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渴望被濡湿的兰花(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日]ふゆの仁子
月花的下体在平时是呈淡淡的樱花色。随着体温上升会渐渐变红的肌肤,现在已染成了较深的红色。接二连三的欢愉,让月花的欲望改变原本的样貌,也改变了角度。就像从草丛中探出头被朝露沾湿的花茎,尽管明显透露着欲望却又不显淫靡。随着律动浮现的血管,每次被威廉爱抚,前段就会渗出一些蜜液。蜜液中秘藏着神似某种艺术品的庄严。
“好美啊……”
这是威廉的赞叹。威廉坦率的话和所吐出的温热气息,让月花的身体忍不住颤抖。月花用力移动腰部,试着想把膝盖打直,藏起令人害羞的部位。不过还是无法逃离威廉跨骑在自己身体两侧的膝盖,让没穿内裤的下半身整个暴露在他面前。
“不……不要……”
挣扎的声音,只是会更煽动威廉的欲火。他让原本只是在周边抚摸的手,开始碰触月花那逐渐变形的花蕊。他以拇指和食指像在确认形状似地上下抚摸,然后把已经有点濡湿的尖端,含入温暖的口中。
“啊!”
口交带来的刺激度和用手指不同,月花的脑中一片混乱。
不必着也知道威廉的舌头是如何转动,牙齿咬了哪些地方。威廉在口腔内用尽一切方法吸吮、玩弄着,不管做什么动作,月花都一清二楚。威廉俊俏的脸就埋在自己的下体。光这样就足以让月花产生更多的遐想。
“啊、啊……嗯……不……不要……”
月花想隐藏多被抚摸几下的心绪,却连压抑声音的力气都没有。流窜全身的快乐,让他只能拼命地摇着头。每当威廉的舌尖巧妙地动一下,他全身的器官就会像痉挛一样地颤抖。
除了身体,月花也想表露自己的内心世界。想让威廉知道自己有多厌恶自己,以及多么渴望拥有他。
表露多少都没关系,只要威廉能够让自己拥有他,月花愿意将所有的一切都让威廉知道。如果能够让威廉看清楚自己的心,一定会非常快乐。月花心里想的全是威廉。这是一份用“爱”这个字也无法形容的感情。
月花无意识地将手伸向埋在自己下体中威廉的头。他看到一头柔顺的金发,正闪烁着如太阳般的光芒。
威廉和自己不一样,他是一个生活在阳光下的人,令人眩目又强大,正因为如此,自己才会被威廉吸引。但威廉和只能生存在月光下的自己,毕竟是不同世界的两个人。
打从知道威廉来历的那刻起,不,应该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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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邂逅时,月花就明白这一点了。
千万不可以靠近他。如果靠近,就会受伤。这个和自己不同世界的事实令人心痛。 心里明白并不等于行动就会终止。就因为知道这么做危险,反而更加渴求。
威廉再次抓住月花曾经放开的手。追回企图脱逃的自己。除了威廉,没有别人会接纳自己。
不过心里那份不安和后悔并没有消失。
就算能够这样被威廉抱着,但在他放开自己身体的那瞬间,还是会怀疑这一切都是一场梦。什么是梦?什么又是现实?已经渐渐分不清楚了。
“威廉……威廉……”
汨出汁液不断摆动的花蕊,还在威廉嘴里。月花已经忍到极限了。他抓住威廉在自己打直膝盖中的头,试图将他从两膝中抽离。看着湿润的唇和凝视着自己的蓝色眼眸,月花不禁咽了口口水。
其实美丽的不是自己而是威廉。上海有来自世界各国的人。当然除了英国人,还有逃亡的俄罗斯贵族、法国人、日本人。打算重振事业的人,眼神中透露着野心;以观光客身分来访的人,眼神中藏着轻蔑。可是威廉不一样,只要看着他凝视自己的双眼,就能够知道他的心意。
所以心才会炽热,想再多抚摸他几下。
威廉越接近自己,就越想这么做。
“快……快……快点!”
虽然犹豫,月花还是开口请求,温柔的威廉笑了笑。
“已经忍不住了吗?”
威廉追着月花别过脸的视线,窥看他脸上的表情。被如此近距离凝视,实在不知道该露出什么样的表情才好。在闺房里,就算想调整表情也没有意义。因为威廉早就已看穿一切。
月花羞涩地低着头,将手伸向威廉的身体。并探入和自己一样穿着只系着腰带的睡袍里,触摸到里面的炙热。
“很烫吧?”
