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编剧沦为反派[穿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香酥鲫鱼
弟弟还未醒,不过想来也快了。
江羲炎撤掉结界,刚推开门就见到了父母。然而母亲身后还跟着一瘦弱的小孩。
江羲岚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即使有结界阻挡,淳厚浓郁的真气几乎传遍江家大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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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每个角落,那可是一个元婴期真君的全部真气。
江母闻声赶来,面上尽是担忧之情。
而她身后的那小孩,正是季枭。
季枭燃了那纸鸢后,等了很久都不见师父出现。他暗道不好,那种仿若即将要失去一个人的感觉,让他心中的慌乱更加强烈。
于是他硬闯了江家,却恰好遇到江母。
阮家家主和江家来往甚是密切。江母认识季枭,故将他带了进来。江羲炎和江羲岚十一二岁便被家主送去了归凤山,此后与两儿子见面的次数寥寥无几。
她怜悯季枭的身世,待他也寄托了几分对儿子的思念。
她问季枭上江家所谓何来,却不料他是来找真君的。她也是现在才发现真君姓阮,真君就是当年那被阮家抛弃的孩子。
江母对于这个事实很是震惊,却也庆幸当初对季枭产生了几许怜悯。季枭与真君的关系甚是亲密,要博得真君的好感,便可从季枭切入,这岂不美哉。
江母将季枭拉到身前,让他直面江羲炎。她本想让儿子认识认识季枭,却不想两人早就认识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
江羲炎神情不善。他细看,却发现眼前这人就是昨日师父在意的那小孩,看向季枭的目光顿时转变。
他还想说什么,却被季枭无礼地打断,目光更是不善。
“师父现在在哪儿?”
季枭前世已修炼至化神期,这一世自带气场。他从第一次见江羲炎时,就很反感此人。
他的目光霎时变得锐利,询问的语气夹杂着几分命令。
江羲炎突然紧握拳头,反问:“师父?”
“对,真君回钧天城就是为了我做弟子!”
一语惊起千层浪。江羲炎握拳更紧。
这其中缘由一想便清楚了,师父向来不喜欢选徒大会,因为这意味着,师祖和掌门又要塞弟子给他了。师父不喜欢不待见徒弟,多半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可现在,居然有个让师父自愿想做徒弟的人。一刹那,羡慕、嫉妒、憎恶,在江羲炎的心里疯狂增长,压抑得几乎要爆炸。
他拼命控制住内心的情绪,用平稳的语气道:“且不论你所述是否真实,我就问你,你得到了青鸾派上下的认可?就算你日后进了清廉殿,那也得叫我一声师兄,你对待师兄就是用这种无礼地态度?”
他顿了一会儿,继续道:“况且师父现在正休息着,你最好不要去打扰他。”
季枭眯眼,气势外泄,道:“我找师父,是因为天一道君的急信,难不成你这要拦着?”
江羲炎的表情忽然闪过一丝紧张。
难道天一道君发现了?不,不可能!!!
他强行镇定下来,告诉自己千万不能自乱阵脚!!
他开口,气势却是弱了几分,问:“信中说了什么?”
33.腐朽
季枭看着江羲炎伸手向他要那封信,只觉得好笑。
天一道君下的禁锢,虽与他的化身期的修为无关,但若不懂得解法,要强行破开,没有元婴期的修为怎么能做到?
季枭的目光略带嘲讽,让江羲炎瞬间反应过来。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动作有多愚蠢。他实在是害怕,若是天一道君知道了此事,只怕让江家上下陪葬都不够!!!
江母此时却是看不下去了,疑惑地看着江羲炎。
儿子自见到真君后,表现就一直失常,如今还和季枭闹得个剑拔弩张的样子。
她一心想看看江羲岚的情况,却不想被大儿子堵门口。
她转头看向季枭,一副和蔼可亲的模样,道:“既然是归凤山来的急信,那我这就让人带你去见真君。”
说着,她就朝院子里的下人招手,“你过来,快些带他去客房见真君。”
季枭走了之后,江母却见自己的儿子还怔愣在门口,保持着双手开门的姿势。江母看着他无端失魂落魄的样子,只觉得心疼。
她将手搭在儿子的肩上,想让母子之间多亲近亲近,却不想被躲过。
“你”江母甚是失落,半晌后才道:“你弟弟怎么样了?”
