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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骨欢,阴毒孽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脂点天下
两重理由堆叠,无论柔妃怎样求情,皇帝也是要给国丈府一个交代,也要为闹得人尽皆知的贪污官银一事给出一个决断,这就注定了北燕帝不会松口,赵子川必死!
而皇后的目的则是利用这件事为今日的巫蛊之术找一个最恰当不过的理由,若是平日里随意栽赃嫁祸给柔妃,北燕帝未必会信,而今柔妃因为为兄长求情不通,施巫蛊之术诅咒北燕帝和皇后,这一切就显得合情合理,好不破绽了!
皇后这时开口道:“陛下,也许真的是误会柔妃妹妹了,柔妃妹妹重情重义,与陛下相伴十余年,一直尽心尽力,怎么会诅咒谋害陛下。”
皇后对着顺妃使了一个眼色,顺妃微微颔首道:“哎,虽然说赵公子同柔妃娘娘一同长大,但是臣妾也不相信柔妃妹妹会因为赵公子被问斩,就对陛下和皇后娘娘施行巫蛊之术的。”
北燕帝微微好转的脸色,在听到顺妃的一番话后,却再次难看起来,看着跌坐在地上狼狈的女子,眼中尽是狠厉,再没一丝怜惜。
虞挽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皇后终究是皇后,如今看来,皇后能坐稳这个位置,并非仅仅是因为她身后有着强悍的家族势力,恰恰相反,而是因为她坐的稳这个位置,慕家才能彻底崛起。
皇后和顺妃这一唱一和,看似为柔妃开脱,实则句句暗藏刀锋。
在北燕帝看来,若是柔妃真的重情,那么她同兄长手足情深,从小一同长大,兄妹之情自然远胜自己这个左拥右抱的夫君,为兄弑夫倒也不是什么难事。
若是柔妃不重情谊,对杀死自己兄长的夫君就真的会没有一丝怨恨,那么要么是这女子将怨恨悉数隐藏,要么则是生性凉薄!无论是哪种,都足够一个帝王疏远她!
因此,听了顺妃的一番话,北燕帝对柔妃便产生了芥蒂,芥蒂一旦产生,就很难消除。
北燕帝对此的一番猜测,看似没有什么道理可言,可是对于帝王而言,偏又是合情合理。
柔妃紧紧握住自己的拳头,指甲在地上甚至蹭出些血迹,想到那待自己极好的兄长,尚不知他情况如何,自己却又饱受质疑,一时间心头钝痛。
“来人,将柔妃打入冷宫,听候发落!”北燕帝看着地上狼狈的女子,冷声开口道。
鸳鸯一下子扑了上去:“陛下..陛下..我们娘娘是冤枉的,她是绝不会做出这种事的..这布人是奴婢做的,是奴婢爱慕大少爷,可陛下却一心要将他处死,奴婢心生怨恨,又怨恨皇后娘娘时常欺负我们主子,奴婢才会对陛下和皇后施行这巫蛊之术。”
北燕帝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紧紧抓着自己衣摆的婢女生出一份不耐,柔妃赶忙将鸳鸯扯回:“你胡说些什么,难道你一个小小的宫婢会知道陛下和皇后娘娘的诞辰?”
鸳鸯一时语塞,泪流满面的看着面前的柔妃:“娘娘...”
皇后见此转头求情道:“陛下..”
“够了,谁若是再敢求情!朕就一并将其发落冷宫!”
皇后只好沉默,看着面前感人的一幕,眼中闪过一抹冷意,柔妃多年来一直小心翼翼,她也乐得陪她演着一出又一出戏,为的不过就是有朝一日一击必中。
如今柔妃让北燕帝寒了心,被贬冷宫,再加上赵子川也命丧黄泉,赵府接连受到打击,只会不堪一击,任是有通天的本事,也难以掀出什么风浪!
