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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冉小可爱
她就只是爱美,根本对别人家的菜不感兴趣啊!啊…不对,身边人除外。
“嗯…”玫倪犹疑道:“现在可能没事了…”
赵承抬眼看玫倪身边有点畏缩着的那女孩,心里猜到约莫是玫倪单身二十六年才找到的准女朋友误会了。
玫倪见赵承盯着身边人看,咋呼出声:“哇!表哥!你就算男女不忌也别谁都要吧!好歹给我留一个啊!”
赵承霎时脸黑得像锅灰,怒道:“滚!”
玫倪丝毫不以为忤,完全将她哥的怒火当成了摆设,笑嘻嘻地道:“哥,美人都是用来疼和宠的,不是用来折辱的,你要是对怀里那个不满意,趁早放了,我来疼他。”
一时间赵承脸色全变了,目光沉沉地看着玫倪,玫倪心里涌起一阵寒意,觉得赵承这个眼神是要灭口。
她讪笑了两下,开口:“开个玩笑…你知道我不喜欢男人的呵呵呵…”
“如果不是因为这,”赵承嘴皮扯了扯,笑得冰冷,“你不会还好好地站在这里。”
玫倪抖抖身上的鸡皮疙瘩,准备告辞,却突然想起她妈有天闲聊时说的话,暧昧地开口道:“哥,我刚刚突然想起来了一件事,这周末你可能要回你爸家了,”她促狭眨眼,“有好事。”
玫倪走后。莫竹从赵承怀里起身,又跪回了原来的位置。
赵承冷冷地看着他,被玫倪一岔,也没有心思再做戏了,“谁让你跪的?”
莫竹慌忙起身,语气里有些小心翼翼,“我…以为你生气了…”
赵承疲惫地吐出一口气,想起玫倪的话,开口:“莫竹,你想让我疼你吗?”
莫竹愣了愣,回答:“承先生怎么对我都是好的。”
……看吧,人家根本不屑要他疼。
“或者,”赵承顿了顿,后面那句话连说出来都力,“我放你离开?”
莫竹心想你当我是傻的么?刚刚那副变态的样子当他是聋了瞎了看不见也听不见么?
他又跪了下去,低头,小声道:“莫竹不想离开先生。”
“抬头。”
莫竹将头抬了起来。
赵承:“看着我,再说一遍。”
“莫竹不想离开先生。”
赵承闭上眼,靠上沙发后背,不说话了。
良久,他才开了口:“到我身上来。”
莫竹爬上沙发,跪坐在赵承大腿上。赵承没什么情绪地看着他,发令:“吻我。”
他撑上沙发靠背,慢慢低身,却被赵承止住了,“手,抱着我。”
莫竹于是直起身,手从沙发靠背上离开,转而抱上赵承的脖子,将嘴送了上去,生涩撬开赵承的齿关,小心翼翼地在里面逡巡。
赵承闭上眼,静静地享受起莫竹虚假的主动。
你很快就要自由了
莫竹下了楼,准备回家,却在出口被人拦住了。
玫倪一脸贱笑地看着他,“我看你只带了一人份的饭呢,一定还没吃东西吧?介不介意陪我们两位女士用个餐?”
莫竹跟着上了车。
玫倪用车前镜看了眼后座,说:“我认识你呢,你叫莫竹是不是?咱俩是同行。”
莫竹一脸波澜不惊,“劳玫小姐连我这么个不入流的小角色都惦记着,可我还不够格被玫倪小姐叫做同行。”
玫倪嘴角抽了抽,呵呵地笑,“哪儿的话啊,你和我哥拍拖多久了?”
莫竹皱了皱眉,觉得用拍拖来形容两人的关系不太合适,可是反驳也有些唐突,索性没有置喙这个,只答道:“陪了他五年。”
玫倪心里一顿“卧槽”,心说她哥金屋藏娇也太厉害了吧,五年了她都不知道,太狠毒了。
她表情突然变得暧昧,看着车前镜问:“我哥他…大不大?”
“……”莫竹冷了脸,道:“大。而且每次都很久,操得我直流水。”
玫倪被莫竹的黄腔噎了口,讷讷着小声说:“哪学来的这些…”
莫竹听见了,冷笑,“你哥在床上说的。”
玫倪:“……”
她静默了一瞬,才恢复了正形,闲聊道:“多大了?”
