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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鸽交友须谨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黑蛋白
吴幸子刚想开口,就





飞鸽交友须谨慎 分卷阅读179
被毛领子搔得连打三个喷嚏,关山尽低低骂了声蠢宝贝,摸出帕子替他抹去脸上的口水和鼻水,那疼得不知该怎么疼才好的模样,着实膈应人,颜文心唇边的笑容都淡了。
「唉呀,我自己来就好。」吴幸子红着脸,连忙要去接帕子,却被关山尽握着手腕按下,仔仔细细替他抹干净了。
「让你在里头等,偏要出来。」关山尽起帕子,咬牙露出凶狠的模样拧了吴幸子鼻头一把,把老家伙拧得没脸见人。
「唉呀,这不是......这不是......」吴幸子搔搔脸颊,与二十年前一般羞涩,就这样看向颜文心:「和故人见见面嘛。」恍如隔世。
他们先前见过一面,那时候颜文心高高在上,蔑视眼前平凡的男人,嘲笑他菟丝花般的行径,连自己的身分、枕边人的真心都看不明白,就算过去他俩曾有什么纠葛,也不足以让颜文心放在心上挂记。
此时此刻,颜文心再次盯着吴幸子,这个曾经傻楞楞看着自己,全然无法遮眼爱意的老实男子,如今站在他面前,温润黑眸中却是他看不懂的情绪。有怜悯、有叹息、有怀念、有怅然......独独没有愤怒。
「载宗兄。」吴幸子这时候叫了他一声,带着南方口音的官腔又柔又糯,和二十年前一模一样。
「长安。」颜文心回了声,脸上的笑意却已经完全消失。他霎时间明白了,吴幸子的作为不是关山尽的指使,而是靠自己狠狠绊了他一跤。
「二十年了,有句话长安一直想同你说。」「什么话?」「恭贺您入玉蟾宫。」说着,吴幸子眉眼带笑,端端正正地对颜文心行了个大礼。「光耀门楣。」颜文心看着吴幸子,头一次知道自己小看了眼前人。
第105章尾1
颜文心通敌判国一案在朝堂掀起惊天风云,一开始还有同党想替她说话脱罪,却不想皇上手上证据确凿,人证物证俱全,甚至连颜文心亲笔给南蛮王亲信的手书都有,顿时什么声音都沉静了。
为官二十载,颜文心朝中势力错综复杂宛如参天巨树,但这棵树仍然躲不过天雷,一口气从树冠到树根被劈成两半。
同党谨小慎微地缩头做人,就怕被天威波及,一口气告病了十几个人,又乞骸了十几个,再次被提拔上的都是没有背景,为人又规矩严谨的一批年轻才俊。
朝中打滚的谁不是人?先前皇上对颜文心宠信有加,朝中民间都隐隐流传君臣两人断袖分桃之癖的谣言,毕竟前些日子颜文心义子那个案子,颜家可是完完整整被摘出不说,颜文心还被大加慰问了一番。
现在回头一看,皇上竟然是捧杀啊!手段雷厉风行不说,肯定筹谋已久了,瞧瞧护国公病都好了,世子又被封回镇南大将军,该有的恩宠一个不落,皇上真心信任谁不言而喻。
于是,不到七天,所有蠢蠢欲动打算试探的声音都偃旗息鼓了。颜文心已经废了,颜党也被兵不血刃的铲除大半,朝中势力一番震荡却如古井无波,悄无声息地结束了。
颜文心本就靠岳家站稳脚步,自己并无其他亲人。事情一发生,颜文心尚未被定罪的时候,颜夫人就拿着离和书去公证了,带着女儿隐闭去离京城仅一天车程的观音寺带发修行,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至于儿子,颜夫人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任凭两人被摘去所有功名,一起入了天牢,也不知最后能不能保住一条小命。
皇上对颜家倒是留了最后一丝仁慈,颜家二子的命都保下了,但入了贱籍被发派到西北边疆为奴,待开春就走。而颜文心的处置具体什么章程,皇上却迟迟没有发声,也无人敢问,半越过去彷佛全大夏朝堂都忘记曾有颜文心这么个权臣存在过。
