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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月之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洞火
直到不见了人影,清风才常舒了一口气:“终于走了。”朗歌云里雾里倒也是明白了,清风原名君侧,是望月仲裁身边的一个很得宠的一个弟子。
“藏得够深啊”!朗歌道。
清风整了整衣衫:“不够深不够深,刚才是哪个流氓不要脸把我偷看了去的?”
朗歌:“不闹了,你最好把药先吃了。”清风拿出骨瓷瓶子,吃了一个药丸,“话说你这么有能耐,怎么还让宿骨找到机会下毒呢?”宿骨脸微微别过头,有些尴尬。
“我不是说了吗?入世尝尽苦楚,心似天地,如此风”朗歌打断:“听不懂,少拿酸话来搪塞我。”
“好奇。”直截了当,朗歌顿时知道了什么叫做有靠山的无所畏惧,实在比不了,比不了。
“你此次的行为是不想让我们参加望月之争,但是你为何有把宿骨列在通过的名单之上”?江索还是一如既往的敏锐,直截了当问道。
清风正色,眼睛看着宿骨,直直的仿佛能把人看到底:“宿骨哥哥是重视望月的名额的,不列上去,一是怕他的心魔再犯,二是想看看我们的情谊,在他心里算几分。”
江索紧皱着眉头,严肃道:“这样的试探,以后还是少些为好。”
第21章沙河
清风低眉颔首:“知道错了,想来这次的事情也不过是一时糊涂而已。”
江索点点头:“那么竹林一系列的事情就翻篇了,知道了吗?”
四个人都点头同意了,若是在情感里遇到了什么无法说清的事情,就把它当做书本的一页翻过去,谁也不许提,也不许理论,事情自然就过去了。
“话说你的名单是不对的,若是有人当真的怎么办”?宿骨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道。
清风正色:“他们当不当真,关卿何事?”朗歌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斯文样子,实在是欠揍。
这一夜是四个人在竹林里呆的最后一个晚上,难得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都没有影响到什么,于是乎江索和朗歌便在竹林里打了一些野物,清风和宿骨生好火,好不热闹。
清风是极怕冷的,可是围坐在火边出了一层细密密的汗,便把大麾脱掉,往下扯了扯自己的衣襟,毫无形象的一番样子但是却又是风流到不行,朗歌摇摇头,又重新将麾衣搭在他肩膀上:“冷风吹过来当心着凉了,这样,只是搭在身上,能御风又不闷汗。”清风低下头抿嘴笑了:“真贴心,可是哪个教你的?”面对他的调侃,朗歌表面无动于衷,心里却很想就把他的这张脸按在地上,吃一嘴土得了。
江索拨弄着火堆,突然想起来什么:“想来清风身上的毒可有法子解开?”
宿骨点点头:“我给朗歌的骨瓷瓶子里,就是解药。五个月之内连续吃解药不服蛊就可以了。”
朗歌喜出望外,清风却只是“哦”了一声,将下巴磕在两膝上,脸上没有表情,眼睛看着火堆,火光映照在他眼睛里像是沉浸在湖里的星星,至少在朗歌的眼里,并没有看出他有多高兴,突然觉得身边的这个人的心情真是让人捉摸不透,毒可以解开了反而又忧心忡忡了。席间说说笑笑,朗歌只当他闹小孩子脾气,想着一会肯定会自己好了,没有怎么上心。
四个人饱腹之后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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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火堆在外面生着,一来保持温度,而来也可以驱散一些萤虫野兽,在营帐里,朗歌和衣而卧,侧过身去要睡下时,清风从后面轻轻抱住了他,朗歌轻轻握住他的手:“怎么了?”
清风将脸都埋在他的身上:“我不会耍刀弄枪,赤手空拳更是不行”
“嗯,对,这些你确实都不行”,朗歌开玩笑般道,说完就感到后面的人轻轻叹了一口气。
“若是连这点驱使萤虫的小把戏都没有了的话,在望月上,我就是你们三个人的累赘了”,清风道。
“你脑子里都是什么东西”?朗歌只觉得这个人蠢得好笑,低声笑出声来。
“如果我什么都不会了,你还喜欢我吗”?
朗歌顿时困意全消,转过身去看着清风,眼睛里除了惊讶还有着些许的愠色:“你说什么。”清风从未见过朗歌生气,一时间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下一秒,朗歌弯下腰来,鼻息交错间,狠狠咬了他一口,清风吃痛。
“再说一遍”,朗歌脸上的愠色更加严重了。
“我”朗歌故技重施,清风的嘴唇肿了。
“以后还说吗”?
