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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骨欢,阴毒孽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脂点天下
虞挽歌眸色沉寂,丝毫不见惊慌。
抽箭,搭弓,射!
三支利刃飞出,每只竟齐齐穿过十二支骨刃!
碧雪脸色一白,自己的鞭子竟被她毁了!
一柄同色象鼻古月刀在月下旋转,同郝连城的七星宝剑纠缠在一起,发出铿锵的声音。
碧雪大怒,双眼涨红,双手探出,数只黑红相间的斑蛇从女子翠绿色的袖口中飞出,朝着两人的瞳孔射来。
虞挽歌蹙起眉头,将弯弓飞出,弯弓上的银色丝弦,锋利的瞬间斩断两条斑蛇。
碧雪只觉得自己的心一阵抽痛,这红斑蛇沾之及死,她费劲心血养成。
今日却瞬间折损数条,好似要了她的命!
郝连城手中的七星宝剑在月光下,折射出七彩的光芒,耀目不已,象鼻古月刀反倒是被笼罩在一层暗金色之中。
两刃相接,在空中纠缠不休,北棠妖同郝连城各自操控着手中的利器,带着杀伐之气。
半晌后,北棠妖踉跄着后退一步,郝连城站在原地神色不变,未曾移动半步。
虞挽歌侧头看向男人惨白的脸色,蹙起眉头。
郝连城的内力之深,少有敌手,再加上他善于隐藏,即便是她,也不知他到底是什么水准。
碧雪见此,冷笑一声,一只十八节紫金鞭再次射出,逼近虞挽歌,与此同时,郝连城从另一侧手执七星宝剑,向北棠妖袭来。
虞挽歌将弯弓飞出,紫金鞭缠绕其上。
北棠妖不顾身后的郝连城,手中的象鼻古月刀直奔碧雪而去,琉璃色的瞳孔染上一层幽深的紫红色,诡异至极。
眼见郝连城逼近,七星宝剑将要没入,虞挽歌心头大惊,而北棠妖在同碧雪交手数个回合之后,不再恋战,转头应付起郝连城来。
而就在这时,城楼上的副将也飞至而起,虽不能踏空而行,却也是凌空一跃,长枪直射北棠妖背脊。
虞挽歌快速收回银月弯弓,对着副将飞去,弯弓将副将的头套在其中,飞速旋转,继而快速收紧。
副将手中的长枪刚刚射出,便在副将手中从城楼上掉落,溅起一地尘土。
副将惊恐的睁大双眼,双手紧紧抓住勒紧自己的银月弯弓,手指瞬间被弓弦割断,银丝弓弦却越收越紧,最后生生将副将的头颅割下,飞落到城墙之下,而后庞大的身躯摇晃了两翻,从城墙之上哄然倒塌!
惊的城楼下的百姓尖叫不已,这才从空中的打斗里回过神来。
北棠妖所带来的黑衣人也愈发显得吃力,南昭高手众多,寡不敌众,再加上一直在空中交战,时间一长,劣势就渐渐呈现出来。花都贴身保镖
北棠妖回手应付起郝连城,却显得十分吃力,碧雪见北棠妖转战郝连城,冷笑一声,目光落在落在屋顶上的虞挽歌身上,眼中带着探究。
“不管你是谁!结局都不会有所改变,今日你都要死在这里!”
