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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游戏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咸鱼仙姑
“可是老板好端端的怎么会自己爬到上面去?就算是被人强拉上去的,在第八节车厢里的人也不可能听不到一点声响啊。”有人马上反驳道。
的确,第八节车厢里的谲他们,各个都不是一般人,怎么可能有人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将毒龙从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无声无息地从打开的窗户里硬拖上去当然这里的眼皮子指的是耳根子。
“不管怎么说,先上去敛了毒龙的尸体再说。”
听谲这样一说,众人皆是一惊。在高速行驶的列车上,要从窗外翻出去,抵抗住惯性的阻力往上爬到车顶上去,把毒龙的尸体送进来,还要完好无损地钻进来,这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不过这样的事对自小练习瑜伽的谲来说,倒确实算不得有多大的难度。
谲拍拍沈清尚的手,小声说:“你在这里等我,我去检查一下毒龙的尸体。”
沈清尚刚想说一声“小心”,又觉得多此一举,他和这人的关系还算不得和解了呢,反正以他的身手来说也不至于会出什么事。
只见谲走到窗户边上,一手抓着窗玻璃,两脚就飞出了窗外,灵活地窜了上去。可他人刚出去,就大喝一声“什么人!”紧接着,一声巨大的枪响传来!那只原本垂着的“尸手”竟然活了一般缩了回去!
“糟糕!可可,跟我来!”
沉香是何等聪慧的一个人,他立刻反应过来,拉着可可的手就往回跑。沈清尚立刻也会意过来,跟着他们一起往第八节车厢跑。
众人不明所以,只听车顶上传来激烈的打斗声音。齐亚尼尼先生在跟谁打斗,难道是……毒龙的……尸体?
沈清尚气喘吁吁地跑回第八节车厢,看到可可和沉香已经站在毒龙的那间包厢里,盯着那具真正的尸体。毒龙倒在地上,张着惊恐的眼睛,死死盯着空气,露出不甘心的扭曲神情,肚子被人剖开,脖子上还勒着一圈从他肚子里拉出来的肠子!典型的老鬼的杀人手法。
血痕
谲带着血气从窗户里跳进来,肩头一片殷红的血迹。
他面色沉重:“这次的确是我们大意了,中了老鬼的调虎离山之计。”
沈清尚看着那刺目的血迹,心里头有点酸疼。
沉香坐在一边沉默不语,可可用力地拍了一下,把桌面拍得震天响。
“我就说嘛,我们老板说过,不管发生什么他今晚都不会离开包厢的,他还叫我们在外面保护他。没想到……没想到……是我们失职了。”毒龙的手下相当自责。
“所以凶手其实有两个,一个从窗外跳出去,躺在车顶上,戴着一串一样的佛珠,故意让乘务员发现,把我们都引过去;另外一个他的同伙就乘乱去了第八节车厢行刺。”谲分析道,“可惜我上去时没想到他是活人,中了一枪,让他跳车跑了,不然可以逼问他让他供出这车上的同伙。”
沈清尚知道在身中一枪的情况下,谲还能把对方压制到要弃车逃亡的地步,已经是很不简单了。在那样的行驶速度中跳下去,估计不死也残了半条命。
这时候宿在第六节车厢的谲的手下们也都回来了。他们原本在听到乘务员的尖叫后,得了谲的指令,去挨个排查车厢里可疑的乘客,因此刚才车顶上的一番打斗,他们并不在场。
昆玉也回来了,沈清尚赶紧躲得远远的。虽然他有点担心谲的伤势,可是留在这里又怕昆玉认出他来。幸好刚才谲把他按在怀里维护他时,昆玉不在,否则以他俩的熟悉程度,难保不起疑。
凌晨两三点的时候,车厢里惊魂一夜的人们刚刚入眠。沈清尚偷偷摸摸打开了805包厢的门,一下溜了进来。
只见谲盘腿坐在床上,头靠在床头,合着眼睛,似乎睡得并不安稳。沈清尚看看他有些发白的嘴唇,弧度依然和往日里一样好看,不禁有些心疼。
这个人,也只有睡着了能不惹人讨厌!沈清尚在心里这样损着,但依然轻手轻脚地摸过去,想要看看他肩头的伤口。刚才他被一大群手下围着,他想看却不得接近,只能暗自担心。
沈清尚刚掀开一点他的衣领口,随即被谲的声音吓了一跳:“想吃我豆腐就直说呀,干嘛偷偷摸摸掀人家衣服?”
