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盟主打工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一墨染千河
又想到小六也让另一个魔道小崽子拐跑了,纳闷,为什么他养的和他认定的都被魔道那帮崽子看中了。
“一定是自己教育有方,他们俩才会如此抢手。”
魔道这两个心思叵测的小崽子,拐跑他的两个孩子到底是为了什么,魔教少主哪里他倒是能猜测出一二,左右不过是因为泽言是武林盟主,他想拿泽言这个身份做些文章。
那个左护法丰宇,拐走小六,他就猜不到是为什么了,总之,等时机适合,他就会把两个孩子带回去,魔道那两个崽子别想打如意算盘,只要他活着,就不会让任何人坑害他们俩。
大长老那个老匹夫,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刚愎自用,越是这样的人越好对付。
若是他猜测是真,那另外一个人才是棘手,他没有把握在拾好残局后还能安然无恙。
这两个孩子都没经历过坎坷,一旦遇见心计深沉的人,指不定就会上钩,成为别人案板上的肉。
虽说正魔敌对,非常时期,把两个孩子放在魔道,远比待在武林盟安全。
即使魔道知道了两人真实身份,他们对魔道还是有利用价值,不会立刻要了他们的命,而在武林盟,那些人一旦下黑手,他又来不及护持,两个孩子必定丧命。
这也是他明知道赵越之把苏泽言骗走了,也没出面阻拦的原因。
“泽言啊,你这些日子去哪了?”五长老明知故问。
“我去了一个大户人家做活,给他们家少爷当书童”苏泽言眉飞色舞的把赵越之夸了一遍,说的天上有地上无的。
五长老听后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当初的决定真的对吗?小泽言对魔教那个小崽子也太崇拜了∶“这可不行,他得搞点破坏,让泽言知道那个魔教的小崽子不是个好东西。”
大户人家的少爷赵越之此刻正一脸黑线的抖掉书里的饼皮∶“苏泽言,看你回来我怎么拾你。”
第十章
苏泽言一激灵,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
“泽言,你和哪家少爷无亲无故,他为什么对你那么好呢”五长老和苏泽言并肩而行,循循善诱道∶“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好,必定是有所图”
“是啊”苏泽言偏头看五长老,问道∶“长老,你为什么要对我好呢,我什么都不会,还让我当盟主,你图我什么呢?”
一不小心给自己挖了一个坑的五长老干咳两声,心道∶“小东西反应还挺快。”
“咱们投缘啊,我一看见你就想起……”
“想起什么?”苏泽言歪脖看着他。
哎,没法编了,想起谁,他无儿无女,只有一个义子小六,自然不能说想起自己义子了。
苏泽言∶“我和少主也投缘……”
“嘘”五长老环视周遭,确定附近没有武林盟的人,才长出了一口气∶“你不能叫他少主”堂堂武林盟盟主叫魔教少主少主,说出去别人还以为武林盟归附魔道了呢。
苏泽言不明所以∶“不叫少主叫什么,府里人都是这么叫的,我拿人工钱,不好搞特殊吧。”
五长老∶“叫什么都行,就是不能叫少主。”
“好吧”苏泽言应付道,心中盘算∶“你又不能跟我回去,你知道我叫什么。”
两人又聊几句后便分道扬镳,相对苏泽言,五长老更惦记小六,毕竟他不知道丰宇接近小六的目的。
长安街拐角处有一家胭脂铺,不大的铺面,寥寥无几的客人,一面不大的招牌歪七扭八的挂着,打开的窗口倚着一位贵公子,斯斯文文的模样,慢条斯理的喝着茶。
