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金主宛若一个智障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我歌玉扇
其实这么一想,我觉得戴岳可能是对我动了心,现在他的内心说不准正在纠结。
他在感情上是很谨慎的人,当初也是确定了自己真的是喜欢我才借着酒劲告白,不会欺骗自己,也不会玩弄自己或别人的感情。
这样很容易钻牛角尖,现在他就正缩在里面出不来。
只有我能帮他。
87.
当然那个人也或许是苏宝。
88.
虽然同居绯闻的事情顺利解决了,但耶路撒冷还是没去成。
戴岳公司突然又忙了起来,我在家闲着没事儿,等他回来给他做饭,倒是学会了不少生活技能。偶尔他也会带我出席一些酒会之类的,待在一起的时间比以前多了很多。
算是相安无事,和平度过。
直到苏宝敲开了我和戴岳的家门。
89.
我和戴岳的家门。
我再重申一遍。
狡兔三窟,狡戴岳更难一些,但不知道苏宝怎么就知道了这处公寓,来敲门时我刚洗完澡。
#论为什么我每次见人都只能穿浴袍#
开门时见到苏宝,她明显一惊,喃喃问:“……真心?”
以前戴岳和她走得也不近,但她对秦真心很好,甚至带着一种刻意的讨好,这就很让人怀疑她的真实目的。时隔多年,我对她印象也没有多好,笑容欠奉,只礼貌问:“小姐您找谁?”
苏宝穿着典雅白色礼服,气质出众,又不像女明星们过于闪耀,有书香门第的温婉,这样的女人若是能娶回家是很惬意的一件事,也难怪戴岳他爷爷一直致力于撮合他们。
此刻,苏宝镇定全无,眼里甚至有泪光在闪,偏过头用手扇风,喘了几口气后回头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对不起,我失态了,你很像……”说到这,她戛然而止,神情有些懊悔,可以看出是临时改了口:“很像一个明星。”
“噢。”我向来不吝以最大恶意揣测她的心理,觉得她一举一动都极具刻意。
她说她是来接戴岳,见他不在后便开着车走了。
南瓜马车没接到公主,只好扬长而去。
90.
晚饭前戴岳打电话,令人意外的是他竟说要我等他。
我老实交代今日苏宝架着南瓜跑车来接他的事情,戴岳语气平淡:“是拍卖晚宴,我露个脸就回。”
我去超市买菜,做了一锅不知道吃完是生是死的玩意儿,全倒在了垃圾桶里,还好砂锅里的排骨健在,炒菜我真的不是很拿手,只能寄希望于“只要炖熟就能吃”的肉菜。
排骨汤香味儿飘满了厨房,饿得我抓心挠肝想哭,既然戴岳不在,我也只能先吃一顿……
不要以为我会等他,万一他一整夜都没回来呢。
91.
一整夜都没回来。
92.
想给自己这张嘴开个光或者处理一下,这样频繁立flag,早晚有一天会死在这张破嘴上。
昨天晚上没等太久,十二点多时就睡着了,拿着ipad看华锦的采访,最近他很红,之前演的两部电视剧口碑不错,俨然成了当红小生。
风头正劲。
娱乐圈一代新人换旧人,八卦时时有看谁更下限,我的绯闻已经平息,不知道是不是前东家的运作,总之早已经风平浪静了。现在看着华锦,看着娱乐新闻里的人,会觉得又回归到普通观众的心态,十分陌生。
要不是我手机上有华锦的未接来电,以前那些从早到晚辛苦拍戏的日子就像是别人的人生一样。
生与死,冷眼一瞥。
华锦的电话是凌晨一点打的,我洗漱完随意弄了口早饭,吃完才发微信问他有什么事。
很快他的电话就又打了回来。
说是剧组的人一直很担心我的绯闻,但打电话又打不通,虽然听到我还好的消息,可心里还是放心不下。我一向无法接受与别人过于亲近,盛情和关心于我来说是累赘和负担,这么听华锦说,倒是有些感动。
这种感觉异常微妙,就是喜欢的人和谁亲近,你也想要去接近他,去看看到底他有什么好。要不是我这辈子没打算换人,此时此刻应该去华锦那撩骚。
虽然身体尚未行动,但动动嘴皮子还是可以。
我说:“你这么关心我干什么?看上我了?想追上我和你嘿嘿嘿?”