要不是顾及这人身上有伤,沈清尚恨不得一掌拍下去了!真是的,都挨了子弹了还有心情戏弄他。
沈清尚在心里劝自己要冷静,想想自己来这里是要干嘛的。他瞥了一眼刚才在乘务室里找到的医药箱,冷着脸说了一句:“闭嘴!上药。”然后举着一个小镊子,粗暴地拉下他肩头的衣服:“我先给你把子弹夹出来。”
可没想到谲一躲,手却不怀好意地将他的细腰搂住了。后腰上敏感的软肉,被握在掌心里轻轻地揉弄,又痒又酥,沈清尚马上回忆起不久前,他俩刚刚在这张床上干过什么,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可自己颤抖着泻在谲口中的温热感似乎余韵犹在,实在让他无法再专心致志地夹子弹。
“不要用那个。用嘴,帮我吸出来。”这话说得暧昧,如果让隔壁包厢不明所以的人听去,还以为……他俩又是在行什么荒唐的事。
沈清尚虽然生气,可今天这人毕竟是伤员,看在他中枪的份上,就让他得逞这一回就一回。于是,沈清尚慢慢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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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撅起嘴唇轻轻吸附到那个血红的伤口上,闭起眼睛一吸那浓重的血气就沁入到他的感官中。
谲发出了一声吃痛的低喘,沈清尚听在耳里,心头一疼,眼圈有点湿。
他吐掉了吸出来的子弹,又把蘸了酒的棉花压到伤口上去消毒,嘴里继续损着:“疼不?疼死你才好,你这种混蛋,挨上十梭子子弹才好!”
谲这次却是咬牙忍住不倒吸气了。
沈清尚蓦然想起,当初他和j李在游轮上玩俄罗斯轮盘赌,这个男人也是义无反顾站在他的枪口前,脸上毫无惧色。其实前面两枪如果不是运气好,真有可能,那一颗嵌进谲心口的子弹,就是从他沈清尚的手里射出去的了。
彼时沈清尚心里还眷恋着黑石,对谲也没有多少在意,所以也就随随便便开了两枪,如果放到今时今日,自己还敢开上哪怕一枪吗……
沈清尚不想把这个答案在心里头说出来,因为说出来就意味着,自己在这场深情游戏的较量中,彻彻底底地输了。
作者有话说
算上那边的坑,今天已经日更一万五的节奏了!我真勤奋!
节日
【注】这是一篇为万圣节写的特别番外,不是正文哦。
沈清尚十岁那年的万圣节,他一个人百无聊赖地呆在大别墅里发呆。
他在电视上看到其他的小孩,在万圣节的时候,会穿着鬼怪模样的衣服,成群结队地站在别人家的门前敲门。
“trickortreat?(不给糖吃就恶作剧!)”
慈爱的邻居家大人往往提前就准备好一大把糖果,当孩子问出这样一句话时,就把大把的糖果塞到孩子们手里。孩子们得了糖果,欢欣鼓舞,成群结队奔跑着离开了。
沈清尚望了望门禁森严的别墅大门,门口永远有几个穿着黑衣的人在守卫。可惜在他的现实生活里,永远也不会出现这样的场景……
突然,门被敲响了。
“trickortreat?”门外传来黑石的声音。有时候这个大叔就跟小孩子一样玩心四起。
切,无聊。沈清尚在心里损着,自顾自上了楼去。
“清儿?干嘛呢?”黑石推开阁楼的门走了进来,手里捧着一把糖果,唰一下铺开在沈清尚的小床上。
沈清尚可以闻见他身上扑鼻的血腥气这个人,是刚刚杀完人么?居然还想到,在回家的路上给他抓一把糖果吃。呵呵,他是该感动么?
“吃吧,草莓味儿的,可好吃了。”黑石自顾自地用牙齿咬开一个的包装,扔到自己嘴里嚼起来。
沈清尚给了他一个白眼。黑石嘿嘿一笑,跟他说了声晚安,就关灯出去了。
黑石走后,沈清尚从被窝里爬起来,打开灯,从枕头底下抽出一张照片这是他白天在黑石的抽屉底下找到的。
他拿来粗粗的马克笔,在照片里黑石的头上画了两根犄角。
今天不是万圣节吗?看我把你画成个大头鬼!
盯着照片里的魔鬼黑石好一会儿,他还觉得还不解气,又在黑石灿笑的嘴巴下,画出两根长长的獠牙。
这时候,他的眼睛挪到旁边那个有着小麦色皮肤的叔叔脸上。
真好看啊!这个卞叔叔,笑起来就像雪山上的阳光。如果那天在火场上救了我、把我养大的是这个人,我现在的生活会不会完全不一样呢?