绛红是这家胭脂铺的老板,满面笑容的送走客人,一转身瞪了眼坐在窗口的丰宇∶“这就是你想出的馊主意。”
她手一指逗鸟的小六∶“说吧,这小孩是你在哪拐回来的。”
“我可不是小孩∶小六头也没回,反驳道∶“过了年我就十七了,好多和我一样年纪的都当爹了。”
丰宇放下茶杯,两手一摊,无辜道∶“你就不能想我点好的,我又不是人牙子。”
“你有好的吗”绛红一歪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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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了指自己∶“除非这里坏了。”
绛红说完,小六也跟着凑热闹∶“英雄所见略同,我也这么觉得。”
丰宇无言的看着两人,眼不见心不烦,两眼一闭,哼起了不着调的小曲。
绛红还想在说几句,恰好店里有客人进来,只好暂时放过丰宇,换上一脸笑容,招待客人
等丰宇一首小曲唱完,客人也走了,绛红不顺的心气被客人的银子不知压到那个角落。
“跟我来吧”一招手,对小六说道∶“看着挺聪明一孩子,怎么会听他的鬼话。”
小六,丰宇,跟着绛红往后院走去,后院不大,只有两间屋子,一间绛红居住,一间隔出一半做厨房,一半做杂物间。
绛红带着小六进了自己的卧房,回手把丰宇关在了门外。
丰宇∶“…………”
苏泽言抱着一堆东西乐颠颠的跑到书房,献宝似的把他买到的东西拿给赵越之看。
“你都从那淘来的。”赵越之拿起一只活灵活现的蜻蜓,蜻蜓翅膀薄如蝉翼,十分逼真。
“都是在巷子里买的”指着蜻蜓,道∶“这些东西都是大店铺淘汰出来的残次品,有的做工不好,做工好的有残缺,所以巷子里一些小摊会进一些,在价格低廉的卖出去。”
“我挑了好久,才挑出这么多。”
赵越之把蜻蜓翻转,果然发现这只蜻蜓做工虽好,但一侧少了两只爪子,仔细看复眼有细碎的裂痕。
“你把钱都买这些小东西了。”他笑着和苏泽言说话,手在那堆小物件中翻找着,依稀有种回到儿时的感觉。
“没有,我还买了吃的。”从怀里拿出一个油纸包,一脸期待的递给赵越之∶“我看少主昨日喝的药很苦,特意给你买了一包桂花糖。”
赵越之愣了愣,接过带着体温的油纸包,打开拈了枚方进嘴里,丝丝甜味在口腔蔓延,一直甜到心里。
苏泽言两眼亮晶晶的,身子前倾,问道∶“好吃吗?”
赵越之含笑点头∶“甜”
“你喜欢就好,我怕你不喜欢”苏泽言笑的两眼弯成月牙,心里激动不已,什么都不缺的少主没有嫌弃他送的糖。
赵越之笑着拍了怕眉开眼笑的小书童,道∶“去练功吧”
“嗯”苏泽言开心的应道。
欢欢喜喜的出了书房门,迎面撞见小满,每日见他横鼻子竖眼的人今日一反常态,眼观鼻鼻观心的从他身边走过。
“古怪”苏泽言疑惑∶“难道是生病了。”
赵越之从那一堆小玩应中挑了几个摆在书案上,心情也跟着或憨态可掬,或活灵活现的物件而变的轻松。
一颗糖很快就花开了,油纸包里的糖没多大功夫就让他吃掉了一半,看着手中几颗糖,忽然就舍不得吃了。
他心下纳闷,他有万贯家财,金山银山搁在他眼里,他都不会多看几眼,为何今日对这几颗廉价的糖果如此珍惜。
真是件让他百思不得其解的事,他正思量,小满在门外问道∶“少主,属下有事禀报。”
赵越之急忙做贼心虚的把油纸包藏到袖筒里,清了清嗓子,道∶“进来吧。”
“少主”小满一进门就感受到端坐的少主看上去很开心,她猜测着是什么事能让少主高兴∶“是正道集体自杀了,还是魔教那些反对少主的人全都疯魔了。”
赵越之∶“怎么了,一直盯着我看,你不是有事禀报吗。”
“是……是的”还魂的小满禀道∶“昨夜假扮东长老的人已经抓到了”
“是何人?”
