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
作者:冉小可爱
喝了一杯苦咖啡,总想叫你也尝尝。(伪)装模作样攻x(伪)善解人意受强制套路文,略微羞耻lay,没有逻辑,矫情之作,恶趣味总也控制不住,遂写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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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莫竹将做好的食物规规矩矩摆上桌,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也不做什么,安静地等着那个人回来。
客厅中央有个样式老旧花纹繁复的挂钟,莫竹眼神有些涣散地盯着它瞧。
那人总爱装蒜,这样明显与家里装修不符的东西,也非要挂在最引人注目的地方,看起来滑稽得不行,可他一点也不能置喙。
分针刚好跳到“2”时,门口传来了开门声。
莫竹应声而起,走到门口,那人正好合上门,莫竹上前,蹲下身,给他换鞋。
赵承由着他动作,穿好拖鞋后一把将人拉了起来,抱在怀里亲了一口才说:“跟你说了不需要这样做,怎么总是不听话?”
莫竹笑了笑,挣脱了他,绕到身后为他脱外套,他边脱边道:“我喜欢这么做,你就依我这么一件事不好吗?”
赵承笑侃:“我依你的可不只这一件。”
莫竹没搭他这茬,把衣服挂好后,他转身回到赵承身边,开口:“今天怎么回来得晚了?公司有事吗?”
赵承顺势揽过莫竹的腰,说:“没事,路上堵车。”
“哦,”莫竹低眉顺眼地应了一声,“先吃饭吧。”
赵承于是挟着莫竹往前走,这姿势对莫竹来说有点别扭,但他不会在这点小事上惹赵承不开心,故而沉默地跟着上了桌。
餐桌上的饭菜很丰盛。莫竹从来不吝啬在餐桌上向赵承展示他对他的上心,每顿都是新鲜的,每天换着花样地去做。
反正吃不完就倒,浪的也不是他莫竹的钱,赵承也根本不会在意这点微不足道的资源浪。
他裹着莫竹到了餐桌一侧还没停下,莫竹便明了了他的意思,垂头低声道:“承先生,让我先去给你盛饭。”
赵承松开了手,笑着拍拍他的脸,心情愉悦地说:“去吧。”
盛好饭,莫竹便自觉地坐到赵承的大腿上,伺候赵承用餐。
其实两人是分盘吃饭的,菜全搁在赵承眼前,根本用不着他怎么伺候,会这么要求,无非是满足某人变态的征服欲而已。
“今天上午出过门吗?”
莫竹心里暗啐一口明知故问,却还是乖觉地回答:“没有。”
“一个通告和综艺都没有吗?都在家呆了几天了?”
莫竹厌倦透了他这种把戏,面上却是一派盈盈笑意,像撒娇一般,“承先生给我我不就有了?”
赵承伸手摸上眼下那张艳丽的脸,同样也笑了,“那也得你自己争取一下啊。”
莫竹的笑僵了一瞬,却也不敢违逆他,垂头放了筷,缓缓褪下自己的裤子,手抚摸上中间疲软着的那根。
他面色潮红得极快,微微仰着头,让赵承能更好地审视自己此时的放浪。
赵承最喜欢他玩这一套,最喜欢看他在他眼前犯贱发/骚,莫竹无意中注意到这一点后,讨好赵承时从来都是怎么下贱怎么来。
这样的效果自然十分好,赵承对他几乎是百求百应。
他靠上赵承的胸膛,嘴里发出一阵细碎的喘息,眼角泛红,连着白里透红的脸色,屁股还在赵承腿上不自觉地扭动,整个人都淫/靡得不堪入目。
然而这样美好的景象,赵承却没看,专心致志地吃饭。莫竹心知他是装模作样,却也没有办法,只能扭着屁股抚/慰自己,前端逐渐流了些水,拉长成了一条细丝,垂在地板前,随着微风晃,随时可能掉落。
赵承瞥眼看见了,警告道:“别弄脏我的地板。”
莫竹只得躬身,用两根手指慢慢接回细丝,将其从根部斩断,随后放进自己的嘴里缓慢舔舐。
他一寸寸地将手指舔了个干干净净,拿出来后手指都泛着晶莹的亮光,他将手指前后翻个转,示意赵承他已经舔净了。
不管赵承看不看他,这一步都是必须的。
随后赵承没再难为他,让他自顾自抚慰自己。快到的时候莫竹眼神迷蒙,抬起头,用着饱含情/欲的声音在赵承耳边说:“承先生……我…要到了…可以射吗…”
赵承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莫竹闭上眼,呻yin着射了出来。这一声shen吟不够低沉,反而有点尖锐,就好像女子被完全满足时发出的声音,赵承握筷的手一抖,被莫竹刻意且难耐的声音刺激得差点把持不住。好在这样的时刻只有一瞬间,不会引起任何人注意。
高//潮时莫竹也记着赵承的命令,他伸手捂住前端,白色液体尽数留在了手心。
他颤抖着将手拉进,伸出小舌,一点一点的舔遗留在那上面的液体,像幼猫吃食一般。
赵承见状,面无表情地评价:“真骚。”
莫竹依旧温顺地舔着手,待得手干净了以后,才腾出口慢吞吞道:“还不是承先生训练得好。”
赵承:“你倒是会乱扣帽子,你怎么样与我有什么关系?”
