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之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洞火
第24章夜林
清风:“这一干人等,不加入就罢了,避其锋芒就好,毕竟若是招惹了,对手可是几十个人,不太好。”
宿骨道:“可是在对决的时候,若是对手每增加一个,难度就会增加一倍,虽然组成‘青衿会’的人的实力未可知,但是我们仍不能大意。”
“青衿会”一开始还是以自保为主,在两天之内生存下来是他们的最初的目的,剩下的人中有的争相效仿建立小组织,有的相互厮杀,经过一天的时间,木卿好像明白了,依照“青衿会”的实力,要在沙河搅起一波风浪也不是不可能
夜里晚风拂着,朗歌是翻来复起怎么着也睡不下,清风:“别乱动,搅得我心神不宁的,你也睡不下吗?”
朗歌叹了口气,清风:“别叹气啊哥哥,我想着,要不我们去看看那边的林子里有什么野物没有,抓一只来,再用这炭火,烤一烤,啧,绝了。”
“嗯,听着就香”。
“怎么着?要不要试试”?
两个人都神了,夜里冷,朗歌要给清风披上披风,清风皱眉摆了摆手:“碍不碍事啊,我们是去找东西,又不是去散步。”朗歌一拍脑子,自己绝对是糊涂了。
怕吵醒了宿骨和江索,他们两个放轻了脚步,清风:“哥哥,你在前面走,我在后面跟着你。”
朗歌走向前去:“你说说你,多大个人了,一口一个哥哥的,你可是比我年长的,你丢不丢人啊。”朗歌虽是这样说,可是总感觉清风口中对于自己的“哥哥”多多少少带了些暧昧的成分,自己又说不清怎么个暧昧法。
“想当哥想疯了吧你,我口中的,是你名字的最后一个字”,清风轻笑了。
朗歌刚要辩解,清风:“哎呀别杠了,小心把野物吓跑了,当心脚下。”朗歌嘴上的气撒不出,赌气般不理他,深一步浅一步走着,忽然觉得自己的脚下踩到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蹲下来一看,是一个人,被人用剑直接刺中心口,朗歌用手探了探他的鼻息,还活着,那人不是很利索地睁开眼,嘴里竭力发出声音,朗歌凑近耳朵去听,“青青衿会,当心他们在附”话还没有说完,就断了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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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衿会’在附近”?朗歌重复,回过头想要问一下清风的意见,可是打眼望去,哪里还有清风的人。
一瞬间,朗歌的心跳停止了“青衿会”在附近大事不好,朗歌大呼清风的名字,没有反应,这人到底是在哪里丢的呢?一到夜里朗歌的眼睛就容易看不清,艰难顺着自己的足迹找过去。
“菩萨保佑,但愿他只是想和我恶作剧而已”。艰难寻找着,果然在一条足迹上发现了分叉口,朗歌心里一阵狂跳,顺着分叉口走过去。
不一会听到了声音。
一人身着夜行衣,惨白的手扼住清风的咽喉:“清风,你不要怪我,怪就怪你运气不好,在望月上遇到了我”
清风嗤笑:“废话恁多。”
木卿:“真有骨气,你不想想你的‘哥哥’怎么还不来?”
在月光下,清风的面颊因为窒息而变得通红,嘴角向上扯着:“他来了还轮得到你在这儿放屁!”
