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编剧沦为反派[穿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香酥鲫鱼
城主久久才回过神,看向季枭,忽然站起身,高声问道,话语中颇有几分激动,“你就是昨日遇害的那小孩?”
季枭眼眸中流光闪过,下一刻,他端茶的手一抖。“乓~”的一声响起,却是茶杯掉落,滚下桌。他面露惧意,握紧师父的手,俨然是一副被吓着了的模样。
“咳咳。”阮映辞做咳嗽状提醒,他大抵是知道了城主的意图,于是道:“掳走他的人与你们口中所说的那魔修不是一伙的,城主若有什么想问的,问我便是。”
季枭他什么都不知道。
此时静默许久的江羲炎,却忽然出声,问:“师父为何这么肯定?”
阮映辞面无表情地看着徒弟,若有所思。半晌后才道:“你还记得躺在那血泊里,脸朝上,断了一只手的人么?”
“那个人曾在归凤山脚下做客栈掌柜,季枭下山时,与那人有些过节。”
江羲炎蓦然睁大眼,紧盯这季枭。他问:“季枭也是青鸾派的弟子?”
江羲炎难道不觉得话题偏了么?
阮映辞打量了徒弟好一阵子,才道:“他确实是青鸾派的弟子。不过那掌柜如今出现在钧天城,可疑地很。
他能在我眼皮子底下潜入阮家掳走季枭,并逃出城卫兵的搜查顺利出城,就绝不是初到钧天城的样子。
我让你和江羲岚查明此事,查出他在钧天城活动的痕迹,也是因为你们在钧天城的势力,方便很多。”
江羲炎此时的心情不可言喻,一半因为师父从未如此像在乎季枭似的在乎一个人,一半是因为自己居然能帮到师父。
他动了动嘴,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口,只道:“徒儿定当竭尽全力查明此事。”
可现在,阮映辞突然不想让查案一事假手于人,他皱眉,敷衍地朝徒弟颔首。
他忽然是想到了什么似的,问道:“近来,钧天城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们口中那魔修又是何许人物?”
“回师父”
江羲炎方才觉得师父需要自己,此时更是受到鼓励般,迫切地想要告诉师父。
然而,下一刻,师父一道寒光射过来,让他立马噤声。霎时,脑子里闪过许多画面,当年拜师大殿的场景历历在目,那跌入寒川的感觉恍如昨日。
他捏拳,骨骼吱吱作响。
阮映辞清晰地记得江羲炎所述,桃花是那魔修的身份特征,那日茶楼,他们寻着桃花酿的线索查到了春瑞楼,并成功找到那魔修
这其中的逻辑看似无懈可击,但江羲炎一定不知道,当日那桃花酿其实是季枭留下的。而他们口中所说的那“魔修”,阮映辞断定是那日茶楼突然消失的说书人。
摄人心魂的异香,绝不是普通的桃花香,更不是桃花酿所带的气息。
那说书人虽带了人皮面具,敛去了修为,但其周身绝无魔气。
这要么就是他修为高于元婴,掩饰地很好,要么就是他根本就不是魔修。
单凭这一点,阮映辞有足够的理由怀疑江羲炎。他现在并不想听自己徒弟的片面之词,却是想听城主将这件事情的原委说清楚。
阮映辞虽护短,但在事关主角的情况下,还是保留了几分理智。
城主似是有些犹豫,最终像是下了什么决定般,咬牙道:“我在位期间,对钧天城并无多大建树,却让城内魔修肆意作乱”
城主忽然叹气,像是放下沉重包袱般,道:“魔修在钧天城内来去自如,说到底还是我的失职。”
昨夜春瑞楼发生的事情,并没有走漏半分消息。江羲炎说,是因为城主动用了多方关系才压下消息。这种造人诟病的做法,原来是因为这个啊。
阮映辞对城主压下消息的做法颇有微词,道:“城主不必妄自菲薄。那魔修能在钧天城来去自如,其修为远在你们之上。强行压下城内魔修作乱的消息,终究是纸包不住火,只怕到时候事情演变得更加严重。”
“这”城主似是羞愧,他被说的哑口无言,最终只得道:“真君所言极是,不过”