莫竹张了张嘴,眨眼便换了口风,“是呢,是莫竹说错了。承先生怎么会做这么不知羞的事呢?是莫竹自己,天生下贱,不知廉耻,整天只想着满足自己的下三路,不折不扣的骚/货一个。”
赵承满意地笑了笑,语气里都是难掩的愉悦,“嗯,实话实说才是讨人喜欢的孩子,你以后可不要再乱说了。”
莫竹低头应是。
“后天有个综艺拍摄,周期有半个月,下午经纪人会把剧本发给你,记得查看邮箱。”
莫竹闻言抬头,大起胆子在赵承脸上亲了一口,眉眼弯弯地道:“谢谢承先生。”
赵承难得地没有与他计较,只吩咐道:“去洗澡,吃完饭我要用你。”
用他做什么,两人心知肚明。莫竹没有多话,只从赵承身上起来,捡起被他踹到地上的裤子,挂着空档就朝着浴室去了。
清理完肠道出来,赵承已经吃完了,正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莫竹走过去,赤/裸着身子站在电视机面前,也不说话,安静地让赵承打量他,前端慢慢翘起。
赵承注意到了莫竹的变化,却视若无睹,淡笑着开口问:“清理干净了?”
莫竹红着脸,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只是点头,只能开口道:“清理干净了,先生。”
“跪着,过来,我检查。”
莫竹一点点慢慢地跪了下去,绕开茶几,乖乖膝行到了赵承面前。
起初他是没有这么听话的,赵承叫他跪他当做没听见一样,被赵承左右开弓毫不客气地扇了几巴掌,之后就老实了。
他向来是知情识趣的人,明白自己这只任人践踏的小蚂蚁撼不动赵承那棵大树,未赵承为了折磨他浪彼此时间,他倒不如省了这一环。
他俯身,肩靠上茶几冰凉的玻璃面,冷得直接打了个寒噤,他忍着凉意,伸手扒开了自己的屁股,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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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红色的洞口展露在赵承眼前。
赵承伸出一指进去肆意搅弄了一通,莫竹发出难受的闷哼,身后小口不自觉的用力。
赵承脸色陡然变得难看,拔出手指,照着莫竹的臀就是一巴掌,细白的臀肉登时泛了红。
他沉着脸说:“被cao多久了?还学不会怎么伺候男人吗?”
莫竹哆嗦着嘴,玻璃冷得让他有些受不了,低着声音道歉,“对…对不起…”
赵承丝毫不顾他的难受,径自发令:“趴到茶几上去,自己来。”
莫竹直起身,将碍事的东西挪到一边,爬上了茶几,跪好,脸压上玻璃,屁股对着赵承,抖着身子伸手给自己后面做扩/张。
他难受得深呼吸了几口,一时只觉得自己吸入的空气都凉进了肺。
他抽动了几下,实在难以忍受,开口讨饶,“承先生…太…太冷了……”
赵承看着莫竹发抖,没有任何表示,莫竹只好闭着眼伸出了第二根指头。
这一次扩/张比莫竹任何一次都长,主要是要克服身体里的寒意实在太困难了,好在差不多的时候赵承终于放过了他,开口说:“过来。”
莫竹忙不迭起身,没有急着爬上沙发,反而跪在赵承身侧,为赵承脱裤子。将裤子褪到了合适的位置,莫竹才爬到他面前,张开腿,将赵承的大玩意儿一点点吃了进去。
将它全部塞进去了以后,莫竹才敢伸手,抱上赵承,躲在他怀里取暖。
赵承环住莫竹,手摸上他的脸,擦掉眼里要落不落的一滴泪,漠然说:“你哭什么?”
