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之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洞火
望月之始 分卷阅读7
知,再者我们别在这里呆着,去找另外一个出口比在这里消磨时间强。”
朗歌说的有理有据,卫金淮也冷静下来。
“终于找到你们了”,宿骨和江索也赶过来。
“你跑的那样快,我和江索都追不上你,听见这里有动静便过来了,你们果然在这里,清风怎么了”?宿骨看着一帮人,清风趴在朗歌的背上。
“没什么大碍,只是现在要紧的是,渡爷被堵在树洞里了”,朗歌道。
“怎么回事,这里不是地龙的洞穴处吗?你们怎么会在这里”?江索环顾四周,皱眉说道。果然是树选择的地方有问题,望月之争上,地龙是极喜欢凑热闹的,但它性格乖戾,喜怒无常,而且没有立场,既不站‘人,也不站‘鬼’。而且因为其庞大的体积与无与伦比的力量,所有人都畏它三分。
“地龙”,卫金淮喃喃。
江索心里明白了八|九分,“没事,我前去交涉”,江索拍了拍卫金淮瘦削的肩膀。
“我跟着你”,卫金淮道。
“要去当然是大家一起去,出了事情也好有个照应”,宿骨道。
江索在望月之争倒是有很多经验,也见过地龙几次,找到地龙的洞穴的另一个出口也是就轻驾熟。
众人在一个光秃秃的小山坡上,果然看到了一个洞穴,四周还散落着动物的遗骸,从里面发出难闻的腥臭味,让人忍不住想远离。
江索率先钻了进去,随后宿骨和卫金淮还有树也弓下腰进去。
“我就不进了,我不放心清风一个人在外面,更何况清风现在还没醒”朗歌道。
“嗯,我们几个人够了,你在外面照应着也好”,宿骨在进洞穴之前说道。
朗歌便在外面等着,身边是脸上身上还有些血迹的清风。“他平时最不喜欢脏了,若是醒来时看见自己是这个样子,怕是心情肯定不会很好”,朗歌心里想道,然后用袖子轻轻擦拭着清风脸上的血迹,舍不得用力,像是在擦拭一个珍贵的玉器,然后将自己墨绿的衣袍脱下来,轻轻盖在清风的身上。
“虽然你还没醒,但是这样,你应该会好受很多吧”,朗歌对着昏迷的清风自言自语。
过了一两个时辰,天色偏晚了,卫金淮扶着一瘸一拐的渡爷从洞穴里面出来,随后跟着的是江索、宿骨和树伯伯,四个人身上没有一个是干净的。
地龙自己都不知道,因为舒展身体弄垮了一个洞穴,见到江索一从人来还很激动,想着‘鬼王’怎么登门拜访,后来说明来意,地龙仰慕江索已久,帮他们在山洞里寻找渡爷,好在找了一个时辰之后找到了,渡爷腿受了伤,正在给自己包扎。
“这下好了,六个人,四个伤员”,宿骨无奈道。
“去我的赌场休息休息”,渡爷道,众人再同意不过,便回去了。穿过渡爷的赌场便是渡爷住着的院子,布置的倒是简约大气,卫金淮把清风安置好,放在床上,有点了暖炉,吩咐下人去抓药。
开始淅淅沥沥下起雨来,众人围在暖暖的屋子里,朗歌此刻有着强烈的安全感和归属感,清风也慢慢睁开眼睛。
“醒来了?身上可有哪里痛”?还是宿骨先发现的。
“骨哥哥,我没事”。清风道,慢慢起来,下了床,走向窗边,朗歌走过去为他披上披风。
“朗歌”,清风唤道。
“嗯”。
“你看,这雨,想不想被风吹断的一条条细线”,清风身子还很虚,朗歌总觉得他好像一阵风就能吹走似的。
“这雨,像是一粒粒冰,你一说话,他们便都化了,从天上落了下来”,朗歌道。
清风哑然失笑。
第8章赌场1
清风笑了,“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这些酸话了,哎呦喂,真是难得”。
隔着披风,朗歌的手慢慢探进去,清风的背部和腰部都有伤,手便覆在腰部以下的地方,“你不知道的还有很多很多,要不要都试试,嗯”?
