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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骨欢,阴毒孽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脂点天下
“朝中近来有什么消息?”
“奴才听说前两日九殿下奏明皇上,请求将流放边疆的江不寿一脉召回。”小盛子开口道。
虞挽歌的目光幽深起来,江不寿是北燕曾经名噪一时之士,以观测天象占卜吉凶为名,对于排兵布阵也颇有研究,如果有了江不寿相助,距离问鼎皇权,将会更近一步。
“给我打!你这个不要脸的奴才,竟敢弄脏本殿下的鞋子!”
虞挽歌闻声望去,此人不是旁人,正是柔妃的儿子,十二皇子北棠明。
比起两年前,十二皇子倒是长高了不少,少了几分稚气,不过纵然如此,那满身的跋扈和嚣张之气却只增不减。
“把他的裤子给我扒下来!本宫还未见过男人没了小鸟是什么样子!”北棠明指着面前痛哭流涕的太监道。
虞挽歌看着嚣张不已的北棠明,之前的疑虑再次涌起,柔妃精于算计,可十二皇子为何这般顽劣不堪,嚣张跋扈。
“找机会去试试这十二皇子是不是藏拙。”虞挽歌对着身旁的小盛子开口道。
小盛子点头应下。
两人又静静的看了片刻,见着看不出什么端倪,便打算离开,就在这时,一道清润的声音响起:“这种情景还是少看为妙。”[犬夜叉同人]锦岁
转过头,便瞧见一身纯白的北棠雪站在面前:“八殿下。”
北棠雪看着面前越发精致的容颜,有些失神,从母后那里,她得知,无论是当初的香嫔,还是后来的江妃,远妃,她们的死都同她脱不了干系。
这样一个为了利益而不折手段的女子,他本该厌恶,可是却不知为什么,每当瞧见她静静的站在那里,不知在回顾什么,他那颗冷寂的心总是会受到触动。
“本宫先行告退。”虞挽歌微微颔首,绕过北棠雪离开。
虞挽歌有些烦躁,宫中的一切似乎都在蠢蠢欲动,不知道哪一天,忽间齐齐爆发,她不知自己是否能在这山洪海啸之中存活下来。
除夕夜,宫中再次设宴,她以身子不舒坦为由,窝在自己的寝宫里没有出去。
虞挽歌赏了挽月宫的宫人每人一个不小的红包,加上她平日对她们的要求并不苛刻,一时间挽月宫里倒是喜气洋洋。
从开着的窗子看去,柔妃派人送来的海棠花摆满了庭院,覆盖在皑皑白雪之下,美的***。
漆黑的夜空里绽放起许多的烟火,大朵大朵的盛开,绚烂璀璨,却又转瞬即逝。
她静静的旁观着,好似一个局外人,看她们欢笑,看遍地红花,看漫天烟火,却只是一个人凝望。
门忽然被推开,北棠妖向手心上吐着哈气,而后使劲的搓着。
虞挽歌微微一愣,不等反应过来,北棠妖便已经把一件厚厚的黑色斗篷罩在了她身上,草草的系好,便将她揽在怀里,冲了出去。
出门的瞬间,吹响了一声口哨,黑猫从房梁上一跃而下,稳稳的落在了虞挽歌肩头。
虞挽歌回过神来的时候,人已经出了皇宫,稳稳的落在了一顶轿子里,摇摇晃晃之中,掀开轿帘,向下望去,有些惊魂未定的发现宝蓝色的轿子正悬浮在空中,海蓝色的轻纱迎风飘荡,带着说不清的神秘,轿子前后各有四人踏空而行,飞驰而过。
转头看向身侧的男子,怔怔失神,北棠妖身披黑色的斗篷,海蓝色的暗纹勾边,遮去了身型,额上两道金色曼陀罗花图纹,花瓣微蜷,欲展还羞,说不出的妖冶,花心处两点红砂,生生将人的目光吸引进去,仿佛那一抹朱红便可看尽前世今生。
北棠妖看着面前的女子,勾起花瓣般红嫩的唇瓣,凤眼一挑,对着虞挽歌送出一个秋波:“大人,您看奴家美么~”
虞挽歌回过神来,暗骂道:“妖精!”
