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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tA2]圣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你要坚信这是一个无比婉约的网名
言澈雷厉风行地刷开房门后,安容与紧张问道:“哥,你没事……”话还没说完,就被言澈转过身堵住了嘴。虽然言澈那日在暗日行欢中也曾主动亲吻过他,但现在这个吻却有些过于凶狠,像一场肆虐的龙卷风一般,席卷了他炙热的唇舌。
言澈个子稍矮一些,却使了劲将安容与压在门上,手按着他的后脑勺往下带,肉嘟嘟的花瓣唇一下下含吸着安容与的下唇,舌尖扫过他整齐的上槽牙,又向着喉头探去。两人都没有闭眼,柔着眸子看着对方,眼里泛着闪烁的星光,简直想用眼神就将对方与自己揉成一体,永不分离。
呼吸声愈发粗重,唇舌激烈纠缠,彼此都贪恋着对方的温热,宛如两头猛兽,在唇上轻轻噬咬着,吮吸着。安容与随即也加入战斗,两人不断变换着进攻的姿势,在房间里笨拙地打转,没几步,便像跳华尔兹一般转到了床边。安容与正巧背对着那铺的齐整的大床,被言澈顺势一扑,倒在了床上。
言澈跨坐在安容与腰上,双手撑在他那颗涨红了的脑袋两边,俯身亲吻。慌乱中,不小心按到一旁的遥控器,40寸的液晶屏幕上,播放着不知名的仙侠剧。
在一大片盛开的薰衣草花海中,一名神色冷峻的锦袍男子右手执剑,另一名清丽俊逸的白衣男子右手执扇,风起云涌,眼见一场大战一触即发。
两人眼神交汇间,锦袍男子率先刺出一剑,好一把灵能暗涌的宝剑,剑刃极其锋利,简直要将空气都劈开。但那白衣男子只是侧身一躲,下一秒便笑着化成一只华美的蝶,在锦袍男子修长的脖颈上站定,随即绕了一圈,最后栖息在男子微张的唇上。
这蝶不知是否有毒,所经之地皆起了一小片红疹,剑客原本小麦色的肌肤上,竟是布满了一圈大大小小的红痕。不一会儿,男子单薄的嘴唇也微微肿起,一时间,倒是拿那只调皮的蝶毫无办法。
男子起长剑,扔在一旁,眉头微蹙,气息粗重,怔怔看向虚空。在刚才的胡乱反抗中,衣服都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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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凌乱,轻薄的深色罩袍滑下去大半,索性被他脱了扔在紫色的花田之上,里头藏青色的布衣剪裁贴身,将宽厚的胸膛、内敛的腰线、紧实的长腿裹了出来,散发着成年男子特有的荷尔蒙气息。
那蝶又要发难,双翅如刀锋一般锐利,几番飞舞,不知出于何意,竟小心避开了所有会伤害到男子的地方,似乎是在探寻男子衣物中偷藏的宝物。不一会儿,就将那制作良的里衣也削了个碎。
男子的胸膛露出大半,肤色正如脖颈上的小麦色,汗珠顺着肌肉线条流了下来,在阳光下荧着好看的流光。纤细的蝶足再次于这具无暇的肉体上留下斑斑红痕,终于激怒了这表情冷淡的剑客。他看不见蝶此时所处的位置,只得冲着四周怒喊道:“你这妖物,到底想做甚?”
翩翩飞舞的蝶突然散作一缕白烟,方才化为人形时的五官清晰可见,莞尔道:“贤弟,你这可真是明知故问了。我一介妖族,想要的,或者说能要的,当然只是你丹田内的那股阳心了。”
男子眉头皱得更紧,伸出手去抓那片飘渺不定的雾气,却未得逞,遂闷哼道:“痴心妄想!”似乎彻底被激怒,他掐了个手决,清透的空气中竟突然出现一个隐形的牢笼,将那缕轻烟瞬间锁住!
