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七零娇小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陈小铃
“小笨蛋,姐姐是你一个人的姐姐,这一点,永远都不会变。你啊,不许瞎想,也不许哭了,知道吗?”
“那……那你会一直陪着我吗?”
“当然!除非你先不要我,不然,我是不会离开你的。”
这句保证,立刻给了小家伙莫大的安慰。虽然脸上还挂着眼泪,但是他特开心地笑了。一下满足的样子,恍若可爱的招财猫。
“那……那还要给坏——殷锐哥哥做衣服吗?”
“当然要的啊。”
小家伙的笑容一止,又泪汪汪了。
“为什么?”他孩子气地问,独占欲又作祟,“不要做!就给阳阳一个人做!”
“笨蛋!”她轻轻弹了一下他的额头,“人家这么帮我们,给他做一套衣服当作谢礼,不是应该的吗?我们的阳阳什么时候成了这么没礼貌的孩子了,得了别人的帮助,却不答谢?”
小家伙立刻把头给摇得像拨浪鼓,焦急地辩解。
“阳阳不是,阳阳不是。那……那给殷锐哥哥做,给哥哥做。阳阳是好孩子!”
“对喽,这才乖嘛。”
哄明白了,张月鹿也松了一口气。她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瓜,宽慰地站了起来。但一转身,却对上了男人黑沉沉的脸。
糟糕,男人的脸色好难看。
那翻滚着怒意的眼眸,以及那冷冷的瞪视——
要完蛋!
天呐,怎么好不容易搞定一个小的,却又来一个大的。
怪不得刚才她哄小家伙的时候,就觉得后背凉飕飕的,估计一直是这位在给她放冷眼呢。
差点忘了,这位那诡异的“争宠之心”,似乎一点都不弱呢。之前似乎还问过她,他和她小弟,哪个对她来说更重要,而她是怎么回答的……
天呐,好头疼。
她干脆拒绝去回忆,装傻着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瓜后,冲他嘿嘿干笑,又赶紧牵起小弟的手,兔子般地重新奔回柜台。
咦?
入眼的一幕,让她立刻顾不上依旧冷眼瞪她的男人,以及男人现在是如何想她了。
因为,她之前要了的那块花布,竟然被王艳给抱在了怀里。
也不知道王艳他们是什么时候来的,她这才反应过来,相较之前,此时的供销社已经是闹哄哄的,人声吵杂多了。知青点的大部分知青,都已经到了这里,在争相抢购着。
可是,王艳抱在怀里的那块花布,是她先看中的,也是和售货员说好了的,要拿的啊。最关键的是,那花布就剩那么最后一小截了,也只够她做一件衬衫的。她当时可以说是一眼就相中了那块布的。
她赶紧来到王艳的面前,说明了原委。
可王艳轻蔑地扫了扫她,就是一声冷哼,“你付钱了吗?没付钱,那这布就不是你的,任何人都可以买。”
她和伙伴们一来供销社,就看到张月鹿了。
她看到张月鹿在哄弟弟,也看到站在一边,只顾盯着张月鹿看,似乎连眼角余光都不愿意施舍给自己的殷锐。
看着这个男人,再想想张月鹿给她带来的灾难,她就一肚子的气。
她本是知青点,也是附近十里八村最美的一枝花,可张月鹿一来,她这美名就要站不住了。连那冲她殷勤了两年的殷锐,都率先改变了使殷勤的对象,还如此为张月鹿出头。
那样的男子气概,本来是属于她的啊。
她被张月鹿给坑的,先是赔给了平珍珍二十块钱,再是落了各种埋怨。大家都怪她,要不是她一开始找张月鹿的麻烦,又提议让她挑大粪,就不会有后面他们遭难的事。
挑大粪,这对谁来说,都不是愉快的经历。往常,女知青是碰都不用碰的,都是男知青轮流来的。可是这一次,女知青全部都得干了。然后,还得再遭一次菜团子的□□。
有些人怀疑,是她把撇弃菜团子的事给告诉了殷锐,然后殷锐给捅了出去。这可真是冤枉啊,她没事和殷锐说这个干什么?
