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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冉小可爱
当然赵承最初也为他找了很多资源,大部分被他找各种理由推掉了,推不掉的才会勉强去去。不是那块料,何必要挑那个梁呢。
这个音乐室也是赵承某一年送给他的生日礼物,莫竹估摸了一下,没有一千万是搞不下来这一系列设备的,然而赵承的东西是断然没有白白送出手的道理。
……当然他送出手的东西莫竹也没有说不喜欢的权利。
于是莫竹自觉站在他面前,极尽挑逗地脱了衣服,被赵承翻来覆去地折腾好久才放了。
那一次莫竹直接在床上躺了两天,浑身都是伤。他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地想,生日当天为了讨好别人被折腾得半死不活,当真是极好的生日礼物,让他能够无比清晰地认清自己的处境。
莫竹在音乐室里呆到了天黑,意识到赵承今晚不会过来了,他去厨房随意煮了碗面,打发了自己后去浴室洗澡。
洗了澡后莫竹上床,熄灯睡觉。
半小时后,微信的视频邀请声响了起来。
莫竹被惊醒,慌忙爬起身,打开床头灯,拿过手机点了接受,视频那边毫无疑问是赵承。
莫竹伸手扒拉了一下头发,才开口:“承先生。”
赵承一看他这样就知道怎么回事,含笑道:“睡了?看来我找你找得不是时候啊。”
莫竹抿抿嘴,弯出一个温柔的弧度,“承先生什么时候找我都是时候,我一天二十四小时都等着你召幸。”
“嘴倒是越来越甜了,还记得你才来我身边的时候,连说句好话都力呢。”
“那个时候,”莫竹顿了一下,盈盈地笑,“不是不懂事么?”
那时候莫竹虽然说了好的坏的他都全盘接受,然而赵承占有欲太强了,又有手段。他在学校里听了哪些人的表白,了哪些人的情书,和哪个异性甚至是同性关系好,都不能瞒过赵承。赵承会强迫他的交际,让他不要靠近那些人,还偷偷给他办了走读,要求他每晚都要去赵承给他准备的房子休息,不去的话就会想法设法的寻茬难为莫竹。
那个时候莫竹还小,不会做心里一套面上一套那样的东西,于是便选择了沉默。
早期赵承还能忍受,后期在一日日地看到莫竹对他和对同学的区别以后,心里发狂,直接问也不问地给莫竹办了退学,之后才通知一般地将这件事告诉他。
莫竹的眼泪当时就下来了,一句话也不说,躺倒在床上盖着被子默默地哭了整晚。
……这也是赵承不愿意看他哭的原因,会让他想起一些不好的记忆。
好在那一晚后,莫竹便学乖了,早上起来的时候甜甜地唤他“先生”,笑得温婉节制。
赵承被这个笑晃了眼,一时有些失神。这是莫竹从来没在人前流露出来的笑容。他在人前的笑是礼貌的,或是放肆的,都及不上这个,仿佛带着淡淡的幸福感,能让人一瞬间联想到一辈子之类的长久约定,赵承心里的不甘一下子就被抚平了。
他情难自抑地抱过莫竹,也不管两人还没刷牙,掠夺般地伸舌舔舐莫竹的口腔。
莫竹张开嘴,喉咙一点点地吞咽,讨好地咽下赵承的口水。
赵承见状更加激动,急不可耐地扒下莫竹的睡衣,一只手在他身上肆意游走。
莫竹配合着发出喘息,冷静地等着被/插/屁股。
然而想象中的事却没有发生,赵承及时地停了下来,莫竹疑惑地望着他。他自嘲地笑了笑,摇头,“你还没成年。”
莫竹差点被这荒谬的剧情发展逗得笑出声。然而终究是笑不出来的,他嘲讽地想:更过分的事都做了,早一年晚一年又有什么区别。
然而对方要装君子,莫竹怎么能不成全。
他善解人意地笑了笑,“我用嘴巴来帮先生吧。”
说完也不等赵承回应,身体在床上一点点地挪向对方的下//身。