朦胧如薄纱般的雾气渐渐聚拢,幻化出方才打斗之前的模样,不过那身飘逸的白袍,此时却也是破破烂烂的不成形状,露出里面如凝脂玉般的白皙肌肤。牢笼中又变幻出两只大手,分别禁锢着这人形的双臂,待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后,白衣男子羞愤道:“囚仙索?哼,没想到你还有此等宝物。”
剑客无情冷笑着,随意将上身破烂不堪的布袍扯下,接着右手一翻,用灵能变出一个圆柱状的柔软器物,刹那间,那物件竟在手掌中快速变大,最后胀成粗棍大小,由这剑眉星目的男子拿在手中,甚是骇人。
这下那白衣男子彻底怔住了,难以置信道:“你……以你18岁的修为,竟能修得如此大小的灵根?”
剑客抿嘴轻笑,将头凑了过去,冷冷说道:“这还多亏了你呢,我的好哥哥。这三年来,我每日每夜都想着如何战胜你。”说罢,他长手一伸,将那光泽的灵根送进了囚仙索中,触碰到白衣男子的地方,均留下一些透明的液体,像是能腐皮蚀骨一般。
动弹不得的白衣男子眉头紧锁,死咬着丰润的下唇,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那灵根却没有停下半秒,以狂风之势肆意在他身上攻击。
起初这锦袍剑客似乎并不能完全掌控这刚面世的灵根,头一阵子的攻击明显杂乱无章,还弄的自己灵能调衡不畅,生生从嘴角溢了一口白色的灵液出来。
见身上不再吃痛,白衣男子邪魅一笑,嗤道:“想来你也是第一次驱使灵根,尚不知驭其之法,就这须臾片刻的,可弄不死我……唔……”
剑客眉头紧锁,擦去嘴角的灵液,又开始狠狠攻击那动弹不得只能嘴上威风的白衣男子。没想到眨眼之间,他竟是自行领悟了灵根的操纵方法,直捅的那男子咬牙切齿,苦不堪言。
如此疯狂折磨了他半个时辰,当剑客疲于控制灵根而开始喘息时,白衣男子已经有些意识涣散,眼中噙着泪,嘴角溢出一些口涎,再也没有一开始游刃有余的轻逸,呜咽着求饶,更是有些口齿不清道:“不……这不可能……明明是初次……你怎能驭使灵根这般久……”
这灵根似乎对妖族的身体有着特殊的攻击效果,待剑客也无力再驱使灵根时,那白皮男子仿佛被拆了骨头似的,全身发软,如果没有那两只透明的大手掌着,恐怕早已倒在地上成一堆软泥。最后,还断断续续吐了好些白色的浊液,这下真真是连发难的力气都没了,喃喃道:“你……竟练了化骨神功……”
剑客也疲力竭单膝跪倒在地,方才被蝶蛰过的地方渗出些白色液体,似是在排毒。那粗长的灵根亦缺了灵力注入,开始渐渐变回原状。又吐出一大口灵液后,他嗤笑道:“哥哥,是我赢了。”随即,连控制囚仙索的灵能都殆尽,扣着白衣男子的大手也在顷刻间消失无踪,两人双双瘫软在花田中,喘着粗气。
一集播放结束,屏幕上进入广告,在大床上打滚的男人们也双双释放,躺在床上大喘气。整个房间如同刚打过仗似的,衣服裤子随意丢在地上,床单皱巴巴的扯出了一大截,被子掉了一半在地毯上,床头灯罩子不翼而飞,沙发椅四仰八叉,酒店反馈簿掉进了桌子后的缝隙里。
安容与偏过头看着言澈,他脸上泛着一层好看的红晕,只是表情似乎有些痛苦,嘴里发出阵阵闷哼。理智恢复后,安容与想起刚才那般如野兽似的狂暴,不由皱眉问道:“哥,还疼吗?”