“二十二。”
“哎呀卧槽,那五年前你不是才十七吗?哥也太变态了吧。”
莫竹没说话。玫倪又道:“你和落落一样大呢,是不是也要毕业了?”
莫竹眼睛闭了闭,复又睁开,冷淡回答:“不用,我早就没读书了。”
“为什么?”
莫竹顿了顿,才接着道:“……成绩不好。”
“哦,”玫倪表示理解,“成绩不好没关系啊,人长得好就够了。”
副驾的林落:“……”也就玫倪才说得出这种话。
“是啊,”莫竹讽刺地笑了笑,“人长得好就够了。”
他抬头,看着驾驶位的玫倪,“比如你旁边这位女士,就因为我好看,偷偷看了我很多眼。”
林落脸倏忽红了,结结巴巴地道歉:“我…我不是故意的,没什么意思,对不起…”
玫倪一脸惨不忍睹。
“没事,”莫竹无所谓道:“我就是随便举个例子。”
车内便陷入了沉默,一直到餐馆。
上了桌后,莫竹也自顾自地只管吃饭,不参与另外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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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题。
玫倪突然对着他开口:“你喜欢我哥吗?”
莫竹夹菜的手停顿了一瞬,才又恢复了自然,说:“喜不喜欢,是我和他的事。”
玫倪一脸兴致勃勃,“你其实不喜欢他吧?真喜欢他讨好我都来不及,怎么会连句话都懒得说?”
莫竹勉强笑了笑,答:“玫小姐想多了,我喜欢他的,喜欢死了。”
“嗯,”玫倪笑着点点头,“是‘喜欢死他了’还是‘喜欢他死了’?话要说清楚呢,不然会让人误会。”
莫竹:“……”
玫倪看莫竹不回答,明白她没猜错,又接着道:“我哥这个人啊…什么都好,就是太不会珍惜人了些。你这么好看的美人,怎么舍得让你跪呢?”
莫竹听到后半句,脸色变了几变,却强忍着没有失态。
玫倪不看他眼色,自顾自地用一种神秘的语气续道:“搁我手上倒是宠都来不及,不过…你很快就要自由了……”
莫竹抬眼盯着她,眼里无悲无喜。
莫竹心防重,也不信任她,不敢露出不该有的神情,但这个眼神已经能说明很多问题了。
玫倪心知肚明,叹了口气,“你解脱以后有什么需要都可以来找我,毕竟美人落难,我也是不忍心。”
莫竹冷笑了一声。
“我是真的认识你。和你一起有过活动,我对长得好的人天生印象深刻,也看得出来你在台上不开心,还想你是怎么回事,原来是我哥造的孽。帮你也是为我哥积点福。”
把想说的话都说完了,玫倪起身告辞,“今天这顿饭吃得很开心,我下午有事,和林落就先走了,你慢慢吃。”
“妮妮,”林落边走边小声问,“你说的自由到底是什么啊…”
玫倪好笑地看着她,“与其有心思好奇这个,不如解释一下为什么在车上总盯着别人看吧?”
林落闭了嘴。隔了会才小声解释:“……我也是看他眼熟…”
玫倪没理,自顾自地幸灾乐祸,“我强势了这么久的表哥哦,你也有今天。”
两人走后,莫竹神色如常地继续吃饭。也根本没把玫倪的话听进去。
无缘无故为什么要帮他?就算有一天他真的能逃开,也势必会离这家人远远的,别互相碍着对方的眼。
晚上赵承回来得有点晚。莫竹把菜热了一下才端上桌。
今晚赵承难得没搞幺蛾子,莫竹得以上桌和他一起吃。
餐桌上没人说话,过了一会赵承才想起了什么似的,问道:“经纪人发给你那个剧本看了吗?”
