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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又来求复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鱼逍
“那就好。”江燃眯眼看着他:“今天跟老师一起过来办事,也来看看你。”
“嗯。”桑原干巴巴地应了声,目光闪避,也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
“怎么,现在连话都不跟我说了。”江燃低低笑了两声,从外套口袋里拿出烟咬在齿间,刚要点火,听见桑原认真地说:“别抽了。”
江燃得意大笑,把烟放回去:“就知道你会这么说,逗你玩的。桑原,中午一起吃顿饭吧,有些话上次还没跟你说清,给我个机会。”
他个头比桑原高挺多,又是从小就吃透人情世故的性格,身上早早有了对万事都游刃有余的成年气息。两人站在一起,颇有种大人俯视小屁孩的感觉。
桑原抬头看着他的脸:“什么话,现在说不行吗?”
“你不介意的话,当然行。”江燃笑了笑,微微俯身靠近,几乎把桑原逼在墙角。他一点也不介意在外人面前做出这种有点暧昧的姿态,眼角眉梢都含着笑意,一开口说的却尽是流氓话:
“我回去寻思了一下,桑原,我其实挺喜欢你的。那个时候吧,我只是有点没想明白。现在想明白了,不就来找你了?你看咱俩手也拉过了,抱也抱了,要么在这儿亲一下定个情吧。”
桑原瞪大眼睛盯着他看,一下下咬着嘴唇上的死皮,像是激动得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江燃看着他,得体的笑一直保持在脸上,半点不僵硬,耐心等待意料中的回答。
桑原嘴唇微动,黑眼珠泛着冷光,清晰地说了三个字:
“滚犊子。”
“速报!桑原跟那个外校学生在走廊打起来啦!”刘小胖石破天惊的一声呐喊,班里的学生们瞬间鱼贯而出,还有别班的不少人也都堵在走廊里,形成了一个包围圈。
要搁以前,桑原那些打架的招式在江燃这里简直是小孩过家家。但今天的小少爷似乎出离愤怒,一时间让他有点招架不住,脸上多了好几道血痕,唇角也乌青着。
“桑原你他妈被这破学校逼疯了?”江燃一边骂一边觉得特好笑,抬手蹭了下嘴边的血渍,结果下一秒又被桑原揍得偏过头去。
打斗已进入白热化,桑原几次被江燃的拳头砸得歪倒在地,他又不要命地爬起来,啐一口血沫,揪住江燃衣角,抬手便揍。
教室里,傅知淮静心做完大半面习题,猛地抬头,教室里空荡荡的,人都跑外面去了。他隐约听到个熟悉的怒骂声,立刻站起来,挤着人群朝外走。
桑原跟个小疯子似的咬着江燃胳膊,表情扭曲,像是跟他有不共戴天的仇恨。江燃虽然疼,但脸上还是维持着笑容,揪着桑原的头发扯开他的脑袋,另一只手刚挨上桑原脖子,就被打偏了。
江燃神情阴鸷地看过去,对方却并不怵他,回手语气平静地说:“同学,请你冷静。”
“你谁啊。”江燃眯着眼冷笑:“妈的……我跟桑原的事,轮得到你们这些后来的插话?”
傅知淮下颔线紧绷,皱着眉很不耐烦的样子,什么都没说。
“老傅你让开。”桑原被揍得鼻血直流,说话都含含糊糊,扯起袖子轻轻把他朝旁边推:“今天我……非弄死这,瘪犊子。”
“来嘛。”江燃咬牙切齿地笑:“表白失败就躲到五中,连老子人都不敢见,谁瘪犊子谁心里清楚。”
这话一出,走廊里从内圈开始慢慢变安静了,却又很快响起嗡嗡议论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桑原和江燃身上,嘴里说着的无非是那几个词。
表、白?
傅知淮脑子里轰地炸了一声,僵硬地扭头去看桑原。事已至此,桑原的脸色并未涨红,反而异常的苍白。他嘴唇哆嗦几下,声音几乎是含在在嗓子里,哑得不成样子:
“……江燃?你,你真当我是朋友?”