碧雪冷笑出声,虞挽歌一身黑色斗篷,迎风而立,脸上精致的白玉面具,更增添了几分神秘,让人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
虞挽歌没有说话,眸色沉寂,目光之中倒映着女子翠绿色的身影。
碧雪踏空而至,十八节紫金鞭席卷着而出,而就在这一瞬,城楼下先是议论纷纷,继而爆发出一阵哄笑声。
虞挽歌看着碧雪微微一愣,眼中闪过一抹怪异的神色。
碧雪也有所察觉,低头看去,却发现自己刚刚同北棠妖交手时,胸前的衣襟竟被他的象鼻古月刀生生割去了两片,碧色的凤袍上,胸口处两个碗大的窟窿,饱满的双峰处,只剩下两片淡黄色的里衣遮挡着峰峦,风一吹,那两片残留的里衣随风飘起,露出女子胸前的一片雪白,上面两只樱桃轻轻的战栗着。
城楼下顿时一阵抽气声,女子忍不住低声骂了起来,男子则是忍不住口水横流,目不转睛的盯着碧雪的胸脯。
“碧雪姑娘的胸真的好大啊!若是能让我摸上一把,就是死我也愿意...”
“我...我..我不行了..!”
虞挽歌挑挑眉头,双手抱怀,站在屋檐之上,看着脸色骇人的碧雪,幸灾乐祸的看着。
碧雪脸色阴沉的吓人,因为激怒,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更是添了几分魅惑,随手将紫金鞭飞出,刚刚说话的两人,脑袋瞬间落地,滚落数圈,沾染了不少尘土。
城楼下的众人一时间吓的不轻,捂着嘴不敢出声。
碧雪警告的扫视着众人,北棠妖一面狼狈的同郝连城交手,一面却不忘回头对着碧雪笑嘻嘻道:“忘了告诉你,动作不要太大哦~”
听着北棠妖的话,百姓忍不住再次抬头看去,这一看,一个个眼珠子险些掉了出来,许是因为刚才动作太大,碧雪胸前仅剩的两衣料,也英勇的舍它而去了,两片薄料,在半空打了个转,最后缓缓飘落在地上,却被一大群男人所哄抢。
碧绿的长裙上,胸口处两个碗大的圆,女子雪白的肌肤和碧绿色形成鲜明的对比,随着女子的动作,两团白花花的肉也开始卖力的颤抖起来。
碧雪的脸色难看至极,只觉得无比羞辱,一口血喷出,衣衫残破,再加上脸上的三道血痕,竟是说不出的狼狈,回头如恶狼般注视着北棠妖。
北棠妖似有所感,一面同郝连城交手,再次不忘回头对碧雪道:“其实也不是很大,比我娘子差的远了,你那画里有掺水的成分哦..”
城楼下的百姓顺着男子的声音,再次不要命的朝着碧雪的胸前看去。
“似乎真的没有画上的大..”
“不知道摸起来比春香楼的姑娘有什么不同..也不知太子殿下是不是真的不能满足碧雪姑娘”
“若是太子殿下尺寸不行,我倒是愿意效劳。”
城楼下的男子们一时间纷纷讨论起郝连城和碧雪的房事,而女子们则心中不悦。
“这样的女人怎么能当我们北燕的太子妃,莫不是所谓的上阵杀敌,都是将胸脯一露?”
“我看就是如此,只要她这衣服一脱,我南昭能一统天下..”
“哎,真是把我们南昭的脸都丢尽了..作孽啊..”
碧雪气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再次喷出一口血来,整个人险些从半空中摔落,一手捂住自己胸口,快速撤出,一跃而下,落荒而逃。
虞挽歌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这就是百姓,最单纯善良,却也最愚蠢无知的百姓。
虽然她不知道为何两年后,郝连城才册封陈碧雪为太子妃,不过不管怎么样,经此一闹,碧雪的太子妃之位似乎保不住了,只怕她胸前的二两肉,很快就会传遍整个天水。
陈碧雪,我回来了!
城楼下发出一片片哄笑,各种声音不绝于耳,虞挽歌回过神来,想起北棠妖曾摁在自己胸口的血手印,忍不住骂了声无赖!
回过头,却正瞧见郝连城的七星宝剑没入北棠妖的腰腹。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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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妖妖威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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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挽歌瞳孔骤缩,飞身而上,奈何内力的差距如今绝非是一星半点。睍莼璩晓
郝连城神色不变,七星宝剑却已经贯入北棠妖腰身,而未曾急着拔出。
一众黑色斗笠的黑衣人,也纷纷大惊道:“少主!”
