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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骨欢,阴毒孽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脂点天下
虞挽歌抬头傻愣的看着面前的男子,脸颊上的泪水还未滚落下去。
“还是娘子的大..”北棠妖费力的勾起一抹浅笑。
虞挽歌耳根滚烫,闷声道:“流氓!”
北棠妖斜倚在一边,静静的看着女子的动作,眼底流露出一抹温柔。
处理好伤口,倒上伤药,虞挽歌包扎的极快,随后便坐在一旁,不再开口。
北棠妖将她拉到自己身旁,揽在怀中,下巴轻轻摩挲着女子的脸颊。
没多久,北棠妖再次昏睡过去,虞挽歌也在他的怀里浅浅的昏睡过去。
沉默了一会,虞挽歌轻声道:“北棠妖,值得么?”
你以命相博,却只为了给他们一个难堪,你不计代价,却只为了一个所谓的礼物。
北棠妖的手揽的更紧了一些,轻道:“你笑一个就值得。”
虞挽歌果然莞尔一笑,靠在男子怀中闭上眼轻问:“烽火戏诸候么?”
北棠妖在女子额上落下一吻:“你说戏猪猴咱们就戏猪猴,你说戏猪狗那咱们就戏猪狗。”
“嚣张无比的来了,还以为你是来大展神威,结果却被人追的像狗一样落荒而逃逃,真是不知你图个什么?”
即便明知他不过是想为自己出上一口气,却还是如是道。
“今年先送你他一颗***包的脑袋做礼物,再等几年,我把他脑袋拧下来给咱们女儿当球踢。”北棠妖幽幽开口。
虞挽歌轻笑:“口气倒是不小。”
“不信么?拧不下他的,到时把我的拧下来给你玩就是了。”
“我要的,我自会拿到,欠了你的我可偿还不起。”
北棠妖也不辩驳,欠还是不欠,这辈子,你都别想离开我。
虞挽歌也不再说话,至少这一刻,她还是选择相信,他是真心。
郝连城,我怎样也想不到,几年前,我深爱的你灭我满门,几年后,另一个男人只为了让你丢尽脸面,换我舒心,不惜以性命相搏。
这一切,就好似一场惊梦。
天色亮起的时候,轿子停在了一处郊外,想来最终还是甩开了南昭的杀手。
她不知道这是哪,不过,她想,大概那些黑衣斗篷的男子也需要休息。
虞挽歌是因为感到一阵发热才转而醒来的,睁开眼,只觉得身旁的男人周身滚烫。
伸手探了探,竟是发起了热。
虞挽歌的眉头顿时拧成了一团,拿着布巾起身从轿子上走了出去。功夫帝皇
不远处有一条河,河水倒是没有完全结冰。
虞挽歌走向河边,挽起袖子,蹲下身子,投洗着手中的布巾。
黑衣斗笠的男子聚在不远处,一面守护者轿子,警惕四周,一面尽快的休息着。
一面前去探听消息的黑衣人从远处回来,对着一人道:“已经确定他们没有追上上来,似乎是在追击的途中有人在暗中相助,阻挠了他们的计划。”
为首之人沉默了片刻道:“可是宗族内的人得到了消息前来相助?”
“少主禁止将此次行踪回报宗族之内,属下不敢违反,而且观其功法,也可以确定并非我宗内之人,他们的身形手法倒像是南昭的人,只是暂时还摸不清是哪一路。”
虞挽歌眸色微动,是谁会帮着她们离开?
在南昭,还有谁会出手帮她?
陷入思虑中,虞挽歌起身回到了轿中,用清冽的河水,帮北棠妖降了降温。
北棠妖依旧昏昏欲睡,身上的温度并没有降下来。
看着北棠妖半点没有反应,虞挽歌微微蹙起眉头,轻轻晃了晃北棠妖的手臂。
“醒醒。”
“北棠妖!”
回答她的只有一片寂静,虞挽歌极快的掀开轿帘道:“马上出发,你们主子昏过去了,找个村子停下。”
为首的黑衣人犹豫了片刻开口道:“主子的时间都是掐算好的,若是在宫外耽搁太久,宫中怕是要瞒不住了。”
虞挽歌微微蹙眉:“先停在一座城池,你们留下两人寻个大夫,来照顾他,其余人送我回去。”
苍镰犹豫了片刻,这才点头。其实他本不必理会虞挽歌离宫这么久,到底会不会被北燕帝发觉,只是跟在北棠妖身边这么久,他却明白面前这个女人的重要。
就在这时,北棠妖虚弱的睁开眼睛,一手紧紧的攥着虞挽歌道:“要是我醒来见不到你,你就别想我醒来。”
“你!”