钧天城历来无拔尖的修士,故城内多推崇礼乐制度,长幼尊卑分明。城主被一个后辈如此说,抹不开面子,最后想强行挽回颜面,“不过”了许久,却是没能说出个什么。
“城主不妨将近来那魔修作恶的事情,详细说出来。他。穷凶恶极之人,阮某自当为民除害。”
“那”城主看着阮映辞,犹豫不定,许久之后,还是选择全盘托出,于是道:“昨晚,柯家直系后辈柯立新,和江羲岚突然查到那魔修的下落,也未曾来得及准备,就带人去查封那魔修的落脚点春瑞楼。他们走得匆忙,只是传信给了我,而等我赶到那里时,柯立新早已丧命,而江羲岚昏迷不醒。
事后,我向人详细了解了当时情况,大抵是如此”
当时命人包围春瑞楼时,突然出现一人,那人拎着壶酒悠哉悠哉地出了春瑞楼,见到重兵把守的场面,却是不以为意,甚至还颇有性质地饮酒作诗了起来。
那人相貌平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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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个修士,但修为却是练气期,周身气息纯正,并无异样。
然而江羲岚年轻气盛,突然说这人就是那魔修,当即就出掌要拿人性命,但好在被柯立新及时拦下。
柯立新成熟稳重,凡事讲究证据,那人并无疑点就冒然下杀手,怎么也说不过去。然而江羲岚却是拿不出证据。两人似乎为此事起了争执,最终各退一步,决定将那人先拘留下再审问。
却不料当时,那人突然直逼柯立新和江羲岚而来,一时间气势大涨,周身散发出桃花香,问:‘你们是青鸾派的人?’
之后,还不等两人作答,便祭出法器重伤二人。
柯立新和江羲岚毫无还手之力。
除却其灵气纯净外,那人的行为以及桃花特征,都十分符合每次作案的那魔修身份,身上的气息也许是因为修为高,而深隐藏了。
但奇怪的是,那魔修却并对两人下死手,反而是左手凭空生出一朵桃花。
霎时,桃花如利剑般朝柯立新c江羲岚射来,好在两人躲过才不至于丧命。
可两人躲过了这一劫,却没能躲过那魔修的同党。
柯立新下令搜查春瑞楼,抓捕掌柜和店小二,忽然感觉楼内多出股不同寻常的气息。是魔气,他立马飞身朝那魔气最浓的地方而去,江羲岚紧随其后。
他们所去的正是醉春居。
没有人知道醉春居里到底发生了什么,站在一楼大厅押着那掌柜和店小二的众修士,只觉得,空气里的魔气一瞬间暴涨,仿若要将人吞噬一样。然而在这之后,他们突然感觉各自体内的真气像是不受控制了一样,不断外泄。
城主道,声音略带沉重,“当时我到达春瑞楼时,就见春瑞楼里乱作一团,众人像是失了心魄般愣在原地不动。紧接着,我就看到一道身影从楼上栏杆处跌落,我细看才发现是柯立新。
而楼上突然出现桀桀桀的笑声,甚是骇人。我不做它想,立马上楼,却见江羲岚早已昏迷,被人掐住脖子。
那人蓬头垢面,只露出一只眼睛,眼里红的嗜血,面目狰狞地仿若和江羲岚有深仇大恨。他身上魔气泄露,俨然是魔修,我与他当即就斗了起来。却不想,这人只是个重看不中用的魔修,我一时失手,一刀将人劈成了两半。”
这时,家主咳嗽声响起,他道:“之后,我和犬子便到了现场。楼下但凡有点修为,但心智不够坚韧的修士,结果好一点的成了三岁痴儿,不好的就如同一具行尸走肉般,缺失三魂七魄。”
阮映辞他看了眼城主c家主和江羲炎后,陷入沉思,事情似乎变得愈发隐晦不明。那魔修是个很好的线索,却被城主错手杀死。
而之前那凭空结出桃花的人,只怕就是那日茶楼的说书人,或许还与那桃花海有很大的关系。
城主继续道:“其实,不瞒真君,那魔修所在的势力乃专门针对钧天四大世家。单柯家c江家就被那股势力迫害了四人,且皆是家族拔尖的后辈。”
36.死气
除了江羲岚和柯立新遇害,还有其他人?
阮映辞皱眉,看来事情远不止自己想的那般简单。
城主声音沉重,刚想细说此事,却不想被江羲炎抢了话。他看着江羲炎,面色不大好,江羲炎何时像闲杂这样不懂礼数?