北棠妖见着她红了耳根,整个人‘咯咯’的笑了起来,斜着身子往身后的垫子上一靠,水蛇般柔软的腰身让虞挽歌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这是去哪?”“到了不就知道了,大好的日次,在宫里多无趣。”北棠妖呶呶嘴道。
虞挽歌倒也不再问,面前的妖精勾魂不已,挠的她心直痒痒,索性最后闭上了眼,不再看他。
一个时辰后,北棠妖掀开轿帘,对着虞挽歌道:“大人,良辰美景,你怎的如此没有情趣。”
凉风灌入,虞挽歌睁开眸子,漫天烟火在眼前盛放开来,宝蓝色的轿子穿梭在各色璀璨之中,仿佛伸手便能抓住那些转瞬即逝的美好。
虞挽歌不由得有些看呆了,漆黑的夜空里,明月触手可及,浩瀚星海里,自己穿行其中,看着那一朵朵炸开的火花,只觉得好似一场梦境。旧梦如烟
北棠妖将自己的斗篷搭在了女子的腿上,露出海蓝色的贡缎,胸口一头神兽,乌黑的发丝上染上一层蓝光,乍一看去,男子好似妖冶尊贵的海神一般。
轻轻一吻,落在虞挽歌唇畔,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脸上,如此近的距离,竟是让她一颗心忍不住开始乱跳。
伸手将他推开,虞挽歌不再看他,迎着凉爽的风,俯瞰着整片大陆。
大年初一夜里,南昭国天水
放眼望去,尽是熟悉的一切,天水的衡阳大道上,铺着一条宽敞的红毯,龙凤金纹盘旋其中,浅粉色的花瓣随着风在空中打转。
两旁的街道上,家家户户都挂着火红的灯笼,鞭炮声,锣鼓声,声声不绝。
虞挽歌有些木然的掀开轿帘,起身便要走出去,北棠妖一把将她扯回,虞挽歌失神的看着面前的男子,好似已经没了思绪。
北棠妖轻叹一声,将一张白玉面具戴在了她的脸上,自己脸上亦是覆上一张同样的白玉面具。
虞挽歌站在天水的街头,看着万家灯火,看着川流不息的人群,有种恍若隔世之感。
“你们瞧见了太子妃没有,可真是个绝色的美人啊。”
“不过我还是觉得当年虞府挽歌更胜一筹,我曾有幸瞧见她率兵征战,那份气度,才当得是天下无双。”
“不管当年她再怎么好,可最后终究背叛了我南昭,通敌叛国,害得太子殿下性命垂危。”
“我看碧雪姑娘也极好,能征善战不比那挽歌差。”
虞挽歌静静的站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听着那些或同他有关或同她无关的话,只觉得心很冷很冷,她曾为这片土地,为这淳朴简单的百姓付诸一腔热血,如今,却成了这些单纯而无知百姓口中的叛国者。
“哎,枉费我以为虞府一门忠烈,原来不过是一群见利忘义贪生怕死之辈。”一名布衫男子叹息道。
“难怪当年太子迟迟不肯迎娶虞挽歌,原来是因为早就察觉到了虞府心存不轨。”
“我听闻碧雪姑娘同太子殿下本就是两情相悦,是那虞挽歌横刀夺爱,仗着虞府势大,咄咄逼人,逼得碧雪姑娘不得不隐忍后退,不过好在老天有眼,太子殿下和碧雪姑娘最终修成正果,可谓是有情人终成眷属。”
虞挽歌只觉得心口生疼,任由她怎样去忽视,那种痛却蔓延至她的四肢百骸,生生将她的灵魂撕裂。
心脉处的阵痛,让女子弯了腰,单手捂着胸口,蹲在地上,脸色惨白。
郝连城,我倒是不知原来我有这么大的本事,竟能逼得你和所爱之人生不能相见!