“我错了”。
朗歌将清风抱的紧了些,将盖得大麾往清风那边拽了拽,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要说什么,自问,平时他做了什么让清风这么想,这个人不是蠢,是真的想太多,他可以护着清风周全,使得对他不好东西都进不了他的身,可是清风纷纷扰扰的心思,那忧心忧虑的情绪,朗歌却是束手无策。
思来思去间,清风已经爬到了他的身上:“今晚,想不想”
朗歌顺势将他箍紧了些:“今天晚上就放过哥哥行吗?”
“没劲。”
“从现在开始,我监督你,不能再服蛊了听到没有”?朗歌温柔道。
“嗯”,清风闭上眼睛,朗歌的手轻轻搭在他的身上,慢慢拍着睡着了。
太阳扎眼的光线透过篷布都化成了绵软的光团,软乎乎照亮了帐篷,捧着溪边的水洗了把脸,“等一下我们要去沙河。”宿骨帮江索披好佛青色披风,朗歌记得江索刚到骨家庄来时就是披着这个披风,难不成这么长时间都没有换过?
“朗朗看什么呢”?江索注意到朗歌的眼神像是在神游般盯着他的披风看,笑问。
“活活捉到了一直呆雀”,清风瞟了一眼朗歌道,朗歌顿时觉得窘迫,身边的这个人是越来越会调侃人了,遂罢摇摇头,四个人往沙河方向走去。
“我了解到啊,沙河这个地方有些特殊”宿骨道。
“到了那里你就知道了”,江索接着说,四人便向沙河方向走去,日渐西偏,才勉强看到了有一条河样子,走进看见一条河,浑不见底,夹杂着泥沙,却又滚滚东流不曾停歇,携着泥沙便湍急奔走了,好似归家的游子。
许多人,或是衣着雍容华丽,一看就是世家子弟,或是衣着便衣轻甲,或是一身玄色一看便知是来参加望月的“人”,“怎么不见‘鬼’出来?不久一条河”?朗歌纳闷道。
“对,你看这条河,即使是通水性的人下水,也会立刻被泥沙堵住耳鼻窒息而死,你若是说造船建桥,那更是像有脾气的一般第二日便会被吞没”,江索望着眼前的桥道。
清风本来等的有些昏昏欲睡,听到江索说这些,来了神:“那,总会有法子过去的吧。”
“嗯,确实有法子,唯一可以过这条河的,就是几百年前的一只玄武兽,可是它只载一次,载的人数量有限,所以”
宿骨顿悟:“所以这些人里面,必有一些是过不去的。”
“依我之见,不单单是过不去河那么简单吧”,朗歌看着湍急的河流,思索道,江索意味深长点点头。
四个人说话间,有一个留着八字胡须的老者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突然站在了岸边:“此次望月,老夫亲自载你们过河,不过老夫年纪大了,身子骨不行,只能载四五十人而已。”看样子他就是玄武兽了,声音里透着年长者独有的严肃,人群纷纷噤了声。
“两天之后,两天之后我还会再来,到那时,只有人数到大四五十人左右我才会过河。”那人留下这句话转过身去:“至于怎么把人数减到四五十人,你们自己想办法,我只要四五十个‘活人’。”
“活人”两个字加重,在朗歌耳朵里听来,甚是有种别样的意味,大概几百个人的人群,怎么在两天之内减到四五十人呢,环顾四周花花绿绿的人群,身上顿时起了一身冷汗。
说罢融进了沙河里,不见了踪影。
第22章木卿
老者玄龟兽走后,人群的气氛骤然冷了,清风紧了紧自己的麾衣,人人的眼神里都露出凶光,一度沉默。
朗歌一个没注意,清风已经轻盈飞身上了一个华丽马车的车顶:“诸位,有没有想退出的,话已经说得很是清楚明白,若是实力不够并且不退出只有两条路:一是他日被别人逼着退出,二是丧命于此了。”
清风说完众人都沉默了,一个大腹便便的人摇摇晃晃出来:“诸位都是英雄好汉,我我我一介草包能闯到沙河已经很满足了我,我就不浪大家时间了”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宿骨打断:“那别磨磨唧唧快走。”
