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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佳契合[ABO]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十九瑶
最佳契合[ABO]
作者:十九瑶

疚陌浮?

一个吃干抹净不认账的24k纯渣攻alpha,一个怀着孩子被抛弃的小可怜oga,偏偏他们的信息素契合度是人群中万分之零点零二概率的100%,俗称最佳契合。

——作死作大发,把老婆撵跑了怎么办?

——死乞白赖,跪针板也要求回来。

【提示】

渣攻回头,狗血套路;文案有多俗,文就有多俗。

不吃狗血这一口的千万别误入,免得到时候您噎着了,我憋屈了,大眼瞪小眼,大伙儿都难受。

算。

我。

求。

您。

了。





最佳契合[ABO] 分卷阅读1
第一章
夜晚七点,邻居用劣质电视机播放着渊江新闻,音量巨大,隔着门板传进了何岸家。何岸正在厨房切土豆,打算炖一锅土豆牛腩汤暖身。他的动作很小心:微微弯着腰,弓着身体,以隆起的小腹碰到砧板。
切到一半时,房门突然被急切地擂响了。
砰!砰!砰!
铁门不断撞在松动的门框上,红色锈漆像粉末一样往下落。来者敲了没几下就失去耐心,开始使劲拧门把。老旧的门把极不牢固,被拧得咔咔作响,像是要硬生生掰断了给拽下来。
何岸心一慌,手一抖,削了皮的半颗土豆掉到地上,滚出长长一段距离。
是那个人。
那个人今天怎么会来?明明已经突兀地消失了半年多,还以为他再也不会出现,不会打扰何岸的余生。
这间出租屋很小,所谓的厨房只是在进门后的狭窄过道里堆了几样灶具而已。擂门声越来越响,很快盖过了邻居喧闹的电视音量,穿透薄门板,一声声砸在何岸的后脑勺上。
他感到头疼,条件反射地转身伸出了手。
插销在触手可及的地方,轻轻一拉就能打开,但他的手悬停空中久久没敢动作,最后仍是垂落下来,覆住了小腹处的围裙布料。
他知道那个男人进来后会对他做什么,以前他还承受得住,可是现在……
他不再是一个人了。
对方失踪前最后一次求欢碰巧在他体内栽下了种子。他无微不至地呵护着,就像怀揣一樽易碎的玻璃器皿,每天都过得小心翼翼。六个月过去,稚嫩的孩子在他腹中逐渐长大,旧围裙松松垮垮系着也遮不住显眼的隆起。
可是一旦打开房门,他珍爱的孩子就会受到伤害。
一定会的。
连同他一起。
在短短的几秒犹豫里,门外的男人已经耗尽耐心,开始拔脚踹门。牛皮底子不要命地蹬在铁板上,恨不得蹬破一个大洞。邻居被巨响打扰,相当不满地探出头,隔着一扇防盗门高声呵斥道:“干什么,大晚上的拆迁啊?!”
邻居也是暴烈性子,何岸生怕两人一言不合就打架,只得开门放那个暴躁的访客进来,同时不好意思地向邻居赔笑:“对不起,我朋友喝醉了,脑子不太清楚,脾气也冲,不是故意打扰你们的……啊!”
话没说完,他就被一股蛮横的力道揪住了衣领。
男人狠狠摔上房门,拽着他一路往房间里拖。地砖上漂着一片卫生间渗出的水,特别滑溜,何岸一脚没踩稳,重心失衡,整个人歪着栽了下去。男人连看也没回头看一眼,夹住他的胳膊硬是把人拎起来,凌空摔在了单人床上。
何岸猝不及防,就这么毫无支撑地仰面倒了下去,背脊重重撞上床板,将床单扯皱了大半。