将自己的秘密转化成言语的威廉笑得有些腼腆。月花也用笑脸回应眼前这个感觉上并不活泼,甚至让人觉得有点禁欲主义的英国人。
“让它再更烫一点吧……”
月花揪住威廉的胸口,抬起头咬着威廉的脖子。然后轻轻吸吮有牙痕的地方,光这么做就让威廉锁骨的上方开始泛红。威廉咽了口口水,但并没有对恶作剧的月花发脾气。
他只是露出一抹苦笑,然后配合月花的希望抱住双腿。月花亲吻威廉微微震动的大腿内侧后,就让手指探入根部会疼痛的地方。
蓓蕾被溢出的欲望濡湿,细细的皱褶摇晃着,等待炽热的雄伟宝贝被袭击。虽然他们已有过无数次的鱼水之欢,但袭击瞬间的紧张感仍没消失。威廉就像黄花闺女一样,一颗心怦通怦通地跳着,充满不安与期待,让身体显得有些僵硬。
当月花将尖端含入的刹那,像电流般的快感在威廉体内窜流,让他差点窒息。不过在月花的爱抚下,威廉马上就想起做爱的对象。
威廉感觉到身体里除了自己以外的悸动,然后是温度。由抽动的内壁所产生的热度和欢愉,让威廉开始摆动腰枝并呼吸加速。
“……月花……”
威廉搂着月花的肩膀,然后覆到他身上。索吻、交叠、分开。配合着腰部激烈的摆动,两人越吻越狂野,也更加煽动欲望。
满溢出来的唾液,缠绕着喘息声。房间内飘散着浓烈的情欲。
“嗯……呼……”
为了追逐着逃离的舌头,月花也伸出舌头。舌头上小小的突起物变得格外敏感,认真抓住所产生的各种感觉。
舌头在嘴巴外交缠时,会发出淫靡的声音。滴落的唾液弄湿下颚,混杂着汗水滑落肌肤。尚未达到高峰的体温在胸口徘徊的感觉,为两人带来新的快感。
威廉未受限的一只手,在月花胸前的突起物上恣意抚摸。一下用掌心压住,一下又用手指玩弄。睡袍下被磨蹭的下体,不断渗出忘了羞耻的白浊分泌物。
“威……威……威廉……”
每当在体内的威廉一抽动,月花就会有种想要解放的冲动。从磨蹭部位所产生的愉悦感,随着血液流窜全身,让人变得迟钝。月花满脑子想的都是威廉。其他什么都不求,只希望能够这样一直到永远。
交合时,月花完全无法思考,只想追随内心的欲望。月花知道自己很愚蠢,但就算愚蠢也无所谓。因为这就是最棒的幸福。潜藏在内心的不安、身分的不同,甚至连未来会变得如何都不愿意多想。他只希望拥有威廉,而威廉也渴望得到自己。
紧紧拥抱才能享受到的性爱快感,就是至高无上的幸福。
月花睁开微闭的双眼,凝视着皱着眉头的威廉。长长的睫毛、俊俏的脸庞,现在只属于自己。在接近高潮的短暂时间,月花要好好地把威廉的表情烙印在自己的眼底。
为了让不知何时会发生意外的自己可以了无遗憾,他决定好好记住这一切,让自己知道这一切并不是梦。
“月、花”
以断断续续的呼唤为信号,威廉的律动变得更强。月花的理性终于被威廉比之前更为激烈的动作给弹飞了。
“威廉……唔……嗯……啊……啊、啊……”
连仅存的思考能力也消失时,脑中完全被欲望掩埋。威廉一反平日的绅士风度,在粗野到完全无法想像的动作带动下,两人结合的地方发出讨厌的声音。在满是蜜液交融声、肌肤碰撞发出的淫靡声的房间里,威廉突然用力摆动腰部用力一顶。
“啊啊……”
身体最深处仿佛被挖开般的冲击下,手指、脚趾发麻,脑袋一片空白。在全身一阵僵硬之后,积蓄已久的欲望一口气解放出来。虽然这个动作弄脏了两人的腹部,但喷洒出来的热情也感染了彼此的细胞。
威廉虚脱的身体散发着汗水味。感受到自己还活着的证明之后,月花也用力吐了一口气。
在心满意足和全身无力感交杂中,冷静的理性终于逐渐复苏。虽然威廉就在自己身边,虽然还因为内心的不安到而感到空虚,但月花还是回应了威廉的吻。
原本插在发上的白玉兰,早已落在被褥上散发着甜美的香气。这股比熏香更为香甜的气息,充满整个房间。
黑暗中,月花雪白的身躯在烛台微弱的灯光照射下更显妖艳动人。
陶醉在纯爱的兰花2
“对不起!”
