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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鸽交友须谨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黑蛋白
他没发觉自己叹了口气,呆立了好一会儿才将香烛祭品都摆置好,点起三炷香开始对祖先们唠叨。
犹记得过年那时候他还请祖先保佑他年年有鲲鹏呢,祖宗们肯定气得心肝脾肺肾都疼,这才几个月呢,露水鲲鹏就被息壤给吞了,过去涝死这会儿大概要旱死了,人真的不能得意忘形。
「爹啊、娘啊、列祖列宗啊!我要去京城走一趟啦,你们可要保佑我,就算没了兰棱王,韩子高也是好的,人又白又俊俏又温柔体贴……人生在世只守着一只鲲鹏是不行的,难得离开井底了,长长见识也是好的。」叨叨念了几句,吴幸子猛地闭上嘴,老脸直红到耳尖。
他这是傻了,求祖宗这种羞人的事,晚上爹娘恐怕要入梦打他一顿屁股。
可转念又想,一般人祭祖也会求祖先保佑姻缘什么的,他求求几只鲲鹏也不算出格吧?不由得纠结了几分,手上的香都快烧到底了,才连忙拜了拜,把后头的过场都走完。
当他低头烧纸钱的时候,一阵沉稳的脚步声缓缓接近。吴幸子并未受惊,猜测应该是黑儿找来了,抬头望去时脸上带笑然而,这个笑容就这么僵住了。
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个从预料到的人,他手上动作一僵,被窜起的火舌烧了一下,才猛地回过神,一股脑将纸钱全扔进火里,站起身拍了拍衣上的灰尘。
「满副将?」来人是满月。
吴幸子跟满月并没有太多交集,就见过几次面而已,连话都没说上几句。说实话,吴幸子对这个总是带着憨厚笑容、身材圆润的副将,总感觉有些紧张。明明满月这人看起来无害的很,脾气好得不行的模样,任谁见了都觉得心里舒坦,不自觉的亲近。
可,吴幸子就是有些怵这个圆润的好人。
「吴先生。」满月脸上果然带笑,对吴幸子点点头,毫不扭捏地走到坟前,看着地上被纸钱压得差点熄灭的火舌,又慢慢窜了起来。
吴幸子也跟着他的眼神瞧去,抿了几次唇依然没能开口。他压根没与满月说私下说过话,这会儿又猜测着对方的来意,掌心都因为紧张汗湿了。
满月倒是没让他窘迫太久,挂着憨厚的笑容道:「吴先生有空吗?能否与在下叙一叙话呢?」眨眨眼,吴幸子先是用力摇头,接着猛力点头:「有空有空,满副将吃饭了吗?」「用过一点。」满月抬头看看天色,日头已经开始偏斜,再一个时辰左右便要落日了。「不过我赶着回京,恐怕没有机会与吴先生一同用饭了。」「嗳,这样啊……」吴幸子点点头,踌躇了片刻,试探道:「或是满副将愿不愿意光临寒舍喝点茶水?」「那满月就叼扰先生片刻了。」这回满月倒是没拒绝,以与丰腴身材不相符的利落,弯身将祭品都拾好了拎在手上,对吴幸子做了个「请」的动作。「满月陪先生走一程吧。」「客气了,客气了……」吴幸子连连拱手,他想拿回放供品的篮子,可满月动作巧妙的阻拦了他几次,虽然什么也没说,但吴幸子硬是从笑咪咪的胖脸上看出不容拒绝的强硬。
唉,毕竟是关山尽的左膀右臂,自然带着股让人不敢反抗的气势。吴幸子揉揉鼻尖,也不再挣扎了。
回到家要走上半个时辰,一路上满月沉默不语,吴幸子被这种沉默搞得心慌,走起路同手同脚了也不知道。好不容易推开家门,他从终于用力地吐了口气,没再那么无措了。
「满副将请进,小地方没什么好招待的,您别介意。」吴幸子这回终于能接过满月臂弯上的竹篮,整个人都松了口气,将竹篮摆在桌上后,用袖子抹了抹椅子,又热情的招呼满月坐。「我许久没回来了,家里也没准备茶叶,倒是还有热水,您将就将就?」「吴先生别忙,满月就是想与你说几句话罢了,一块儿坐。」满月阻止了吴幸子的团团转,宽厚圆胖的手掌也不知怎么使劲的,轻飘飘把人推在椅子上,既没摔着也没让人受惊。
吴幸子有些楞傻,呆呆地坐在椅子上,与满月面面相觑。
满月的坐姿很是端正,隐隐带点贵气,他半垂着脑袋似乎在整理思绪,几息后才开口:「不知吴先生接下来有何打算?」如何打算?