华锦:“……我追你大爷!你怎么这么不正经?”
难道要我说感谢你们你们真的好令我感动嘤我感受到了患难与共的朋友真情这样才正经?
华锦叹着气:“我还挺想和你继续演对手戏的。”
“你是想拿鞭子抽我吧?”
“你怎么知道?不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什么?”
“我觉得我们能成为很好的朋友。”
“不是说娱乐圈没朋友?不过倒是能成炮友。”
“……李飞星。”华锦的声音咬牙切齿:“我算是知道你为什么被爆出绯闻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在我的大笑声中华锦应该是气急败坏地挂了电话。
笑过之后好像又有些饿了。
主要是空荡荡的房子有些冷,不知道戴岳早上还回不回来,早饭都没带他的份。
这么大的房子不养狗有点儿可惜。
哈士奇智障,金毛吃得多,拉布拉多流口水。
养猫的话,小时候养过一只,不知道是被别人家猫拐跑了还是自己追老鼠把自己追丢了,走了就没回来。
于是再也不想养猫了。
[生与死,冷眼一瞥。行者,且赶路爱尔兰,叶芝]
93.
事实上距我接完华锦电话没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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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岳就回来了。
他神情疲惫,回来匆匆洗澡换衣服又要走了。
“等等,头发还没干出去会着凉。”我叫了声。
于是他放下西装坐到了沙发上,似是无意地道:“昨天苏老爷子突发脑溢血,我们在医院折腾到半夜。”
“嗯。”
“想着你或许睡着就没给你打电话。”
“嗯。”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感觉戴岳有些不自在。
“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昨天我确实睡着了。”我说。
戴岳嗯了一声。
“这几天风头过去了,你如果想出去可以自己去转转,卡里的钱还够?”
真是切实地感觉到了自己正在被包养。
人生的意义啊。
看上就买。
不给就送。
处处再说。
不行就分。
如果有随心所欲过日子的人,我敬他是条汉子。
94.
一晃《山河守望》剧组杀青,华锦也回到了公司所在的城市,约我出去见面。
虽然这回已经彻彻底底过了气,但我还是不习惯白天出门,等晚上到了华锦说的ktv。
口罩眼镜全副武装。
顺便说一句,其实我不看脸还是挺帅的。
我不懂小姑娘们审美,反正觉得自己以前长得有些娘,现在整过了,大约换了一种娘法。
华锦和他的一些朋友都在,满屋子小明星们,我有点儿方。
华锦叫我去他身边坐着,有些抱歉地看着我说:“星哥本来想找个时间单独约你的,今天人多……”
“人多怎么了?”一个人搂着华锦的脖子坐到他身边嬉皮笑脸地问。
“你们难道有什么肮脏的交易?”
华锦少见地骂了句脏话。
搂着华锦的这孩子我认识,是我们公司的地雷,一言不合就胡说八道,很奇怪的是活到现在竟然还能好端端地坐在这,没被人打死。
“星哥,你不记得我了吧?我是艾煦。”
“记得,怎么能不记得。”冷笑中。
艾煦口无遮拦,像被宠坏的小少爷,旁人都用余光打量我,只有他凑过来低声地问:“你真退圈再也不演戏啦?要结婚吗?”
我结你二大爷。
华锦笑着推开艾煦,气氛倒也活跃,我坐在沙发一侧,不知道怎么大家就开始喝酒了。这个我更方,喝了一两口,后来大部队转战酒吧,我想回家时见戴岳发的短信,就跟他们一起走了。
戴岳说有事要忙,一个公司能忙成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给别人洗钱。
去的酒吧人少偏僻,留两个开车送人,剩下的人就开始血战满桌子的酒,看得我直眼晕。酒量不算太好,这年头不光小姑娘怕喝多了出事儿,我也怕,于是就捧着五颜六色的果汁酒喝。
刚喝几口没怎么样,后劲上来后就已经懵逼了,也不知道是谁坐我旁边一直在叨逼叨,说什么“妈的智障”。
“这就是传说中的失身酒啊……”
“怎么办?”
