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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老师他作弊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宋子瞻
交作业了。
心不在焉地读了会英语,顾煜实在是有些坐不住,便趁着早自习下课的时间在走廊转了一圈。
他正要回去时,背后突然有人叫住了他,“顾煜,好久不见。”
一个瘦弱的男生站在顾煜的身后,他面庞白净,带着副银边框眼镜。
他虽然在微笑着,但这层笑意也只限于表面,他的眼底冷冰冰的,没有一丝温度。
顾煜轻声骂了句草,手微微攥紧,这是他最厌恶的声音。
也是他最不想听到的声音。
肖扬的声音。
想着严律就要回来了,他不想再与他人起什么冲突,又给严律留下整天闹事的不良印象。
于是他压下心里头那股窜起来的无名怒意,没有理肖扬,大步一跨,就要走进班中。
这时肖扬又轻声细语地说道。
“我听说严律转到18班了,你一定很高兴吧,毕竟你……”
肖扬话语一顿,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眉目阴沉下来。
像揭下了副虚假的面具。
他毫不顾忌地直接说道,“…毕竟,你喜欢他那么多年。”
顾煜缓慢地转身,眼神似刀般凌厉。
“肖扬,你在说什么混账话,要不要我帮你把嘴闭上?”
肖扬又笑了起来,但在顾煜看来,他的笑容没有一处不在散发着深深的恶意,像针般地直戳着他的眼睛。
“严律就快要回来了,你敢在他面前揍人吗?”
顾煜的手已经忍耐地攥成拳状,换做平时,他早就一拳将他撂翻在地了,非要将他揍得爹妈都认不出来。
“肖扬,你不要找死,这件事又与你有什么关系?”
肖扬没有正面回答他这个问题,他只是叹道。
“顾煜,你哥是个变态,你也是啊……你哥害了我哥,然后呢,你又要去祸害严律吗?”
顾煜额上的青筋瞬间暴起,他一把攥起肖扬的衣领,将他狠狠提起来,像要活吞了肖扬般质问道。
“肖大哥和我哥先后自杀究竟是谁导致的!要不是你们家将肖大哥送到那种鬼地方,他又怎么会跳楼自杀!”
肖扬仰着头,眼神里满是怨毒,他冷笑道,“要不是顾泽一直死缠着我哥不放,他们俩根本就不会在一起!”
顾煜的眼中布满了狰狞的血丝,他一字一顿地说道,“肖扬,我以前不动你,是因为肖大哥在,我不想让肖大哥和我哥为难,可是现在他们不在了……”
顾煜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说出‘不在了’这三个字。
然后他的心猛地一抽,仿佛五脏六腑都被这句‘不在了’给点燃,结疤的痛苦又被撕裂,往外汩汩地冒着鲜血。
他再也说不下去了,只是死死盯着肖扬,提着衣领的手渐渐攥紧。
顾泽是他哥,比他大九岁。
在他两三岁的时候,他妈和他爸终于离婚了,他们俩互相折磨了五年,也终于求得了一个解脱。
离婚后,公司正好要上市,他爸成夜住在公司里,忙得焦头烂额,他妈则去了国外,追求属于她的自由。
所以从小就是顾泽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妈地带着他。
那时顾泽也就十岁,顾泽一放学回来,就给他讲故事,陪他搭积木,哭了给他擦眼泪,不开心时逗他笑。
考试考不及格,他可以无所谓地告诉他爸,却会一直瞒着顾泽。
他不希望顾泽对他失望。
打架打得鼻青脸肿,他一定会选择先在外面把伤口处理好了,再磨磨蹭蹭地回家,还要借口说是自己不小心摔下楼梯。
而他也最信任顾泽,从小到大,他从来都只会把自己的秘密告诉顾泽,包括他喜欢上严律这件事情。
然而,去年,顾泽因为抑郁症割腕自杀了。
于是他的生命定格在二十四岁,任时间再飞速流逝,也带不走他的一丝光阴。
他听说割腕是最痛苦的死法,当血液从身体汩汩流出时,自杀的那个人能感受到自己一步步迈向死亡。
平静而又绝望。