皇后扫过四周,妃嫔是来了不少,甚至可以说大部分都到了,却唯独没有瞧见香嫔,微微蹙起眉头,心中生出一抹不安的预感。香嫔是父亲精心训练出来,送进宫的,虽然尚不及妃位,却远比顺妃这些归顺和投靠她的人用起来顺手。
不想今日香嫔却没有出现,反倒是要自己的丫鬟秋水来帮衬着,难道是出了何事?
几名侍卫上前前来押解柔妃,将柔妃从地上抻了起来,柔妃轻声道:“我自己走吧,从入宫的起,我最先认得的便是通往冷宫的路。”
“小姐..”鸳鸯留着泪哭着搀扶着柔妃。
虞挽歌也一并跟上,扶住柔妃的另一只手臂,柔妃看了眼虞挽歌,并没有将她挥开。
出了水华宫,虞挽歌在柔妃耳边轻声说了些什么,柔妃震惊的看着面前的女子,随后化作一道流光,继续前行。
虞挽歌没有继续前往,站在水华宫门前,却远远瞧见香嫔被几名侍卫带了过来,眸中闪过一抹深意。
侍卫将香嫔带到北燕帝面前,香嫔的脸色惨白,带着惊恐,北燕帝看着这个这段时间自己最宠幸的女人,一时间脸色更不好看。
“陛下,这是从香嫔娘娘宫中搜到的。”侍卫将一摞子纸递到了北燕帝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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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骨欢,阴毒孽妃 100 东窗事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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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燕帝翻看起手中的纸张,眼中的怒火越来越弄,那双混沌的眸子被浓浓的火光所掩盖。睍莼璩晓
皇后将目光落在皇帝手中,脸色也微微一变,看着跪在地上满脸惊惶的香嫔微微蹙起眉头。
这个香嫔的胆子真是越发的大了,竟敢瞒着自己倒弄这些东西。
北燕帝手中的东西不是旁的,正是一摞香嫔发放印子钱的凭证。
一般有钱者加以利息放钱给缺钱者,当贷出原本时,即扣除本利,然后按日索取每日应还的本利,到期取完,因为每次归还都要在折子上盖一印记,所以人们就把它叫做“印子钱”攴。
俗语有云:印子钱,一还三;利滚利,年年翻;一年借,十年还;几辈子,还不完!
而此刻北燕帝手中的那一摞子纸正是用来盖印记的记录,因为人数众多,若全部采用折子体积过大,难以隐藏,所以虞挽歌选择用纸张代替。
“香嫔,好!好!好啊!你们一个个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这是要反了天了!竟然敢在宫中发放印子钱!”北燕帝气的浑身哆嗦,甩手将一摞子纸甩在了香嫔的脸上逄。
发放印子钱同巫蛊之术一样,是被明令禁止的,据说在历史上最初发放印子钱,是一项善举,一些善人以帮助穷苦百姓为目的,继而发放银子钱,往往到最后连本利都难以收回。
只是后来随着时间的推演,发放印子钱渐渐变成一种拢财的手段,愈演愈烈,直至洪景年间,发放印子钱的做法形成一种风气,而放钱者多是权势之家,层层下放,最后被压榨的则是生活在最底层的穷苦百姓。
时间一久,百姓不堪忍受,揭竿而起,四处暴乱,最后多齐王朝因此覆灭,成为历史上第一个因为发放印子钱而覆灭的王朝。
也正是因为如此,历代君主对此明令禁止,将其视若洪水猛兽,虽然这种风气在民间依旧存在,但是一经发现,便决不轻饶。
漫天的印纸纷飞,洋洋洒洒飘落,清楚的可以看见每张纸张上都写着借钱的宫人的名字和偿还的次数和日期,并且盖有香嫔的一枚印记。
香嫔看着散落在眼前的纸张,心中惊慌不已,她确实是有发放印子钱,只是却从来不敢发放这么多,她是从国丈府出来的,国丈府为了她可以说是费尽心思。
可是国丈府对她却算不得大方,除去宫中每月的例银,她从国丈府那里拿不到一点钱,可在皇宫这个地方,事事都要用钱,没钱,许多事根本就行不通,连奴才都懂得捧高踩低。
因此,她拖亲信将北燕帝赏赐的一些珠宝拿出宫中卖掉,换成了银子作为本钱,小心翼翼的放了些印子钱,这才有了些积蓄。
但是,先不说她有没有这么多本钱,就是她有,她也不敢如此大张旗鼓的这么做啊!