原本压在床垫底下的床单边角全抽了出来,在他身下展开一条条扭曲的皱褶,仿佛一块被猛砸了一拳以致裂缝横生的玻璃。
男人站在床尾看着何岸,眼眸昏沉,呼吸粗重,整张脸面无表情,明显不在清醒状态。古怪的是,他身上没有一点酒气,只有淡淡的烟草味。
几秒过后,大概是看够了,他飞快地解开皮带,拉下拉链,双手拇指插入裤腰内侧,将西裤连同内裤一股脑儿扒了下来。
一看到那根黑紫色的凶煞玩意儿,何岸顿时脸色苍白,手肘撑着上身拼命往后缩,扭过笨重的身体去拉床头柜抽屉,想把里头的安全套和润滑液拿出来。没等拿到,男人就粗暴地抓住脚腕将他拖了回去。
这么一拖,床单大幅歪斜过来,一大半都垂到了地上。
何岸慌得不行,高声喊道:“飞鸾,你清醒一点,你看看我现在是什么样子!”
他挣扎着要逃下床,却被压住肩膀按了回去。男人屈膝跪在他腿间,皱着眉头,用混沌不堪的眼睛打量他,半天没看出异样来,嫌弃地冷哼了一句:“老样子,丑。”
说完托起他的屁股,扒掉内裤,掰开两条大腿,握着自己勃发的性具就想往里捅。
润滑一点儿没做,就算是omega的体质也不能在几秒内就分泌出体液来,于是肉头死死卡在肛口进不去,像用暴力拧一颗生锈的螺丝,双方都痛苦万分。何岸是真疼出心理阴影了,腰脊一直紧紧绷着,时间一久,肚子就开始不舒服,一阵接一阵难熬地钝痛着。
男人这时候脾性暴戾,相对的,思维也非常简单。何岸与从前的无数次一样用哄孩子似的温柔语气安慰他,说你先退出去,等我做好润滑,你就能舒舒服服地进来享受了。
“你,快点。”
男人暂且相信了他,撤出肉刃,手臂依然牢牢撑在床尾,一双染透情欲的眼眸死盯何岸,目光锐得如同枪械瞄准镜,随时预备开火反扑。
男人在床上的耐心向来短到以秒计算,何岸不敢耽误,匆匆倒了一大摊润滑液在手心,并拢两根手指,努力往自己的后穴里插。他挺着肚子,弯腰不便,怎么也插不深,半天才送进去一段指节,勉强搅动两下,肠穴内几乎全是干的。
比烟头还短的耐心飞速燃尽了,男人欲火焚身,抓起何岸的手覆住勃跳的阴茎,要他安抚补偿。
何岸别无选择,只得退而求其次,分秒必争地把润滑液抹在那根粗长的物件上,尤其是尺寸吓人的头部。这东西过去让他遭了不少罪,他一看到就胆寒,恨不得整瓶都给倒上去。
抹完润滑液,何岸想再拆一只安全套给男人戴上。男人之前戴过几次,极度反感性器被硅胶薄膜包裹的隔离感,一看到包装就烦躁,扬手将它拍落在地,覆身压上,掰开何岸的大腿,握住自己油光发亮的肉根挺腰一送,径直插了进去。
“啊!不行,飞鸾,你不能这样……痛……呃啊!”
猛烈的疼痛从下身袭来,全身肌肉一瞬间牵拉到极致,试图抵御股间刀割般的入侵。何岸的脸色霎时更白了,额头冰凉,鼻翼渗出冷汗,脖颈滚下了大颗大颗汗珠。
男人以野兽的状态扑杀至此,从来只为发泄,无心怜爱。刚才不做润滑还能挡在外头,现在做了润滑,那根恐怖的肉刃得到硅油助力,撬开闭合的肠穴一插到底,几乎要一并捅破最深处生殖腔的肉膜。
何岸疼得差点晕过去,整整十秒钟提不上一口气,眼前全是乱闪的青黑叠影他到底造了什么孽,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错,要次次落得这般下场。
剧烈的疼痛逼出了大量冷汗,男人嗅到汗味,好似巨鲨闻到血腥味,目光陡变,眼底竟浮出一层饥渴而癫狂的赤红来。他俯下身,放肆地亲吻何岸裸露在外的每一寸皮肤,或舌尖舔舐,或闭眼嗅闻,神情极端享受,如同一位终于得到了满足的瘾君子。
t恤和围裙遮住了何岸的




