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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官不可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罗再说
“喏,”刃唯递过去一张会员卡,“去城中心的瑞吉住一晚,写一百字小感受给我。”
小唐愣了,“啊?”这酒店一晚也一千五六呢。
“我想,我需要一些外行人的实话。”刃唯说完一眨眼,拍拍他肩膀,转身回了办公室。
翘上老板椅,刃唯正想感叹刃镇烽这凳子简直是人间“温柔乡”,办公室门就被敲响了。
“唯哥,”小唐在外面说,“严先生来拜访您。”
刃唯猛地站起身,内心高喊:严老先生?
小唐说:“严,严鸿声先生。”
哦,刃唯还是站着,放松不少,“请进。”
严鸿声是个根正苗红的二代,但不是白宣那种二世祖,留学回来对生意场上条条框框如鱼得水,短时间内就已经在业内混熟了面孔。
他和刃唯算不上熟,今日忽然拜访,倒是打了刃唯一个措手不及。
今天我还没抹摩丝呢。
严鸿声进门一点头,拖了凳子坐好,扶了扶眼镜:“刃小少爷,今天我来是想请教一些问题,顺便来邀请您参加今年我名下酒店举办的业内年会。”
刃唯看一眼他拿的请柬,心想第一次遇到老总亲自送上门儿的,点点头,“嗯,放着吧。”
随后,刃唯调整一下心情,换上人畜无害的天然微笑:“叫我刃唯就好。”
刃唯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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摁在请柬上,特别想打开看,但他忍住了。
能不能带成景廷去?他满脑子都在想这个。
“是这样的,我名下酒店才开起来,就出现了大量的员工辞职现象。我对比了多家酒店员工工资,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严鸿声皱眉,好像显得特别困惑。
“钱少事多不讨好,别人放假我加班。”
“第二,酒店内部特别的……乱,”严鸿声说,“我管理不周。”
“那不是很正常么?”刃唯边说边咳嗽,“现在真心干这行的,都是热爱它的。再说了,酒店乱,问题不在于人,在于酒店的观念。”
我家酒店就是走历史厚重庄严有钱风,你那什么,模仿x酒店搞蹦迪,那客人能不在大堂打`炮吗?
人家x酒店里边儿什么“人”,你那些又是什么客人,你知道吗?
“难做,”严鸿声摇摇头,重复一遍:“难做!”
“国内酒店以中低档为主,你才来,要一直做好很难。”刃唯说着,笑笑,“我家是占了历史感的便宜,不然光依靠我,还得有更大的风险。”
“哎,别妄自菲薄嘛。”
严鸿声也跟着笑,忽然,他靠近一些,问:“听说,你最近一直在x酒店住着?探风声?”
刃唯一听“x”,立刻紧绷起来,点点头,没说话。
严鸿声继续道:“你也知道,国内高端服务一直是个空缺,我这几年也一直在想组成一个我自己的团队。酒店的门脸是什么?前台和礼宾部。客人一进来就看这个。现在小姑娘都喜欢长得帅的,我还专门去找了几个接待,跟男模似的。”
要放在早些时候,刃唯早两眼放光,会说想要去看看了,但现在,除了成景廷他还看得进去谁?
刃唯“哦”一声,说:“我看x的门脸儿就特别好。”
“对!”严鸿声说得激动,一拍手,“我就这意思。”
“什么意思?”刃唯警惕起来。
“我知道你跟x酒店上边儿高管特别熟,叫成景廷。我想,拜托你搭个线,让他给我引荐一些合格且优秀的门脸儿,”严鸿声说得字字恳切,“定有重谢。”
听到这里,刃唯的目光沉下来,淡淡道:“你为什么不直接找他?”
“这不是联系不上吗。”
“我为什么帮你?”刃唯也不多磨叽,开门见山了。
“这个旅行app,你知道的,”掏出手机,严鸿声点开国内最大的酒店机票预订网站,“我们市里酒店搜索排名第一的位置,我前段时间花钱买了。你要是答应我给成景廷搭个线,这个位置,让给尔曼一个月。”
这块肉真肥。
但尔曼酒店已经做得很好了,几乎每周末都满房,平时生意也不差,流水惊人,根本不需要这样的宣传。
刃唯反应奇快,笑道:“你觉得,尔曼需要吗?”
