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数再爱我一次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妖珑
碰到结实的臂膀之后,陶眠不再动了,老老实实地躺着。
黑暗中,他感觉男人翻了个身,面向他,现在他倚靠的是哥哥温热的胸膛。
一双手搂上了他的腰,对方的动作很轻,好像怕惊到他一样,可陶眠还是被吓到了,突然睁开眼睛。
房间并不是全黑的,窗帘开着,外面的微光透了进来,夜色如纱,在薄薄的光影里,陶眠看见了莫寒谦清亮的眸子。
他的腰很僵硬,一动也不敢动,身体像一张紧绷的弓。
那双手丝毫没有拿下来的意思。
陶眠就只得这么僵着,瞪着眼睛。
莫寒谦终于开口了:“睡不着么?”
陶眠嗯了一声,我睡不着,所以你要干嘛呢?做点别的嘛?
“那你起来做二十个俯卧撑吧。”莫寒谦命令道。
陶眠想哭了,还真是做点别的啊,还是剧烈运动!
莫寒谦说做就做,马上开了灯,把被子掀开,对陶眠说:“二十个不多吧。”
陶眠一脸郁闷:“还行吧。”
他只好乖乖从温暖被窝里爬出来,趴在床上,用手撑起自己的身体。
莫寒谦在一旁说:“坚持做到底,你一趴下就再也起不来了。”
陶眠深吸了一口气,别过脸问莫寒谦:“我感觉二十个有点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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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寒潜不打算放过他:“你试试。”
陶眠只好苦哈哈地开始做,前十个还行,后面胳膊越来越酸,做到底十五个的时候,他扑通一声趴在了床上,脸埋在枕头里,白白的枕头拖着他白皙水嫩的脸,压出一撮肥肥的肉。
“你休息一会儿,做完最后五个。”
陶眠保持趴着的姿势,一动不动,跟死兔子一样,衣服下面露出一截光滑的小腿和白嫩的脚掌。
莫寒谦的眼睛游移到他的脚丫上,坏心思萌芽了,他用手去挠了挠男孩的脚心。
陶眠像被高压电电了一样,身子像鱼一样弹跳了起来,眼睛瞪圆了,嘴巴里发出啊的一声惊呼。
“哥!你干什么!”他不满地抗议着。
莫寒谦笑出声:“你休息够了没有。”
陶眠赌气地趴下,横道:“没有,我胳膊酸。”
他蹬着莫寒谦,还机智地把脚丫子藏了起来,压着被子,防止被突然袭击。
莫寒谦眼睛一垂,电光火石之间,他的手伸向了男孩的脖子,快速地挠了几下,缩回来。
脖子上的肉又嫩又敏感,被挠了几下,很快就变成红色,因为莫寒谦的手偏凉,像玉石一样,陶眠的耳根后还起了一大片鸡皮疙瘩。
他不甘心被欺负,爬起来去挠莫寒谦的腋下,课男人轻而易举地就钳制住了他的手腕,陶眠怎么挣就挣脱不开,脸憋得通红。
他便用脚去踢莫寒谦,结果男人敏捷地一躲,他只踢到了空气。
陶眠的斗志在燃烧,他犬舍都扭动起来,要往男人身上扑,结果却是男人把他扑到了,陶眠仰倒摔进弹性很足的床垫里,结果莫寒谦也没保持住平衡,身子压了下来。
两个人的身体碰撞到一起,胸膛紧贴,彼此的心跳交换了一下。
陶眠看着那张俊逸硬朗的脸慢慢的靠近,那张脸上也带着微微地慌张和失措,随着距离的拉近,间隙之间的光也暗淡了,莫寒谦脸上的阴影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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积变大。
陶眠嘴巴微张着,呼吸早就乱了,当那张脸完全被阴影笼罩的时候,他把脑袋一歪,闭上了眼镜。
如果反应再慢一点,现在就是两个人嘴唇对上的恶俗情节了。
陶眠再最后一秒歪了头,莫寒谦的脑袋垂到他颈侧,嘴唇在他的脖子上轻轻地触碰。
陶眠没顾上体验这旖旎的一刻,男人身体结实,这可不是□□里“缓缓地压下来”,而是自由落体!一点都不香艳!陶眠快被他压成鱼干了。
“啊!”他发出了惨叫,胸腔中的空气被全部压出来,他咳嗽了两声。
嘴巴张着,四肢无力地伸展开,眼神无光。
真是一条死鱼了。
可是,莫寒谦他怎么还不起来啊!