拿开紧攥着自己的手,虞挽歌气的不轻。
扫过男人紧闭的眸子冷声道:“直接回宫。”
一路到达皇宫后,虞挽歌想让人将北棠妖松回妖瞳殿,苍镰却坚定道:“主子醒来一定要见到挽妃娘娘才行。”
话落,也不等虞挽歌点头,直接命人将北棠妖丢在了虞挽歌的床上。
随后在心里默道,少主,奴才只能帮你到这了。
见着虞挽歌回来,小盛子赶忙跟了上来。
“这几日可有什么情况?”虞挽歌一面帮北棠妖重新清理伤口,一面让人去御医院开上两副退热的方子。
“对于宫中的势力倒好,汪直虽有怀疑,却因为九殿下在前朝的牵制,而焦头烂额,一时间顾不过来。”小盛子在一旁帮衬着。
“江不寿呢?”虞挽歌帮北棠妖掖好被角。
“已经回来了,这几日正在朝中牵制汪直,几乎快要把汪直的头上气出青烟了。”小盛子有些幸灾乐祸。
虞挽歌心下了然,北燕帝年纪愈来愈大,天下也越发的动荡不安,所以难免就对星象推演,天机一脉等更为轻信,利用这一点,足以让汪直节节败退。
“这几日你还要辛苦一下,让人将挽月宫给我把的牢牢的,不要让人窥见了里面的动静。”
虞挽歌嘱咐着。
小盛子点头应下,而后关上房门离开。
给北棠妖喂下汤药后,虞挽歌便拄着下巴坐在床前,脑中始终在算计着如何对付汪直。
小盛子曾说周旺和远妃的伎俩根本不是她的对手,却不知她每一次动手都要盘算许久,对每一种可能都做出打算,又岂是远妃之流临时起意而能媲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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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雍关-
北燕军营之中,一顶顶帐篷迎风而立,即便是深夜,依然有不少将士在辛勤的操练。
北棠海蹲坐在不远处的一块石头上,手中转动着一片柳叶,清冽的月光洒在男人的脸上,勾勒出愈发成熟冷硬的棱角,一双黑眸,也是越发的壮阔与深邃,像是一片幽静的海域。
“北棠海!我不服,我们再来打一场!”一身红衣的女子跑了过来,手中执着一根挂着七彩璎珞的皮鞭,粉嫩的小脸被冻的通红。
北棠海见着她追来,也不理会,起身便离开。
一身火红的女子看着他看也不看自己,眼眶有些发红,站在原地喊道:“北棠海,你站住!”
北棠海并未理会她,依旧迈开步子向前走。
女子追了上去:“北棠海,我..”
“上次你已经输了,再比也是一样,我不想再浪费时间。”北棠海蹙着眉道,目光第一次落在了面前的女子身上。
因为风霜的洗礼,北棠海的皮肤黑了一些,边塞的风,凛冽的能轻易激起人的斗志,比起帝都处的温软,更显得粗犷和凌厉,就如同这里的男儿,更多了几分铁骨和信念。
因着男子的注视,蝶舞微微红了脸,也不知是被寒风吹的还是因为什么别的。
得知她被贬至虎雍关,她舍弃帝都温软的生活,一路追随他至此,可他却始终未曾将他放在心上。
“回帝都去吧,这里不适合你。”
北棠海的话出,自己却愣住了,不自觉的想起临走时,虞挽歌对他所说的话。
心中微痛,大步转身离开。
一身火红的蝶舞看着男子的背影喊道:“北棠海,你这个混蛋!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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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骨欢,阴毒孽妃 129 温柔缱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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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棠海步子一顿,却没有停下,大步离开,消失在夜色里。睍莼璩晓
蝶舞紧抿着双唇,看着北棠海的身影,眼眶中泛起水雾,却倔强的没有让它流下。
狠狠的抽了抽鼻子,用袖子胡乱在脸上抹了抹,蝶舞便转过身,一路踢踢踏踏的走着,不禁回想起这一路的经历。
那日,父王从宫中归来,不无惋惜的慨叹。
“四殿下这次是着了道了,竟成了同江妃私通..栎”
她的父亲乃是香江王,祖父当年曾是香江一带的土霸王,当时天下动荡,祖父便落草为寇,收留了不少穷途末路之人,雄踞一个山头,称王称霸,日子倒是也快活。
后来西北一带的外贼来犯,太祖皇帝御驾亲征,却中了敌军陷阱,腹背受敌,危在旦夕。
祖父得知消息,当即率领整个山头的兄弟前去相助,这才使得太祖皇帝平安归来,后来太祖皇帝感念祖父恩德,又发现祖父乃领兵之良将,便加封为威武将军附。
再后来,祖父追随太祖皇帝南征北战,两人一同出生入死,直到天下平定,太祖皇帝便加封祖父为香江王,后来父亲承袭王位,便成了今日的香江王。
“父王,你说的可是四殿下!”