严鸿声也笑,比出一个“六”的手势,说:“半年。”
“我们每周末都满房。”刃唯慢慢地说。
“一年。”
“成交!”刃唯点头。
他表面上特别淡定,实际上小腿已经在办公桌下翘起来了,另外一只手还在桌下握紧成拳,耶!
严鸿声给出最终筹码,面带苦笑,“刃唯,你果然名不虚传,很会做生意。”
刃唯抬眼,在办公桌下悄悄剥糖纸,正色道:“我还有个不算要求的要求。”
“什么要求?”
“把这个位置,给x。我不要。”
他说完,严鸿声一愣,刃唯用手肘“不小心”将请柬碰到地上去,严鸿声低头去捡,刃唯迅速将手拿上来,把剥好的软糖塞入嘴里嚼了。
严鸿声坐直,看刃唯严肃着一张脸,腮帮却鼓鼓的,没搞明白,还是问:“给x?”
“嗯,给成景廷。”
刃唯开始瞎编,“我入股x了,所以那也是我的地盘。”
我男人的地盘,我做主。
办公室小型会面结束后,刃唯很快地兑现了自己的诺言把成景廷的微信推给严鸿声。严鸿声接到推荐名片后,眉头不可忽视地皱了皱。
刃唯把他送到门口停车点,吩咐小唐为他开门,忍不住问:“严鸿声,你找成景廷真的是因为酒店的事儿?”
“是,”严鸿声把金丝边眼镜入衣兜,“后天的年会,他会来吗?”
“来吧,但他不爱跟别人讲话。”刃唯耸肩,“我尽量劝劝他。”
说完,严鸿声道过别,上了自己的商务车。
严鸿声这么大一个二代,乘辆埃尔法就来了,刃唯心想还挺低调,一低头看到那“xa00000”的牌照,无语了。果然,市里圈内的年轻少爷们,还是谁都改不了高调的性子。
五个0不好啊,都调侃着喊“灵车”。
这是在祝自己寿比昙花啊。
刃唯动动嘴唇,没说话。
下午,刃唯去了一趟河边,找到那个堆鹅卵石的老地方,蹲下来,掏出自写好的白纸准备给成景廷烧。
白纸上边儿就一个字:在?
眼看着白纸在火焰中化为灰烬,刃唯的手机微信也响了,成景廷回复的。
在。
亲什么事?
刃唯回复:
你怎么活得跟淘宝客服似的!你上网乱查什么了?不能这么喊!
手机又一震动,成景廷发来一排竖线,刃唯看懂了,是表达“很无语,落黑线”了。刃唯笑得不行,也觉得自己烧个“在?”像有毛病。
后天有酒店业年会,你去吗?
可以去吗?
刃唯捧着手机,心脏砰砰直跳。他知道成景廷去得可能艰难,但还是想问一问。
他捧着手机在河边蹲了几分钟,成景廷才回复道:
去。
和宝贝一起去。
“啊……”刃唯掐着自己脖子,努力抑制住想尖叫的冲动,还想一头载进河里来个八百米自由殉情泳。
仰头,漫天粉红泡泡……
明明就知道该怎么喊!
第四十一章
今年的酒店业内年会办在严鸿声名下酒店的宴会厅。
眼见宴会厅门口红地毯一路铺入室内,刃唯踩着地毯走,一路跟着成景廷,边走边数道路两侧的花篮有几笼。
还没认真数完,刃唯瞟见花篮上标语写着“八十八盏幸运花灯”,心中暗自感叹,还真是一点不低调。
刃唯今天一身深蓝西装,同成景廷的墨色相比显得灵动不少。他的栗色头发染回了黑色,一改往昔形象开始走高冷路线,见人问好点头示意,绝不多说一句话,和成景廷看起来极像同一家族企业的兄弟。
虽然也没错。
上次一场大病后,他整个人都舒服多了。齐流找医生来,说是胃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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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景廷也没做什么解释,只是说,那位老妪大概不是人。刃唯痛都痛了,还能计较什么?心里慌慌的,也不觉得后悔。
至少算帮过了。
刃唯不敢驻足,也不敢和谁谁谁闲聊,怕成景廷被人逮住聊天,到时候哪个地方没对上或者被看出蹊跷,有理都说不清。生意场上的人,一个赛一个难搞。
好在今天是阴天,温度较低……不然成景廷还出来不了。
地缚之鬼为怨气所困,如果有怨气之源头将其带出,也不是不能在外逗留。况且,成景廷的怨气已化解了不少。
他随同刃唯迅速进入场地内,从糕点台上取了纸杯蛋糕,递到刃唯手中。
周围人来人往,不乏有招呼刃唯的同行,见到刃唯终于带了传说中x酒店的老板来,自然好奇。x酒店那是曾经无名无姓的地方,自从业内曝光老总和刃唯关系好后,众人又用其他的眼光去看待这个地方。
这一行,能认识刃唯的多,但“攀”得上的是少之又少。
待旁边的同行敬完酒,刃唯攥着纸杯蛋糕的手晃了晃,侧过脸,小声问成景廷:“喂,你不吃?”