我也不知,我虞府一门忠烈,为南昭赴汤蹈火,最后竟成了通敌叛国的奸佞之辈!
喉间涌上一阵腥甜,虞挽歌的指尖狠狠扎在地上,拔凉的没有一丝温度,老天,你可是真的有眼!
北棠妖将她从地上扯起,揽在自己怀里,没有出言安慰,飞身而起,落在距离城楼处不远的一间屋顶。
“在这坐着。”北棠妖帮虞挽歌紧了紧身上的斗篷,在她脸上落下轻轻一吻,化作一道旋风,飞驰而去。
虞挽歌看着他的身影怔怔失神,他的武功不是尽废么,怎么看起来似乎比当初更强悍了一些。西蜀堂
城楼下聚集了无数百姓,似乎纷纷在等待着什么,红毯的另一条,两顶大红的轿子缓缓而来,一顶上纹金龙,一顶上绣金凤。
几队侍卫护其左右,在百姓的欢呼声中缓缓放慢了行速,到达城楼之下,两顶轿子分别行向城楼两侧的台阶处。
“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到~”侍卫朗声高喝,粗狂的嗓音传至百米。
虞挽歌的目光紧紧盯住纹有金龙的大红轿子,太监掀开奢华的轿帘,一只金色云纹龙靴缓缓落地,随后走出一名气度温雅的男人,男人的容貌算作上乘,不过若是放在才俊遍地的皇族来说,男人的容貌便显得平平了。
虞挽歌手指紧紧抓起,不受控制的站起身来,一双眼阴沉的好似修罗地狱,承载着无边的怨火。
随着男女的出现,城楼下的百姓一个个高声欢呼起来,眼中闪过一种疯狂的崇拜:“太子千岁!太子妃千岁!太子千岁!太子妃千岁!”
男人一步步走上城楼,身形一点点出现在城楼上方,最后在城楼正中缓缓站定。
郝连城俯瞰着城楼之下的众多百姓,神色之间并未有丝毫的高傲,反而是一脸诚恳,满身谦恭,带着普度众生的慈悲,没有丝毫凌厉可言,仿佛最温润的行僧,可越是如此,却越是带着一种另类的威严,让人不敢造次,哪怕他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会被奉若神旨。
郝连城等了半晌,城楼的另一侧碧雪却迟迟没有出现,侧身看向一旁的侍卫,侍卫匆忙下去查看。
城楼之下躁动不安的百姓,也渐渐安静下来,目光落下另一侧的城墙之下,忍不住开始议论纷纷:“太子妃娘娘怎么还没有出现?”
“是啊,太子妃娘娘怎么可以让太子殿下等这么久..”
“不是说今日太子和太子妃是代替陛下和皇后娘娘祭天么?为什么只有太子一人?”
等了许久,碧雪终于出现,而之前的质疑声,也终随着她的出现,而化作一片青烟,一身碧色的长裙上数只鸾凤嘶鸣,身姿曼妙,丰满的仿佛要撑爆了紧致的衣裙,娇艳的好似一朵碧色的牡丹,带着说不出的妩媚风情。
眼波流转,细弯的眉毛间却暗藏着杀机,看着城楼之下顶礼膜拜的百姓,女子勾唇一笑,枝桠上刚刚萌发的嫩芽,竟好似开始舒展开来。“陈碧雪!陈碧雪!陈碧雪!”
女子刚一现身,无数百姓便开始为其嘶吼,眼中闪烁着狂热的追随。
虞挽歌的目光落在这熟悉的男女身上,紧咬着牙关,静静的站在房檐,看着一身荣宠的两人,那些被她深深压制住的恨意,却如潮水一般疯涨起来,恨欲狂!
“祭天开始..”