沈清尚擦了擦有卞叔叔的那半张照片,躺下来望着天花板,开始想象。
做那个卞叔叔的儿子一定会很幸福吧?……
他就这样想着想着,进入了那个深秋的睡眠。
作者有话说
啊,好怀念我在美国过的万圣节,我host家真就有来讨糖吃的小孩~我还cos了一下自由女神!
黑石离开剧组的第n天,想他。
骑马
那天帮谲处理完伤口,沈清尚又偷偷摸摸溜回乘务室去,扮演好自己临时替身的角色了。
出了这样大的事情,毒龙那批货的交易也暂时取消了。剩余的一路上,大家都提着心吊着胆,生怕老鬼派来的杀手再有什么进一步的动作。不过,通常待你全副武装准备应敌的时候,敌人往往是不会现身的。
当然也有人提议去查看火车内的监控录像,不出意料的,摄像设备被人动了手脚,什么也没有录下来。谲的手下也不是警察,对于车内普通乘客的排查,也不可能大张旗鼓地进行,其结果自然是没有发现什么疑点。
整件事情暂时以毒龙丢了性命告终,大家结束了这趟任务,回到了齐亚尼尼别墅庄园。
这天,沈清尚一个人站在喷泉边。长得酷似谲的母亲的石雕像微笑着,手里托着一个水瓶,沈清尚正把指尖凑到水瓶下流出的水柱里发呆。
就听见远处传来一阵细微可闻的妩媚笑声,那笑声有点耳熟,转头一看,果然,那边摇着裙摆、步幅婀娜而来的正是麦克利小姐。她微红着脸,摆出上层社会淑女式的眉目巧笑,不用想也知道是在勾引旁边一同踱步而来的那个男人。
呵!沈清尚的一声冷笑出在鼻孔里,他看都懒得看一眼,转身就要走。
“啊、那不是那天在拍卖会上见过的那位……来自中国的沈先生吗?”麦克利小姐倒是眼尖,一下认出了沈清尚,“沈先生,请留步!”
沈清尚定住了,站在原地也没回头,等那对狗男女自己走过来。其实他一秒钟也不想看到谲和那个不要脸的女人走在一起,亏他这几天还担心谲的枪伤好全了没有,那人居然有心思跟女人在一起谈情说爱!早知道就应该叫人直接打死算了!
但是想归想,如果现在掉头离开,倒显得他沈清尚怕了他们似的。
“沈先生,我和齐亚尼尼先生哦、不,他刚告诉我,他的中文名字是谲他喜欢别人这样称呼他,”麦克利小姐故作亲昵地瞄了谲一眼,“我和谲正要去骑马,不如你也一起去吧,怎么样?”
谲的脸上一刹那闪过诧异他什么时候答应麦克利小姐去骑马了?今天她不请自来,原本是说要找他谈生意合作。
不过谲倒也没反驳,只是默认了,因为他想看看那个人的反应。
“骑马?”沈清尚终于肯转过身来,给了麦克利一个正脸,“麦克利小姐的马术很好吗?”
呵,这个女人恐怕还不知道,黑石平生的娱乐爱好活动之一就是骑马,十岁的沈清尚就已经跟着他老师一起坐在马背上颠了。
“还行,我正想向谲请教呢。这么说,沈先生也是这方面的行家了?那正好,不如我们同行。”
麦克利也说不上来自己为什么要执意邀请沈清尚同去,她只是本能地感觉到,那天拍卖会上谲的举动十分反常,似乎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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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姓沈的中国人特别在意,直到今天在谲的家里看到沈清尚,她才确定了他们之间一定没那么简单。这可能就是……女人对于情敌的第六感吧。她想借此机会,试探一下这两人之间到底是怎样的关系,这个人的存在会不会阻碍到她和齐亚尼尼家族未来的联姻。
沈清尚冷冷地扫了这对狗男女一眼,忽然有了一个主意:“行啊,不过你俩同骑,倒是不寂寞了,我去做什么电灯泡?除非……”他故意看了谲一眼,“让我也带一个人。”
本来谲对骑马这件事意兴阑珊,一听到沈清尚这挑衅的语气,倒是提起了点兴趣:“谁?”