江羲炎让开身子,让母亲进屋,道:“弟弟已无大碍了,应该马上就能醒。”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你跟你父亲不肯对我透露半个字?”
江羲炎却避而不答,问母亲:“父亲呢,为何不见他过来?”
“他和城主去了春瑞楼,查明此事。”江母忽然叹气,“有人要陷害江家,专门找你们这些后辈下手,叫我如何放心得下你和羲岚。”
她看着儿子,忽然道:“要不你和羲岚先回青鸾派,或者是去我母族,等逮住那魔修了再回来?”
“不行!江家有难,我怎能退怯?”江羲炎立马否决母亲的打算,但片刻后,他想了想又道:“弟弟现在身体状况不稳定,倒是可以去舅舅家静养。”
江母欣慰的看着自己的儿子。母子两人虽不怎么亲近,但母亲的话,儿子还是能听进去那也就足够了。母子连心,她的担心,想必儿子也感觉到了。
下人领路,季枭往阮映辞所在的客房靠近。
可明明离得很近,季枭却感应不到师父的任何气息。
一想到之前的猜测,他心里的慌乱像是要决堤了一样,汹涌外泄,几乎快要将他湮灭。
下人将他带到客房门口,就退下了。
“师父?是我。”
季枭站在门口,有些无措,生怕心中所想的变成现实。
他调整情绪,然而屋内久久没人回应。
季枭瞳孔紧缩,下一刻,猛地踹开房门。快速的扫了一眼屋内,待看到床上躺着的人时,才稍稍安心。
师父只是在休息。季枭一边靠近师父,一边轻声喊道:“师父,我来了。”
轻柔的声音,既想唤醒熟睡的师父,却又不忍心。似是只有这般做,才能平息他心中的慌乱一样。
屋内光线明朗,阳光落在床上,金丝被褥闪动着晶莹的光芒。而季枭坐在床头,单臂撑在阮映辞的脑袋旁,慢慢俯身,吻在他的眉心。
远看,季枭依偎在阮映辞身上,宛若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
阮映辞眉心渐渐浮现火焰状的纹路,好似眉心妆的花钿一般,衬得他愈发妖冶动人。
季枭这才直起身子,他舔了舔唇,左手掌心发热。只要一想到那日桃花海时阮映辞的模样,季枭就忍不住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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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仿佛连血液都要在叫嚣。
然而下一刻,季枭忽然感觉不对劲。阮映辞眉心的纹路忽闪忽闪地,那团火焰好似乎马上就要灭掉似的。
他通过纹路,只能感觉到师父微弱的气息。
季枭脑子那些旖旎的想法瞬间消散,惊呼:“师父!!”
床上的人几乎感受不到他丝毫灵力波动。
他在江家到底发生了什么?
季枭突然感觉无措,这是第二次有这种感觉,而第一次就是在前世阮映辞死时,心痛得仿佛要窒息。
他从未想过,这种要命的感觉还会再来一次!!!
季枭手中的图腾闪烁,赤红的光芒甚是耀眼。
师父连真气护体都做不到了,居然严重到了这般地步。
为何会变成这样?若他再晚来一步,是不是
要不要强行唤醒师父?
季枭患得患失,很怕阮映辞就这样一睡不醒了!!!
过了很久,阮映辞只觉得自己睡了很久。
困倦疲惫,全身乏力,他连动动手指头都懒得动,更别提睁眼。他想了半晌后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是在江家,躺在江家的客房里。
江羲岚受魔气侵蚀,然后自己渡气帮他净化。真气在即将透支时,被江羲炎强行打断。而自己在手之后就昏了过去。
那时只感觉身体的力气都被抽走了,晕晕乎乎的感觉好像马上就要睡过去似的。
期间的事情也记不大清楚了。似乎是江羲岚追踪魔修,被反击然后就成了这样,尔后好像还见到了城主。
他总感觉这中间有什么遗漏的,例如江羲炎
江羲岚体内的魔气不断侵蚀他的丹田,如同一汪死水一样,输进去的元婴真气都惊不起任何波澜。
若那魔修的修为高于元婴倒还情有可原,可若是元婴以上的修为,以江羲岚筑基后期的修为能撑一夜?