莫竹紧紧勒着赵承胸膛,开口的声音委屈,“先生欺负我…”
赵承似是笑了一声,将染了泪的手指放进口中,略涩,他开口问:“喜欢先生欺负你吗?”
莫竹脸埋在赵承胸膛,闻言闷声答:“……喜欢。”
喜欢你个大猪蹄子。
后面这句话自然说不出口,莫竹懒得与赵承进行这种虚伪无聊的对话了,摆动着腰动了几下,眼里凝了一层雾气,直白开口:“承先生,我痒。”
赵承听了这话放肆地笑了起来,力度不小地捏了一下莫竹的鼻子,说:“那我可得好好满足一下你这条小母狗。”
说着挺腰狠狠地撞了一下,莫竹尖叫出声,抱着赵承的手却更加使劲,低声朝着他耳边吹气,“再狠点…”
赵承“嘶”了一声,翻过身来,让莫竹趴在沙发上,低笑,“我们小莫莫可真是越来越骚了…”
语毕不再废话,发狠似地在莫竹身体里冲撞起来。
莫竹被撞得身体一点点往前挪,再被赵承不客气地拖回来,这不是太好的体验,重复了好几次后,他痛苦得眼角泛泪,发出阵阵哭叫。然而这待遇是他自找的,他不能求饶,赵承也不会容许他求饶,只能受着。
完事以后赵承十分满意,破天荒地赏了莫竹一个舌吻,莫竹落着泪承受,赵承笑出声,语气却不算和善,“把你的眼泪回去,还想再来一次吗?”
莫竹立马闭眼,双手齐上,擦掉了脸上的泪珠。
他从沙发滑到了地板,跪着抽了一张纸,埋头擦拭着自己洒落在地上的液体。
赵承看着莫竹忙活,抽着烟调笑道:“屁股里的东西要滴上地板了。”
莫竹慌忙直起身,随即意识到这个姿势身体里的东西更容易掉,便又慌忙地一手撑地,趴了下去。
他像个动物一样趴着,伸手摸自己的大腿内侧,果然触到了一些粘腻,他将粘腻的液体尽数抹到自己手中,面对着赵承,将东西用嘴舔了个干净。
赵承没有说话,表情却是满意的。莫竹放了心,转过头继续拾地板。
直到将脏了的纸扔进垃圾桶,赵承才终于大发慈悲道:“去把衣服穿上吧,秋凉,不知道冷的吗?”
莫竹习惯了他颠倒黑白的本事,也不为自己争辩,起身答了声“好”,便去了卧室穿衣。
衣服穿好以后,赵承也要走了。莫竹将人送到门口,为他穿上外套,跪着为他换了鞋,才直起身,甜甜地笑,“承先生慢走。”
赵承眸色深邃地盯着莫竹,伸手抚上莫竹的脸颊,莫竹微弯了头,在赵承手里蹭了蹭,宠物的姿态做了十足十。
赵承叹息一声,“可真是不愿意离开你这个蛊惑人的妖呢。”
莫竹只和婉地笑,不敢顺势挽留他,怕他真的留下来,自己会有吃不尽的苦头。
赵承没有得到回应,也不恼,放下手开了门,终于走了出去。
送走了赵承以后,他才终于敛了笑。面无表情地去洗手间将赵承留在他身体里的东西引了出来,随后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洗了手,才坐上餐桌,将已经冷透了的饭菜吞吃入腹。
吃着吃着餐桌上突然溅上了一滴水,他伸手抹了抹脸,毫无意外地发现自己哭了。
意识到这一点后,泪便再也忍不住,争先恐后地落了下来,他情难自控地吸吸鼻子,开始打嗝。
……好了,他冷漠地想,现在饭也不必吃了。
那个时候,不是不懂事吗
莫竹高中的时候也算学校的风云人物。
重点学校的高中生还没被世俗侵染,全都单纯得很,向来崇尚品学兼优,然而莫竹却有些不同。他除了这两样,还加上一张脸,是品学颜三优。
家境不错,教养也好,笑起来的时候眉眼弯弯,显得温和而有礼。这样出类拔萃的人物,自是少不了人关注,无论是同学,还是老师。
年级主任尤其偏爱他。总爱叫他作为学生代表上台讲话,说他的形象就代表了学校的形象。
他无可无不可,也就从来没拂过年级主任的面子。然而变故却就发生在这样的时刻。
赵承和莫竹两人是校友。那天恰好是学校的六十周年庆,莫竹毫无疑问要作为学生代表上台致辞。
世事无巧不成书。本来不过一个母校,赵承其实并不在意它建了多少年。但他那时许是心血来潮,竟也来参加了校庆。来自然是不白来的,还顺带着给学校捐了一大笔款。