他不知道他哥究竟是想不开,还是想开了。
抑郁症的源头是肖扬他哥,也就是肖简的自杀。
他哥和肖简念同一个大学,两人互有好感后,就自然而然地在一起了。
肖简和他哥各向家里公开出柜时,肖家强烈地反对,甚至把肖简送去了所谓的【同性恋治疗中心】。
同时肖家还告诉顾泽,肖简已经和他分手了,叫他不要再来找肖简。
顾泽自然不信,发疯了似地寻找着肖简,可他找到的却是肖简的尸体。
肖简不堪受辱,从治疗中心的最顶层一跃而下,自杀了。
他觉得他哥其实在那天就已经死去了。
安葬完肖简后,他照常地上班,照常地生活,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平静得让所有人都心慌。
顾泽没有哭,也没有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他还是住在以前和肖简同居时的房子,只不过再也没提过肖简的名字。
也没有其他人敢在他面前提。
那时他正好初三,顾泽每天都会定时给他打电话,鼓励他好好学习,又劝他不要有太大的压力,开心就好。
顾泽甚至还和他说起了毕业旅行的事情,听不出任何对生活的绝望来。
然而,他中考完的后一天,顾泽就自杀了。
每想起这件事情来,他觉得自己痛得喘不过气来。
这种痛就像蛇毒般,迅速渗进浑身的毛细血管,回忆起的越多,发作得越厉害。
这时候严律刚好回来,他看见顾煜单手提着一个人,他像在拼命地压抑着自己的怒气,喘着粗气,拳头愤怒地举起,却又落下。
顾煜仿佛在顾忌着什么,所以一直隐忍不发。
而被他拎起来的那个人看似害怕,实则却在挑衅地笑着。
似乎料定了顾煜不敢打他。
严律皱眉,肖扬被拎在半空中,居然还能够扭头和他说话。
“严律,你好。”
严律冷漠地一瞥肖扬,全当做回应他的招呼。
他径直向顾煜走去,破天荒地对顾煜温柔地笑了一下,像在安抚他暴躁的情绪。
有意无意的,他连对顾煜的称呼也改变了,“崽子,怎么了?”
顾煜眼底的血丝褪去了些,手也没有再攥那么紧了,他有点受宠若惊。
还没等顾煜回答,肖扬就先叹道,“严同学,是我不小心惹顾煜生气了,我在求他原谅我。”
他的话语声发颤,仿佛真的受了惊吓。
严律仿若未闻,当肖扬不存在,根本就没有理会他。
他轻轻拍了拍顾煜的肩膀,“崽子,把他放下来,不要累坏了手。”
顾煜深呼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能在校内动手揍人,会被记过记处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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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背着处分,就更难考上b大了。
于是他抑制住了将肖扬狠狠摔在地上的欲望,突兀地松手,肖扬踉跄地后退几步,才勉强站稳身子。
顾煜微垂着眼睑,手攥紧又松开,“严律,我们回班。”
肖扬在背后,他忽然恳切地说道,“顾同学,你相信我,我以后再也不会告诉别人你喜欢同性的事情了。”
他又用哀求道,“顾同学,我真的只是说说,你不要放在心上,如果你真的很在意,打我又能让你泄怒的话,那你就打我吧。”
肖扬那句‘喜欢同性’一出口,顾煜就觉得双眼蓦地一片漆黑,全身的血液像是要从心脏倒流回去般。
他仿佛毫无预备地被人推下了万丈深渊。
严律…会怎么看他?
他没有想到的是,下一刻,严律竟然有力地握住了他的手,两人近到连呼吸的气息都在交融着,头只差一公分就要相抵在一起。
严律在他耳旁轻声说道,“别动手,让我教训他。”
傻崽子就算真的想揍人,也不能在学校动手。
被教导主任发现的话,轻则处分,重则记过。
伤敌一百,自损三千,对付这种人,实在不值。
严律终于用正眼看肖扬了,“你既然说了不会告诉其他人,又为什么要说出来?自己打自己脸吗?”