“我帮你拿着,”成景廷把蛋糕接过来,“我看出来了,你特别想吃,但你现在不方便吃。”
“我才不想吃……”刃唯偷瞄一眼纸杯蛋糕,喉咙里总觉得少点儿糖分。
成景廷唇角含笑,做口型:你想吃。
“嘘,”刃唯扯扯他衣摆,“你跟我去签到。”
说完,他拉着成景廷走到一面幕墙前,取了金色笔,在空处瞎写,留二字“刃唯”。为了签个名他还被刃镇烽拉到书法培训班去学了好一阵,一个月练下来,除了名字,什么都还是那是高中生水平的模样,刃镇烽嫌他丢人,刃唯笑嘻嘻地蒙混过关,无法反驳。
成景廷学着他的样子,在刃唯旁边写了自己名。
刃唯看了看整面幕墙,就成景廷的字数一数二地好看!
“你三世都叫成景廷吗?”他问。
“嗯。因为,史书上没有我,也不存在忌讳。”成景廷说着,顺手帮刃唯理好略显凌乱的领口,估计是刚刚在人群里蹭的。
他这个动作结束,刃唯心中一动。
刃唯接过服务生端来的红酒杯,悄悄踮脚,给成景廷拂去了头顶意外落上的色碎纸片。
应该是刚刚门口有人放爆球时弄上的。
刃唯伸手的那一秒,成景廷也低下头任由他弄。他们都没注意到的是,周围几乎在这一时间,众人的目光全被吸引过来了。
两个人本就吸睛,更别说让刃唯能如此照顾一个男人。
刃唯毫不在意地将目光迎上去,微微低头,显出尖小的下颚。
谁害怕过?早十多岁就出柜了。
他顺手拉过成景廷的衣摆,悄声说了句:“你看着我就行,目光别乱瞟,小心谁逮着你自来熟。”
说完,刃唯又带着成景廷往宴会厅的主场走,寻了桌子落座,顺便一把接过了这桌同行递过来的红酒。刃唯微微一笑,语气满是歉意:“不好意思,他酒过敏。”
“那……”敬酒的人有些尴尬,也颇为理解地笑笑,“成总需要一些饮料吗?”
刃唯用酒杯口轻轻碰了碰对方的,脸上快笑僵了:“他生病,喝不了凉的。”
对方又连忙要招呼侍应生去倒茶,“有热水的。”
“不用,谢谢。”一直站在刃唯身后的成景廷出声,许久没讲话的嗓子略有些沙哑。他不自然地朝刃唯那边挡了挡,再举起一杯倒好的橙汁,朝那人一示意,笑道:“我可以喝一点,不好意思。”
成景廷说完与那人碰杯,仰头将橙汁喝掉一大半,刃唯在旁边瞪着眼不吭声,握紧酒杯,愣了一会儿才说:“干杯。”
三个人将杯中剩下的全部饮完。
所有人落座,刃唯让成景廷先坐下,又应付了一桌人的敬酒,才烦躁地坐下来,第一件事就是掐住成景廷的手,瞪他。
谁他妈让你喝饮料的?!那是你能喝的?
