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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秦记]爱上毒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药不难
项少龙被气的发抖,踩地骂了句脏话。这信陵君看来是给他一条生路,实际上,还是送他去死!他就说嘛,哪里有这么好的事情,幸好穿过来的时候多读了几本书,不然还真被诓个够呛!项少龙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吩咐赵雅:”我们得尽快找到《鲁公秘录》,这地儿久呆不得,速度跑路才是正道!“本还颓然感觉被战国人碾压智商的项少龙为了活命神大振,这么算起来,还是赵穆boss等级小一些,智商差一些!他还是先回赵国吧!“信陵君可能随时试探我,之后便会迫我去行刺魏王,时间不多了,得尽快查出《鲁公秘录》的藏处。”
昏黄的室内,只留有一丝将灭未灭的火苗,戳两下,那火苗便升高两寸,停一刻,火苗便如豆般缩小,可终究是没有熄灭。屋外明月当空,一股恶心的气味,从室外蔓到屋内,看着在粪坑中一坐便是十二个时辰的连晋,将手中的木枝投进粪坑,声音更低沉了数分,“时辰到了!”
木枝绽开的粪水甩到连晋的脸上,一双墨色阗黑的眼眸里,亮光可比天上的星星。越是考验他,只能证明他离学习左手剑越来越近,没有什么可以使他犹豫的。不过是待在十二个时辰的粪坑里而已,他忍得!
待梳洗完毕,连晋掩门放轻了脚步,确定不会因为他的动作醒来,才小心翼翼地倚靠睡在门口的。
”项少龙!“这几日,连晋又要伺候,又要接受的各种考验,实在是累的不行,又被粪坑熏了一日,睡的比往日熟的多。这是第一次,从连晋嘴中听到另外一个人的名字,裹在黑袍中的手微动,想走过去,听得更清楚些!
门外臭气依旧,可望着洗漱完毕的连晋,却恍然问到了一股香气,让他竟忍不住有些口干舌燥,连晋的眼睛闭着,可他竟然有些怀念刚才连晋眸中的亮光!
“项少龙?你的朋友!”连晋刚刚醒转睁眼,就被靠地极近的脸吓的回缩了一下,直勾勾的地盯着他,没有其他动作,又重复了一遍他的问题,“项少龙?你的朋友!”
连晋摇了摇头,“不是!是与他比剑,我才废了右手。”
“他的剑术很高强?”站起身来,哑声道:“我替你杀了他!”
山行无岁月,他不知道的终点在那里,便只有一直跟着,让他抛开生死,抛开尊严,所以让他像狗一样吃饭,泡粪坑,求死。他通过了的测试,便教了他左手剑。
“师傅,换洗衣服在这里。”连晋望着湖中的,合上手中的书简,淡淡得道,“张三的朋友不会来寻你报仇了,师傅,你不用等了。”
赤身上岸,换上连晋替他准备的衣服,眉微乎其微地皱了一下,才挑眉讥讽笑道:“原来张三也如我一般没有朋友吗?”
连晋笑笑没说话,自觉上前,将的头发梳好盘起,插上一根木簪,再将特质的右手手套为戴上。享受着与他同样残疾的连晋的伺候,望着连晋脖颈间如玉的肌肤,手下用力,将连晋更加近的拉到眼前,重重地喘出一口浊气,伸手拍了拍连晋的脸,”若我被人杀了,你会替我报仇吗?“
连晋握住右手,露出柔顺的微笑,轻声道:“会的。”
“你对我尽心伺候,出自真心还是假意,我还分得清楚,不过是想哄骗我将左手剑尽数教给你!”一直以为连晋和他是一样的人,可连晋的眼神总是在望向远方--他不会一直留在自己身旁,明明他们两才是天下最相似之人--左手由连晋的脸移向脖子,使劲攥紧,看着他呼吸不能的样子,面上全是因呼吸不畅泛起的猩红血色,脸上泛起天真又残忍的笑容,只要他一动手,这脆弱的骨头便会在他手上折断。
连晋握着的右手没有放松,也不敢使劲。裂唇一笑,放松手中的劲道,看着连晋跌坐在地上不住喘息的样子,却再也发不出以往的”有趣“的呼笑声。森寒着脸,不发一言便转身背对着连晋。
“既然没有朋友,那肯定是有仇人,我们去赵国,杀了他!”