“啧啧啧,南昭太子真是好眼光,本座的洗脚婢竟成了太子殿下的宠妃。”侍卫的话刚落,一道道幽幽的寒声,从众人头顶传来,打断了侍卫,声音随后向四面八方扩展开来,阵阵回声激荡。
众人一时间纷纷抬头望去,似乎在搜寻着声音的所在。
忽然间,黑夜之中一道蓝光破空而出,天空中飞出一顶轿子,停留在弯月一侧,仿佛悬挂其上,八名身着黑衣,头戴黑色斗笠的黑衣人抬着一顶宝蓝色的轿子,如鬼魅般在半空漂浮着。
轿子上轻纱缭绕,层层叠叠,被风吹散开来,带着丝丝神秘,轿顶的一脚,一只黑猫盘绕,缩成一团,一双碧色的猫眼紧紧盯着城楼之上的男女,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声:“喵!”带着丝丝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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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骨欢,阴毒孽妃 127 胸脯二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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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雪抬头望向弯月上垂挂的那一顶轿子,眼中带着一抹媚色,不恼反是朗声道:“莫不是你以为此举能引得本宫注意?”
郝连城的目光也落在轿子之中,似乎想要从浮动的蓝纱之下窥见轿中之人的样貌。睍莼璩晓
“呵,我娘子不知比你美上多少倍,我需要引得你的注意?”
“你脱光了衣服追着我绕皇城跑上两圈,我若回头看你一眼我就是流氓..”
北棠妖嬉笑道,城楼下的百姓虽认为北棠妖的话不尽可信,却也发出一片哄笑栎。
碧雪的脸色有些阴沉:“倒真是好大的口气,何不出来让本宫见见尊容?莫不是只会逞口舌之快的鼠辈。”
轿内
北棠妖侧卧在塌子之上,一腿翘起,一手拄着头,闭着眼,听着外面的动静赶。
“本以为你给自己寻了个好去处,今个一看,倒是开了眼,一个别人不要的破鞋,你倒是欢喜的很,不过话说回来,洗脚婢配破鞋倒也是绝配~”
嬉笑的话在空中扩散开来,带着漫不经心的嘲讽,在天水城上方飘荡久久不曾散去。
碧雪眼中的媚色未褪,声音柔媚入骨,眉宇间却深藏杀气。
“你到底是何人!”
旌旗挡住了城楼上的灯火,投下一片阴影笼罩在郝连城的脸上,看不清神色。
“本座同你说过,这男人分几种,有中看不中用的,也有中用不中看的,怎么你偏偏选了这么一个既不中看也不中用的。”
郝连城的眼中闪过愠色,北棠妖甩出一道卷轴。
“这东西还是物归原主,本座都说了你脱光了站在我面前,也不会多看上你一眼,更别说一副画作了。”
话落,轿中飞出一卷卷轴,金丝做底,卷轴在空中散开,划成一道流线。
随后,一只利箭飞出,将卷轴牢牢的钉在城楼之上。
卷轴回弹,最后稳稳挂住。
城楼上的烛火,正对着卷轴,一名女子未着寸缕,置于其上。
画中女子面若春晓,目含秋波,微卷的发丝垂在脸颊两侧,凹凸有致的身材,让人一见,血脉喷张,酥,胸丰满,大有波澜壮阔之势,腿间茂盛,连一块轻纱都未曾遮掩,比起春宫图不知更要魅惑上多少倍。
“这...这竟然是碧雪姑娘的...”
“今日能得一见,真是死而无憾了..”
“哪个画师能把这幅画临摹下来,老子出一千两银子!”
“我出两千两!”
城楼下的百姓回过神来,定定的盯着那副画,不少女子羞红了脸,男子则大多一副垂涎欲滴的表情,一个个不肯移开眼。
看着那副几乎与自己毫无二致的画作,碧雪眼中积聚愠色,暴怒而起。
“今日你休想活着离开这!”