“陛下...臣妾冤枉啊..臣妾真的没有..”香嫔哭着求饶道。
皇后深深的看了香嫔一眼,没想到她竟敢存了这般心思,竟敢背着她私放这么多印子钱,看来真是这几年翅膀硬了,不把她放在眼里了!
北燕帝气的不轻,好半天才缓过神来,皇后赶忙跪下道:“陛下,臣妾管理后宫不当,竟然出现这种事情,让陛下劳心,实在枉为皇后,罪该万死,请陛下免去臣妾掌管六宫之权,臣妾愿意前往佛堂悔过。”
虞挽歌看着一身金色凤袍跪在北燕帝面前的皇后,心头微动,皇后果然也不是个简单的角色,如果不是近来的事情接二连三,她怕是会认为柔妃更胜一筹,只是眼下看来,皇后似乎也远比想象中要莫测。
如今后宫之中先是出现被禁的巫蛊之术,又被发现发放印子钱,皇后难辞其咎。
“哼,这后宫你是怎么管的,竟然闹成这副乌烟瘴气的模样,朕看你也是该去佛堂悔过!”北燕帝看着地上的皇后怒声道。
皇后低垂着头,缓缓抬手将头上的凤冠取下,青丝滑落,双手奉上:“陛下,臣妾自知有负陛下所托,臣妾愿前往佛堂悔过,只是后宫诸事繁杂,还望陛下另择贤明,臣妾才能去的安心。”
北燕帝身后的众多妃子纷纷盯着皇后举起的凤冠,眼中闪烁着晦暗不明的光芒,似乎都在盘算着北燕帝是否真的会夺了皇后的执掌六宫之权,而这权力又将落在谁的手上。
皇后见着北燕帝迟迟不肯开口,起身走到顺妃面前双手将凤冠奉上:“顺妃妹妹,这些年你一直尽心尽力伺候陛下,温婉贤淑,如今本宫前往佛堂思过,若是无人替陛下操持后宫,本宫实在心中难安,所以,就拜托你代替本宫执掌后宫。”
所有的目光都落在顺妃身上,有的饱含嫉妒,有的饱含羡慕,有的则是充满了不甘。
顺妃微微一愣,看着那金灿灿的凤冠,心动不已,却是开口道:“皇后娘娘实在是抬举臣妾了,臣妾哪有这个本事,再者即便娘娘去了佛堂,这凤冠也依旧是娘娘的。”
皇后笑道:“本宫若是去了佛堂,自然要一身素缟,否则则是悔过之心不诚,佛祖也不会原谅本宫的,所以这凤冠自然也是要交出的,回头本宫让秋水将凤印一并送来,顺妃妹妹不要再推辞了。”
因着那强烈的***充斥在心头,顺妃的胸口不住的起伏着,咽了口吐沫,双眼紧盯着凤冠,却始终不敢接手。
皇后笑意盈盈的看着面前的女子,眼中含着期待,耐心的等待着。
顺妃最终压制住内心澎湃的***开口道:“皇后娘娘,臣妾实在是难当众人,后宫琐事繁杂,您尚且有所纰漏,何况臣妾愚钝之姿呢?”