言澈的嘴唇也肿了,喃喃道:“疼……唔,原来这么疼的……”
安容与转过身抱着他,动作极其轻柔,生怕他骨头散架,轻声说道:“哥,对不起……都怪我,我刚才控制不住……”
言澈噗嗤一声轻轻笑了出来,抬起下颌吻了吻那同样发肿的嘴唇:“笨蛋,这种事情哪有对错。你……你我都享受就好。”
安容与心中动容,想紧紧拥住他,却又害怕再弄疼他,只能轻轻吻他的脸,恨不得就这样天荒地老。
躺了十几分钟后,广告播完,安容与抱起言澈,去浴室里清洗。这一番酣战后,两人的肚子齐刷刷响了起来。言澈强打神,想要下楼去买些宵夜来吃,可力不从心,身下虚弱不堪,双腿抖似筛糠,根本无法下床走路。
安容与傻笑着将他抱回床上,酒店内的空调跟不要钱似的,吹得人直哆嗦。轻轻给言澈裹上被子,安容与便转身出了房门。
言澈想吃炒米面和凉面,那家店就在酒店出去后不远处,走个五分钟便能到。安容与熟门熟路地快步走了过去,还多点了一份卤豆腐,一碟酱牛肉。
老板操着一口方言口音浓郁的普通话和他聊天,说是记得他和另一个长得好看的男孩儿,问起对方怎么没有一起来。安容与突然羞红了脸,只好说他不太舒服。
之后老板又问了问安容与来自哪里,说本地穷乡僻壤的,虽然也算是个几百年的老镇,却也没什么过来旅游的人。安容与闲着也是闲着,再加上刚刚抱得美人归,心里头美的像朵大丽花,于是对着亲切的老板有问必答,相谈甚欢。闲聊十来分钟后,安容与付了钱,谢过老板,便转身回酒店。
路上想起刚才那一个小时的云梦闲情,他立刻就觉得面红耳赤、口干舌燥,整个过程即梦幻又模糊,脑子里嗡嗡作响,只涤荡着言澈用温柔的嗓音恶狠狠说出的那句话:“如果你敢离开我,我就打断你的手和腿,把你关起来。”
作者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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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
嘿嘿嘿!给好基友满园春色□□加鸡腿!希望你们能看明白呀!
不过我还是悄咪咪写了个正常版,嘿嘿嘿嘿嘿,只可惜jj不让放!
感恩
鞠躬
第61章相位鞋
第六十一战 相位鞋
明明应该是一句令人恶寒的狂乱之言,但当时言澈正伏在他身下,眼神迷离,徘徊在痛苦与极乐的交界地带,竟是在神志不清的时候咬牙挤出这么一句,声音却还是那么温润清雅,就像一只可爱的小博美对着一条无辜大金毛嗷嗷发火,让人不禁想笑。再加上一开始进入时,言澈疼的死去活来,几乎要失去意识,却又湿着眼眶一边不小心抖出几个“疼”字,一边张开双臂拥着安容与的脖颈,咬牙说着“进来吧”,这句话就像是一根棍子,彻底将安容与脑中最后一点理智与清醒搅得稀巴烂,随后他便被开了闸似的,疯狂倾泻着长久的相思。
回到房间后,安容与想将言澈抱着坐到软椅上吃饭,但屁股刚一挨着东西,他眉头就皱了起来,一副要哭的样子。无奈之下,急中生智的罪魁祸首只能将枕头拿开,把盒饭铺在床头的位置,让言澈趴着吃。
言澈仿佛受了奇耻大辱一般,哭丧着脸艰难嗦粉。安容与端着碗看着他,那模样又可怜又可爱,扒拉了两口凉面,看的好笑,一不小心就噗嗤了出来。言澈幽怨地瞪了他一眼,噘着嘴说道:“你还笑!”