赵承一把将他提了上来,把他搂进怀里,脸贴着脸,在他脸侧印下一吻后,才说:“不用,我一会去洗澡。”
赵承抱得紧,莫竹紧紧地贴在他怀里,腹部下方被他那根铁棍顶着,着实有些不好受,却也没有声张,任凭赵承靠着。
赵承在他耳边深呼吸,良久后嘴覆上莫竹的耳朵,声线有些不稳地开口:“莫竹,我爱你。”
莫竹冷漠地伸手,环住赵承的脖子,一手扣上他的后脑勺,动作温柔地安抚他。
没有新欢
“说得倒是。”赵承笑了笑,“你那时候是真的不懂事。”
莫竹笑,没搭腔。
夜里人总要脆弱些,赵承疲惫地揉了揉眉头,说:“莫竹,我想你了。”
莫竹立马道:“你在哪?我去找你。”
“不,不是现在的你。”
双方一时沉默。
当初赵承因莫竹的妥协兴奋得冲昏了头,久而久之才发现了自己不过只是留下了一副皮囊。莫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下去,对着赵承却越发百依百顺,赵承被他的温柔蒙了眼,一直没发现异常,直到有一天摸到他的骨头都深深地凸了出来,才猛然发现了不对。
他那一瞬间是愤怒的,莫竹察觉到了他的情绪,却不知道他在生气什么,只感觉到自己哪个地方做错了。他默默地起身,跪在赵承面前,说:“对不起。”
赵承一瞬间哑口无言。
跪是他教莫竹跪的,在莫竹还在上学的时候。只要哪一天莫竹和人有了过分的肢体接触,或者多对别人笑了两下,晚上回来必然会遇上阴沉的赵承,叫他跪着认错。
退学以后莫竹从没惹恼过赵承,是而也没遇上要下跪的时候,赵承便天真地认为他们两个是自主恋爱,而不是强迫了。
……现在莫竹这一跪,无疑是将他心里美好的幻想硬生生地砸碎,碾压,化成了随风而逝的粉末。
罪有应得。赵承脑子里突然冒出了这个词。
他花了很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不见喜怒地开口:“起来。”
莫竹抬头,有些害怕地盯着赵承,犹犹豫豫地站了起来。
赵承看着眼前唯唯诺诺的莫竹,一时只觉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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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脱力般地问:“莫竹,你想回去读书吗?”
莫竹难以置信地抬头望他,随后展开一个和善的笑,“不用了,现在这样也很好的。”
再回去上学有什么用,只要赵承在他生命里多存在一天,他便多一天没有宁日。
随后两人的关系便陷入这样的怪圈。
索取与被索取。
羞辱与被羞辱。
装蒜和做戏。
习惯了以后这样的生活也没什么。
莫竹愣了一下,才微微笑,柔和的对着镜头,开口:“不是现在的我?我不是一直都是一个样吗?承先生现在是嫌弃我老了?”
赵承低笑出声,一瞬间回了神,顺坡下驴道:“看我在说些什么胡话。你怎么会老,明明还年轻,还能被我cao好久。”
莫竹笑。
赵承看着他这样云淡风轻的样子,心里默默叹气,问:“跟了我多久了?”
莫竹偏头思考了一下,“四五年吧,记不太清了。”
“有句话叫做七年之痒,不知不觉我们两个都磨了这句话的一大半了,不知到了七年的那个时节点,我会不会厌了你。”
莫竹对这样深夜的心血来潮并不如何在意,抖着肩闷声笑了出来,“先生未太无情了些,莫竹可是要记先生一辈子的。”
“念我好还是记恨我?”
莫竹一下子哑了口。
赵承无奈的笑了笑,“算了,恨也算了。都说没有爱哪来的恨,也许你心里喜欢我,只是自己没有意识到呢?”