北棠妖嘴角流出殷红的血迹,染红了那花瓣般的薄唇,凭添了丝丝诡异。
郝连城褐色的瞳孔平静无波,却淡藏着丝丝可笑的怜悯栎。
“不自量力。”
北棠妖缓缓抬手,象鼻古月刀在修长的手指中飞速旋转,绽放成一朵金色的曼陀罗花。
郝连城正欲抽刀而出,北棠妖的另一只手却牢牢摁住了插在自己腰间的七星宝剑讣。
郝连城一愣,北棠妖手中的象鼻古月刀已经略过郝连城的头顶。
一阵凉风带过,郝连城以为北棠妖意图削下他的头颈,侧身躲过,象鼻古月刀在他头顶掠过,让他说不出哪里怪异。
古月刀从郝连城身后绕回,因着两人距离极近,再加上他一直未曾松开七星宝剑的刀柄,兜转了一圈的古月刀,带起凌厉的刀锋,削落了他一地的发丝。
郝连城神色不变,欲将宝剑抽出,北棠妖却不肯随了他的意,始终压制着他不肯松手,徒手紧握七星宝剑,剑柄处的倒刺瞬间将他的手掌刺的血肉模糊。
郝连城眼中闪过一抹冷意,手中的长剑在北棠妖的身体里蹿动着,北棠妖的嘴角再次涌出一汪血迹,海蓝色的华服上瞬间绽放出一朵朵血莲。
伤口处蔓延出的鲜血,顺着宝剑的凹槽,将两只手包围,鲜血顺着指缝流淌而下,消失在夜色里。
看着迟迟不肯放手的北棠妖,郝连城眼中闪过一抹错愕。
他是疯了不成!这样下去,根本讨不到丝毫好处!
就在迟疑的片刻,北棠妖手中的古月刀再次转动起来,翻飞之下,直奔郝连城头顶。
郝连城闪身躲过,几个交手下来,微喘着粗气,虽然眼下情形对他有利,可是这一手古月弯刀却也步步紧逼,将他逼得异常凌乱。
交手几个回合下来,郝连城身上只有几道轻微的刀伤,衣襟虽然有些凌乱,可比起几乎要血流成河的北棠妖,不知要好上多少。
褐色的瞳孔,同那双琉璃色眸子相对,清楚的瞧见对方眼中的讥讽和淡漠,北棠妖唇角勾起一抹轻笑,天上的月瞬间羞红了脸,郝连城微微蹙眉,竟是有些摸不透他到底要干什么。
眼下他以命相搏,却根本伤不到他分毫,他到底要做什么!
虞挽歌看着那从腰腹一直蔓延至衣摆的血迹,只觉得血液仿佛凝固起来,那海蓝色的长袍被染成了黑红交错的诡异图纹。
拔凉的指尖似乎已经失去了知觉,失神半晌后,才轻颤着缓缓抬起。
反手抽出一只银箭,耗尽内力,纵身跃起,几个跳跃之间,虞挽歌已经立于最高的屋檐之上,仿佛这满身的本事,终在这一刻透支出来。
漆黑的斗篷随着女子的跳跃好似漂亮的鱼尾,在夜色下留出一道痕迹,让人移不开眼。
拉弓,搭箭。
虞挽歌侧身瞄准了郝连城的背影,整个身子绷的笔弓弦还紧,风一吹,黑色的斗篷紧紧贴合在女子身上,勾勒出曼妙的曲线。
城楼下的百姓看着屋檐上的黑色身影,有些失神,一身堪比乌墨的漆黑,几乎融入黑夜,却偏生能凝聚这皓月之光,让人移不开眼。