话刚出口,豆大的热烫泪珠就从他脸上滚落。傅知淮站在他身侧,感觉到桑原紧绷的身体倏然放松了,垮了。
傅知淮拧着眉头抬手撑了下桑原的脊背,让他站直。
几个老师终于匆匆赶来,把看热闹的学生们都撵回教室,再想办法处理打架的事。
江燃是外校来的优秀学生,五中这边也不好管,说了几句就让三中老师把他领走。随后,老师们把矛头都对准了桑原,一个接一个地训他。
训完打架的事,不知是谁提了句学生间迅速流传开的新闻。教导主任拧着眉头盯了桑原许久,又开始说早恋。
他倒是没提敏感词,避重就轻讲了几句车轱辘话,抬头一看,桑原正盯着地板发呆,于是也没啥好说了,摆摆手让他滚回去写检讨。
虽然桑原之前跟大家关系一直处得很好,但刚才的事发生之后,他好像突然变成了另一个人。走进教室,所有人都盯着他看,像在看动物园里的猴子。
桑原冷着脸在座位上坐下,傅知淮敲敲他桌子:“还没上课,先去洗把脸。”
“哦。”桑原愣愣地又站起来朝外走,进了男厕所,才从镜子里看到傅知淮一直跟在后面。
他扯起嘴角笑笑:“怎么跟个背后灵似的,讨债啊?”
傅知淮没心情跟他开玩笑,看他捧水潦草地洗完脸,抬手点点自己下颔:“你这里,没洗干净。”
桑原摸了摸,把那点血渍蹭掉了:“这儿?”
“没了。”傅知淮上下扫他一圈,表情严肃得像是刚才问话的老师:“有没有哪里受伤,可以请假。”
“没有啊,我骨头硬得很。”桑原靠在洗手池前看着他,笑眯眯的:“你别看我这又是乌青又是流血的,其实一点儿都不疼。”
傅知淮的目光落在桑原破皮的骨节处,那里还在朝外渗血丝。他突然伸手戳了下,桑原嗷地一声蹿起来,抱着手眼泪汪汪地倒抽着凉气:“老傅你毛病啊!”
“不疼?”傅知淮看看他,转身朝外走。桑原跟在他后面:“不碰是不疼。要像你那样突然戳一下,神仙也受不了好吧。”
傅知淮不说话,径直走进学校的小超市,桑原也想进去,却被门口学生会的巡查学生拦住:“高二七班桑原是吧?主任说,以后你只有放学后可以进超市。”
“什么?”桑原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这什么破规定,还专门针对我?”
巡查的小姑娘无奈地笑笑:“同学,我们也没办法啊。这规定是主任开会时反复强调过的,你谅解下我们的工作吧。”
桑原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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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不已,坐在超市外面的小板凳上等傅知淮出来。
这时,有几个高一新生蹦蹦跳跳地走近,桑原灵机一动把人拦住:“哎同学同学,帮我买个东西呗?”
他面相生得好,看着就不像坏人,一笑起来,亲和力就更足了。几个学弟停下脚步:“你要买啥啊?”
“就那个……旺仔牛奶糖,帮我买十包,谢谢。”桑原递过去一张二十:“零钱不用找我了,你们买水喝吧。”
其中一个学弟接过钱,很雀跃地走进超市,估计在跟同学议论这学长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傅知淮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出来,低头看了眼桑原:“走吧。”
“不急,再等一会。”桑原捧着脸望向他,忍不住抱怨:“老傅,教导主任真是个老变态,竟然专门出规定针对我。”
傅知淮也是学生会成员,自然知道那个规定。听桑原这么说,他眉目舒展,轻轻扬了下嘴角:“谁让你一下课就朝这里跑。”
“我一花季少年,吃零食怎么了?有错吗?”桑原还是郁闷:“又没乱丢垃圾……”
话说到一半,他裤兜里的手机叮咚响了声。桑原摸出来划开屏幕,骂道:“这孙子。”
傅知淮一垂眼就能看见短信的内容,发信人是“燃哥”。
他瞳孔微缩,扭头别开视线,却还是听到桑原懒洋洋地说:“跟老子打架,又哄老子回三中……呸,想得倒美。”
说着,桑原删除短信,又把江燃的号码拉进了黑名单。做完这些,他的心情也好了很多,站起来伸个大大的懒腰,随意地把左手搭在傅知淮肩上:“老傅,下节啥课啊?”
傅知淮的手在口袋里哆嗦了一下,慌乱中,竟匆匆答道:“忘了。”
桑原偏头瞅着他:“怎么了你,看起来怪怪的,哪不舒服?正好,我刚让几个新生帮我买糖,等会儿分你一半。糖治百病啊我跟……”
说到这里,他猛然意识到什么,尴尬地缓缓抬起左手,轻声说:“不好意思。”
傅知淮摇摇头,攥着口袋里的东西,却迟迟没有交出去的勇气。他吐了口气,低声说:“我先回去了。”
桑原嗯了一声,垂头丧气地靠在墙边,不再说话。
很快,学弟们把他的糖带了出来,十包连成长长的一条,拿在手里非常有排面。
桑原把这条喜庆的红围巾挂在脖子上,两手插兜,低着头失魂落魄地朝教室走。路遇教导主任,后者原地呆愣好一会儿,也没想明白他怎么买的零食。
月考完就是两天周末。等到新的一周开始,五中所有班级都接到了条清新脱俗的新通知。
通知:
从本周起,严禁各班学生帮高二七班桑原代买零食,请各位班主任严加监管。违规者一旦被发现,扣班分十分!