情事结束后,威廉在打盹中开口道歉。月花心里明白,不管他怎么问,威廉都不会说。
被威廉带离青云楼,来到英国总领事馆后,已经过了整整两个礼拜。威廉并没有登上两个星期前原本要搭的船班。因为到处都有日本军在找“胸口有朵兰花胎记的中国人”。另外,威廉还必须考虑抵达英国以后月花的处境。
要离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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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让各国列强都蠢蠢欲动,被称为东洋魔都的都市,并不是靠两人坚强的感情就可以做到。
而且月花身上所背负的宿命,也不是那么容易就可以卸下。
威廉把白天大部分的时间都用来和英国重要的人物商谈。这一切都是为了要把月花带回英国,让一直生存在月光下的他可以生活在阳光底下。虽然困难重重,但威廉并没有丝毫放弃的念头。所以就算从外面回到月花身边,也不曾对他说过任何泄气的话。
因此,这是月花第一次听到威廉道歉。
“都怪我能力不足,才让你这么不自由。”
情事结束后,威廉会轻轻爱抚月花在夜幕寒气中虚弱冰冷的身体。而威廉手掌上的温度会让原本应该平息的欲望,又像火炭般烧得滋滋作响。在威廉还没有注意到这点之前,用花拿起皱巴巴的睡袍边穿边走下床。
“你不需要道歉。”
月花穿上睡袍后,在腰上绑上腰带。月花无视双腿之间传来的阵阵温热,以手指代替梳子,将凌乱的发丝梳了两下、三下。
“可是……”
“只有你一个人的话,要回英国根本不是问题。”
月花明白威廉为何叹气。虽然威廉咬着牙否认,但事实不容置疑的。太过正直的男人,有的时候还是会显露残酷的一面。其实威廉可以用自己受骗上当为借口搪塞过去,但他觉得老实反应,应该更能让月花知道他所说的话是对的。
“如果我还是不能跟你一起走的话,怎么办?”
月花回过头,故意试探性的问。
“那可不行。”
威廉立刻否定。
“难道你想留下来?”
威廉才出口反问,马上就自行修正。
“不,你不需要回答。就算你想留下来,我也一定会带你去英国。”
他突然自床上跳下,将月花的手抓得又紧又痛。
“我已经决定了。”
口气虽然温和,但是态度却很强硬,不容人拒绝。
“既然如此,就不要跟我道歉。我会慢慢等。”
既然这是威廉的期望,不管多久,月花都愿意等。
一切都岌岌可危,所以就只能在随时都会崩塌的失衡状态中求生存了。反正自己平日就是过着生命受到威胁、四周充斥着紧张感,不断在生和死之间徘徊的生活。
月花不能否定,从逃离青云楼的那天起至今,自己的心情始终无法平静下来。
为了避人耳目,他一直都待在这间位于地下室的房间,和被软禁没什么两样。在这里注意到月花的人,应该只少数几个。而且就算注意到,知道月花来历的人就更屈指可数。
这种见不得阳光的日子并不苦。只是看到威廉为了这些事这么烦恼,月花觉得满心愧歉。
拨开刘海,月花看到威廉眯着眼,一副像是想到什么的表情。
“怎么了?”
“我想起我们初次见面的情景。”
那句话让才刚发生不久的事情在月花的脑子里复苏。就像反射动作般,月花的身体开始发热。不过,威廉接下来说的话,让月花有无可奈何的感觉。
“你一瞬间就打倒那几个找我麻烦的男人,对吧?我看到你拿了一根长约三十公分,形状有点奇怪的铁棒,那个是什么?应该不是刀子吧?”
“你是指峨嵋刺吗?”