凛冽的寒风吹的虞挽歌手指生疼,她却稳若磐石,紧紧绷着弓弦,手臂端起,纹丝不动。
发丝打在脸上,平添几分魅惑。
郝连城有所惊觉,快速调换了自己同北棠妖的位置,让北棠妖阻断了虞挽歌的攻击。
心中却忍不住想起曾经那手执弯弓的红衣女子,心有些下沉。
目光越过北棠妖,落在虞挽歌身上,仿佛想要透过那白玉面具,看清下面的那张容颜。
虞挽歌搭好的银箭,因为北棠妖的存在,迟迟没有放出,紧绷的弓弦,被狂妃吹的呜呜作响,似乎发出不满的抗议。
隔着尖锐的箭芒,在夜色中,两双眸子相对,掀起惊涛骇浪。
看着她拉弓的姿势,竟与她如出一辙,宽大的斗篷无风自动,包裹起女子略显削瘦的身躯,迎风飞舞的姿态,在他眼里,竟幻化成她的模样,摇了摇头,清醒过来,郝连城的心更加紧缩了几分。
看着两相对视的男女,北棠妖的脸色有些难看,手中的刀飞转的更快,始终在郝连城头顶盘旋。
郝连城一面招架北棠妖,一面却在心理告诉自己,那不是她!那绝不是她!
她是张扬的的像是一团火焰,怎么会像面前这个女子这般沉寂,沉寂到好像一滩死水,沉寂的好似没有生命。
‘咻!’利箭终于飞出,直奔郝连城身后而去。
那被沉寂所压抑的恨意,像是发泄的山洪,铺天盖地,以雷霆之势席卷开,随着这银色的箭矢,瞬间爆射出去!
于此同时,北棠妖也一刀飞下,重重砍在郝连城肩头,郝连城反应极快,一脚踢在其胸口,抽出七星宝剑,侧身躲过身后飞来的利箭。
北棠妖吐出一口鲜血,向下跌落数步,指缝间血流不止。
虞挽歌见两人分开,连发三箭。
‘叮叮叮!’
郝连城挥剑斩落,三只箭矢牢牢钉在城楼的墙壁之上,滚落不少沙土。
虞挽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郝连城,还没有完!
又是一支箭矢射出,只是目标却不是空中的郝连城,而是直奔斜***城墙上的三只箭矢而去。
一只利箭横扫而过,三支没入城墙一寸深的箭矢,瞬间破土而出,像郝连城的方向回弹出去。
郝连城心头一凛,似乎没想到以她的内力竟然能做到这等地步,再次挥出七星宝剑。腹黑燕王妃
可这一次,他却没有料到,三只箭矢已经与之前大不相同,宝剑刚一触碰,就好似触动了宝匣的机关,啪啪几声,三支已经残破的箭矢先后炸裂开来。
每支箭矢生生从中间劈开,唤化作两只,方向不改,直奔他射去!
郝连城错愕不已,本以为三支箭矢自己可以轻易斩去,却未曾察觉到竟然突变出六支,匆忙之间,难以顾全,一支箭矢,噗的一声,没入他的肩头。玄色的华服上瞬间炸出一朵血花,郝连城闷哼一声,亦是从漆黑的夜空里跌落不少,城楼上的百姓这才隐约看清他的身影。
再次运起内力,才在空中稳住身形,单手捂着肩头,看向房檐之上的女子。
好重的杀气!
