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数再爱我一次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妖珑
“嗯,她忙着创业,喜欢用刚毕业的大学生。”
跟学长学姐聊天的吴卓群看起来也挺平易近人的,没那么可怕了。
“我是觉得她不太可能来食堂吃饭。”陶眠说。
“要不然吃什么?吸天地华?”莫寒谦开玩笑说。
陶眠抓了一把头发,笑了:“不是,就是没想到她……她……”
想了一通,最后说到:“会走基层。”
“……”
说话间,他们排到了队伍的尽头,陶眠要一份东坡肉,一份西兰花,莫寒谦也要了一荤一素。
陶眠觉得他的哥哥,即使在食堂这种嘈杂油腻的地方,也像一株挺拔纯净的雪松,环境丝毫影响不了他的气质。
吃饭的时候,陶眠问:“是不是很难吃。”
莫寒谦想了想:“可以吃。”
那就是很难吃的意思了,陶眠想。
四级之后就是期末,陶眠开始了疯狂地复习,复印了之前的高数考试题,开始刷题。
莫寒谦让他晚上到自己家里刷题,哪里不懂就问他。
做了卷子陶眠才发现,他真的是哪里都不懂,他做卷子的时候,莫寒谦就守在他边上,每当自己问,他总是很耐心地讲,讲三遍也不烦。
有一天莫寒谦陪着他到了午夜。
陶眠好试卷,不好意思地说:“哥,你这算是一对一辅导了,我欠你多少钱啊,怎么还啊?”
莫寒谦抬起头,唇角上扬,眼睛里蓄满了温柔。
陶眠没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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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就补了一句:“只能卖身了。”
莫寒谦:“……”
陶眠这是怎么回事?
越来越风骚了。
可是风骚之中透着可爱,却能让人更喜欢他了。
尽管有普里斯顿大学毕业的数学博士当家庭教师,陶眠的高数还是挂了。
一查成绩,五十八分!
陶眠凉了半截的心又突然热乎起来。
五十八分,我还……还有救吧,他抱着侥幸心理,给宋老师打电话。
“老师。”他的声音软软糯糯,很惹人怜爱,全寝室的直男都打了个哆嗦。
宋老师都没问是谁就开始抱怨:“别想让我给你改成绩,我早就录入教务系统了,你们这些熊东西,考完试一个一个的都给我打电话,考试前我怎么不知道我魅力这么大,你有能耐,就去入侵学校的教务网,别来找我。”
啪的一声挂了电话。
陶眠:“……”
心又凉了。
他想着哥哥和老师关系好,要不让哥哥说两句吧,但是他也不敢跟哥哥说话。
考试前两个周,莫寒谦每天晚上都陪着他刷题,从最基础的开始讲,从来没嫌他烦,现在自己高数挂了,还有什么脸跟他说啊。
算了,脸是个什么东西,能当学分用吗?
我不要脸了,陶眠想,于是给哥哥打电话。
“陶眠,考完试了吧,我想带你去海南玩几天,你们考试周也挺累的。”
陶眠不说话了,他鼻子一酸,泪水在眼睛上蒙了一层。
“陶眠?你在吗?”
陶眠喉咙被哽住,说不出话来,怕被哥哥发现异样,他挂了电话。
去卫生间缓了一会儿,陶眠打回去,编了个谎言:“哥,刚才不小心按了一下。”
莫寒谦声音低沉:“你不说话,吓死我了。”
陶眠一听,喉咙又是一堵,眼泪直接缀成线往下掉。
他拼命憋着,说:“哥,等一下,我有点事待会打回去。”
然后立马挂掉,打开水龙头,冲着发红的眼睛。
水龙头哗哗流着水,他的眼睛也像开着的水龙头,一直往外出水。
莫寒谦总觉得有点不放心,又把电话打了过去,陶眠洗好了眼睛,看到来电显示,又接了起来,他以为自己可以好好说话了。
可是听到对方略带担忧的声音之后,他的声音最终变成了一声细细的哽咽:“哥,对不起……”
莫寒谦一听声音,只觉得整颗心都揪了起来,直想马上把受委屈的人抱在怀里。
“你怎么了?我去找你。”
第20章一致连续性
“你怎么了?我去找你。”
陶眠这是怎么了,身体不舒服,被谁欺负了?