校长对他这样的行为大加赞赏。硬要他上台,作为荣誉校友讲话。他却不过,心想不过说几句话,有什么难的,便应承了下来。
和校长一路慢悠悠溜达到了大礼堂,正好赶上了莫竹致辞。
莫竹为了符合氛围,穿了一件白衬衫套西裤,同时将头发也打理了上去,青涩的样子顿时去了七八分,加之他神情淡漠不急不缓的姿态,一下子便击中了赵承的心。
一见钟情是一件玄乎的事。有人说一见钟情其实都是看脸,赵承不想反驳,也没有反驳的心思,他只想着,喜欢上了,便要搞到手上。
后事发展就十分套路,赵承借说太久没回来,想要好好参观一下学校,让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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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陪他。
莫竹难为的脸色做得十分不明显,赵承便装作看不见。
校园照旧是那个样子,无甚新意,赵承逛得十分乏味,却还是做出一副好奇的样子,不停地提问题。
好容易到了午饭时间,赵承殷勤地邀请莫竹吃感谢饭。若是一个女人这么殷勤,莫竹一定会有所警惕,然而赵承是个男人,他那时想不到什么奇怪的方面,索性跟着赵承去了。
赵承还在车上就忍不住暴露出他大尾巴狼的本质,强吻了莫竹。
莫竹被他扣着双手,死命挣扎,却抵不过赵承的一身蛮力。
他发狠咬破了莫竹的唇,吸吮其上的血迹。莫竹的头发已经乱了,睁大着眼,眼角还有些红,衬衫被挣扎掉了两颗扣子,露出一点被包裹着的细嫩皮肉,隐隐约约的,不自觉地透出十分诱惑。
赵承呼吸粗重,几乎想就在这里把人给办了,却顾及着前面的司机,不能真正的为所欲为。
他松开钳制着莫竹的手,以为莫竹会憋不住气地动手揍他,结果却什么都没有发生,他只面无表情地缓缓拉好自己的衣服,将揉乱了的头发理顺,便不再动作了。
赵承点了一根烟,车厢里尽是烟的味道,他神清气爽地笑了笑,开口问莫竹:“有女朋友吗?”
莫竹沉默着摇摇头。
“那你以后跟着我吧,我会好好对你的。”
莫竹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神里甚至还有一丝嘲讽,“不要。”
赵承抖了抖烟灰,不以为忤地笑笑:“你叫莫竹是吧?我看上的人,还真没有说不要的,你再好好想想。”
莫竹嗤笑一声,正欲接话,赵承却又开了口:“听说你爸爸工作在国企,只不知道坐到什么位置了?我有个亲戚,在铁路局当二把手,或许还能帮衬下你爸爸。”
莫竹微微眯了下眼,心猛地一沉,问:“你怎么知道?”
“这样微不足道的小事,我抬抬手便知道了,你这么惊讶做什么?”
莫竹沉默。知道这是赵承的威胁。他用爸的工作,来威胁自己。
他心里猛地窜起一团火,又转瞬熄了下去。
赵承调查他底细调查得太快了,让他不得不把他的威胁听进去。
他在原地呆愣了半天。他知道他可以拒绝,不过一个工作,爸爸也不会舍不得。
可他凭什么让他们这么牺牲?
他艰难地闭了眼,却也没有松口,语气无端复杂了许多,“抱歉,我……做不到。”
赵承听了这话也没多在意,只说:“那行,我们先去吃饭。”
吃完饭后莫竹想先告辞,自己坐车回学校,赵承笑,“急什么,还想带你去个地方呢。”
莫竹推辞,声称自己下午还有课。赵承笑,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去吧,不去我怕你后悔。”
莫竹只好迟疑地跟着赵承上了车。
车逐渐往远离市区的地方开去。莫竹脸上现出疑惑之色,却没问赵承去哪。
直到车在一座监狱外停了下来,莫竹看着窗外的铁门,脸色骤然变了。
赵承绅士地替莫竹拉开车门,说:“还不下车?”