江羲炎突然站起身,道:“师父,此事应当从我父亲遭人暗算那日说起。”
他暗暗握拳,目光一瞬不瞬地望着师父,似是做了什么决定般果断,而说话的声音早已恢复往常的冷静。
家主依旧时不时地发出一声咳嗽,偶尔咳得厉害,他见阮映辞面露疑惑,便道:“事情是这样的。咳咳”
阮映辞捋了捋家主所交代的信息。大抵是他出关前半月左右,家主冲击金丹后期,不料中途有人闯入,修为晋升失败,还差一点丢了性命。当时,家主亦是闻到了那股桃花异香。
这件事江家一直未对外宣扬,城主如今也是第一次听到此事,不禁暗惊叹江家家主平时不显山不露水,如今修为却是比他还高了。
家主:“咳咳,那魔修修为远在我之上,但不知为何又突然离开了。也正是因为此事,我才召回江羲炎和江羲岚。”
江羲炎补充道:“父亲晋升遭魔修打扰,但好在并无太大的影响,因此我和弟弟都只是在暗中查找那魔修的下落。却不想后来接二连三地发生命案,当时,我和弟弟调查此事稍有进展时,柯家突然有人暴毙。也是如此,柯家才会和江家合作,找出那魔修。城主有顾虑,便叫人暗中调查,而柯立新和江羲岚便是调查这件事的负责人。”
阮映辞皱眉,江羲炎所说正好解答了他的疑虑,但却又总觉得少了什么。他转而看向城主,求证。
城主许是因为自己压下消息的做法而面露惭愧,道:“我当时道听途书,江家有魔修闯入,事情颇为严重,连远在归凤山的江氏双生子都被召回了。可江家并未透露半分消息,我不知此事真假,只以为是谣言,便也没有在意。”
江家c柯家向来对立,城主当时怕是巴不得江家出事。
阮映辞对此保持沉默,听城主继续说下去。
“我也是今日才知是家主在晋升时遭魔修暗算。”城主道:“柯家出事后,我才意识到城中出现魔修一事的严重性,无计可施之下,便找了家主商议此事。距离柯家出事不过五日左右,江家江文祺又是离奇死亡,案发现场也出现了桃花。之后便是春瑞楼的事情,那魔修害了江家三人,柯家两人,三死两伤。”
城主许是对那魔修真的办法了,于是求助阮映辞,道:“就真君所言,阮家长老闭关的洞府里也有桃花,只怕长老之死就和那魔修有关。所以柯某在此恳求阮真君助我一臂之力,合力抓捕那魔修,以安钧天城民心。”
此时,江羲炎却突然插话,朝城主道:“此事何必劳烦师父,就算不为钧天城百姓,为了弟弟和江文祺,我也一定会查出那魔修的下落,将他绳之以法。”
徒弟说的铿锵有力,到让阮映辞答应城主的话不好说出口。他看着江羲炎,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道:“那魔修最大的身份特征就是桃花,我下山赶赴钧天城的途中曾与他交过手,况且他的修为远在你们之上,所以此事还是交给为师较好。而你便帮为师查出昨日死在血泊里的那掌柜来钧天城的原因。”
江羲炎握拳,隐忍着情绪,道:“师父,您来钧天城已有半月,想必师祖和掌门一定担心了。”
回去便是拜师大典徒,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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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君和掌门催他回青鸾派倒还说得过去,可大反派的徒弟催他回去是几个意思?还把话说得如此冠冕堂皇。
阮映辞沉脸。季枭现在也最听不得有人叫师父回归凤山,于是扯了扯师父的袖子。而阮映辞在见到季枭委屈的表情后,面色更沉。
城主和家主却是未曾注意这师徒三人之间的气氛,反倒是十分在意阮映辞方才说得“与那魔修交过手”。
家主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一时也忘记了咳嗽,问:“真君当真与那魔修交过手?”