最佳契合[ABO] 分卷阅读2
身体,男人嫌它们太过碍事,“啦”一声将之撕裂,开始贪婪地亲吻何岸胸口处一枚玲珑的红痣。
鸢尾,栀子,月桂,樟,不比一瓣铃兰香。
兽爪碾碎了一朵初绽的铃兰,丝蕊作泥,花瓣成末,一缕又一缕幽淡的香气在空中瑟缩着,也哀伤地弥漫着。男人置身雨后的铃兰花海,深深沉醉其中,怎么都闻不够、要不够。梦境在花瓣上结作一滴甘甜的露,悬而不落,吊着他渴求的心。
半年离别,他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地叫嚣,向他索要这一缕罕见的铃兰香。
不够!
还远远不够!
汗水无法满足欲求,他转而追逐起了何岸的眼泪,而最直接的刺激手段是疼痛。
男人依靠本能耸动着下身,抽插的动作越发粗野。何岸太疼了,单薄的躯体不住颤抖,口中溢出一声声痛苦的呜咽,馥郁的香气开始漫天漫地挥洒。他听到男人喘息着靠近,低头吮去了他眼角的泪。
下一秒,男人激动地颤栗起来,动作变得更加亢奋。
“不要了,飞鸾,不要这样了……”腹内尖锐地绞痛着,何岸护住肚子,怀着最后一丝希望哀求他,“这里有个孩子,是我们的,我们两个人的……你感觉到了吗?你……你摸摸它吧,它六个月了……”
但是与之前的每一次无异,男人充耳不闻,仍然粗暴地遵循本能行事。
最后,终于连泪水也无法满足他了他揪起何岸的头发,强迫他扭过脖子,露出后颈,尖利的虎牙一口刺穿了皮肤下的腺体。
“啊啊!!!”
何岸发出惨烈的尖叫,心跳骤然失速,腰部猛地弹了起来。
腺体内的浓郁信息素给了男人极强的刺激。他情欲失控,抱着何岸大力挞伐,贲张的肉柱在股间肆意侵犯,毫不理会身下人的哭求。
最终男人身心餍足地射了出来,习惯性要往何岸身上倒。何岸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抬起手肘奋力挡住,拼命将他推到了旁边,没让他压到肚子。沾满体液的性器脱离肠腔,带出一大股混浊的鲜血。男人轰然栽倒,极快陷入了沉睡。
何岸虚弱地仰面躺着,口中绵绵喘气。
他终于从这场酷刑中解脱了。
他知道这时候自己应该做什么他应该爬起来,尽快拨出某个求助电话。可他太累了,也太痛了,就连动一动手指都像要耗尽全身的力气。
何岸蜷缩在单人床上,眼前一黑,猝然失去了意识。
第二章
郑飞鸾做了一场难以忘怀的美梦。
梦里晴空高远,流云浅淡,一声长长的雁鸣自天际传来,破云而出的圣光刺透了雁翅灰白的羽毛。山雾歇,雨露起,他站在湖畔幽谷,大片大片洁白的铃兰在身旁绽放。它们齐齐低垂着花骨朵,每一朵都是一个羞于抬眼看他的少年。
花香似有实体,沾湿了衣角,也浸浴了他疲惫不堪的身体。肺部渐渐湿润,皮肤和毛孔舒畅地呼吸着,一股鲜活的力量打入血管,为他清除淤积已久的倦意。
有多久没这样好好放松过了?
在欧洲的这半年,他的情绪一直被不明缘由的焦躁笼罩着。焦躁在逐渐累积,却没有宣泄的渠道。他的心脏像被密封进一个供氧不足的容器里,时间越久,状态越危险。临回国前一周,工作事务堆积如山,他的脾气差到了顶点,整个人好比摆在夏日烈阳底下的一只油桶,吹毛求疵,一点就炸,完全丧失了正常表达意见的能力。
而现在,他获得了久违的平静。
郑飞鸾深吸一口气,惬意地睁开了双眼。
视野灰蒙蒙的,细小的微尘在空中缓慢浮游。右侧有一扇简陋木窗,玻璃外侧积了灰,让原本就不甚明朗的曦光变得更加黯淡。头顶是一方狭窄的天花板,角落处生了青灰色的霉痕,几条剥漆的裂纹像藤蔓一样攀爬向远处。
好一会儿,他终于发觉自己正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单人床,既矮又窄,贴着墙摆放,身下的床单皱成了烂菜叶似的一大团。
这是一间廉价的出租屋。
他怎么会躺在这里?
昨天飞机落地,他直接回到了市中心的住所。为了尽快倒转时差,他点了香薰,泡了澡,还饮了半杯红酒助眠,不到傍晚六点就睡了。
一觉醒来,他为什么出现在了另一个地方?
“咳咳……我,我没事,不用去医院了……咳……”
一阵压抑的咳嗽声打断了郑飞鸾的思维。
他转过头,入目先是一截苍白的脖颈、两瓣削瘦的肩膀,再是略略卷曲的黑发。发色极深,两边对比之下,皮肤的颜色近乎白至病态。
那是一个瘦弱的青年,背对着他靠床坐在冰凉的地砖上,浑身赤裸,只草草裹了一条薄毛毯暖身。青年握着手机,压低嗓音对那边说:“你快来带他走吧,我昨晚没撑住,昏过去了,刚刚才醒过来。这一看都快天亮了,我怕他……”
郑飞鸾坐起身,目光聚焦在了青年的后颈齿痕狼藉,虎牙咬入极深,血迹一路斑斑点点染至后背,似是被什么人暴力咬破了腺体。除去后颈,青年裸露的大腿也遍布印痕,屁股被掐红了,股缝中淌出掺血的浊液,分明在性事中受过蹂躏。
他和一个被标记的omega共处一室?
这是什么下套的新路数?
郑飞鸾戒心极强,第一反应是这个青年与alpha共同设局,意图诈骗钱财,但很快就意识到这不可能在强奸案中,照片和录像说明不了任何问题,信息素才是关键性证据。如果真遇上仙人跳,他有把握自证清白。
青年没注意到他睡醒了,还在催促电话那头的人,语气更加急切:“别买药,什么都别买,我挺得住。你快过来吧,抄近路,快点……咳咳……他不能醒在这里……”
他?
郑飞鸾四下环视了一圈,二十平米的小房间藏不了人,只有他们两个在。所以,青年口中的“他”,指的应该就是自己。
郑飞鸾不禁笑了。
这纸片似的小身板,等会儿打起来下手狠点都怕折了他的肩,还真敢玩讹人的把戏。
郑飞鸾扯了扯衬衫皱襞,卷起袖管,耐心等那个青年讲完电话,然后冷冷地打了个招呼:“早上好。”
啪!
青年身体一僵,手机掉到了地上。
听到郑飞鸾嗓音的瞬间,何岸耳膜充血,只觉头顶嗡的一声巨钟轰鸣,汗毛顷刻倒竖。他僵硬地转过身去,果真对上了一双清醒的眼眸。
怎么办?
他的alpha……睡醒了。
何岸仰头看着郑飞鸾,唇瓣微张,神情三分惊怔七分惶恐,脑中一片空白。郑飞鸾等了半天,见他不说话,就主动问:“你是谁?”
何岸呆