这日,吴姓子早上种完了菜,正抱着汤婆子陪国公夫人话家常。
关山尽一从天牢里出来,就把他接回家,过上甜甜蜜蜜的小日子。吴幸子本来还担心护国公及夫人对自己的年龄有芥蒂,虽说与国公夫人有过一面之缘,对方看来也颇满意自己,但吴幸子仍没法儿安心,想到护国公更是哆嗦。
谁知,护国公压根懒得管自家儿子看上谁,左右不是他的夫人,与他何干?在说了,关山尽也不是他管得了的。
至于国公夫人与吴幸子可亲近了,什么婆媳龃龉都是不存在的,两人无事就凑一块儿喝茶说话,吴幸子听到了不少他爹以前在京城的逸事。
管家这时候却走来,拱手道:「世子夫人,白绍常白公子求见,请问您见他吗?」世子夫人这个称呼让吴幸子下意识缩起肩抖了抖,鼻头脸颊都泛了红。
「白家的孩子?」国公夫人脸上讶异。
「是。」「他找幸子什么事啊?」国公夫人是知道白绍常与颜文心有首尾的,再说护国公府还利用了他一回,照说应该想躲得远远的吧?怎么反倒还找上门来了?
「白公子没说。」管家脸上也有些疑惑。「世子夫人想见他吗?」「见见见。」吴幸子用力点头,看着窗外银装素裹的院子担心:「天气这么冷,快让白公子进屋子里暖暖。」管家领命而去,国公夫人心思一转,白家公子脸皮薄心性高,也不知想和吴幸子说些什么,但有她这个外人在肯定憋死也憋不出话来,看这孩子也可怜,国公夫人索性体贴地告辞。
白绍常由满月领着进来,虽然还是一身先沉不染的白衣装扮,却没了原有的淡雅脱俗的感觉,彷佛一片雪花终究落入尘土中,灰蒙蒙的失去了曾有得剔透。
吴幸子下意识起身迎接,白绍常却冷淡规矩地对他拱手行礼。
吴幸子有些讪讪地回了礼,局促地招呼对方坐。
白绍常落坐后,两人一时无语,满月也未离开,懒洋洋地站在一旁瞅着白绍常,直把人看得窘迫不已,脸色忽红忽白。
「白公子来访是为了?」吴幸子连忙出声解围,他知道满月厌恶白绍常,而白绍常恐怕对满月也惊惧厌恶,似乎随时都要夺门而出。
「呃......这......」白绍常局促地挺了挺腰,迅速瞥了吴幸子一眼,细白的牙啃着红唇,别有种倔强脆弱的风情。
吴幸子最爱看美人,自然不愿意美人露出这种表情,心里有些慌,便往满月看去。
满月自然当仁不让,笑吟吟上前两步。
「白公子,夫人心慈看不得有人在面前落泪,不如满某先带您去找个地方哭够了再回来?」丝毫没打算给白绍常留脸面,毕竟眼前人可是陷害过自家主子,没轰他出去全看着皇上的面子。
白绍常一哽,羞愤地瞪了眼满月,咬牙低语:「在下想同吴先生单独说话,是否请满副将暂时退开?」「当然不。」满月皮皮的笑道,他长的敦厚人又圆润,看起来像尊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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勒佛,也只有吃过他亏的人才知道这完全是笑里藏刀。「满某对您想说的话半分兴趣也无,不过大将军有命,要在下看顾好夫人,别让闲杂人等给趁隙挑拨了什么,满某也是万不得已啊。您要是不想说,我送您出去吧。」话都说到这个地步,白绍长饶是气得满脸通红,咬得嘴唇都快破了,也拿满月没有丝毫办法。他眼前的吴幸子看起来好拿捏,那也是看起来罢了,这眼下绝对不会为了顾及他的脸面把满月打发走果然,吴幸子一脸歉然,却什么也没说不得已,白绍常也只能开口。「吴先生你......为何笃定载宗哥哥会再用上香囊?」那日与颜文心一别后,白绍常总被这个心思给困扰,他腆着脸求见皇上,问出了吴幸子帮助卖香囊的行商,换来一个承诺的经过,让他心惊不已。眼前这看来羞涩平凡的中年男子,竟然从多年前就排布了这步棋,而他傻傻地踩入陷阱,指证了颜文心难道是被利用了?