教导处
20xx年x月x日
第4章
那十包旺仔牛奶糖还没被消耗完,月考成绩就在学校通告栏里张贴公布。而桑原,也荣幸地成为了高二七班头一个科科不及格的学生。
傅知淮被老师勒令帮桑原补习。于是从周一开始,桑原课间除了上厕所就再没能踏出教室门。
“这道题老师讲过……”傅知淮话还没说完,桑原就叹气:“唉,我知道啊。明明平时都能做对,到考试的时候,它偏偏不肯再认我了。”
“贫嘴。”傅知淮语气冷淡:“不要浪我的时间,咳、咳咳……”
他这两天有点感冒,咳嗽头晕一样没少,说话都带着鼻音,还要受累帮助后进生同桌,实在不容易。
桑原一听他咳嗽就内疚得要命,双手合十抵在头顶:“老傅,傅哥,傅老师。我错了,我会好好学习的。您别气坏身体,我负不起那个责任啊。”
傅知淮拿笔杆敲敲他脑袋,眉间略有些疲惫神色,却仍说:“看题。”
好学生桑原连连点头,凑到他手边盯着题目,发丝时不时蹭到傅知淮手腕,有点痒。
傅老师笔尖停顿,垂眼看他,望见两片长而密的睫毛,还有底下浑圆水润的黑眼珠。
明明是看着挺机灵的长相,怎么偏生长了个又笨又呆的脑子?
桑原认认真真地盯着题目,眼角余光瞥到傅知淮青筋微现的手背,不自觉又开始走神。
下午给老傅带点药吧?带啥呢……
“嘶靠!老傅你干嘛!”桑原被笔杆敲了脑袋,抬头看去,傅知淮神情严肃地望着他:“走神。”
中午吃过饭,傅知淮仍坐在桌边准备看会儿书。随手从架子上抽了本,打开,书页里夹着玻璃糖纸,也不知道是哪天放进来的了。
那罐子里的糖消耗得很慢。他每天吃一颗,到现在才吃了三分之一都不到。
想起糖,傅知淮抬眼看向桌面,这才猛然发现罐子不见了。他心里一空,站起来朝外走:“妈,我桌上的罐子呢?”
今天轮到傅俊才洗碗,田月窝在沙发上看最近大热的宫斗剧。她看得入迷,傅知淮叫了好几声才反应过来,忙起身来到房间里察看,随后轻松地笑了笑:
“哦,今天张姨来家里玩,带着她小儿子。那小孩看到你的糖,哭着要,我就给他了。我寻思着你又不爱吃糖,放那么久也没见少……”
眼见傅知淮皱起眉,她忙找补道:“那罐子是不是很要紧?要不妈再给你买一个?”
“不用。”傅知淮鲜少对母亲这样冷脸,但他心里现在就是不痛快,一股子躁郁无处发泄,看谁都不顺眼。
回房锁上门,也懒得再看书。傅知淮把所有糖纸都翻出来,一共二十五张,全都折叠好塞进存钱罐里,这样才最安全。
做完这一切,他猛地仰倒在床上,随手扯过被角盖着,把脑袋埋在枕头底下睡着了。
“傅老师!”刚见傅知淮走进教室,桑原就蹦起来喜笑颜开地打招呼:“学生来孝敬你啦。”
傅知淮俯身把书包塞进桌屉,桑原已殷勤地给他倒好热水、分好药:“专门给你买的,治感冒贼有效!这些是一天三遍,都喝两颗。枇杷膏,每次一勺你知道吧?对了,我让阿姨给你炖了冰糖雪梨水,润肺的,保温杯里就是。”
傅知淮中午的躁气还未散尽,冷声说:“你做什么。”
“……想让你早点好啊。”桑原很奇怪地说:“感冒那么难受,你不想早点恢复吗?”