吴幸子瞅着满月,张开嘴却不知如何回应,他看不透满月的意思。
兴许是察觉了他的无措,满月安抚地笑笑,索性把话问清楚了:「吴先生打算留在清城县或是上京呢?」「我……我打算上京城看看。」吴幸子垂着脑袋回。
「是吗?」满月彷佛叹了口气,接着问:「吴先生心里一定奇怪,在下为何出现在清城县,又打算做些什么。」「嗳……」吴幸子迅速瞥了满月一眼,神情有些被看透的羞赧,但他确实是很不解满月的行为。
「硬要说,我是为了大将军而来。」满月很爽快地给了答案,吴幸子闻言,瘦削的肩膀猛的一抖,脑袋几乎都要埋进胸口了。「大将军不知道我私下来见吴先生,就是有些话想同吴先生说罢了。」原来,关山尽不知道啊……吴幸子也不知道自己是安心还是失望,他捏了捏衣,抹去掌心里的汗水,这才抬起头对满月浅浅一笑。
「满副将请说。」满月又瞅着他片刻,才开口:「吴先生应当从染翠大掌柜嘴里听到过大将军与鲁先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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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虽是疑问,语气却是肯定的。
吴幸子不安地整了下坐姿,一口灌了半杯热水,细弱的嗯了声。
「吴先生心里怎么想?」怎么想?吴幸子轻蹙眉,困惑不已地看向满月。他是关山尽身边的人,为何特意来询问自己这件事?
可再细想,又感觉这并不奇怪。满月次关山尽的心腹,自然要为主子筹谋,好不容易关山尽才与心爱织人交换白首之约,满月定然不希望又生风波。
吴幸子明白自己身处的地位,很快端正表情严肃地对满月道:「满副将安心,吴某并非不识趣的人,海望……大将军与鲁先生两情相悦我是明白的,断不会从中作梗。您要是不放心吴某的承诺,那么……在下便不去京城了。」尽管是诚心诚意的,吴幸子心口却微微一紧,竟有些喘不过气。他不自觉伸手揉了揉胸口,在对上满月的眸子时,又慌张地垂下手,背到腰后去。
满月心里五味杂陈。
他聪明一辈子,虽不敢自比为卧龙,也自认所差无几。谁知,吴幸子却硬生生地给了他一巴掌,人心从来就没那么好懂。
莫名的,他好像也明白关山尽为何栽在这个老家伙身上。
明眼人都看得出吴幸子对关山尽的上心,他还有黑儿这个眼线,对吴幸子的心意自然更为了然。却没料到,眼前的老家伙能如此果断地说退就退,彷佛从未对关山尽有丝毫眷恋。
满月不得不重整思绪:「吴先生误会了,满月并非劝您留在清城县。正相反,在下心中非常期盼能在京城再见吴先生。」「这是为何?」吴幸子一下子愣住,瞧着满月猛眨眼。
该不会是个试探吧?很快转过思绪,吴幸子脸色微红,更显得窘迫,肯定是自己对关山尽的心意被满月看出来了,这才特意试探。
于是他更认真回道:「满副将吴某明白您放不下心,不过强扭的瓜不甜这个道理在下是明白的,再说我与大将军之间并无任何承诺,本就是露水姻缘,如今也不过是步上正轨。我会想去上京瞧瞧,实则是奔着鸽友会去的……」说到这里,吴幸子不害臊地揉揉鼻子:「京城多才俊,那得有多少鲲鹏呃……鸽友呀!我毕竟是凡夫俗子。」满月直瞅着吴幸子,预备好要说的话,竟一句都没办法说出口。他算是见识到吴幸子对鲲朋有多少热情了,不禁同情起关山尽,白白吐了几升血,命都去了半条,心上人的心上想的却是其他鲲鹏。