他辗转反侧,心情怎么样也定不下来,毕竟爱恋颜文心多年,实在不忍看他一朝翻落云端。
白绍常说不清自己心里为何有这么多纠结与痛苦,他想着也许颜文心并没有骗自己,而是他太傻了,成了别人手中的利刃。
各种想法纷呈,直把他煎熬得形销骨立,大病一场将养了月余才养回了些许气神,也再坐不住,非要来同吴幸子问个清楚不可。
闻言,吴幸子一愣,浮现些许困惑,接着恍然大悟。
「白公子是以为,吴某设计陷害载宗兄吗?」被如此直白的反问,白绍常脸色乍青乍红,一口气险些没喘上来。他生活在京城权贵圈里,从小浸泡在蜜罐子里,谁说话不是七弯八拐、隐晦谨慎,就算要怼人也会给个台阶让人下台,哪像吴幸子这般?
「不,我......」白绍常咬咬牙,沉吟片刻想起颜文心现在的狼狈,心疼地下定决心点头道:「是,毕竟都20年前的事情了,怎么会这么巧,那份香囊还、还在卖?」吴幸子同情地瞅着额上冒汗,双拳紧握,身子绷得彷佛一根弦随时会断掉的白绍常,叹了口气:「一开始,吴某确实心有怨念,20年前载宗兄向我讨了23两路,那是我全部身家还要多,还借了县理的银子。这是我心甘情愿给的,怨不得载宗兄......白公子,您知道十两银子有多少吗?」意料之外的问题让白绍常愣了愣,茫然地摇摇头,身后满月嗤的一笑满满讽刺,他脸色一胀,羞愤地点头:「知道,不是什么大钱。」而这又有什么关系?
吴幸子将怀里的汤婆子紧了紧,神色平淡道:「吴某在家乡的衙门当了一辈子师爷,月俸400钱,另有大米布疋些许,一个人过日子还过得去。然吴某不才,直到这把年纪才有了10两银子的家底。」白绍常愕然地瞅着他,不明白为什么说这些。吴幸子显然也不认为他能想明白,语气依就淡淡地续道:「我刚得到消息,听到载宗兄一举中了状元,在京城娶妻做官,再也没回故乡的打算时,心里难还是怨怼。您说得是,吴某发现香囊出自何处时,是有了些计较,但说到底是我识人不清,总要想办法把日子过下去,替夏大根打官司并无其他用心,也未曾想过真能承下这份情。」吴幸子说起官话来语调软糯,温和的像烧不开的水,有些音总会糊在一起,更显得性子和顺不争,白绍常却莫名缩起肩抖了抖,脸皮还隐隐有些麻痛。
他算是懂了,吴幸子正在告诉他,颜文心原本就是头白眼狼,在最穷困的时候也要从对自己好的人身上剐下一层皮,却半点没想要回报一二,而吴幸子却赔上全部身家及大半生,就为了颜文心曾经得几句甜言蜜语,他是真没有新力去恨颜文心,只能勉强把日子过好。
「可是......」白绍常仍想挣扎,他前几天求着父亲好不容易见到了天牢里的颜文心一面,曾经温润如玉、风采令人心折的男子,在逼仄黝暗的牢房中彷佛明珠蒙尘,傲然得腰骨未被折断,却让他心疼不已。
颜文心并未与他说上一句话,只是静静地瞅着隔着一扇木条门,却犹如天涯之遥的他,浅浅地露出一抹笑。白绍常狼狈地逃出天牢,茫然地回到家中后在屋里痛哭一场。
他想,也许能从吴幸子这边找出点什么,说不定能帮上颜文心。
「白公子,吴某只问您一句话,您要是能回答我,我愿意在海望面前提两句话保一保载宗兄。」这不啻是个好消息,白绍常神一阵,不错眼地盯着吴幸子无声催促。
吴幸子微微垂下脑袋柔声细语道:「当年载宗兄对我说的一席话,他为何却一字不差地说与你听呢?」白绍常瞠大眼,粉唇半启却发不出声来,倒是满月在后头又嗤的笑了。