他又嗤笑一声,“而且,什么叫做‘打你可以泄愤的话就打你’?要撕烂你的嘴巴吗?和谐社会,有什么问题是非得动手才能解决的?”
严律步步紧逼,“若你是真心想挨打的话,可以,你先写份担责书,我们再约个时间,叫辆救护车在旁边,医疗我出。”
“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留口气,最惨也不过断个腿截个肢瘫个痪,打完后顾煜也一定会原谅你,你不必有什么心理压力。”
肖扬盯了片刻严律,忽然笑道,“严律,原来你也是那个吗?”
顾煜的心又绷紧了。
严律面无表情地直起身,“什么这个那个,这个词是违禁词吗?涉黄涉暴不能说吗?你说的不就是同性恋吗。”
下一秒,顾煜听见严律直白地承认道,“对,我就是。”
他忽然感觉有无数朵烟花在天空爆炸开来,五颜六色地缤纷绽放着,炸得他头晕目眩。
而他则抱着双膝坐在地上,呆呆地望着一朵又一朵绚烂的礼花。
顾煜不自觉地咧出一个充满傻气的笑来。
一直以来他最担心的问题,终于有了他最想听到的答案。
肖扬不自然地‘嗬嗬’笑了数声,“严同学,你在开玩笑吧?你有没有想过以后会没有后代……”
严律打断了他的话,“怎么,严这个姓氏会因为我没有后代,便就此消失了吗?还是说你们家有皇位要继承,所以非得生个儿子?”
他似笑非笑,“而且,比起有没有后代的问题,我觉得你更应该关心一下学业,你手中试卷的最后一道大题,答案是二,这种看一眼就能做出的题,你也不会做吗?”
严律怼人狠且准,他几乎是完全套用肖扬的句式。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这种送分题都不会做,以后究竟能不能考上大学?”
“当然,我只是说说,你……”
严律一顿,目光刹那间冰冷起来,“…可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肖扬大半天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语来,他僵硬地笑着,眼神中写着明晃晃的恨与不甘心。
严律没有再看肖扬,多看肖扬一眼,他都嫌浪时间。
他自然地握着顾煜的手,将他牵进了班级,语气看似强硬实则亲昵地训斥道。
“顾煜,你的英语背完了吗,就出来走廊闲逛。”
顾煜乖顺地跟着他进了班,他觉得自己的手已经不属于自己了,幸福地失去了所有感知。
严律又停下步伐,转过头对肖扬说道。
“还有,同学,你不要再这样笑了,真的很渗人。”
肖扬脸上的假笑终于挂不住了。
第24章白月光
回到班级以后,严律并没有问顾煜关于肖扬的事情。
而顾煜的表情很是奇怪,一会儿沉郁,一会儿又忽然笑起来,面上阴霾骤散。
他怀疑顾煜没有认真听课,可是当他考校顾煜题目时,顾煜虽然不能及时回答上来,但总是能报出正确的答案。
他还挑眉望着自己,眉眼含笑,手上的笔旋转得飞快。
其实严律觉得走神的人不是顾煜,而是自己。
他以往学习时,是全副心神都沉浸在题目中,周遭发生的一切都入不了他的眼,也进不了耳。
像与现实世界隔离了一般。
比如做数学题时,他的脑海就是最好的草稿纸,无数的公式静静地沉浮在脑海中,题目一旦需要,公式便立刻出现在草稿纸上,套入数字,得出答案。
白正明曾经说刷题的他就像聋了般,既听不见别人说话,也不搭理别人。
可是当那个闹腾的傻崽子坐在一旁时,他觉得自己的神思好像被割裂成了两半。
一半还在无穷无尽的学海中遨游,另一半则驻在了傻崽子身上。
顾煜一边看题一边烦躁地咬笔时,他也有种感同身受的焦虑。
顾煜听老师讲完题,恍然大悟题原来是这样解的时候,他的心情也跟着明朗起来。
顾煜……
严律猛然一惊,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满脑子都是那傻崽子的模样。
他眉尖微微皱起,笔尖一顿,已然不知不觉地写下‘顾煜’两字。
他怔怔地盯着笔下那遒劲的顾煜两字,发现内心里那颗被他丢弃到一旁的种子,不仅顽强地冒出了地面,甚至还长势喜人。
他抬起头时,白正明正幽幽地看着他,“严律,你为什么要在试卷上写顾煜的名字?”