以他的估量,她根本伤不到他,可这箭矢却入了他皮肤一寸有余,火辣辣的痛感让他不得不重新审视面前这来历不明的两人。
虞挽歌紧咬着牙关,喉间腥甜,身形却有些摇摇欲坠。
她本就内力低下,若非又那滔天的恨意支撑,只怕这箭矢根本就到不了郝连城所在之地。
察觉道虞挽歌体力不支,北棠妖踏空而至,身型摇曳的落在虞挽歌身边,紧紧将她揽在怀里,而后对着空中的郝连城道:“太子殿下,记得不要随便碰你的脑袋。”
郝连城没有中计,并未反射性的抬手抚上自己的头。
只是,等他从漆黑的夜空中,缓缓落在城楼之上,整个天水城,只剩下一片寂静。
虞挽歌盯着郝连城,再次看直了眼,北棠妖在她耳边轻声道:“送你的,新年礼物。”
虞挽歌有些错愕,没有转过头看身旁的男子,盯着郝连城的脑袋发呆,心中却有些酸涩。
腰间一痛,虞挽歌收回目光,目光落在北棠妖身上。
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脸颊滴落,唇瓣上的血迹还未干涸。
“大人,再看下去,奴家今晚就要回不去了~”
北棠妖的声音有些虚弱。
虞挽歌微微蹙眉,北棠妖已经拦腰将其抱起,几个闪身间,踏落在地面上的宝蓝色轿子里。
虞挽歌回眸深深的看了郝连城一眼,看了这熟悉的天水城一眼,最后掀起轿帘,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八个轿夫迅速归位,凌空而起,在夜色疾驰而去。
落在城楼之上后,郝连城感受到众人的目光,终于察觉到哪里不对,抬头探向自己的头顶。
掌心触及之处,竟是光溜溜的几片!
“镜子!”
一旁的侍卫瑟瑟发抖,匆忙找了一面铜镜递了过去。
郝连城看着铜镜中的自己,目光阴鸷,铜镜被他用内力震碎,化作无数利刃,斜***城楼下的地面里。
原本一头黑褐色的柔软发丝,而此刻,却如同被狗啃了一般,参差不齐!
让他怒火更甚的则是,头顶上的几处,竟生生被削落的只剩下一层白亮的脑皮,几缕半长的发丝,在风中摇曳着,迎风招展,扭动个不停。
远远望去,就好似一块田地,有的地方被人拔的寸草不生,有的地方却水草茂密,有的地方好似被人践踏过,东倒西歪,惨不忍睹。
郝连城的手指颤抖个不停,紧紧抓住城楼上的墙壁,厚实的砖土生生被他捏的粉碎,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城楼下的百姓也都傻眼了,看着在自己心目中一向宛若神明的太子殿下,此刻竟然会是这般模样,一时间都说不出话来。
回过神来,忍不住笑,可是看着他那暴怒的模样,一个个都低着头,不敢做声,唯有肩膀在剧烈的抖动着。
“奶奶..太子殿下的头怎么跟我们家阿花的一样..”一道稚嫩的童声响起。
“阿花不是他们家的那只赖子狗么..”一旁隐忍着笑声。
老妇人赶忙捂紧了孩子的嘴:“你这孩子,快别瞎说。”
郝连城的眼中涨满血光,站在城楼上眺望着消失在夜色中的轿子。
“追!无论如何,也要给我取下他们的脑袋!”