男人似乎是凝固住了,趴在他身上,一动不动,呼吸有些急促
第17章有界性
陶眠用手晃了晃他,莫寒谦赶紧爬起来,他耳根有些红了,很无措的样子,张了张嘴,说道:“你……你没事吧?”
陶眠立即被戏附身,蜷缩成一团,捧着心,嘤嘤嘤地说:“疼……”
莫寒谦更紧张了,一向淡定的男人竟然咬了咬舌尖,想说话又不知道说什么的样子。
陶眠快速地钻到被窝里,说:”没事了没事了,你又不重,睡觉吧。”
“哦……”莫寒谦迟钝地应了一声,伸手去关了灯。
那五个俯卧撑也蒙混过去了。
气氛有一点点尴尬,莫寒谦也在没吭声,但听呼吸不像是睡着了,身子一动不动,陶眠小心翼翼地挪过去碰了他一下,男人的身体立即动了一下,肌肉紧绷。
他这么敏感的嘛?陶眠想。
对方沉默着,只是呼吸有些急促,在安静的夜晚里十分明显,陶眠不敢逗他了,老老实实地躺平,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清晨,陶眠被八点钟的闹铃吵醒了,他伸出白白的胳膊,把闹钟关了,接着睡。
今天是周六。
陶眠半睁开眼瞥了瞥身边的莫寒谦,对方也没有起床,清晨的样光洒了他一身,雪白的被子成了温软的淡黄色,他宽阔健美的臂膀露在外面,鼻梁高挺窄阔,眼睫投下一片淡淡的鸭青色。
虽然很养眼,但是他也很困,一闭眼又睡过去了。
睡觉是第一等乐事。
直到他打了个哆嗦,感觉到一阵凉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陶眠也睡不着了,睁眼发现自己的被子已经没了,对哥哥撑着脑袋正在看自己。
“都八点半了,还不起?”
陶眠想去扯被子,而被子却被男人牢牢攥在手里。
“我还想睡……”陶眠眨眨眼睛。
他的周末都是没有“上午”这个阶段的。
早饭是什么东西,也不知道。
“你是猪啊,别睡了,起来。”
陶眠打了个哈欠,像起,但是身体不听脑袋的话,像条大虫子一样在床单上蠕动以及艰难地打滚。
扭着扭着,衣裳松开了,已经从肩膀上掉了下去,小腿也露着,一双骨肉匀称的脚晃来晃去。
自带诱受体质而不知,陶眠是真的不想离开床。
莫寒谦目瞪口呆地看着在床上扭动的男孩,脸颊变得温热起来。
他小时候就特别嗜睡,那时候他还没有这么大,像个白面包团子一样躺在摇篮里,小脸肉嘟嘟的,眼睛很大很亮,睡醒了会爆发出洪亮的哭声。
长大几岁,白面包就没有那么圆了,抽开了些,像热狗吧。
理科生总是不太会比喻。
热狗没有白面包那么乖了,不容易被哄睡,醒着的时候就是一场灾难。
现在男孩已经十八岁了,身条修长,皮肤白皙,杏核状的眼睛,睫毛浓黑密集。
虽然看起来乖巧懂事多了,骨子里还是个坏小孩。
陶眠滚够了,懒洋洋地爬起来,起到一半又倒下去。
莫寒谦:“……”
陶眠起床向来一波三折,起来躺下折腾好几个循环,才能真正起床。
等他坐在床上揉眼睛的时候,身上的衣裳半敞着,露出细腻的胸口,他脸一红,跟莫寒谦说:“你别看,我要穿衣服了。”
男人也没料到他会说这句话,有些惊讶似的,薄唇张了张,没有说话,默默地背了过去。
陶眠快速地穿好衣服。
“我好了。”陶眠戳了戳他裸露的后背,感受到肌肉的弹性,手指像被烫了一下似的,飞快地缩回来。
莫寒谦这才转过来,说:“好,我给你做饭吃。”
陶眠惊掉了下巴,印象中莫寒谦这样的富家公子,都是风度翩翩,十指不沾阳春水。
那双玉石一样的手,怎么能沾染烟火呢。
“你会做饭吗?”
莫寒谦却反问道:“你不会么?”