知青点这么多人,每年忆苦思甜,大家都是这么干的。这些人当中,和殷锐有来往的,又不少。保不齐,某个人就把这事告诉了殷锐。
怎么能因为殷锐老爱围着她打转,就认定了是她说了这事,又给所有知青带来了灾难呢。
为洗清这个嫌疑,她不得不哭给了大家看。
大家表面上劝她,表示不再怀疑她了。可是她知道,人心隔肚皮,谁知道这些人在背后会怎么说她?
为挽救自己的形象,她打定主意,今天一定要在供销社好好表现一把,让大家重新想起她对他们的好。因为,这里的供销社主任,是她父亲的一个老朋友,很关照她的。
知青们会这么喜欢她,除了她拥有无人可敌的美貌,当然还因为她能给他们搞来好东西。她能当知青食堂的事务长,也是有这个因素在里面。
大家吃了午饭,来这里的路上,果然又开始了对她的恭维,女知青们更是嘻嘻哈哈地围在了她的身边,盼着她能给他们带来好。
那种众星拱月般的感觉,让她重新获得了虚荣和自信,糟糕的心情,也重新抬了头。
可这份才好转了没多久的好心情,一碰到张月鹿他们,就又消失殆尽了。
她想到早上殷锐对张月鹿的殷勤,竟然还特意给她准备了草垫子和褥子,简直是太气人了。他以前想和她好的时候,可并没有对她这么样过!
她都想质问殷锐,他到底有没有对她真心过,但理智让她压下了这份愤怒,将真正的枪口对向张月鹿。
是这个女人,这个美得像个妖精的女人,破坏了一切,夺走了她的光彩。
她一定不会让这个女人好过!
她瞄了一圈,眼尖地发现在玻璃柜台上,放着一块被取下的布料。布料前面没有人站着,但售货员又没有将布料给收回去,这说明,这布料应该是被人给看中了,至于是谁给看中了,似乎那在哄人的张月鹿是最有可能的。
果然,她一问布料,和她认识的售货员就笑着指了指张月鹿,有点遗憾地表示,这种花布特别好卖,现在这块,就是最后仅剩下的。
哦?这就有意思了。
灵光乍现,她有了一个小主意,也很轻易地就将那块花布给抱在了自己怀里。
然后果然,张月鹿就来找她了。
呵,自讨没趣啊!
她颇为得意。
入了她的手,哪里还有交出去的可能呢?
她这也算是小小地报复了,夺了张月鹿的心头之好。
张月鹿的确挺稀罕这块花布的。它的颜色比较特别,是一种比较淡的米白色,上面染着颇为素净的淡红色小花。整体给人的感觉很高雅,若是做成了衣服,肯定特别好看。
最重要的是,明明已经是她说了要的东西,凭什么最后要给了王艳。
王艳无法沟通,她就只好去找售货员。不想,售货员竟然和王艳一个鼻孔出气,俨然也是王艳那一套说辞,最后还气人地来了一句——
“王艳已经买下了,那块布,就是她的了。你再看着挑块别的吧。”
那意思就是,你没交钱,那就不算数。对方交钱了,现在板上钉钉,那布就是王艳的了。
“你怎么能这样,我们都说好的呀。”她有些生气,也和售货员理论开。
可对方对她完全是爱答不理,相较之前更显冷淡的口吻甚至透出了点点排斥,“我这头忙着呢,没空和你说这个。你要是再有相中的,再招呼我。”
然后果真拍拍屁股,走人了。
她模糊地想起,现在这售货员似乎大多都是如此,态度差劲,又牛得要死。
这可真气人!
已经相中过一个好的,她又哪里还能看得上那些一开始就被她给排除的?
她有点烦恼。
但是——
咦,好像有点不对啊。
她机警地突然想到,那售货员似乎刚才称呼了王艳的名字。这就显得亲昵了啊。
态度这么差劲的售货员,竟然会去叫一个人的名字,这自然意味着不对劲。
然后,看到知青们买东西的时候,都在那热情地招呼王艳,而王艳被招呼到了柜台前面的时候,那售货员立刻满脸带笑,就连说话都像是带着一股和煦的春风,介绍起各项商品的时候,完全没有面对其他人的时候的惜字如金,反倒是如数家珍。
此情此景,她哪里看不出来猫腻。
尤其,王艳又表现地那么明显,特意回头看她,招摇地冲她抬了抬下巴,还得意地大笑,甚至还故意抬了一下胳膊上拿着的那块布。
她立刻明白,自己这是被截胡、被针对了。
这是第二次了!