原来威廉说的“初次见面”是那个意思。
真不知道该说是自己想太多还是太肤浅。
月花打开装饰豪华的衣柜,从里面拿出峨嵋刺。在妓楼生活的那段时间,他习惯随身携带峨嵋刺,但在这里这么做反而碍事,所以就改将小刀藏在衣袖里。小刀当然也可以当成一种防身的武器,不过威力远远不及峨嵋刺。
在李教授的武术当中,这个最适合月花。对于算不上是纤弱,但也不是体格健壮的月花来说,峨嵋刺正好可以弥补月花手臂不够长、身高不够高的缺点。峨嵋刺的形状很特别,并不是任何人都可以轻易掌控。必须从小不断重复练习,才能够和手腕合而为一、灵活运用。
“起初我以为你在跳舞。但马上就发现那是一种武术”
威廉回忆起那天的情景。
“月光照着圆锥状形的尖端和你的雪白肌肤,让人有置身梦境的感觉。”
在紧张的氛围中,四周静得让人连呼吸都会顾忌。威廉打心底觉得,月花当时额头上所冒出的汗珠都是美丽的。
“可以再表演一次当时的情景给我看吗?”
“在这里不行。”
峨嵋刺是一根长约三十公分的棒子,必须用双手握住中间的部分才能够施展。这种武术要全神贯注才能表演,所以在室内太危险了。
“当然是到外面!”
“你说什么?告诉我不可以被别人发现的是你耶。虽然现在已经很晚了,但难保不会被别人看见。”
对于月花的抗议,威廉只能苦笑。
“不是到领事馆外,只是去庭院而已。这么晚了,应该没有好事者会监视我们吧。”
威廉边说,边催促还企图抵抗的月花换衣服。这位英国贵族的次子虽然平日温文儒雅,但态度还是很强势。所以一旦决定要带月花一起回英国,就算是月花本人也无法让他打消这个念头。
邂逅没几天,月花就了解到这一点。他并不在乎自己会不会被发现,可却不希望对因为藏匿自己的威廉及英国造成困扰。
虽说在这种情况下坚持自己的顾虑是对的,但威廉也听不进去。既然如此,就只好尽快完成威廉的要求。
从灯光灰暗的走廊往右边走,就可以看到通往正门玄关的楼梯。然而威廉却朝反方向走去。
月花正想开口,但又担心发出声音会吵醒佣人,只好尽可能悄悄地跟在威廉后面,向右转再向左转。然后,他们走上屋子里最里面的楼梯,打开重重的铁门。
“……这里是……”
月花从铁门的缝隙中嗅到海水的味道。原来从总领事馆到黄浦江,用走的一下就到了。
脚下踩的是草皮,背后是庄严、有回旋式露台的砖造建筑。
好久没接触到新鲜空气了,月花一时之间竟然哑口无言。淡淡的花香应该是开在某个地方的兰花传来的吧?
“外面很舒服吧!”
威廉小心翼翼关上铁门后说了这句话。月花先是犹豫了一下,随即点点头。 在未进妓楼前,月花曾有过好几个月足不出户的日子。那段时间,能够见到的就只有李,而且无法好好进食,也不能泡澡。回想那段只能专心学习武术的日子,这两个星期根本不算什么。至少月花每天都可以见到威廉。
不过,一接触到外面的空气,获得解放的心情还真是很奇妙。
带着湿气的风、含着独特臭味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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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流脏乱的街道、显现各国列强实力的建筑物。以往不觉得有什么意义的上海都市,就是月花的故乡。
月花不经意地回头看着威廉。这个没有说话,只是开心凝望着月花背部的男人,应该会知道我的感受吧?
所谓自由,就是从枷锁中获得解放。月花终于真实体会到其中的涵义。
威廉抱着胳膊。
“好了,舞给我看吧!”
因为从来没有刻意在别人面前表演过。月花显得有点害羞。
“这不是可以献宝的东西……”
“现在还说这个!”