阮映辞想起江羲岚身上那件华贵的金缕衣。那件金丝锦袍上众多祥云组成的纹路,好似是道符文。
阮映辞几乎每一世都窝在清廉殿,见识颇为贫乏,故有很多东西都不清楚,包括修真世界基本的常识。
他总认为他是个过客,只是被这个世界困住了而已。他相信可能就在下一世,他就会回到他所熟悉的世界。
可他一面这样积极地想着,却又很消极的活着。
他知道自己必死的结局,以及永远也逃不掉的重生轮回,就是因为活得太明白,所以才消极。
在别人眼里,他这模样或许是不理世俗清高孤傲,但只有他自己才清楚,这具身体里的灵魂早已腐朽不堪。
每一世醒来,第一件事就是猜测这一世自己会以什么方式死去。
他活着,也只不过是离死更近而已,曾想过挣扎反抗,但结果又有什么不同?
他知道自己永远也斗不过主角,所以这一世才会以阻断主角前程的方式,来换得暂时的苟且偷生。
重生了四百一十九次,他也会觉得累,他也会想,何时才能真正的解脱!!!
阮映辞甩了甩头,抛开那些负面的情绪,继续回忆昏迷前的事情。
想来江羲岚身穿的那件金缕衣是个法器,许是那个法器起了作用,才得以让他在魔修的掌下撑那么久。
而江家家主身上也有一件,让阮映辞看不透家主真实的修为。
江家的奇珍异宝似乎很多啊。
阮映辞想起江羲炎。
他的态度也甚是怪异,为何之前那般催促着他给江羲岚渡气,可之后对他的态度却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他之前一心想着双生弟弟,之后却似乎又后悔了,强行让自己去休息。
阮映辞总觉得还有些什么自己遗漏掉了,可用力回想,却什么也想不到。反而后脑勺还一阵阵尖锐的刺痛。
季枭一直守着床头,等阮映辞醒来。
他见师父忽然痛苦地皱眉,立即喊道:“师父。”
他用手抚平师父紧皱的眉头。那睫毛似乎是因疼痛而不断颤动,轻轻刷过他的掌心,霎时,便有一股异样的感觉蹿进心里。
阮映辞突然睁眼。季枭真的在!!!
方才听到有人在耳边呼喊,他还以为是梦。
他力地撑起身子,坐立,清冷淡漠的声音略带虚弱,问:“你怎么来了?”
季枭看着师父。师父除了脸色苍白似乎并无其他症状,季枭这才彻底放心。
他掏出那封信,道:“天一道君的急信,我看到后就立马赶来了江家。”
阮映辞心想,这信定是催自己回青鸾派徒的,不看也罢。于是他对季枭道:“你着便是。”
季枭将信放回袖子里后,突然俯身。他看着师父,面上尽是心疼和担忧。
他伸手探阮映辞的眉头,凑得很近,问道:“师父,你怎么突然昏睡了过去,在江家到底发生了什么?”
季枭亲昵地抚摸他的脸颊,吸间喷出的热浪,让阮映辞很不习惯,偏头避开。
他道:“无事,我只是疲倦了,想睡一会儿而已。”
阮映辞并不打算告诉季枭。
他鼻翼微动,忽然嗅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他问道:“什么味道?”
季枭愣了半晌,细嗅并未发现什么味道,很是疑惑。但师父现在这情况,他还是多留个心眼为好。
他放眼望去,将屋内都扫了一遍,才发现香炉正燃着,冒出一丝丝白烟。
“师父,是安息香。”
离远了闻着并无气味,靠近了,季枭仔细嗅也只能嗅到淡淡的气味,那气味似乎与泥土的味道相差无几。
“大概是香炉为清理干净,沉积了其它香的气息。”
阮映辞皱眉。他总感觉在哪里闻到过似的,却又记不起到底是什么气味,莫非是在梦里?