陶眠嘴角挂着甜甜的笑,摇头道:“我不会,你不要觉得我学食品就得会做饭,我只会滴定,不会做饭。”
“我没有那么想,又不是培养厨师。”莫寒谦顿了顿,“实验课难么?现在一直做滴定?”
陶眠点点头,开始倒苦水:“是啊,不光是酸碱滴定,还有氧化还原,络合物,编数据真的好难啊。”
一不小心就说漏了嘴。
莫寒谦:“……”
“有机实验没那么无聊,我还提取过□□和阿司匹林,不过样品都上交了。我还想带给你看看呢。虽然有机化学还好,但是我每次上课都提心吊胆,因为做错一步就会影响产率,最坏的情况,就是一点产物都没有了。”
“嗯,现在有导师吗?”
“还没有。”
“没有你自己去找,喜欢的话,可以提前去实验室感受一下,真正的科研项目跟你们实验课还是不一样的。你们大二要分流吗?”莫寒谦问。
“要分,食品科学和食品安全方向。”
“你要选什么?”
“我想选食品科学。”陶眠说。
“嗯,食品科学是要学化工原理的,以后估计还有线代。”莫寒谦的眼睛深邃平静。
陶眠颤着声音:“那……线代难吗?”
莫寒谦说:“没有高数难,高数比较抽象,不过我听吴卓群说,化工原理是最难的,她和食品的学生打交道比较多。”
陶眠忧伤地叹了一口气:“高数已经很难了,我先现在要学的工程制图也很难,对了还有大物,屠尽天下食品狗啊!”
“高数和化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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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的要好好读,其他的,不是核心课的话,不要挂科。”莫寒谦说。
“我不知道核心课是什么,食品是个大坑,学不完的生物和化学。”陶眠抱怨着。
“核心课会在大二大三学到,我听说有生化和微生物,哦,我让你姐姐加你微信了,你可以问她。”莫寒谦声音淡淡。
什么!被雷劈了一样,陶眠成了个小石头人,姐姐可比哥哥凶多了。
“不要不要,我很怕她的。”陶眠一脸惊悚。
莫寒谦低低地笑了一声:“那就好。”
啊?!
男人笑的有些邪性:“你不听我的话,就让你姐姐管教你。”
陶眠立即手脚并用地爬过去,扑到他身上,狗腿地说:“怎么会,哥,我最听你的话了!”
大一第一个学期慢慢地要消耗光了,随着考试月和考研季的到来,图书馆座无虚席,位置越来越不好抢,一眼望去,满满的都是战期末的娃。
大一的课没有那么紧张,但是除了复习专业课,还要忙着考四级。
陶眠最后做了几套模拟题,感觉通过是没什么问题。
被莫寒谦逼着早起跑步,他的起床气也没那么大了,而且体侧的分数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快要考四级了,陶眠就多听听力,背几篇翻译,把中国的那些个山啊河啊的英文都背了一遍。
考试前几天,莫寒谦带他去吃了知味观,自从哥哥回来,陶眠觉得自己的饮食水平提升了好几个档次。
都说抓住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男人的胃。
虽然哥哥再厨艺方面就是个手残,托微波炉的福能做点能吃的热乎菜,但他能带自己去知味观外婆家楼外楼啊!
很多知名餐厅都需要叫号,晚上去要等几十分钟才能有座位,等待的时间莫寒谦就给他买鹿角巷的奶茶。
莫寒谦捏了捏他的脸,害的陶眠差点把奶茶喷出来。
“我觉得你变胖了。”莫寒谦说。
“那也是被你喂的。”陶眠振振有词。
“可我也带你去锻炼了,怎么就不见你身材变好。”莫寒谦说。
陶眠用大眼睛望着他:“那是你的错觉,我的脸一直就是这样。”
莫寒谦不在意地点了点头:“也许是吧。”
陶眠有时候觉得,他们现在已经很像恋人了,莫寒谦照顾他,关心他,带他吃喝玩乐,也管他学习,还共用过一件浴室,躺在一张床上睡过。
想来想去,自己缺的无非就是一个名分罢了!