做错了事的臭小孩赶紧凑过去亲了那气鼓鼓的男人一口,忍着笑说道:“哥,我错了,要不还是我喂你吧。”
言澈现在是又肿又痛,连躺着都不舒服,就算想喂饭都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姿势,只能摆摆手拒绝。
原本吃喜欢的食物应当是享受的事,不过却因为不得不用一只手肘发力而弄得肩膀酸痛。再加上刚才这一个多小时本就用手过度,吃完饭后,那两只手臂竟是像面条一般,软绵绵的脱了力,连按个遥控器都劲,真是苦不堪言。
饭后,安容与拾好房间,又抱着言澈去漱口,等自己也洗漱完毕后,就上床拥着言澈,一起看了会儿电视,没多久就双双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言澈仍是不能站起身来,在第三次被安容与抱着洗漱后,他的脸终于彻底垮了下来,表情幽怨地看着手机,而后又一脸看破红尘的咸鱼状瘫倒在床。期间安容与多次表达了自己最诚挚的歉意,还真心求解道:“哥,怎么一晚上了还那么疼?”
言澈被安容与那副补课时遇见难题后来问他的表情弄的哭笑不得,总觉得这臭小子是借故自吹自擂,但那神情又极度自然,于是他难得说些情侣之间的俏皮话:“别问,问就是你器大活好、超长待机,行了吧?”
安容与被他这句话惊得够呛,脸刷的一下就红了,似乎是真的刚考虑到这层原因。此时他正在搜索“同志第一次性行为后红肿疼痛怎么办”,起初还以为这是gay之常情,结果竟然是因为自己不合常理,不有些害羞,又洋洋得意。可高兴归高兴,毕竟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如果每一次做完言澈都要这样瘫痪一天,那岂不是只有周末可以做了?转念一想,言澈即将开始单休制工作,自己不久后也要到离城区比较远的地方讨生活,那时大概也只能周末相见了吧。
言澈看见他脸上这阵阴晴不定,将他心里这些小九九猜了个七八成,努力爬过去摸了摸他的头,笑道:“你情我愿的事,不要想那些有的没的。唔,可能第一次……就这样吧,以后就好了。”语毕,言澈的脸突然就红了,索性一把扯过被子蒙住头。
“哥!”安容与饿狼扑食一般扑了过去,“我真是……我真是太喜欢你了。”说着就用头去蹭言澈的颈窝,也不想想自己有多重。
随着言澈吃痛的一声惨叫,那不知轻重的大笨狼被一脚踢到了床下面,脸上还在傻笑。
一直到这天晚上,言澈才勉强起床,能进行慢速行走而不会因为牵扯到受伤的地方而疼痛。两人慢慢踱着步子,荡到了一家烤串店,饱食一顿后又去江边吹着晚风散了散步。
长长的临江步道上尽是行人,三三两两的各自谈天说地。偶尔路过一块小空地,都一定会有一群中老年人在跳广场舞,热闹得很。
河对岸的山体上零散分布着几家住户,点点灯光成了那一片唯一的光源。眼前这边的堤岸上,种了一整排垂杨柳,风一吹,繁茂的柳条就哗啦啦地响,安容与不禁想起了言父画的那幅杨柳图,想必正是以此处为背景作的。
突然觉得就在这里生活也挺好的,风景秀丽,民风淳朴。少了大千世界的万般诱惑,每日与心爱之人出来散步赏花、呼吸新鲜空气,可谓是心旷神怡,延年益寿。
言澈盘算着这几天逛过的地方,最后说了句:“明天早点起,趁太阳出来之前去爬山,回来后带你去我以前读的小学和初中看看,后天回去。”
回到酒店后,言澈坚定拒绝了安容与想要伺候他洗澡的请求,抱着衣服毅然决然地进了浴室,锁上了门。安容与坐在浴室门口,竖着耳朵监听着里面的动静,生怕刚刚好转的言澈又晕过去。
不过二十分钟过去无事发生,言澈穿着睡衣擦着头发走了出来,整个人看起来神清气爽,面色红润有光泽,将这几日的疲惫一扫而空,安容与看得有点呆,随即被言澈一巴掌拍在额头上,催促着去洗澡。
虽然心里烧得慌,但考虑到言澈身体还未恢复好,安容与强作吃斋念佛状,当晚乖巧地抱着言澈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六点,言澈的闹钟悠悠响起,他伸出手掐掉后,便去摇安容与,结果这大块头睡得死沉,摇了几下都没醒。言澈心生一计,朝着前两天探得的一个地方,狠狠拧了一把。