木卿有些恼了:“死到临头了还这么犟,谁他妈惯得你。”
说时迟那时快,在木卿刚要下手之时,朗歌长剑出鞘,准刺中木卿的手臂,木卿吃痛放开清风,清风顺势跌跌撞撞躲到了朗歌身后,朗歌分明看到了清风白皙的脖颈上通红的抓痕,还有一路跑来滴滴答答的血迹,用手将他护在身后:“我惯得怎么着,伤我的人你之前你是不是得考虑一下后果。”
见到朗歌来了,木卿却没有半点的惊惶,却是笑了,接着树林里陆陆续续出来了诸多黑色的人影,感情是因为人多势众。
木卿踱步向朗歌走进:“朗歌,你们走到这一步不怪我,怪你们,怪就怪你们当初不信任我,如果你们当初信任我,我也不会一步错,步步错走到现在,九泉之下,你们可别怪我”
朗歌看着四周的人,木卿是倾尽全力也要杀掉他俩的意思了。
朗歌步步后退,神紧绷着拼死一搏,心里知道,到了这时候,越不想死,越是退缩就越先死。
说时迟那时快,一个壮汉拿着流星锤向朗歌挥舞过来,朗歌长剑抵挡不住,结结实实挨了一锤,迟钝的痛从胸口蔓延道全身,眼前发晕,脚下几乎站不住了,背后忽的一阵刺痛,几个人手持刀剑从朗歌后背袭来。
木卿做了个手势,其他人后退,木卿踱步朝着朗歌逼近:“怪就怪你们当初没有信任我”
“信任?你他娘的,什么时候入过老子的眼?”
木卿额头上青筋暴起,向其他人做了个进攻的拾,眼看着有一个流星锤飞过来,本能侧身躲避,身上的疼痛牵制着,动不了了,闭上眼睛,但是预想的攻击却迟迟没有来。
脸上感觉有黏黏糊糊温热的液体,一阵甜腥味,清风整个人用身体抱住了他,接着好似力气用尽了一般,滑到了地上。
全身的血液都涌了上来,眼眸充血,朗歌拄着长剑支起身体,身后还滴滴答答留着血,手臂青筋暴起,用尽力气将长剑刺进那大汉的心口。
剑锋突转,直指木卿,看着眼前这个人杀红了眼,木卿连连后退,后面的人走上前对朗歌发起攻势,木卿趁着掩护跑了,抬起手臂,刺骨的疼痛,朗歌眼前恍惚,尽全力朝着木卿掷出手中长剑,许是夜里眼神不好,许是身上的伤,倒地之前,朗歌没看清到底刺没刺中
木卿跑了,整群人群龙无首,不知道是退是进,“反正都快没气了,带回去听老大发落吧”。
说着一干人拽着朗歌衣领就要拖走。
这时一个寒鸦俯身冲了下来,对着一个人的脸猛啄,接着树上的寒鸦都扑棱棱飞了下来,对着一群人发起了攻势。
“娘的,乌鸦,真是晦气,人都成这样了,走吧走吧”。
一个有半人大的寒鸦飞到朗歌身边,后背上趴着清风,朗歌抓住仅有的一丝神智,爬上了鸦背:“得救了,是江索”
第25章过河
夜里的寒风直直刺着朗歌的脸,使得他的头脑也冷了下来,稍微有些清醒,身上的疼痛便铺天盖地般涌了上来,朗歌转移注意力数着自己身上的伤:“胸口一锤子,背上几刀子,也没有多少没伤到要害,还好寒鸦来的及时。”清风趴在寒鸦上,闭着眼睛,朗歌小心翼翼凑近试探他的鼻息,清风感觉到,半睁开眼:“别探了,没死呢,”朗干咳一声笑了。
到了营帐,江索和宿骨早已经醒来,营帐外零零碎碎有几个蒙面人的尸体,手腕上还系着青绿的布条,“看来青衿会”的人也没有放过这里,江索披着披风,看样子是准备要去找他们,朗歌从寒鸦背上下来,江索见到朗歌和清风回来,大喜,扶着朗歌坐下,宿骨将清风从鸦背上抱下来。
宿骨皱眉:“大晚上出去做甚”还没说完江索打住了:“现在不是责怪的时候。”江索以前是大夫,将朗歌上衣褪去,看到灼眼的伤痕,抿着嘴什么都没说,利落地为他包扎。