皇后有些失落,继而走向一旁淑妃,淑妃看了看左右,又看了看皇后,最终一样不敢接下。
虞挽歌看着皇后的作为,不得不在心里道一声妙,皇后若是不主动请罪,自是难逃北燕帝的责罚,即便是北燕帝不会责罚于她,可是皇后在他心中的地位一定有所下降。
而今皇后主动请罪,甚至要交出凤冠,先是将北燕帝的怒气卸去了大半,而后又亲自捧着凤冠走到众妃面前,做了这一出好戏。要知道,若是北燕帝开口让谁执掌六宫,不管是谁,都一定喜不自胜,可是眼下,众人摸不准北燕帝的心意,担心贸然接下后,既惹怒了北燕帝,又遭到皇后记恨,一旦皇后没有被派往佛堂忏悔,那么将会惹来无尽的嘲笑和打压。
可这一幕看在北燕帝眼里,却成了众妃难当大任,更加不会真的把皇后派往佛堂。
“够了!还要胡闹到什么时候!”北燕帝怒道。
皇后有些委屈的道:“臣妾管理后宫不善,让陛下操劳不已..实在是心有不安..”
顺妃松了口气,看来皇上果然没有惩治皇后的意思,否则若是自己刚刚真的接过了凤冠,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陛下,后宫琐事繁多,皇后娘娘先前有孕在身,而后又中毒修养,这些日子以来又一直身体不适,有所疏漏也是难免的。”顺妃开口求情道。
北燕帝沉吟道:“好了,皇后回去罚抄十遍宫中细则。”
“臣妾遵旨。”皇后欲言又止,最终应下道。
不少妃嫔都松了口气,心中惋惜不已,这后位到底还是皇后的,连柔妃都被扳倒,打入冷宫,日后还有谁能同皇后抗衡呢。
虞挽歌看着这一场好戏,心中冷笑不已,这后宫中的女人似乎都畏首畏尾惯了,皇后将凤冠双手奉上,却无一人敢接,以至于最后北燕帝只能作罢。
众人的目光重新落在香嫔身上,没有人会把她给忘记,毕竟这段时间香嫔可以说是风头大盛,尤其前段时间皇后怀有身孕,香嫔更是独占皇宠,眼下昔日趾高气扬的人,眼下却如此狼狈,只怕没人不想看到她会有个什么下场。
“来人,香嫔恃宠而骄,视国法于无物,私放印子钱,来人,将香嫔拖下去,赐白绫!”北燕帝怒道。
素来干净而香艳的香嫔一时间傻愣在那里,看着绝情的北燕帝,久久没有回神。
直到两旁的侍卫上前来要将她拖下去,香嫔这才疯了般的反抗起来:“陛下..臣妾真的是冤枉的..臣妾真的冤枉啊陛下...陛下饶命啊..你要相信臣妾...”
香嫔头上精致的珠钗散落一地,满脸的泪水花了妆容,尖利的指甲在挣扎间抓破了侍卫的脸颊,带出一道血痕。
连滚带爬到北燕帝面前,紧紧抓住北燕帝的龙袍,不住的颤抖着:“陛下..臣妾对天发誓..臣妾对天发誓..臣妾真的没有做过,若是臣妾私放印子钱,臣妾断子绝孙,臣妾全家都不得好死..”
北燕帝看着面前的女子,心头闪过一抹犹豫,温香软玉在怀,香嫔的房中之术远比其他女子来的花样百出,更让他新奇。
香嫔巧妙的捕捉到北燕帝眼中的那一抹迟疑,立时转头看向皇后道:“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求求您替臣妾求求情..求求您为臣妾求求情...”
香嫔将希望寄托在皇后身上,期盼着皇后开口能够保她一命,毕竟只有先活着,才能去争取抢。
虞挽歌看着香嫔,眼中闪过一抹嘲讽,香嫔背着皇后私放印子钱,险些将她拖下水,将国丈府拖下水,再加上近来深受皇宠,想必皇后是不会再留她了才对。
“香嫔妹妹,并非本宫不肯帮你,而是私放银子钱,无论是哪朝哪代都是重罪,本宫尚且代罪之身,你让本宫如何能开得了这个口?”皇后十分为难的开口。
香嫔定定的看着皇后,心头升起一抹恨意,手指紧紧抓在了一起,似乎在隐忍着什么。
她一直利用自己争夺皇宠,甚至为了控制自己让自己再也无法育有子嗣,眼下她地位稳固,自己落魄,就想着一脚把自己踢开,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既然她要她死,就休要怪她不仁不义!