清风感觉到了朗歌的动作,嗤笑一声,“谁稀罕试啊”,然后走到暖炉旁边,和大家坐在了一起,朗歌也跟了过去。
众人都围在暖炉旁边聊天。
“江索不是一直都是‘鬼’吗,怎么这一次有兴致和宿骨他们一起”?卫金淮醉微醺。
“有的人真的很有意思,我想保护他,他却想照顾我”,江索说完发出了低低的笑声,“也很奇怪”,宿骨道。见状朗歌想离席,被清风按住了手。
“尤其是,当我知道朗朗还在这里时,就不想走了”,江索又补充道。
“原来不知,最近突然领悟,很多事情,没有对错,只有恩怨,是吧,江索哥哥”?清风微笑道。
“说得好,应该赏你一杯”。
“我以茶代酒吧”,清风道。
众人聊天到很晚,也说了很多,但是又好像什么都没有说,到了深夜都散去,卫金淮安排好房间,自然是江索和宿骨一个房间,清风和朗歌一个房间,卫金淮和渡爷一个房间,树伯伯自己一个房间。
准备睡下时,清风看见床头的小圆桌上放着一盘枣子。
“想吃枣子,胳膊受伤了,自己一个人吃不了”,清风可怜兮兮对朗歌道。
“你就装”,朗歌瞥了他一眼,嫌弃道。
“叫哥哥”,朗歌当然不肯放过机会。
“啊”,清风不叫,张大了嘴,朗歌拿了一个放在他的嘴里。
“好吃吗”?
“嗯嗯,你喂的最好吃”,清风笑着。
熄了灯,朗歌躺在床上便睡。
“喂,你说说,你这个人”清风刚要数落他,朗歌拿出一个枣子塞|到清风嘴里。
“多脏啊,脱了外”清风吃完,朗歌又塞|了一个到他嘴里。
“你说什么?你想和哥哥做坏坏的事”?朗歌故意听错,戏谑说出来,调戏清风。
“嘁一天到晚没个正形”,清风伸出脚要蹬他,朗歌抓住清风的小腿,挠他痒痒。
“什么是正形,嗯?你教教我”。
“哎呦,照顾伤员,照顾伤员”,清风求饶般喊道,其实朗歌也一直在注意着清风的伤,所有的玩闹的动作都是轻柔的。
“好,等你伤好了再拾你”。
“嘁你这个人只会打嘴炮”。
“我是不是打嘴炮,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两人睡下,一宿安稳。
清风和朗歌中午才起来,穿好衣服出去,赌场里的声音沸沸扬扬的,里面的人玩的不亦乐乎,卫金淮则在院子里逗八哥玩。朗歌心里想着这卫金淮没什么本领,还整天不学无术、优哉游哉的样子,到底是什么让渡爷如此喜欢他,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在所有的‘鬼’里,渡爷的赌场是涮下去人最多的地方,你们知道为什么吗”?卫金淮主动和朗歌和清风他们搭话。
“为何”?
“因为渡爷的赌场让人们知道,运气也是天赋的一部分,到了赌场里的人分为两部分,凭借筛子赌大小,赢了就通过,输了就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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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就是这么简单”,卫金淮依旧逗着八哥。
“渡爷赌场的规矩我也是略有耳闻,第一次参加望月之争,我也有地方不是很明白,仅是我个人而言,若是我输了,肯定会不服”,清风道。
“当然会有人不服,你们看着就好了,除了顶尖的高手,大多数人,实力相差不是很大,各位看着就好了,真的很”,卫金淮笑道。
日渐偏西,渡爷的赌场里也迎来了最热闹的时候。
“什么破规矩,把你们老板叫出来”!只听见一个气焰很盛的年轻人大喊。
“老板忙着呢,怎么着啊”?卫金淮走进赌场。
“望月之争一向凭实力说话,你这赌场开在这里,完全不符合规矩”!
“哦”?
“就他娘的是个笑话”!
“就是”!一些人也起哄道。
“那这位客人,你想怎么着啊”?
“这样,我要和你们比试一下,若是输了,我愿赌服输,若是赢了,就让我通过”,那人提议道。
“好”,卫金淮爽快答应,走到墙边掰动一个机关,赌场里的桌子椅子都慢慢陷下去,留出一块空旷的空地,还有各种比武的道具。
“我要和你们的老板比试”!