成景廷看懂他的意思,附到刃唯耳畔,说,障眼法。
刃唯这才放下心。
这一桌,基本全是酒店业的一圈少东家,简称酒店二把手,手上都是四五星的大盘,互相之间也颇为熟络。刃唯作为尔曼的小老板,就算暂时还没太大出息,也是能说上话的人,他不让成景廷喝酒了,桌上还真没几个人再找成景廷喝酒。再说了,那种“亲密感”,明眼人一看便知。
经常在一起混的,谁又不知道刃唯就吃这一款。
严鸿声花大价钱操办这次活动,一是为了宣传自家酒店,二就是为了巩固一下自己在酒店业的地位。蓉城不是小地方,他的酒店更不能在这座城市里籍籍无名。
拿了话筒,穿着西装,弄一个演讲台,严鸿声扶了扶眼镜就开始在台上叽里呱啦起来,怎么看怎么一副明的商贾之相。刃唯不喜欢。
他一边玩着桌上的玻璃杯,一边斜眼去偷看成景廷,一只脚在桌下极为不老实,勾得成景廷耳根子都红了……这是多么稀奇的事。刃唯越玩越来劲,伸手想摸过去掐人大腿,却被成景廷一把抓住。
成景廷微微侧过头,在会场的光灯投影下,崭露出无比让刃唯脸红心跳的轮廓。过一秒,成景廷做了个吞咽动作,喉结滚动,像把刃唯一颗心吞吃入腹了。
刃唯忽然觉得,自己最开始在x酒店留下的决定是正确的。不只是那点好奇害死猫的玩儿心,还有舍不得分开半秒的依恋。
骨子里就传统的男人经不起这样的撩拨,正襟危坐,让他好好儿坐着。
刃唯听话,边喝红酒边打瞌睡,头都要偏到成景廷肩膀上去了……这严鸿声都讲些什么玩意儿,简直是个被资本主义洗脑的男人。
“哎,你们酒店上次大堂经理给上市公司ceo下跪是怎么回事儿?”圆桌上有喝得有些上头的酒店老板,开始敲桌子小声喊话。
刃唯眯着眼,悄悄地听。
“前台做的孽!”另一位小声说,“一张房卡做出来,给了两个客人。还好两个都是男的,要不然事儿可就大了。其中一位客人正在洗澡呢,穿着拖鞋跑下楼,大喊,哎呀,我都给人看光了!”
“哈哈哈哈,都是男人,这有什么啊!大老爷们儿的。”
“就是说嘛,估计是个gay,才那么敏感小气。”
刃唯一听,睁眼,生面孔。
他清了清嗓子,端起桌上一杯红酒抿抿,眼神斜斜地睨过去,被击中的二位瞬间不吭声了。刃唯不爽,抽凳子起身,用杯脚碰碰桌沿,笑道:“二位,我敬你们。”
刃唯一动作,桌上另外几个哥们儿都知道怎么回事,也跟着站起来举杯子:“敬酒,敬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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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没眼力见的人也看得出怎么回事,被敬酒的两个人瞬间慌了神,故意说:“刃小少爷,何必这么客气……”
“喝。”
刃唯眼皮都没抬一下,再用酒杯脚碰了碰玻璃桌面。
成景廷跟着站在刃唯身侧,也看清楚事情经过,心中说不出什么滋味。他看着刃唯带一群哥们儿把那两个男人喝了个够本后,在红色桌布下牵了牵刃唯的手。
他凑近些,第一次主动地跟刃唯咬耳朵:“别喝了。我们出去转转?”
“不了吧,你在会场安全点,外面出太阳了……”刃唯咬咬下唇,忍住半个酒嗝儿,耳根子红得不能看。
他握握成景廷的手掌,压低声喊人:“成景廷……”
耳畔传来让自己安心的声音:“嗯?”
“我好想炫耀你,”刃唯略微有些上头了,“想给所有人炫耀你。”
想告诉所有人,这是我男朋友。
他不是人,但我不在乎。
哎……好像在骂人哦。
刃唯想到这里,开始偷笑。
成景廷沉默几秒,点点头。他又忍不住想知道刃唯为什么笑。
刃唯抢在他之前开了口:“障眼法真的有用?”他像不相信,追问,“真的可以不真正喝下去吗?”
我要是有这个技能就好了,那我在蓉城就是千杯不倒的神话了。
蓉城第一酒神,请赐教!
他想着想着,开始笑,被成景廷一把抓住胳膊,又哄他:“是真的不用喝。”
“那你陪我去我熟悉的几个桌走一趟吧,”刃唯眨眼,嘴角掩不住喜色,“你就跟着我,给他们说’你好’,然后假装把酒喝下去就行。”
“我说过了,酒可以真喝,不碍事。”成景廷听完他的要求,摸摸他后脑勺。
每次被摸,刃唯就觉得自己像狗狗!