还不待阮映辞说话,城主便立即接话。城主则是与家主不可置信的反应完全不同,他面露喜色,道:“如此更好,那魔修狡猾得很,一直找不到他的行踪,相信有真君在,一定会将那魔修擒获的。”
此话马屁的成分居多。在场众人皆知,城主这是在拉拢阮家,在拉拢阮映辞。钧天四大世家,近年来虽有后起之秀,但阮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阮映辞颔首,面无表情地道:“既然城主信任,那本君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有真君相助,我感激还来不及。真君有什么话尽管说,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就是。”
“隐瞒钧天城中有魔修一事,确实是个不明智的做法。”阮映辞看着城主脸上地笑容霎时僵硬寄来,心知此话有伤他面子,便委婉地道:“但城主所顾虑的也极有道理。不过这种做法终究是不是上策。”
城主忽然疾声道:“那不知真君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城主久居高位,几百年来还未曾被个后辈如此说过,但奈何人家修为高,又来自大门派。等他说完话,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话有点冲。
阮映辞对此没什么表情,仿若丝毫不在意。他淡漠道:“那魔修神出鬼没,在钧天城世家来去自如,我们也不知道他的目的。既然对他的行为无法预测,那总归是要放出消息,才能让钧天城的百姓有所警觉。况且昨日官道上发生的事情早已瞒不住,城主还不如借此放出消息,而消息的严重性”
阮映辞说话留一半。而江羲炎看着城主,目光不善,显然是对方才城主言语冲撞师父而感到不满。
他讽刺道:“钧天城人口流动频繁,城主是该加强管理了,以混入像昨日掳走季枭的那种人。”
“还有,不知城主可曾注意过”大家的目光都落在江羲炎身上,阮映辞也不例外。他继续道:“昨日阮家长老遇害,季枭差点失踪,现场都发现了桃花,由此可以判断,这两件事都与那魔修有关。
江家c柯家c阮家的长辈c后辈接连遇害,也就是说,到目前为止钧天四大家族里有三大家族都遇到了同样的情况”
此时家主突然呵斥江羲炎,厉声道:“你个孽子在说什么!!!”
然而江羲炎却是无视父亲的话,讽刺地看着城主,接着道:“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却只有邵家安然无恙。若是说有股势力针对钧天城四大世家,那这样,就怎么也说不过去了。”
他笑道,目光如炬地看着阮映辞,道:“此事,不知师父怎么看?”
大厅内气氛霎时凝重起来,城主脸色极臭。
阮映辞也皱眉,一向知分寸的江羲炎竟会说出这种不该说的话。
有些话该说不该说,想必大家心里都清楚,如今正是对付魔修的时候,却还要闹出个内乱来,阮映辞不知这三徒弟是怎么想的。
徒弟的目光紧盯着阮映辞,而城主和家主的目光亦是落在他身上,似乎确实想听听他这个局外人怎么说。然而阮映辞委实不想参与到这四大家族的内斗中来,以惹上一身麻烦。
他眉宇皱地更紧。这三徒弟明知大反派性情冷漠,不理俗事,却硬拽着他参与这场内斗中来是什么意思?
阮映辞顿时感觉尴尬,但好在此时季枭为他解了围。他童言无忌,看着江羲炎,翻了个白眼,道:“师父常年呆在清廉殿,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何时操心过这种事?而且这事还与师父无关,就更别提怎么看了。”
季枭的这番回答顿时让江羲炎无声地冷笑。他转头看向师父,却见师父素来清冷淡漠地表情产生了龟裂,嘴角微杨,便就此打住了话题。
但怀疑邵家的话,就像一颗石子投进湖里,确实在众人心中泛起了涟漪。
之后,阮映辞提出要检查被魔修害死的那几人。依他桃花海那日的经历以及茶楼那日的观察,总觉得那人并不是魔修。
然而城主却只保存了柯立新的尸体,之前的那柯家后辈早已火化,问家主江文祺的尸体亦是被火化了。
城主解释道:“那后辈天赋异禀,在无人指导的情况下,修为进地如同一日千里般。他遇害后,我也是一时糊涂,竟认为他是修习那些见不得台面的东西,修为才会增长地如此快。”
阮映辞对此不置可否。那后辈多半是旁支的人,否则有如此天赋早就被送入了大门派深造了。自古以来,世家直系和旁系的内斗不断,同室操戈是常有之事。
江家的情况却与柯家不同。
阮映辞只听得江羲炎道:“江文祺与我和弟弟十分要好。弟弟见不得他被害后惨状,执意要将其火化。”
如此一来,要查明此事的难度无形中增大了。但好在昨夜遇害的柯立新的尸体还在,不至于让阮映辞毫无头绪。
于是阮映辞c城主c江羲炎一同前往去看柯立新的尸体。而家主身子不好,不便同行。季枭一直拽着阮映辞的袖子,跟在他身后,一路上都不曾说话,安静地仿佛失了存在感。
正如江羲炎所说,遇害的人皆是世家后辈c世家未来的希望,天赋尚可,修为亦是不错。
就说这柯立新,与柯家直系关系亲密,他是城主提拔上来的人,幼时便被送往修真门派深造,学成归来为城主效命,成绩不菲。
观之江羲岚,更是江家未来的希望。
由此可见,不排除是钧天城四大家族内斗。
阮映辞被城主引去了存放柯立新尸体的地方。听城主叙述,柯立新很早便结成了金丹,但一直停在这个金丹初期,无法前进,他的死亡时间是在被抛下楼之前,他与江羲岚一同上了春瑞楼醉春居,而那里恰好有一魔修
无人了解醉春居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能根据现有信息推测。
柯立新似乎就是被魔修重伤死亡的,他的尸体受魔气侵蚀严重,城主为完好地保存这具尸体,便用灵气护其不腐烂。
阮映辞仔细检查这具尸体,发现虽然有灵气压制魔气,却不能净化。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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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柯立新的眉心已生出黑色斑点。
有灵气保护,阮映辞不能完全了解魔修作案的手法,只能
他忽然看向家主,问道:“城主介不介意本君撤去柯立新护体的灵力?”