“啊”安容与吃痛,同时又感到一阵酥麻的暗爽,惨叫一声后猛地睁开了眼睛,正想发难,看见言澈的脸,便什么起床气都没有了,反凑过去亲了亲那两片花瓣唇。
洗漱完毕后,言澈牵着他上山,路上介绍着这座山,和一些过往的故事。其实这是一大片连绵的山脉,每个山头都差不多高,所以也没有个什么主峰。只有其中两座靠近城市的山头铺就了水泥路,唤作“峦青峰”,稍大的那座为“大青峰”,另一座便是“小青峰”。两座山连在一起,山尖上各有一座佛寺,隔空相对。
小青峰上长满了松树与青竹,密林间松针层层叠叠铺了老厚,下过雨的清晨便会长出不少可以食用的蘑菇。而春天来临之前,竹海里又有清脆爽口的冬笋拔地而起,不过近两年开挖过度,政府立了牌子禁止私自挖笋,成效倒也还不错。
大青峰上种了一个山头的樱花树,夹杂着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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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树、梅树、梨树,每年花期,都美的像仙境一般,尤其是早晨起雾的时候,云烟缭绕,枝繁花茂,着实是一派引人入胜的美好景象。待到十月,那些梨树又会结满金秋梨,沉甸甸的要将粗壮的树枝压断,于是游客们会随手打上几个带走。不过这梨子虽大,口感却稍涩,酸的居多。
上山的主道好走,坡度很缓,只是修的十分蜿蜒曲折,就像来时的临江山路一般,似乎在这座依山傍水的小城中,所有的路都是这样九曲回肠的,倒也别有一番风味。山上的花草树木都自由生长着,奇形怪状的,言澈偶尔能找到几株树莓,不过已经过了结果的季节,此时只是空有繁茂的枝条而已。
走到两个山头中间最后一个平台上,两人找了块地站定,像模像样地做起了伸展运动。山间的空气清新干净,混杂着竹子和松针的清香,偶有虫鸣鸟啼,好一派山水光中的景象,让人只想搬个藤椅过来躺上一天,吹着清凉的山风,看看书,喝喝茶。
“哥,这儿真好。早上能来爬山,白天工作完后,吃顿好饭,去河边走走,有山有水的,真是惬意。”安容与微微笑着,看向言澈说道。
“你喜欢的话以后再来,我也得回去好好搬几年砖,存点养老钱。”言澈摸了摸安容与的头,十天下来,头发明显长长了一截,软趴趴地倒在头上,倒也没那么扎手了。
一句话点醒那梦中人,安容与点点头,心里暗自下定决心,趁着年轻,得赶紧打比赛、开直播赚钱。之后存个百八十万的去做个投资,安享晚年。他听说干it这行的,都是天天修仙随时猝死的命,要不是他现在还没甚本事,真不想让言澈去上班,哪怕投资开家店都好。
下山之后,先后去逛了逛小学和初中,规模都不大,比起上安市内的学校来说,朴素的简直像是希望小学。十年过去了,无甚变化,只是稍稍粉刷了墙皮,修葺了花坛。
这座小镇,街道、建筑都是简单的灰色,而天空、山水、居民却是五颜六色的,兴许这样的灵地,倒是也能养出一些心境超脱的人杰。
不知不觉又到饭点,这几日大鱼大肉吃的,安容与不禁感觉肚皮都变的有些松垮,而言澈却还是一副吸不良的样子,看的他心疼。这晚倒是没再想着吃顿大餐,安容与心心念念那碗粉,想着只有这里能吃到就不难过一番,于是又去那家只在晚上开店的苍蝇馆吃了个舒坦。
回酒店洗漱完毕后,两人一个眼神交流,天雷勾动地火,吻的脸红脖子粗,衣服刚脱到一半,手机响了,还是微信语音的那个铃声。
安容与不耐烦地掐掉,几秒后又响了起来,简直像催命符一样,烦得他几乎要骂娘。
言澈被他压在身下,此时眼神已经变得柔情万种,笑道:“接吧,打来好几次应该是有急事。”
安容与无奈之下只能先狠狠亲了他一口,然后板着个脸接起了来自钦不语的视频通话邀请。他皱了皱眉,心里清楚除了之前一起的视频群聊外,这讨厌鬼只会在喝醉的时候给他打视频电话,原因很简单此奇男子每每醉酒时,都觉得自己帅的发光,可与日月争辉。
果不其然,钦不语敞着蚕丝睡衣,左手边散着一个公文包,右手拿着一瓶罗曼尼康帝,已经喝的快见底。
安容与嘴角抽搐,想着亲爹也藏了几瓶这酒,逢年过节的才喝上一瓶,这二世祖可好,一生气就把名酒当水喝,到了又是一顿吐,叮咣四五吐个干干净净。
“容儿!”钦不语开口便哀嚎道,“我哥欺负我,你也不接我电话!”