北燕帝有些烦躁的挥了挥手:“好了,将香嫔带下去。”
香嫔忽然擦干了眼泪,对着北燕帝道:“陛下..臣妾承认发放印子钱..臣妾认罪..可是这一切却是皇后娘娘授意的!”
皇后脸色一变:“你在胡说些什么,香嫔妹妹,虽然本宫没有为你求情,但是始终待你不薄,你怎么能这般污蔑本宫?”
北燕帝的眉头拧成一团,外加身体虚弱,整个人有些疲倦,一旁的公公搬来了一张太师椅,加了张桌案,布上茶水,而后又给众妃搬了些圆凳,这才退了下去。
香嫔自知死路一条,似乎打算鱼死网破,只剩下慢慢的恨意,倒是镇定了不少,思路也清明起来:“陛下..臣妾不过是出自小门小户,就算是想放印子钱,又怎么会有这么多银钱,这些凭证上加起来的银两少说有几万两,所以臣妾不过是为皇后娘娘办事的..还请皇上明察..”
皇后的脸色变了又变,当真是养虎为患,没想到最后香嫔竟然有胆子反咬她一口,倒是她低估了她了!
“陛下,即便是有人为香嫔提供银钱,也不能证明就是臣妾啊,国丈府每年仰仗陛下赏赐,怎么会缺少这几万两银钱的利息,难道臣妾会蠢到宁愿为了几万的银钱,而失了陛下的信任么?”皇后也不急不缓的辩驳道。
北燕帝厌烦的皱了皱眉头,一手拄在桌案上,掐着额头,揉了揉太阳穴。
如果可以,他真是想将她们直接拖下去都砍了。
北燕帝半响没有开口,众人也都跟着不敢开口,一时间场面寂静下来。
香嫔看着面前的男子,又看向一旁的皇后,似乎在斟酌着怎样开口能将这件事推到皇后身上去。
虞挽歌的手指垂在身侧,轻轻敲打着,似乎在计算着时间。
就在这时,鸳鸯满头大汗的从门外跑进来:“陛下..陛下..奴婢找到证据能够证明柔妃娘娘没有施巫蛊之术了..”
虞挽歌抬眸看向背着阳光跑进来的那道身影,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陛下..奴婢..奴婢..发现那布偶身上的布料特别的很..在我们娘娘那里从未见过..”鸳鸯重重喘着粗气。
一旁的侍卫赶忙将两只布偶呈上,北燕帝的目光落在了侍卫手中的布偶上,一旁的皇后撇了一眼,顿时脸色惨白,怎么会这样!
鸳鸯举起一本册子,递到北燕帝面前道:“这是内务府分配布料的记录..这种料子叫苏衫缎,是几年前乌羽国进贡的,只有两匹,却都赏给了皇后娘娘,我们娘娘是根本不会有这种料子的。”
皇帝仔细查看着内务府的记录,脸色阴沉的如同暴风骤雨,皇后的心咯噔一声,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香嫔这时回过神来道:“哈哈哈哈...果真是报应,臣妾险些把这件事给忘了..这两只布偶正是皇后娘娘嫁祸给柔妃的..”