此时已是正午时分,季枭想让师父回阮家,便佯装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师父向来是吃软不吃硬。
他望着阮映辞,用软糯的声音道:“师父,我饿了。”
34.嫉妒
季枭又道:“师父,我饿了,咋们回家吧。”
恰在此时,房门被敲响。接着外头敲门的人自行推开房门进来了。
季枭一见是江羲炎,脸色霎时就沉了下了。
江羲炎只当季枭不存在,他看向师父,道:“午膳已准备好了,还请师父留下来用餐。”
方才江羲炎一直在门外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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亍,不敢进面对醒后的师父。却听季枭突然说要回阮家,他一时没忍住就推门进来了。
他偷偷瞄了一眼师父,见他面色无虞,才稍稍放心,看来师父并没有察觉任何不妥。
于是他才大胆地问:“师父,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阮映辞面露怀疑但转瞬即逝,他依旧是往常那副面无表情、清冷淡漠的模样。
他下床,不紧不慢地整理衣袍,面上平静,可脑子快速转动。
片刻后,等不到师父反应的江羲炎,内心颇有几分惴惴不安,但还是很镇定,道:“师父?”
“无碍。”阮映辞这才看向自己的这个三徒弟,问:“江羲岚醒来了么?”
师父一醒来就问江羲岚的情况,这让江羲炎愣了片刻。
“他虽丹田稳定了,但还没有醒来。”一瞬间,内心五味杂陈,道:“不过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了,他体内的魔气被抑制,若我这几日再辅以真气引导,必定能醒来的。”
“哦。”
阮映辞看着江羲炎,目光里带着几丝意味不明。
半晌后,继续道:“切记量力而行。”
说罢,他就拉着季枭,越过江羲炎往屋外走去,回阮家。
而江羲炎忽然抬头,目光里闪过一丝喜悦。师父刚才是在关心自己么?
阮映辞没看到江羲炎的反应,但不代表季枭没有注意到。
季枭脸色更沉,他扯了扯师父的袖子,哼哼道:“师父,我好饿啊,咋们快些回阮家吧。”
阮映辞这才想到,还未跟徒弟道别,于是道:“既然江羲岚没有什么大碍,那我就不留在江家了。”
“师父”江羲炎突然跑过来,“徒儿还有一事相告。”
阮映辞皱眉,不虞道:“何事?”
他潜意识里对江家有种排斥感,莫名不想在这里多待。
江羲炎目光不善地看了一眼季枭后,才道:“城主正在大厅,想请师父过去议事,不知师父”
城主?
阮映辞不假思索地道:“你带路吧。”
有些事必须得向城主了解才行。
季枭眯眼,看着师父调了个方向跟江羲炎走,莫名觉得不爽!
他顿时抓紧了阮映辞的袖子,却觉得还不够。于是手往下滑,与师父十指相扣。
而阮映辞被江羲炎分去了注意力,俨然没有注意到季枭的小动作。
前去大厅的途中,江羲炎似乎是有很多话想说,但每每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阮映辞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模样,道:“你想说什么?”
江羲炎突然指着季枭道:“师父,您想让他进清廉殿?”
江羲炎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
阮映辞皱眉,声音带着几丝寒气,道:“他马上就是你的师弟了。”
他并不想和自己的徒弟讨论徒的问题,但江羲炎似乎还想问,于是阮映辞岔开了话题。
他问道:“你为何要回钧天城?”
江羲炎却是没想到师父对这个季枭这么好,他看着两人十指相握,只觉得刺眼。
可最终,他还是选择冷静地回答师父,道:“父亲抱恙,当时师父正在闭关,我和弟弟便向大师兄告假了。”
阮映辞挑眉,道:“家主怎么了?”
“父亲临近晋升,却不料遭人暗算。当时真气紊乱,险些不受控制,只是后来才慢慢调节过来。”
阮映辞细想,江羲炎的话似乎都在理。
江家家主晋升在即,只差临门一脚,却突然造人暗算,背后定然有人盯着江家。如今为敛锋芒,降低修为的做法确实很合理。
可阮映辞总是觉得似乎有哪里遗漏了。
沉默半晌后,他突然问“那为何邵衡没有向我我提起?”