瘫在地上的连晋咳嗦个不停,垂头掩了冷眼,末了才眉眼含笑感恩道:“谢谢师傅!”
作者有话要说:
赵穆:心里有句mmp本侯现在就想对你项少龙讲!
第20章
赵倩从手腕中的布囊处取了一卷图轴出来,摊在床上,项少龙细细看出,竟是信陵君府的鸟瞰图,大喜道:“你是怎么得到的啊?”
赵倩捻了捻自己鬓角的头发,将兔子放在脚边,皱眉看着床上的地图,柔声道:“这些日子,魏国太子日日都来寻我,姑姑让我打探些《鲁公秘录》的消息,这便是魏国太子从宫中拿给我的地图,比之我们从赵宫中带出的地图,更为详尽。魏国太子说,信陵君是有将《鲁公秘录》从赵国待会大梁的,可一直未呈给魏王,所以,秘录应该是藏在信陵君府内某隐秘处。“
赵雅补充道:“项郎说的没错,前几年因为秦国乘着信陵君居住在赵国,日夜不停地进攻魏国,魏王为此焦虑不堪,才请信陵君回魏,可虽邀请了信陵君回到魏国,但他们之间的关系实际上并不好。”
项少龙见眼前两名女子,为了同一个目标具是尽心竭力,心中更是升起万丈的豪情意志,留心细看摊开床上的图轴,默记着所有屋宇房舍的位置,今晚他便去探探信陵君府。《鲁公秘录》这样重要的东西,信陵君自然不会假手于人,每天都会检查,他只要看着信陵君即可。
可偷《鲁公秘录》或许是不太难,但信陵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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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知道他此行来的目的,若是发现《鲁公秘录》不见,如何离开魏国和躲避追兵却是最困难的事。
他们人手不多,个个都得打细算的用,细致打量了手中的地图好一会,项少龙指着地图上一点对众人交代道:“根据这信陵君府上地图与这鸟瞰图,这汪活泉说不定是我们的机会,这几日,我在城中看了,许多人家引的都是同一处水聚成湖泊,与信陵君府上活水相连的便有这几家。”大梁位于黄河南岸,大梁城内最多的便是活水,项少龙用手指点在地图上他指定的几个位置,接着道:“雅儿,这里就你平日里行走方便一些,这几处位置你细细打听着,安排人手将水中密道打通。“
“那我呢?”赵倩看着项少龙。“保护好自己。”让赵倩接近魏国太子,已经是项少龙犹豫再三才做的决定,他不后悔,但是若是因为这个决定,赵倩有个三场两短,他一定不会原谅自己。
赵倩得见项少龙真心,露出甜甜笑容:“知道了,项大哥。”
“对啦,今早龙阳君派人送请柬给你。”赵雅从怀中掏出一方锦帕,知道项少龙不识字,摊开与项少龙讲解,“龙阳君五日后会在在水榭设宴,邀请才士论证,务必要你到,主持论证的人是琴清。“
项少龙反问:“琴清?主持论证的人是她?她不是个女子吗?”
“你见过琴清?”赵雅问道,项少龙摇头,琴清他只是远远的见过,赵雅想起那日城门口发生的事情,眼中伸出憧憬与佩服,“琴清是闻名的才女,她一到大梁城,连魏王都要传口谕接见他。”
“这么了不起,连魏王都要接见他。”
“是啊,他义父邹衍是当今得令的夫子。龙阳君就是邹衍的学生。
这些日子,他得处处团着信陵君,倒是将那日见的龙阳君忘到了脑后,今日又听到赵雅提起,好奇开口:“我想问你一个问题。那个不是说龙阳君与魏王有那个关系吗?”项少龙将手指合拢,两手对戳,做出亲亲的手势,“那琴清经常在他身边,他们是什么关系啊?”