她生气了,狭长的眸子,危险地眯了眯。
一道冰凉的声音,突然在她耳畔响起,问她,“生气了?”
是殷锐,他来到了她的身边。
“嗯。”她大大方方承认。
“她是故意的。”他刺激她,“故意抢走了你的花布。”
她点了点头,“嗯,我看出来了。”
“那想拿回来吗?”他邪肆地诱惑,扔下了鱼饵。
她一下转身,有点惊喜,“当然想。你有什么办法?”
看着那一双宛如黑宝石的双眼一下就发了光,璀璨迷人地让人只想独占,他心里的贪婪,和压抑的不悦,终于有了机会吐露。
“那你回去之后,好好给我写一份检讨吧。明明在你心里,我更重要,为什么,你要对你弟说你不会被任何人给抢走的话,还说要一直陪着他?你忘了,你一直要陪着的人,应该是我啊!这么轻易地就对其他人许下一生的承诺,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妈呀!
阴森森地在她耳边说这些话的男人,简直邪恶地跟个刚从地狱底层爬出来的大魔王。
黑暗缭绕、邪气凛然,又自以为是、唯我独尊!
天呐,这也太要命了!





七零娇小姐 24.假惺惺
www.telexh .com,最快更新七零娇小姐最新章节!
不过就是一块花布, 外星殿下什么好玩意儿没见过,至于为这点东西答应男人的条件吗?这种明显割地赔款的条款, 她才不会傻到答应呢。
其实, 真正让她生气的不是失去了一块事先看中的花布,而是, 这是王艳第二次明着针对她!
简直是岂有此理, 跟神经病一样。
男人要是有办法教训一下王艳, 她自然高兴。可如果让男人出手的代价,是她会被男人给酱酱酿酿, 她想了想, 满头黑线之下,摇了摇头。
还是免了吧。
所以, 她故作云淡风轻地改口,“哎呀,不过就是一块布, 王艳买走了就买走了呗。我再看看其他的呗, 穿什么不是个穿?!”
“真的?”他阴鹜地盯着她。
“当然是真的。”她正色地点了点头, “我是那么物质的人吗?我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吗?”
男人这下彻底面色一沉,明显生气了起来。那冰冷的眼刀子, 嗖嗖地往她身上射。
她忍着不战栗,赶紧不去看他, 转身故作自然地重新挑选布料。
识海中, 小七跳出来夸奖了她, “殿下, 好样的,这才是殿下您真正的风度啊。”
“请说人话!”
“别人欺我、谤我,我自忍她、让她,嗯嗯,殿下果真是殿下。”
她顿时嬉笑,“你信了?”
“呃……”
“哈哈,天真的小七,我哄殷锐玩的呢,你怎么能相信呢。你这是不合格啊,竟然不了解我的真性情。有仇不报非君子,你没听说过吗?我怎么可能忍她、让她,我不过是没找到合适的机会罢了。你且等着,一旦我有能力,我肯定让她好看!”
“-_-,殿下,我有点为你的个人修养担心。”
“担心什么啊,不知道‘我即正义’嘛。你消停点,别出来找存在感了。之前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是你,现在让我提高个人休养,对别人高抬手轻放过的也是你。你有点精分了啊,坏小七。还是,你就是专门来和我抬杠的?”
小七:“-_-”
又一次成功击退了小七,稍稍显露凶残内心的殿下,再次神清气爽了起来。
等男人再度欺身而来,他在她耳边不阴不阳地控诉,“所以,你为了不改口,连我要帮忙都给拒绝了。在你心里,还是你弟弟更重要吧?”
“嘘。”她猛地转身,俏皮地冲他竖起了一根食指,又娇美地冲他眨了一下眼,“我哄阳阳的呢,你怎么还较真起来了呢?”
黑眸灵动,其中点点狡黠之色犹如星子横成在漆黑夜空的美丽,让男人一下恍神。
她笑着,用那世上最动听的声音,温柔地蛊惑,“在我心里,谁更重要,我已经和你说过了啊。这么重要的话,你怎么能忘记了呢?”
男人先是被哄得面色一缓,冷硬的嘴角跟着一软,但很快,心性的强大和深沉,让他又重新沉下了脸,将信将疑地质问,“谁知道,你那是不是在哄我?”