朗歌:“清风也伤的不轻。”为清风处理伤口的宿骨抬起头:“我是凑热闹的吗?”清风有气无力笑道:“那人脑子被人打傻了。”
忽的江索动作停住了,眼底充血,掏出腰间的酒壶,打开盖子,朗歌一时间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还没反应过来,江索已经将酒水尽数浇在了他后背上,刺痛的灼烧感涌来,朗歌疼的龇牙咧嘴。
江索居高临下看着朗歌:“长记性了吗?”语气里三分责备,三分心疼,剩下的是气恼。
“长记性了”。
“疼吗?”江索道,朗歌不答话,江索又严厉问道,语气里带着不可抗拒:“疼吗?”朗歌咬着牙:“不疼。”疼也得说不疼。
江索叹了一口气:“忍一会就好了。”
良久,江索又叹了一口气:“错不在你,你长得哪门子记性。”朗歌此刻却是学乖了:“以后不和清风在半夜里出去,不和你们走散。”
江索和宿骨还有清风听闻此言忍俊不禁,不知道朗歌是真学乖了还是没力气闹腾了,江索笑里尽是心疼:“等着明天我找他们算总账去。”
清风点头:“混账东西,我算是知道了,木卿的‘青衿会’最初的目标就包括我们,王八蛋心虚。”宿骨道:“木卿是到底不能留,有头脑有手腕,心思太敏感也太狠了。”
一夜里被疼痛牵制着,模模糊糊睡不着,清风在他身边闭上眼睛休息,朗歌以为他睡着了,清风忽的开口说话:“太凶险了,哥哥,你说我要是在望月上突然死了,你可怎么办哦。”
朗歌目光坚定看着清风:“不会的。”
清风:“嗯,不会的,万一,万一我被人杀死了,你还活吗?”
朗歌沉默思考了一会:“活。”这个回答清风倒是没想到。
接着又是良久的沉默,清风道:“你会先替我报仇,然后”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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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还未说完,已经被朗歌捂住嘴巴:“你为什么不想着我能护你周全?”话刚说出口,想道今天没有保护好清风是是真的,不自责:“以后我会多磨砺自己。不会让你再受伤了。”
清风干笑了一声,不说话,天气渐渐转凉了,夜里的风也再不似平常一般温柔,凛冽地呼啸而过,带起地上的尘沙,好像要把它们直直地吹到树叶的筋脉里。
天渐渐明亮起来,可是太阳还没有露出头来,两天之期又到了,一大堆人在沙河旁边早早等着,在朗歌看来,人已经比上一次少了很多,内心干笑,别再都是“青衿会”干的好事
朗歌和清风在营帐里休息,江索配上短刀和宿骨一起到了河边,木卿瘦削的青绿背影尤其惹眼,江索和宿骨向木卿走进,因为这两天的消耗,木卿手下的人也不过就只有几个而已了。木卿见到江索和宿骨他们转身躲避,却被宿骨抓住肩膀,木卿吃痛护住,宿骨:“木卿,肩膀上的伤哪来的?”木卿恼羞成怒:“关你何事?”宿骨:“好说歹说我和江索也留过你,怎么问候都不行吗?”
人群忽的起了躁动:“那个人是江索!?”
“不就是前几届的鬼王江索?”
木卿眼看着情形对自己不利,捂着肩膀要走,江索跨步向前:“我还有一笔账没和你好好算,你这就走?”