碧雪脸色涨红,眼中杀意大盛,一把三十六节蛇骨鞭从碧雪手中旋转飞出,鞭风凌厉,激起一片漩涡,直奔那幽静的宝蓝色轿子而去。
八名轿夫齐动,轿子周围瞬间凝出一道蓝色光圈,生生将那三十六节蛇骨鞭弹飞回去。
‘啪!’抬手,鞭子牢牢握在手中,在女子的手腕上缠绕数圈,只余一个蛇头。
轿帘随风飞动,虽然躲开了蛇鞭,轿内的男子却从轿中飞出,淡蓝色光晕将其笼罩其中,双脚踩在轿子的横杆上,男子斜倚在轿沿上,双手扭动着胸前垂下来的发丝。
晕染着蓝光的发丝在男人指尖如蛇妖一般,顽皮可爱,随着男人的神色,也都变得妖冶起来。
月光下,如妖似魅。
刚一站稳,郝连城瞬间挥手,看着面前带着半张白玉面具的少年,眼中闪过一丝阴寒,无数枝利箭从四面八方朝北棠妖射出,箭尖泛着幽幽的蓝光,好似猛兽的獠牙。
虞挽歌心头一紧,八名轿夫再次出手,飞驰的箭矢好似在空中定格住一般,在北棠妖身前两三米的地方戛然而止。
北棠妖看着郝连城笑道:“你就是南昭的太子?莫不是你这婆娘背着你偷人,你恼羞成怒了?”
郝连城只是静静的看着北棠妖不语,一张肃静的面容上波澜不惊,带着超脱世外的宁和。
若非是她了解他,还真是看不出他此刻的怒气。
北棠妖笑道:“你说你长的这么惊险,能够讨到媳妇也是本事,偏生你那绣花针不争气,只能看着自己媳妇往别人床上爬,本座看你这样子,就知天生是给给人压的命,别人躺开都是个太字,你躺开却只是个大字,还叫什么太子?若你真是太子,这南昭岂不是离亡国不远了,咯咯咯..”独霸君心,翻身弃妃戏天下
月下,男人笑的花枝招展,肆无忌惮,额上未被面具挡住的两朵曼陀罗晕染成金色的印迹,仿佛深深烙刻在男人额迹,明明口无遮拦,没有半点姿态,却偏生带着睥睨众生的高贵。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出言辱没我南昭太子!”一名武将仰首怒道。
郝连城的脸色少见的发黑,大手一挥,暗处涌出无数杀手,开始围剿空中的北棠妖。
碧雪手中的三十六节蛇骨鞭再次放开,碧色的身影凌空一跃,衣袂翻飞,碧雪脚蹬城楼,顿时飞至半空,向着北棠妖击去。
狭长的眼微微眯起,碧雪迎面而至。
那琉璃色的眸子中却未留下半点她的身影。
虞挽歌心头一紧,碧雪的武功不在她之下,目光死死盯住两人的方向。
一把象鼻古月刀出现在北棠妖手中,挥舞中带着远古巨象的雄浑。
两道身影化作鬼魅,一道湛蓝如海妖,长发如海草,琉璃色的眸子最是无情,一道碧绿的仿佛妖精的血液,魅惑的眼波尽是数不尽的风情。
‘铿!’