蝶舞从里间跑出来,紧紧抓住香江王的手臂。
“是啊,刚刚为父进宫,正逢陛下暴怒,才得知四殿下与江妃私通,陛下将四殿下调派虎雍关。”
蝶舞焦急的辩驳着:“这不可能的!”
“为父也认为四殿下不会做出这种事,不过不知是什么缘故,四殿下已经亲口承认,看来是中了计了。”香江王若有所思道。
“他怎么会亲口承认?”蝶舞后退一步,满眼不敢置信。
香江王没有开口,蝶舞追问道:“那陛下怎么处置的四殿下?父王有没有求情?”
“四殿下已亲口承认,为父并无立场求情,陛下将他贬至虎雍关。”
“陛下怎么可以这么不明事理!若是没有四殿下,这北燕早就不知被攻陷多少次了!我要去找陛下理论...”
“糊涂!”
蝶舞的话未说完,便被香江王打断,红了眼圈。
香江王看着自己女儿的样子心有不忍,缓了缓道:“四殿下已经出发了,此刻应该已经在郊外了。”
蝶舞狠狠的跺了跺了脚,便冲了出去,短靴上的璎珞随之飞动起来。
翻身上马,冲过集市,一路不知撞翻了多少车马。
她要去找那个男人!
冲出帝都,来到郊外,勒紧缰绳,最后停在矮坡上,旌旗阵阵,男子一身戎装,神色冰冷,满身肃杀之气,走在众人之前。
蝶舞的目光落在男人身上许久不曾离开,拿着鞭子的手不断收紧。
北棠海骑在马背之上,走的却不快,脑海中想起同她在一起的一幕幕,唇边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意,冷硬的面颊有所松动。
就在北棠海的背影即将消失在蝶舞的视线,北棠海忽然勒住缰绳,回过头来,向帝都的城楼上张望着什么。
空空的城楼上,只有巡逻的侍卫。
北棠海忍不住轻笑一声,明明知道她不会来的,还在奢望什么。
掉转马头,再次前行,却未再回头。
蝶舞的手收的更紧了一些,他在等谁?他在期望着谁?
直到北棠海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她的视线,蝶舞忽然翻身上马,追了上去!
过了两个时辰,她终于追上了行驶的队伍。山村田园本秀色
“北棠海!”
北棠海挥手停下队伍,转头,瞧见一身火红的蝶舞微微蹙眉。
“北棠海,我跟你一起去虎雍关!”
众人的目光都落在这个满头黑色辫子的红衣女子身上,眼中带着不解。
蝶舞的眼中也满是期待,紧紧的盯着北棠海的眸子。
北棠海神色冷硬,没有一丝松动:“行军队伍之中,禁带女子。”
蝶舞正欲说什么,北棠海却已经转头,挥手,整支队伍继续前行,再未看她一眼。
蝶舞倔强的不肯离开,一路跟着行军的队伍前往条件艰苦的边塞要地,虎雍关。
一路上,她没有粮食,好心的士兵便将自己的粮食分给她,没有水,便去未冻的河里舀上一些,没有住处,便向士兵讨要两张棉被,在帐篷外讲究一番。
一路上,他未曾同她说一句话。
只是后来,她有了一顶只有她一个人的帐篷,有了自己的粮食和水,也有了少量的炭火。
就这样,她一路随他来到虎雍关。
这里的风,吹的人生疼,每吹在身上,都好像一把小刀在割,气温低的惊人。
不要说锦绣玉食,就连普通的荤食在这里都是一种奢侈。
她每日醒来,所要做的事便是坐在山头,看着火红的太阳升起,看着脸颊通红的士兵们操练,看着无休止敌军来犯,看着他偶尔来巡视,看着他领兵出征,看着这里的百姓送给他自家存下的粮食。
有时,她会想,如果日子可以一直这样下去也好。
至少,这里,没有女人,至少,她可以每日看着他。
可是,后来,她知道,他在思念着谁。
每当操练的士兵们睡下,他总会寻着一块石头,或坐或躺,嘴里衔着一片树叶,看弯月如钩,不知在想些什么。
羌笛声声,杨柳簌簌,她终于忍不住跳下去来到他身边:“北棠海,你在想什么?”