赵雅眼中现出笑意,调侃项少龙:“难道项郎见龙阳君貌美,对龙阳君....... amp; 屋内几人纷纷露出窃笑,项少龙也不羞,一人给了一个脑瓜子,催促着赵雅。赵雅娇俏翻个白眼,随即正色道:“他们当然是师兄妹之情,琴清姑娘的夫君早丧,她其实是个寡妇。据闻是当时他们还未成亲,她的夫君便应召出征,结果战死沙场,琴清姑娘以处子之身守寡,加上博学多才而出名的。”
啊,原来如此,项少龙想起那日远远见过的琴清,初见确实十分震撼,可细想起,与秦青又有些不一样。“先不说这个了,你说那个论证大会在哪里?”
“水榭啊。”赵雅指着地图上刚才项少龙指着的地方,“就是这里。是离信陵君府稍远的一个地方。”项少龙思索道:“那这是个好机会啊。”
赵雅点点头,“我会重点先探查这个地方,到时候我和你一起去,以便有个照应。魏国太子与倩儿大婚的日子,就定在半月后,项郎,我们得尽快了。”
项少龙看着屋内众人,郑重点头,他会拿到《鲁公秘录》将这些人安稳带回赵国。
信陵君府中较巨鹿候府上守卫更加森严,项少龙举起手中机括,索钩破空飞去,轻巧地落在高墙岩边,紧扣在那里。
看准了落脚处,如猫一般贴在墙边往上窜,翻到了楼上露台上。脑中记着信陵君府的鸟瞰图,项少龙饶了一个大圈,一处一处的探查信陵君府中可能藏着秘籍的地方。最后将目的地划在一处被信陵君建造在湖中的楼阁之上。
屋中小楼,不见人居住,但守卫力量却一点不弱于信陵君的居所,看来《鲁公秘录》多半是藏在了这里。但上次上了赵穆的当,让他们在质子府差点全军覆没,项少龙此时也多了一个心眼。暗自伏在一旁探查着,果不其然,一日一夜,信陵君就从未出现在这里过!
项少龙暗道信陵君狡猾,幸好他多个心眼,否则他进得这湖中小屋岂不是瓮中捉鳖!既然这里没有,那这信陵君府中,大约只有一处,是信陵君日日都能去的地方的了,那便是他自己的寝宫!
项少龙不再迟疑,寻了个机会,翻身便进了信陵君的住所,这是个陈设极其华丽的房间。一眼便能往尽的房间,实在是没什么可以多加探查的地方。蓦地身后传来开门的声音,项少龙吓了一条,箭步前冲,及时躲到厅内一幅屏风之后的矮榻下。
矮榻下没有翻身的余地,明明只是木质的床榻,可项少龙翻下矮榻之时,被床沿撞到的地方却仿佛被石头撞击,项少龙揉着自己的头,灵机一动,仔细观察着这个有些蹊跷的床榻,等着侍女拾完离开寝宫后,项少龙翻身起来,敲打矮榻,发现果然是另有玄机,试着用力一拉,木头样的石砖应手而出,露出里面的石板拼图,项少龙不敢再动,将石板拼图细细记下。便打算离开信陵君府。
信陵君既然已经得到《鲁公秘录》,就不可能不用在自己府上,这石板拼图的或许便是一种特制的锁。但他基本已经确定这《鲁公秘录》最终应该便是藏在这里了。
赵雅看着项少龙临摹的石板拼图,也是忧心忡忡,“那水榭原来是龙阳君给邹衍和琴清姑娘安排的居所,我们的人已经借着招募下人的机会偷偷潜入水榭,那水道已经快被打通。还以为偷了便能走,怎么还有这档子事!”