然后就听见那边带颤的声音:“我高数挂了……”
莫寒谦松了一口气,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
陶眠抹着眼泪,听到莫寒谦没有说话,以为他生气了,哭出了声:“对不起,我平时没有好好听课……”
莫寒谦哭笑不得:“我还以为你怎么了,不就是挂了一科吗?还有补考吧。”
“可是你每天晚上都陪我学习,我还是挂了。”
莫寒谦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心里有点急:“挂了就挂了吧……你……”
这句宽慰的话显然没有起到效果,电话里头的抽泣声更明显了。
“你等我,我去找你。”
“你别来,你先别来……”陶眠一边打嗝一边说,他不想哥哥看到自己这副狼狈的样子。
“我现在想见你,不行吗?”莫寒谦拧起了眉。
完了太温柔了,拒绝不了,陶眠嗯了一声。
“那你在楼下等我。”
钱顺丰看到陶眠红着眼圈从卫生间里出来,问道:“你这是……被谁甩了?”
“你非要这么说的话,也对,我被高数甩了。”陶眠吸着鼻子,郁闷地说。
“挂了就挂了呗,哥的大物也挂了。”钱顺丰一脸无所谓。
陶眠没说话,心想你不懂,你挂那仅仅是挂,我挂那还牵扯到爱情。
不一样。
陶眠下楼去了,等待的过程有点煎熬,他站在楼下,像个犯了错的小学生,忐忑不安地等着家长来接。
莫寒谦走路来的,他要是开自己的车进入学生公寓,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骚动。
老远就看见男孩站在门口,树叶的阴影投在他奶白色的皮肤上,一个一个不规则的光斑闪动着,皮肤在阳光下显得更白。
男孩还在四处张望,他看到自己了,眼睛一下子亮起来。
陶眠有一种奔过去抱住他的冲动,但是转念想到了自己的高数成绩。
莫寒谦朝他走过来,隔着几米,陶眠就似乎闻到了他身上特有的茶香,他羞得低下了头。
男人站在他身边,手轻轻搭在他的肩膀上,问:“你考了五十几分?”
陶眠:“……”
哪壶不开提哪壶。
本来见到他心情已经回转了不少,他这么一问,陶眠好想哭。
他也这么做了,一汪眼泪跟发洪水似的,很快就超过了警戒线。
他不想哭了,但是自从看到成绩,他的情绪就很敏感,就像脆弱的水珠,被碰一下就会水花四溅。
陶眠还试图掩饰,低着头,假装挠痒痒,去擦眼角的泪。
莫寒谦其实早就发现了,陶眠做什么能瞒得过他呢,自己太了解他了。
莫寒谦也不拆穿他,说道:“别想让我去宋老师面前说话,他不会因为我做改变,假期好好复习,补考题目跟试卷差不多,会过的。”
他又道:“你们的期末试卷分ab卷,是同时出的,提醒差不多,a卷如果是期末考试题,b卷很有可能就是补考题。”
他不会去看陶眠,给他擦干眼泪的时间。
陶眠不说话,只点头,心里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样的难过,不只是因为高数挂了。
“你要跟我一起出去玩吗?”莫寒谦突然转过头。
陶眠跟在后面,听到他这话,沉默了。
莫寒谦早就跟他提到过,考完试带他出去玩几天。
可是高数挂了……
哎呀,高数高数!高数什么的而都去死吧!
“嗯!”陶眠兴奋地答应着。
如果只有他们两个人的话,一起吃,一起玩,一起住,是个增进感情的好机会。
莫寒谦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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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句:“你可真是贪玩。”
陶眠旋即低下头:“我……对不起,哥,你陪我复习了那么多天,我还是没有及格。”
“你就为这个不开心,那你小时候读国际小学,英语跟不上,我陪你练了一年的英语,你还记不记得了?”莫寒谦停下脚步,等陶眠跟上来。
陶眠转着眼珠想,好像还记得吧,十几年前的事了,模模糊糊的,只能想起个大概。
小孩子心大,有什么不开心的第二天就忘了,他突然羡慕起那时的自己,小孩子为什么无忧虑,因为他们的记忆总是暂时的。
莫寒谦继续翻旧账:“我让你背二十六个字母,你开始很乖,后来就坐不住了,我那时候也不懂,一直让你背,你烦了就开始撕书,我不让你撕,你就来撕我衣服。”
陶眠抓狂了,自己小时候这么主动这么攻的吗!