莫竹一下子没控制住,“噗呲”一下笑出了声,恨就是恨,哪来的这么幼稚的理论宽慰人心。
他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顺势将笑扩大了些,“先生说些什么呢?我自然是喜欢先生的。”
赵承有点痴迷地看着他,晃晃脑袋,眼神往上瞥了一眼,似是在看时间,随后他直视着莫竹,苦笑,言语间有些失落,“你还这么年轻,我都已经三十了,也没几年时间和你耗神耗力地对峙了…”
莫竹眉头跳了跳,默默想了想,终于记起赵承的生日似乎就在这几天。
他不走心地祝福道:“先生生日快乐,三十岁正当壮年,莫竹还等着让你cao一辈子呢。”
赵承失笑,说:“晚了,已经过了。不过祝福我倒是下了,不早了,睡吧。”
“承先生晚安。”
“晚安。”
中断视频连接以后,莫竹随意地扫了眼时间,00:05。
赵承从来不在他这里过生,约莫是觉得他没意思吧。不过这样倒也省了他的心毕竟他也从来没记住过赵承的生日。
以往过生都是整日里不见人的,今年倒是例外了,不仅中午过来找了下存在感,晚上还对着他说些神神叨叨的废话。
也对,三十岁的老男人了,苦水多点嗦一点,也不是不能理解。
他侧卧在床上,闭眼冷笑一声,老了累了就要开始卖惨了吗?这事儿,没那么容易。
次日早晨。
莫竹是个浅眠的人,昨晚刚睡着就被吵醒,随后便一直翻来覆去难以入眠,只好皱着眉头早早起了床。
家政阿姨见他下楼来,一时有些措手不及,“先生今天怎么起这么早,我还没来得及做饭…”
莫竹舒缓了面部表情,温和地道:“睡不着就起了,阿姨你慢慢来,我还不饿。”
“好,”家政阿姨笑了笑,“茶几上有今天的报纸,先生要是无聊可以看一下。”
莫竹坐上沙发,拿过报纸随意翻了几下,随后手按上太阳穴,叹了口气。
停留的页面是个八卦边角料,标题是“性感小天后玫倪疑似恋情曝光?深夜与神秘男子相携出入酒店”,配上一张远景模糊图。
女方他不知道是谁,男人他却一眼就认出来了,赵承。
这么一个不入流的小道消息直接让他倒了胃口,连带着早饭都吃不太下。
在阿姨期许的目光下勉强吃了七分饱,便放了筷。
放下筷以后也没离开,打开冰箱,挑了部分食材出来就进了厨房。
阿姨跟着莫竹进来,问:“给赵总做的吗?”
“嗯。”
阿姨便知道没有自己的事了,将餐桌上的残羹冷炙拾好,向莫竹告辞。
赵承的绯闻不只传过这一个,以前也有过。他那时看见了也不放在心上,没过问过一个字,被晚上回来的赵承铐了整整五天。
那段时间他什么好话什么哀求全都说了个尽,被赵承翻来覆去地操,拿各种各样千奇百怪的玩意折腾,限制他睡眠、排泄、高潮,过得苦不堪言。
他在不多得的清明时间里争分夺秒地思考,自己到底哪里惹了那位主不开心,甚至把一个月前的事都梳理了一遍,一无所获。
五天后他浑浑噩噩地回顾那天赵承回来后说的话,终于意识到了有一句其实很不合常理:“报纸看了吗?看了我扔了。”
报纸…莫竹脑海里闪过那条小八卦,一时有点难以置信。他有点不相信自己的判断,这么一点小事,值得他大动干戈吗?自己容忍他在外面乱搞,也做错了?
难道是因为自己没有吃醋,让他觉得男人的尊严受损了?
他觉得荒谬和好笑,然而现下只有这么一个猜测,不管多可笑,好歹得试一下。
晚上赵承回来,喂过饭后不出意外地又把他搞了一通。
结束后像以往那样,想往他下面的口里塞东西,他夹紧了穴,赵承目光沉沉地盯着他,他抬头和赵承对视,忽然崩溃般地哭了出来。
赵承被这难以预料的发展弄得愣了愣,眼也不眨地瞧着他。
他还在继续哭,边哭边打嗝,小声地细细碎碎地埋怨,“先生……对我…对我不好…”
赵承一脸意味难明,扔了手上那个折磨人的玩意,坐在床边,伸手抚摸眼下那具满是欢/爱痕迹的身体,问:“怎么了?”
“先…先生有了…新人…”身上游移着的大手让他有点不适,嘴里的语气却更加委屈:“…就不…不想要我了……对着别人笑得…那么开心……净折磨…折磨我,以前说的喜欢…都是骗……骗我的…”
赵承一边心里暗想胡说八道,老子这几天每天下了班就往这儿跑,外面有没有人你不知道?一边移动着手停留在莫竹胸膛,两指夹着红点,狠狠地拧了一下。
莫竹“啊”地哭叫出声,两眼委委屈屈地看着赵承,不敢控诉他。
赵承看着莫竹这副情态,有点把持不住,他嘴角勾起一丝弧度,配合着莫竹的剧本,问:“吃醋了?”