项少龙本还以为简单,却没想到赵雅如此苦恼,疑惑道: amp; 雅儿可知道这大梁有谁擅长这机关术?或许有人能解!”
赵雅眼中突然亮起惊喜的目光,亮声道:“若说这天下谁最擅长机关术,一是鲁公,二便是墨家了。琴清姑娘的夫君便是墨家的才子,她天分尤佳,夫君死后,听说她对墨家机关术的造诣更在她夫君之上。这次龙阳君请邹衍及琴清姑娘来大梁,便是因为魏王对琴清姑娘的机关术十分感兴趣,她是龙阳君的师妹,与信陵君自然不为一路人,项郎或许可以去试试。“
墨家?项少龙想起被善柔拿走的那块矩子令,虽然里面的内容还在他手中,可矩子令不在,他心中有些忐忑,不知道还能不能与琴清拉上关系了。可总得试上一试,有一丝机会都不能错过!
睡足了神,项少龙一大早便到了龙阳君的水榭处,龙阳君自然记得这个当时在城门外为他解围的男人,听下人说项少龙前来拜访,也是欢迎至极。
龙阳君看起来对项少龙也十分有好感,知道项少龙对他的剑术十分崇敬,更是高兴得很,“听闻项将军在赵王面前与赵国第一剑客连晋比试武功,结果打败对手,项将军的剑术想必登峰造极,非同凡响。
“我只是一时侥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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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真心的,若不是连晋手下留情,那场比赛,结果如何还不能定。他虽赢了,可并不觉得开心!龙阳君笑道:“将军实在是太谦虚了。在下素来爱钻研剑术。将军若是不嫌弃,就和在下切磋切磋。”
“好提议,好提议,老夫今日可以大开眼界了。”项少龙刚想点头答应,门外便传来脚步声看着来人捻须而笑,便知道此人该是龙阳君的师傅邹衍。而老人身后那名含笑的女子,正是琴清。
他虽知道会见到琴清,可这么近,项少龙还是失了神,“阿青。”
“怎么,将军认识我的师妹?”项少龙摇摇头,光从琴清脸上移开,“不是,我认错人了。”看向邹衍,拱手行礼。
龙阳君为三人引荐:“这位是在下的恩师,邹衍,邹夫子,恩师对医卜星象之术颇有研究,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无一不。“
“哇,邹先生好本事,真是厉害,我是项少龙。”琴清向项少龙微一福身,看向两人:“刀剑无眼,两人都要小心才是。”
龙阳君和项少龙对立花厅,项少龙拔出自己的飞虹剑,与龙阳君笑了笑示意道:“我动手了。”
两人本是切磋,你来我往之间以剑术交流为主,项少龙以一手纯正的墨子剑法应对龙阳君。剑而立,两人含笑对视:“好剑法。”
龙阳君还剑入鞘,向项少龙淡淡笑道:“若我没看错,项将军使的正是墨子剑法。”项少龙点点头,感伤道:“当年,是墨家巨子元宗教我的剑法,可惜他被严平害死了,只留给我这个剑法和一道难题,可惜这么多年,我都没解出来。”
龙阳君来了兴趣:“元宗?原来项将军竟然是出自墨家巨子门下,怪不得剑法出神入化。倒是不知道,那道难题是什么?我的师妹也通墨家机关之术,说不一定能圆满项将军这个遗憾。”
项少龙感激看向龙阳君,“那真是多谢了。”琴清接过项少龙手中的石板拼图,笑了笑:“项将军从未接触过墨家机关术,解不出来是正常的,这拼图锁倒不算难,项将军与师兄在此欢饮片刻,我进去将解题方法描述出来,一解项将军遗憾。“
“能够与项将军比剑实在痛快,好,今日我们就不醉无归。”项少龙自然是高兴无比,而龙阳君也很是兴奋,一场剑比下来,只觉得酣畅淋漓。
心中有事,喝着酒,开心总是开心不起来的,龙阳君看着项少龙脸上的忧色,为其倒酒问道:“项将军,到底是何事令将军不欢。