他完全不记得这段黑历史了。
“我忘了……哥你没记错的,我以前不是很乖吗?”他恬不知耻地说。
莫寒谦地面部线条柔和起来:“那都是你装给大人看的,我要被你折腾死了,明明是你的错,我还没说什么,你就趴到床上哭,跟大人告状说我欺负你。”
陶眠:“……”
怎么听起来这么白莲?
“那你为什么还这么疼我?”陶眠笑嘻嘻地问他。
莫寒谦说了一句:“你招人疼。”
陶眠身子一软,差点苏断腿。
他这么说,有没有一点喜欢的成分在呢,只是那不起眼的喜欢,湮没在世纪前建立的显而易见的“兄弟感情”里,就像淡水湖里的一滴橙汁,无法体现出它的味道。
“那我现在呢,还招人疼吗?”陶眠问。
莫寒谦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也许吧。”
陶眠不服气了,抓住他的手:“不行,你的回答太敷衍了,我现在呢,你还疼不疼我?”
他一边缠着密函前问,一边卖萌,大眼睛一瞪,眉心微蹙,一股奶凶溢了出来。
“当然疼你。”莫寒谦反握住他的手,很确定地说。
陶眠沾沾自喜,咬着嘴唇笑。
******
莫寒谦履行诺言,带着他去了三亚。
海南的冬季并不明显,但这时候海水的温度还是有些凉。
在大东海,莫寒谦问他要不要去游泳,陶眠说:“那你去么?”
莫寒谦脸色平静,陶眠努努唇,说:“我觉得水有些凉,还是不去了。”
其实白天还是可以下水的,现在正是全国人民来三亚消暑的高峰期,不少人在大东海嬉水,陶眠刚刚一看莫寒谦的表情就知道了,对方并不想去。
想想哥哥也不会穿着沙滩裤在人堆里玩水。
人设不能崩坏。
他们在clubmed定了海景房,有着宽阔的露天阳台,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能看到外面白色的沙滩,清澈的蓝海,椰树在风中婆娑摇摆,法式的生活气息融入进纯净的阳光里。
双人间,蓝白色的装饰风格,陶眠晚上先跑到莫寒谦床上赖一会,才会去睡觉。
莫寒谦的“安静美男子”人设真是千年不崩,很多事一家三口来clubmed,都会去参加冰山大挑战或者水上排球,玩到浑身湿淋淋。
这样的活动自然不适合温文尔雅的美男子。
晚上,陶眠赖在莫寒谦床上揶揄他:“你是不是怕形象崩了,所以不去玩啊,你偶像包袱这么重。”
莫寒谦慵懒地说:“没有,你可以认为是我太懒。”
陶眠找到了机会嘲笑他,一边戳着他地胸肌,一边重复念叨着:“你是猪,是猪。”
莫寒谦现在是个躺平任调戏的状态,陶眠见他不回嘴也不动手,就而向胆边生,开始解他的扣子。
莫寒谦终于有了危机意识,支起身子,握住陶眠的手腕,慌张道:“干什么你?”
都主语后置了,这是相当的紧张啊!