“……”安容与捏着眉心发愁,看来这厮醉的不轻,指不定又得折腾他多久,“正经事被你打断,我还没找你麻烦呢!”
钦不语眯着眼睛凑近了看他,笑道:“没穿衣服……你小子,可以啊。”
简单贺喜后,醉鬼钦不语又开始了长达半小时的控诉,大概就是他在酒吧里见着个看对眼的研一学生,两人饮酒作乐快活似神仙,刚要相约进行深入了解,就被钦不悔拎了回来,理由是“滥交有害身心健康”。回家后钦不语就抢了他的公文包,把里面的资料翻了个风中凌乱。
“天地良心!我和那小子分手以后就没碰过别人!”他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补充道:“还得加上我回国那两个月,整整一年!”
躺在身后的言澈也忍不住笑出了声,安容与更是笑的要岔气这对于人肉永动打桩机来说简直就是史上最惨酷刑。
“小澈在旁边吗?”钦不语又凑了过来,“给我看看……多好的人,竟然被你给拱了。”
言澈伸过头,还向钦不语打了个招呼,听见他后半句话,又是埋着头忍笑。
“再见!以后有事儿别找我!”安容与冷哼着就要关掉视频,却又不太放心钦不语的状态。
“咚咚咚。”房门上传来一阵敲击声,“宝宝,开门,你今天喝多了。”是钦不悔深沉的男低音。
钦不语没搭理他,将剩下那点酒一饮而尽,孩子气般的哼哼唧唧。不一会儿,门还是打开了,应该是钦不悔怕他出事,拿来钥匙强开的门。下一秒,镜头一晃,安容与只看见钦不悔快步走了过来,拿走酒瓶。
一阵后,镜头被扶正,出现了钦不悔那张英俊又冷漠的脸,冷冷说道:“给你添麻烦了,他现在喝解酒汤去了。”
安容与赶紧朝他道别,将手机随意扔开就扑回去抱言澈。一开始言澈还半推半就的,被他按着猛亲了几口后,情绪被带动起来,渐渐深情回应着,两人抱作一团。
一开始的进入依旧是如此撕心裂肺,言澈直感觉自己像是被劈开了似的,不住蜷缩着想要逃走。渐渐接受以后又不由得享受起来,在筋骨撕扯感与异样兴奋感中找到了平衡点,情绪一齐冲上巅峰时,只觉得这大概便是人生快活之最了。
这一夜,安容与像是要将积压了两年半的感情尽数倾泻一般,按着言澈足足做了四次,也顾不上什么怜香惜玉,笨拙地用身体和行为表达着自己对言澈的爱意,而言澈也悉数回应着,在这夜色朦胧的房间内,将柔情蜜意打翻,伴着甜腻的吐息,爱欲碎落满地。
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内心相当污秽,
喵喵喵?突然的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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