项少龙举杯望着天边的明月,酒水入肚,愁绪上涌起来,心里全是苦涩,回答龙阳君:“有句话叫:多情自古空余恨,此恨绵绵无绝期。”
龙阳君重复一遍,看着项少龙:“多情自古空余恨,此恨绵绵无绝期?”项少龙回头看向龙阳君,想到龙阳君与魏王的关系,和煦解释:“就是明知道对那人不可以有非分之想,但却偏偏很想去见他,很想去找他。真的再这样下去,早晚得出事。”
龙阳君反而不明白,“喜欢一个人?何以令将军如此苦恼呢。“
项少龙将酒杯放在桌上,未加思索,便将心中所想吐出:“总之我喜欢的这个人是不该喜欢的。如果被别人知道,一定把我笑得颜面无光!”等说完,项少龙才发觉不对,他在说什么?他刚才明明想的是秦青,可说出来的话,好像又不是在说秦青。
龙阳君见项少龙慌张神色,正容道:“其实只要喜欢一个人,只要是出于真情,就无需要理会世俗规则,只要两情相悦,就无需介怀外人的眼光。在下和项将军一样,都是潇洒之人,不会拘泥与尘世枷锁。只要寻到心中所爱,就会勇往直前,毫不犹豫!”
可项少龙此时却不想在继续这个话题了,拍了拍龙阳君的肩膀:“好兄弟,感情这种事情我也明白,只是许多事......唉,不说了。”
龙阳却以为项少龙在暗指他与大王的事情,愤慨道:“外面有很多风言风语,说在下与陛下关系暧昧,靠着不可告人的手段取得大王的信任。哼,全部都是一派胡言,乃是无能之徒,嫉妒在下才能。深得大王重用,才会中伤在下。项将军,你千万不可听信。”
项少龙认真看向龙阳,他之前是以为龙阳君是与魏王在一起的,可既然龙阳君否认了,他是该相信和尊重龙阳君的,点头肯定:“这种事,我也知道分析的。可能我喝的太多,有些语无伦次,不过还是多谢龙阳君开导。”
望着天边落日昏黄,项少龙扶着晃晃悠悠柱子站了起来,将刚才琴清送来的答案揣在怀中,朝龙阳君拱手告辞,“时间不早了,我还得回去,后日,再来水榭参加你的宴会。”
第21章
“不行!什么少许牺牲啊,你去找信陵君,万一他真的变态怎么办!不行不行。”项少龙摆手拒绝赵雅的提议,赵雅自己接了信陵君府上的请帖,没和他商量过,便定下了这个计划,他怎么能同意!
“我不介意的,只要能拿到《鲁公秘录》救下盘儿的性命,我在所不辞!”赵雅攥着项少龙的袖子,坚定看着项少龙,“项郎,你听我说,当夜,我去信陵君寝宫拿到《鲁公秘录》,第二日便是龙阳君宴请才人,你去皆去水榭拿到《鲁公秘录》,我们才更有机会离开大梁。项郎,小倩还等着你去救,少许牺牲真的没关系的。”
项少龙瞳仁一缩,心中莫名升起一股悲伤,顿了顿,将琴清解出的石板拼图答案放在赵雅手中,“那你万事小心。我会在外面配合你,为你腾出时间。若是实在不行,万不可硬来,还有我呢。”
心底深处最柔软的地方仿佛被轻风揉捏了一下,赵雅眼中含着泪,柔声道:“雅儿知道的。”
“如此佳酿,如此良辰,还有如此美人陪我把酒谈心。真是人生一乐啊!”信陵君抓着赵雅的柔荑,眼中满是一个男人想与一个女人欢好的下流神色。
“在人前道貌岸然的信陵君,喝了两杯之后,就开始不规矩了。”赵雅羞怯回应,倒卧在信陵君怀中。“一个男人想得到一个女人的时候,一定会花言巧语的。君上还说对雅儿念念不忘,雅儿不信的,”
“到时候公主大婚,你就得随队返赵,本君自邯郸一别,便对你念念不忘,雅儿,我是真心的!”信陵君开怀大笑,扣出赵雅的手腕,凑到她小耳旁柔声吹气。
赵雅微微转过头,皱眉按捺。
门外忽有武士疾呼:“东巷书房、湖中小筑、还有南苑无故突然失火,嚣总管说有外人潜入府中。”
“湖中小筑?”信陵君心中暗笑,不知道又是谁来偷他的《鲁公秘录》。
赵雅装作恐惧,依着信陵君,柔声道:“君上啊,府中守卫不是极其森严嘛?何以有贼人闯入。不如你带




[寻秦记]爱上毒人 分卷阅读39
我去安全的地方躲避吧!”