“是北堂的一个小伙计,已经审问过了,他神志不清,什么都没问出来,现在被压在地牢里。”
“那就放在地牢里养着吧。”赵越之扬眉,道∶“鬼蜮伎俩,盯着点下面,看谁跳窜的厉害。”
小满∶“属下知道了。”
临走时,小满还是没忍住,回头觑了眼赵越之∶“难得见少主真正的开怀,真是舍不得走啊”
赵越之被她看的皱眉∶“你还有事吗”
“没了”小满一推门,慌里慌张的跑了出去。
赵越之无奈摇头∶“小丫头,什么时候能稳当些。”
一连几日严格的训练,苏泽言渐渐适应,扎马步不在晃,两腿也不抖了,感觉腿部肌肉变的结实。
扎完马步,还要练赵越之教他的心法,心法仍旧是他那本破书上的,但经过赵越之的讲解,完全换了个样子。
练习心法最难的就是要静心,从前他自己练得时候都是按着他自己的理解,胡乱的练习,如今想来,没练走火入魔已经是万幸了。
同一本书,赵越之总结出的心法佶屈聱牙,是把原本书上的几段心法拆散拼凑,重新组合而成的新的心法。
如果不是赵越之一句一句教给他,他想这辈子能把心法读通顺了就不错了。
平稳呼吸后,苏泽言盘腿坐在床上,尽量让自己躁动的心静下来,片刻后,心没静下来,肚子也造反了“咕噜噜”叫个不停。
看了下外面天色∶“这个点了,也该吃晚饭了。”
下人都是轮班用饭,整个府里只有苏泽言是个例外,除了刚来那两天,用饭的时间较晚,其它时候,他都是踩着饭点来的。
恰巧今日碰到几个不常见的下人,那几个下人聚在一起,见苏泽言进来,围在一块窃窃私语。
其实不止是这几个下人好奇,府里很多人都好奇,少主待这个书童实在是太好了,做的是轻巧的活,拿着很高的月例银子。
尤其是少主还亲自教他武功,就是少主身边贴身伺候的小满,也没有过这待遇,一时众人纷纷猜测。
有说这书童根本不是书童,其实是老教主流落在外的私生子,少主知道后,把他领回来,亲自教导。
还有说书童是某个大官员的子嗣,因为得罪权贵,被满门抄斩,只剩这一根独苗苗了,少主可怜他,把他捡了回来。
若不是赵越之和苏泽言年纪相差不大,定会有人说苏泽言是赵越之的私生子。
在众多流言中,有一个流言一枝独秀,独领风骚,有人说苏泽言根本就不是什么私生子,而是赵越之的禁脔,一时间众人哗然,但一咂么,少主对书童好的过份,只有这种不能言说的关系才能解释的通。
“少主好男色,不可能”一个下人端着碗,一脸不信。
另一人故作聪明,道∶“怎么不可能,你没发现,少主每次看小苏的眼神,哎呦,满眼都是宠溺”
“你们在说什么呢?”苏泽言没眼色的一脑袋插到两人之间,自来熟道∶“你们不是这个点的吧,我很少见你么,你们…………哎,别走啊。”
“怎么回事,跑什么啊”苏泽言不解∶“小满不喜欢我,他们一见我就跑,我很讨厌吗。”
仅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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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下人一声不吭的扒着碗里饭,火急火燎吃完饭,三步并做两步窜了出去,剩下苏泽言和刚走进来的大厨。
大厨拿着炒菜的勺子,指着苏泽言说道∶“你以后不用到这吃饭了。”
“我果然是招人烦”苏泽言大惊,可怜巴巴的瞅着拿勺子的大厨,连饭都不许吃了,颤声问道∶“为什么?”
大厨∶“少主交待,你的饭送到房里,不必和众人挤在这里。”
苏泽言∶“?”
折返回来听墙角的下人∶“这哪是书童啊,这俨然就是半个主子。”
第十一章
“少主”惊蛰欲言又止。
赵越之抬头看了他一眼∶“有话就说。”
惊蛰∶“少主,最近府里有些关于您的流言。”
“关于我的流言,说来听听”赵越之放下笔,颇感兴趣的等着惊蛰讲下去。
惊蛰斟酌了下,怎么样才能不激怒少主,少顷,讲道∶“下人们说您和苏泽言…………最离谱的说您把苏泽言做禁脔。”觑了眼赵越之,见他脸色平和,没什么反应,心中奇怪∶“少主都不介意吗?难道传言是真的。”
赵越之∶“就这些?”
