求留在京城为官的便利,但方敦孺认为,他应该去京外为官历练一番,体察民情,做些实事提高自己,将来回京为官方有所作为。吴春来表面维诺,心中却很不高兴。

    吕中天当时正和方敦孺较着劲。他很想将这个又臭又硬的家伙踢出政事堂,但是他又苦于找不到方敦孺的把柄,因为这个人实在没把柄可抓,他不贪污不枉法不徇私不舞弊,堪称铁板一块。吕中天很是头疼。就在暗中找方敦孺把柄的时候,吕中天获悉了方敦孺的弟子吴春来想留在京城却被方敦孺拒绝的事情。于是吕中天便命人安排了吴春来和自己的一次见面。几经试探之后,吕中天决定从吴春来身上下手。他告诉吴春来,自己会给他在政事堂安排官职,跟在自己身边。但作为交换,吴春来必须告诉自己方敦孺的一些不为人所知的事情。这其实便是要吴春来背叛恩师,当自己的卧底。

    让人惊讶的是,吴春来居然欣喜若狂的答应了下来,他依照吕中天的指示,利用在方敦孺府中出入方便的契机找来了方敦孺很久以前私下里写的一些诗文。那些都是方敦孺在御史台为官时目睹的都是官员贪腐枉法的案件之后写的一些诗文,那些诗文中不免会有些对朝廷的不敬之语,但那本就是一种私底下的发泄,却并不会流传出去。然而,当这些东西落到了吕中天手中,那便成了重磅炸弹一般。?经过数月的整理,吕中天将整理出的方敦孺的不敬言论呈给了先皇,先皇观之极为不悦。但其实先皇并没有打算治方敦孺的罪,因为他知道方敦孺的脾气。但方敦孺的行为却让先皇对他逐渐疏远,当时方敦孺正力主一项吏制改革措施的通过,吕中天竭力反对,本来先皇已经准备同意方敦孺的意见了,因为此事一出,先皇立刻批复了两个字:“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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