莫竹:“……忘了。”
赵承习惯了他这样,也不计较,“一会吃了饭去看一下。”
“嗯。”
剧本很简单,莫竹大致瞥了一眼,是幼儿互动类的综艺,他和其他几位嘉宾一起开个幼儿园,和十几个孩子互动,为期半个月。
也不算很累,莫竹松了口气,有些真人秀节目太折腾人了,他是真的不想去。
……然而第二天莫竹看见一屋子哭哭啼啼的娃娃,哭了。
哄孩子是个辛苦活。莫竹每天对着好几个孩子,也没有过相关的经验,往往这边哄好那边又闹上了,一天下来没有一点休息的时间,做得疲力竭。
几天后好不容易有经验了些,稍微能缓过一点气,家里那尊大佛又不正常了。
莫竹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只感觉到了赵承不对劲。这人虽然喜欢折腾他,但其实还是有点分寸的,在莫竹因为工作表现出疲惫的时候,就会放过他。
可这几天晚上不管莫竹再怎么喊累,再怎么求饶,都不管用。几天下来身上全是咬痕,连带着嗓音也有点变了,连床也下不来。
他在心里暗骂畜生,一边小心翼翼地爬下床,刚一站起来立马摔了下去,全身的伤口都被牵动,疼得眼泪立马流了下来。
赵承听到响动,支起身来,看到莫竹眼泪汪汪地跪在床下,登时笑出了声,“这是你新发明的叫人起床的方式吗?”
莫竹疼得难受,根本不理赵承,又想挣扎着站起来,赵承见状,立马起身将他抱住,得又摔下去。
莫竹顺势窝在他怀里哭,边哭边哑着嗓子求:“承先生,你能不能饶过我?我会好好听话的。你这样我真的没办法录节目了…先生…是莫竹做错了什么吗…莫竹改…”
赵承抱着他,笑,“做不了节目就不去了,我巴不得你留在家里。”
莫竹眉头跳了跳,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他换了个招接着求:“可是莫竹好痛,太痛了,身上每个地方都痛…你能不能疼疼我…”
赵承笑,索性将莫竹压到身下,开口道:“不能。你别再给我撒娇了…”
他挺了挺腰,给莫竹感受他下面的硬度,“看,闯祸了吧?”
莫竹真情实感地哭了,“不要…不要…我不要了…”
说着边把赵承往外推,赵承也不用蛮力,只笑说:“莫竹,想被铐了吗?”
莫竹瞬间失了力气,抽泣着道:“你就是想让我死…你想让我…死…”
赵承一点点地吻他,在他耳边道:“死在我床上,也不是不可以。”
莫竹全身僵硬,再说不了一句话。
最后莫竹还是没能去录节目,被赵承做得直接昏了过去。
赵承找人给莫竹请了假,自己在厨房准备给莫竹煨粥。
莫竹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赵承端着碗进来,看他想往下爬,皱着眉说:“不准下来,躺上去。”
莫竹只好又上了床,靠在床头,看着赵承走近。
赵承将碗递给莫竹,说:“吃吧。”
莫竹看着碗里的白糊,抽了抽嘴角,问:“这是先生做的吗?”
“嗯?”赵承明知故问,“你怎么知道?”
莫竹笑了笑,没有讽刺他,只说:“水放少了。”
“嗯,下次多放点。”
莫竹眼神黯了黯,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问:“承先生,我是得绝症了吗?”
赵承拍了下他的头,怒道:“好的不想想什么呢?”
莫竹笑了笑,问:“那个节目怎么样了?”
“我给你请了假,以后都别去了,也没两天了。”
莫竹笑意盈盈,“……好。”
说去的是他,说不去的也是他凡事只要是他赵承做的说的,总没有反抗的余地。
你想离开我吗?
莫竹发现自己被软禁了,赵承不让他出门。
起初他都没注意。自从赵承替他辞了所有行程后,他一直在床上躺着,从没迈出大门一步。
直到今天心血来潮,打开门想出外走走,发现门口站着一个青年人。
莫竹:“……”
青年人礼貌地对着他笑:“莫先生,赵总叫我来保护你,他说你身子还没好,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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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出门。”
莫竹笑,“好,那我不出去,但是冰箱里没东西了,你可以叫人买点回来吗?”