那个人忙掏出帕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好好好,可是我的轿子,还在这个英雄的脚下”清风飞身下车,那人进了轿子,几个家仆刚要抬着他就要走,江索走进,掀开车帘低声道:“说是退出,那就别让我们再看见你,若是来日载河的时候看见你。”说罢做出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好好好”,那人忙不迭点头,就这样送走了一个退出的。
“还有谁要退出吗”?清风又喊道,一时间又稀稀落落走了几个人,清风对着要走的几个人说道:“退出了的,都被我用萤虫做了标记,若是来日发现你们回来了,结局只有一个。”声音不大,但是让几个人不寒而栗。
就这样,剩下的人还是很多。
第一天已经是夕阳西下,四个人聚在一起,清风:“我这几天思来想去,研究了一下望月,它要的是能坚持到最后的十人,依我之见我们不必每次都竭尽全力,该送的时候就松,该拼命的时候便拼命,重要的是,四个人一定不能散。”
宿骨:“嗯,我同意。”
说话间朗歌注意到有个人在凑近他们:“哪个?出来。”这是从林子里走出来一个人,那人身着青蓝便衣,身材颀长,乍一看还蛮是俊秀。
“各位今日在沙河可真是有风采,在下着实钦佩”,那人笑道。
“有屁放”,朗歌白了他一眼。
那人干咳了一声:“我叫木卿,有幸能在这次沙河认识各位,希望能在此与各位义结金兰。”然后拱手而立,意思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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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清楚明白,就是希望加入江索等人,找个依托罢了。
朗歌心里想道:“耍流氓吧这个人,什么时候连一面之缘都没有的人也在这里瞎凑合起来了。”但是望月险恶又绵长,事事都没有绝对的可能性,朗歌沉默。木卿见一干人等不说话,忙道:“别看我身子骨弱,砍柴挑水,生火做饭我样样都行啊。”
“我们要你砍柴做饭干什么?你又不是我们请来的丫头”清风觉得此人好笑,不调侃。
“实在不行,小生可以帮你们晚上盯梢,得你被别人偷袭。”可能因为激动,那人面颊有些发红。
“罢了罢了,坐吧”,宿骨招招手,便招呼他坐下了,四个人也便没有再说些什么,多一个同伴总比多一个敌人好。说说笑笑间木卿和他们也熟络起来,拿出一个小酒壶:“我来望月之争,我父亲给我带了亲自酿的酒,你们尝尝。”
“我们四人都不胜酒力”,江索推脱道。
“尤其是我,一喝就倒”,清风笑道。
木卿看得出他们四个人都有些防备,不有些窘迫:“看在我的面子上,抿一口也罢。我们都是兄弟了。”江索无奈,接过他倒的酒壶:“我代他们。”木卿感激般的笑了。
宿骨本想阻止,但是朗歌心里知道依照江索的城府和实力不会出什么事,做手势让宿骨放心。
到了晚上四个都陆陆续续睡下,那人便在四个人的身边,捡了些干木柴,生起了火堆守着。
“木卿,你若是累了就睡下吧,不用担心我们”,清风不忍心对木卿道,木卿回过头,眼睛微红:“无妨。我武功不是很好,有幸得到哥哥们的庇护,能为你们做些事情也是应该的。”清风无奈,也不便说什么:“实在困了就睡下。”“嗯。”
然而朗歌却好像是从一开始来的时候就与他不对付,听到刚刚哪些话心里更是别扭的很:“知道自己不强还不退出,专门在这里依靠别人?”然而也不好表露什么,与清风一同睡下了。
躺下时,清风冰凉的手轻轻抚着朗歌的脸颊:“今日不好与哥哥做些什么了”,语气虽轻,但是好像传到了木卿的耳朵里,虽然没有回头,但是耳朵根都红了。见此,清风咯咯笑了,朗歌无奈,有清风伴着这么长时间,这些都是小把戏了,反而捉住清风的手,一转攻势:“手怎么这么凉,让哥哥给你暖暖。”可见木卿的耳朵更红了。朗歌恶作剧般对着清风笑了。