他并没有回答她,她忍不住问道:“你为什么要承认和江妃私通呢?”
北棠海起身,跃过她径直走回营帐,她站起身道:“北棠海...”
不等她话音落下,男人却已经一掌掐在她的脖子上,让她难以喘息,对上那双黝黑的眸子,心不由得冷了下去。
“不要再来烦我。”
那一刻,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宫人们总是说四殿下是最这宫中最暴戾的人,只是,她却仍然不相信。
--挽月宫--
“娘子,我饿了..”
“娘子,我好渴..”
.......
虞挽歌的脸黑的像是一块砚台,而某只无良的妖孽此刻正翘着二郎腿霸占着她的床。
偌大的床上堆满了糕点和瓜果,还凌乱的扔着两本散开的书。而床边的地上却被丢满了果皮和纸张。
“快吃!吃完了赶紧走。”
虞挽歌端来一碗莲子粥,重重的放在床边的茶案上。
“娘子..我手好疼..啊...我忽然觉得伤口好像裂开了一些..”
北棠妖蹙着眉头,瞪着一双无辜的眸子,看着面前对女子。
“伤口若是再裂开,你这只手就不用要了..”虞挽歌阴森森的开口道。一品二手妻
“娘子说的有理,为夫也这么认为,只是为夫认为这只手吃东西实在不方便,若是非要如此,实在是有裂开的..”
不等北棠妖话说完,虞挽歌端起茶案上的莲子粥,舀了一大勺直接塞进了北棠妖嘴里。
“吃完赶紧离开。”
“噗!”
虞挽歌的话音刚落,整个人愣在了那里,只觉得脸上温热而粘稠。
抬手抹了一下,只见两粒莲子粘在自己指尖。
北棠妖一脸无辜的看着面前的女子,舔了舔红唇,咽了口唾液道:“娘子,我真的是无心的...这..这莲子粥太烫了么..我才..才没忍住喷了你一脸...”
“北棠妖!”虞挽歌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
北棠妖赶忙坐了起来,随手扯过一块布,就在虞挽歌脸上擦了起来:“娘子..为夫真的不是有意的...”
虞挽歌只觉得自己气的浑身发抖,一双黑眸紧紧盯着面前笑的无辜的男人。
等到回过神来,虞挽歌的目光落在了北棠妖手中的布上,淡青色的蚕丝锻,上面绣有两朵白色的茉莉,简单而干净。
北棠妖似乎也有所察觉,目光下移,同样落在自己手中。
“北棠妖,你拿着我的小衣做什么。”虞挽歌笑道,每一个字却带着渗入的冷意。
“帮娘子擦脸啊..刚刚随手一拿,没想到就这么巧..”北棠妖无辜道。
“是么?我怎么记得它明明是放在柜子里呢。”
北棠妖正要开口,虞挽歌捡起床上的书重重的拍下:“编..继续编..”
北棠妖慌忙抬手挡住,一下子从床上跳了下来,看着虞挽歌道:“我只是好奇娘子这么大,要穿多大的小衣..”
虞挽歌甩手将手中的书摔了出去,北棠妖抱着头乱窜,虞挽歌见他躲开,将床上的橙子和水果相继丢了出去。
四下逃窜时,屋子里的凳子也被踢的东倒西歪。
小盛子在门外打了一个寒颤,嘀咕道:“九殿下这动静也太大了些..真不知主子受不受得住..”
一个橙子甩过去,北棠妖忽然不躲了,单手捂着腰腹,另一只手捂着圆桌,弓身支撑着。
虞挽歌蹙眉走过去:“怎么样?”