“谁送他回去?”
“……”
戴岳告诉我,无论我在外面喝多少酒都要记得回家的路,晚上一定回家,打电话要他去接。
现在我不能给他打电话,只能告诉华锦让我先在这睡一会儿要他一定看着我,然后就睡了过去。再醒来时脑袋还是晕的,模糊间看见一熟人的脸。
“唐右琛?”
然后我就被人扛走了……
95.
其实还是有意识的,但在外面被风一吹就更迷糊了。
恍惚间回到高中,晚上戴岳带着我去和他朋友们吃饭喝酒,那时还不像现在有钱但大家都瞎他妈开心。喝多了后戴岳扛我回家,有时他累了,别人也扛一会儿我。
现在回想起来他们对我很照顾,除了那个逼我穿裙子的诚子,是童年阴影。
被胡乱地塞进车里,我说我要回家,就在后座上倒下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
半夜渴醒的时候床上还有一个人。
我:“……”
打开灯后看见的是唐琛的脸,我日了狗。
他眼睛睁开一条缝非常抗拒强光,嘟囔了声:“把灯关上睡觉。”
“……”
“这是你家?”我看周围摆设不像是酒店,估计也就唐琛用这种闷骚红黑床单。
“嗯,睡觉。”他可能是真困,我出去找水,想着先在沙发凑合一宿。
不知道他把我带回来是为什么,但总感觉不像是为我好。后来仔细一想,我们表面上是站在统一战线上的,一条绳上的蚂蚱,革命的友谊是经得起同睡一床的考验的!他对我没兴趣,我对他更是233333,在沙发和床之间衡量了一下,我选沙发。
好吧还是心虚,怕等醒后他指控我睡都睡了还不认账,万一再管我要钱?
他这个人什么都能干得出来,是戴岳曾经朋友堆里花花肠子最多的一个,以前我很怕,现在依旧能回想起被他支配的恐惧。
第二天我睡到中午才醒,唐琛正在……做饭?看起来像二十四孝好男友。
“醒了?头还疼吗?过来吃饭啊。”他端着炒勺从厨房里探头出来喊,我也喊回去。
“不吃,我回家了。”
顿了顿。
“昨个儿谢了。”
他关了火,趿拉着拖鞋出来呵呵一笑:“不用这么早回,戴岳打电话的时候我接了。”
“……”
“放心吧,我们这么多年的兄弟,他不能对我怎么样的。”
“……”
谁他娘的担心你了?
“好了好了别担心,过来吃饭吧,有麻豆腐,不知道你爱不爱吃。”
“反正真心是挺爱吃的。”
96.
一顿饭吃得我心塞。
我不知道唐琛是不是知道了什么,还是昨天我说错了话,反正吃饭的时候一直在盯着我看。
回想一下,因为怕喝多后暴露身份所以之前有段时间一直在练“喝多后闭嘴”神技,怎么想也都不像是说秃噜了嘴,那唐琛这么看我,总不可能是看上我了?
他一边吃饭一边低头笑,嘟囔了一句真有意思。
莫名其妙,本着离神病人远一些的原则,我很快吃完,简直是夹着尾巴溜回家。
回家后戴岳竟然在书房忙,见我路过,头也不抬一下。我不好打扰,就洗澡去了。
换好衣服后总算清醒了些,太阳穴还是疼,每次喝多了后我都发誓自己要滴酒不沾,可并没有什么卵用,味道依旧很美。
没过多久他就从书房里出来了,下楼坐在沙发上,我正在看新闻,说是华翡珠宝公司董事长过世了,几个为华翡代言珠宝的明星正发微博悼念。
我听过,戴氏的死对头公司。
戴岳揉着太阳穴,眼睛熬的有些红,声音也沙哑了很多,问我:“昨天去和别人喝酒了?”