“昆玉,”沈清尚毫不闪避地对上谲的眼睛,“我昆大哥。”
炫技
四人来到麦克利家的马场。这片马场建在远离城区的市郊,北接一片野树林,空气清新,草色碧绿,好几英亩的跑马场地相当开阔。
谲骑在一匹毛色纯白的高头大马上,肩背笔挺,优雅的骑装领子上,金色的吊穗在春风里显得格外耀眼。他坐在马背上,随着马蹄的缓步前进,优雅地上下颠动,似乎毫不力地控制着缰绳,随意地突破一个又一个障碍物。昆玉坐在另一匹黑色的骏马上,亦是驾轻就熟地追随着谲的脚步。
沈清尚和麦克利都选了枣红马,个头稍微偏小,但方便控制,小巧灵活。
沈清尚能看出来,那女人完全就不像是个通马术之道的,他知道对方不过就是找个借口,想要亲近谲。沈清尚甚至都能想象一会儿她要上演的戏码,一定是坐不稳假摔之类,然后滚到地上借机搂着谲撒娇。光是想想都快吐了!
沈清尚赶紧把脑子里的画面打住,对着那边大喊一声:“昆大哥,好技术!”
昆玉似乎还在为突然接到陪同骑马的外勤任务而感到莫名其妙,不过他也没多想。沈清尚的态度一向忽冷忽热,让人摸不透心思,难得今天他又愿意跟自己亲近,昆玉当然要抓紧时机表现。他忽然一抓缰绳,夹着马肚子,在原本应该跳一停一的障碍物处,让马腾空跃起,一下跳过了两个障碍物。这下总算对得起沈清尚赞叹的“好技术”了。
沈清尚在马背上拍手。虽然在黑石的熏陶下他对马术也不算陌生,但只是偶作消遣,又不是要参加正式比赛,普通的障碍跳跃他应付起来当然没问题,但这种高难度的动作他也没有尝试过看这个昆玉的身手,他在香港应该也算是个人物。
沈清尚正在这样想着,只听一旁的麦克利用english特有的夸张声调赞叹道:“哇哦!谲,你真是棒极了!”
沈清尚抬头去看,只见谲不知什么时候换上了认真的神情,高高站直在了马背上。马背颠簸起伏,岂是一般人能站得住的?谲不仅站得稳稳当当,到了连续障碍的关口,他还腾空跃起翻了一个前空翻,又稳稳落回马背上,将马跃过障碍物的速度计算得分毫不差。他就这样一连做了十多个空翻,一路突破了全部障碍。
那个女人快把手掌都给拍红了吧!沈清尚在心里这样讽刺道虽然她戴着马术手套他也看不见。
轮到麦克利表演了。不出所料,那个女人果然在通过某一关障碍时摔下了马背,声称把脚给扭了,黏在地上一副等着谲去抱她起来的样子。
得了吧!都让人猜中了,也没点新意!
等了一会儿,麦克利小姐仍没有要起来的意思,谲只好很绅士地下马,把手伸给她。
“哦天哪,谲,有没有吓到你?”显然没有,沈清尚在心里吐槽。
“没关系,要不要扶你回去休息?”谲保持着该有的风度。
“不不,今天大家都没尽兴呢,再说,沈先生还没表演。我们继续骑。谲,”她那柔情脉脉的死样子又来了,“你介意我跟你同骑一匹吗?”
作为一个绅士,女士都提出这样的要求了,按道理是不好拒绝的。
谲转过脸去看沈清尚的反应。沈清尚白了一眼,当作没看见。于是谲也就应了声:“好。”
麦克利小姐欣喜地攀上了谲的马背那速度,完全看不出来她脚有哪里伤到。她坐在谲的身前,享受着谲拽着缰绳时若有似无的背后拥抱,还恬不知耻地往后贴了贴。
“那么沈先生,期待你的表演了哦。”那眼神,得意得都快忘乎所以了。谲在她后面,也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沈清尚,沈清尚知道这时候哪怕自己露出一丝一毫的吃味、乱了方寸,就会被那双眼睛给进眼底。
于是他提振神,在马上的身子坐得更直了一些。绝不能让那对狗男女小瞧了自己!
昆玉在一旁露出担心的神色,小声说了一句:“小心。”
沈清尚对自己的马术还是相当有自信的,他刚想说“小心什么啊”。话还没出口,身下的马忽然重重地一甩,直接把沈清尚从马背上直接给甩了下来。沈清尚后脑勺着地,被摔得猝不及防、头晕眼花,只见那马蹄子忽然就朝着他劈头盖脸的要踩下来!