香嫔一来,便一直被印子钱的事给牵制着,确实是将这件事给忘记了,只是即便是她记得起来,却也没有任何证据,若是空口指证,北燕帝是不会信的,毕竟布偶上一同写着皇后的生辰。
没想到真是老天有眼,皇后竟然自己露出了手脚。
“皇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北燕帝厉声质问,看着皇后的目光满是不敢置信。
虞挽歌勾起嘴角,看来,这一局,收获最大的人会是她了。




艳骨欢,阴毒孽妃 101 谋算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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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的眼中少见的闪过一抹慌乱,扫过一旁的秋水。睍莼璩晓
秋水更是满脸错愕,这两只布偶正是当初她所制,因为事关重大,是以并未经她人之手,从头至尾都由她亲手制作,而后交给皇后。
事后,她一面派人在外控制住喜鹊的家人,以此作为要挟,一面许以珠宝,将这两只布偶埋在桂树之下,一直到一切安排妥当,皇后才将这件事简单的透露给香嫔,目的则是希望她在今日配合自己扳倒柔妃。
纵然如此,皇后依旧只是谨慎的向香嫔提及此事,而香嫔则是连布偶的位置和布偶的样子一并不知。
秋水错愕的看着那用来制作衣裳的苏衫缎,脸色惨白,她用的分明是宫中最普通的宫人的衣料,怎么会变成皇后娘娘的苏衫缎攴。
皇后见着秋水的模样,便知她也并不知情,只是到底是谁在其中动了手脚,难道是喜鹊那个吃里扒外的丫鬟?
皇后的目光扫过喜鹊,却见她也是一脸的惊慌,似乎对这件事全然不知。
“陛下..这缎子已经数年,臣妾许是将其赏给了其他宫人,并不能说明这布偶是臣妾所为啊..”皇后开口为自己辩解着逦。
“是么?那娘娘倒是说说这缎子赏给了何人?赏赐于人的东西都会有记录,不妨派人翻查记录看看是否真如娘娘所言?”香嫔嗤笑道。
皇后脸色有些阴沉,如果这缎子真的是她赏赐于人,但对方既然敢用这种料子来陷害她,想必那记录一定也被抹去,甚至于有可能是她的宫中出了细作,偷拿了一些料子,如此看来,倒是很难洗脱自己的嫌疑。
虞挽歌看着身旁的喜鹊,凑近了一步,轻声道:“你觉得皇后会认为是谁把布偶的料子换了?”
喜鹊大惊,看向身侧的虞挽歌双唇颤抖个不停:“我...我怎么会知道...”
“你脖子上的翡翠珠子不错,想必价值不菲。”虞挽歌淡淡的开口。
喜鹊慌忙抬起一只手抚上自己的脖子,却发觉自己的翡翠珠子并没有露出来,而是一直在衣襟里面,惊慌失措的看向虞挽歌道:“你..你在胡说什么..我..我怎么会有翡翠珠子。”
虞挽歌轻笑道:“皇后如今受难,而经手这布偶的人似乎除了皇后秋水便只有你一个,你以为皇后会放过你一个小小的宫婢?”
喜鹊周身都忍不住颤抖起来,看着虞挽歌那双好似漩涡般的黑眸,终于按捺不住,有些哽咽的开口道:“皇后..皇后拿我的家人威胁我..我..”
“皇后!你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戏弄于朕!”北燕帝一声怒吼,惊的喜鹊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奴婢...奴婢....”喜鹊跪在地上,惧怕不已。
“是..是奴婢将这布偶埋在树下的..”喜鹊终于崩溃,哭诉道。
皇后看着跪出来的喜鹊,袖中的手抓紧了衣衫,看着北燕帝暴怒的神色,心凉了半截。
鸳鸯从一旁惊醒过来,看着颤抖的喜鹊,起身就扑了过去,一巴掌狠狠抓向喜鹊的头发:“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娘娘待你那么好,你竟然陷害娘娘!”
喜鹊有些惧怕的躲闪着,一面哭泣着道:“我也不想的..皇后娘娘抓了奴婢的家人,若是奴婢不照着她的话做,奴婢全家的性命都不保啊..鸳鸯..你救救我..你相信我..我真的是被逼的..”
鸳鸯红着眼看着喜鹊,剧烈起伏着的胸脯昭示着她恼火不已,她怎么也没想到背叛娘娘的人竟然是这个自己一直将其视为好姐妹的女子。
喜鹊有些惧怕的看着鸳鸯,慌忙解开衣领,从脖子上将那串翡翠珠子扯了下来,而后又从袖子中拿出了一只珠钗和一对耳坠:“这些都是秋水姑姑给奴婢的..奴婢是不会有这么珍贵的东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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