“稍等,我问下赵总。”
说完开始打电话。
莫竹心里腹诽:赵承是惹了黑社会还是公司要破产?连门都不让他出一下了。
他懒得听青年人和人沟通,重新关上了门。
到如今他再傻也明白了事有反常。反正在家也没事,他索性上网搜了一下关于赵承家企业的新闻。
……还真给他搜到一条。“业连集团宣布其继承人不日将与百吉公司家的千金订婚,强强联合引人注目。”
莫竹笑。心想原来是这样啊,太子爷果然还是太子爷,没上位之前终究还是一人之下。
他清除了自己的浏览记录,先当自己不知道这件事。
赵承家是个大家族。最初是做丝织起家的。从清朝开始,历经了几世变迁,家业也跟着越做越大。
到了赵承这一代,他觉得家庭产业太传统,想让本家拨出一笔钱来搞娱乐产业或高新技术,他父亲也明白这个时代变化太快,已经不属于他了,索性纵了赵承折腾,不过赵承也没让人失望就是了。
大家族家大业大,关系复杂,处理起来十分力。但好歹有一个地方是好的,就是家规森严。什么同性,什么小三,这样的丑闻是不能出现在家族继承人身上的。
莫竹心里变得轻松了些,心说你现在困着我有什么用?到最后还不是要乖乖结婚,把我送走。他突然变得无比豁达,甚至还想总之不过就这几天了,赵承爱怎么操怎么操吧,自己忍忍也就过了。
赵承晚上过来的时候莫竹心情还不错。他微微敛了神情,像往常一样伺候人。
赵承看着他,笑:“能起来了?看来我又该努努力了。”
莫竹一瞬间全身都痛了起来。可他也清楚自己现在稍有不慎就会触动赵承的神经,是以也不敢搭话,只蹲着专注于手头的事。
赵承见他不搭腔,把他提溜了起来,说:“怎么不说话?哑巴了?”
他扁扁嘴,说:“承先生想要做什么,莫竹都只能配合,莫竹没有什么话可以说的。”
赵承点点头,“学乖了?还是生气了?”
“莫竹没生气,莫竹想讨你开心。”
赵承手顺着额头插进他的发,引得莫竹抬起头来,两眼黑漆漆地看着赵承。
赵承审视着莫竹的脸,隔了一会后才摇着头笑道:“我的小宝贝真是太漂亮了,叫我怎么舍得。”
说着一把搂住莫竹,插进莫竹头发的手用力,莫竹被迫以一个被禁锢的姿势仰头,被赵承狠狠地撞上嘴唇。
莫竹不自觉地喘息,感觉到下腹贴着的东西越来越硬,避无可避,索性手伸进赵承裤子,在那上面轻轻抚摸,赵承吸气,当机立断的抱起莫竹,往卧室走去。
赵承两指堵着莫竹的嘴巴,在莫竹身后缓慢又用力地冲撞,莫竹睁大了眼,感受着赵承对他身体的索取,叫不出声,只能发出一阵又一阵断断续续地呜咽,口水顺着脸侧,晕湿了身下的被单。
第二次赵承将莫竹翻过身来,一边慢慢地插入一边吻莫竹额上冒出的汗,双手死死地抱着莫竹,在他耳边低语:“你是我的。”
莫竹眼望着虚空,手掌下意识地在赵承后背流连。
第三次赵承让莫竹起来,跪在床头,手撑上墙壁,莫竹放松了迎接他,身下新的旧的浊液顺势蔓延了一腿。
赵承进入后一手从后绕过他的胸膛,玩弄胸前红点,一手捂住莫竹的嘴,让莫竹后脑勺靠在他肩膀上,随即低头在莫竹肩上狠狠咬了一口,吸吮其上的血腥味。莫竹吃痛,又叫不出声,只能茫然地睁大眼流泪。
第四次莫竹已经有些神智恍惚了,赵承让他趴在床上,像母狗一样迎接他。莫竹趴不住,两只手臂艰难地支撑,随着赵承的动作在床单上磨蹭,没多久就支不住往一侧倒去,赵承抱起他,让他伸手挂在自己身上,身下加速,二十几分钟后尽数射给了他,莫竹已经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射完以后赵承抱着莫竹躺倒在床上,下面那玩意儿还在莫竹体内没拔出来,他亲亲莫竹的嘴,说:“睡吧。”
莫竹听话地闭眼,被折腾得狠了,不一会就入了眠。
待莫竹呼吸均匀后,赵承又睁眼,痴痴看着莫竹的睡颜,一点点亲吻舔舐他的肩,脖颈,脸,胸膛。
莫竹半夜被颠簸醒了,他有一点起床气,醒了以后不住哭,对赵承说“不要”,赵承置若罔闻,莫竹伸手推,却没什么力,被赵承拉过整个身子紧紧勒进怀里,只能哭着抱住赵承的后背,在他肩膀上报复性的噬咬,赵承撞得更狠,莫竹细细碎碎的求饶。
荒/淫了一晚上,早晨莫竹成功地又下不来床了。赵承从楼下端了早饭上来,铺好枕头,让莫竹垫着靠在床头,一口一口地喂饭。
莫竹低垂着眼慢慢吃。
喂完以后,赵承将饭碗搁在床头柜上,看着莫竹,语气平静,“莫竹,我要结婚了。”
“嗯。”
赵承看着他毫无波动的脸色,道:“你知道了?”