「您……就没想过在京城见见大将军?」末了他有些不甘心的问。
想过,只敢在心里偷偷地想。但这个答案吴幸子自然不敢对满月说,眼前的男子憨厚的笑容已然消失,眉宇间隐带阴霾,定定地瞅着自己,直看的吴幸子手足无措,连连换坐姿。
「吴先生,满某就坦白了吧!事实上,我并非为了大将军而来,先前只是借口。」满月说起谎来脸不红气不喘,他前思后想许多才决定来探探吴幸子口风,只是没想到眼看就要捅出大篓子了。
要是吴幸子因为他而打消上京的念头,他还真是无颜见关山尽了。
原本嘛,凭他对吴幸子的了解,上京纯粹是为了躲避关山尽,但既然关山尽自己退走了,也就没必要上京,再加上清城县师爷这个职务还空着,吴幸子肯定想留下才是。
却不想,吴幸子却依然打算上京,压根不打算按牌理出牌,满月偷偷抹去额上的汗。
不是为关山尽来的?吴幸子一脸茫然,满月的态度太捉摸不透,比面对染翠的时候还令他心慌。
「原来如此,那不知满副将想对在下说什么?」「就是想提醒吴先生,人心难测,眼见不见得为实。」满月深深后悔自己来见吴幸子的决定,这老家伙看来老实八交,为人却特立独行得很。「鸽友会说不定会让您失望,毕竟鲲鹏与鲲鹏的主人,不见得般配。」「您说的倒是在理啊……」吴幸子连连点头。确实,他手上的鲲鹏图与鲲鹏主人的画像常常对不上号,有些人白细干净,鲲鹏偏长得弯曲黝黑;有些人粗壮高大,鲲鹏却羞涩细致。像关山尽这样上下皆可餐的人物,还是挺少见的。
即便如此,吴幸子依然对鸽友会兴致勃勃,也终于了然满月找上他的原因了。
「满副将,莫非您也打算参加鸽友会?」这问题满月还真傻了,他露出个莫测的笑容,既没肯定也没否定。
「所以您找我是为了鸽友会的事?」这念头一闪,吴幸子心情就安定了,脸上浮出亲切的笑容:「你别担心,鸽友会是染翠大掌柜操持的,肯定像坐上了大船,稳妥安全。你要是有什么不放心的,不如告诉我,在下能替你转知大掌柜?」满月算是知道关山尽为何屡屡在吴幸子眼前吃鳖了,他都不明自己怎么把自己给坑了一把。
即便如此,他依然笑容可掬的拱拱手:「那就有劳吴先生了,咱们京城鸽友会见。」「那是那是,京城鸽友会见。」吴幸子拱手回应,想了想又贴心道:「不知满副将喜欢什么样的男子?兴许能请染翠大掌柜替您安排一二?」脑中浮现一张张扬俊秀的面庞,满月撇撇嘴:「在下生冷不忌。」「哼,满副将牙口挺好啊。」讽刺的轻柔细语从窗外传来,满月挑眉看去,眼中落入一张姣若春华的面孔。
「染翠大掌柜。」他朝来人拱拱手,对方开口前他已经听到来人的脚步声,只是没有点破罢了,毕竟他想说的话早已被吴幸子带偏,也不怕染翠听墙角。
慵懒地临窗而倚的大美人巧笑倩兮地睐他:「想不到,满副将竟也对鸽友会兴致挺高啊,我还以为回京之后,您与大将军要被朝堂之事给拖死了。」「恐怕要让大掌柜失望了。」满月又是那张憨厚的笑颜,很是令染翠刺眼。
摆摆手,染翠也不咬着这件事怼,索性顺着满月的话道:「鸽友会自然欢迎满副将莅临,与您书信来往过的几位公子,染翠尽力将他们都一一邀请上了,定会让满副将宾至如归。
」这只小狐狸!满月心里暗啐,面上却不显,适度地表现出期待又羞涩的模样,连连拱手道谢。
既然染翠出现,满月便不打算久待,两人又一阵唇枪舌战后,满月就告辞了。