谲见状就要跳下马背,一下被同乘的麦克利给抓住了。同一时刻,沈清尚旁边的昆玉立刻滚下马背,就地打了好几个滚,堪堪护住沈清尚,任那发了疯的马蹄子踢打在他身上。
谲甩脱了麦克利的拉扯,立刻跑过来,对着那枣红马就是一脚,那一脚踹得非同小可,那马都惊蹶着向后侧倒在地,抽动了几下。
不用猜,沈清尚也知道,这一定也是那个女人一早的安排。看来她把练习马术的时间都花在让马按照她的指令摔人上了。
一场闹剧之后,昆玉伤势不轻。那马蹄子有好几次跺在了他的后脑勺上,他甚至都吐血了,沈清尚担心他会不会脑震荡。
其实如果放在以前,沈清尚对别人替他挡刀挡子弹什么的毫不在意,因为那些人都是黑石的手下,是“仇人”的走狗,就算后来黑石假死了,这些人暂时变成了自己的手下,那他们也是生计所迫,无非是做一份危险的工作而已。而谲是第一个说甘愿为他挡刀的人,后来证明那只是受人之托的一场感情游戏。
可眼下出现了一个昆玉,就算沈清尚一开始对他再不上心,只想利用他来让谲吃味。不过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这个昆玉三番两次地救他、护他,似乎是对他情深义重,沈清尚就算是再不喜欢,也不能不存着一点动容之心。
“我扶你去检查一下吧。”沈清尚真正关心一个人的时候,是不会加上惺惺作态的“昆大哥”的,他从来也不是那种嘴上会讨好的人,但真正的关切都是放在行动里的。
“麦克利小姐,麻烦你把我的随从带去这里的医务室检查一下,”谲忽然说道,他似乎特意强调了“护卫”两个字,以强调一个手下的安全没那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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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沈先生,作为我的随从,请继续你的表演。”
私奔
沈清尚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种时候了,还有心情叫他来表演!这人是上辈子没看够别人骑马吗?
可在麦克利面前,他又不好发作,否则怎么解释他一个“随从”可以随随便便拒绝主人的要求呢?如果不是随从的话,他又是以什么身份和立场留在这个男人身边的呢?
“骑什么马!你没看那匹马都发疯了吗?”他指着地上那匹被谲踢残了的马。
谲牵过自己的那匹白马:“骑我这匹。这一次,我保证它不发疯。”
沈清尚一脸心不甘情不愿地上了马背,刚准备拉动缰绳,只见谲狠狠拍了一下马屁股,马飞也似的奔出去了。同一时刻,谲用手一撑跃至马上,自己也坐到了沈清尚后面,一路抱着他,驾着马就往与马场相接的密林里去了。
麦克利小姐站在原地目瞪口呆。呆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只能对地上的昆玉说:“走吧,我叫人送你去医务室。”
“停!停下来!”沈清尚在马背上气得大叫。
无论他怎么夹马肚子,这马处在谲的绝对控制之下,对他的指令毫无反应。
猝不及防地,一只霸道的手伸进了沈清尚的衣襟里,沿着他腰间的细肉慢慢摸上去,到了胸膛口一下发力,把他往身后人的怀里死死一贴,两人之间靠得紧密无间,再没有任何距离。
“不是你自己说的不想当电灯泡嘛,现在就我们两个人了,你高兴吗?嗯?”谲的声音里充满了磁性的诱惑。
“你又想玩什么花样!”沈清尚搞不懂这个人一会儿跟女人暧昧,一会儿又来撩拨自己,究竟是想怎么样。
“玩‘私奔’啊,你丢一个伴儿,我也丢一个伴儿,”谲把呵着热气的嘴凑到他耳边说,“你以为,我跟你这样跑出来,她还会看不懂吗?你可是让我丢了一个媳妇,你要负责赔我一个。”如果换在之前,沈清尚听到这话会偷偷开心,这人等于是把自己与麦克利家族联姻的可能性给亲手掐断了。可现在不是开心的时候。
“你没看到他都受伤了吗!我现在没心情跟你玩这种互相撩拨的游戏。齐亚尼尼,你要玩也要看看场合!”沈清尚是真的生气了,他觉得把昆玉一个人丢在那里有点过意不去,人家毕竟是为自己伤的。
身下奔跑的马儿忽然停住了,自己侧着身子趴了下来。谲抱起前头的沈清尚,往旁边的草丛里就是一滚。几圈之后,就着被压在身下的姿势,沈清尚柔软的唇瓣被谲吻住了。
那一吻,极尽温柔之能事。这是他们的初吻,如果说过去的身体亲密,都是带着或戏谑、或屈辱的游戏,那么这一次,谲是用上了一百万分的认真。仿佛天地的万物,在一瞬之间忽然安静下来,只剩下林间鸟语、枝头花香。春天潺潺的溪水声在耳畔回响,远处澎湃的海潮在心头涨落。沈清尚一开始是惊诧,然后是略微的抵抗,再到顺从,到迎合,到欲罢不能,到一醉方休。过去的所有在他眼前一一闪过,一幕一幕,一句一句,一声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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