这都自称本君了,还有什么不能做的?
城主笑道:“有何不可,真君撤去灵气必定有自己的道理。”
话毕,阮映辞毫不犹豫地撤去了灵气。霎时,留在柯立新体内的魔气四溢,浓郁地近乎凝成黑雾。
他皱眉。这似乎比自己想象的还要严重!!!
接下来,阮映辞的手悬在柯立新的脑袋上方,用真气将他全身从头至尾都探查了一遍。润映辞沉脸,越往下探,他的面色就更沉一分。
那些魔气像是跗骨之蛆,紧紧缠绕在柯立新的丹田里。他眉心的黑斑,一点点扩散直至整个脸庞,等阮映辞将他的尸体检查完,不过短短片刻,尸体全身已布满星星点点的黑斑。
紧接着,黑斑之间生出黑色的纹路,连成一片,如同一张密不透风的网,甚是骇人。
尸体死气沉沉,毫无金丹修为的灵力波动,像是被人吸尽气而死。阮映辞仔细探查柯立新的丹田,却发现一个更要命的信息!!
37.愚蠢
柯立新的金丹被夺去了,取而代之是一团魔气凝成的实体,无数条黑线缠绕而成的一个球状物,纹路和皮肤上黑斑形成的网一样,看上去似是毫无章法。
若不细看,便会以为是魔气包裹着金丹,在不断侵蚀吞没。
阮映辞险些也被这种障眼法忽悠过去了。
好恶毒的手法!!!
这还不算,自撤去护体的灵力后,柯立新的尸体内外都在以惊人的速度变化。
他尸体表面的黑气蒸腾,伴随着的是他皮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塌陷,
城主见此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而半柱香的时间后,尸体俨然已经变成了一个骷髅。骨骼也在变化,如同最开始的眉心斑点扩散般。
这时,江羲炎声音略带激愤和憎恶,道:“那魔修好生恶毒!!!当初文祺兄也是如此惨烈,我和弟弟无法直视,才选择渡真气抑制他体内的魔气扩散,最后将其火化。”
他说得激愤,但面上表情却很平淡。此时大家的目光都落在那具骷髅上,并未注意江羲炎。
这件事情的严重性远远超出阮映辞的预想。
他陷入沉思,许久后才出声,声音略微低沉,却是对城主,仿佛压根就没听到自己徒弟的话。
他问道:“你说,昨日那魔修弱到你一刀就可以劈了?”
阮映辞皱眉沉思,不曾注意说话方式。
这番话给了城主却会心一击,城主却还要牵强地笑着回答:“正是,与我交手的那魔修修为不高,倒是不足为惧。虽然醉春居里也留有几瓣桃花,但那魔修身上并无桃花异香,可见背后还有人。”
阮映辞再问:“那春瑞楼的人查出来了没有?”
城主却突然沉默了,表情青红变幻,十分复杂。
而此时江羲炎却站了出来,目光清明,朗声道:“师父,你有所不知,那春瑞楼就是邵家的产业。之前,城主与父亲审查那掌柜和店小二时,邵家家主突然派人来要求放人。”
阮映辞不明白,柯家与邵家是一体的,而江羲炎说柯c邵反目,给城主难堪也就罢了,但老逼着他说出自己对邵家的看法到底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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