两人闭上了眼,就着沙河的波浪的声音和微微和火光轻轻睡下。朗歌却是不敢在木卿守着的时候熟睡,听着草地里虫子的叫声。
但是好像是相安无事,第二日早上,朗歌起来弄水喝的路上,看见零零散散的几具尸体躺在草地上,虽然早就知道肯定会有人死于非命,但是看见这一幕心里还是不胆颤,想着今天肯定不是一场残忍的屠戮。
好像和预料里的不一样,整个空气却是凝重得很,每个人好似都在防着别人,不会与别人对视,见到人就匆匆躲起来,大家这是都在保命。
气氛一度非常压抑。
就这样过了一天,到了晚上,四个人都有些疲累,躺在营帐里便闭上了眼睛休息。
朗歌生来就对周围的环境极其敏感,即使睡着的时候周围的环境有一丝不对他也能立马醒来,果然,朗歌不安的睁开了眼,模模糊糊看见一个人影靠近身边睡着的清风,手里的利刃反着夜的寒光,朗歌心里猛地一跳,暗叫不好。
没想到下一秒清风已经翻身起来,将那人压制住了,朗歌更是眼疾手快抢走了他的匕首,两人定睛一看,原是木卿。
清风没在手软的,手扼住他的咽喉,青筋暴起,只要再稍微一用力,那个人就会窒息而死了,可是清风还是留他一口气。
“你怎么回事”?朗歌嗤笑问道木卿。
木卿眼眸充血,声音里带着些许的哽咽和颤抖:“哥哥们不信我”
“若不是我今晚杀死哥哥们,明日或者以后,哥哥们就要杀死我了,毕竟,我这么弱,是不可能靠实力在望月走到最后的”
“心里真是阴暗啊”,朗歌心里想道。
在朗歌看来,清风的脸因为用力和气愤变得通红,禁不住这夜的寒风,咳嗦几下,木卿趁着这时候,一个用力将清风推翻在地,朗歌连忙护住清风,长剑出鞘,木卿眼见着打不过,飞身逃走了。
朗歌扶起清风:“小子,跑的倒还快,有没有伤到哪里?”
清风剧烈咳嗽着:“那两个呆子不会还在睡觉吧,去看看还活着吗!”扶着朗歌的手臂起来了。到宿骨和江索睡觉的地方一看,两个人呼噜都打的震天响,清风手扶住额头:“果然是看我们两个弱,先挑我们下手吗?”
让夜的寒风一吹,朗歌脑子清净下来了,想起刚才的情景,不由得嘴角弯了起来:“反应这么灵敏,你没睡吗?”
清风:“睡睡睡,我是猪吗?”
第23章青衿会
朗歌低声笑了,忽然觉得有些愠色的清风可爱极了,便伸出手捏了捏他的脸,“好滑啊”,平常摸惯了自己糙汉的皮肤,摸到清风的脸,感觉像鸡蛋一样嫩,感慨道。
清风瞥了他这幅痴汉样,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没好气喊道:“我冷啊哥哥!”朗歌回过神来:“哦,你冷啊。”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拿出麾衣来给他披上,轻轻将清风拥入怀中,把清风整个人都包住了:“还冷吗?”
清风想这个人怕是受刺激了,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是为了他此刻的调情一般:“您当真是没心没肺吗?”
“我没有肺可还行,没有心去那里放你。”、
“你是吃了□□吗”!自从木卿在这里守夜起,清风和朗歌一样,就没放下心来睡过觉,如今木卿走了,清风更是困得不行。
“哎呦,你可真行,我是不能再折腾了,我要去睡觉了”,清风挣脱开朗歌,到了营帐里面倒是躺下就睡着了。
天气越来越冷,太阳也升的越来越晚,朗歌感觉自己睡了好长时间,一睁眼还是漫天的星斗,耳边是清风均匀的呼吸声和梦呓,闭眼却是再也睡不着了,躺着发呆,“两天之期已到,我们到底是熬过这一关了”。
朗歌披着墨绿青竹大麾,坐在清风旁边,眼睁睁看着整大一颗太阳从沙河的东边慢慢升起来。
江索和宿骨也起来了,江索问道:“木卿呢?”
“那个人,昨日里趁我和清风熟睡的时候妄想致我们于死地,呵,没得手,窜的可真是真够快”,朗歌道。
宿骨理着凌乱的黑“你和清风没受伤吧?”