莫竹坐在车上,浑身有些发冷,“你想干什么?”
赵承:“你怕什么?我难道会害你?”
随后拽着莫竹的手腕,将他拖出车门。
莫竹甩开他的手,赵承丝毫不恼,还轻轻笑了声,转身向内走去,莫竹跟在身后。两人没什么阻碍地进入了探监室。
不久后,狱房内终于出来个人。来人四十左右的年纪,面色十分憔悴,脊背整个都弯了下去。
他一看见赵承,面上立马勃然大变,赵承笑了笑,说:“好久不见。”
中年人平静了下来,冷笑,“你来这里做什么?”
“当然是想你了,来看看你。”
中年人仿佛听了个笑话,“为了落井下石专门跑这么远的路,真是辛苦你了。”
“不辛苦,”赵承轻松地笑,“能看到你这幅样子,也是十分值得。”
中年人脸色再强装不下去了,语气森冷,带着浓浓的恶意,“赵承,你别得意,风水轮流转,这事有我的一天,也会有你的一天。我等着在这里见到你。”
赵承起身,笑:“那你恐怕是等不到那一天了。”
说完拽着莫竹出了门。莫竹思绪混乱,也想不起挣脱,被牵着走了。
他知道赵承想让他看什么了。让他看他玩弄人的手段。
上了车,一时没人开口。
赵承好笑地看着莫竹,点了一根烟,狠狠抽了一口,说:“你想看那人以前的样子吗?”
“……不用了。”
“那你想好了?”
莫竹沉默了下去。
赵承一点也不急,莫竹生得如此骄矜,他不介意多一点口舌,“想不想知道他是怎么入狱的?”
他也不等人给他捧哏,自顾自道:“行贿。其实金额也不多,也就一百来万吧,却足够他在狱里呆几年了。你说人啊,就是这么趋利避害,墙倒众人推。那人入狱不到一年,老婆就带着孩子跑了,父母甚至都不认人,确实惨了点。”
“……只不知道同样的罪,搁在你爸爸身上,你妈和你会怎么应对呢?我倒是很期待。”
莫竹闭了闭眼,心知无力回天,只好苦涩着问:“你想让我做什么?”
赵承笑了笑,没说话,将抽了一半的烟递到莫竹面前,莫竹双手接过,生疏地夹着烟抽了一口,随即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
赵承笑望着他,“还真是个乖孩子,搞得我都不好意思叫你做不好的事了呢。”
莫竹边咳边笑,识相地表态:“成了你的人之后,好事坏事,我都该照单全的,不用不好意思。”
“是吗?”赵承眼底的兴味更浓,“我要是让你辍学呢?”
莫竹震惊抬头。
赵承笑着摸上他的脸,“我有捷径给你走,不会亏待你。再说了,我总不能初得美人就把人送出去,忍受相思苦吧?我可做不到。”
莫竹无措地看着他,眼神里染上了一丝慌乱,他张了张嘴,没能吐出一个字,然而凄惶的神情却将他想说的话表现了个干净。
赵承叹了口气,暂时放过了他,“算了,这事以后再说吧。”
后来莫竹还是被逼得退了学,说要去当艺人,父母完全不能理解,一气之下把他赶出了门。
他知道父母的气只是暂时的,过一段日子就会好,但他却没有脸面再回去了,怕被他们知道自己的龌龊事,索性便单方面地切断了与父母之间的联系,勉强靠着赵承来了解二老的近况。
……那年他十七,正是意气风发觉得自己能改变世界的年纪,却已经深刻地品尝到了无能为力的苦涩。
莫竹拾好了碗筷,去了赵承专门为他改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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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音乐室。
当初莫竹退了学以后,便专心专意地伺候着赵承。赵承难得松了口,靠在床头,一手虚虚地揽着他,问:“想演戏还是想唱歌?我是想让你选后者的,可以陪在我身边的时间多些。”
莫竹其实根本没有什么选择权,自然是赵承想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赵承和初见时承诺的一样,没有亏待莫竹。他找了一个音乐圈大佬,专门来教导莫竹。
奈何莫竹在这方面天赋确实有限,学了很久还是不会做歌。不过好在他还有一张脸,就算专业水平再怎么烂,也会有人看在他脸的份上买账,勉强维持得个不温不火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