信陵君环视寝宫环境,站起身来,捏着赵雅的下巴,挑眉道:“夫人不比惊慌,嚣总管为人明,不会有事的,这里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了。我去去就回。”
时间无多,赵雅借口更换奇巧衣裳伺候信陵君,将屋中侍女全部支了出去,力推开少龙所说的矮榻木块,果然见到石板拼图,按照拼图锁解法操作,暗格赫然再现,里面是一个长方形的铁盒,打开一看,正是用重重防腐防湿布包裹着的《鲁公秘录》。赵雅将铁盒放回去,恢复拼图锁原装,以雀鸟声唤来项少龙,将《鲁公秘录》放在项少龙手中,“是《鲁公秘录》,快走!”
沿水道,潜至水榭,将《鲁公秘录》放在假山隐蔽处,项少龙便回府等着赵雅,他一夜没睡,等到雅夫人回来时,天已微明,雅夫人累得筋疲力尽,可今日还有水榭宴会,两人匆匆拾,便立即赴宴。
出门时,便遇见送赵雅回来的信陵君的车马,信陵君看来亦是一夜没睡,项少龙站在赵雅身前,避开了信陵君凝视赵雅的神色。信陵君也只是笑笑,不知是否故示亲切,又或许是想起已经吊了项少龙这么久的胃口,终于是时候给项少龙考验,抬手让项少龙上了自己的车马,两目芒闪起,压下声音冷笑道:“今日龙阳君设宴,他手下沙宣的剑术在大梁非常有名,乃魏王的御前八大铁卫之首,是大梁人人害怕的人物之一,龙阳君手下沙宣借试剑切磋为名,先后杀了我五名得力剑手,我要你今日杀了他!”
项少龙心中苦笑,面上积极应诺,见信陵君欣然神色,知道信陵君暂时并没有发现《鲁公秘录》失窃,水榭离城门更近,论证会后,他们便可以立刻离开魏国。
龙阳君站在水榭门口亲迎项少龙,看到他从信陵君府上马车下来,后面居然跟着信陵君,也不以为意,站在项少龙身旁,看着信陵君,淡淡笑道:“原来有人居然不请自来。”
信陵君悠然笑道:“龙阳君一向以礼待客,相信不会将本君拒在门外吧。”
“本君以为信陵君只惯于研究权术,原来亦有心闻政,真是失敬。不过今日以文会友,与会者必须解剑入内。”
项少龙撇撇嘴,无奈将手中飞虹剑放在伸手侍婢手中,看着信陵君,摊摊手!以展示他的无可奈何。
“韩公子、李公子到!、”水榭前人都看向来人,龙阳君听到韩公子来此,也是极其开心,为两人介绍,“韩公子果然赏脸。这位是韩国的韩非公子,这位是赵国的送嫁大将军项少龙,这位便是赵王的妹妹,雅夫人。”
项少龙在一旁接着补充道:“这是魏国信陵君,无忌公子。”他虽有不得不从信陵君手中得到的东西,可信陵君之于魏国,为国,存魏,不得不说,他是该值得尊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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