“而且,这道题你居然做错了。”
他指了指桌上的数学试卷,“你漏了这个限制条件,你以前从来没有犯过这种错误的。”
顾煜探头看了眼严律试卷上的名字,从没想到自己的名字居然能被写得如此好看。
手痒,想偷偷藏这张卷子。
顾煜纳闷道,“你为什么要写我的名字?”
“我觉得你应该做一下这道题。”
白正明没听明白,“那你圈出来不就好了吗?”
严律手心微微渗出汗来,他强装平静,“他的名字好看,我多写一写,练字。”
白正明疑惑地看了眼顾煜,张了张嘴巴想说些什么,又闭上。
但他还是忍不住说道,“严律,你这学期开学以来真的很不对劲啊。”
沈廷乐在旁接腔道,“巧了,我家老大也是。”
白正明接着说道,“这种智障类型的题你以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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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会错的。”
沈廷乐扬了扬手里的物理试卷,“我家老大以前可从来不会做作业的。”
白正明扶了扶眼镜,严肃地问道,“严律,你该不会是喜欢上谁了吧?感觉你最近有点神思恍惚。”
沈廷乐是记吃不记打的个性,虽然被顾煜警告过多次不要乱说话,但他还是促狭地开玩笑道。
“老大,你是不是和你心尖上的白月光有什么突破性进展了?”
严律:“……”
顾煜:“……”
两人同时陷入沉默,谁都没有承认什么,但也没有否认什么。
白正明又小心翼翼地唤道,“…严律?”
他突然觉得严律的不回答其实就是一种答案。
严律生硬地扭转过话题,“那个,你早上问我的物理题我算出来了。”
白正明极度痴迷物理,一听到不会的题被解了出来,立时什么疑惑都抛下了。
他激动地问道,“什么,你算出来了?答案是不是根号五!”
“不是,是根号六。”
“怎么可能!我明明验算过一遍了!”
“你看,这道题是这样算的……”
趁着严律和白正明探讨问题的空隙,顾煜夺过沈廷乐手中的物理卷子,冷冷地说道。
“沈廷乐,忘了告诉你一件事情。”
“老大您讲。”
“老高的那个赌约,我把你的名字报上去了。”
沈廷乐面色大变,他僵硬地呵呵笑了声,“老大,你莫不是在开玩笑吧?”
顾煜面无表情地举起手中的报名表,第一个名字是凌睿,下一个就是沈廷乐。
沈廷乐眯着眼睛凑近一看,被惊得魂飞魄散。
他两眼一黑,差点就要直挺挺地倒下,“卧槽,老大,哪有你这么坑小弟的。”
顾煜起报名表,“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不要总是想着玩游戏,把你分泌旺盛的荷尔蒙用到学习上。”
“噢,对了,老大,三中的娄俊要和我们约架,说要找回上次的场子,老大我们要应下吗?”
“应什么应,你作业做完了吗?期末排名有信心上升50名吗?你是不是要站在垃圾桶说自己是垃圾?”
“…老大,你知道你现在特别像什么吗?”
“有话快放。”
“你特别像那种找到了归宿,想要安定下来娶妻生子,从此金盆洗手,不再搅入腥风血雨的江湖侠客。”
“……”
“老大,虽然我知道你的校霸之名多半是被那群讨债的混混们给逼出来的,但你现在真的不像个校霸了,这个‘校霸’可以改为‘学霸’了。”
说完,沈廷乐一拱手,“顾大学霸,您是不是要和严大学霸双宿双飞了?”
白正明忍不住提醒道,“用错成语了,双宿双飞是用来形容相爱的两人形影不离的。”
顾煜低头给报名表上加了一行附注,一边写,他还一边念出来。
“沈廷乐自愿将赌约时间延长为一年。”
“啊!老大,我错了!那个,形容哥俩好的成语是什么?比翼什么?莲开什么来着?”