见他远去,染翠才漫不经心对吴幸子道:「对了,听说大将军气血瘀心吐血三升,是真的吗?」吴幸子一愕,被嘴里的茶水给呛着了咳得泪花四散,好不容易才缓过气,就焦急地问:「海望吐血了?他身子还好吗?将养得如何了?怎么会突然吐血了?」「满副将没同你说?」染翠轻轻咋舌,离开窗边从门口走进去,在吴幸子对面坐下,人看来还是懒懒的,眉宇间却藏着一丝严肃:「你要是挂心这件事,咱们回京后探探消息?」吴幸子连忙点头,人在屋子里绕了几圈,神情变幻了几次,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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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定决心似咬咬牙,看着染翠问:「不如,咱们明早就走?」「有何不可呢?」染翠替自己倒了杯水笑应,一双媚眼瞧着吴幸子松了一口气后很快又焦急起来的面庞,在心底长叹一口气。
第70章想你了......(上肉啦!口x,吞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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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冷香扑面,正自沉睡的吴幸子微微耸了耸鼻尖,迷迷糊糊地睁开惺忪睡眼,透过床帐往外看。
外头是一片如水月色,泛着凉意流淌在屋内。他哆嗦了下,缓缓撑起上身,正想撩开床帐下床关窗,手腕却猛得被一旁伸出的手给攫住了。
那是双如和阗美玉雕刻而成的手,指节分明、骨肉匀称,隐隐能看到几个惯用兵器留下的茧,触碰在手腕上的肌肤也不如看到般滑腻,很是粗糙。
就算只是一只手,吴幸子也认得出来是谁的手。
他猛一个激灵整个人都清醒了,颤抖着顺着那只手侧过头,一寸一寸顺着包裹在夜行服中,矫健又筋肉饱满的手臂往上看,直到那张魂牵梦影的脸庞落在眼底。吴幸子狠狠抽了一口气。
「海、海望……」「嗯?」男子唇上浮现一抹浅笑,好似春暖花开,吴幸子的心跳一下子就乱套了。
咽下一口唾沫,吴幸子连连眨眼,就怕自己是在睡梦中。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来到京城这么些日子,天天脑子里想的都是关山尽,连鸽友会都得避其锋芒了,夜里梦到这个男人,也是情理之中吧。
「你、你怎么……」他有一肚子话想问,可声音到嘴边,却又什么也问不出口了,就这样傻愣愣地瞅着关山尽不放,连用手碰一下都不敢。
「想你了。」关山尽倒是大方许多,微微倾向他,不动声色把人拢入自己怀中,安抚似地拍了拍纤瘦的背脊。
这些日子吴幸子被照顾得挺好,人也丰腴了些,尖尖细细的下巴圆润了,背上宛如蝶翼般的两片骨头也没过去那般喀人,抱起来甚至还有点软呼呼的。
关山尽捏起他的手放到唇边,一根一根舔过带点嫩红的指尖,最后将小指尖含进嘴里,柔软的舌尖勾勾缠缠,险些把吴幸子的魂给吸出来。
「别、海望……别这样……」他老脸通红地想抽回手。