木卿:“没什么好算的。”
江索笑了,话不多说,掏出短弯刀,将木卿的脖子勾住,木卿的脖颈渗出血迹,宿骨对众人道:“在沙河少的你们的同伴,兄弟,有多少是被‘青衿会’夜里偷袭失去的生命?”众人沉默,许是想到了自己已经失去的同伴。
“我大哥就是被他们暗杀死掉的,我出去小解才躲过一劫”
人群起了附和的声音。
江索:“去掉‘青衿会’的一干喽,剩下的名额自然够各位英雄的。”
人群里一些人都知道江索大名,再者想起来自己的同伴,纷纷奋起,木卿大势已去,腿吓得直哆嗦,江索:“伤清风和朗歌的时候就没想过会有今日吗?”接着没在手软,按住他整个身体,刀轻轻一带便割破了木卿的咽喉,血喷了江索一脸,若无其事用袖子抹开。
那些手腕上系着青绿色布条的人成了众人攻击的对象,因为实力不够,不一会便被众人消灭的干净。
太阳渐渐升起来了,充满泥沙的河里游过来一直玄龟,到了河边化身一个老者,江索和宿骨将朗歌和清风扶到岸边,老者看到清风一脸嫌弃:“把自己弄成这个狼狈样子,成何体统。”
江索:“那把乌龟拿来炖汤喝最补身子”
老者抬头看了一眼江索:“时隔多年,你还是那个脾气,上来吧,我载你们过去。”然后掏出一个紫红骨瓷瓶:“给他们两个服下,下一关,身子骨不好可是撑不过去。”
江索顺手将药瓶递给朗歌,想着老者的话,轻笑了:“嗯,下一关确实需要一个好的身子骨。”笑里带着三分暧昧,清风不解:“为何?”“嗯到了你就知道了。”
第26章酒楼
朗歌吃下一粒药丸,顿时感觉神清气爽,身上的疼痛也轻了,眼见着清风的眼睛里也慢慢恢复和神采。
“龟爷爷,你不是鬼,你简直是得道神仙啊”,清风趴来了神,在龟背上笑嘻嘻对玄武龟说道,“马屁拍的可真是一流”,朗歌瞥了清风一眼,不过玄武龟倒是挺受用的。
到了对岸,一处城墙沿着河边而建,抬头“弦城”两个大字映入眼帘。清风此刻神的很,觉得什么都新鲜,都要去问一问江索弦城最近的情况,朗歌在后面抱着剑慢悠悠跟着,想着是不是得打击一下他的积极性:“你是磕了药吗,这么激动。”清风没搭理他。
进了城,叫卖声和嬉笑声搀着进了朗歌的耳朵,入眼的全部都是温香软玉,竟然连一个男人都没有,朗歌想起正事:“宿骨,我们在这里到底是怎么过啊?”
宿骨摊手无奈,江索:“这是真的不知道,前面都是死规矩决定去留,但是这里是活人,真的要怎样其实我心里也不清楚啊,应该,看他们心情和我们的运气吧”,众人都算是明白了。
在路上走着,朗歌的肚子就忍不住抗议,发出咕噜噜的叫声,朗歌窘迫笑了:“我有一丝丝饿了。”江索:“前面就有一个酒楼。我们在哪里吃一顿。”众人同意。
酒楼果然气派,四个人刚要踏进去,便被门口的姑娘拦住了:“客官,进来吃饭可是有规矩的。”
“什么规矩”?酒楼的的酒香伴着肉香攥紧朗歌的鼻子。
“我考一考你们,你们若是都能答对了,就可以进去。”那姑娘倒是开门见山,一点都没在磨叽的。
“那劳烦姐姐出题了”,清风拱手。
“好”,许是看着眼前的四个人都比较俊俏顺眼,那姑娘倒是笑了:“我们这座酒楼里,三坛杏花酒是六两银子,一坛杏花酒加上一盘东坡肉是五两银子,若是一盘东坡肉加上一盘香酥花生米是四两银子,那么问题来了,请问,您要是要一坛杏花酒加上一盘东坡肉和一盘香酥花生米,一共得付多少两银子?”
那姑娘一边说着,朗歌的脑子一边飞快得转着,待她问完,朗歌心里就得出了答案,太简单了,当然是六两银子了。
刚要说出口,却被清风拉住了袖子,清风上前一步:“姐姐,是三两银子。”朗歌扶额:“完了完了,看来得换个地方吃饭了。”没想到门口的姑娘的笑容慢慢舒展开来:“没想到你不仅人长得好看,脑子还挺灵光啊,得了,进吧。”说罢招呼了小二,领着四个人到了一个空桌上。
朗歌是怎么着也想不明白,怎么就成三两了?明明是六两啊,然后又在心里自己默默算了一遍,没错啊就是六两。
清风看见朗歌纳闷的样子,转过头去笑了,随即弹了他一个脑崩儿:“呆子,想什么呢?”