渡爷在山洞里被砸伤了腿,现在走路都不利索,别说比武了。
“老板不方便,我代他”!朗歌走出来。
“你?你算什么东西,我岂是什么人都比的”?那人面带鄙夷说道。
“孙子,我算什么东西?一会把你打得满地找牙你信不信”,朗歌也嘲讽道,那人听见这话顿时气恼,挥拳冲向朗歌。
这种人朗歌见得多了,心气不稳,相比基础也不扎实,做事情必定毛毛糙糙,不出几招,朗歌就找出那人的破绽,把那人打趴在地上。
“搞笑呢”?朗歌戏谑道。
“还有我们”!人群里跑出来两个人,一个瘦小高挑,一个胖子,两个人二对一,朗歌是应付得过来,比试中看见那瘦子脚上有什么东西在闪着荧光,朗歌顿时知道是清风在暗地里帮助他,更是没在怕的,两个人也是败下阵来。
“赌场里自然有赌场的规矩,存在必定有存在的道理,若是谁以后还要比试,赢了,无所谓,输了的,愿赌服输,留下一条腿”,卫金淮从藤椅上站起来。
“听清楚了吗,各位?还有谁要来比试的”?卫金淮对众人说,人群里都噤了声,毕竟谁都不像冒着失去一条腿的风险来赢得一个名额。
这件事情也就这么过去,自然是通过的人高高兴兴,输了的人垂头丧气回去了。
“其实呢,事情都是福祸相依的,通过了也不一定是一件好事,有很多人呢,从赌场里通过了,可是在另外一个地方丧了命,你们若是在这里呆的时间长了,会发现,人心真的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东西”,卫金淮看着赌场里的人来来往往,对朗歌和清风道。
朗歌不屑,想着一个娇气的公子哥,懂得什么人心。
朗歌和清风就这样在院子里消磨了一天的时光,渡爷和宿骨还有江索他们在屋子里,难得不粘着卫金淮。
第9章赌场2
到了夜里,众人吃过晚饭便回房间休息了。
清风在床上靠墙的一边轻轻睡着了,打起了微微的鼾声,朗歌生来睡得极浅,听见窗户外面有人在说话似的,火气夹杂着好奇,下床往窗外探头看去。
一打眼看见,金色的披风搭在瘦削的肩膀上,不是卫金淮还能有谁,不过在他面前的那个人朗歌却是没见过。
“大半夜的不睡觉,两个人难不成”朗歌不好多想,自顾自看下去。
“你想交换什么”,隔得比较远,卫金淮的声音像是软软飘进朗歌的耳朵里。
“我要变得更强,在望月之争上挤进前十”,那人的声音按捺着迫不及待。
“这可是要你的元气作交换,可想好了”?依旧是波澜不惊的声音和语调。
“想好了”!
“输了的赌注是什么”?卫金淮问道。
“我在家里娶了一个老婆,模样生得甚是标致”,那人道。
“我对女人不感兴趣”,卫金淮打断那个男人的话。
“我知道,你听我接着往下说,那股子媚和妖怪有的一比,我拿我老婆的容貌和你做交换如何”?
卫金淮打了个哈欠,“无聊”。
“我儿子的十年阳寿做交换”!那人下决心般道。
“你的心可真是冷,我真是喜欢,不如就拿你的心做交换吧”?卫金淮好似对这个人来了兴趣。
“不可不可,我的心没了,我不就死了”?
“死不了,到时候我在你心里的地方原模原样放上野猪的心脏,你照样活蹦乱跳的”。听声音,卫金淮的语气里带着笑腔,但是在月光的笼罩下散发着一股子阴鹜之气。
“不可不可,我不换了”,那人是怕了,就要往回走。
“哥哥,逗你玩的,别走,这样,我只要你的眼睛,如何”?卫金淮拉住衣角,没有多么用力的样子,那人像是脚底下灌了铁一般,走不了了。
卫金淮拿出筛子。
“要大还是要小”?
“大”!
“确定”?
“小,小,我要小”。
“不改了”?