最佳契合[ABO] 分卷阅读3
滞地回答:“我,我是一个omega。”
“我当然知道你是omega。”郑飞鸾嗤笑一声,指指后颈处,表示他早已看到了那些粗暴的咬痕,“我是问,我为什么会在你家?”
“因,因为……”
何岸艰难地嗫喏着,却答不上来。
郑飞鸾以为他不敢说实话,发出了一声不屑的冷笑,掀开被子想下床。当视线掠过自己赤裸的下身时,他的动作凝固了,脸色一刹那变得极为难看昨晚睡前他洗了澡,性器应该是干净的,可它现在沾满了黏糊的体液、液与血丝,腥味冲天,一看就知道用过。
他抬起头,死死盯住何岸不放。
面前的这张脸,这截颈子,还有露出毛毯的小臂和前胸,无处不是新鲜的凌虐痕迹。
不可能。
不可能是他!
他从来都是一个温柔的情人,迄今没有过虐待前科。即使醉酒失智,他也不可能在一夜之间性情大变,对素不相识的omega下这种毒手。
“你……”
郑飞鸾难以置信地看着何岸,上前一步,伸手要夺毯子。对方抖得厉害,攥紧毯子死命按在胸口,侧过身体往后缩,像是担心他再做出什么来。郑飞鸾一看这反应,心里咯噔一下,当即明白自己是真把这omega给强上了。
所以……真的是一夜情?
怎么可能。
先不说他昨天刚回国,无心寻欢作乐,就算真想找谁干一炮,也多得是年轻俊美有技术的omega排队往上送,像这种把客人带回出租屋卖屁股的货色,倒贴钱他都嫌脏。
更奇怪的是,他居然还赏脸地标记了对方。
一夜情的底线就是不标记,因为标记证明了alpha曾在性交中占据过绝对控制权,被标记的omega无法反抗,从而存在强暴嫌疑。对方只要到omega保护协会做一次齿痕鉴定,再上法庭告他性侵,一告一个准。
郑飞鸾沉眸打量着瘦弱的omega,想弄明白他究竟有何算计。
何岸害怕秘密被戳穿,下意识护住了腹部,这个异常的举动立刻被郑飞鸾注意到了。他眉头一皱,察觉到哪里不对,一把扯开了何岸遮体的毯子!
操。
还是个怀孕的omega。
任何alpha都不能侵犯怀孕的omega,这是郑飞鸾从小听到大的常识。无关道德和法律,仅仅在生理上就行不通。
omega天生脆弱,怀孕之后基本丧失了自保能力,但同时会获得一种强效武器孕期二类信息素。这种信息素对所有陌生alpha起效,作用是抑制情欲唤起。这意味着,除了孩子的亲生父亲,再强悍的alpha在怀孕的omega面前都是不可救药的阳痿。
而现在,郑飞鸾正处于亢奋的晨勃状态。
这太荒诞了。
荒诞得就像一个没编圆的烂笑话。
他甚至笑了出来,低头看着自己神抖擞、笔直翘起的性器,然后弯下腰,捏住何岸的下颌,端详起了这张干净秀气却不存在于记忆中的脸。
“真有意思,大清早的一个惊吓连着一个惊吓,我也算见到奇观了。”他指了指何岸的肚子,问道,“里面……我的种?”
何岸惶恐地点点头:“嗯。”
“几个月了?”
“六个月零九天。”
六个月,那就是他出国前怀上的了。
那段时间他忙得焦头烂额,每天要跟五个国家十六个公司开会,时差排出足足两张a4纸,每天加班到午夜两点,巴不得一分钟掰成两分钟用,连续一周都睡在酒店套房。就这种情况,他还能玩分身术,让这个住在出租屋的omega隔空怀孕?
简直天方夜谭。