「我、我不知道......」好半晌,白绍常才憋出一句回答,整个人彷佛都失魂了。确实,他再怎么想替颜文心开脱,再怎么想指责吴幸子得利用,都回答不出这个问题。
那个香囊,是颜文心送给他的,那句爱语,也是颜文心亲口对他说的。
「白公子,请回吧。」吴幸子心里叹息,他不好再多说什么,眼前的男子肩膀已经垮下,摇摇欲坠的模样太过可怜。
「那你说,你告诉我,他为何说了一样的话?」白绍常却不肯走,他眼眶通红,双目布满血丝,彷佛要疯魔似的。
吴幸子被看得抖了抖,求助地看了满月一眼。他性格软糯,在明知道对方只差一根稻草就要被压垮的状况下,真的不愿意把话说清楚了。白绍常年纪还轻,过个几年总会看透颜文心的用心险恶,总能慢慢恢复本心的。
谁知满月却故作不见,专心致意地盯着窗外雪景,简直能从雪地里看出一株花来。
吴幸子没法子,只得自己送客,总不能告诉白绍常,颜文心会说同样的话,是因为在他心里白绍常也好,当年的吴幸子也好,都是一样的,在当下有颜文心需要的价值,等得到他要的转头就能把人抛下,再也不见。
若不是皇上需要白绍常反咬颜文心,若皇上当真打开始就被颜文心瞒在鼓里,若皇上真的信任宠爱颜文心,在白绍常藏匿了通敌文书后,在护国公府的报复下,如今也得落得和颜怀秀一样的下场,死得不明不白。
面对一个总归要死的人,颜文心哪里会多心思想什么爱语呢?20年前他用来麻痹吴幸子的话语就挺好用,对付毫无城府、被养得纯粹天真的白绍常,动之以情是最简单的,一只香囊定情,足以把白绍常的心紧紧的抓在身边。
即便事已至此,白绍常不也仍怀抱一丝希望?还盼着颜文心对自己确有情义吗?
「你、你真不能......」白绍常咬着牙眸光潋滟,妄图垂死挣扎。
「白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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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某明白你的心意。你想替载宗兄谋生天,是人之常情,可......」吴幸子眉头紧锁:「你为何不直接求皇上,反来找海望呢?谋逆通敌是大罪,满朝文武无人敢替载宗兄说上一句话,皇上恐怕也正等着没眼色的人撞进来,好一网打尽的,你这是要陷海望于不忠不义中。」白绍常猛得抽颤了下,脸色先是煞白接着胀得通红,张着嘴无法成语。
「你想护着载宗兄,而在下只想护着海望......你......回去吧。」吴幸子起身送客,态度是少见的强硬,连满月都露出讶异的表情。
「我不......你帮帮他!他当年与你也有一段情,你难道完全不念旧情吗?他在京城为官,必须娶妻生子,你为何不能体谅他?他没回去找你,也只是不愿意你伤心罢了!你为何要恨他?恨到现在还拉着我陷害他?你......」白绍常疯了一样哭吼,全没有了原本的风采,狼狈可怜。
吴幸子怜悯地瞅着涕泪交错的白绍常,对他的哭喊彷佛听而不闻。倒是满月不再袖手旁观,干脆利落地点了白绍常哑穴,拎小鸡一般把人给抓走了,省得继续扰人安宁。