“哎呦,被发现喽。”小七用冷冰冰的机械音在那阴阳怪气地搞怪。
张月鹿立刻训斥了它,“闭嘴!”
就爱跟她抬杠!
回头,她面上就透出委屈,眼角泛着泪光地看着殷锐,咬了咬嫩红的唇之后,故作伤心地质问,“你怎么能这么说呢?”
又故作生气地猛地转了身,“哼,我不理你了。”
所以,他快走啊,赶紧走啊,别再盯着她不放了,简直是要命。
可天不遂人愿。
他偏偏就是不走,还硬往她身边凑,在她耳畔落下邪魅而霸道的低语。
“没事,我有一辈子的时间来检验你那话的真假!”
天呐,她真要败给他了。
这么邪魅狷狂,任性霸道,她百分百可以肯定,那个所谓的低级标记,肯定有问题。
没有一个护卫能有那熊心豹子胆,胆敢反过来绑定要护卫的对象好不好?
“臭小七啊!!”她咬牙切齿。
可偏偏需要小七做回应的时候,这臭家伙就给她装死。
她这是什么命啊,都摊上了什么人呐。
那头,王艳得了便宜还卖乖,在众人簇拥中,抱着一直不离手的花布来到她面前,笑着冲她发出邀请。
“张月鹿,我叔叔说仓库里有一批处理布,你要不要一起跟过去看看?那布料虽然有些问题,肯定远远不如我手上拿着的这块,不过——”
王艳刻意又指了指那块花布,睨了一下张月鹿,别有深意地继续,“不过处理布不用布票,还便宜,应该非常适合你。我听说你家被一把大火给烧光了,手头应该非常紧吧。我想着能帮你省一点就是一点。都是穿的,应该不用太讲究的。你要跟我们去吗?”
不等张月鹿回答,其他人就已经夸起了王艳,大意就是王艳就是人美心善,有过那样的不愉快,还对张月鹿这么不计前嫌。
那处理布哪有王艳说得那么不堪。说是处理,但其实都是些小毛病,比如花样错乱,或者染色不均匀什么的,基本不影响穿着。关键是,布票多难得啊,一人一个季度,就那么点布票,连一件衣裳都做不完整,这种不要票又廉价的处理布,可一向都是抢手货,别人想要都得不到呢。
而且,供销社主任是王艳的叔叔,他特意给王艳留出来的处理布,再差能差到哪里去?按照他们以前的经验,那些布料都好得很呢,回回他们买了回去,都得遭村里人羡慕。
这一次这一批,也是王艳的叔叔特意给他们留出来的。他知道新知青下乡这一阵,他们肯定会放假来镇上。
所以,能有机会捡便宜,这是多好的事啊。
张月鹿就该对王艳感激不已。
最跪舔王艳的几人,就是这么想的,言语中透露的意思,就是张月鹿如果不答应,那就是不识抬举。
可张月鹿能答应吗?
王艳就是不怀好意。前头,对方刚劫走了自己的布,这头发出邀请的时候,又再提这布,这不纯属膈应人的吗?
再说了,俗话说,吃人嘴短,拿人手软。她这头接受了王艳的好,回头,不就得被王艳给压得死死的。就像现在跪舔、拥护王艳的这批人一样,不都是个个得了王艳的好,才这样替王艳说话的吗?
她要是得了好,回头王艳再欺压她,她要是反抗吧,别人肯定得指责她忘恩负义、狼心狗肺;可她要是不反抗吧,那就等着窝囊到底、被踩得死死的吧。
兴许到最后,连自己的灵魂都得在扭曲中变形,转为丑陋。
不过就是点小便宜,她贪这个干嘛?
她直接拒绝了。
果不其然,拥护王艳的人,立刻骂她“不识好人心”。
王艳这会儿装起了大尾巴狼,“算了算了,人家不领情,就随她吧,我这头心意到了,也算尽了我的情分了。”
说实话,她还巴不得张月鹿拒绝呢,这样,大家伙才会帮着自己踩张月鹿啊。
转眼,她明艳地笑着,漂亮的双眼盯上了殷锐,娇声道:“殷锐,你跟我们去看看吧,机会难得。伯母和小凤他们,好久没做新衣裳了吧?”