一句“我生病关你什么事”尚未出口,满满一勺川贝枇杷膏就填进傅知淮嘴里,凉凉腻腻,甜得嗓子。
他拧着眉头吞咽下去,桑原点点自己嘴角:“这里还有。”
傅知淮很快舔了下嘴角,接过桑原递来的白水喝几口,甜味总算淡了些。
桑原轻轻吐口气:“剩下的我就不喂了,你自己喝,再苦也得喝!还有那个雪梨水必须喝




白月光又来求复合 分卷阅读6
完啊,我监督着呢我。”
他这一本正经的模样谁也唬不了,反而傻得有点……可爱。
傅知淮看着他的眼睛,一口气把那堆花花绿绿的药片全部咽下,才拿起杯子灌了口水:“喝完了。”
眼看他全程表情没有丝毫变化,桑原都快傻眼了,木呆呆地问:“苦不苦?”
“不苦。”傅知淮看了眼那个黄色卡通小鸭的保温杯,心想这玩意儿倒是与桑原的个人风格十分相符。他也不多说,拧开杯盖几口喝干净里面甜滋滋的雪梨水,问:“你弄这些,多少钱。”
桑原愣了愣,摇头:“不要钱的。”
傅知淮说:“没有这个道理。”
“我说不要就不要。你还给我讲题呢,高中家教一小时多少钱?”桑原歪理多得很,一边反驳,一边就把那些药瓶药盒到傅知淮桌屉里,只留下保温杯塞进自己书包:“傅老师,明天还给你带,怎么样?”
喝过药,傅知淮感觉有点昏昏沉沉的,趴在桌上闷闷地嗯了声。看桑原拾书包,他突然想起来什么,不知不觉就说了中午的事。
睡着之前,傅知淮好像看到桑原笑了笑,还听到他轻声说:“原来你喜欢吃那个糖啊?等感冒好了还给你买。”
傅知淮又嗯了一声。
喝了一星期多的冰糖雪梨水,傅知淮的感冒总算好彻底了。
隔天,桑原就又给他带了那种糖,装在墨绿色的铁皮盒子里,晃一晃就哗啦哗啦响。
傅知淮握着笔杆,呆呆地问:“你怎么又买这个?”
桑原一愣,想到那时候他不太清醒的、有点软趴趴的样子,便一下笑开了:“我想买啊,挺好吃的不是?”
他说着,把盒子放进傅知淮桌屉里,很正经地叮嘱:“就放这儿啊,咱俩一起吃,估计能吃很久。”
这段时间他偷偷从校外带了不少零食,怕被老师和巡查学生发现,干脆就直接塞傅知淮这里,反正没人会怀疑这位好学生。
傅知淮已经习惯了他这种类似松鼠往树洞里囤粮的行为。有时候上着课,他要用工具书,低头一看,桌屉里分门别类放着各种零食,比他的书本摆得还整齐,简直可以开小卖部了。
桌屉里堆积太多零食的后果,就是傅知淮自己的书摆不下。没办法,桑原只能把自己的桌屉划出一半来装傅知淮的书,中间用笔袋挡着,楚河汉界划分得清清楚楚,以拿错。
“桑原,桑原。”
桑原低头从傅知淮桌屉里翻找话梅糖的时候,坐在前面的班长转过身,推了推眼镜,压低声音问他:“周末出去玩不?”
跟江燃打架那事已过去挺久,关于桑原性取向的讨论也早被其他新闻取代。大家对桑原的印象复原了,仍乐意叫他一起出去玩,大多数时候桑原也不会拒绝。
“这周末啊……”桑原歪着头想了想,抱歉一笑:“不好意思,这周末我跟石狗恩要去外省探亲。”
班长点点头,也不介怀:“那下次约也行。你俩走挺近,一家的啊?”
“算是吧。”桑原不会算亲戚关系,拿胳膊肘撞撞傅知淮:“老傅,我妈姐姐的姐姐的儿子,是我啥?”
“表哥。”
“天呐!石狗恩竟然是我哥!”桑原震惊地瞪大眼睛:“他一直喊我舅舅来着……他喊的时候我姨夫也不拦着,还看着我俩哈哈笑,真无语。”
说曹操曹操到,桑原的大外甥在走廊里探头探脑,看样子是刚经历过感情上的挫折,表情阴沉沉,要打人的样子。
桑原一看就知道他又被女孩拒绝了,张开双臂走过去:“来吧,表哥,不要害怕打击。弟弟给你一个爱的涌抱。”
石远恩瞅瞅他,低声问:“小舅,你又疯了?”
桑原一个趔趄,还没来得及跟他解释,就听石远恩又咬牙切齿地说:“傅知淮,你给老子出来。”
“……你找老傅干嘛?”桑原不解地回过头,跟傅知淮对视,习惯性笑了笑。傅知淮没有表情地走过来,两手插兜,用冷淡的语气问:“有事?”