“嗯。”
赵承苦笑,伸手揉搓他的发,一边揉搓一边开口:“我爸爸知道了你的存在,让我送你走。”
“嗯。”
赵承恋恋不舍地回手,一脸严肃地看着莫竹,问:“你想离开我吗?”
莫竹一瞬间哑了声。赵承也不说话,只专注地盯着莫竹头顶,执着等他一个答案。
时间在这样不明显的对峙中慢慢流逝。良久后,莫竹终于抬头,直视着赵承的眼睛,说:“……想。”
赵承笑了笑,面上没有丝毫的异常,仿佛刚才只是问的“晚上想不想吃水果”这样的芝麻小事。
他起身,在莫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才说:“你好好休息,我上班去了。”
随后拾好餐盘,不疾不徐地端了下去。
日子一天天地过,赵承生活上对着莫竹越发温柔,床上也越发不知节制,莫竹一切逆来顺受,无可无不可地任着赵承折腾,温柔也受着,折磨也受着。
他人还在这里,心却早就飞远了,每天数着日子等着赵承放他走。
虽然心已经飞了,莫竹脸上却没露出一点端倪来,不让那个变态捉到他一丝一毫的错处,以借机难为他。
他几乎没有离开过床,赵承在的时候,连吃饭都不用他自己动手,执意要喂他。
终于有一天傍晚,赵承喂完了饭,将碗随意搁在一旁,说:“明天我要订婚了。”
“嗯。”莫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又觉得一个字太单薄了,只好在后面接了句,“恭喜。”
赵承被他弄得笑了出来,他笑着摇头,说:“你可真是个小没良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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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完他又伸出手,拇指一点点抚摸着眼前人的额头一角,开口道:“明天吃了早饭你就离开吧。”
莫竹此刻崩紧了的神经才终于放松了下来,他舒了一口气,解脱似的笑了笑,对赵承说:“谢谢。”
赵承被莫竹这一声道谢刺痛了,强装出来的温和登时挂不住,他闭上眼猛烈地喘息。不过几息时间,再睁眼时眼里已经布满了血丝。
他直勾勾地看着莫竹,语气难得地带上一丝恳求,说:“莫竹,你爱过我吗?”
莫竹因为即将到手的自由有了一丝松懈,言语间也没了这么多顾忌,闻言只微笑道:“先生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一般人问到这个程度其实已经明白了答案,可赵承不甘心,死死地盯着莫竹,说:“真话。”
“……先生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
莫竹并没有直接回答赵承的问题,他以为这次对话是两人间的最后一次交流,有些话也是不吐不快,“我记得很清楚。那是立秋过后的几天,秋老虎肆虐,室外到处都是白晃晃的太阳光,大礼堂却带着空调专属的冷意。你穿了一件西装马甲,淡青色的衬衫,打着领带,脚上一双锃亮的黑皮鞋,能让人一瞬间想起好几个形容词,比如年轻,帅气,成熟。”
“很奇怪,”莫竹突然笑了,“按说年轻和成熟明明是一对意思截然不同的词,可在你身上竟然都体现出来了。”
“那天我下了台,你上去,说了几句不痛不痒的废话,结束时却有很多人鼓掌。那个时候的学生大都崇尚强者,鼓掌也并不是因为你讲得多好,而是因为你昂贵的西装下,代表的一系列的成功人士的标签。”
“那天的每个细节我都记得清清楚楚,你下台后直接问也不问地坐在我旁边,和身旁的校长进行没什么营养的寒暄,最后你说太久没来母校了,想逛逛又怕迷路,校长便顺手指了我,问我愿不愿意。”
“我其实是不愿的。谁愿意在三十九度的天陪人逛对学生来说没什么新鲜感的校园呢?”
“但是校长开了口,我拒不了。现在想来,有什么不能拒的呢?当时要是拒绝了多好,也没有后面这许多事。”
“……那天的每件事,每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我都记得很清楚。灼人得像要把人烤化的温度,林荫道中斑驳的树影,还有喉咙里挥之不去的干燥感,以及身边一直缠着我问些无聊问题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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