第18章零点定理
陶眠有时候会试探试探,比如说,他险滩起自己室友的感情生活:“钱哥他脱单了,他女朋友是乒乓球队的。”
莫寒谦帮他倒了一杯草莓汁,饶有兴味地说:“是么?我还以为你会是第一个呢,你那么讨女孩喜欢。”
陶眠倒也坦诚:“可是我是弯的,不过钱哥他们篮球队有个帅哥,肌肉好威猛,他好像对我有意思。”
莫寒谦放下筷子,做了一个挺不优雅的动作他吐出了嘴巴里的骨头。
“谁?”
就一个字,但能感觉到他的不愉快。
陶眠心中窃喜,面上装作平静:“不过他太高了,一米九多,我都要仰望他,我也不喜欢肌肉太发达的,像哥哥你这样的才完美。”
“保护好你自己,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不了解的人不要乱来往,你现在虽然成年了,但还有点小,性生活要慎重,千万不能乱约,就算以后有了唯一的性伴侣……”男人面无表情,仿佛在读一篇无聊至极的说明书一样。
陶眠听的面红耳赤,尴尬地蜷着脚趾,小声说:“我知道的。”
他如果真的对我有一点点意思,应该会表现出危机感,而不是做生理健康教育。
不过他是要做老师的人,随便什么事都愿意说教几句,也无可厚非。
莫寒谦淡淡一笑:“你们学校肯定有这样的讲座,你脸红什么,这有什么可害羞的。”
国内大环境下,确实有一点谈性色变。
男孩的手抠着桌布,耳垂通红。
陶眠本来还想借机吧话题引到哥哥身上,被他这么一说,脑子一片空白,人也变得拘谨起来,小口小口地喝着汤,头都不敢抬起来。
哥哥很关爱自己,但是不爱自己。
两天之后,陶眠考四级,交卷之后内心平静,感觉自己能过。
要是考到了五百,我就跟哥哥表白吧。
他好音机和笔,走出了考场。
*******
周一高数课,陶眠已经给宋老师留下了深刻印象,他不敢再迟到了,每到第三节课还是会困,眼皮不住地往下拉,但想想自己的平时分,他死撑着不让自己睡过去,每天都带一杯咖啡,但他好像对咖啡不怎么敏感,后来换成茶,也没什么卵用。
陶眠还是坐在后排,课程进行到不定积分了,基本积分表基本能背下来,但是到了不定积分的部分,陶眠又蒙圈了。
听课像雾里看花,不,雾霾里看花。
他怕自己上课睡过去,错过了重要知识点,每次脑袋要歪下来的时候就掐自己一把,但往往下不了狠手,该困还是困。
某一天上课,陶眠坐在倒数第二排,快要上课了,突然听见了班里女生们的低呼声。
陶眠抬头往门边一看,眼睛圆睁,他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低下头再去看,这次确定了。
莫寒谦在门口张望了一下,往陶眠的方向走去。
班里议论纷纷。
“是谁啊,好帅啊。”
“陪女朋友上课的吧,这么帅,咱们学院哪个小姐妹这么有福气。”
“是个学长吧。”
“我看不像,工作了吧。”
莫寒谦的脸和身材十分吸睛,随着他的走动,几十双眼睛紧跟着他,想知道这样的极品男友到底是哪个幸运小姐妹的。
莫寒谦在陶眠身边的坐下了。
几十双眼睛都定在了自己身上,陶眠不喜欢被这么多人盯着,立即翻开数学书,装作认真预习。
用书挡着自己的脸,陶眠对莫寒谦说:“哥,你要害惨我,下课之后我要被要微信号的人堵住了。”
莫寒谦也趴在桌上,从旁人的角度看两人贴的很近,动作亲昵。
“我听两节课就走你怎么不坐前排。”
陶眠看了看宋老师,说:“宋老师不想看到我吧,我还是不要招人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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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寒谦弹他的脑门,没用力:“不会,你要是坐前排,宋老师会很高兴的。”
陶眠笑了笑:“算啦算啦,前排都坐满人了,我会好好听的,但是我听不懂就想睡觉,我也控制不住我自己。”