卫金淮便把筛子放在盒子里,摇了起来,只见那人从袖子见掏出一把匕首抵在卫金淮的腰间。
“我知道你会在筛子上做手脚,所以开之前想清楚点”。那人一狠狠说道,卫金淮像是感觉不到似的,自顾自摇着筛子。
“开”,夜里光线暗,朗歌看不清楚是大还是小,只听见好似是匕首进了肉里的沉闷的响声。
“闹够了?你的眼睛还有元气,我都拿走了”
恍惚听见那男人低声嘶吼了一声,接着没有了声响,朗歌也是吓得不轻,再看向原来的方向,只站着卫金淮一人而已,卫金淮也看向窗户这边:“看够了吗?出来陪我”。
朗歌鬼使神差出了门。
卫金淮手上还沾着血,用手帕仔细插着,像是刚享用完珍馐的书生,“真真是斯文败类”,朗歌心里想道。
“恶心吧”?卫金淮冲朗歌笑道,朗歌注意到卫金淮的腰部还渗着血,卫金淮似乎并不感到疼痛一样,用手帕随手一擦,继而和清风谈笑风生。
“我也想着,如果赌场是望月之争最不公的存在,我便是赌场里最恶心的一个武器”,卫金淮说道。
“五岁起吧,我父亲发现我能吸人元气,就一直想把我弄死,可笑吧?被自己的亲生父亲杀死可为什么他不弄死我,每次都在我快死的那一刹住手,留我一条命,家里人都把我当瘟神,只有阿嬷,把我当一个孩子来看,给我做好吃的,可是在我十岁那一年,阿嬷也死了,家里人都说是我的原因”。卫金淮自顾自说着。
“我在卫家活的,比不上姨太们养的一只猫崽,真是搞笑,后来渡爷来到卫家,很是喜欢我,我父亲巴不得我走,便把我送给渡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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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朗歌知道了事情,却不晓得从哪里安慰眼前的这个人,想着也许他不需要人安慰他什么,只要有人在他身旁静静听就好了,便没有做声。
“有时候我就想,渡爷为什么喜欢我?是因为我是赌场的一个恶心的武器还是真情实意?可是我又想,真的喜欢我又能怎么样,因为能力喜欢我又能怎么样,因为能力喜欢我至少还能保证能力在渡爷就会一直喜欢,可是人心,真情实意,就不一定了是吧就像刚才那个男人,呵”。卫金淮道。
“淮淮”!远处想起渡爷的声音,渡爷身着皂色的便衣,在月色下不经意露出壮的胸膛。
“走开”,卫金淮本能抗拒的推了渡爷一把。
“不走”,渡爷伸手要揽住卫金淮的腿抱起来。
卫金淮向后撤:“渡爷腿刚受了伤,这时候,多有不便”,无形间与渡爷疏远了。
“老子瘸了也一样抱你”,渡爷仿佛是生气了,一把卫金淮扛起来。
卫金淮就这样被抗在肩上,渡爷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动作太过粗鲁,便把他放下,把卫金淮揽进自己的怀里,渡爷生得体格宽厚强壮,卫金淮的头都埋了进去。
“爷”一个字,带着哭腔。
“我在呢,别怕”。渡爷拍着卫金淮的肩膀,温柔安稳道。
第10章卫家
朗歌见状笑了,卫金淮纵使在外人面前如何波澜不惊,只要是面对渡爷,总像一只猫一样。
觉得不能在此地待的过久,转身想要走回房间去,却看见清风,披着松黄的披风,镀着一层月光,悄无声息站在夜里,清风见他转过身来,伸出一只手:“我一开始见到卫金淮,就知道他不错。”
“嗯”,朗歌应道。
朗歌他们在渡爷的小院休养期间,总是有不少人来拜访江索,华盖车马在院子外面一停,接着大箱子小箱子抬进来,渡爷说赌场从来没有这么热闹过,简直和过年一样。
登门拜访的有几个年轻人,看见宿骨,甚至于人直接说:“这就是嫂子吧,长得可真白,真漂亮!”宿骨不恼,满脸堆笑:“孩子是好孩子,只可惜年纪轻轻就瞎了。”
待拜访的人都走了之后,只有宿骨一个人脸上写满了两个字“不爽”:“呵,依我只见,望月之争简直成了望月人脉了。”
“嗯,没办法啊,很多人都崇拜我啊”,江索还在得意,不识趣自夸了几句,满脸写着“欠打”。
清风和卫金淮倒像是找到知己似的,朗歌经常看见他们两个搬了两个藤椅坐在渡爷的院子里晒太阳,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一天都不嫌腻烦的。
“你看看你们两个啊,简直就是沐浴着阳光的两个咸蛋黄,能出门透透气吗大爷们”?朗歌忍不住抱怨道。
“院子里,挺好,挺透气的啊”,卫金淮慢悠悠转过头来,活脱脱就是一个老大爷,还是连遛鸟都懒得动的老大爷。
“那你是要出去吗”?果然是清风最了解朗歌,转过头去问道。
“今天下午我打算和江索还有渡爷他们去打猎”,朗歌一身利落的松绿便衣,勾勒出身段,匀称却不显得过分瘦削,惹得清风忍不住上下打量着他。
到了时间,众人休息好便出发了,清风和卫金淮是喜静的,美名其曰给渡爷看场子,实则就是不想出去活动。
这天下午渡爷和江索就当是活动活动筋骨,虽然伤口复合没多久,但是依然获了不少的野物,渡爷回去时手里还拎着一只野兔,提着两个兔耳朵,说是回去送给卫金淮他肯定会很喜欢,众人都商量好了,晚上他们便烤着打来的东西吃,再来点烧酒。
跟着落日回家,人人的身上都披着一层霞光,朗歌想着借着这个机会和江索谈一谈,可是骑马到了江索的身边,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咽了下去,“罢了罢了,不是时候”,朗歌心里想道。
拿的东西太多了,渡爷直接用脚踢开门。
院子里的两个藤椅东倒西歪,清风晕倒在地上,嘴角还有淡淡血迹,宿骨忙把东西放下,掐着清风的人中,清风睁开眼:“金淮,他被卫家的人带走了。”
渡爷恼了:“卫家带人?到底不是这个带法啊!”