阴沉的声音,从郝连城的牙缝中挤出,如果虞挽歌在的话,一定会惊讶竟然能将郝连城逼到如此地步。
宝蓝色的轿子里,北棠妖靠在塌子上,嘴角的血流个不停。
虞挽歌抬起宽大的袖子,慌乱的帮他拭去,眉头也紧紧拧成一团。
抬手缓缓摘下他脸上的白玉面具,北棠妖脸色苍白的,近乎透明,看着面前的女子想说什么,却剧烈的咳嗽起来,每咳一次,都要带出一片粘稠的血液。
虞挽歌让他靠在自己肩头,一手轻拍着他的后背,北棠妖见此,便也没有再说话。
侧过脸看着肩头上的男子,长长的睫毛垂着,眉头紧蹙,微抿的薄唇,让人的心都软了,额间的曼陀罗花闪烁着明暗的光芒,似乎因为娇羞,竟蜷起花瓣,颔首不语。
“怎么样?”虞挽歌轻道,生怕自己的声音大一点会惊扰到他。
北棠妖没有开口,虞挽歌借着轿子中微弱的烛火,伸手探向男人的衣襟。
海蓝色的华服上尽是血迹,偌大的轿子里充斥着刺鼻的血腥气,呛的人眼微酸。
素手正欲解开衣襟,北棠妖的大手忽然一扯,虞挽歌整个人被他扯到了塌子上,翻身将其压在身下,唇瓣覆上,柔软的舌头撬开虞挽歌的贝齿,吮,吸着她的甘甜,霸道的掠夺着她的一切。
虞挽歌一手紧抓着他的衣襟,一手将想要将他推开,可无论如何,也逃不开他的禁锢。
“北棠妖,松开。”虞挽歌狠狠咬着他的唇瓣,而后避开道。
北棠妖的气息有些弱,轻道:“挽挽,别闹。”强惹霸少,丫头哪里跑
虞挽歌眼眶发酸,轻道:“放开我,我知道你受伤了。”
北棠妖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的揽着他,像是昏睡过去一般。
虞挽歌无论怎样挣脱,也挣脱不开她的束缚,最后张嘴狠狠咬在了他的手臂。
任由鲜血在嘴里蔓延开来,北棠妖却依旧一动不动,紧扣的双手更没有一丝松开的意思。
虞挽歌挣脱不开,眼眶一红,竟是流下两行清泪。
北棠妖慌了神,轻叹一声,抬手抹去她的泪珠:“都由你,好不好?”
虞挽歌没有说话,扶着北棠妖坐起,一点点帮他褪去衣衫。
轻声道:“娘子,为夫好疼啊..”
虞挽歌看着北棠妖腰间拳头大小的血窟窿,鼻子一酸,眼中再次涌起水雾。
北棠妖单手将她摁在自己胸口,另一只握住七星宝剑的手却已经抬不起来了:“娘子不要哭了,为夫一点也不疼..”虞挽歌靠在男人怀中沉默着,温热的胸膛温暖而踏实,清冽的香气夹杂着浓浓的腥气却让人沉醉。
虞挽歌想要起身为他包扎伤口,北棠妖再次开口:“别动,让我抱一会。”
犹豫了一会,她终究乖巧的靠在他的肩头,没有动作。
她知晓他受伤必然不轻,郝连城的武功深不可测,即便是她也摸不清深浅。
再者,他平日里若是受伤不重,定是会嚷着让她包扎,可此次,却躲着不让她看,必然是受伤匪浅。
半盏茶的时间过去,虞挽歌抬起头,身旁的男子已经昏睡过去,平日里均匀的呼吸声也变得有些紊乱。
轻轻起身,从一旁的匣子里找到些药瓶,将油灯移的更近了些,开始着手处理伤口。
七星宝剑剑身,有七处倒刺,牵连七处血槽,没入人体内,轻者勾连的皮开肉绽,重者肠穿肚烂。
仔细看去,伤口有些狰狞,拳头大小的窟窿处血流不止,皮开肉绽,不知要多久才能愈合。
小心的洒上伤药,见着男子好看的眉头再次紧紧蹙起,虞挽歌的动作放的更轻了一些,而后仔细缠好棉布,包扎起来。
等到包扎好后,看着北棠妖那只血肉模糊的手掌,不由得想起他阻止郝连城将七星宝剑抽出时的模样,忍不住动容。
“疯子!”
将那只修长的大手放在手心,微微失神,这是她第一次如此仔细的观察他的手掌。
白皙修长,指尖有些薄茧,掌纹简单干净,缝隙里的血迹却怎么擦也擦不去,若非手指长了些,倒是容易让人当做是女子的手掌。
手掌上也被挑破了不少皮肉,掌心处已经难以入目,捧着他的手掌,泪水竟是不受控制的再次流下。
泪水滴落掌心,一阵阵痛,北棠妖缓缓睁开眼,瞧见女子眼上挂着泪珠,只觉得心都要碎了,随后轻抬起手指在虞挽歌胸口捏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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