莫寒谦神秘地笑了笑:“没事,我不会让你睡着的。”
他说的很自信,陶眠不禁想,他怎么保证啊,困不困是我自己的事。
不过,他要是亲我一口,我肯定振作到下课。
莫寒谦没有用亲的方法给陶眠提神,不过他的法子也很刺激了。
换元法有两类,第一类陶眠就没怎么听懂,到了第二类更是云里雾里的,他皱眉望着老师,耳朵能听懂每一句中文,可就是吸不了。
渐渐地,他的脖子也酸了,脑袋也沉了,一开始他还想着哥哥在身边,要表现的好一点,但是高数比爱情还要汹涌,陶眠很快就撑不住了,脑袋一点一点的,他值得用手撑住。
老师的讲课省越来越飘渺,就像另一个世界传来的一样。
这时,陶眠的大腿根传来一阵钝痛,他立即抬起头来,眼睛瞪大了,刚才的倦意一扫而空,大腿上的酥麻久久未散,身体里聚集起一阵冲动。
他扭头,莫寒谦的眼睛无波无澜,说道:“你刚才快睡着了。”
第19章界值定理
刚才是挺困的,现在他无比清醒,被喜欢的帅哥掐了大腿,谁还能睡得着。
陶眠在十分钟之内仿佛打了鸡血,变成把小情小爱放大一边为了高数而奋斗的好青年,十分钟之后,他的脑袋里填充了一些无法消化的混乱知识,神经变得迟钝。
他的脑袋又开始往下坠。
于是大腿上又挨了一下。
他蓦然睁大眼睛,脖子嘎嘣一下抬起来,酥麻感从被掐的位置扩散,他的半个屁股产生了一种奇异的感觉。
红色顺着脖子爬到耳根,再蔓延到脸颊。
不能再睡着了,再被掐一下,自己就要把持不住了。
还剩下半个小时,加油!你可以的!
剩下的时间里,陶眠坐的端端正正,连眼睛都不敢歪一下,每当觉得有些糊涂昏沉的时候就用圆珠笔尖狠戳自己一下。
终于剩下五分钟了,最后几分钟一般也不会讲重要的东西,陶眠就开始拾东西,把书包抱在身前,就等着下课冲去食堂。
宋老师布置完课后作业,下课铃就响了,莫寒谦起身离开教室,陶眠也快步赶了出去。
班里又响起了热烈的议论声,就像烧水时不断冒出的泡泡。
“他跟陶子是什么关系?”
“你说帅哥是我们学校的吗?这种校草级别的,真是我们学校的,我们怎么没听说过啊?”
“艺术学院的吧。”
陶眠的手机不断地震动,嗡嗡嗡嗡嗡嗡,他一看,好几个私聊和还几个@,班群里也在讨论,有人@他,问今天来上课的人是谁。
私聊有好几个,还问了许多问题。什么帅哥是你什么人,你和帅哥很熟吗,帅哥是咱们学校的吗?
他回复了几个,有些根本不认识的人也来问他,陶眠直接忽略了。
他气鼓鼓地对莫寒谦说:“你干嘛要来啊,他们现在都在问我你是谁?”
莫寒谦不在意地说:“实话实说。”
陶眠短叹了一下,手指忙着敲手机,心想又不光是这一个问题。
他在班群里说了一句:那是我哥,已经有女朋友了,在哈佛大学读mba,魔鬼身材天使面孔豪门千金德才兼备,你们都不要想挖墙脚了。
除了第一句实话实话,其他都是瞎几把扯。
说完这一段话陶眠把手机静音塞到了口袋里。
莫寒谦腿长,总是比他走的快些,陶眠追上去,拉住他的衣袖:“哥,我要去食堂吃饭,你要和我一起去吗?”
说完陶眠就很想扇自己一巴掌,吃食堂?浪漫呢?
没想到对方竟然同意了:“好。”
陶眠又想补救:“其实……食堂不太好吃,要么口味太重,要么太清淡,要是中和一点就好了,你确定你有足够的勇气吃食堂吗?”
莫寒谦:“……”
他说的是“吃食堂”而不是“吃□□”吧。
陶眠看他脸色,以为他是对食堂产生了恐惧,赶紧说:“不去了不去了,我们去吃铁板烧吧。”
他又补充:“我请你吃。”
莫寒谦扭过头,微笑道:“就吃食堂吧。”
他们竟然在食堂遇见吴卓群了。
陶眠难以置信,莫寒谦来吃食堂,大概是看在自己的面子上,吴卓群这个大佬,估计不太会看谁的面子,她又为什么来吃食堂。
陶眠突然觉得今天的食堂熠熠生辉。
“哥,姐姐也在。”陶眠指了指吴卓群。
一桌四个人,除了吴卓群,还有几个学生,两男一女,一边吃一边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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