“真的?走一趟。”刃唯说着站起来,给桌上的哥们儿打招呼:“我带成景廷去走走。”
从第一席到最后一席,严鸿声一共请了块五十桌,上到老板,下到前台员工,全都来参加了这次盛典。刃唯眯起眼扫视一眼会场,迅速锁定了五个桌,对成景廷说:“那些都是长辈和我的朋友们。”
“好,走吧。”
成景廷握紧酒杯,刃唯只给他斟了一点点。
半小时后,五桌走完,成景廷跟随刃唯见遍了他生意场上和生活中的长辈与朋友,也以一句简单的话介绍了自己。全程,刃唯脸上都带着一种愉悦,那种感觉是成景廷从未见过的。
他不知道,刃唯在这短短半小时内,找到一种结婚时去每桌喝喜酒的错觉。
像完成了他们永远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敬完最后一桌,刃唯把肩膀搭上成景廷的,和一个朋友交换完眼神,身后小尾巴似翘得老高。
在灯光作用下,他眼中的波光潋滟,成景廷快看不真切。
“谢谢你,”刃唯一鞠躬,端着酒杯,用杯口去碰了碰成景廷的唇畔,再举高一些,“干杯。”
成景廷也笑,捏着西装领结,比刃唯弯腰更深,挑眉道:“干杯。”
哪怕半个会场的人都看得出这两人间有蹊跷……刃唯不在乎。
刃唯抬起眼,双眼皮深深的,宽细适中,显得眼睛又大又长,盯人盯久了,被盯的人总不自觉想陷下去成景廷就是那个再也爬不上来的人。
以前上初中的时候,学校有拿钱看面相的学姐,刃唯拉着一干狐朋狗友去给学姐揽生意,自己自然首当其冲,拿了一周的网出来,说学姐麻烦给我看个最全面的。
学姐慢条斯理地说,小学弟,想看哪方面的啊?
刃唯那时候还没情窦初开,也没萌动,看哥们儿一个个早恋恋得被教导处主任拿着手电筒追,心生向往,回答的声音特洪亮:学姐,请您给我看个爱情!
学姐差点没笑喷,说你还在花季雨季呢,懂什么是爱情吗?来,学姐给你看。学姐说完掐着刃唯的小嫩脸蛋儿左瞧右瞧,哎呀一声,说他是个痴情相,千年等一回那种。
那会儿校园内渣男成风,刃唯并不觉得专一丢人,握紧拳头答,我一定好好对她!
后来这事儿在校园传开,还有不少小女生找刃唯早恋。而刃唯在看面相一周后就认清了自己的性取向,于是放弃了早恋的绝佳机会。
刃唯这正在发着呆,身侧忽然被一撞,只听耳旁传来尖锐男声:“啊!不好意思!”
他瞬间回神,看成景廷西服湿了一大片,散发出一股浓烈的酒味。
成景廷冷着脸,旁边正站着一位满脸通红的男侍应生,一边说抱歉一边蹲下去捡洒落一地的小白酒杯。他慌张地站起身,正想继续道歉,发现这两个人都不见了。
宴会厅更衣室。
“啪”地一声,刃唯摔上门,怒极,嘴里不停歇:“他是不是专门泼你的?那么大个盘子,偏偏泼白酒,我怎么没看他那几杯水晶头伏特加泼下来?!”
“别生气。”成景廷被他抵到小房间的角落,伸手托住他的腰,安慰似地哄,“小问题。”
刃唯暗暗发完火,泄了气地趴他胸膛上,闷闷地说:“你能把它烘干吗?黏在身上你很不舒服。”
成景廷会错意,哑着嗓子答:“酒黏着不舒服,你黏着舒服。”
“我不是这个意思……”刃唯胡乱解释完,脸色爆红,又四处找凳子把成景廷按坐下,“严鸿声这小子的酒店肯定有他的衣服,我问问有没有全新的西装,给你送一套过来。”
“不用,”成景廷抓他掏手机的手,“我在这儿等你就好,你参加完了年会来找我。”
“我都带你来了,哪有把你放这儿不管的道理?”
刃唯不听劝,去拿手机,成景廷没能拦得住。刃唯一个电话打完,严鸿声那边的助理说立刻派人送一套全新的干净西装下到更衣室来。
安排完毕,刃唯看四周也没摄像头,便锁了门,在这个狭小的空间内半蹲下来,要给成景廷脱裤子。
没想到,成景廷一伸手,力度极大,掐着刃唯的手腕,表情丝毫不慌:“我自己来。”
“我来脱嘛……”
一使坏,刃唯的嗓音就变得绵绵的,像要故意勾他,刃唯还悄悄用手去摸成景廷的腰腹,小声道:“我不干什么坏事儿。”
成景廷又一吞咽,喉结动了动,“知道你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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