“怎么会是三两银子呢?”朗歌手撑在桌子上,头都想大了。清风咯咯笑了:“呆子,你看看后面的招牌,认字吗?”用手指着一块木板,朗歌看去,“杏花酒加东坡肉加香酥花生米,特惠三两银子。”
朗歌无奈:“我以为是算数呢”
清风:“这么怎么办哦,参加望月,脑子还不够灵光。”一来朗歌此刻肚子饿的咕咕叫,没心思和清风拌嘴,而来和清风在一起久了,这种的嘲讽都变得如同家常便饭一般常见,也就不以为然了,把头侧过去不理他。
倒是江索和宿骨都忍俊不禁,清风见机向他俩抱怨:“这个人除了这张脸,剩下的都废了,怎么办哦宿骨哥哥。”这种类型的话朗歌倒是挺受用的,至少在清风眼里,自己还是长得有魅力的。
说说笑笑间,小二问道:“客官想吃点什么?”
江索:“那就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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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的杏花酒、东坡肉还有香酥花生米各来四份吧。”
朗歌:“再来点辣口的,香辣鸭脖、宫保鸡丁、麻辣牛肉就这些吧。”
清风皱眉:“吃得了这么多吗?你上辈子别再是个饿死鬼罢。”
朗歌挑眉:“我可不就是饿死鬼托生的,哥哥,你这时候别再说你养不起我了。”清风摆摆手:“嗨呀,养什么阿猫阿狗不是养呢。”
四个人都笑了。
菜上的也快,热气腾腾的能让不饿的人都看馋了,更别说朗歌了。
酒足饭饱之后,江索问小二:“这酒楼里还有多余的空房吗?”
小二利落擦着桌子:“空房有倒是有啊,不过只剩下两个雅间,你们是”宿骨:“两个啊,正好啊,我们一间,他们一间。”小二脸上稍微闪过一丝惊异,随即便露出一副“我懂了”的微笑:“好嘞客官,您等着,我这就给您安排上去。”
酒足饭饱之后,四个人便到周围的街道上逛一逛权当消食,这里的热闹与骨庄别无二致,唯一不同的便是这里都是女人,朗歌停在了一个卖脂粉的小摊,好似失神般顺手拿起一个,忽的想起,自己买这些是要送给谁啊,无奈笑着放下。
天气愈冷,夜就来的愈急,不一会天就黑了,四人都到了酒楼中去。
这座酒楼是弦城最高的建筑了,而朗歌和清风的房间就在最高建筑的最顶层,打开窗户就能看到繁华的街道还有万家灯火,繁华沉淀在最底层,上面漂浮着呼啸而来的晚风。
清风拨弄着屋里的烛火,朗歌则站在窗户外面吹着冷风,“哥哥,关上窗罢,好不容易点好的蜡烛别再吹熄了。”清风的脸一半映着摇曳的烛火,温柔的侧脸竟无缘无故让朗歌觉得有烟火气,仿佛本来就应该是一起生活的夫妻一般。
朗歌动容,默默合上的窗。
听得从走廊里传来了少女银铃般的笑声:“好了,今天晚上,我和青青去那间屋子,你和眉眉去另外一间,说什么也得淘汰几个人。”
脚步轻盈,笑声由远及近,响起了敲门声,清风也是淡定,手指捏着茶杯:“如果没猜错的话,我们这一关就要来了。”
第27章客栈
清风稍微整了整衣衫,踱步过去不慌不忙开了门,接着一阵香气就迎面扑来:“姐姐这是来做什么的?”