白正明再度普及语文成语,“比翼双飞,莲开并蒂,这些都是双宿双飞的同义词。”
顾煜又低头将‘一’划掉,改成了‘三’,“…延长三年。”
沈廷乐瘫在椅子上,觉得自己生无可恋。
白正明同情地说道,“沈廷乐,有个成语你应该了解一下。”
“…什么?”他气若游丝。
“祸从口出。”
“……”
被沈廷乐和白正明轮番问下来,两人之间的气氛愈发不对劲。
顾煜平常写出道化学题都能瑟好一阵子的人,居然在写完了一整张卷子后,都没有找严律说话。
顾煜闷头写着,他在想着严律并没有否认白正明的问题,是不是意味着严律真的有喜欢的人了。
严律的默认像锥子般直刺着他的心脏,想一下就疼一下。
而严律的态度也十分冷淡,沈廷乐刚开玩笑地说顾煜有白月光时,他就着了魔般地想着这个狗屁的白月光到底是谁。
三节课下来,顾煜才用笔戳了戳严律,“你认识肖扬吗?”
“肖扬?”
“…就是早上差点被我揍的那个人。”
“不认识。”
顾煜偏过头,语气有些发酸,“他可是年级前50,红榜的前排,你真的不认识他?”
严律淡淡地说道,“我不看红榜,位置都是第一个,没什么好看的。”
他又补充道,“等你上了红榜,我就能看见除我以外的名字了。”
严律这句话说得狂妄而嚣张,语气却又平淡自然,顾煜心里莫名其妙的醋味瞬间就被甜意所淹没。
除了喜欢严律这件事情他能藏很多年,顾煜心里几乎藏不住问题。
他又戳了戳严律,“还有,你真的是喜欢同性吗?”
“是。”
严律的口气依旧冷淡,他告诫自己,顾煜这个狗崽子有没有白月光和自己没有半分关系,但又控制不住地去想这个问题。
这个狗崽子什么时候能够自己主动报告一下?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很小的时候了,有一次,我不小心点开了我爸电脑里的小电影,有点反胃,后来又发现我对女生并不感兴趣。”
“那你有感兴趣的男生吗?”
严律斜睨一眼顾煜,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这个狗崽子自己有感兴趣的白月光,还来套他的话。
“那你妈知道这件事情吗?”
“知道。”
顾煜被这个重磅消息给砸得说不出话来,他不敢置信地问道。
“你…你妈居然已经知道了?”
“对,她问我有没有对女孩子动心过,我说没有,我不喜欢女生。”
顾煜沉默了半晌,“……”严律说出柜就出柜,半分犹豫都不带。
顾煜又小心翼翼地试探道,“那你妈的态度是?……”
想到他妈还反过来一个劲地给他普及这方面的知识,甚至还鼓励他要勇于面对可能的非议和妄言,严律就觉得心里暖暖的。
他的语气又温和下来,“我妈觉得生死之外无大事,她很支持我。”
顾煜如释重负,长舒一口气,“那就好。”
严律忍不住又瞥了眼顾煜,什么还好,自己出柜成功与他有何贵干?
“不过,你怎么知道自己没有动心过?”
“动心就像心尖上窜过一道电流,麻且酥,这是一种很难忽视的感觉。”
“你…对别人动心过?”
严律定定地看着他,许久没有说话。
他前倾身子,与顾煜靠得愈来愈近,眸子里的光暗下来。
顾煜的心猛然漏跳了一拍。
第25章过渡日常
班上人群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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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白正明正在给凌睿讲第五遍题,凌睿都听得不耐烦了,打算放弃,白正明却还锲而不舍地用声波强行给他灌输知识点。
旁边的沈廷乐疯狂地补着数学作业,作业本哗啦啦地一页页翻过去,他却找不到一道会的题。
老高在走廊上心疼地摆弄着被18班无视了一个学期的花草,那些花草命悬一线,叶子枯黄,且已经萎缩地卷了起来。
可严律的眼中只有顾煜。
他像是进入了做题时的隔离状态,无论外界多纷扰,他都只能看到他所想攻克的题…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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