惊蛰∶“是的。”
“府里的下人太闲了”赵越之唇角上挑,冷笑道∶“庄子上不是还缺干粗活的人吗,把他们都送过去吧。”在他的府中传流言,拿他当纸糊的吗,有些人好了伤疤忘了疼,只有让他们时时刻刻记住教训,他们才会老实。
惊蛰∶“是,属下这就把他们送走。”
当天晚上,几个流言蜚语的始作俑者和传的最多的几人一同被一辆罩着黑布的马车拉走,任凭他们哭喊,也无济于事。
剩下的下人扒着门,瑟瑟发抖,再也不敢乱说,兢兢业业的做着活计,连一个多余的字都不敢在说。
作为书童,苏泽言睡在赵越之隔壁,下人房的哭喊声传到前院犹如蚊子嗡嗡声,对他丝毫没有影响。
对他毫无影响,但对浅眠的赵越之则不同,哪一点细弱蚊蝇的声音在他脑海放大在放大,扰的他翻来覆去无法入睡。
哭声短暂,很快随着马车的离开而消失,赵越之那一点可怜的睡意也跟着马车屁股后面跑丢了。
他靠在床头,越不想想魔教的烦心事,那些事越出现在脑海中,嗡嗡杂杂的,一刻不肯消停。
一个时辰后,赵越之睁开微红的眼睛,脑子沉沉的,感觉屋里憋闷的很,合衣出了房间。
隔壁小书童的房间漆黑一片,静悄悄的,不用猜赵越之都能想到他熟睡的样子。
抬脚走到书童门口,侧耳倾听,里面的人呼吸平稳,睡得很熟。
他在门口犹豫了一会,还是鬼使神差的推开了门,站在门口就能看见小书童躺在床上,拧成麻花状的睡姿。
赵越之暗自嘲笑自己,堂堂魔教少主,半夜三更偷看书童睡觉,传出去不知又会编排成什么样的流言。
他悄无声息的坐在床边,盯着那张毫无戒备的脸,一点一点紧张的神也跟着松懈下来,沉闷的脑子和心情也变的轻快了。
第二日一早,苏泽言在一阵尿意中醒来,下意识的摸了摸枕边∶“昨晚谁来过吗?”
武林盟内,五长老坐在摇椅上,惬意的剥着花生,对面大长老一脸阴沉的看着他,眼睛要是能杀人,五长老现在已经被戳成筛子了。
大长老∶“有一件事要和你说,我不看好苏泽言当盟主。”
“你看不看好,都改变不了他是盟主的事实,咱们武林盟不能出尔反尔,刚选了盟主就废弃。”五长老神态悠闲的说着话,剥花生的手也没停。
“他的盟主怎么选出来的,你我在清楚不过,不过是你排除异己耍的手段,当初我安排……看好的人,都被你以各种理由,卑鄙无耻的手段给踢出大选”大长老怒急而笑∶“不过,我一直觉得奇怪,你要真是想找一个傀儡当盟主,何不用你的义子,小六是你亲手养大的,就算最后翻脸,还有个义父子情分,为什么要随便拉来一个苏泽言”
“苏泽言只会些三脚猫功夫,还都是不入流的,文采也不过是认得几个字,像他这样的人,武林盟一抓一大把,他有什么资格当武林盟主”大长老不屑的说着,把苏泽言贬低的一文不值。
假若苏泽言也在此处,他多少也会同意大长老的话,他这样的人当盟主,确实太过儿戏,但他也会记恨大长老,毕竟四人都喜欢夸赞,没人喜欢贬低。
他从前也问过五长老,但被五长老含混过去了,但他心中一直疑问着。
“你这是血口喷人”五长老一点也没有被人冤枉,被人发现阴谋的紧张感,从容的吃完花生,才慢条斯理的说道∶“当初盟主大选可是在众多武林同道见证下举行的,所有人都看见的,当时苏泽言赢得比赛,坐上盟主之位,可是一个反对的人都没有。”
大长老气急,怒道∶“他怎么赢得,你还有脸说,盟主大选让你搅成一场闹剧,那几个参选的,都是你威逼利诱安排好的。”
本来懒散躺在摇椅上的五长老突然坐直,眼神犀利的看着大长老∶“大长老,你说够了吗,你以为当今的武林盟还和从前一样吗,在正道中的号召力还一如既往吗,有多少人愿意当这个盟主,拾烂摊子。”
“我……这……”大长老支吾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话。
五长老∶“大长老,你心知肚明,今天的武林盟山河日下,什么办法都救不了了,与其坐等瓦解,不如出其不意闯条出路。”
“好,即使你说的都对,那可以在盟内选出一个有武功卓绝又有才华的人”大长老说道。
五长老∶“盟内有这样的人吗,纵使有,你觉得该选谁的人呢?”