不知道怎么的,以往这个男人奉承她,她有些爱答不理的,但现在,他明着不奉承了,她却想念得紧,特希望他能回心转意,重新围着她打转。
因此,抓住任何机会,她向他施展自己的心意。
可殷锐比张月鹿拒绝得更快、更冰冷,“不用了。”
王艳顿时咬住了唇,露出了委屈。有人帮着她说了殷锐几句,她赶紧给拦了下来,故作笑容牵强地道,“算了算了,人家大概是真的不需要,我们走吧,去看看那处理布。”
“哎,你可真是心好。”
“就是,也太会替别人着想了吧……”
众人又夸起了她,然后急切地去看处理布去了。
这一批人一走,供销社倒是不再闹哄哄的了。张月鹿看看男人冷厉的面庞,心头有得意,也有欢喜,忍不住冲他竖起了大拇指,笑得双眼如夏日的溪水一般,水涟涟的,温柔极了。
男人心头有点甜,却故意绷着脸装不知道,问她,“什么意思?”
她也不藏着掖着,甜甜地解释,“夸你呗,还能有什么意思!”
“哦?夸我什么!”
啧,这得了便宜还卖乖,揣着明白装糊涂的男人!
好吧,算她心善,再捧捧他。
“当然是夸你不为利诱、当成大事喽。”
男人那黑沉的眼,这才泛出笑意和暖色。而且,他老不知羞了,竟然特自然地接了她这话。
“那是自然,算你有点眼力。”
她忍不住嘟了嘟嫩红的唇瓣,不带恶意地笑他,“好自大。”
可他眸光深沉地看着她,微微勾起的嘴角,露出了一抹让人特别看不透的笑容。
“以后你会知道的。”
这话,她也听不太懂。不过,那笑容太温柔了,搞得这本来就很帅的男人,恍惚间犹如披了一层特别温暖的阳光,搞得她看着莫名有些脸热,下意识垂下了眼,又转过了身,不想被他看出来自己的异样。
然而,她那两只白嫩嫩的小耳朵,却泄露了她此刻的小心思。耳朵上的两角,团团羞红,犹如“小荷才露尖尖角”的娇嫩模样,哪能让人不知道她这会儿的小女儿心思。
男人看了,嘴角的笑,就更意味深长了。
他也强压下了伸出手,逮住那两只小耳朵恣意把玩的冲动。
因为,这是在外头,又是在七十年代!
啧,连稍微亲密一下都不行,可真是麻烦。
男人目光一冷,带出一丝厌烦。
*
王艳一行人算是收获不菲,这回来的路上,就笑闹个不停。
她们高兴着她们的高兴,张月鹿自忖自己想买的也都买到了,也不羡慕她们的,更不会眼馋她们的。可也不知道这些人怎么想的,非得要将她们的观念强行给加到她的身上。
“喂,你没去,可真是太可惜了,那么多便宜的不要票的好东西呢。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非得当那个冤大头,既费了票,又多花了钱。”
有几人也跟着如此附和,似乎他们还买到了待处理的雨鞋和搪瓷杯什么的。
她不想搭理,径自整理自己的衣服。
可平珍珍却阴阳怪气地说了,“啧,人家买东西,根本就不花自己的票和钱,哪里懂得心疼啊?你们难道没看到,从头到尾,都是那殷锐在替她出票出钱?啧,这种资本家的小姐,就是手段了得,这才来了不到两天,就能把一个男人给勾得恨不能把家底都给掏出来,给她买这个买那个了?
我就是好奇,她没良心的吗?殷锐家的条件也不好,上有疯疯癫癫的老母,下有脑子有问题的小妹妹,中间又挂着两个只能帮他一点小忙的双胞胎弟妹。人家生活得这么困难了,她却当别人的钱像是大风刮过来似的,在供销社买这个买那个。非但给自己买,还给自己的小弟买。
啧,这个脸大的劲,我实在是平生仅见。
我就是不明白了,那殷锐平时看上去也是一个挺精明的人,也挺精打细算的,怎么一碰上某位,就跟中了邪似的,拿钱就不当钱地往外祸祸呢?”
“对啊。”费娜接了过来,“真是奇怪。认识没两天,就能对一个人好得恨不能掏心挖肺的,可真是够奇怪的。唔——”
她歪着头,故作思考,然后恶意地嘻嘻一笑,“或许,资本家小姐就是有一些我们不知道的诡异手段吧,俘获人心,一抓一个准的。”
1...1112131415...20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