“…莫竹不敢吃醋…新人本来就比我这种…已经完全没了新鲜感的人好玩,”莫竹打着嗝,“先生喜欢…莫竹怎么敢…说什么…”
赵承笑,“还是吃醋了。”
莫竹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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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头,眼泪更加汹涌。
赵承看着他,心想自己的小宝贝…还是很聪明的。
猜得到他在气什么,知道怎么不着痕迹地讨好他,装出一副委屈求全的样子,把自身对赵承的不管不顾全部推到不敢管上面去,一脸怨妇样装得惟妙惟肖。
……只是这出戏,未也太硌牙了些。
他捏着莫竹的下巴,用力将他的头转了过来,随即俯身吻了上去,莫竹仰着脖子,细细碎碎地回应。
结束后赵承一点点吻掉莫竹脸上的泪,顺手拿出钥匙解了困了莫竹五天的手铐。
莫竹松了口气,活动了一下已经发红破皮了的腕骨,心想虽然被自己恶心得够呛,好歹也是不用受折磨了。
他伸出双臂圈住赵承,一手习惯性地摸上赵承的头发,闭着眼睛,心力交瘁地侧头亲吻被他抱住的侧脸。
赵承倏然僵了身子,一动不动地感受莫竹的唇在他脸上移动,软软的,还带着点温热,鼻子里呼出的气轻轻扑在他脸上,一时竟让他有种身处销金窟的错觉。
……他深知莫竹的醋意都是假的,自己心里的那点气其实还在蠢蠢欲动。现在莫竹前所未有地来这么一下,他所有的恼怒登时便没了影,心猛地软了下来。
他无奈地想,其实这才是莫竹真正的安抚手段吧,不能把过去的自己完全盖过去,索性便用温柔让他蒙了眼。
他回了神,疯了一般地含住莫竹的唇攫取,吮吸,莫竹发出难以承受的呜咽,微微侧头想要摆脱这么凶狠的亲吻,被赵承一把扳了回来。
他吻过下巴,向下咬噬舔吸莫竹的喉结,莫竹喉结滚动,粘腻的喘息,似是动了情。
再次进去前赵承突然开了口:“没有。”
“嗯?”
“没有新欢。”
“嗯。”
先生喜欢就好
莫竹将食材统统放进砂锅,加水炖上了以后,出了厨房。
他扫了眼时间,八点半左右,赵承已经在上班了。
他掏出手机,给赵承打电话,对方接得很快。
“承先生,早安。”
“早。”
“吃早饭了吗?”
“还没呢。怎么?小莫莫要主动来给我当早餐?”
“……承先生要是想要,莫竹现在就可以过去。”
“算了,”赵承遗憾地说:“怕被你榨干了,连工作都没力做。”
“承先生高看我了,”莫竹脸上没什么变化,语气却带上了一点刺人的意味,“莫竹还担心自己满足不了你,还得辛苦你找别人排解呢。”
赵承:“……”
他轻笑了一声,“我们小莫莫这是怎么了?怎么还莫名其妙的气上了?”
莫竹笑了笑,没理会这个问题,转而问道:“承先生中午有空吗?莫竹……想你了。”
“中午?”赵承装模作样地看了下行程表,“没空呢,得在办公室处理公务。”
“……那莫竹可以去给你送饭吗?莫竹给你煲了汤。”
“那好吧,”赵承勉为其难,“记得准点,我挺忙的。”
莫竹敛眉,温驯地道:“……好。”
中午,莫竹提着食盒,对前台说:“找赵总,我给他送饭。”
……名义上是送饭,但公司里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他是来挨/操的。
赵承上辈子也许真的是条狗,所以这辈子才会改不了狗性,喜欢用在领土上撒尿这种方式来彰显自己的主权。
莫竹听话了过后,赵承为了能随时随地地cao他玩弄他,带他来了公司很多次。久而久之,公司里的人全都知道他们有一腿。
……赵承玩他的时候从来不分时间地点,只要有空。
都说夜路走多了总会撞上鬼,两人胡搞了这么久,终于有次正搞着的时候,秘书敲了门,赵承蹙眉犹豫了一瞬,叫她进。
莫竹当时正跪在办公桌下用嘴巴伺候赵承,听见动静一时紧张嘴巴用力,不小心把他咬了一下。
虽然莫竹觉得两人是在走夜路,但赵承显然不那么认为,被咬了以后“嘶”地吸了一口气,直接一巴掌把莫竹扇得倒在地上,火道:“我太容忍你了吗?让你敢连点**都不好好做?”