三十六节蛇骨鞭同古月刀相撞,掉转个方向弹回,再次落在碧雪手中。
看着面前的男子,碧雪冷哼一声。
双手执鞭,三十六节蛇骨鞭瞬间爆裂开来,化作三十六把骨刃,齐齐向北棠妖爆射开去。
虞挽歌的心紧紧揪在一起,碧雪的鞭子最是诡异,三十六节蛇骨鞭可瞬间幻化成三十六柄骨刃,也可转瞬化为一手龙凤双鞭。
目光落在空中,虞挽歌大骇。
那三十六节骨刃之中,竟然混有混有数条红蛇,挺的笔直,朝着北棠妖射去。
虞挽歌当即飞身而起,吹响一声口哨。
一只纯黑色的海东青发出尖锐的嘶鸣,从远处山头,瞬间盘旋至众人面前。
同时,数只鹰隼紧随而至,夜空中出现一片片黑影,崩的笔直的红蛇开始不安的扭动起来,笔直的身子一点点开始弯曲,仿佛恐惧不已。
尖利的鹰爪抓住一条条红黑色的斑蛇,随后在空中盘旋了两圈,消失在众人眼前。
几个飞身间,虞挽歌距离北棠妖尚有十余米距离。
可内力的薄弱,却让她难以度过这段距离。
下落之际,北棠妖飞身而至,将她揽在怀中,立于轿杆之上。
眼见海东青飞,碧雪脸色大变,目光落在虞挽歌身上眼底深处有一抹不易察觉的畏惧:“你是谁!”
站在城楼之上的郝连城,自从虞挽歌出现后,目光就落在她身上,不曾离开。
干净的手指紧紧抓住城楼上的边沿,青筋四起。
她是谁!为何能召唤海东青!
虞挽歌没说话,黝黑的眸子落在对面的碧雪身上,清楚的瞧见她毫无瑕疵的面容上,唯有耳处有着不浅的伤痕,她记得,那是自己留下的。
“你到底是谁!”碧雪再次开口,声音中带着惊疑。
她是谁?他一样想知道她是谁!
郝连城站在城楼上,看着半空中争执的几人。
脑海中却不断回想起刚刚海东青出现的那一幕。
从她死去,再没人找到过海东青,这万鹰之神,就好像销声匿迹了一般。
“我娘子不想理你,你怎么还没完没了?”北棠妖嘲讽的看着面前的碧雪,不忘在虞挽歌身上揩油。
碧雪甩手就挥出蛇骨鞭,朝着北棠妖击去,北棠妖揽着虞挽歌侧身闪过。
蛇骨鞭重新回到手中,在碧雪手中,一根变成两根,双手齐舞,招招夺命。
郝连城看着空中的激战,平静道:“今日见不到血,本宫是不会回去的。”
众多高手心下发寒,太子的意思他们明白,留不下这两个玉面人的命,就要留下他们自己的!
“是!”
碧雪袭击的对象,变成了虞挽歌,鞭鞭对准她的白玉面具。
可让她更加恐惧的是,这来路不明的女子似乎对她的鞭法极为熟悉,虽然内力不足,却总能精准的躲开她施出的招数。天狐大领主
一个回手,北棠妖手中已经多出一把银月弯弓,在蓝月之下,冷冷清辉。
碧雪双眼死死的盯着那把弯弓,移不开目光。
就在这个空档,轿顶的黑猫,一跃而下,朝着碧雪飞去,尖利的猫爪,瞬间在碧雪的脸颊挠出三道血痕。
碧雪只觉得脸火烧般的痛,怒道:“畜生!”
反应极快,鞭子甩手飞出,朝着黑猫卷去。
而就在这时,北棠妖已经环抱着虞挽歌,两人一同拉开了银月弯弓。
三支利箭,破空而出,因着注入了北棠妖的内力,大有劈裂星河之势。
一只阻断了碧雪手中的蛇骨鞭,一只对准了碧雪眉心而去。
一点剑芒,在碧雪的眼中缩成一个圆点,不断逼近!
碧雪的手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虞挽歌..虞挽歌!
“不!”
“不可能!”
她已经死了,她已经死了!
她亲眼看着她尸骨无存,她不可能是虞挽歌,不可能的!
另一只利箭飞向城楼之上的郝连城,郝连城迅速闪身避过,腾空跃向不知闪躲的碧雪。
“碧雪!”
一个用力,碧雪被郝连城扯开。
两人刚稳住身形,三只利箭再次穿行而至。
碧雪的三十六节蛇骨鞭再次爆射开来,化作无数骨刃而成的利器朝着两人飞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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