可关山尽哪能让他如愿?揽着细腰的手臂一使劲,将人整个嵌入怀中,大掌在腰臀交界的地方拍了拍,两下就把老家伙给拍老实了,软绵绵地依偎着他不敢动弹。
「想你了。」关山尽再一次说道,白牙在小指关节上蹭了两下,麻痒麻痒的还酸,弄得吴幸子害臊,垂着脑袋啥也不回答,隐讳地将脸颊贴上他肩头磨了磨。
他也想了。
似乎也没打算听他响应,关山尽吐出被自己啜得发红的小指,顺着掌侧往上啃,在腕上留了几个红艳艳的印子后,将怀里的人轻轻推倒在床上,如烟似雾的眸子瞬也不瞬地锁着老家伙,眼底深处隐隐泛着血红。
被看得浑身不自在,吴幸子才想起身,这么久没见他有好多话想同关山尽说,可深更半夜摸进床上,关山尽并没有打算花时间在叙旧上。
把人推倒后,关山尽欺身上前,麻力地将吴幸子身上的亵衣亵裤都扒了干净,在老东西的惊呼声中,低头往吴幸子的鲲鹏凑去。
「嗳,海望你……」吴幸子连忙伸手要推,肉茎却早一步落入了温热的地方,被不轻不重地啜了口。「唔……」细腰一抖,人也软了下去,眼中含泪全身都泛起薄红。
他都算不出自己跟关山尽究竟多久没不可描述一下了,想当初他是奔着露水姻缘去的,与关山尽的兰陵鲲鹏抵死缠绵了好些时日,几乎称得上日夜宣淫,他的身子可是被关山尽给熟的。
男人的嘴里滚烫又柔软,彷佛泡在滚水中,要不了片刻就舒服得他直哼哼。关山尽也不是只含着不做别的,带点粗糙的舌面裹住吴幸子的肉茎,由上而下寸寸舔过,来到根部后前端已然戳进了一个更紧致滚烫的地方,不停的缩紧还带点抽搐,裹得吴幸子全身发颤,揪住了薄被双腿不由自主在床上蹬了好几下,喉头呜呜耶耶地呻吟。
接着舌头又朝上舔回去,混着唾沫与铃口流出的汁水啧啧作响。待舌尖来到其端后,先顺着龟头棱角舔了圈,然后挑开了顶端的小孔,就往里头钻。
「海、海望啊哈……啊……缓缓、缓缓……」吴幸子身子酥软得直抽搐,抖着手想推开关山尽纠缠不放的脑袋,可男人挑起一双桃花眼对他笑了笑,笑得他骨头都软了,摊在床上喘得眼泪都掉出来,肉茎更被玩弄得抖个不停,淫汁不断从小孔中往外流,又被关山尽一点不落地吃进嘴里,还嫌不满足似地含住他的龟头,狠狠啜了啜。
「啊啊──」吴幸子尖叫一声,圆润的脚趾都蜷曲起来,贴在席子上猛蹭了几下,噗地喷出一小波汁水,要不是关山尽集时捏住他的肉茎根部,怕是直接就泄身了。
然而这并没有比较畅快,眼看就要高潮了,却偏偏被人压下,彷佛被万蚁钻心般的麻痒酸疼,从丹田直往心口窜,无处可去的热流溃堤一般蔓延在四肢百骸中,就连指尖都痒得人难以忍受。
吴幸子在床上直磨蹭,软绵绵地哀求关山尽松开他。
男人轻轻一笑,吮着他的肉茎道:「骚宝贝,这才开始你就不成了吗?」牙齿喀在敏感的茎身上,吴幸子又抽了抽,用手在自己白腻的肚皮上猛抓了几把。
关山尽还没放过他,细细腻腻地吮他的小鲲鹏,一会儿用舌头舔,还钻他顶端的小孔,舌尖进的略深,抽开的时候铃口微微张着都有些合不上了,里头嫩生生的软肉水润水润,看得人心痒忍不住用牙齿叼。
铃口被玩得鼓胀,嫣红糜烂得向是熟透的桃子,每喷出一股汁水就钻心刺骨的麻痒,吴幸子瘫在床上抽搐,肉茎根部依然被捏着不放,水怎么样都射不出来,层层快感迭加在一块儿,将他逼得满面豆花,哭得连连打嗝。
他觉得自己彷佛踩在悬崖边,两头都是深渊,只有足够一脚踩踏的地方勉强支撑着他,他摇摇欲坠,却每每被拉扯回来,简直不知道该怎么解脱才好。