第21章导数的定义
平时陶眠也不好意思这么对他,现在也不知道怎么了,男人越是不经调戏,他越是想撩。
因为在独家,莫寒谦不像平时,总是穿的很禁欲,衬衫一丝不苟地塞进西裤里。
他现在靠在酒店的大床上,穿黑色短裤,修长均匀的长腿交叠着。
陶眠像个小狗一样趴着,眼睛亮晶晶的:“我看看你的腹肌。”
莫寒谦:“……”
陶眠抓住他衬衫下摆,声音软软的:“让我看看。”
莫寒谦没说号也没说不好,喉结上下耸动,有点艰难地点了点头。
陶眠闷闷不乐地说道:“我就看一眼嘛,你不高兴。”
莫寒谦赶紧说:“我没……你……你看吧。”
他额头上渗出了一层汗水,从没这么紧张过。
陶眠冲着他咧嘴笑,大大方方地解他的扣子,其实自己心里还是有点紧张的,手指颤抖,解一个扣子用了正常情况下三倍的时间。
衣襟一点一点地敞开,雪色的肌肤裸露出来,流畅矫健的线条蔓延,扣子全解开了,陶眠两手一扒,整个漂亮的胸膛就裸露在他面前。
陶眠的口水分泌开始加速,他咽了咽唾沫,忍住舔一口的冲动。
莫寒谦一动不动,仿佛卧着的雕像,他身体紧绷着,肌肉的线条更深,胸膛一起一伏。
陶眠的手要伸过来了,莫寒谦脑袋发热,身体挪了挪以缓解自己的紧张。
那只手落在了自己的腹部,贪婪地抚摸着。
陶眠还坏笑着戳了戳,硬硬的,有点弹性。
哥哥一直乖乖躺着,任人宰割的样子,眼神有些迷离。
陶眠吃够了豆腐,也不把衣服给他穿好,张开双手搂住他的腰,脑袋贴在了莫寒潜的腹肌上。
男人一个轻颤,抬手摸了摸男孩柔软的头发。
海风从窗户吹进来,带起轻舞般的窗帘,有点冷了,陶眠身上起了细细的小颗粒,打了个小小的哆嗦。
莫寒潜把被子拉过来,盖住他的身体。
陶眠觉得好暖,他又把被子往上拉了拉,把他们两个人都盖住,然后躺在枕头上,抱住莫寒谦的一条胳膊:“我要在你这里睡。”
男人垂下眼睫,温声道:“好。”
他们就像小时候一样,莫寒谦规规矩矩地平躺着,陶眠的胳膊缠着他,脑袋枕在他的肩头。
靠的这么近,能嗅得到他身上独有的男性香气,陶眠抱着他有力的臂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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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出奇地平静,不久就睡着了。
莫寒谦听到耳边绵长的呼吸之后,翻了个身,轻轻搂住了男孩的腰。
陶眠睡着的样子温良无害,鼻子翘翘的,眼睫毛投下一片阴影,让人想去吻他的睡颜。
莫寒谦用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下巴搁在他的头发上,感受着那柔软。
他只觉得怀里的是个宝贝,不舍得放开。
陶眠醒来发现哥哥搂着他,脸还凑得那么近,顿时心花怒放,他只要稍稍抬头,就能吻到哥哥的下巴。
陶眠想维持这样的姿势久一些,不敢动,怕吵醒了哥哥,就没有人抱着自己了。
保持一个姿势也不容易,不一会儿他就坚持不住了,想翻身,但腰上还有一条结实的手臂。
陶眠为了分心,就给自己找事情做,比如数哥哥睫毛有多少根,仔仔细细看他的五官和皮肤。
真好看,看一眼就心动,还想亲一口。
莫寒谦还没睡,动了一下,离陶眠更近了,身子贴在一起。
陶眠突然血气上涌,他感受到了男人清晨的变化,顿时又羞又尴尬,想动又动不了,只能挨着,浑身都热了起来。
反正躲都躲不开,他干脆靠的更近,那种触感更明显了,滚烫的温度传到了自己身上。
陶眠的后背渗出了汗水,他身体仿佛到达了一个极限,在这样下去,他就要爆体而亡了。
陶眠只好动了动,把男人的手拿开,莫寒谦感受到了,就睁开了眼睛。
他清醒之后,似乎也感受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脸色猝然变化,跟陶眠拉开了距离,床够大,在打两个滚也不会掉下去。
陶眠装作无事发生,闭上眼睛,用懒懒地腔调说:“好困啊,哥,我再睡一会儿。”
说完他闭上眼睛,背对着莫寒谦,接着睡。
完美地避了尴尬,我真机智,陶眠给自己点了个赞。
哥,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赶紧自己去解决吧。
然后他就听见细细簌簌地响声,再是脚步声,然后洗手间的们砰地一声关上。
陶眠躲在被子里,脸红了,血液都往头上来,他感觉自己快要流鼻血了。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来,然后门开了,一阵脚步声,床陷下去,哥哥又回来了。
陶眠知道自己的脸肯定红的没法看,就把被子拉上来挡住脸。
莫寒谦坐在床上,静静注视着男孩的侧颜,他的头发被压乱了,翘起了一两簇,像调皮的草芽一般。
他的耳朵怎么红的这么不正常?