威廉小声地笑了出来。
“如果你这么在意,就当作我不在这里好了。”
月花不再孩子气地辩解,重新把峨嵋刺握在手中。
瞬间,月花脸上的表情由温和转为严肃。他挺直背脊,用视线在黑暗中捕捉敌人的身影,缓缓把腰身放低与敌人对峙。然后,双手自腰部伸出,让峨嵋刺与地面垂直站立。
月花轻轻吸一口气,然后把气运到在肚脐周围,也就是丹田部位。
接着,如行云流水般舞动手脚。刚开始的时候,月花还会分心留意飘逸的发丝。集中注意力之后,空气中即传来一股紧张感。
从基本招式逐渐转变成高难度的攻击和防御的姿势。一跃而起,继一个回旋踢之后,接着就用峨嵋刺攻击对方的致命处。
实战中,刹那间的松懈和空隙就会决定一切。月花全身香汗淋漓。月光反射的样子,营造出一种很独特的光景。
“真!”
月花的动作没有因为威廉的赞赏而停下来。
“除了武术外,你还学了什么?”
“表面上我还是得以女性的面貌见客,所以还学了乐器。”
刚才的动作很激烈,但说起话来却不会上气不接下气。
“我想听。”
“平安抵达英国的那个黎明,我一定表演给你听。希望不会让你的耳朵不舒服。”
对月花无懈可击的回答,威廉报以苦笑。
威廉觉得在妓楼里,身着色鲜艳的服装,盛装打扮,楚楚动人的月花也很美丽。熏染在身上的香气、涂抹在唇上的鲜艳口红,都散发着女性诱人的魅力。 但现在眼前全身是汗的月花,又有另一种截然不同的味道。
致的脸庞除了英勇、威严外,还有一种华丽的感觉。但是这种华丽和女性所特有的那种华丽并不相同。月花的艳丽不是一种柔美的艳丽,而是在触碰的瞬间,就会让肌肤被撕裂的锐利美艳。月花白皙透亮的肌肤随着体温上升而逐渐泛红。就算才结束激烈的动作,月花的气息依然不疾不徐。依旧保持平常呼吸时的节奏。
不论是跳跃、踢腿,月花轻巧的步调依然不变。
下一瞬间峨嵋刺的尖端出现在威廉眼前数公分之处。
由于攻击太过突然,威廉连眼睛都忘了眨。
“你太大意了!”
月花的语气很平淡。被汗水沾湿的前额,看起来格外娇媚动人。当然,月花本人并没有察觉到这一点。他用犀利的双眸凝视着威廉。
“如果我是敌人,刚才那一瞬间就夺走你的灵魂之窗了。”
这是一个令人笑不出来的事实。
“如果现在在战斗,或许就如你所说的,但是”
威廉松开环抱在胸前的双手,反手握住眼前的峨嵋刺尖端,并用力拉向自己。
一时大意,月花失去平衡,整个人跌进威廉的怀里。
“现在这种状况,你要怎么说明?”
“你……嗯……”
威廉轻轻松松就夺走月花因为惊讶而张开的嘴唇。
“不行……嗯嗯……”
这个吻让月花动摇了。原本还打算抵抗的双手就握着峨嵋刺。如果随便乱动会伤到身边的威廉。尽管月花非常留心周围的动静,但对于才刚享受过鱼水之欢的男人的甜蜜亲吻,却脆弱地毫无招架之力。
虽然这个亲吻的动作并不激烈。不过在体力巧妙被威廉夺走的情况下,月花的双膝开始颤抖。双手又处于无法自由活动的不利情况,让月花更是焦躁。
指问传来阵阵的酥麻,使峨嵋刺自手中滑落。但就在上颚受到刺激,让理性即将融化的瞬间,月花全身发抖。不过这不是快感造成的。
月亮被云遮蔽,四周一片阴暗。月花的身体比脑子先一步采取行动。他离开威廉的唇,摆出保护威廉的姿势,重新拿起峨嵋刺后回过身。月花先将腰身放低,接着再由下往上跨出一步。
草皮在脚步滑过后剥落,周围产生一阵风。月花屏住气息,全身仿佛变成凶器般等待对手出招。
月花有一招必杀技,只要施一点力就能刺破对方的喉咙。
虽然月花知道对方的位置,却感受不到对方的杀气,所以必须要先弄清楚对方是谁、来意是什么。月花瞄了一下背后,低声寻问。
“什么人?”
月花说的是上海话,对方没有回答。
“你是谁……”
风生云移,皎洁的月光照在地面上。踏在深绿色草皮上的是一双黑皮鞋。从旁边看就知道这个身穿高级西服的男人,有张瘦长的脸及看似神经质细长的眼睛是个东方人。
“……啊!”
“艾利克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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