关山尽回来时见到的就是一个人捧着凉掉的汤婆子,坐在椅子上发呆的吴幸子。
「怎么了?」关山尽连忙上前将汤婆子拿走,握住吴幸子冻得指尖嫣红的手,小心翼翼用内力烘暖。
「嗳,没什么......」吴幸子摇摇头,皱了皱鼻尖后冷不丁打个喷嚏。他虽然穿得暖和,屋里又烧了地龙,北方太冷了,手老是冰凉冰凉得用汤婆子温着,气喘的稍为大一些还容易鼻腔发痒,可怜兮兮地一串喷嚏打完,人都蔫了。
「嗯?」关山尽哼笑,把人搂进怀里一块儿窝在椅子上,一边搓着掌心里的手指。「我听满月说了,白绍常来见你,要你在我面前替颜文心求情?」两人心意相通后,关山尽就不太会对吴幸子隐瞒什么,说话也少拐弯抹角了「嗳......」吴幸子点点头,不自觉往关山尽怀里缩了缩。「他年纪轻,一时半刻想不通彻也在所难。我就是想回马面城了,还有过年祭祖的事儿......」「我知道你想回去,京城冷又无聊,马面城你那院子里的菜圃也不知怎么样了。当初离开时还记得打能吃的都摘走,也只有你这老东西能想到这些。」关山尽忍不住打趣。
「嗳,生得那么好不摘走吃多可惜,你那时候看我走了肯定生气,要是看到那些菜还在,还不一口气踩烂了撒气?」吴幸子舔舔唇,亲昵地用手指抠了抠关山尽掌心。
「哼,你知道就好。」分明只是大半年前的事却恍如隔世,关山尽还记得自己看到吴幸子离开后在空无一人的卧室中如和茫然痛苦,他气得脑门发痛,咬得牙齿喀喀作响,恨不得立刻把吴幸子抓回自己身边,却又担心吓着了他。
两人搂着亲热,关山尽低头吻住吴幸子,舌头灵巧地在他口中搜刮舔弄,直把人吻得喘不过气了才退开。吴幸子才刚吸了口气又被吻住,绵绵密密弄得他浑身发软目光朦胧,而关山尽的手也摸进他衣服里,隔着中衣搓揉一顿,直把人摸成一摊春水,倒在宽厚怀抱中喘不过气来。
「来,摸摸,这大宝贝可想你了。」关山尽拉着被自己的体温炙得发烫的手按像自己胯下,那儿早就鼓起一大包,手刚摸上去就兴奋难耐地动了动。
吴幸子低低叫了声,却舍不得把手移开。这些日子发生太多事,他可太想念关山尽的鲲鹏了。掌心底下的大东西显然也想他想得紧,还没上手揉呢,就气势汹汹地又抽了几下,沉甸甸地敲在掌心上,烫得像团火。
「不见见他?」关山尽含着吴幸子的耳垂低笑,滚烫的气袭吹入耳廓中,烫得人浑身发痒,气息都乱了套。
「想见......」吴幸子哪里抵挡得了如此赤裸裸的诱惑?他咕嘟咽口唾沫,依然觉得口干舌燥,抖着手解开关山尽裤腰带,正想摸进去,却突然有些近乡情怯,一手隔着裤当布料小心翼翼虚握着大鲲鹏,一手羞羞涩涩地转个弯按在关山尽肌肉实的下腹部揉了揉,老脸红通通的,双目湿漉漉地瞅着关山尽,期期艾艾不敢真往下摸。
「骚宝贝,你这是害臊还是存心吊着为夫呢?」吴幸子软软地瞪了他一眼,贴着下腹的手往下滑了半寸又停下勘勘停在鲲鹏上放的毛发边上,关山尽忍不住低喘一声,目光如饿狼似地瞅着怀中看似羞涩其实大胆的人。
「你胆子肥了。」恶狠狠的话语中满是宠溺,吴幸子这会儿连耳尖都红透了,却依然只用指尖在毛发的边际上轻搔,撩拨起漫天欲火,关山尽真恨不得直接把人推倒办了。
可他正打算动手,房门却被敲了敲,满月的声音在外头响起:「主子,夫人,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不是满月不懂得看脸色,实在是......,鲁先生想见主子,闹起来了。」