莫寒谦发现了,不过也没多想,伸手摇了摇男孩的肩膀。
陶眠就转过来,揉了揉眼睛,头发乱乱的,眼神惺忪。
他睁眼发现哥哥已经穿戴整齐,恢复了正人君子的样子,俊朗帅气,看着自己的时候,眼睛里涌出一种温柔。
陶眠伸出手,撒娇道:“你把我拉起来吧。”
莫寒谦宠溺地笑了笑,抱着他的肩膀,把他整个人抱了起来,让他靠在自己怀里。
陶眠有点不好意思,说:“我不睡了。”
又说:“你别抱我了。”
他挣脱了出来,莫寒谦的手一松,把男孩松开。
“我记得,我小的时候你一点都不喜欢抱我。”陶眠记仇,翻旧账。
莫寒谦笑了笑:“你那么坏,谁喜欢抱你。”
不过小陶眠是真的可爱到犯规,手脚都胖乎乎的,胳膊上肉太多,像一截一截的藕,整个人就是个又香又软的小团子。
小陶眠也喜欢漂亮的人,那时候哥哥就显露出美男子的雏形,带着少年气息的他,就像校园漫画里的男主角。
第22章导数的几何意义
陶眠选择性忘记:“我不记得了,你倒是说说我哪里坏。”
“不记得就算了,”莫寒谦弯着眼睛,说,“我什么时候想说再告诉你。”
陶眠却被他引导着,回溯起童年的时光,他觉得自己不坏,就是爱哭了点儿。
度假回来,莫寒谦没忘了提醒他:“好好复习数学,你还要补考,过完年,你没有安排的话,就来我这里,我帮你预习高数下。”
陶眠不太情愿地嗯了一声。
莫寒谦立即发现了他的小情绪,问:“怎么,不想让我帮你预习?”
陶眠看他脸色,立即口不对心地答道:“想!”
莫寒谦无奈,你刚才的表情可不是这个意思。
陶眠强调:“我是真的想让你帮我预习。”
重音在“你”上,而不是在“预习”上,中文博大深,重音不一样,意义也不一样。
莫寒谦轻轻叹息:“没关系,假期想玩就玩,下学期用心听课也一样,挂了我就不管你了,让你姐姐教你好了。”
陶眠一听到“姐姐”就一脸惊悚:“别别别别别!还是哥哥好,我什么都听你的!”
他又说:“我刚才没有说违心话,我是真的想让你帮我预习。”
对,是想让“你”帮我预习,换了别人就不想了。
放假之后,宿舍里空了,陶眠也拉着行李箱回家。
家里就他一个人,爸爸不在,妈妈找闺蜜玩去了,陶眠躺在家里的大床上,无聊到死。
还不如预习高数呢。
上个学期高数课一直浑浑噩噩的,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翻开书,那些阿拉伯数字、希腊字母、中文汉字他都认得,组合到一起他就不认得了。
家里的门开了,陶眠忙出去看,看见了浓妆艳抹的妈妈,后面还有一脸阴沉的父亲。
妈妈红唇一挑:“儿子,放假了?”
陶眠嗯了一声,伸脖子往妈妈身后望了望,叫道:“爸爸。”
陶奕山低沉地嗯了一声,也不看陶眠,问道:“考试都过了吗?”
陶眠打了个哆嗦,全身的汗毛都立起来,努力平静着自己的声音:“过了。”
说完他的心脏好像上了个马达,开始狂跳,汗水和激素疯狂地分泌。
陶奕山只是点了点头,好像不放在心上的样子,陶眠纲要松口气,陶奕山就阴惨惨地说:“我问问你个哥,敢撒谎我就打死你。”
陶眠腿一软,扶着墙才没倒下去。
他地大脑一片空白,扭曲的视野里,父亲紧抿着唇,拿起了手机,开始打电话。
陶眠的手剧烈颤抖,身体进入了一个极不正常的状态,仿佛随时都会被膨胀的灵魂撕裂。
怎么办?爸爸要是知道自己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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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高数,还撒谎了,双罪并罚,自己肯定药丸。
电话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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