“既然连孩子都有了,我们相互一无所知也不太合适。”他礼貌地对何岸微笑,眼中淡漠依旧,不含一丝实质上的笑意,“不介意的话,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谈一谈。”
他必须尽快弄清始末因果,在事情扩大化之前快刀斩乱麻,把这个omega连同他腹中的胎儿一并解决掉。
beta小助理程修顶着一头热汗火急火燎赶来时,郑飞鸾亲自替他开了门。他看到清醒状态的老板站在面前,两条腿如同粉条下火锅,软扑扑一弯,扒拉着防盗门栅栏就“咣当”跪地上了。
郑飞鸾冷冷瞥了他一眼:“我还以为共犯是谁,原来是自己人。业务很熟练啊,干多久了?”
程修哆嗦道:“一年零……零三个月。”
郑飞鸾似笑非笑:“瞒我很爽?”
程修立刻把头摇成了一只抖水狗,举手指天发誓:“没有没有!”
心里却道:怎么没有,简直爽爆了好吗!每回您拿文件夹往我胸口戳,还跟轰炸机一样突突突训我的时候,我就跪天拜地指望着您能来何岸这儿一趟。饿红了眼的狮子送过来,春宵一度,电话一响,领回去就是一只剪干净指甲喂饱了肉的大猫啊!藏獒送宠物店洗澡梳毛都不带这么立竿见影的!
程修尽管表现得惶恐,内心却稳如泰山郑飞鸾刚跟何岸做完,脾气正处于半年来最温和的阶段,再狠也狠不到哪里去。他以前专挑这一天提加薪,百试百灵,现在虽然东窗事发了,看上去小命不保,但只要运气够好,也不至于真死。
何岸洗完热水澡从浴室出来,见到程修,两个人同时后退了一步。
程修盯着他的大号t恤,一脸震惊:“你,你怎么……”
说着用手在身前比了个圆弧。
他跟随郑飞鸾去欧洲出差,也差不多半年没见着何岸了,自然不知道何岸怀孕的消息。何岸往下扯了扯衣摆,小声说:“最后那次……正好碰上发情期,就……有了。”
两人对暗号一样交流完毕,同时看向容色阴沉的郑飞鸾,又同时心虚地垂下了眼。
第三章
详谈的地点选在了何岸家附近的咖啡厅。
靠窗的四人卡座,郑飞鸾与程修坐在一侧,何岸独自坐在另一侧。程修当助理卖老板,犯了职场大忌,装也要装出个吓破胆的样子,于是抱着公文包可劲儿抖,屁股只敢坐半边,很符合男科小广告上尿频尿急尿不尽的症状。
何岸倒是安安静静的,手里捧着一杯冒气的热可可,温柔的目光流连在郑飞鸾脸上,睫毛偶尔轻颤,眼底满满的都是暖意,仿佛望着相爱已久的恋人。
他们认识了一年零三个月,谁说不是相爱已久呢?
就连手中这杯香味四溢的热可可,也是郑飞鸾主动叫来服务员为他点的,是他到的第一份礼物。味道那么好,他舍不得咽下,只想一直含在口中。
昨晚他被折腾得很惨,又受了冻,体温一度一度往上攀升,唇面发干,脸颊燥红,早秋天气就穿




最佳契合[ABO] 分卷阅读4
上了加绒厚外套,还围了一条米白的毛线围脖。六个月的肚子藏在外套底下,弧度不太明显,胎动却比往日频繁了。
是因为离爸爸近了吗?
他低着眉眼,隔着衣物安抚孩子,心里哄道:乖,别急啊,也给你喝一口爸爸送的热可可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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