“那倒没有”。
四个人都对木卿的叛变没有任何的惊讶。
早上天气微冷,江索披上披风,看着沙河方向,喃喃道:“两日之期到了。”
清风也醒过来,人陆陆续续都往沙河岸边来,越来越多,朗歌看着发现了不对劲。玄武兽说




望月之始 分卷阅读22
的两天之内减到四五十人,可是在朗歌眼里,这些人数已经远远超过了四五十人的样子。
“完了”。
玄武兽又一次出现,拄着拐杖站在岸边,不怒自威:“我说的是四五十人,这些人远远要比四五十人要多,你们这届‘人’,与前几届相比,当真是去了几分的血性。”语气里带着戾气。
人群都噤了声,沉默中带着紧绷的紧张。“再一个两天之期,若是到时候还这么多人,你们一个个,就都别想过河了”。说罢转身愤愤离去,入河的瞬间,沙河的泥水扑打到岸边,离得近的几个人当时就被卷入了沙河里,没了动静,在场的人都被吓得屏住了呼吸,过了一会就叽叽喳喳,像炸开了锅一样。
“大家,静一静”!一个温润洪亮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一个人走到了人群的前面,朗歌打眼看见一个青绿色的影子。
不是木卿能是谁!
“那小子还能搞出什么花样”?在朗歌旁边的清风不屑笑道。
木卿清了清嗓子:“诸位,大家想一想,依照那老者的规矩是要我们内耗啊,可是我们就一定要乖乖听他的话互相残杀下去吗?”
朗歌冷笑了一声,仿佛昨天想杀掉清风的人不是他似的,摸了摸鼻子,听他接下来如何讲。这时候人群里一个人说道:“这是存强去弱吧。”声音不大,但真真切切进了每一个人的耳朵,“对啊对啊,去强存弱”,人群里起了附和的声音。
木卿听到笑了:“不错,诸位看,这就是我们‘人’的奴性!他要我们互相残杀内耗,我们还要找出一个正大光明的正当理由来给他!”矛头直指刚刚出声的少年。
人群都陷入了思索的沉默,都等他继续讲下去。
木卿清了清嗓子:“再者,就如同刚刚那位兄台所说,是‘存强去弱’,可是这时候,就算是强者,他的敌人不是‘鬼’,是身边数以百计的‘人’啊,试问哪一个强的,能逃过一百个人的群殴,还有黑暗的算计暗杀!”
宿骨笑了,低声对江索说:“还挺像那么回事的啊”,但是众人的神情斗殴变得凝重起来,仿佛是如临大敌一般。
木卿的嘴角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只要我们团结起来。”
“那你倒是有屁放啊,怎么个团结法,再说些危言耸听的废话,老子锤爆你的头”。一个□□着上身的壮汉毫不客气道,木卿轻笑了:“一个人的力量毕竟有限,若是想能长久生存,必然要找一个群体的庇护,在下倒是有一个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
“当你奶奶个嘴,你倒是有话快说”!那壮汉挥舞着拳头,看这样子也是蛮为自己的生存担忧的。
“这位兄台,你倒是有话好好说啊,嘴巴干净点不行吗”?人群里传来不满的声音。
“大家不要吵架啊,那英雄你倒是有什么法子啊”?
木卿清了清嗓子:“组成一个组织,组织里的人发挥特长,相互保护,当然内部不能闹矛盾,组织人也不能超过四十个,这样一来整个组织的人存活的几率是要比单个的人要大一点”,木卿道。
人群里传来的赞同的声音,木卿把握机会:“凡是在下组织的人,都手腕上系好青绿色的布条,谁要加入?”
“我要我要”
顿时沸腾了,人都像疯了一去抢木卿手里的青绿布条,都把朗歌清风一干人等挤到了外面,哄闹了一阵子。
两三个时辰的喧闹,木卿那美名其曰的“青衿会”的人数也固定下来了,因为要参加的人过于多了,进入的人还必须要有一定的实力,人数一共有三十余人,四分之一都是满脸横肉的壮士,杂七杂八好的不好的都掺杂着。
“江索哥哥,你看这‘青衿会’如何呢?”清风侧头问道江索。
江索低头思索道:“依我来看吗?其实,像‘青衿会’这样的组织都在往届‘望月’上存在过。”
“很多实力不够或者信念不够坚定的‘人’一窝蜂似的入这种组织,想要寻求庇护”。江索道。
江索话还没有说完,木卿从人群中走出,踱步到了四个人的身边,一干人等也跟在他的身后:“你方才说的没错,‘青衿会’是一个自保的组织。”朗歌嗤笑了,自保?像昨晚一样的“自保”吗?
木卿看了朗歌一眼,接着道:“没有人找我们麻烦,自会相安无事,若是有人伤害‘青衿’的任何一个人”木卿意味深长看了四个人一眼。
“谁不是一样呢”,朗歌直视木卿,那眼神,仿佛要把他看穿了一样。
木卿干咳了一声,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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