他个头比石远恩高,站得近了对比就更明显,更别说这样微微耷拉着眼皮看人的时候,格外有种轻蔑的感觉。
石远恩仰脸瞪着他,愤怒地捶了拳教室门:“我来找你单挑。”
傅知淮用眼神询问桑原:你这表哥脑子没病吧?
桑原无辜耸肩:抽风是经常有的,但也不会这么抽。
石远恩又捶一拳门框,手都蹭破皮了,愤怒的表情也没有丝毫动容:“傅知淮,敢不敢接受。一句话。”
“停停停,远恩你先等等,把话说清楚,干嘛找老傅单挑?他惹你了?”桑原把他朝后推了推,挡在两人中间,抬手叉着腰,活似专业调解纠纷的居委会大妈:“来,有话先跟我说清楚。”
傅知淮觉着有点好笑,微微放松身体,倚在讲台边看着这兄弟俩。
石远恩咬着牙悲愤地说:“桑原,他抢了我女朋友!”
桑原回头看了眼傅知淮,嘴里说:“不能吧,咱老傅一直好好学习,哪儿有空找女朋友啊。”
“就是他。我跟余熙告白,你猜她咋说?她说她就喜欢你们班傅知淮,别的谁也看不上。”
余熙就是石远恩班上的英语课代表,每天用兔子发绳扎个双马尾,一笑露出颗小虎牙。桑原印象里她是个比较文静内秀的姑娘,原来一颗心也系在傅知淮身上。
“唉,没办法,老傅长得太出众了。人姑娘眼光真好。”桑原叹气摇头:“可是远恩,这也不怪老傅啊,你找他干嘛?他能赔你一女朋友?”
石远恩眼圈红红:“我就是……气不过。第三个了,桑原,第三个了!”
他说罢恶狠狠瞪一眼傅知淮,两手插兜转身就走。桑原无奈地跟在后面劝了几句,回来时,傅知淮已坐回位置上继续看书,手里一下下揉捏着张玻璃纸。
桑原一看就急了:“傅知淮荔枝味儿,你说好不吃的!”
傅知淮含着满嘴荔枝甜味,轻飘飘说了句:“拿的时候没注意,不好意思。”
“你这个人间大祸害!!!”
第5章
周五晚自习,语文老师布置了随堂测验。傅知淮看了看卷子,对桑原说:“认真做。下次月考题目类型应该跟这个差不多。”
“明白。”桑原正经地答应完,又开始皮:“傅老师,要我考及格了,有啥奖励不?”
傅知淮写上班级姓名,斜斜瞥他一眼:“月考全都及格再说。”
“你说的啊,别忘了。”桑原埋头写题,把这个许诺暗暗记心里。
周末的早上,桑原照例要赖床到十一点,家里的人也都清楚他作息,轻易不会打扰。
可今天才刚过八点,桑原的卧室门就遭受到了严重的袭击。石远




白月光又来求复合 分卷阅读7
恩在外面叫魂似的喊他起床:“小舅!快起床!你还跟不跟我们一起出去啦!”
桑原一翻身从床上滚下来,趴在地上半梦半醒地骂道:“来人,来人啊!把这个刺客拖下去斩了!”
在楼下扫地的保姆阿姨遥遥感应到指挥,忙跑上来安抚石远恩:“这个点,原原睡得正熟呢,您先去楼下吃点东西,呆会儿我来喊他。”
石远恩又不依不饶地捶了几下门:“桑原,再不起我真走了我跟你说。”
桑原闭着眼爬起来,嘴里仍笑嘻嘻地骂:“原来是石总管啊,算了,给他留一个头吧。”
石远恩的脸瞬间涨红,扭头看看阿姨已经走远,才压着嗓子骂道:“桑原你个狗东西,别太过分啊我跟你说。”
卧室门终于打开,桑原穿着史迪奇睡衣,两只耳朵耷拉在眼前,一晃一晃。石远恩伸手想去揪,桑原推开他慢悠悠地朝下走:“大外甥,吃了吗?”
反正他提醒多次石远恩也反应不过来,还不如就顺水推舟,当了这个便宜舅舅,大不了过年多发个红包而已。这样想来等他们都老了,石远恩还要反过来孝敬他,岂不美哉。
石远恩说:“还没,等你呢。”
“你先吃,我很快洗完。”桑原接过阿姨递来的衣物走进浴室,磨磨蹭蹭洗了快一个小时。
等石远恩快被阿姨投喂的各式早点撑吐了,他才带着满身淡淡奶香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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