清风用手指揉着突突跳动的太阳穴:“好像是卫老爷子性命垂危,带金淮过去”众人心里都有数了,想必卫老爷子老糊涂了,想着他家的小儿子能吸人元气阳寿,便觉得能给他再添点阳寿什么的,直接把卫金淮抢走了。
“他小子,身上的伤还没好呢”,渡爷着实气恼了。
“不行,我现在得去卫家一趟”,说着渡爷要去牵马,“不行,这时候去,卫家定是不会把人交出来,我们只会碰一鼻子灰”,宿骨拦住了渡爷。
朗歌把地上的清风扶起来:“对,既然卫老爷子是有求于卫金淮,依照卫金淮的聪明劲,卫金淮肯定没有危险。”
“明日一早,我陪你一起去卫家拜访”,江索道。
到了晚上,表面上宁静,其实每个人都是烦躁的,最睡不下的就是渡爷,翻来覆去,最后下了床走到窗边,便听见草丛里的声音,打开窗户,一看,不是卫金淮是谁!渡爷赶紧把卫金淮抱了进了,瘦削的身板,渡爷一把手就能把他都揽过来。
卫金淮头发散乱着,衣衫不整,脸上身上蹭了泥和灰,想必是一路赶过来,了不少力气,见到了渡爷,眼里的恐慌和害怕都化成了一汪水:“爷带我走”
渡爷将卫金淮抱的更紧:“我在这里,哪里都不需要去。”
“不行,我再也不要回去了,那个地方我是真真待不下去。”
“别怕,我在这里,他们不敢伤你一分一毫,你信我吗”?
卫金淮看着渡爷的眼睛,闭上眼睛点了点头:“好,我信你。”
渡爷安抚卫金淮睡下,自己确实在翻来覆去睡不着。
第二日,朗歌、清风、江索、宿骨、渡爷都拾好了去卫家,“你们都去做什么也不叫上我这个老人家”,原是树伯伯从屋子里出来。
“伯伯,你要是再不出来,我们还以为你在屋子里生根了呢”!清风道。
“我虽然没出过门,你们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还是清楚的,有人欺负小卫,我第一个不放过,带我也去”!
“怎么?嫌我手脚不方便碍了你们的事?你们这群年轻人”!
“年轻人”三个字倒是提醒了宿骨,树年龄大,世俗礼节什么的肯定知道的也多,再说也不是去打打杀杀,带着一个老年人去也没有什么不好,便把他请上了马车。
众人出发了,到了卫家下马车,门卫见到只见出来的人,各个气度不凡,当时便有些惊愕,渡爷牵着卫金淮最后出来:“去通报一声吧。”
到了客房,卫家的大儿子出来接待,给众人都上了茶,一派雍容模样:“我说昨日里,金淮跑哪里去了,让我担心了一个晚上,原是在渡爷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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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就放心了。”
渡爷起了平日里的傲气,但是言辞里面客套中带着锋利:“卫家能把金淮给我,我渡某是感激不尽了,若是想金淮了,随时来赌场看,若是怕赌场里脏了您的耳朵,污了您的眼睛,大可提前说一声,我亲自待金淮来卫家,不必用这种极端的方法,知道的,您是想念兄弟心切,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抢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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