为首的一个穿雾紫轻纱的姑娘开口笑道:“看来是第一次来到望月,今天我就来给你讲讲弦城这一关的规矩。”踱步踏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个身穿青色轻纱的姑娘,可能是面料的原因,竟影影绰绰竟隐约见到人窈窕的身段。
身穿紫纱的女子坐下:“今年城主也是突发奇想,竟想着在望月玩出花样来。”青纱女子不疾不徐接着道:“今年不打算在弦城这一关淘汰‘人’,不过”脸色闪过一丝羞红,但是依旧正色道:“今年玩两个游戏,掷骰子和划酒拳各比试六局,输一局就褪下一件衣服,以最后身上穿着的参加完接下来的望月。”
“两位可听明白了”?身着紫纱衣服的女子一边掏出一边一个盒子问道。
“听明白了,不知姐姐如何称呼”,清风问道。
“难得现如今还有这样模样喜人也懂规矩的人,我是枕霞,旁边青纱是我的姐妹荷浸”,坐着的紫纱女子豪爽笑道。
荷浸从进来便不停打量清风,这时开口道:“我与这个小兄弟应该是有眼缘,瞧着他怎么这么面熟。”
“一天天的,你瞧着那个好看的不面熟,我们开始吧”,枕霞道:“二位,选吧,谁掷骰子,谁划酒拳?
朗歌正踟蹰不定,这两样在自己都不是很擅长,想着不如让清风先选,自己选剩下的:“清风,你选哪一个?”
清风托着下巴沉思一会:“嗯好哥哥,我来掷骰子吧”
“也行”。
枕霞把盒子给了荷浸,“掷骰子很简单,猜大小就完了,准备好了吗?”清风点点头,荷浸从盒子里面拿出一个六面骰,通体净红,在烛光的照耀下依稀发着莹润的光泽,荷浸:“掷骰子的先来,你们看好了。”然后把骰子放在桌子上摆好。
“赌大还是赌小”?荷浸将骰子放在盒子中,问道。清风:“姐姐只管摇就是了,摇停了我再说可好?”荷浸没说什么,手把盒子举高摇着筛子,露出莲藕一般的手臂,又细又白,手腕上的银饰叮叮作响,甚是好听,极细的银链上的宝石在烛光下闪着光芒,一时间竟让人看花了眼,忽然间停住,将盒子倒扣在桌子上:“要大还是要小?”清风捏住下巴沉思了一会:“姐姐今日可真是漂亮,甚至于我都觉得居于下风,这次我要小吧。”“不改了?”“小”。荷浸掀开盒子,两点。
“很好,这一把你赢了,不过还有五把”,荷浸道,清风笑道:“姐姐只管摇便是。”朗歌此时看着清风的神态,竟有些说不出的从容,好似胜券在握一般,心里竟无缘无故想让他输几局。
接下来五局,无一例外,清风都猜对了。
荷浸起自己的骰子:“不应该啊。”怀疑地看着
朗歌凑到清风的身边:“怎么做到的?”清风趁机和朗歌咬着耳朵:“金淮教我的。”朗歌意会:“原来如此。”
枕霞对朗歌道:“在说什么悄悄话,该你了,这次我要报荷浸妹妹的仇。”
朗歌:“来了。”
对于划拳,朗歌的确不是很在行,枕霞挽起袖子,露出手臂,与荷浸的纤细不同,枕霞的手腕匀称而丰泽,坐在凳子上此刻竟有些说不出的豪爽,对于朗歌这个门外汉来说,枕霞是如此的“专业”,自己败局已定了,但还是硬着头皮坐下。
话不多说,枕霞展开了阵势,豪迈的划拳词在她的嘴中犹如玉珠一般蹦了出来,朗歌实属硬着头皮上了,“还好这一关是不淘汰人的,不然我就死定了”,朗歌心里暗暗想到,然而就在朗歌想的时候,败下阵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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