秘书被吓了一跳,以她的视线是看不到桌下机锋的,只是被赵承突如其来的怒火吓了一跳。随后她听到一个冷静的声音从桌子下面传来,淡淡地说“对不起”,秘书惊得站在半路不知该前进还是后退。
莫竹重新直起身,心里已经冷成了冰窟,他机械地道了歉,随后自暴自弃地握过赵承的玩意儿,伸脸在那上面轻轻蹭。
……他算什么呢?不过赵承的一个玩具而已,不配有自己的意愿和情绪。
莫竹上楼没遇上什么阻力,他轻轻敲门,听到“进来”后走进办公室,先将食盒放到了休息区,才走到赵承身边打招呼:“承先生。”
“嗯,你等会,我把手头的个尾。”
莫竹本来也不急,就站在旁边等着。
赵承处理得很快,不一会就起了身,拉过莫竹,说:“吃饭吧。”
走到休息区,莫竹蹲下身将食盒里的菜摆上桌,垂头不经意地问:“承先生早上看报了吗?”
“没有,怎么了?”
“……没什么。”
莫竹脸上没敢露出什么表情,心里却舒了口气,心说没看报的话自己问到这个地步就够了吧,等赵承听到消息之后自然而然会想到他上过心的,不用再上演撒娇吃醋质问之类的傻逼戏码了。
赵承眼睛朝地上示意了一下,莫竹识相地跪在他身侧,他夹了一筷子菜伸到莫竹眼前,莫竹张嘴,轻轻将筷子上的东西叼了去。
“报纸我是没看,”赵承笑得戏谑,“不过隔壁家的艺人出了点小绯闻,我倒是听说了。”
莫竹:“……”
他扯扯嘴角,勉强笑了下,轻声问:“昨天晚上……过得好吗?”
“不是跟你视频过了吗?你还问什么?”
莫竹抬眼,看着他,“可我没看见你在哪儿睡的。”
赵承笑了笑,说:“过来一点。”
莫竹膝行上前,赵承摸上他的脖子,缓缓向下,抚上莫竹的肩膀,将他身上的t恤挤下肩,露出圆润的肩头。
赵承一手在莫竹的肩上一寸寸揉捏抚摸,莫竹的肩不宽,但长,没什么多余的肉,圆润泛白,锁骨十分漂亮。
他笑:“你这肩倒是真美。”
莫竹偏着头,微微伸长了脖子,每一次吸气都十分用力,让锁骨能更加凸显,方便赵承玩弄。他闭着眼,勉强微笑,“承先生喜欢就好。”
赵承看着他,他闭着眼,赵承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不过能想什么呢?约莫是觉得自己这个露肩的样子,像个卖弄风情的女人一样,心里很恨他吧。
赵承手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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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移向莫竹的背,这时办公室的门突然开了,玫倪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手里牵着个人,一迈进门人也没看清就开叫:“哥!”
赵承脸色一变,倏然将莫竹的衣服拢了上去。
莫竹惶恐睁眼,慌张地看了一眼门边,随后又冷静下来,转回头默默地闭上眼睛,一动不动。
玫倪愣在门边,一时都忘了她是来做什么的。
赵承脸发黑,连装模作样都忘了,暴喝道:“起来!生怕别人看不见你的贱样吗?!”
莫竹心想自己这副贱样不是早就被人见过了吗?保不准这整个公司的人都知道他贱得像条狗了,现在来装什么装?一边面无表情地站起身。
……其实这一点莫竹真的是误会了。赵承的秘书十分有职业操守,对赵承的私事不会多说一句话,更别说散布八卦了,否则也不会现在还待在公司。
玫倪结结巴巴地说:“哥…我…你看这门也没锁…不怪我吧…”
赵承的办公室人人进出都会敲门,再说现在午休时间,公司里几乎没有人,谁能想到钻出来一个大大咧咧的玫倪。
赵承臭着脸,冷冷开口:“你放肆惯了。”
玫倪知道她表哥不会怪她,嘻嘻笑道:“哥你也不差啊,哪来的小美人啊,连我都不告诉。”
赵承脸色更加难看,伸手将莫竹拽到自己腿上,扳过他的头在额上印下一吻,将他完完整整地困在了怀里,才朝着玫倪道:“什么事?”
玫倪心想真小气,自己不过好奇问了一句,就要靠这么幼稚的方式警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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