“师兄他可能是忘记了,况且我和弟弟下山经由掌门允许了。”
“那日在街上见面之后,你为何没有向我说明情况?”
“师父,你”江羲炎顿了顿,低声道:“我以为师父您不在意这些的。”
阮映辞沉默了。这确实是大反派的作风。
然而此时,答得不卑不亢的江羲炎,却突然问道:“师父,你方才是关心我和弟弟么?”
阮映辞看着江羲炎,总觉的这徒弟似乎哪里不一样了。可这会子有台阶下,他还是顺着下了。
于是,他道:“你和江羲岚在清廉殿呆的时间最短,但终究是我的徒弟。你们虽已满了二十五岁,去留归凤山自便,但我还是希望,你们下山的时候能知会我一声。”
江羲炎忽然道:“我是不会离开清廉殿的。”
江羲炎热切的目光让阮映辞不自在,于是加快了往前走的步伐。
大反派的四个徒弟里,大徒弟邵衡温润如玉,二徒弟程源呆板却待人诚挚,四徒弟桀骜张扬,唯独这个三徒弟他看不透。
江羲炎时而谦谦君子般温和,时而又循规蹈矩般木楞,时而又
总归他能有千万种变化,这不是城府极深是什么?
阮映辞握紧季枭的手,忽然感觉还是惹人怜惜的季枭好,年纪小、心思单纯、容易被掌控。
季枭没有察觉师父的心思,师父回握的动作让他黑了半边的脸立马欣喜起来。
江家大厅,家主与城主都在,两人就魔修一事商榷解决的办法。
城主见到真君在江家,很是诧异,本想和真君一起商讨魔修一事,却不料江羲炎强行将真君带去休息了。现在打听到真君至今还未出江府,便又来了。
阮家当年的事情,城主多少有些了解,却没想到真君就是阮家家主的侄儿。阮家有位真君坐镇,恢复昔日的繁荣指日可待。
阮家现在虽然势微,但也是世家之一,若是能拉拢中立的阮家那自然是极好的事情。尤其是昨日,听闻阮家一直坚持中立的长老仙逝,便已经计划着准备和阮家交往合作。
阮映辞进入大厅。方才隐隐约约地听到了两人的谈话,虽然听得不是很真切,但从他们的话推断,除了昨夜发生的事情,似乎是还有许多他不知道的事情。
城主、家主见到阮映辞纷纷起身,作揖行礼。
城主率先道:“真君身体好些了没有?”
这只是客套话而已。阮映辞摆手,表示无碍,却听见家主咳得厉害。
他想了想,忽然道:“家主,可否让我看看你的症状?”
家主牵起笑容,道:“咳咳,这是老毛病,还是不劳烦真君了。日后,江羲炎、江羲岚还得拜托
当编剧沦为反派[穿书] 分卷阅读50
真君多照顾。”
见家主坚持,阮映辞也不再多说。
他看不透家主真实的修为,无非两种情况,第一家主的修为比元婴高;第二家主身上的那件法器级别高于元婴。
城主这才注意到缩在阮真君身后的小孩,于是问:“这位是?”
35.迫害
阮映辞牵着季枭落座,道:“玄孙辈的孩子,与我有点关系。”
大厅内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季枭身上,心道:看两人关系甚是亲密,岂止是有点关系?
城主暗暗将真君身旁的小孩记下。
他想起自己此番前来的目的,便奔赴主题,道:“听闻昨日阮家长老仙逝,与此同时还有一后辈失踪,不知真君可否了解详情?”
城主这话是什么意思?
阮映辞挑眉,却听见城主急忙解释道:“实不相瞒,有股势力针对钧天四大世家,它在暗,我们在明,着实是放不慎防啊。”
阮映辞本就是向城主来了解详情的,他思考片刻后,便如实道:“长老闭关已有数日,突然遭人暗算,丹田尽碎,闭关的洞府中留有几瓣桃花。而失踪的那后辈就是我身边这位,昨日官道上发生的事情,想必城主已经了解了。”
“什么?”城主震惊,“长老也遭魔修毒手了?”
家主亦是震惊,面上表情转瞬而逝,他快速看了眼江羲炎后,回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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