五长老的问话让大长老沉吟不语,谁的人?他当然想选他自己的人,可这样除了三长老能同意,五长老和其他长老都不会愿意,若选别人的人,他又不甘心。
大长老∶“盟内不可以,我们可以扩大范围,除了魔教的人,有才华有能力的人还是很多的,为什么要选苏泽言。”
五长老似乎早就知道大长老不得到答案誓不罢休,但他此刻又突然懒得和他争辩,长叹一声,道∶“这一届的盟主之位只能是泽言坐,也必须是他坐,将来你自然就会知道了。”
话说完,五长老起身,看也不看气的胡子乱翘的大长老,转身回屋,关门送客。
被晾在外面的大长老第一次感受到被人轻视的滋味,气的火冒三丈,指着五长老房门,吼道∶“好,好,好啊,你以为三言两语就能把我糊弄过去吗,迟早我会揭穿你不可告人的嘴脸。”
门内的五长老听后摇了摇头∶“这个莽夫。”
小厮端着托盘,把饭菜摆在桌上,他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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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聪明机灵的下人,左思右想,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苏泽言,叫少爷公子,苏泽言不过是一个书童,明显不合适,叫苏泽言,他又是少主身边的红人,万一不高兴,在少主跟前告他一状,他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绞尽脑汁后,小厮试探叫道∶“苏大哥,这是今日的早饭。”
苏泽言受宠若惊的挪到桌子前,八菜一汤的饭菜,有鱼有肉,还端到他屋里,整个府里只有少主才有这样的待遇,他做什么了,少主待他这么好?
仔细回想,他来的这么多天里,除了在书房伺候,然后就是练功,没有特殊的贡献。
他在这边胡思乱想,旁边的小厮见他抓耳挠腮,困惑不已的样子,完全不明白这人不吃饭,在哪搔首弄姿的,是为什么。
“苏大哥,少主交待,只有今天的早饭是八菜一汤,以后每顿还是两个菜”小厮停顿下,接着道∶“只是你不用去下人房里和我们挤了,可以在自己房里吃了。”
“啊”苏泽言长出一口气,心道∶“原来是这样”一思索,觉得应该是他这几日勤奋练功,少主奖励他的。
长这么大也没吃过几回好饭菜的苏泽言一顿饭吃下来,差点撑破肚皮,坐在凳子上揉了会肚子,一看时间不早了,得去书房伺候了,急急忙忙拾好,往书房走去。
一夜好眠的赵越之一抬头,就见自家书童惦着肚子朝他走过来∶“一会没看见,肚子怎么鼓起来了。”
这想法一冒头,另一种离谱的想法止也止不住的跟着冒出来,苏泽言惦着肚子,时不时揉肚子的手,像极了孕妇的样子,赵越之昨夜在人家床上抱着人家睡了一夜,早上书童肚子就大了,虽说书童是男的,他还是不适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一脸黑线的问苏泽言∶“你这是怎么了。”
苏泽言第一次见自家少主生气,想想自己也真是没出息,拳头那么大的胆子立刻缩成指甲大,嗫嚅道∶“吃撑了。”
赵越之∶“…………”
“绕着院子跑一百圈”赵越之一挥手,道∶“现在就去。”
赵越之常年身处高位,自有威严,这一番发怒的模样吓的苏泽言半句话不敢多说,抱着肚子,撒腿开跑。
他刚吃了不少饭菜,这一跑一颠,肚子里的饭菜开始造反,一圈下来,干呕好几次,险些吐出来。
回头看看,赵越之并没有盯着他看,刚刚缩水的胆子偷偷的膨大一圈,在赵越之不看他的时候他就放慢速度,赵越之看他,他就增快速度。
他自以为高明,以为没有被赵越之发现,实则从他开始跑,赵越之就后悔了,看他干呕,心里责备自己,小书童日子过的不好,难得吃一顿好的,吃撑了实属正常,他罚他做什么。
他心里歉疚,明知道苏泽言偷懒,还是放水了。
小书童十圈没跑上,肚子实在不适,悄悄回头可怜兮兮的瞟着赵越之,赵越之被他看的实在不适,心里还有点愧疚,招了招手,苏泽言不必在跑了,罚他去晒书,同时也把他自己一脑袋浆糊晒干。
苏泽言大赦般跑了,生怕赵越之反悔。
赵越之∶“他应该是史上最软糯……软弱可欺的盟主了。”
方才那句话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去了,赵越之困惑望天。
第十二章
长安城内,当朝宰相丰家,今日迎来了两个不速之客,一个是宰相自己的亲生儿子丰宇,一个是丰宇带回给他(她)们看儿媳妇小六。
老宰相看着这个儿子恨不得一刀剁了他,可怜他膝下无子,只有这么一个老来子,本以为是上天垂怜,赐了个娇儿给他,哪成想这儿子就是个讨债的。
小时候调皮捣蛋也就算了,长大后不走仕途,反而和魔教那帮妖魔走到一起,若是个小喽,日后魔教犯什么大罪,凭他的身份手段,把儿子摘出来不过是件轻松的事,可他偏偏不是喽,作死的当上了魔教左护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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