关山尽还在「服侍」他,这会儿不舔了,改用啜的,吴幸子连哭都哭不出来,整个人就是痉挛,微微翻着白眼盯着床顶。
关山尽很懂得如何吸啜他的鲲鹏,尽管吴幸子的肉茎不顶大,也还是普通男子的长短,含道根处时前端会稍稍戳进咽喉里,不致于让人难过,但咽喉还是会有反应,微微地抽搐起来,紧紧的裹着敏感得直滴水的龟头。
滚烫粗糙的手掌搓揉把玩底下的囊袋




飞鸽交友须谨慎 分卷阅读120
,上头啜两下,下边就揉两下,吴幸子魂都快飞了,细腰抖个不停,嘶哑地哭叫着求关山尽让他泄身,偏偏男人就是不肯,一会儿吐出肉茎只含着龟头嚼,一会儿吞到根部用咽喉裹,老家伙抽搐得差点就要把身下的男人给掀翻了,可关山尽随手往他嫩嫩的肚皮上一按,就把人按在床上动弹不得,只有一双白细的腿在席子上直蹬。
「海望……海望……」吴幸子哭得直喘,不停讨饶地叫着关山尽,直到此时男人才发出一声浅笑,松开了箍在肉茎根部的大掌,接着狠狠对着龟头啜了两口。
「啊啊──」吴幸子扯着薄被,绷紧了细腰,双腿胡乱地在床上蹬了几下,一股稠白的水终于泄了出来,直接射在关山进嘴里,男人似乎稍微被呛着了,桃花眼染上些许水气,喉头动了动,咕嘟把液吞进肚子里。
老鹌鹑傻愣愣地瞅着关山尽唇边的笑,以及被自己的汁水弄得水润嫣红的唇瓣,还没从一口气迸发而出的快感中醒过神,身子还抽搐个不停,眼泪一颗颗从眼角滚下,滑进了底下的软枕中。
关山尽又咽了几次唾沫,这才缓缓贴近吴幸子,轻轻地张开嘴笑道:「瞧瞧,还有没有没吞干净的?」吴幸子张着嘴一句话也回不了,他先是依言起眼往关山尽的嘴里看,一截粉色的舌衬着瓷白的牙,双唇柔软饱满还带着水气,关山尽的好看是连嘴里都生得漂亮,夜里虽然看得不挺清楚,但就是勾的人心头酥麻。
更别说这张嘴刚才还咬着自己的鲲鹏不放呢……吴幸子猛的回过神,连忙别开眼「如何?」关山尽还不放过他,又凑近了些,白檀混橙花的香气缠绵地融入吴幸子的呼息中,他好不容易才缓过来的脑子,没两下又懵了。
彷佛很满意他的模样,关山尽低声轻笑,贴在他唇上使劲亲了几下,又含住下唇咬了咬,接着是上唇,最后舔开了吴幸子的唇瓣,强悍地将舌头探了进去,勾缠着他怯生生的舌尖就是狠辣的吻,吻得又深又贪婪,吴幸子受不住伸手推他的肩,就被扣住手腕压在身侧,嘴上吻得更粗暴,巴不得直接把人吞了似的。
一吻结束,吴幸子喘得跟风箱似的,来不及吞下的唾沫顺着唇角往下淌,与关山尽唇间牵起一道银丝。男人带着浅笑伸出半截桃色的舌尖,将那点涎水给舔去了。
「骚宝贝。」关山尽床上老爱这么叫他,语尾像有小勾子在他心尖上撩着。「想我吗?嗯?」每问一句就在他唇上蹭一下,把吴幸子问得浑身泛红,后穴都微微痒了起来,别开头却还是躲不掉,被抱着脑袋又深深吻了好一会儿,舌尖都被吮痛了。
「想你……」本来就挺想,又被这样不间断的撩拨,吴幸子很快就松了口,羞羞涩涩地抬手搂住了关山尽的颈子,唇瓣擦过他形状漂亮的耳垂:「后头也想了。」如此赤裸裸的邀请,关山尽瞳孔一缩,也不再客气了。
第71章梦了无痕(足交、内s、绝顶)
吴幸子人又瘦又白,月光透过床帐照在身上,像枚剥壳的水煮蛋,又慢慢被动情的热度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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