“嗯,华锦,你认识的。”
“谁?”戴岳疑惑,但很快就略了过去。
“喝完就和唐琛走了?”
“……”怎么答都是个坑,看着就是个陷阱,还不能不跳。
我刚想说话,他呵了一声:“行不用说了,以后你想干什么都可以,我不在时也可以随便去找炮友,记得戴套。”
“没什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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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就上楼去吧。”
话都让你说完了。
然而。然而。
97.
华翡的新当家是老董事长的儿子,戴岳带我去应酬的时候,我见过了他。
自从上次被唐琛坑了之后,戴岳把我带在身边的次数更多了,但都是去应酬,替他挡酒。有时候也去一些神秘会所,各种交易完成的地方,看着在别人身边陪酒的小年轻们,有一种微妙感。
次数再多也不习惯,每次应酬回家都想吐,表面上戴岳光鲜靓丽,暗地里艰难而充满恶趣味。什么局都能搀和上,玩得起又放得下。
我可能是没了解过他,现在有些担心自己前途难测。如果他不高兴可以随时把我甩开,而我现在还没感觉都他对我更上心。
都他妈是唐琛的锅。
我打电话想骂他一顿,他始终不接,可能是把我拉黑了,这孙子。
遇见华翡新老板的那天晚上是在一个高级会所里,人都喝得差不多,岑明姗姗来迟。
可能是珠宝界大拿们的聚会,但大拿里都喜欢鸭子这件事让我大吃一惊。我对面那个四十多岁油光满面的男人正搂着怀里的人摸来摸去,被摸的孩子看着二十出头,一张脸臊得通红。
只能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可看着还是有些……别扭。
岑明长得和新闻里差不多,嘴角歪着的时候有莫名邪气。这么说吧,如果电视剧中唐琛长得像坏人,那岑明长得就像大boss.
完全可以和唐琛组成邪门歪道二人组。
扯远了。
话说岑明刚进来后就被闹着要罚酒,喝了几杯后就坐在戴岳对面打量他,这种情节我了解啊,商场上竞争对手表面上和气实际一说话暗藏杀机,你来我往互相损一顿,再见面还是“呵呵我们是朋友”。
对我来说这只是无数个在应酬中度过的最为普通的一晚,岑明和戴岳说了几句,我没仔细听,回过神的时候就见戴岳拍了我一下。
“去陪岑老板喝几杯。”
这也没什么,但我有一种非常不好的感觉,心里特别慌,就像是当初我妈带我上车离开家,心跳得很快,像有大事儿要发生。
我倒酒的时候手抖,酒杯跟着晃,强撑着给岑明递过去,眼看着酒杯从他手里滑了一下洒在他身上。
酒杯啪地碎了一地。
房间内突然安静了下来。
漫长的沉默。
岑明首先哈哈笑了两声:“没什么,没什么,手有点儿抖,你们继续……我去换衣服。”
我还在莫名慌张,抬头去找戴岳的时候,他也不见了。
手抖得越来越严重,在一个人过来搂上我的肩的时候我突然站了起来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
脑子里全都是当时撞车的画面和车祸现场的脸。
以前调侃人长得丑会说这张脸是什么车祸现场,现在这四个字我见都见不得。我一口气跑到外面,呼吸着新鲜空气,胸口压抑得还是觉得呼吸都困难,吸进再多空气都是徒劳,浑身都没了力气。
突然间失态成这样,我已经懒得考虑后果是怎么样了。我和戴岳的关系太不正常,他都不屑于和我吵架,我知道自己身份是什么,但底线是不能被当成玩具一样扔给别人。
打车回到家后我心跳还是过快,喝了杯水,冷静了很久,才感觉好了一些。
将近凌晨两点的时候戴岳才回来,我坐在只透着月光的客厅里无比清醒,甚至觉得这是我人生中最清醒的时刻。
“你今天做得很棒啊。”戴岳又是那种语气。
我听不出他在说反话就是傻逼。
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总不至于告诉他我又突然想起了车祸的恐惧。身临其境,呼吸急促,痛不欲生。
明晃晃的灯亮了起来,我闭上眼躲避光,再睁开眼时下巴已经被他捏在手里。
“你怎么了?”他身上有酒气,但同样清醒。
我艰难地吐出“放开我”三个字,低下头揉了揉太阳穴。
“没什么。”
“你这张脸不是整的吗?明天去做个手术,整成别的样子。”
听他的口吻好像是给萝卜削个皮似的,我深呼吸了几口,试探性地问:“我说过我喜欢你,你真的想让我再动手术?”