北棠妖抿着唇没有开口,摇摇头,靠在虞挽歌身上往床边走去。
“我看看伤口。”虞挽歌沉声道。
刚一动,北棠妖却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唇瓣直接覆了上去,带着掠夺而狂躁的吻。
就像一把熊熊燃烧的烈焰,致死纠缠着也要共度轮回,生生世世而不灭。
虞挽歌的身体在他的双臂中轻颤着,承接着他霸道而不容抗拒的吻,北棠妖闭上轻如蝉翼的睫毛,贪婪的掠夺着她的一切,仿佛要将她深深的融入自己的身体,谁也不能剥夺!
挽挽,你是我的,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挽挽,这辈子也别离开我,就化成灰,你也只能是我的!
有力的身躯紧紧贴合在虞挽歌身上,能够清楚的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以及他的狂躁。
渐渐的,空气都稀薄起来,虞挽歌只觉得眼前的男人似乎有些失控,想要将他推开,却又顾忌他的伤口。
渐渐的,有些天旋地准,大脑中都变得一片空白,发出一声嘤咛。
这一声轻唤,似乎唤回了北棠妖的神智,狂暴的吻渐渐变得轻柔起来。
一只手灵活的解开虞挽歌的衣衫,顺着白嫩的皮肤,一点点像里探去。生化末世的幸福生活
轻细的吻顺着精致的锁骨一路向下,游走在她的每一寸肌肤,带着小心翼翼的呵护和珍视,当微凉的唇触及起伏的山峦,终于按捺不住,周身的温度也火热的好似一只火炉。
修长的手指一点点滑过她白皙的皮肤,琉璃色的眸子已染上***,他早已彻底沉陷在她的温软里,若非是忌惮她会越发排斥他,他定是不会忍的这般辛苦。
将自己身上的衣物尽褪,只于精壮的身子,白皙的皮肤比女子更要惑人,北棠妖覆在她身上,替她挡去微冷的风。
躯体紧贴,柔柔在她耳畔呢喃:“挽挽..”
北棠妖的喘息愈发重了起来,只觉得小腹一阵阵热流涌过,舌尖轻滑过粉嫩的花蕾,虞挽歌的身体渐渐染成了绯色。
北棠妖抬起双眸,眼中染上浓浓的***,只见身下女子眼波盈盈,脸生红霞,嘴角边似笑非笑,娇媚百端,比起曼陀花海还要平添魅惑,只一个目光,便叫他失了神魂。
对他而言,她便是毒药,无论是她的目光,还是她的身体,都让他甘愿沉沦赴死,即便明知万劫不复,却也不愿抽身,只想就这么,沉沦致死....
北棠妖全身滚热,再也难以克制,只觉得自己好似化作一个火团几乎要爆裂开来。
虞挽歌感受到身下一阵火热顶的自己生疼,睁开黝黑的眸子,对上面前的男子...
“挽挽..”
北棠妖的声音也变得沙哑起来,喉结上下滚动着,毫不掩饰他浓浓的***。
虞挽歌看了他半晌,缓缓开口道:“我小日子来了。”
北棠妖整个人顿时僵在那里,神情也有些扭曲,如同一道晴天霹雳,对着他毫不留情的劈了下来。
看着他目瞪口呆的模样,虞挽歌心头升起一抹快意。
北棠妖迟迟没有回过神来,额上的汗水顺着脸颊滴落在女子胸口,更添了几分魅惑。
虞挽歌推开身上的男人,漫不经心的坐起身来,穿好衣服,将长发从衣襟里拿出,看着北棠妖露出勾魂的一抹笑意。
直到虞挽歌从床上离开,北棠妖才回过神来,脸色黑的仿佛席卷了漫天的乌云,更是因为隐忍,额上青筋暴起。原本木然的男人,噌的一下,蹿了出去,舀了盆冷水,直接蹿了进去。
看着他的背影,虞挽歌终于忍不住笑了开来。
将床铺收拾好,虞挽歌早早便睡下了,隔了一个时辰后,冻的牙齿都直打寒颤的北棠妖黑着脸走了出来。
掀开水晶珠帘,走进里间,瞧见床上的女子正睡的安稳,脸色顿时再次黑了几分。
掀开被子,直接钻了进去。
虞挽歌向里缩了缩,自然知道是那个存心报复的男人。
北棠妖探过头去,不等虞挽歌反应过来,就在她颈间狠狠一咬。
虞挽歌吃痛,倒吸了一口凉气,心中盘算着这次的印迹要多久才能消失。
发泄出了自己的不满,北棠妖这才消停下来,将虞挽歌揽在怀里,沉睡过去。
次日一早,虞挽歌醒来的时候,北棠妖已经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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