第106章由鲲鹏始由鲲鹏终(完)
鲁泽之回到京城后的日子可以说过得很不舒心,无论外头沸沸扬扬传了什么,打他回护国公府后便几乎都见不着关山尽了。
国公夫人与他是同乡,也是因着国公夫人当年的引荐他才成了关山尽的老师。然时隔经年,他与关山尽分开一次,再会后国公夫人便从未掩饰过自己的不待见。
在吴幸子出现前,国公夫人疼爱儿子,对他的存在睁只眼闭只眼,有了吴幸子这个老东西后,国公夫人连敷衍都懒了。
鲁泽之尽管被关山尽护得太好养废了,脑子不够好使,性格又如兔丝花般,可毕竟不是个傻人,哪能感受不到自己地位的尴尬?
他原本等着,等关山尽再回来他身边,他就不信十几年的感情比不上一年不到的新人深厚。
关山尽是依恋自己的,鲁泽之总这么说服自己。
可看他等到了什么?白绍常入国公府他并没放在心上,他明白这是个陷阱,自己甚至还添了砖瓦。
可他的本意绝非陷害关山尽,毕竟他后半生的荣宠都与这个男人牵扯不清,让他再回去自己家乡当个教书匠,鲁泽之是万万不乐意的。
他只是想把关山尽的心拉回自己身边,即使手段有些见不得人,可结果能好就好了。
果然,白绍常害得关山尽入天牢,护国公府一时风雨飘摇,吴幸子销声匿迹也不知是不是逃回清城县了,他总算把关山尽身边的人清理干净。海望是他从小看大的孩子,什么样的品性鲁泽之能不知道吗?薄情寡义、爱憎分明、杀伐果断,谁人犯他,必千百倍报复回去。一但恨上了,今生都不会回头。
吴幸子先逃了一次,已经惹得关山尽痛恨,这回又攀上别的高枝,在护国公府遇险的时候都没出面表示




飞鸽交友须谨慎 分卷阅读182
一二,关山尽还能爱他疼他?
所以鲁泽之安心地躲在护国公府后院等待,满月不让他去天牢探望关山尽,说是主子的交代,那种地方污秽阴森,不想脏了鲁先生的眼。
鲁泽之知道,海望总是心疼自己的。
然而他等了又等,数个月过去,京城飞雪连天,白绍常已经被逐出国公府,关山尽也拿回原本的差事,颜文心通敌案沸沸扬扬,就是总蜗居在自己小院里鲁泽之都知道得巨细靡遗,却怎么也等不到他心心念念的那个人。
这日,鲁泽之醒来,外头银装素裹,前夜下了大雪,他的院子积了层厚厚的雪,屋子里烧着地龙暖得彷佛阳春三月,他披了外袍走到窗边推窗往外看,雪地纤尘不染、洁净可人,竟然连一个脚印子都没有。
他明明住在京城里,明明住在护国公府里,整个大夏朝首屈一指的权臣世家,天子之下几乎无人可及。他却发现自己彷佛被天地给遗忘了,犹如一座孤岛,无人关心、无人探问......「来人!」鲁泽之握着手,明明暖得后颈冒汗,却从骨头里直颤抖出来。
等了半晌,并无人响应,他拉高声音又喊:「快来人!」这次总算有人远远跑来。
直到这时候鲁泽之才惊觉,自己身边竟然已经没有所谓的贴身侍从了!
来的是个大丫环,脸色冷淡微微喘着气,看来跑了段距离才赶过来,大冬天的鬓角隐隐汗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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