听起来没什么因果关系。
像我们这种关系再说喜欢也十分搞笑。
我不知道他犯了什么病,但他语气坚定。
“我给你预约医生,最好的那种,只是做一个手术,整成什么样又有什么关系?”
“我不想看见你顶着这张脸了。”
在我觉得他只是半夜抽风的时候,他给助理三哥打了电话,可怜三哥可能老婆孩子热炕头正睡着觉,就要听戴岳发疯。
我刚顶着这张脸没过几年,如果换新的会更不习惯,更何况再怎么动刀,皮囊底下始终是秦真心。
他认不出。
也正常。
98.
早上天阴沉沉的,开启了雾锁迷城的游戏副本,感觉自己瞎了。
可能有大事儿要发生。
自从上次戴岳说给我预约整形医生已经过了几天了,今天本来是要飞韩国,中午时接到戴岳电话,让我在家等他。
他开车载我到酒店楼下。
上了楼,进门后我发现我不该和他上来的,力气没他大,被他用手铐所在床上后,我握了握自己的左手。
语气十分冷静。
“戴岳,我发现你好像有病。”
他不置可否,只在一旁整理衣服,刚才挣扎中狼狈动手,转瞬又成衣冠禽兽。
这个酒店套房好像还是他妈情趣房,墙上帘子一掀开上面都是皮扣锁链之类的,我脑补出几种结果,排除掉他是强迫我整容,剩下的答案呼之欲出。
他给我找了个新炮友。或者是新的金主。
但无论来的是谁都一样。
事实是我就这样被他铐在这儿了。
他在镜子前整理好自己,向我走过来几步,平静道:“只是陪睡一次没什么大不了,我以为你会习惯。”
“你就这么对喜欢你的人?”
他侧头:“喜欢我的人很多,我没有必要为他们负责。”
“你呢,你有喜欢过什么人吗?”我想拖些时间,只能抓住一个话题不放。
但他显然不想和我说太多,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
他平静地看着我。“我喜欢什么人,和你没有关系。”
“你怎么知道没关系?如果你喜欢的是我,如果我是秦真心?”
他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吐出来。
“你不是。”
既然这样,过去的身份并没有什么好承认的,我该在这之前治好戴岳的病的。
我两个手都被拷上,拿手机打电话很艰难,早知如此,当初就该学脚趾拨报警电话。
我实在是想笑,没想到这种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于是我听见自己镇定的声音。
“我能知道是谁么?”
要是唐琛,还比较好办,毕竟他不好对我们纯洁的革命友谊下手。
戴岳闭上眼,不一会儿吐出个名字。
“岑明,你见过的。”
“为什么?你欠他公司钱了?把我当喜儿抵债?我也不值钱啊。”
“你不用问那么多,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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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话就行,对了,别想着做什么傻事儿,你还欠我很多钱,你和公司解约违约金我给你付的。”
就我那合同付违约金也付不了多少钱,但我知道一会儿要是伤了或无意间捅死人我是要坐牢的。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好说的,我还是等戴岳走再用脚报警吧。
99.
报警失败。
戴岳走后不久岑明就进来了。
一见是我,还很惊讶。
“怎么是你?李飞星?”
我应该不能火到他那里去,他能听说我名字,我也很意外。
“戴岳说要给我送份大礼,我还以为是什么,原来是你这个说不定都被玩烂的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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